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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极力让自己成熟,让自己看起来年纪大一些。所以当了皇贵妃后,耿精灵再不穿绿色的衣服,都是偏暗。偏沉重的。可即便如此,耿精灵看起来在后宫中还是显年轻,让后宫的女人有压力。
不是没有传过耿精灵容貌的问题,可谁不知道皇贵妃被皇上宠了几十年了,天下什么好东西。皇上不送到永寿宫的,皇贵妃保养得宜也是正常的。
钮钴録氏终于解禁了。第一个上门拜访的便是谦嫔,自生下弘瞻后,谦嫔朝着延禧宫跑的最勤快。胤禛从哪没有去看她的眼,身为后宫一员的谦嫔自然是极不甘心的,可后宫中不甘心的人也不只有她,但又有什么办法,这后宫中没人敢与皇贵妃抗衡。
钮钴録氏虽然一直保持着低调,而且默默无闻,但在暗地里却常拉拢着后宫的妃嫔。大家都不得宠,只要生存希望的女人,都会站在钮钴録氏这边,谦嫔自然也不例外。
“姐姐,睿王府那拉侧福晋过几个月也得生了。”谦嫔提醒道。
钮钴録氏心里一暗,阴狠在眼底一闪而过,看了谦嫔道:“皇上向来不待见我们,几十年了,皇上从不正眼看本宫,他眼里只有永寿宫那位。妹妹,不说后宫的女人,就是我们为皇上涎下子嗣,要见圣颜都难啊。”
“弘瞻都没有见过皇上。”谦嫔不甘道,心里觉得胤禛太狠心了,弘瞻怎么都是他的儿子,可他却一面都没有见。“皇上的眼里只有皇贵妃所出的。”
“就是,当年若不是本宫低调安份一些,弘历便是和弘晖、弘昀、弘时他们一个下场了。”钮钴録氏目光闪了闪,和谦嫔非常有共同话题。
“娘娘,我们怎么办,永寿宫一日比一日好,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吗,新帝上位,可容得下我们。”谦嫔看着钮钴録氏,极希望钮钴録氏出主意。
“本宫原还想等弘策和弘参相斗的,可现在看来,这两兄弟结盟着呢,都一致对外,可苦了我儿。妹妹该幸运弘瞻还小,不然还不知道要被怎么对付呢。”钮钴録氏说到这里,拿起帕子拭拭眼角,说的弘历被弘策和弘参排挤的多惨似的。
谦嫔咬着牙,她倒希望弘瞻长大一些,这样还有一争,或者能帮弘历一些。反正她早上了钮钴録氏这条船,两家也已经搭上线了,容不得她退了。
“姐姐,皇上看起来属意睿王,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
钮钴録氏看着急切的谦嫔,心中一动,附在谦嫔的耳边说了几句,让谦嫔精神大振。
人总是不知足的,嫉妒恨之下很容易做下些事情,疏不知这是作死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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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九章求子心切
宝郡王府,弘历病了,这让知情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解了禁的钮钴録氏自然是心中大痛,把富察氏给叫进宫训了一顿。
耿精灵这些人更是怀疑着弘历的病,虽然他们没把弘历的那点修为看在眼里,可一个修真的人病了,真是闻所未闻。
其实弘历确实病了,只不过是心病,生为皇子,不得宠,争不过,斗不过,他很有怀才不遇之感。如果说爵位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一个打击,那拉景娴便是弘历心中的一道伤,而子嗣还有永璜的身体便是弘历的催病符。
心病自然还露心药医,弘历常年郁结于心,根本没有办法释怀,久而久之,能不病吗。再加上恨意汹涌,心结解不开,没有办法释怀,弘历的修为早就停滞不前了。
钮钴録氏大恨,不止恨胤禛,恨耿精灵,更恨整个睿王府、仁王府。若不是他们,弘历怎么会这样,若不是耿精灵,她不会失宠,若不是弘策和弘参,弘历怎么会不得皇上的看中。
谦嫔的手自然伸不到睿王府去,钮钴録氏也没有指望着谦嫔能动到弘策,她只需要谦嫔在宫中分散些人的注意力就好了。
至于弘策的府上,钮钴録氏目光狰狞,她的孙辈这么惨,她怎么会愿意看到耿精灵子孙满堂。春宴的时候钮钴録氏被禁足,可不表示她不知道外边的事情,钮钴録氏内心极为的不甘。
同样是儿子,凭什么弘策和弘参都是亲王。她的弘历却只是个郡王。永璜的事情,钮钴録氏也知道,想到此,钮钴録氏自然不会怪弘历。倒怪上了富察氏。
要不是富察氏不争气,怎么会没为弘历添儿子,这也就算了,连弘历唯一的儿子永璜都照顾不好。
想到那拉景娴怀孕了。钮钴録氏又一阵的气闷,若是别人也罢,这可个是弘历在意的。那拉景娴嫁给弘策也就算了,还要帮弘策生儿育女。钮钴録氏想到病中的弘历,对弘策、那拉景娴更是恨多一分,觉得弘历是被那拉景娴给刺激的。
他们居然敢伤害到她的儿子。她绝不允许。这一次,她要毁了他们。
不过想到了什么,钮钴録氏眼一亮,她记得那拉氏可是得到过她的两瓶药的,有一瓶赐给那拉景娴,若是那拉景娴得了那药……
“嬷嬷,你运用睿王府的盯子。查一下那拉景娴怀孕的反映。”
富察氏被钮钴録氏宣进宫,心情很是忐忑,近来钮钴録氏的脾气越来越不好,耐性也越来越差了。自弘历生病那天,富察氏便被训了一回了,现在又宣她进宫,富察氏心七上八下的。
近临近正殿,却没有见到门外有人守着,富察氏更加的担心,步子也轻慢起来。只是走到门口,便听到了门里说话的声音,富察氏并没有推门进去,而是守在门外。
这若是以前的钮钴録氏肯定会发现富察氏,可惜现在钮钴録氏除了身上那若有若无的一点凤气,就是个普通的妇人。
“娘娘,那拉景娴一切正常,看起来也健康,并无孕吐,睿郡王一切都安好。”嬷嬷打听回来是照实回了话。
不可能,那药是她研制出来的,若真吃的,腹中的孩子定会耗尽母体的精力的。还有弘策,怎么一点事也没有,那拉景娴腹中的胎儿可是损他精血的,钮钴録氏如何也想不通。
“那拉氏当初得了生子药,定是给了那拉景娴,那拉景娴能怀上,一定吃了那药了。”
钮钴録氏的话,让外面听到的富察氏心呯呯呯地跳了起为,原来那拉景娴是吃了生子药么,心中一动,富察氏还想再听下去,便听到了脚步声,忙退了几步离门口远一点。
是延禧宫侍候钮钴録氏的宫女,正端着壶开水走来,见到富察氏便福了福礼,才走上前去推开门。
“娘娘,宝福晋到了。”
钮钴録氏这个时候已经交代完了,见到富察氏进来请安,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对这个媳妇很不喜欢。
在大家退下去后,富察氏暗暗叫苦,听着钮钴録氏问弘历的情况,富察氏小心地回答着,巨细地把宝王府的情况给交代了遍,又仔细观察着钮钴録氏的脸色小心地应变。
钮钴録氏听到弘历和永璜的身体好转,这精神也好些,脸色稍霁,不过还是敲打了一番才让富察氏带着补品离开。
这些补品自然不是给富察氏吃的,都是钮钴録氏关心儿子孙子的。
离开了皇宫,富察氏松了口气,想到了生子药,心中意动。她并没有想过跟钮钴録氏核实,对钮钴録氏,富察氏就没有信任过。再加上钮钴録氏经常往王府送妾,又敲打她,富察氏对钮钴録氏很没有好感。婆媳关系好,不过是表面而已。
第二天,富察氏便造访了那拉景娴,让那拉景娴很是意外。不过怀了孕的那拉景娴很是敏感,特别是这个孩子是她期盼着也好不容易怀上的,那拉景娴还是很谨慎的。
只是富察氏是妯娌,那拉景娴心有提防,但还是不能不见,免的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再者,她相信富察氏的聪明,也不可能会明晃晃地害她。
富察氏到了那拉景娴的院子,看着这院子里的一应用度,摆设并不比她在宝王府的差。这么一想,富察氏又气闷了,睿王府一个侧福晋的院子都可以跟她比之。想到以前跟纳喇诗意交好时,纳喇诗意的院子设计都是精致的,那个时候她就羡慕嫉妒了。
对于那拉景娴一个侧福晋身份,富察氏自然是瞧不上的,不过谁叫那拉景娴的身份特殊。还差点就嫁进宝王府了。
那拉景娴被赐婚的时候,富察氏是庆幸的,庆幸那拉景娴不是赐给弘历,不然这么一个强大的对手。真难对付。
可是想到了那拉景娴嫁给弘策,富察氏心中便又犯酸了,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当初她选择了弘历。可却不由自主地想着,若是当年她嫁给弘策,一定会怎么怎么的好吧。
若不是想到那拉景娴的生子药,富察氏根本不会踏入这个院子。觉得降低了她的身份了。她堂堂一个嫡福晋,却要到一个妾侍的院子里交好,尽管那拉景娴出身不一样。可对富察氏来说就是个妾。
那拉景娴虽意外富察氏的到来。但还都是笑脸相迎着,心里琢磨着富察氏的来意。
富察氏倒没有说什么,就是送点小礼,关心一下那拉景娴便离开了。有一就有二,富察氏常常到睿王府跟那拉景娴聊天,亲切友好,对那拉景娴一直释放着善意。
那拉景娴很是疑惑。她虽然和富察氏算的上妯娌,可平时却没有什么交集的。再加上当初她嫁给弘策,富察氏表面上没有什么,可敏感的那拉景娴还是注意到了富察氏眼底对她的不屑的。
一个瞧不上她的人现在对她释放善意,那拉景娴无法接受的,怎么都觉得富察氏另有目的。
与那拉景娴谈话间,富察氏几句不离胎儿,又暗然自己没法给弘历添儿子云云。
那拉景娴自然也知道儿子对于女人的重要,可富察氏都生了几胎了,自然比她有经验,再加上她自己也求儿子,也帮不了富察氏什么忙。
富察氏看着那拉景娴一直没有松口,对那拉景娴有药却不愿意给她,心中暗恨。不过她并不放弃,求子求疯的了她,在听到那拉景娴手上有生子药,哪里愿意放弃了。
反正那拉景娴养胎的这段期间富察氏是契而不舍地上门,一来二去,整个睿王府的人没人不知道富察氏的。
“嬷嬷,你说宝福晋这是什么意思。”那拉景娴有些苦恼,不管她怎么样表示,富察氏就好似巴着她了,她又没有什么让富察氏肖想的东西。
那拉景娴想不到,不代表容嬷嬷想不到,“主子,奴婢想,这宝福晋是冲着主子来的。”
“我也知道她是冲着我来的,她的目的很明显,可我身上也没有她想要的。”
“娘娘,你可别忘了当初皇后娘娘给的生子药,虽说皇后娘娘去世了,可当初在景仁宫侍候的人有的还在的。宝福晋估记是听到了什么,所以想跟娘娘求药吧。”容嬷嬷说出了心中的猜测,富察氏跟主子谈话,她都在旁边,半句离不开子嗣,除了那生子药,容嬷嬷也想不出什么了。
“那药?”那拉景娴恍惚道,她都快忘了那药了。
“我们无法确定那药的安全性,传出去不是遭祸了吗。”那拉景娴摇摇头,“嬷嬷把那药毁了吧。”
“主子,若是不给,宝福晋估记会恨上您了。”容嬷嬷提醒道,那富察氏契而不舍,可是势在必得,得罪了疯狂的女人可是可怕的。
“那也没有办法,若害了她,麻烦更大。”那拉景娴再度摇头,只想把药毁了。“她要恨就恨吧。”
“主子,交给奴婢吧,奴婢一定会把事情办妥的。”容嬷嬷认真道,绝不让主子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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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章败事有余
对于富察氏频频上睿王府窜门,自然引起后宫耿精灵和钮钴録氏的注意,钮钴録氏是想知道这个儿媳妇要干嘛,而耿精灵对富察氏此举也是疑惑的。
不过那拉景娴的身边有弘策的人保护着,这富察氏也做不出什么来,再加上那拉景娴是个聪明,对于这一点耿精灵还是放心的。
只是钮钴録氏就没有耿精灵就这好心情了,这富察氏是要做什么,她正要对那拉景娴出手,这蠢女人三番五次往睿王府窜门,这是要气死她。要不是因为富察氏,钮钴録氏怕事情牵到弘历,早就对那拉景娴出手了。
不过再气,钮钴録氏也不能明目张胆地把富察氏叫进宫来骂,或者提点富察氏。毕竟富察氏天天去了,若去一趟延禧宫便疏远了睿王府,别人自然也会多想。所以钮钴録氏只能通过宝郡王府后院的盯子稍稍提醒一下富察氏,让别富察氏别太过了。
可富察氏哪里愿意听钮钴録氏的,她求子求疯了,现在那拉景娴那有生子药,她怎么也要得到。所以富察氏第一次忽视着钮钴録氏,反倒对睿王府表现亲近,就是弘历也对富察氏的反常侧目。
不过富察氏三言两语也摆平了弘历,无非就是向弘历表示,皇上最重视懿贵妃所出的孩子,可弘历也是他儿子,如果儿子儿媳间能友好相处,定是皇上乐见的。弘历点了点头,他心中对弘策和弘参恨的要死。表面还不是得兄友弟恭。
钮钴録氏见富察氏对她的暗示不理睬,也恼了,在弘历进宫的时候也对弘历说一番,弘历心中也是不愿意那拉景娴生出孩子的,但又不能让富察氏不去了,所以回府后,便让富察氏做做意思就行了,也别太过了。
富察氏也气,钮钴録氏通过府里盯子警告,她还可以忽略一番。可弘历这么一说,富察氏也知道自己以后的行动要受阻碍了,她心里便恼上了钮钴録氏了。
原本富察氏是打算温水煮青蛙。慢慢攻克那拉景娴的心防,让那拉景娴把药给她的,可钮钴録氏和弘历的话,她又不能当听不见,所以富察氏心也急了。要加快速度了。
睿王府东院里,容嬷嬷发作了一位丫环,掌管着睿王府,容嬷嬷对睿王府里的丫环都知悉的,至于某些个别的眼线,容嬷嬷也记在心里。
现在那拉景娴怀孕了。容嬷嬷自然是希望她的主子平安生产,所以誓要把东侧字围成了铁桶。
只是见这丫环鬼鬼嵬嵬地想打探什么,容嬷嬷当场抓到。便打了二十板子,惩治一番。不巧却被过来的富察氏遇上了,富察氏自然好心地救下了这位丫环,还道那拉景娴怀孕了,这院子也不宜血腥。
容嬷嬷的目光闪了闪。顺了富察氏的意放饶过了那丫环,但入内去给那拉景娴汇报了。
富察氏一番安抚外加送药。让那丫环感激一番,才去见那拉景娴。
在富察氏离开后,那拉景娴便问着容嬷嬷是何意:“嬷嬷既然知道这是别人的眼线,发作远一点,不要让她靠近内院就行了,怎么让宝福晋给见着了。”
那拉景娴有些不解,自容嬷嬷那天要把生子药的事情处理了,那拉景娴也放心地交给她,心里还是希望那药毁了的,就不知道容嬷嬷怎么做了。
“主子,你猜奴婢发现了什么?”容嬷嬷一脸的得意。
那拉景娴轻嗯一声,等待着容嬷嬷的下文。
“那丫头藏的很深,奴婢一直觉得她不对劲,让人观察了她好久都没有动静,奴婢都差点放弃了,却发现她和府里几个人暗里走动,细查之下,却宫里有联系,居然是延禧宫的人。”
“熹妃?”那拉景娴心一沉,“这府里各方的眼线不少,可都被我打发到一些无用地方了,东侧院居然有熹妃的人。”
自她嫁进睿王府,便掌管着后院,自然知道这睿王府的眼线不少,而那拉景娴也没有想过去动那些眼线。毕竟她也不知道哪些是皇上的,哪些是皇贵妃的,哪些又是弘策的,哪些又是谁谁谁的。
不能随便动,别的地方她不管,可她自己的院子,那拉景娴要保护自己,自然是不让这些眼线靠近自己的内院,甚至打发远一些的。
“是呢,奴婢估记熹妃近日会有动静,按理来说主子,没惹到熹妃,可主子别忘了当初熹妃和皇后娘娘都属意主子嫁给宝郡王的。主子怀孕后,听闻宝郡王生病了,熹妃估记是恼了主子了,或者熹妃也知道主子这里有生子药,所以与宝福晋是一个目的。”容嬷嬷猜测道。
这俩个婆媳真不省心,熹妃在那拉景娴看来就是个笑面虎,富察氏就是个甩不掉的牛皮糖。
“嬷嬷是打算怎么做。”那拉景娴摸摸着肚皮道,不管钮钴録氏和富察氏什么目的,她都不喜欢,容嬷嬷既然在富察氏的面前发作了那丫头,就一定有打算。
“主子就等着奴婢的好消息吧,一定不会让主子失望的。”容嬷嬷神秘道,但还不打算把她心里的打算告诉她的主子。
要她说,熹妃和宝福晋都不怀好意,她根本不用客气。
“别太过了,闹大了引起各方侧目就不好了。”在那拉景娴的心中,生子药还是个炸弹的。如果她身子损了,无法怀孕,也许她会用生子药拼一拼。
可惜她好好的,自然不会去用生子药,再者,也不知道那药是不是安全的。虽然知道自己的姑母不会害自己,但那拉景娴也不愿意冒险,她可不会忘记当初纳喇诗意的遭遇,也不会弘策最讨厌什么。
“主子,我省得的。”
这一天,那拉景娴不甚擦伤了,弘策到了东侧院知道后,便拿了个药瓶子出来,帮那拉景娴涂抹着,顺便也把伤药交给容嬷嬷,让容嬷嬷好好侍候那拉景娴,对着东侧院的丫环又是一番的敲打,又嘱咐着那拉景娴好好休息才离开。
“见过五皇兄”富察氏正好来睿王府,在东侧院的门口遇上了弘策,只觉得心中一悸。
“七弟妹免礼”弘策客气道。“景娴身子不舒服,七弟妹改日再来吧。”
富察氏心中一酸,对于弘策称呼她为弟妹,而那拉景娴则是名字,这差别让她有些不舒服。不过脸上还是适时挂出担心道:“五皇兄客气了,我与小五嫂有缘,对小五嫂多了几分亲近,小五嫂身子不舒服,既然到了睿王府,不去看看小五嫂,我也放心不下。”
“那七弟妹请便,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弘策淡淡说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富察氏看着弘策的背影,一抹愁怅袭上心头,以前她怎么瞎了眼,选了弘历呢。明显弘策气度、修养、谈吐都在弘历之上,能力出众,也是有目共睹的,特别是弘策并不重女色,不像弘历……
富察氏回了神,收拾心情,便走进了东侧院。
容嬷嬷状似无意地在富察氏面前表露那拉景娴对她的信任,那拉景娴什么东西都是她保管的。甚至还无意掉出一个白色的药瓶子,然后快速捡起来又匆匆离开了,富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