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杀死比尔曾经说过一句至理名言:逃跑,还是不逃跑,that is the question。
我泡在澡盆里,努力思考这个问题。
夜子狐以一副天上地下唯他是主的姿态,牵着我满大街跑,不知到底按了什么心思。还有那天在林子里他与白斩鸡的对话,算什么意思嘛?
迷啊迷啊,乱七八糟。我方小糖一定要解开所有的谜团,以我爷爷的名义起誓!
我满腔豪情,“噌”地坐起身,用手指向前方门口,很cool地甩了一下湿湿的头发说“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话音刚落,门“啪”地被一阵劲风吹开,只见夜子狐目瞪口呆地立在外面。
沉默,暴风雨前的沉默。
“呀啊~!滚出去!变态狐狸!偷窥狂!暴露狂!@#%^&*”
同时从房间里飞出脸盆,茶壶,茶杯,椅子,烛台,床?等若干物品。
作者:那个;暴露狂应该是你吧。
某糖怒视着将作者pia穿房顶。
……………作者说叫你不要打脸连你又打脸的分割线………………………………………………
夜深,人静。
月黑,风高。
杀人,夜。
一个黑色身影矫捷地从巷头窜至巷尾。月光拉长他挺拔的影子,他停在路口,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转过头,朝身后暗处不知名的小角落挥了挥手。
于是,另一个矮小的黑色身影极慢地,极慢地,跨出一条腿来,又极慢,极慢地跨出第二条。
“啪”
等我磨磨唧唧来到夜子狐面前,迎接我的是那久违了的脑门洗礼。
“你,在搞什么鬼?”夜子狐压低了的声音里满是怒气。
我捂着脑袋,表情痛苦:“人家绝世大侠出场的时候都是慢镜头嘛。”
“。。。。。。”
我看到夜子狐蒙在黑布下的脸蛋似乎,好像,可能,也许,maybe,正在扭曲变形。
我怕怕:“好好,我快点走就是啦。”
唉,好不容易牺牲一次色相,让夜子狐带我出来了,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他甩下。
哎?什么牺牲色相?不是啦,没有你们想的那样,喂,作者你是不是偷懒把那段漏掉了!
作者:谁叫你老打我脸的。
方小糖:快给我补上补上!!!
于是,镜头回放。
地点:客栈,方小糖的房间。
人物:方小糖,夜子狐。
时间:夜子狐偷窥方小糖沐浴事件暴露后一小时。
夜子狐握紧拳头,一拳打中作者的脸作者哭:你们两个。。。果然是。。。很黄,很暴力。呜呜此时,方小糖坐在床边嚎啕大哭:“哇啊——你个杀千刀的,我不活了,叫我以后怎么嫁人啊?裤腰带,我的裤腰带呢?让我吊死算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经典泼妇型。
夜子狐面色发白的坐在椅子上。
方小糖折腾了半晌见没有什么效果,于是决定改变战术。
“咳,咳,”捂住胸口作病痛状,“唉,如今我已不是清白之身,留着这条命,活在这世上,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还不如。。。”突然掩面痛哭。
故作娇柔博人同情型。
方小糖偷偷透过手指缝,瞄见夜子狐的肩膀抖了抖。
好!再来!
方小糖挺了挺身子,抹干一脸的鼻涕眼泪(其实也没什么鼻涕眼泪),正色到:“夜子狐,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根据中国民法第一万四千六百三十八条,凡是偷窥女性洗澡者,不管已遂未遂,都要被处以极刑。你可知道,妇女的身体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
夜子狐突然锁眉若有所思。
方小糖心想这下看你还不缴枪纳械,继而又说:“不过,念在我们交情一场,我可以不控告你,这样吧,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咱们私了。”
新新时代讨价还价知识女性型。
“那你想要什么?”夜子狐终于开口了。
Yes!方小糖在心里暗暗叫好。
“带我回人间!”
“不行!”夜子狐回答地斩钉截铁。
“呜呜,你,你不守信用,你小人,你伪君子!”方小糖开始耍无赖。
夜子狐的口气稍稍软了下来:“除了这点,其他都可以。”
好!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跟你硬碰硬,回去的事情咱从长计议。
“那我问你,你来上河村到底要做什么?”
夜子狐迟疑了一会儿:“来向人借点东西。”
“我也要去!”倒要看看你借的是什么稀罕物。
“你,”夜子狐似乎还是有些犹豫,想了片刻,说到,“好!但你一定要牢牢跟着我。”
“没问题!”方小糖高兴地朝夜子狐作了个OK的手势。做跟屁虫那还不容易吗?
哎?可是,借东西为什么要挑在半夜?
等等,为什么还要穿夜行衣,蒙面?
夜子狐,你又骗我!
第八章 失踪
夜子狐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一下看看纸上写的“胡府”两字,一下又看看眼前的门匾,确认无误后,舒了一口气对我说:“是这里没错了。”
站在他身后的我早已向他雷射出无数鄙视的目光。
“走!”
还没等我完全反应过来,就被夜子狐老鹰抓小鸡一样拎进了围墙内。
夜色里的宅子鬼影憧憧,我紧紧揪着夜子狐黑色的裤腰带不敢松懈。
“放手。”夜子狐的声音怪怪的。
我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使劲摇头,是你自己叫我牢牢跟着你的嘛。
夜子狐回望了我片刻,慢慢地举起左手。
我意识到脑袋不保,立刻用双手捂住头做好保护工作,哈哈,这下你可打不到了吧。
出乎意料,夜子狐举起的左手并没有按照我的预测降落在我的脑门上,而是反过来将我的右手握在自己的手里。
我被他的这一举动弄得突然怔住,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胆子那么小还要跟过来。”语气里像是责备,又好像不是。
“不过。。。。。。现在这种特殊情况,偶尔‘侵犯’一下你的身体不算犯法吧?”黑色眸子里闪着得意的光彩。
我只感到脸上一阵骚热,万分庆幸还好有块黑布遮着脸。一边深刻反省自己法制普及教育的失败,一边任由夜子狐牵着,从一条长廊蹿到另一条长廊。
夜子狐的手心很宽大,我紧握着的拳头被他完全地扣在里面。一瞬间,我似乎什么都不怕了。
天上的月亮突然变身成为聚光灯,风骚地将所有的光芒投射在他身上,周围的树木抖动着枝叶,扭着腰身,在两旁唱着啦啦队歌:“夜子狐,我爱你!夜子狐,我爱你!”
我将视线从夜子狐那好看的侧脸上移开,试图赶走这不合时宜的幻象。
突然,一阵脚步声由远至近,夜子狐赶紧拉着我躲进草堆里。四五个家丁举着火把从我们鼻子前经过。
“呼”我长舒一口气,却听见身侧厢房内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人的声音。
“老爷~,你好坏!”
然后一个猥琐老男人的□声:“小宝贝,小心肝,我不坏,你怎么会爱呢?”
接着就是一阵“吱嘎吱嘎”摇床的声音。
我在心中一番狂喜,也!作者看来待我还是不薄滴,特地奉上一出香艳大餐来孝敬我。于是,挪挪屁股靠得更近,把耳根贴在了墙上,恨不得整个人都融进去。
“啪!”这次夜子狐的手是真的落在了我的脑门上。
“笨蛋女人!”夜子狐一声臭骂,二话不多说地拖着我就走。
呜呜,人家还没听够看够呢。
…………作者说这段少儿不宜的分割线…………………………
古琴,香烛台,书画轴,文房四宝。
没错,胡府的书房就是这儿了!
夜子狐推门而入,我小心翼翼跟在后面。
只见他目光一扫,朝着墙上一幅字画走去。
“你看,这里其他挂着的字画都积着薄尘,唯独这幅却异常洁净,必有古怪。”夜子狐解释着。
啧啧,想不到夜狐狸虽是文盲,IQ还是不低的嘛。
果然,移开那字画,墙上赫然出现一个小洞,我好奇地凑上前将手指伸进去,感觉触到什么硬硬的东西,夜子狐想要阻止的样子,但一切都太晚了。
只听‘咔嚓’一声——
我一惊,心想,完了完了,老娘的手指就此报销了。
然而手指还安然地在应该在的地方,倒是那黑洞却越来越大,渐渐的好像要把整面墙都给吃掉。
夜子狐拉着我往后退了几步,冷冷的说:“好一个护墙之术,下这道术的人法力看来十分了得。”说罢掏出几枚铜钱,贴在唇边默默念了几句,朝着黑洞掷去。
“叮当”,铜币掉在地上的同时,那个黑洞也被打得变成一团黑雾,渐渐散开。不一会儿,墙还是原来白花花的墙。
夜子狐皱了皱眉,我知道,他在想如何才能破了这护墙之术。
那么,他要“借”的东西,应该就在这墙里吧。
“好像那里有动静!”忽闻屋外有人声响起。
“快去看看!”
火把若隐若现地闪烁着光芒朝书房走来。
“怎么办?”我焦急地看着夜子狐。
他一个箭步跨到门口,抛下一句话:“你呆在这里别动,我去引开他们。”
不容我发言,黑影一闪,当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彻底呆住。
死狐狸臭狐狸!又自作主张把我一个人丢下。上次是叫我先跑,这次倒好,自己先走人了。
我听见屋外有人大喝一声:“朝那边去了,追!”随后被火光照得通亮的屋子又再次暗了下来。
黑暗,冰冷,一瞬间包围了我。我感到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孤独。我被抛掉了,彻底抛掉了。
早知道这样,就牢牢抓住他不放他走才对。不!根本就不应该多管闲事争强好胜地跟他来这儿!
我不敢出去,这个宅子那么大,来的时候要不是夜子狐领着,我早就迷路了,就算那群人现在被他暂时引开,保不准出去又会撞上谁。关键是,这里住的全部都是妖怪啊,我这个异类一定会被他们当作入侵者吃干抹净骨头不剩的。
我越想越觉得悚然,退到墙角蹲下。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依旧是一片死寂,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我全身僵直地靠在墙上,默默祈祷夜子狐会很快折回来接我。
他会回来吗?
应该会吧。毕竟我是他的。。。宠物。
“死狐狸,你不会连你的宠物都不要了吧。”我摒着泪,带着哭腔自言自语地说,“你这个主人,真是太差劲,太差劲了!”
“嘻嘻。”
黑暗中隐现一团火焰。
“怎么?你的主人不要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文很冷啊,偶一直都在很努力码字来着。。。
如果写得不好偶改,看的亲们给点意见啦~
第九章 狐狸嫁女
“嘻嘻。”
火团里传来妖媚的笑声。
哎!?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红,红孩儿!!!”我大叫。
“什么红孩儿!”火团里的声音显得有些生气,“我450岁了,不是小孩子!”
我轻轻的‘切’了声,说实话,我对狐狸精的年龄还真没什么概念。
“你前面说你的主人不要你了,是不是?”火团幸灾乐祸。
“才没有,我家主人可是宇宙超级无敌仁慈善良温柔体贴爱好和平倡导主仆平等对下级是春天般温暖的大大大帅哥!”
夜狐狸,你可别说我没夸过你啊,只是你没听见罢了。
火团沉默了一阵:“哦?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我上下一百八十度点头。
“但我觉得他并不好,”火团里的声音突然变得认真起来,“把自己的东西丢下不管,这样不负责的主人,有什么好的。”
东西?!敢情我到你这里又降级了?
“不如这样吧,”火团‘嘻嘻’一笑,“我来做你的主人如何?我也是个宇宙超级无敌仁慈善良温柔体贴爱好和平倡导主仆平等对下级是春天般温暖的大大大帅哥哦~”
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谢了,不用。”
“难道你不想出去吗?”
我一怔,说了半天我竟忘了自己的处境。这个来历不明的‘红孩儿’不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有什么企图,和这家人家又有什么关系。夜子狐啊夜子狐,你是引那群人吃饭唱歌还是麻将去了,怎么还不出现?看来靠自己的力量全身而退才是王道。
“想,当然想!”这是实话,“你能帮我?”
“嘻嘻,只要你肯答应我做你的主人!”火团不依不饶。
我沉思了片刻,不就是一个名头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一旦保住小命顺利出去,我就和你一拍两散,莎哟娜拉!
“好!但我也有条件。”
“你说来听听。”
“你不许虐我!”这要求不算过分吧。
“嘻嘻,好,一言为定。”火团在我眼前转啊转,“来吧,跟着我走。”
我站起身,顾不得浑身的酸麻,紧紧跟着它出了书房。
…………………火团嘻嘻一笑的分割线………………………………
火光照亮我前方的路,七拐八拐了一阵,我被带到了大门口。我正奇怪怎么一路上没有看见一个人,火团飞到大门前转一圈,门‘吱呀’一声便开了。
“你可以走了,”火团说。
“你就不怕我出尔反尔?”逃出生天的一刹那,我竟然觉得有点内疚,毕竟人家帮了我我却骗人家。
“嘻嘻嘻嘻,”火团笑得上下左右不停抖动,“这个我不担心,我们马上会再见的,我保证!”
说完,在我的头顶作了一个高难度盘旋之后,‘嗖’的一下蹿进了门内。
感觉怪怪的,是不是有点太顺利了?
我顾不得那么多,赶紧往客栈跑去。
“夜子狐!”我撞开他的房门,屋里空空的。
他还没回来?那么久的时间里他都去哪儿了呢?我一下子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过度地疲累使我很快就陷入了昏睡。
迷迷糊糊中,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穿着黑衣的人从门外走进来,用手抚了抚我的额头。好熟悉的感觉。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床上,身上盖着被子。
我突然想起昨夜作的那个梦,难道他回来过?
立刻环顾一番四周,却失望地发现,房里并没有有人来过的痕迹。或许是我自己爬上床的吧,只不过忘了而已。
是啊,就算那不是梦,又如何呢?这样的不辞而别,不更加证明夜子狐是要故意抛掉我吗?
所以,把它当作一个梦会比较好吧。
我干脆又在床上躺了半天,直到五脏六腑庙开始抗议了,才懒懒地起身下了楼。
客栈老板一见到我,马上迎了上来:“哟,这位客官可睡得好?”
“恩,好。”我敷衍着,“掌柜的,给我来碗银多面吧。”
“好嘞。”
“慢点!”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突然想起什么,“还是算了,我身上,没钱。”
老板眯着小眼:“姑娘这就不用担心了,今早有一位大爷来帮你付了一个月的房钱和伙食费。还关照小的一定让姑娘你吃好住好呢!”
哦?是他吗?人都跑了,做客栈老板似乎有些为难这些有什么用。
“掌柜的,我今天就退房,你把剩余的钱退给我吧。”
“这。。。”。
到嘴的肥鸭子飞走了,心里肯定挣扎难过吧。但是我的态度很坚决,不管掌柜的怎么强调他家的床铺有多软,面的汤料有多足,我还是一个字“走”,两个字“退钱”。终于,我怀里揣着沉沉的一大把铜钱开路了。
兜里有了铜子儿,心情也变好了很多,沿着上河村的大街小巷走了一圈,心里慢慢有了打算。恩,先在这玩几天,然后上银仙族找白展迹去!那家伙看起来不错,应该会帮我回家的吧。
好,就这么办!
忽然身边一阵人潮涌过,往着同一个方向奔去。
“快点,快点,送亲队伍到啦!就在前面街市口呢!”人群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什么送亲队伍,好像规模很大嘛。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就像一滴小水滴流入大海一样地涌入了人潮之中。
…………欢迎品尝银多素食面的分割线…………………………
送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少说也有几百人,清一色全部身着红装,连马匹也披着红马甲,带着红头花。
走在最前面的两人各举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赤”和“沙”两个字。中间的仪仗队敲锣打鼓,好不热闹。后面紧跟一辆豪华版马车,估计算是这儿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吧。
马车边围着十来个漂亮的侍女,一边行路一边洒着鲜花,应该是伴娘兼花童。而马车里坐着的,八成就是本次的八卦主角新娘子同学了。
再往后一看,更不得了,一车车的绫罗绸缎和一箱箱的金银珠宝。哪家的狐狸嫁闺女,如此不惜血本?都可以赶上皇帝嫁女儿了。
“这到底是嫁的谁啊?”我抓住身边的一位老伯问到。
“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老伯笑了笑,“这是赤沙族首领的女儿,要嫁到狼族去啦。”
哎?狐狸嫁给大灰狼?有意思有意思,不知道到时候生出来的是狐狸还是狼,很可能会是一个新品种。这下科学界又有活儿好忙了。
我想得正乐的时候,铜鼓声和仪仗队忽然都停了下来。只见远处街市的另一头,一个火红的影子在马背上跳跃着,朝这头驰来。
随着马儿的一声嘶鸣,那个火红的身影一跃而下,“唰唰唰”脚踩青云,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后腾空翻,又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高空旋转,才潇洒地落在马车前。
老天爷很适时地撒下无数花瓣。
红色身影似乎也很满意自己坳的这个造型,嘴角微翘,极其自恋地保持落地姿势一分钟后,才挥了挥袖子躬身到:“赤沙族火夕渊奉长老之命前来护送朝绯公主。”
马车内传来‘咯咯咯’银铃般的笑声:“我说弟弟,跟你老姐还来这套,是不是也太见外了?”
火夕渊嬉笑着走近马车:“姐,例行公事,例行公事。”
“你过来。”
火夕渊犹豫了少时,终于还是凑近了马车帘子,突然一条穿着绣花红鞋的腿猛地踢开帘子朝他攻去。
围观的人群不约而同发出‘呀’的一声。
火夕渊似乎早有所料,一个敏捷的转身,立即化危险于无形。
围观的人群又同时发出“噢”的一声。
那条纤长美腿扑了个空,恼恼地跺了一下地:“你倒是越来越会躲了。”
火夕渊立在原地,也不敢再靠近:“那还不是被老姐你练出来的。”
马车主人叹了口气,幽幽说到。“也罢,以后你也不用躲了,没人再会这么踢你了。”
火夕渊望着帘子,收起了一脸的嬉笑:“我倒是情愿,被这么踢一辈子。”
“夕渊。”帘子里传来欲言又止的声音,突而语调一转,“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老姐嫁那么远,你什么都没送我,要不是我被这身新装裹得严严实实,早就下来踹死你了!”
“嘻嘻,”火夕渊得意的笑了起来,“老姐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