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虾米?你想毁约!!!
我怒了,抬腿朝他的下半身踢去。不过——很不幸,却只踢到一团空气。不仅如此,还害得我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再次现形的时候,已然站在了我的背后。
“我没听错,也没记错,你就这么承诺的,你个大衰人!你耍赖!那天我们明明说好的,你说‘我可以帮你实现三个愿望,只要你替我拿到月狼国的回魂牙’!”
他叹了口气,解释道:“其实我那时要说的是‘我可以帮你实现三个愿望,只要你替我拿到月狼的回魂牙,天鸟的凤凰羽衣,银仙的狐珠,还有花灵的千年莲蕊。’没想到,话还没说完你便跑了。”
我囧…………………………………。.
求你下次念台词念得快些好不好,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误会后果很严重,很严重啊!!!
“如何?你还愿不愿意再与我定一次契约?”
我一脸沮丧地看着他,默默不语。
“怎么?不愿意了?”
“不是,我是在等你把话全都说完。”
… …
他走到我面前,缓缓道:“那就说定了。”
我豪情万丈地点点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那个谁说了,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
“虽然我现在还不能替你实现三个愿望,但有一件事……倒可以帮你解决。”他突然笑得很是暧昧。
“呃……。抱歉我对你没有任何欲望!”
“……”
我的愿望是要帅锅,对你那张黑纱脸不感兴趣!
“我可以帮你恢复以前的记忆。”
“嗷嗷嗷!你的黑纱脸简直体现了朦胧意识流的极致,勾起了我无穷的欲望!!!”
“……。”
他突然伸出手,纤长的指头轻触我的额头,顿时一股暖流涌至脑门。我的眼前闪过一道犹如太阳般的光芒,随后眼睛一闭,倒了下去。
………………最近吃了太多的光辐射的分割线………………………
玄阳城的城门紧闭,城内四处可见巡逻的官兵,原本喜气洋洋的节日氛围在一夜之间烟消云散。
从流沙湖到城门口的一路上,我数了下,排除角角落落的小巷胡同不算,仅一条主干道上便贴满了两百幅一模一样的“寻人启事”。
“寻人启事”的内容大致是这样的:昨夜,三王府上走失某不明物种一只,该物种身形矮小,面容猥琐,并非本国品种,如有拾得者,速与物主联系。另,该不明物种性情顽劣,阴险狡诈,若违抗不遵,可就地正法。活捉者,赏金千两,死擒者,赏金百两。
担心看的人理解力有限,还在旁边配了插图,可谓图文并茂也。
慢点,这画上的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那画的不就是你吗?”
我摸摸下巴:“不对,我眼睛要比她大,鼻子要比她挺,最重要的,光一个脑袋,根本没能充分展现我傲人的曲线嘛。”
“傲人的曲线?我怎么就没发觉?”身边那人又说道。
“你又没摸过抱过当然不知道了!不信你试试!”
我扭头吼了一声。只见两道冷冰冰的视线朝我射了过来。
恶……。好吧,当我没说过。
“笨蛋女人,你就那么喜欢被别人摸?”是夜子狐那只臭狐狸,不知几时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闪我闪。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不想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拽了回去:“你要去哪里?”
“出城!”
“现在全城戒严,你出去等于送死。”
“我送死送活,都不用你管!”
他嘴角微搐:“不用我管?”
我深吸了一口气:“夜子狐!老娘早就看你不爽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来就欺负我还成天摆着副冰冻脸你以为这里是冷藏室啊老娘最不爽的就是像你这种有事没事装深沉的男人总之一句话——我——讨——厌——你!”
他愣了半晌没有说话,突然剑眉一挑,冷冷道:“你故意想气我走?”
不会吧,这么快就被揭穿了?是我演技太差还是剧本太滥还是你太聪明鸟?
他见我低头不语,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蛋,柔声道:“方小糖,你到底在想什么?”
拜托,请不要对我那么温柔,我很不习惯也。
而且,你应该恨我才是……
“我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我抬头,看见那双黑瞳里闪过一道喜悦。随后又一字一字说道:“是我……杀了你的师兄。”
他的手在我的脸上瞬间凝滞:“你说什么?”
“那日在西界山,我趁他睡着的时候……”心中像有千万根针刺一般,疼得我竟想哭。
他突然松开我,靠在墙上远远的看着我。
那表情,那目光,是我一辈子都不愿记起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刻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夜子狐,你要相信我!”我上前想拉他的手,却被他一把甩开。
“你走。”
那声音仿佛来自冰谷,寒彻心扉。又像是从深渊飘来般,充满了绝望。
“你不相信我?”我的眼里噙满了泪花,“夜子狐,我几时骗过你了?”
他始终默默不语地看着地上,没有半点反应。
好!走就走!
我一醒鼻子,抹着泪拔腿跑了起来。
方小糖你是个笨蛋,学什么不好学人家自首?你没看见那些自首的人有几个是好下场的?!
可是……我真的不想骗他……夜子狐……你可以揍我可以骂我可以恨我……
但你不可以不相信我,不可以……
第五十八章 出城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偶早更。
括弧,此早更非彼早更,括弧。
顺便,呼唤下早起的BW们~~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滴!
关键时刻,夜子狐赶我走,火夕渊又不见了踪影。看来这次只能发挥我的聪明才智,想办法混出城了。
(作者:严重怀疑你的智商……)
我挑了一个旮旯角落,蹲下身子,抓起地上的一堆泥巴往脸上狂抹起来。
这次为了艺术牺牲了!
“噢弥陀佛……施主这是在做什么?”
“易容!”我抬头,看见一个身着僧袍的和尚头顶光环站在我的面前。
哇靠!傻小子,你的光头果然不是盖的,简直可以做太阳能电灯泡了。
丁续将我一把拉起,神情严肃地说道:“方施主,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玩!”
我很无辜地辩解:“我哪里在玩了,易容术你懂不懂?不改头换面,怎么骗过城门口勘查的那些官兵?”
他看着我的脸,一副想笑又笑不出的模样,只能干咳了两声说道:“我本以为你只是要那回魂牙,没想到你连狼王的命都想要。昨夜大钟寺一战,闹得满城风雨。现在出城,恐怕比登天还难。”
拜托,想要大金人性命的是夜子狐不是我好不好。
我心里一沉,连忙问到:“昨晚,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红衣服,长得超级自恋的男子?”
丁续一脸迷惘,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结果。
我急了,提醒他道:“就是上次你回碧落村时见到的那个禽兽公子。”
他一拍脑袋,如醍醐灌顶:“噢,是他呀!”
“对对对,你看见他了?”
“没有。”
……
“不过我听说,昨夜死了一个人。”
我惊:“是谁?你有没有看见是谁?”
他还是摇头,表示一无所知。
呵呵…,不会是他,绝对不可能是他的。一定是大钟寺里哪个小和尚吃饭噎死了喝水呛死了憋尿憋死了总之不可能是他。
“傻小子,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
…………………………
日近黄昏的时候,从地平线的另头缓缓行来一队送葬的人群。个个披麻戴孝,哭声恸天。
暗红的夕阳挂在天际,将凄凄惨惨的余辉投映在棺木上,好似蒙上了一层血般,触目惊心。
队伍走到城门口的时候,被监查的官兵拦了下来。
“从哪里来的,到哪儿去?”
“噢弥陀佛,城外十里坡的王老爷子前几日来省亲,不想却暴毙于此,这不,正赶着送回去安葬呢。”队伍里一个小和尚恭恭敬敬地答道。
“你是大钟寺的?”官兵上下打量了一番和尚,问道。
“正是,小僧受王家之托为其做法事的。”
“嗯。”那官兵逐个将队伍中的人细细盘查了一遍,随后转向和尚说道,“小师傅,昨夜大钟寺可是出了一桩大事,你知不知道?”
“小僧有所耳闻。”
“哼,知道就好。上面有令,凡是要出城的,不管是死是活,都得严加彻查。你明白不?”
“这……”和尚面露难色,“可人家老爷子尸骨未寒,恐怕不太好吧。官爷不如看在大钟寺的面子上——”
那官兵不耐烦道:“我管你大钟小钟还是送终的,大过节的,你以为爷喜欢看死人啊?回家还得跨火盆去晦气!废话少说,你去跟那家人说,叫他们开馆!”
和尚见实在说不过去,只得边叹气边走到一位妇人面前,低声嘀咕了几句。那妇人立刻号啕大哭着扑倒在棺木上,大嚷起来:“老爷子啊!你死的好冤啊!好好的喝口水呛死了不说,死了以后还不得安宁。现在人家要开你的棺验你的尸,你在天有灵让那些人也全都呛死算了!”
官兵听了,不禁哆嗦了一下,立刻朝身边几个小兵挥手示意道:“把她给我拉下去!开棺!”
那妇人边骂边被拖到一边,眼睁睁地看着棺木“嘎吱”一声地被掀了开来。
里面果然躺着一个六十开外的老人,脸色如蜡般青白,眼廓凹陷,身上裹着层层金线寿衣。
那官兵看了一眼,直喊“晦气!”,正要合上棺木,从远处传来阵阵的马蹄声。
“慢着!”马上一个锦衣少年朝着队伍大喝道,随后拉紧缰绳奔了过去。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蓝衣女子和一群身背大弓的黑衣人。
“七王爷!”官兵们很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
“这是怎么回事?”马背上的锦衣少年指着棺材问道。
“一群出城送葬的,小的已经开棺验过了,没发现什么可疑。”
一边的蓝衣女子突然冷哼一声道:“没什么可疑?这棺材板明明看起来轻薄得很,为什么车轮却陷得那么深?分明是有诈!”说完,挥起手里的长鞭朝棺木劈去。
鞭子还未触及木板,只见从暗处疾速飞来几道青光,一道击在她的手腕上,另几道击在马足上,瞬间将那女子打了个人仰马翻。
城门不远处,迎风站着一个黑衣男子,手里捏着几枚铜币,冷冷地望向那马上的一行人。
“夜子狐,本王正愁寻你不着,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锦衣少年愤愤道,“今天我要杀了你为我三哥报那一掌之仇!”
一语既出,那群黑衣人便立刻向四面散开,举弓朝着远处的黑影数箭齐射。
城门内顿时乱作一团,风沙狂舞,人喊马嘶。
那送葬的队伍早已做鸟兽状各自散去,唯独剩下那个和尚,趁着一片慌乱,推着棺木朝城门口跑去。
………………………………
“方姑娘,你再忍忍,马上就快出城了。”
我直挺挺地躺在棺材里,隐约听到丁续急促的喘息声。这副特制的双层棺木外表看来与一般棺木没什么区别,但其实在下面还另设了一道暗层。
也就是说,老娘现在头顶上方躺着的,正是那个喝水呛死的王老爷子。
噢弥陀佛!罪过罪过!我不是故意要打扰您安息的,您可千万别诈尸啊。我只演恶搞片,不演鬼吹灯的。
……
“棺材跑啦!”某个小兵大叫道。
你……你九年制义务教育读完了没?没发现这话全是语病嘛?什么棺材跑了,棺材长腿来着的吗?
“和尚推着棺材跑啦!”
嗯,这还差不多!
… …
我纠错纠得正起劲,忽然听到丁续“啊”地一声惨叫,接着便是‘轰——’的一阵天旋地转。棺木似乎被什么人踢下了车,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方小糖,是你自己乖乖的出来,还是我用鞭子把你抽出来?”
蓝乌鸦?!真是冤家路窄啊!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还有鞭尸的癖好!BT!!!
“我不出来,我就爱躺这儿,我恋尸,你能拿我怎样?”
… …
“啪!”
头顶的棺材板立刻被劈得稀巴烂,可怜王老爷子还未入土为安,便被蓝乌鸦一鞭抽到了西伯利亚,就此结束了其短暂的演艺生涯。随后,我只觉得脖子一紧,由那条鞭子缠着,硬生生地给扯出了暗层。
死了死了,果然棺材是不可以乱睡的,弄不好这次真要躺自己的棺材板去了。
“臭乌鸦你放开我——咳呃——”
她手一抽紧,我立刻被勒得面红耳赤再也说不出话来。
救命!救命!救命啊!!!谁TM现在来救我我就以身相许!!!!!
果然,我的祈祷灵验了。正在蓝乌鸦要狠下毒手的时候,眼前忽地闪过一道红影,一脚将她踢出几丈远。
大火鸡?是你吗?
不对,好像是个女的……呃,那么,我收回前面的话。不是我不愿意,我没有黄瓜,也没有胡萝卜,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最重要的是,我只做腐女,不做百合。
… …
“朝绯公主,你难道想与二王爷为敌吗?”蓝乌鸦好不容易站稳道。
火朝绯冷哼了一声:“我夫君向来不问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不过你们要是敢动我的人,我可就不客气了!”
朝绯公主看来还是那一幅火爆脾气。爆的好!爆的妙!来它个酱爆乌鸦!!!
“你的人?”蓝乌鸦手里的鞭子蠢蠢欲动,“我只知道,她是狼王要杀的人!”
说完又是一鞭子抽了过来,死死缠住火朝绯的玉腿,将她拖了过去。而火朝绯则握住鞭子,一个翻身飞出另一只腿。这一蓝一红立即你一鞭我一腿的纠缠在一起。
我司机爬到丁续的身边,这傻小子被蓝乌鸦抽得皮开肉绽,伏在地上双眼迷蒙,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丁续,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虐受啊!!!!!!
“方姑娘,你放心,我没事的。”还未等我开口,他反倒先安慰起我来。
“你笨蛋,你怎么不躲呢?”
“我一躲不就没人推车了。”
“……”
“死脑筋!”我边骂边扶起他朝城门跑去。
只是还没走出几步,身边便‘嗖’地飞来两支冷箭。
TNND,你再射,再射我就让小贝来射你,小贝射完小罗射,小罗射完小小罗射!射死你!!!!!!!!!!!
咦——我的咒怨似乎奏效了也,周围突然变得好安静。
黑衣人放下了弓箭,蓝乌鸦停下了鞭子,那群蟹兵虾将全都把兵器丢在了地上。
哇哈哈哈——名人的效应果然很巨大!
“你笑什么?还不快走!”
我回过头,猛然看见夜子狐正挟持着七仔一步步朝城门退去。
切!原来是有人质。害我白高兴了一场。
“方小糖,你跑不了的。”七仔忽然森森地笑道,“你看那城墙上挂着的,是谁?”
第五十九章
“哈!哈!哈!”我仰头大笑三声,“小七子,别以为用这招就可以蒙混过关,你想乘我们抬头都往上看的时候逃跑是不是?告诉你,这招声东击西姑娘我不知使过多少遍了,拜托你有点创意啦,好歹也得来一句什么你快看天上有个帅哥在飞呀的——”
“方姑娘……好像……真的有个人。”丁续战战兢兢地打断了我。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城墙上飘了去——
青砖石切成的墙面,在夜幕的笼罩下,犹如一张魔鬼的脸,两边悬着的几盏灯笼又像是魔鬼的眼睛,阴阴地注视着我们。
就在城墙的最高处,我似乎看见一团血红的影子。
“噢弥陀佛噢弥陀佛。”丁续立即用手挡在我的眼前,“不要看!方姑娘!”
我纳闷:“为什么不要看,你快让开!”
但无论我怎么转着身体变化角度,都被他死死地挡住了视线。
“老弟——!”
耳边突然传来火朝绯凄厉的尖叫声。
我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
“丁续!你他妈给我让开!”我一把揪住他的僧袍将他扯到一边,这才看清了城墙上的那团红影……
“哈哈哈哈!方小糖,就算杀不了你,我也要让你守一辈子的活寡!哈哈哈哈!”
我怔怔地立在原地,只觉得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下来。再也听不进任何声音。
身上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到了眼部,被前方的景象深深地刺痛着——
残破的红衣,犹如一道绽放在夜空里的烟火。
那清朗的面孔上,沾着点点血污。长发张狂地迎风起舞,掠过紧闭的眼眸与双唇。
苍白的嘴角,似乎挂着某种笑意。
终于,那熟悉的身影,在我的泪眼里,变得渐渐模糊起来——
“方小糖,我要你记住,不管是死是活,我都是你的丈夫。”
大火鸡,你笑什么笑,我最讨厌你这么笑了,你知不知道你每次都笑得很欠揍。
现在,你一定很得意是不是?
你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忘记你了……
…………………………………洒泪的分割线………………………
我几乎忘了是如何逃出玄阳城的,只记得夜子狐突然施了一阵迷雾,接着丁续便拉着身体僵硬的我一路狂奔起来。
等回头再向城头望去的时候,早已不见了那团红影。
我开始怀疑,自己方才所看到的一切,或许只是一场错觉。直到火朝绯抱着大火鸡的尸体出现时,才完全打破了我抱有的最后一丝希望。
“老弟……他平时最爱干净的。”她边说边含泪边抹去火夕渊脸上的血痕,“本以为与月狼和亲,至少可保得赤沙族几百年的安和,想不到我这个傻弟弟竟为了你不惜与狼王作对。”
她哀恸地看着夜子狐,又道:“那晚你也在场是不是?”
夜子狐将被打晕了的七仔放在一旁,沉默地点了点头。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却一直隐瞒我……
火朝绯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是谁?是谁下的毒手?”
“狼王。”
她紧咬双唇,一丝血迹从齿间渗出:“我要与他同归于尽!”说完立即转身要走。
“朝绯公主!”丁续立刻拦住了她,“你冒冒然前去报仇,与以卵击石有何区别?”
“和尚,你别拦我!我火朝绯从来就不怕死。”
“贫僧并不想拦你,家人被害的仇痛贫僧清楚得很。只是——”丁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火夕渊,叹息道,“你总要先将令弟入土为安吧。”
火朝绯立在原地怔了许久,终于苦笑着说道:“和尚所言极是。但我现在还不能离开月狼……”
她突然朝我看来,沉吟了一声,说道:“你是他的夫人,就由你来送他最后一程吧。我想……这也一定是他所希望的……”
……………………………………
两个月后。
胡府。
“少夫人!少夫人!”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