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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中看到了不确定。但是很快,这种表情就消逝了。
“不过,你已经答应我了,不是吗?”突然,阿良给了我一个狡黠的笑容,让我猛然明白,他,在,耍,诈。
“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了?”我瞠目结舌的瞪着他,猛然明白他的用心,还枉费我一直认为他纯良敦厚呢,原来他竟然跟我耍起小心思来。先可劲的给我道歉让我原谅他,等我稍一松口,他就得寸进尺的让我嫁给他,当我还来不及消化他的一片语言时,他就自问自答的替我给他答应下来了,然后才把其中缘由说给我听,既避免了惨遭拒绝的尴尬,更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这叫‘兵不厌诈’,知道么?不过,你只要知道我对你的心始终都不会变就行。哈哈……”阿良得意的笑着,就像贪吃的小孩突然偷吃到糖果一样,洋洋自得,让我从所未有的感觉到陌生。
事实上,对于“柳儿”来说,对他是熟悉的,可对于我罗畅来说,却是从来就不了解过他。毕竟我才跟他接触过几次呀。再者,我对他憨实的外表有着先入为主的印象,一直认为他是个可欺的主。可是我却忽略了,是谁说老实人就一定是傻子的,更何况这家伙在军营里磨砺了一年多,从他在一年多里就做到了副指挥史,就足以说明他不但不傻,还聪明着呢,只是外敛内秀而已。
一块璞玉正在雕琢中……
只是,阿良的得意劲还没持续三分钟,一声娇喝瞬间让他进入了石化。
第二十五章 真相
“大胆,竟然敢对皇后娘娘放肆,你究竟是何人?”一声娇喝,正是红儿这丫头找来了。
远远的,她就看见一人居然没大没小的坐在自家主子面前放肆的大声笑着,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虽然她和翠凝也经常在主子面前说说笑笑,主子也从来没有说过她们,可是,奴婢就是奴婢,即使主子不计较,可规矩摆在那儿,纵使她们乐和,也绝不像面前之人一般完全不把主子放在眼里。当下,红儿怒气冲冲的就准备上前去教训教训这厮。
可是,当走近一看时,红儿和那人却同时愣在了当场。
“你,你是?”
“你,你……”
几乎同时,两人都问出了口,可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的熟悉,两人究竟是在哪儿见过,最后,两人“唰”的就将目光齐齐聚到我的身上来。
“咳咳,红儿,他是阿良。”我指着阿良就介绍道,“我才进燕府不久,他来找过我。当时我不在,还是你替他传的话呢。”
“什么?是他?”红儿吓了一大跳,当下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阿良,才将脑袋转向我,很是郑重地问道,“皇后娘娘,他知道了吗?”“皇后娘娘”四个字,红儿咬得很重,我知道她在提醒我现在的身份,不然被有心人知道,那可就遭了。对于阿良的身份,也只有红儿知道,甚至连翠凝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当初因为我压根就没把这门亲事当回事,所以红儿知道后,我就给她打了预防针,没让她张扬出去,现在倒有点庆幸当初的决定。
看见阿良睁大的双眼,我重重地点了点一下头,回道“我想他现在应该知道了。”
“红儿,具体的细节他还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不如还是你来告诉他吧。”我转过身,对红儿交代完毕后,就重新面对阿良,一脸肃然的对他说道,“我相信你现在该明白我的真正身份了吧!对不起,我没有事先告诉你,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跟你说。我只想对你说,这当中的故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红儿呆会会告诉你的。我只能跟你说一声,实在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我想这世上还有更多更好的女孩值得你去珍惜,你会拥有属于你自己的幸福的。”我深深地对他鞠了一躬,表示我真诚的歉意,除此之外,我真的不能给他带来什么。我想,如果我再不绝了他的念头,只会把他带进更加痛苦的深渊和无尽的毁灭。试问,有哪个和后宫女人牵扯上感情的男人,最终不是走向一个结局的——灭亡。
我毅然转身,朝来时路折回,只留下红儿和阿良。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待我走后,阿良怔忪了半天,才消化掉我突如其来的真相,才敢把他压抑的感情释放出来。一双大手捂着脸,低垂在绻起的膝盖上,仿佛路边被抛弃的小孩,孤独无助,等待着好心人来认领一般。这伤心绝望的一幕瞬间就激起了红儿泛滥的爱心。
“阿良,这事不怪娘娘。”红儿这时也安静地和阿良并排坐着,出声安慰他。可话一出口就又觉得不妥,总觉得和一个男人探讨“娘娘”的私人情感就甭提有多别扭,所以干脆就改了口,和平时在外一样称呼为“小姐”。絮絮叨叨的,就开始了她的解释。
“小姐刚进燕府,她的才华就显露出来了。她不仅会认字,而且还很会算术,连公子都很佩服她。”说到此处,阿良身子微微一颤,只是红儿却并未发觉,轻轻瞟了一眼阿良,见他仍然把头深埋在膝盖里,只当他情绪还未调整过来,于是继续讲道,“后来公子让小姐帮着管理帐册,她不但做得有模有样,而且还提出了很多很好的建议呢。慢慢地,公子开始让她插手生意上的事情。没想到,小姐还真有做生意的天赋,很多奇怪的点子,连公子听了都赞不绝口。渐渐地,生意就在小姐的帮助下,越做越大,公子对小姐也,也越来越上心了……”说到这里,红儿声音开始低沉下去,小心的瞄了阿良一眼,发现他此刻的头已经抬起来了,而且一副认真听的样子,当下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见半天没声音,阿良疑惑的转过头来,问道,“听闻协助燕云开的女子不是叫罗畅的吗?而且后来赐封为秀敏郡主,嫁入皇宫,成了当今的皇后。这是天下人尽皆知的事情。可最后怎么就成了柳儿,难道……”阿良瞬间睁大了双眼,气愤地说道,“是你们掉包了?燕云开看上了你家小姐,却不想她入宫为后,所以才找了柳儿作替身,是不是?你们这是欺君之罪,知道吗?是杀头的大罪。你们害了柳儿,也害了我,害得我们劳燕分飞,你们,你们……”阿良越说越激动,刺红的双眼恨不得撕碎一切。想想柳儿临走之时欲语还休的模样,她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吧?一想到这,阿良的心就疼得厉害。
“拜托,大哥。”红儿翻了翻白眼,也不禁为阿良的表情所怔住,懦懦地回道,“你,你先别这样,快些收起你的丰富想象力吧,事情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的,你说?”阿良恨恨地指着红儿,冷声问道。
“其实,柳儿就是罗畅,罗畅就是柳儿。公子说,生意场上女子抛头露面不好,因此才给柳儿另取了个假名,并尊称为燕府小姐,方面行事。即使哪天小姐不再从商了,恢复了真名,也不会影响她的清誉的。”
“那为什么柳儿又成了皇后,燕云开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的答应吧?”阿良皱起眉头,步步紧逼。
红儿也一脸苦瓜相,她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阿良原来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呢,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这是主子间的事情,我一个奴婢又哪知道?再说,圣旨一下,谁敢反抗?”红儿气呼呼地就顶了个结实,到现在她还在为皇帝横刀夺爱而恼怒呢。要不是因为这样,燕公子就不会去喝酒,也就不会让那青楼妓子有机可趁,导致现在公子和小姐之间的裂痕越来越深,小姐也不会一气之下大老远的跑到这洛河来,还差点遭到歹人毒手。只是,想归想,红儿却不敢说出来,谁叫那人是皇帝呢,掌管着天下百姓的生杀大权,有些话也只能让它烂在肚子里了。
闻及此,阿良沉默了。是啊,谁也大不过皇帝。只是,柳儿你是否想到,你汲汲努力的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最后却深锁宫墙之内,这是否就是你想要的答案?
半晌,两个坐着的人都没有说话。寂静的园子笼罩在一片黑暗中,也笼罩着这沉默中的两个人。
红儿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能否接受事实就看阿良的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这样安静的陪着他,不去打扰他。看着他纠结在一起的眉头,红儿很想冲动的上前去为他抚平。可是,她不敢。瞅着阿良平凡黝黑但很阳刚的面颊,小丫头第一次心乱了,砰砰砰如小鹿乱撞般地跳个不停。看一会阿良,又连忙低下头,怕他瞧见,再看看他,再低下头,如此反复。
“哈哈哈……”突然阿良一声大笑,带着无尽的悲凉和绝望,似解脱似癫狂。“呵呵,机关算尽太聪明,反为他人做了嫁衣。哈哈哈……燕云开啊燕云开,你也没想到有今天吧吧!”
“阿良?”红儿忐忑不安地望着阿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如此一番话来,心里惴惴不安。
“红儿,你放心,我不会给你家小姐带来困扰的,我祝福她,”同样也会誓死保护她,只要她过得开心。阿良没有回头看红儿一眼,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再也没有停留。红儿呆呆望着阿良离去的背影,突然感觉到他是那么的萧索和悲壮?是的,悲壮,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凄凉。
不,这是错觉,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因为这个想不开而自寻短见呢?红儿突然有种荒唐的想法,努力摇摇头,甩掉脑子里不该有的古怪念头,就朝阿良相反的方向跑去。
花厅内,我有一口没一口地扒着碗里的饭,红儿还没回来,难道阿良还是不能释怀?释怀?我真是傻得可以,一个男人,自己的未婚妻被别人设计另嫁他人,是个男人都无发接受吧?我还指望他能理解我,原谅我,真是痴人说梦。我摇头苦笑。
坐在我对面的龙天宇好奇的看着我又是皱眉又是摇头的,连吃饭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心下疑惑。
“你,有心事?”龙天宇讷讷的出声。
“啊?没,没有。”我一个激灵,连忙跑开不该有的念头,道,“这吃饭都有这么一会了,怎么也不见红儿那丫头。看来,我真是把她宠坏了呢!”
“哼,叫你平时不要对一些下人太好,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你看看,都一个个越来越放肆了,眼里哪还有你这个主子?”龙天宇颇有些埋怨我,不过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伺候在一旁的翠凝听罢,心里很不是滋味,却不敢多嘴,心下犯嘀咕,红儿那小妮子今天到哪儿去了呢,平时伺候小姐可是最积极了。心念一动,眼睛也不由自主地向厅外瞟去,却依然没见一个人影。
“一个小丫鬟而已,不必放在心上,”龙天宇漫不经心的说着,当一瞅上我一张愠怒的俏颜时,立马闭上了嘴巴,补充道,“我想,她不会有事的,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一定是这样的。”
“那不是废话吗?”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就继续和碗里的饭菜做斗争,
龙天宇笑笑,也不以为然,暗忖,这才是她真正的性子嘛!皇后这个身份只能压抑她原本活跃的心灵,她不该被宫规束缚起来,外面更广阔的天空更加适合她。望着面前女子毫无幽雅可言的吃相,龙天宇得到她的心愈发坚定,笑容也愈发温柔。
“小姐,需要去找找红儿吗?”翠凝到底是不放心,几经思量,觉得还是做些什么要好。
“没事,让她去吧!哪个人没有自己的私事的。”我抬起头,淡淡应了句。
“恩。”翠凝点头,不再说话,安静的静立一旁。
“哦,对了,王爷,我想明天去一趟堤坝,看一下修筑情况。另外,我也想亲眼看一眼那些受苦受难的灾民安置情况。”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龙天宇还不等我多说什么,立刻断然拒绝。“你还是处理一下贪污这件案子的好!”
“这案子自有孙轶去办。再说帐册我也看过了,实在看不出还有其他的线索证明有幕后高层背后操作。我想就此结案吧!”
“这可不像你,你不是一直都怀疑朝中有人与此事有关吗,怎么突然就放弃了。”
“可是怀疑毕竟只是怀疑,我们又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也不能断定是何人所为。不过,我非常怀疑那个掌簿的死因。还真是怪了,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我们要查他时就死了……”
“你怀疑他是灭口?”龙天宇很敢兴趣的凑过来,没想这小妮子的嗅觉还挺灵敏的。
“恩,”我点头表示赞同突然很烦躁的回了一句,“怀疑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怀疑罢了,难道你找到了其他线索不成?”
“不过,就算是查出了幕后之人又能怎么样,相信此人在朝中也是有着不可小觑的地位,你皇兄也未必就立刻动他?”我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想起龙天昊步步为营的性子,又怎么会在内忧外患的时候去动那些可能动摇国本的老古董?他只会更加宠幸那贼子,尽量安抚罢了。
“是啊,你倒是挺了解皇兄的。”龙天宇颇不舒服的酸酸的说道,径自狠狠的扒了一大口饭。其实,他也想到了这一点,只是由我说出来,他心里不痛快罢了。
“所以,明天我打算去堤坝。”我绕了一大圈,又重新回到刚才的问题上。
“你?搞了半天,你只是为了去堤坝才扯出这么多的理由?’龙天宇很头痛的摇了摇头。
“可我说的也是事实啊。再说,我就不信你没有将贪污之事向你皇兄禀报?”我一副很了解的样子,继续说道,“这件事情,既然被你皇兄知道了,他就不会放任不管的。好了,好了,就这么决定了。我不相信在你和你的那一帮手下的严密保护下还有人能够伤得了我。”
“你就这么信任我?”龙天宇问,对于我的信任,他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无奈。
“是啊!”我兴奋的直点头,我更加相信的还是我的杀手锏,我在心内补充道,眼光若有似无的瞟向翠凝,翠凝会意的微微颔首。
洛河城外的一家小客栈里,燕云开皱眉听着郎平的汇报,一双剑眉越皱越紧,最后几乎拧成了结。
“你说的可是真的?”燕云开陷入沉思,半晌才缓缓开口,“看来,她在后宫树立的敌人当真不少。当初,我就不应该与她赌气让她答应了皇上,进了皇宫,不然她也不会屡遭刺杀,她依然是那个商业奇女子。”
“公子,你也不用自责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保护好小姐。从这次的刺杀可以看出,小姐这一趟怕是不太安全,那些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还会来找小姐的麻烦的。不如,我们还是进城保护在小姐身边为好。”郎平建议。他真不明白,明明公子想小姐想得紧,为何还那么犹豫。
“她是不会见我的。”燕云开感慨,也颇上脑筋,冷俊的面容更加忧虑,“你以为她自动请缨到洛河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借口避开我。”
“可是,我打探到,她明日就要到洛河堤岸了。我想那些人是一定不会放弃这个大好机会的。难道你还是不去吗?”郎平有些焦急,公子到现在居然还能够做到心平气和,他都怀疑公子对小姐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了,若不是看见他平日里的忧虑的话。
“什么?你说她如此危险的情况下还要出去?她不要命了吗?”燕云开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怒气,“她太胡闹了!”
“公子,难道你真的不去救她了吗?”郎平试探着再次问道,不过语气已经不像刚开始那般担忧了。
“去,为什么不去。即使他恨我,赶我走,我也认了。”燕云开脸色难看的赌气般脱口而出,他现在气极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往日在商场上的沉着冷静被消磨得一干二净,都是被那个磨人的女人所害,可是却又甘之如饴,不由自主地为她担心。
“好,我这就去准备。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见燕云开答应,郎平欣然退下,只留下还尚在气恼中的燕云开,温热的风吹进房间,吹得更加心烦意乱。
第二十六章 坠河(一)
第二天一早,郡守府衙门口就有一大队人马整装待发,个个精神抖擞,严阵以待,在一辆华丽的马车周围,更是重兵把守,更重要的是,龙天宇手下的四名大将亲自护卫,龙天宇更是左右不离马车。
马车的里面,当然就是闲得发慌,郁闷的发霉的我了。
“娘娘,来,吃瓜子。”红儿细心地为我剥好瓜子壳,递到我面前。殷漓也适时的给我奉上一杯清茶,“娘娘,喝口水吧。”
“拜脱,两位,我又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用得着这样小心伺候着吗?”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真受不了这两个人的大惊小怪。
两人相视而笑。
“娘娘,现在是在外面,您应该摆出皇后应有的威仪和气势才对。所以,您还是由着我们伺候得好。”殷漓温和的说着。
“哎,”我真真再次败给她们的迂腐了,难道皇后的派头就是应该建立在别人的伺候和卑微服侍中的吗,“可是我现在不是还在马车里面吗?有车帘挡着,外面的人又看不见。
”
“娘娘,这是规矩。您就别为难我们了。”红儿连忙过来帮腔。
我气鼓鼓地看着这两人,上下打量一番,不由得揶揄起来,“哟嚯,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穿一条裤子,一个鼻孔出气了,啊?”
“娘娘,不是您常常教导我们来着,说什么‘团结友爱’,‘姐妹齐心,其利断金’的吗?我们哪,可不敢忘记娘娘的教诲。”语毕,红儿还调皮的故作正经的将我训斥她们时的语气和神态模仿得惟妙惟肖,一边还偷偷瞄上我两眼,样子可爱得紧。
我一个忍不主,“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你这个丫头,胆子是越来越不小了嘛!”我嗔怪她两句,沉闷的车厢到底因为她们的几句玩笑话而轻松起来。
车外,阳光明媚刺眼,万里长空漂浮着多多白云,一看就是个好天气,可是温度却并不是很热。这大概与这里的空气质量无污染有关吧!
如果仅仅看天上,或许你会觉得生活是多么的美好,可是你却忘记了生活另一面的现实和残酷。
低下头往下看,你就会发现洪水肆掠过后的惨状。什么叫民不聊生,满目创痍。原本被洪水冲毁的村庄和良田早就一片狼籍,近处临时搭建的灾棚里,老人,小孩或妇女们,正在忙碌着手里的活儿,或编织,或盥洗,小些的孩子穿着还算整洁的打着诸多补丁的衣服跑来跑去,或嬉戏,或打闹。越是往洛河边上走,就能看见越多的百姓在缺衣少食中艰难度日。
“王爷,”我把车窗帘掀得更高,“那查获的脏银有分发到百姓手中吗?”
龙天宇见我叫他,驱马上前,紧挨着我的车子缓缓前行,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直视前方,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