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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拉着他踏着落叶往第二进,穿过月形门,满院长满了竹子,大概是这几年漫延而成。
房子也是典型的四合院格局,而且比花房小,只有两进屋。
我在目测着金子的藏匿处,容德也心领神会,指着墙角轻声道:“慧儿,估计就是这里,咱们如何处置?”
我用唇语道:“上报四重恩,下济三途苦,若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
容德似有所悟,点头道:“说的对,咱们扶助弱小,施助他人才好!
今儿就回去吧,明儿让人把房子修修,不如就说用你的陪嫁银买了小院,免得家里人多问。”
我欢笑着点头,我真笨忘了,福家的陪嫁了。
银子早换成银票了,谁知道其中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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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宠溺地点头道:“好,但必须带上我,回吧!”
我忍不住拉着容德立在花房门口,从破门中往里窥探,里面竟是一片荒芜,凄凉的就差没有乌鸦叫了。
容德立刻将我拉至十来米外,眉头微皱在我耳际轻声嘱咐道:“慧儿,无论怎样你以后不可再靠近那房,说是鬼屋,我后来问明那曾是禁区,一切百姓远而避之,千万别惹出祸来!”
我会意的点头,突想到那句:若想忘前世,需得解前因,莫忘前世恩,解救出泥潭,难道是说花容月被困泥潭才造成我的又一次轮回怪异?
天,这都什么怪事,难道说花容月的魂魄一直被我的掩盖了,当我离开时,她却被镇住了?
我思索着,疑虑着,险些摔倒。容德速顺拉住我的斗篷,才免遭一劫。
我抱歉的一笑,容德笑着无耐地摇头,但他的眼里露着宽容与理解。
翌日,就带着梅花、成子等人到小院里,一起收拾起院子里。
梅花拉过我,劝说道:“小姐,你就别动了,这是我们下人该做的事。”
成子也道:“是啊,少奶奶,少爷早晨都嘱咐了数遍了,若是你再累着,我怎么向少爷交待。呆会儿木匠就来了,门窗都会按你的要求休好的。”
我感激地点点头,又一字一字张嘴道:“让他们抓紧修,今日若是完工,我加倍给钱!”
成子点头道:“奴才知道了,少奶奶放心。
我多叫了两个,再说院不大,多给银子,他们一定卖力。”
我坐在院里的石桌上,看着他们忙碌着,偶尔也憋见成子与梅花之间微妙的笑容。
两人配合有佳。老乔将草除去后,院子里片刻整洁了许多。
让成子跟梅花将这些枯叶、衰草点燃,片刻化为灰烬。
院里其他活着只有两棵高在的香樟,一些小树苗,一并砍去。
想着改天买些梅花、海棠等花补上,木匠进了门,听说有赏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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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分,让成子买了小菜,让他们聚在一起用餐。
他们连连道谢,好似我施了多大的恩。
看来我骨子里还是贫下中农,跟劳动人民在一块才自在啊!
太阳西下时,房已修补一新,经成子与梅花一拾掇,屋里屋外都井然有条了,只差一些装饰品,还有冬日的门帘窗帘了。
负手立在檐下,望着边上高出许多的花房的墙体,还是心有所向。
年关魏东铭才回到京里,许是路上受了凉,风寒高烧,吓得全家团团转,过了年才微微好转。
容德昨日值勤,回到家时斗蓬上积满了厚厚的积雪。
忙将手中的手炉递给了他,又端来姜汤。
他边喝边拉我坐至边上,笑道:“今儿皇上得了十公主,跟前的全得了赏,我呀也得了二十两赏银。”
我摇头叹道:“我可怜的相公,得了二十两银子就高兴成这样,对了和坤升官了吗?”
心想和坤贪不贪不管我事,再说他和坤能升贪官得名。
乾隆还不是大有干系,那是他乐意养这么一条驻虫。
当然,也有人说,这是乾隆特意养肥了,留给他儿子来宰杀,当政治资本的。
容德佩服地道:“还真被你说中了,年前和坤在皇上面前大秀其才,将《季氏将伐颛臾》背之如流,皇上一高兴让他随侍左右,还给了个镶蓝旗副都统的职位。今儿听说又升户部侍郎了,真是让人不解啊!”
翻了翻碳火,红光映面,还时不时发出叭叭的声响。
我感概道:“这和坤就好比火盆里的碳,而皇上就是那翻动的人。咱们管他呢!”
容德赞同地点头,随即又拍拍我的后脑道:“聪明,只是你的嗓子为何总不见好转呢?或许你自己用力一喊,就出声了呢?”
我除了跟容德偶尔说上一句,真是不想开口。
容德淡笑道:“罢了,反正只要我能听懂你说的就好。对了,你让我打听的事,我私下里问了好些人都无人得知,慧儿,这四爷不会就是先帝世宗吧?先帝在雍正十三年就去逝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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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淡笑道:“罢了,反正只要我能听懂你说的就好。对了,你让我打听的事,我私下里问了好些人都无人得知,慧儿,这四爷不会就是先帝世宗吧?先帝在雍正十三年就去逝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拧着帕子,不知该如何答他。
他扶着我的肩,疑问道:“慧儿,难道你福家跟先帝有关?
那个小姐是你家哪个亲属吗?
十三爷是怡亲府允祥吗?
皇上似乎对怡亲王的子孙极为反感,弘昌至死也没有封号。
怡亲王允祥的位置,于先帝朝王爷第一位,移到了最后一位。
且怡亲王祠改成了关公祠,据说连传记也被抹去了呢!”
一股气从腹部冲起,我冷笑着提笔道:“先帝真是料事如神,先帝曾说爷死在前也是幸福的。
唯有他知道爷所做的贡迹,所以尽全力料理了爷的后世,建祠封号。
先帝担忧的就是子孙不晓爷的为人,多有猜忌,如今果然如此,如此作为,还配称十全之人?”
容德诧异地看完,随即烧掉,也拿笔写道:“慧儿你就像一本尘封的书藉,我就是那翻阅的人,总有一天我会读懂你的。”
大年三十,一家人和乐一堂,鞭炮声声,在家笑逐颜开,回到房里心却十分落寞。
容德捧着厚厚一叠书进的门来,笑嚷道:“快来,你从前说过的《红楼梦》,我好不容易买来的,想着过年跟你一块看到天亮,高兴不?”
我惊喜地点头,摇摇他,打着手势。
他笑道:“如今解禁了,听说皇太后喜欢,皇上就命令解禁了!”
真是金口玉言,他爷爷的,他说解禁就解禁了。
不过这也不关我的事,两人靠坐在一旁,一起翻看起红楼梦来。
这本书也读过二回,如今此时此地时景再读,另一番感悟,仿佛真的身临其境。
容德时不时地赞道:“曹老先生真是太博才,真是千古好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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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后来,两人都斜靠在床上,我拿起后面的翻了起来。
容德则按部就班的重头看起,只听得沙沙的翻书声,直到炮竹声此起彼伏才知已到半夜了。
忙上床睡觉,暖炕被温,片刻就进入梦乡。
正月里忙着拜年,一忙心事也淡了些
。刚从小院回来,听得下人回报,十五阿哥永琰来了。
跟容德匆忙进门,施了礼,永琰打量着我,关切地道:“慧儿的病可好些,要不再请御医瞧瞧!”
容德叹道:“瞧过了,那些个御医竟说是慧儿自己心里原因,什么自己不想说出声,这不是唬弄人们,哪有自己不想说出声,想当哑巴的。”
我皱眉瞪了过去,容德也觉着自己失言,忙向我道歉。
永琰打趣道:“我看如今这样也有好处,不然这张嘴那饶得了别人口误,估计这肚肚里几十句话都想好了。”
我无声地“呸”了声,永琰笑嚷道:“你看你看,这个谁都能懂,学会粗话了。”
我也忍不住跟他们傻笑,永琰又道:“听说你们买了新宅院,我呢向皇阿玛要了你们边上的房,以后咱们可以成邻居了,过些日子就建好了。”
我跟容德面面相觑,我朝容德眨眨眼,容德心照不宣,似无意地笑问道:“十五爷,那破院听人说不吉,皇上怎给了你呢?”
永琰戏笑道:“什么不吉之地?那处没死过人,我找人看过风水,说是吉地来着。
皇阿玛先前不允,后来我恳求再三,他才免强同意。”
又是一可笑的事,我的房竟成了他家的了,放在现代我非告你一个强占民宅。
可惜这是封建皇朝,普天这下莫非王土,再说我也无可耐何。
容德笑道:“我想在那儿藏书来着,如此倒好,若是有贼人,叫唤声,十五爷的家丁定能听到。”
我淡笑着点头,心想这小子想干什么?
我想清静,他到好像是来监视的了,送他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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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后悔地道:“早知就不告诉他了,那日他问我忙些什么,我也就随口一说,说买了个小院,这倒好引来……”
我的唇一张一合道:“狼!”
容德眉心突皱,脸色黯然失色,攥着我的手,不管我的挣扎。
快速回房,将我按坐在炕上,深深地凝视着我的双眸,欲言又止。
半晌终于脱口道:“慧儿,你……十五阿哥……你不会是喜欢上永琰,后悔嫁我,才事事瞒我……”
我不由的端起冷脸,推开他道:“无扯。”
我的恼怒,容德非恼反笑道:“是我多心了,对不起,再也不会胡乱猜测了。”
我置之不理,他似无头苍蝇一样,在我面前转着不知所措。
若真是十三,我怎么能让他急得团团转,忙拉着他一起看书,他这才长吁了口气。
不幸的事也扑面而来,元宵一过,宫里传来了令贵妃薨的消息。
对于魏府来说,这消息像是红楼梦里贾家听到元春薨的消息是如出一辙。
魏东铭并非多才之人,魏家能有今日,也跟令贵妃身份的提升分不开的。
好在魏家不是贾府,也没做什么恶事,最多以后不受宠,靠边站。
祸福相至,冷落一旁也未必是坏事。
实在是不愿进宫,加上我的病由推辞,直到令贵妃金棺停至吉安所,才前去跪拜。
又是一片雪一样的白晃晃的世界,看着那些白绸,一阵眼晕。
来来吊唁的人络绎不决,在我看来女人中唯有十五福晋的悲是发自内心的,面容凄然,眼睑浮肿如桃。
虽然还是年幼,在立储之事未明之前,令贵妃的死对他们来说都是少了一成胜算。
既便是她年幼还没思到这一层,而她身边的人,她的家人兴许早就考虑到这层了。
哎,兴许这就是别人说的,瞎子也有领路的人。
我向来是听不得别人的哭声,那哭声就像是催泪弹,既使不悲泪水也潺潺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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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立在此的,谁有我那么心伤过,送十三的自不必说。
就是八阿哥临别那会儿,那种生离死别的场景,何尝不是一种极度的悲。
大悲过后,人心会变的麻木,兴许心也会生茧。
如今我只有泪在流,心却很平静,在我看来,活着受罪,不如早死。
早死早超生并不是猜测而已,而是我实践过,亲眼所见。
只是人们就知道早死早超生,难舍的是那份已陪养的情而已,而这里又有几人是真正因为情而哭的。
立在院里,看着残雪,更加刺眼。
突听得福淑的声音:“慧儿,你的病可好些?
这段时间也没空去看你,姐姐……”
我忙摇摇手,淡淡一笑。
这种场合,对我而言,做哑巴更好。
虽然也有人窃窃私语,我也听得分明,但我不在乎。
甚至觉着御医说的极有道理,我真是懒的开口。
福淑比起从前,也老成了许多,兴许就是生活历练。
而皇家的历练向来是更加激进的,就像是魔鬼式训练。
不成便被淘汰,而人总是潜力无穷,就像榨油一样,用力压了自然会有油流出来。
“慧儿,你要想开些,兴许过些日子就好了!”
我扯了扯嘴角,点了点头,福淑听到八福晋的唤声,叹了口气,随声而去。
我绕过松树,坐在向阳的亭子间,那咚咚的木鱼声,和尚念经声快成唐僧的咒语了。
我微闭着双眸,享受着阳光。
恍惚着听到脚步声,突一睁前,永琰到了跟前,我立起施了施礼。
不想永琰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抿了抿惨白的唇瓣。
另一手拭了拭眼角的落水,紧盯着我的目光,像是在我身上吸收支撑的能量。
我忙闪躲眼神,往回抽手。永琰加重了力道,突儿将我揽在怀里,悲切地道:“慧儿,我好难过,你快救救我吧!
额娘好端端怎么就死了呢?没有留下一句话,说没就没了,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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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叹了口气,挣开他,捏了团雪,在地上写道:“人生不能复生,十五爷节哀。”
永琰面色凄楚地坐在边上,看着我字道:“我只没想到额娘年纪轻轻的就离我们而去了,要是永远陪着我们多好。”
我忍不住写道:“好人不长命,红颜多薄命!”
永琰也抓了把雪,探了我一眼写道:“人生在世,最需要的是什么?
是财?是名?还是势?
我觉着自己像是背上压着重石,天天被管着。”
雪在地上化开后,再也显不出字了。
捡了根木棒,划道:“笑看风云起,凡事顺天意!”
永琰抿着唇点头道:“精僻,好一个笑看风云起,凡事顺天意,你说的对,我又何必杞人忧天,过好自己的就是了。”
我微微一笑,突听得太监的高喊声:“爷,皇上来了,就快到厅前了,您快回吧!”
永琰立了起来,顺手将我扶了起来,嘱咐了声,快速离去。
望着他起伏的背影,矫健而有力的步伐,倒有几分雍正的气度。
我慢慢地往回走,刚转了个弯,看见迎面而来的容德。
他关切地道:“整一个人跑这里了,不害怕?”
我苦着脸,张合着嘴道:“我想回家,你送我回去!”
容德捋了捋我的刘海,柔声道:“好,反正这里也用不着你,不如回家歇着去。
等皇上回了,我就带你回去,咱们也去厅里吧!”
容德拉着我快速往前走,刚至厅里,乾隆的御驾已至门前。
乌央央的一群人跪地请安,平身后见后面跟着许多朝臣。
右手下方立在着就是和坤,和坤也正好探来。
互相淡然的含首,这会儿自然笑不得,我也笑不出来。
紧随是一个矮个,其貌不扬的人,跟和坤立一起,简直是天上地下,丑美的对比,原来是纪昀。乾隆苦着脸,上了把香,立在牌位前,其他人三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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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苦着脸,上了把香,立在牌位前,其他人三扣头。
行势毕,乾隆就由太监扶着回宫了,伤不伤心知有他自己知道。
到了阳春三月,似已成往事,一切全都恢复原样。
魏东铭被招回了京,任礼部侍郎,说白了是一闲职,但也总算一家人聚在一块。
常常去清忆轩也就小院,也没见原些花房,如今十五阿哥别院的开过。
皇子哪有时间来此,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就大节下,寿辰放假,其他时间一概读书习武,加上乾隆有意陪养他,自然更忙,我所说的笑看风云,恐怕这会儿他是笑不起来了。
清忆轩被拾掇一新,找了看门的,还有两个丫环,清静的很。
偶尔想自己动手了,这里也建了厨房,不必像在府里那样顾及少奶奶的身份。
院里新植的海棠还那样的稚嫩短小,还有那些花花草草,全是我轻手所植。
我也快成守财奴了,唯恐埋金地点被人察觉。
年前从墙角起了一小坛,里面正好一千两金子,换成银子正好是一万两,正想着如何来安排?
有时钱也烫手,兴许可以重操旧业,兴许可以行善救人。
端午一过,天气热辣辣起来,夏天像钱江潮一泼泼汹涌而来。
跟梅花坐在房里绣着花,只是底是薄如纸翼的绢,绣好后与绿绸逢在一起,似成片朦胧的荷塘,荷花清楚点缀其中。边用绿绸镶好,精致的荷包呈现眼前。
梅花欣喜地道:“小姐,这样好漂亮,少爷一定喜欢。”
容德笑盈盈地进门道:“什么东西送我呀?”
我也觉着好有创意,还有少许的成就感,将荷包在他眼前晃了晃。
容德一把抓过,笑问道:“独特,不愧是我娘子,心灵手巧啊!”
梅花捂着嘴笑着出门,看着汗岑岑的他,帮他摇着扇子。
他拉我坐好,边收起荷包边道:“慧儿,我要出远门,跟十五阿哥一起去江南巡视,岂码要一个来月,你若是觉着府里闷,我送你回福家住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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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笔道:“我想去清忆轩住一个月!”
容德决然地道:“不可,那里人少,我怎可安心?”
我晃了晃他的袖子,哀求地注视着他,又写道:“我想静静心,兴许你回来的时候,我的病也好了。天子脚下,不会出乱子的。”
容德忧心忡忡的眼神,让我异常的愧疚,我总是这样折磨他,这样难为他。
我眼圈一红,倚在他的胸前,许久未说话,不知为何就是不想开口。
仿佛无声成了我的一种享受,心沉沉地宁愿如此保持。
容德抱着我叹气道:“好吧!我让成子跟过去,再跟爹跟娘说说。”
因为我的失声,渐渐当我已真残,朱氏的脸也没那么好看。
然我无心与她计较,我也无需在意她的脸色。
无论如何我都是一个能自力更生的人,兴许我出了这个府,就像冲向云宵的云燕,自由的在天空中飞翔。
魏东铭沉默了片刻,才点头,那目光有探究,也很犀利。
朱氏冷着脸没有说话,我淡笑着退出了门,帮容德收拾东西。
将两千两银票放进荷包,递给了他。
魏家实际上也开始吃祖业,我傻算算都在走下坡路,除非魏东铭是个贪官。
可是又不像,那二品官一年也就百来两银子,加上容德,如果明的来,也就不到三百两。
区区三百两,光是每年给宫里送的寿礼,都不止。
而皇帝赏的,又是些玩物。
好在祖上留下的田产,靠地租过活。
这些个皇亲国戚,特别是旗人贵族,若没有特权罩着,不灭自亡。
早就失了战斗力,因为朝庭的供养,使得他们也丧失了自食其力的能力,京里到处是溜鸟,斗鸡、玩蟋蟀,甚至留恋胭脂柳巷的纨绔子弟。
容德将银票又递给了我,我气恼撅起了嘴,拿笔写道:“出门在外,穷家富路,万一有所需,也方便些。但是不可花女人身上,听到没?”
这一世给你154
容德轻笑出声,抱着我微晃道:“慧儿,我的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