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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眷蝶相依 作者:蛋都疼不动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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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洛蝶又扬了扬唇,拉着香儿快步的跑下楼去,心情莫名地愉悦。
  ————————————————————————————————————————
  事实上,灵郡是去陈家堡的必经之路。
  这才是王伯极力想要萧隽书二人护卫他们的原因。
  “既然要经过,干嘛还在路上就动……呃,当我没说。”想想也知道正常人都不会在自己地盘上动手给自己找麻烦的。
  “小姐,此行……” 
  “是祸躲不过。”殷芊芊此刻显得无比坚毅,她心知王伯的顾虑,但现在,她已无路可退。
  不出半日,便赶到了灵郡。
  灵郡虽然是个小县城,但是地理位置极好,山清水秀,僻静幽远,看上去挺宜居的。
  至地界处,众人都跟说好似的停下了脚步,齐齐看向殷芊芊,犹是不敢往前。
  殷芊芊的脸色却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走吧。”
  “芊芊,你终于来了。”
  一个磁性的嗓音从不远处飘来,循声望去,来人一袭茶色长衫,手执折扇,剑眉凤目,高鼻菱唇,嘴边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浑身上下散发着贵气,恣意且洒脱,如同画卷中走出来的人一般。
  然而美男在前,忧虑的神色却爬上殷芊芊那张绝美的脸。“轻言,你究竟意欲何为?”
  名唤轻言的男子勾动了饱满的唇,扬起新月一般弧度,轻笑道:“无他,来迎接贵客罢了。既然到了此地,就在我府上暂歇吧。”
  殷芊芊抿了抿嘴唇,半响,叹口气道:“轻言,放我走。”
  男子并不动摇,笑意依旧。“芊芊,赶路疲乏,留一晚再走也无妨。”
  好可怕的男人……这是裴洛蝶最直观的感受。
  他的容貌无疑是俊美的,世间美男千千万,而像他这般散发着遗世独立之气的男子的确是不多的。
  正因为有种气场在,他的笑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传达着这样的讯息:不容你反抗。
  这个人,就是灵郡王吧。
  男子摩挲着手里的折扇,脚往前近了几步,继续道:“芊芊,令尊归来在即,我想王兄的婚事也该近了。”
  此话一出,殷芊芊顿时默然。而男子一个人站在那里,视线停留在殷芊芊身上,笑得如沐春风。
  殷芊芊颦了眉,对上那熟悉又陌生的眸子,复又扬起泛着苦涩味道的笑,对王伯嘱咐道:“今晚,我们留在灵郡。”
  “殷姑娘,你?”这不是往狼窝里钻吗。明明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要绑架她的罪魁祸首。
  殷芊芊能猜到裴洛蝶的疑虑,出言抚慰:“裴姑娘放心,这事我会解决好。”
  “……”她又弄不明白这其中的道道了。
  对话结束,男子朝殷芊芊送了一个满意的微笑,转身朝城内走去。
  然而就他在转过头的间隙,男子那双静如深潭的瞳眸中闪过些许狠厉。那眼神停驻的地方,居然是萧隽书。
  裴洛蝶打了个寒颤,朝萧隽书眨眼道:“你认识灵郡王?”
  “素未谋面。”
  “那他干嘛杀气腾腾地看着你?”
  “在下也不清楚。”萧隽书稍稍停顿,又道:“裴姑娘,刚才的事……”
  听到他说“刚才”,裴洛蝶心里就有了点谱,但随即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像萧隽书这种在这方面极其不开窍的人,对自己那种“春心荡漾”的行为岂不是要纠结很久?
  呃,难不成要她立刻跟他表白?这任务有些困难啊……
  裴洛蝶斟酌再三,决定矜持一下。“啊哈哈,我在深山老林里呆久了,我们那里打招呼什么都是握手来着,别多想。”她一手扯着头发梢,跟他打马虎眼。
  “裴姑娘,在下从未没见过你和苑主或者子絮握过手啊。”萧隽书一脸认真地说道。
  “……”这男人又拆我台。裴洛蝶白他一眼,回道:“我这不是因为要跟你道歉,所以才用了这样比较郑重的礼数吗。”
  “原来是这样吗。”萧隽书对她的话持保留意见,未敢全信。“可是……”
  “书儿。”
  正当萧隽书想要进一步讨论这个问题时,一个器宇轩昂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二人面前。
  萧隽书错愕地看着眼前人。“师傅……?”
  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留给配角,主角言言情就可以了=v=
  恩,掉收藏和点击了,我要努力


☆、调戏啥的一个还不够

  殷家人和灵郡王早已走得不见了人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大路上大眼瞪小眼。 
  “师傅……”萧隽书又唤了一声,表情趋于平静。
  虽然萧隽书未曾详细描述过他师傅的情况,但裴洛蝶却不断意淫中渐渐形成了一个思维定式:萧隽书的师傅一定比萧隽书更死板。
  眼前的男子外表硬朗,衣冠楚楚,确实有几分江湖大侠的气度。只可惜眼角的几道褶子暴露了他的年龄——大侠俨然已是大叔级别的人物了。
  裴洛蝶的脑袋又开始琢磨起来:萧隽书是重山门弟子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九十以上,以萧隽书精湛的武艺,那他师傅估计得是重山门的重要人物,按照目前的际遇判断,此人不是大管事,就是重山门门主,而且后者出现的几率还更大一些。
  正欲求证心中所想,只见大叔猛地把萧隽书拉到一边,语带窃喜地高声道:“书儿,哪拐到的姑娘啊,为师好高兴,这么多年你终于开窍了!”
  “……”裴洛蝶突然幻灭了,这大叔一开口就是扑面而来的痞气,和萧隽书的反差也太大了点。
  “师傅!”萧隽书不耐地叫住他,双颊晕染了些绯色。“师傅莫要胡言,我和裴姑娘不是……”他慌张地偷瞄了一眼在旁的裴洛蝶,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哎,别紧张吗,师傅不会怪你私定终身的。”见萧隽书神情不自然,大叔戏谑地用胳膊拱了拱他,眼角的褶子叠在一块儿,掩不住的笑意。
  “呃……”裴洛蝶茫然了,到不是因为这位大叔乱点鸳鸯谱,而是有些吃不准,这种人真的可能是一个庞大组织的重要人物吗?是不是自己推测有误啊?
  萧隽书把他师傅推到旁边,收了收声,焦急道:“师傅你真的误会了。”
  大叔睨着萧隽书,对他窘极的态度不以为意,语气仍旧轻浮。“啊?这样啊,那更好,这么娇俏的姑娘师傅的兴趣可大着呢。”说完作势对着裴洛蝶抛了去个玩味的眼神。
  萧隽书见状面色一沉,看似把这话当了真,但又碍于他是自己师傅的身份,不好真的发作,只能严肃些道:“师傅请自重,不要趁口舌之快。”
  “啧。”大叔啐了一声,略带不满。“书儿你真是,太不可爱了。”
  “大叔你知道萧……萧公子什么性格何必这么调笑他呢。”裴洛蝶觉得在人前辈面前直呼名讳不妥,便改了对萧隽书的称呼。她本不想插话,只因萧隽书那一副拿他师傅毫无办法的样子,让她产生了护短之心。
  这大叔太不厚道,都见人家这么窘迫了,还不肯罢休。
  “萧公子”这称呼,像是故意要拉开距离似得,让萧隽书心里平添了几许不痛快。“裴姑娘莫要对师傅的话上心。”
  “哎哟哟,小丫头,说得好像你认识书儿很久一样。”大叔无视萧隽书的话,转而向裴洛蝶发难。
  裴洛蝶一脸鄙夷,心里给他下了个“臭流氓”的定义,呛声道:“没你认识的久,我就是没你这么无耻,大白天地这么调戏他。”
  她到是忘了自己不知道“调戏”了人家的多少回。
  此话一出,气氛犹如冷风过境,凉意袭身,就差没有一只无聊的乌鸦飞过。
  ……
  “哈哈哈哈哈哈。”随即,大叔爆发出一阵中气十足地笑声。“书儿,这样的姑娘怕是你驯服不了呀。”
  “师傅!”萧隽书的头很疼,疼地让他胸口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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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云的出现仿佛让一切都有了解释。哦,忘了说,聂云就是萧隽书的师傅。
  萧隽书算了算,每年初春时节,聂云都会失踪一段时间,现在这个时间段也恰巧吻合,也不怪乎他会出现别的地方。
  但有一点他是不知道的,聂云和灵郡王穆轻言,以及殷芊芊都认识,甚至可以说相当熟识,因为聂云几乎是看着他们长大,看着他们那天真烂漫的友谊慢慢变质。
  “那药,是我故意输给他的。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对芊芊丫头用。”聂云坐在客栈,稍稍收起刚才那玩世不恭地态度。“轻言那孩子在别的方面确实有过人的悟性,可遇到芊芊的事,就不那么聪明了。”
  感情拉低智商?不过也挺符合事实,绑架这种幼稚的行为……传闻果然言过其实了。
  “但是芊芊丫头一味的逃避,也解决不了问题吗。”聂云饮了一口清酒,笑地有些无奈。
  “什么逃避,什么问题啊?”裴洛蝶来了兴趣,追问起聂云殷芊芊和穆轻言的事。
  聂云见她眼里透着浓浓八卦味道,便朝她笑了笑,娓娓道出他们之间的故事。
  这不是个两个人的故事,而是三个人的,故事的主角除了殷芊芊还穆轻言之外,还有一个人,就是现任陈家堡的当家,陈少庭。
  穆轻言确实是因为宫廷斗争而被送出皇都,他被送到灵郡的那年,殷家还在灵郡做着不大不小的生意。因缘际会下穆轻言与殷芊芊还相识,由于殷家和陈家是世交,于是之后他又结交了陈少庭,三人成为了关系亲密的好友。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少年不再懵懂,少女不再天真,原本单纯的友谊也随之微妙地产生了变化,在相处的过程中,两个人都爱上了殷芊芊。然而在大家都以为殷芊芊会与穆轻言成为神仙眷侣时,殷芊芊却义无反顾地选择了陈少庭。
  “那个陈少庭,比穆轻言还出类拔萃?”裴洛蝶满腹疑问,若说容貌,穆轻言和殷芊芊当然是十分相配,而论家室,一个是皇商,一个是正宗的皇亲国戚,以这个时代的眼光来看,也算是门当户对的。
  “恰恰不是。少庭虽然也是人中龙凤,但论才貌,二者都不及轻言。”聂云又抿了一口酒,怅意随着轻缓的动作一点一点弥散。“这恐怕也是轻言不愿承认这个事实的原因。”
  “哦……输给比自己差的男人是会不甘心的。”裴洛蝶低语道。
  “后来殷家因为生意上的变故,举家离开了灵郡,轻言与她断了联系,他自是不会去问少庭她的去向。终于在自己四方打听后才又找到了芊芊的踪迹。”聂云顿了顿,扫了一眼二人的表情,接下去道:“芊芊一直欠他一个解释,每次轻言去寻她,她总是避而不见,送去的信件也石沉大海,换做常人,或许早就该明白这其中原委,但骄傲如穆轻言,若没有芊芊亲口对他说明,他又怎么放下心中那些情愫?” 
  “你的意思是说,当初殷芊芊虽然做了选择,但是并没有明确地告诉穆轻言自己喜欢陈少庭,而是用一种疏远的态度对待他?”裴洛蝶撑着头反问他。
  聂云微微一叹。“大抵就是如此吧。”
  “那穆轻言王兄的婚事又是什么情况?”既然八卦了这么多,就不要留下疑问。
  “那是事实。”聂云轻笑了一下。“当今圣上确实有意撮合殷家和大皇子联姻,并且很可能在殷老回来后就下旨。”
  “嗯……”不知为何,裴洛蝶从聂云的描述中嗅到了些算计的味道。她沉吟了片刻,整理了一下刚才获得的信息,故作高深地回道:“所以殷芊芊就这样偷跑出来找陈少庭了?然后顺便也把穆轻言的事给了结掉?要是光找人我还觉得挺正常的,这个顺便的事么……我想她应该是不会突然改变态度的吧。”
  “呵呵。”聂云干笑一声。“裴姑娘你很聪明,我确实插手了,一来轻言的心里的一个结需要芊芊去解。二来,即便芊芊和少庭有过口头上的约定,一旦圣旨下来,他们也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妥帖的办法,但我不希望他们因为皇命而失去自主决定的权利。”
  “哦~堂堂重山门门主原来这么闲,光顾着关心人家儿女情长啦。”裴洛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薄唇翘了翘,状似随口一说。
  闻言,一直默默不开口的萧隽书面上也有了波动,像是惊讶又像是困惑。
  而聂云不得不重新打量起徒儿身边的小丫头。从刚才一番谈话间觉得出这她是个活泼聪明的姑娘,举止随意不拘小节,措辞直白,不会用敬语。即便知道自己是萧隽书的师傅,也没有惧怕或者刻意收敛的样子……
  记忆中杂乱无章的片段纷纷从聂云的脑海里跳了出来,模糊又真实。 
  有点像她。
  聂云好像走了神,他凝视着裴洛蝶地,目光浸淫着对过去的悼念,深深包围着她,宛若要从她身上印出别人的身影一样。
  裴洛蝶轻颤了一下,寒意上涌,却并未回避聂云那深如汪洋的眸子,而是尽量自信地回应他目光。暗想:装高深一定要到位,不能逃,不能逃。
  聂云放下手中的酒杯,轻扣在桌上,发出“咚”地响声。这声音也敲响了他陷入回忆的大脑。
  他收回那略显失礼的眼神,淡淡道:“你怎么猜到我的身份的。”
  呼,吓死我了……裴洛蝶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俏皮地拿手戳了戳身边的萧隽书。坏笑道:“因为他要帮我做媒啊。”
  这话好像有点没头没脑,但是萧隽书听完却颤抖了一下,他表情变幻莫测,裴洛蝶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苦逼感。
  “此话何意?”聂云好奇地问道。
  “这个啊,说来话长。”
  于是,裴洛蝶绘声绘色地讲述了遇到萧隽书的经过,并重点描述了萧隽书对她师傅说的一番话,当然她隐去了一些关键的内容,比如她师傅让她接近重山门等等,尽管她觉得过后萧隽书也会将发生的事一并相告。
  “原来如此。”聂云听完,露出一个知晓了的表情,他瞥了眼萧隽书,心里多了几分考量。“不过说起来,好像还真的有这么一个人,过几天为你引荐一下如何?” 聂云看着徒弟那好像吃了不干净东西一样的表情,又勾起了调侃两人的兴致。
  裴洛蝶一愣。“啊?其实……”其实我没什么兴趣。
  “师傅!”萧隽书打断她,面上是少有的不淡定,吞吞吐吐道:“那个……” 
  聂云窃笑一声,至少他确定他的徒儿确实对一个女子动情了,反正来日方长,让他开窍也不必急于一时,遂而转移话题道:“回灵郡王府吧,去看看他们谈地如何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何种方式发泄

  看不懂。
  没有死缠烂打,没有剑拔弩张,有的只是那种淡然的气氛,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回到灵郡王府时,三人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当事人悠闲地端坐在那里品茗,
  谁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吗?
  “聂伯伯。”见聂云跨进门,殷芊芊与穆轻言一同行了礼,穆轻言更是起身相迎。
  不愧是拥有祸水级别容貌的男子,光是这站起身的动作都彰显着翩翩风度。他走近三人,带着恭敬的表情,然而在看到萧隽书时,却又冷下了脸。“这位萧公子也是聂伯伯熟识之人?”
  聂云虽然看出穆轻言表情的变化,但又不知是何缘故,便未出言多问,向他引荐道:“萧隽书是我的徒儿。”
  穆轻言审视了萧隽书一番,复又勾起一抹笑。“怪不得武艺如此精湛。”
  “王爷过奖了。”萧隽书拱拱手,低头表示敬意。心里却推敲起他这话的意思。
  “既然如此……”
  话音未落,穆轻言一个闪身,抬手往萧隽书的颈部挥去一掌。萧隽书反应也很快,掌风至,身已动,他脚步一划,向后退出半步,伸手挡住穆轻言的攻击。
  “王爷为何动武?”萧隽书皱了皱眉,从刚才那一招他便知穆轻言也是高手,出招直逼人防御最弱的地方,若是一般人,恐怕现在早已身受重伤。
  穆轻言眯起眼,似是对萧隽书有了几分欣赏。“本王想与萧公子切磋一下武艺,萧公子不会不同意吧?”
  这表面看上去是个疑问句,然而穆轻却言没有给萧隽书做出回答的机会,言罢,就立刻冲了过去。
  怎么打起来了?裴洛蝶一时摸不着头脑,哪有人一进门就被叫着切磋武艺的,这灵郡王也太会挑时机了吧。
  虽然二人过招甚为养眼,但裴洛蝶无心欣赏这武艺切磋,见二人颤抖,不经心焦起来:萧隽书会不会被他伤到?他一天一夜没睡好觉,又赶了这么久的路身子一定很累了……
  出于担忧,裴洛蝶拉住在旁边的聂云。“大叔,你快去让他们停手呀!”
  聂云目光放在正在打斗的二人身上,头也不回,若无其事道:“书儿不会怎么样,你放心。”
  裴洛蝶对聂云好似在看戏的态度十分不满,在心里默默把“臭流氓”的称呼又按了个“冷血无情”的定语。“可他都一天一夜没睡觉了!” 
  “小丫头,知道着急了啊。”聂云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出言安抚道:“别担心。” 
  “谁,谁担心他了……”裴洛蝶有些心虚,嘟哝着回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萧隽书不断闪动的身影。
  萧隽书你小心点啊……
  “切磋”已过十招,依然分不得高下。
  穆轻言的打法有些狠毒,每一招都往人脆弱的地方招呼上去,看上去气势十足。而萧隽书虽然多数是在闪避,但每一招都打得游刃有余,有时还能到寻到空隙反击回去。
  又过了一招半式,萧隽书出拳,擦着穆轻言的腰际线而过,看似打偏,但身子却倏地穆轻言从肩旁掠过,顺势抓住了穆轻言的胳膊。
  穆轻言也不是泛泛之辈,预判到萧隽书动作的方向,便在他抓住胳膊的瞬间,侧过身去,反向拉住了萧隽书的另一只手。
  互不相让的态势。
  而僵持中,双方也没闲着。
  “王爷误会了。”
  “……”
  “救下殷姑娘并非出于男女之情。”
  随即,萧隽书拍下穆轻言的肩膀,轻点地面向后跳去,抱拳作揖道:“王爷,我认输。”
  穆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在那坦诚的双眸直视下,也放下手中的架势,讪讪道:“萧公子,陪本王喝两杯吧。”
  “喂喂,就算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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