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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眷蝶相依 作者:蛋都疼不动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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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得极为认真,眸子里更是透着股坚定,不由得让人好感大增。 
  “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裴洛蝶对他的答复甚为满意。“你好好养伤吧。”
  语毕,便起身想走,站起来的瞬间发现哪里不对劲,回头朝萧隽书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这个,好像是我的房间。”
  “……”气血太旺四个字已然拯救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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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洛蝶并不介意别人“侵占”她的闺房,因为严格说来那也不是自己的房间,幸得藏书阁这块留有床榻可供休息,她就好心地让出那地自己睡藏书阁去了。
  第二日,裴洛蝶便适时地端药过去,扛起了照顾他的责任。
  躺在床上的萧隽书一夜没有睡好,想来还是在做心里建设,见裴洛蝶进来,面上更是尴尬得无以复加,“裴姑娘,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妥。”
  “什么不妥?”裴洛蝶放下手里的药,坐到他身边。和身体的磨合期已过,面对眼前人,她亦能控制好自己的心绪。
  少女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清新的体香扑面,惹得萧隽书又是一阵悸动。
  萧隽书,你到底怎么了!
  答案自然是无解。他收收心思,有些羞涩地回道:“毕竟是裴姑娘的闺房,在下不能……”说到一半却是说不下去了,连耳根子都给红了个彻底。
  裴洛蝶暗自好笑,这个人恐怕真的是害羞了吧。她没有作答,只是把碗端到萧隽书面前,示意他喝下去。
  萧隽书抬头,眼里透着不解。见她举了很久,没有要放下的意思,便也应了下来,一口喝完了药汁。
  眼看着他顺利服完药剂,裴洛蝶才缓缓开口。“昨天你说过,要是我有什么困难需要你帮忙,你会全力以赴帮我。而你的伤,现在是不宜再移动了,为了你尽快好起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就别拘泥于这点小事了吧,我都不介意,你还有什么好放不开的。”
  她表现地满不在乎,事实上她也的确没什么可在乎的。她恋的那个床早就不在这里了。
  “我……”裴洛蝶说得头头是道,却未把萧隽书心里的犹豫消去半分,可是若还继续纠结此事又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些。
  他自诩是个果断的人,怎么这个时候竟是做不了决定了呢?
  “哎呀,是男人就别扭扭捏捏的!”见他半天未出声,裴洛蝶只得再多啰嗦了一句,语气颇为不耐烦。
  此话一出,萧隽书当真回神了。“是在下失礼了,抱歉,那暂且借姑娘的屋子一用。”他坳不过她,只好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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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下是住下了,但他是极不愿意这样做的,所以期间他试过偷偷溜到别的地方休歇,可惜每次都被裴洛蝶“抓”回去说他真是个麻烦。
  如此一来,他也不好再在这点上纠结,而且旦夕苑是真的没有客房,加上他的伤也不适合再移动,他便只能厚着脸皮留在那里。
  虽说裴洛蝶大方地让出了“自己的地盘”,但是藏书阁除了书真的什么都没有,哦,不对,还有一张小床。
  裴洛蝶对那些早已烂熟于心的书没有多大兴趣,调配药物这件事到她这里也不是那么兴致勃勃。
  于是在这百无聊赖又无比想念自己电脑的日子里,打着照顾的名头找萧隽书扯淡就成了最能打发时间的一件事。
  顺其自然这个道理,裴洛蝶悟得很透,但是在她的意识里必然是存着点小心思的。
  说白点,就是想拉垫背。
  谁让萧隽书出现的时机那么好。
  “萧公子出门在外这么久就没人担心吗?”
  “没有,在下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师傅,不过他不会担心我。”
  “那你这师傅会不会就是你爹啊。”
  “不会,我曾经逼他滴血认亲。”
  “……”够狠。
  萧隽书的容貌,用通俗的话说,就是邻家的大哥哥,眼大肤白,一脸的书生样,极其平易近人,面对裴洛蝶的时候还总是一副腼腆的表情,气质实在和武林高手四个字很是不搭。这便是平裴洛蝶第一眼见到他时把他定义成炮灰的原因。
  因为不够妖孽。
  萧隽书是实打实的江湖人,很小便开始闯荡江湖,着实阅历丰富,可他的眉眼间竟丝毫觉不出世俗的味道,更没什么江湖人士常有的戾气,仿佛把一切都看得很淡。
  这份沉静内敛又和苑主的清冷不一样,没有那种显于人前的孤高,反而处处透着纯良又温和的气息。唯一很江湖的,大概是那股子正直又爱较真的劲吧。
  隶属于外貌协会的女人,通常都是很盲目的。看人家长得好,对人又儒雅守礼,裴洛蝶对他便不设防,家长里短各种谈。以至于萧隽书问及为何她会对陌生人这么信任时,裴洛蝶反而答不出个所以然。
  又不能回答:“因为你是个人畜无害的炮灰”,抑或“因为我们是一根绳子上蚂蚱。”只能跟他打马虎眼道:“我相信萧大帅哥这么善良肯定不会卖了我的。”
  语毕,还送上一个大大的笑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叫萧隽书听了去,竟是慌了神,纠结着一张泛红的脸,跟她抱怨自己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反到让裴洛蝶哑然。
  偶尔裴洛蝶也会扶着萧隽书在旦夕苑里散步,毕竟萧隽书是有武功底子的人,不需要像温室里的花朵那样好生伺候着。
  周围人的眼光自然是管不住的,有嫌弃,有嫉妒,更多的是艳羡。
  好多年没见过男人的女人,都是如狼一般的生物。
  裴洛蝶当然不在乎起那些围观群众的窃窃私语,相反的却是特别自豪,一副“这帅哥我拣的,气死你们”的表情拖着萧隽书游完旦夕苑。
  而被拉出来的某人,除了佯装镇定,也没有别的法子应对。
  或许是得益于那颗十全大补丹的效果吧,人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萧隽书的伤却好得奇快,才十天功夫,已然能活动自如。
  就这样,安稳地过了好几日。
  春风已至,花意渐长,旦夕苑四周的山头溢满了芬芳,一番美景在前,让人好不惬意。
  然而这日子却有些平静的骇人,宛如暴风雨前的安宁。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走,如何?

  说来也巧,裴洛蝶正觉得日子过得太顺当,有违常理,事主便就找上了门,跟她进行了一次促膝长谈。
  这一谈,她就更明确了,任务剧情从来不是完成一个就会结束的。
  入夜,月黑风高,正是谈一些诡秘东西的绝佳日子。
  床上的人听觉极好,一丁点动静都能使他警觉。“谁?”
  裴洛蝶站着没出声,暗骂:兄弟,隔墙有耳啊,动静那么大是要干嘛!她迅速推开房门把手抵在薄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
  “裴姑娘,你这是?”萧隽书狐疑地看着她,起身想去取蜡烛。
  “你别动。”裴洛蝶轻声阻止,蹑手蹑脚地溜到他床边,道:“萧隽书,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对吧?”
  萧隽书茫然地看着她,心里冒出了许多个问号,但想起今日那事,疑问却也打消了大半。
  尽管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阅不了她脸上的表情,他依然摸索到了裴洛蝶的星眸,诚恳地答道“是。”
  裴洛蝶满意地点点头,接着问:“那你上次说如果救命恩人有困难需要帮忙,你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对不对?”
  “在下说的是全力以赴。”萧隽书声小声提醒她,一小盆凉水泼得到位无比。
  裴洛蝶免不了瞪了他一眼,道:“不都一样吗!不准咬文嚼字。” 
  “嗯。”感受到冷冽的视线,萧隽书肯定地应了应,没有反驳。
  “所以。”裴洛蝶组织了一下语言,正琢磨着怎么把自己的想法完完全告诉他,没想到还未言及,就被萧隽书的一句话给堵了个严实。
  “一起走,如何?”
  这句话好像一把利器,斩断了裴洛蝶原本如行径顺畅的思路。
  空气就这么停滞了。
  有那么一瞬间裴洛蝶觉得此时面对的人褪尽了所有炮灰应有的气质,形象变得高大伟岸起来。
  “你……”裴洛蝶心中五味杂陈,说惊讶,必然是有的,说感动,那也是很正常的,可是,可是……总之她有点不爽。
  这不科学啊…… 
  “抱歉,偷听了你们的谈话。”萧隽书知道自己的身上还着着单薄的中衣,这样和裴洛蝶谈话是十分失礼的,然而他实在不好伸手去拿外衫,唯恐这单纯的交谈变成某种暧昧的场景。
  他把身子挪向床沿,与裴洛蝶隔开一段距离,继续道:“在下伤愈本就应该离开此处,裴姑娘若是信得过萧某的话……”
  “我信。”一反她刚才的形象,裴洛蝶正色道。现在的她可是深刻体验了一把计划被打乱的那种气闷感。
  “你好好休息先,慢点找个机会一起向苑主辞行。”说完,裴洛蝶状似不悦地跑了出去。
  萧隽书未来得及反应,便看到裴洛蝶匆匆离开,想来也是拦不住了。
  他的目光落在那抹倩丽娇小的身影上,思及走之前她反常的摸样,不禁胡思乱想了起来。
  自己这话是触怒了她吗?
  当然不是。
  无声的夜里,一抹黑影窜过,嘴上还嘟哝着:过分啊,我准备了一肚子的话一句都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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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萧隽书却是把裴洛蝶惹得有些不爽。
  萧隽书很喜欢听裴洛蝶说话,就算只是静静地听着,也能感到莫名的舒心。久而久之,那种初见时羞涩的心绪也渐渐升华成了另一种感觉,淡淡的,含着丝暖意,难以言喻却又理所当然。
  因为有救命之恩,所以怀揣着这样的情感也没什么不好理解的。
  因为她是救命恩人,所以对她的事特别在乎。
  一夜辗转。 
  相处久了,便渐渐变成了习惯,而习惯这东西最是叫人贪恋。一旦沉溺其中,便不希望再有所改变。
  此日,不见了寻常总会跑来的身影,萧隽书心里又滋生了一种叫做“不安”的情绪。
  以前就算是对手的实力在自己之上,都未曾有过这种感觉,而今这般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又心神不宁的样子,实在是很不像他。
  女子终归是女子,大抵都是纤细敏感的。也许是自己言语上有什么不妥冒犯她了吧。
  萧隽书思来想去决定去寻她道个歉,总是比现在这样焦躁的感觉要好。
  徐行至回廊处,他边走边想好了说辞。不过一会儿,却迎面遇上了这苑的主人。
  萧隽书和苑主不是没有打过照面,但见面时多半身边还有个裴洛蝶,像现在这样两人独处到也是头一遭。
  “萧公子。”苑主先行礼,一声公子喊地颇有些阴测测的味道。
  “苑主有礼。”萧隽书拱了拱手,象征性地还礼。
  眼里的火花在两人之间穿梭,空气中弥漫着试探的味道。
  显然,这两个人是不可能真正以礼相待的,苑主对他的芥蒂源于他男子的身份,或兼有其他。而萧隽书对她的警戒,则是和那天她们的谈话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神交了半刻,双方都觉得什么没意义。随之也就攀谈起来。
  “萧公子的伤如何了?”苑主不紧不慢地发问。
  萧隽书舒缓了下神情,抬首微微笑道:“已无大碍。”
  苑主审视了他一眼,转过头去,将山间飞来的花瓣搓在手心里。“那公子今后有什么打算?”
  “正准备在这两天向苑主辞行。”苑主的意思,萧隽书心知肚明,就算她不问,他也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哦?”苑主扬眉,带上了点满意的神色。“若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大可告诉我。”
  “多谢苑主美意。”萧隽书会意地朝她颔首,到也没真的把这话往心里去。
  裴洛蝶发现他们两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多稀奇,同在一个屋檐下,怎么可能不碰面。
  要说起来两个人都是心思缜密的人,拥有那种不用把话说的太透,即能明白其中意思的属性。因此他两的交谈更像是一种言语上的交锋,比的是谁能更拐弯抹角。
  她不得不承认,偷听是会产生一种快感的,尤其当偷听对象是两聪明人时,那种兴奋感就更为强烈。
  当然了,正因为这两人道行修为都在她之上,所以被抓现行的可能性也就尤为的大。
  待到苑主消失在视野里,萧隽书才朝空气喊了一声“裴姑娘。”
  居然被发现了。
  裴洛蝶轻叹一声,自知无处可躲,便乖乖地闪到他跟前,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因为裴姑娘对在下而言比较特别。”萧隽书即答。话音刚落,突然意识到自己措辞有歧义,旋即改口道:“呃,是姑娘身上有股独特的香味,很好认。”
  裴洛蝶看似忽略了他的那句话,机械性地扬了扬嘴角,稚气未脱的脸上不施粉黛,白净细嫩,配合着不自然的笑容,居然带出一丝俏皮感来。“哦,萧公子果然武艺过人,五感灵敏。”
  “裴姑娘谬赞了。”萧隽书哪里听不出这揶揄的口气,但见她所言重点不在那句话上,也微微安了心,不去想刚才的“失误”。
  裴洛蝶今天只是起晚了。
  昨夜一席谈话之后,裴洛蝶便琢磨着要去弄点野营用的东西。因为这里出去的山头并不容易翻,要是路行一日还未能到开阔的平地,那势必要在山中露宿一晚,无论是自己,还是肉身之主都没有这样的经验,所以未雨绸缪十分必要,大半夜地杂七杂八想了一堆,主意一多起来,就折腾到很晚才进入梦乡。
  她本是无心,怎知有人会上心。
  此刻偷听被逮,说到底还是有些不自在,裴洛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漫不经心蹦跶了几步,没有离开萧隽书的视野。瞥见他的眼光似乎定在自己身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多少有点羞恼了。
  “干嘛?”言罢,扔给萧隽书一个犀利的眼神。
  “唔……”裴洛蝶一语让他整个不知所措起来,眼神闪烁地道:“没……我只是想问姑娘,是不是觉得在下昨日失言了?若是的话,在下给姑娘道歉,在下绝无冒犯之意。”
  “啊?什么乱七八糟的?”裴洛蝶不明真相。印象中他对自己没有说过什么失礼的话,谈吐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虽然那种态度偶尔也会让人有些招架不住,毕竟他都是二字开头的岁数了,还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那样青涩懵懂,换做自己生存的那个时代,大概是件很难以理解的事。
  不过正因为如此,自己才会觉得他是真的秉性纯良吧。
  裴洛蝶的反应却是难住了萧隽书,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出来她到底是为何情绪突变,以致愤然离开的。“若不是在下一言戳怒了姑娘,那为何昨日姑娘最后的反应如此激烈?”
  闻言,裴洛蝶将昨夜情景的回忆了一遍,到也明白过来他所说的。
  喂,要不要这么会察言观色啊。她总不能回答是因为她一句话太出风头把自己的那些小算盘给搅黄了,所以心里憋屈吧。
  “哦,就是,大姨妈来了,所以喜怒无常,见谅见谅。”裴洛蝶思虑了半天,还是觉得这个理由去忽悠人最好了。
  “裴姑娘的姨母也住在此处?为何她来了姑娘会喜怒无常?”萧隽书满腹疑虑,他自认还算是个对人情世故处之有道的人,这会儿也解不出这其中的联系。
  裴洛蝶看他傻乎乎的样子,心生逗弄之意,接下话茬直言不讳道:“才不是,大姨妈说的是姑娘家每个月都会来的那个东西啊。”
  “……”
  不出意外地,萧隽书的脸颊即刻变得滚烫。
  “裴姑娘,这等,事,以后,还是不要说给男子听吧。”萧隽书突然结巴起来,面色僵硬。面对她直白且毫无愧色的讲解,他实在不知如何评价。只得红着脸避开她。
  “不是你问我的?”裴洛蝶斜他一眼,示意自己很无辜。
  萧隽书当下没了气势,抿抿嘴唇,道:“是……在下的错。”
  “呃……”她要的不是这个效果啊。裴洛蝶眼见他面色潮红,说话小心翼翼的样子,内心涌上了一种罪恶感:对良家男子,她果然还是太流氓了。                    
  作者有话要说:  


☆、辞别师傅大人

  女人间的谈话萧隽书究竟听到多少,裴洛蝶尚且不知。之后问及此事,他答地诚恳:“听得苑主说,让裴姑娘离开这里,其他的,也并未耳闻。”
  其实他若是有心隐瞒,裴洛蝶也是会被蒙在鼓里的。
  细细想来,以他的江湖阅历,怎么可能提到天下第一帮派而无动于衷呢?既然他没对自己言明,那么这其中必然是有隐情的,恩怨情仇,是是非非,只要不是性命攸关之事,到也无妨,谁还没有一点小秘密,况且这事她本人好像也不是那么的在乎。 
  不出几日,萧隽书便去找苑主辞行,裴洛蝶自然跟在其后。
  裴洛蝶之前脑内过很多台词和场景,不过为了说同行一事。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庸人自扰,要一起离开有无数个正当的理由可以说,甚至不需要理由。而且出了这个地方,苑主也查不到,是不是一起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但凡像裴洛蝶这样有点小聪明的人,遇到这种事,都有个毛病,就是会自顾自地模拟将要发生的场景,期间想好对方的说辞和自己的应对方式,即便这样的演习可行性为零,过后当事人依然会沾沾自喜地觉得自己真是妙语连珠,这么回应肯定能达到最好的效果,什么效果?——自己不吃亏,对方很郁闷。
  臆想,总是那么美好。
  原本想在书房内做简短道别,那样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二人去到书房时,却吃了闭门羹。子絮以苑主正在潜心研究药物为由将两人打发至了前厅。
  旦夕苑没有正式的会客厅,只有偌大的前厅算得上能宴客的地方。事实上前厅的部分本是以前大家聚集起来念书的地方,自从她们陆续走后,便很少再有用武之地。
  离开书房不远,裴洛蝶迈着小步跟在萧隽书身后,一双亮眸还时不时往书房方向瞟,仿佛是在担心着什么。“感觉到一股气息从那个房间里传出来,你应该能明白吧?”她抬首看向萧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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