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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世追情 (穿越)-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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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在泄愤!」安姝妤力持镇定,不想让他看出她的异样。「你不在前厅敬酒,不觉得太失礼了吗?」

  「那种小事交给商应就行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自动在她身边落坐,接过她手中的筷子,一口一口喂她吃饭菜,灼灼目光燃烧着炙热的欲火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新郎倌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事情都让别人帮你做好了。」她吞下口中的菜肴,不甚自在的说道。他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舒服,房里不止闷热,连空气也变得稀薄。

  「什么事都可以交给别人做,唯有这件事一定要新郎倌自己做才行。」

  安姝妤不是笨蛋,当然明白他口中非要新郎倌自己才能做的事是指何事,不由得又想起前晚他对自己激狂的欢爱和占有。

  配红的脸颊染上羞赧的神态,更添女儿家的娇憨妩媚。天啊!她怎么又想起那羞人的事?难道……才一晚的欢爱就让自己陷溺于他所给予的愉悦激情中了?

  阙龙云首度见到她表现出女人的娇态,不由得看痴了。此时,微偏的阳光从窗棂间射进来,洒了安姝妤一身的金黄,映着红色的喜服霞帔,彷佛是立于金色红霞上的仙子,沐浴在阳光金黄的纱带中。

  红红的脸蛋抬起,对上阙龙云炙热多情满含欲火的幽黯瞳眸,她又羞得低下头,一时之间沉默的气息笼罩住他们两人。

  「妳吃饱了吗?」他主动打破沉默,低沉的嗓音因饥渴的需求而沙哑,见她轻轻点头,他才执起酒壶倒酒。「喝完交杯酒,咱们的婚礼才算真的完成。」

  两人各执红线一端的龙凤酒杯,阙龙云豪迈的仰头灌下自己酒杯中的酒液,安姝妤伸出粉舌轻舔杯中琥珀色的酒液。

  「好辣喔!」苦着脸,吐出粉红色的丁香舌,猛呵气,手还不停的煽风。「我不会喝酒,可不可以不要喝这交杯酒?」精致灵秀的五官全皱成一团,可怜兮兮的说道。

  「不行!」一口回绝她的请求,她在他的监视下苦着小脸,一点一滴轻舔酒液。

  天啊!阙龙云忍不住翻白眼。拿过她的酒杯,一口灌入口中。

  「你早帮我喝,我也不用」舔得那么辛苦。她剩下的话全让阙龙云吞下肚去。

  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他满足的叹口气,口中的酒液缓缓哺喂到她的小嘴中,两人和着酒香相濡以沫,舌头也纠缠不休。

  安姝妤的手揽住他的颈项!响应他狂热的需索,只觉得自已头昏目眩,好似醉了一般,分不清是因为酒,还是因为他炙热的吻?

  恋恋不舍的放开她被吻肿的唇瓣,红润的脸颊因酒精的熏染再添三分艳色,阙龙云恨不得马上占有她的幽穴,和她缠绵欢爱再也不分开。

  唯恐出自己对她难以餍足的欲望吓坏她,他只能努力压下欲火。

  「我……好热……」安姝妤如无骨的弱柳依在他身上。「好难受……」直扯自己身上的大红嫁衣,慵懒的语调带着醉人的风情,「你……为什么……不亲我了?我喜欢……你亲我……」揽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却吻到他的下巴。「你的唇……怎么变硬了……」醉言醉语惹人直想发笑。

  阙龙云好笑的看着她醉态可掬的娇憨模样。想不到姝儿的酒量那么差,才一杯上等的女儿红就醉了,而且醉得那么可爱,没有平常的冷淡自持,看来以后要偶尔让她喝点酒醉一醉。

  安姝妤在他怀中磨蹭,撩起他极力压下的欲火,吻不到他的唇,退而求其次啃吮他的颈项,喉结,阙龙云发出兴奋难受的低吼喘息。

  「妳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不满足的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她微张的唇瓣。既然娘子索求他的吻,身为她的相公自然有满足她需要的义务。

  掠夺、霸道、炙热、需索的热吻如狂风暴雨,席卷她脆弱的身心,勾起她身体的本能,毫无保留的响应他的吻。待阙龙云放开让他眷恋不舍的樱唇,两人的欲火也如排山倒海的浪涛翻滚汹涌。

  「我……好热……」扯着半松的衣襟,安姝妤喃喃自语,想自这团焚情烈焰中得到解放。

  「小妖精,我马上帮妳解热。」

  打横的抱起她,走进他们的新房,温柔的把人放在喜床上,带着火焰的结实厚掌脱下她的喜服,见她完美的胴体呈现在眼前,他迫不及待要实践脑海中邪恶的淫念。

  飞快脱下自己的红袍,精壮结实的赤裸身躯压住她秾纤合度、曲线玲珑的软玉温

  香,手掌贪婪的抚上浑圆饱满的丰盈。

  「你在做什么?」安姝妤迷迷糊糊的问道。

  「我在爱妳,还要占有妳的娇躯。」狂狷的轻笑响起,笑她问的笨问题,两人」丝不挂的在床上能做什么?

  他不打算再辛苦压抑对她的情欲之火,他要催化它、加热它,让它熊熊燃烧,就让他们、水远沉溺这不能自拔的情火中。

  「大白天……不可以……」这会让人笑的。安株妤不安的想道。

  「谁说的!」轻扯她粉红色的乳尖,安姝妤轻呼出声,战栗的酥麻带来难忍的快感。「不管身在何处,不管是白天、夜晚,只要我想要,妳就必须把自己给我。」

  「你好霸道。」她抗议。

  「只对妳一人。」吻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他丢下宾客提早回房,是为了共享激情的鱼水之欢,而不是浪费时间和她说话。

  他炙热如火炬的手掌、他灵活似蛇的舌头膜拜爱抚她全身每一寸欺霜雪肤,就连她的私处也不放过。

  她喘气、呻吟、轻泣、淫叫、哀求,都阻止不了他取悦她、驯服她的决心,让她断了离开他的念头。

  「别……折磨我了……我受不了……给我……云……占有我……」身体里难受的空虚需要他炙热的巨阳填满。

  她甩掉自尊乞求他,主动伸手抓住他火热的男根,小手的抚弄让他喉咙传出阵阵低吼。

  「妳可以叫我傲阳,这是师父为我取的字,妳是唯一可以用这名称叫我的人。」除了师父以外。

  「这字很适合你。」她衷心赞道。握在手中比普通男人还要粗壮的巨阳,她没有忘记它在她体内的感觉。「不过,傲阳是你师父叫的,我不要用这个称呼。你是我亲亲郎君,我要叫你傲郎。」她笑靥灿烂。

  「随妳。」只要她高兴就好。

  抱起她的身子,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出自己的大腿上。她着迷的看着他的巨阳一寸寸没入她的幽穴里,感觉到他的巨阳完全占有她的花穴。她满足的仰头轻吟,弓着身子让他更加深入,不留一丝空隙。

  「还记得我教妳的运气方法吗?」阙龙云不急于在她幽穴中抽插、捣弄,比较希望她先弄懂他教她的运气法门。这样一来,她的身体才能应付他、水难餍足的饥渴,他们的欢情才能延续不断。

  她被他的问题弄胡涂了。这跟他们的结合有何关系?

  「记得。」不过她还是老实的回答他。今天一大早,他又把她叫醒复习一次,想不记得也难!「这很重要吗?」否则他怎么会在这两情相悦的时候,提出这杀风景的问题?

  「当然!」嘴角含笑。他开始期待两人日夜燃烧的疯狂情火。「很快妳就会发现它的妙用何在。」巨阳缓缓在她幽径内移动,安姝妤配合他的律动,再次沉醉在他所给予的激情狂欲之中。「要是承受不了我的需索,就用我教妳的运气方法,妳的体力可以很快恢复过来。」耳畔的叮嘱入不了早已失去神智的耳。

  逐渐加快的速度将两人带上情欲的颤峰,他抽动战栗,她紧窒收缩、深深吸附,两人身体完美契合,不分彼此。

  ∵ ★☆

  ∵ 

  金陵城的绿柳胡同是城内著名的花街柳巷,而胡同尾端的玉春坊是金陵城内最大也最著名的花楼,楼中有两位名闻遐迩的花魁。

  一是水怜忧,是金陵城内著名的才女,琴棋诗书画无一不精,人长得出尘脱俗如天仙下凡;一是花艳秋,精于狐媚之术,床第之间常把男人伺候得舒服透顶,妖艳妩媚的外貌就像勾魂摄魄的狐狸精。

  晌午刚过,玉春坊尚未开门做生意,水怜忧坐在自己所居住的楼阁芙蓉水榭弹琴。

  清脆宛转、如泣如诉的琴音充斥在玉楼中,就像痴情的女子向心爱的情郎倾诉爱

  语。

  「砰」的」声,一名不识相的女子撞进芙蓉水榭,打破这雅乐飘飘的清幽时刻。

  水怜忧转过头看向来者,挑眉冷讽道:「怎么?这么快就被阙爷赶回玉春坊,看来……妳魅惑男人的手段退步了喔!」

  当初,阙爷将花艳秋接到灌龙阙侍寝时,她来到芙蓉水榭耀武扬威,让她妒恨交

  加,恨不得手刃骄恣蛮横的狐狸精。如今见她又被斥回玉春坊,她当然要回报她上次的无礼。

  「一日为妓,终身是妓。妳、水远也翻不了身。」水怜忧落井下石的说道。

  花艳秋走到她面前,挥挥手中丝巾,假笑道:「哟!妹子呀!妳何必忙着嘲讽我,

  我得不到的,妳也同样得不到。更何况妳早已破身,也不是什么清倌了,阙爷是不可能把妳迎进阙里,迟早跟我一样是让男人糟蹋的妓女,咱们可说是同病相怜,又何必为了阙爷继续争风吃醋呢?」

  「妳这话是什么意思?」水怜忧不明白她话中之意。

  「哟!妹子还不知道吗?」眨眨眼,她假装好心的说道:「今天可是阙爷做新郎倌的好日子呢!婚礼准备得匆忙,也没有请太多宾客,难怪妹子毫不知情。」

  「妳胡说!」一听心上人成亲,水怜忧俏脸发白,「这是不可能的事。」

  「谁说不可能的?阙爷是真的娶妻了。」花艳秋指天为誓。「娶的还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人家可宝贝得紧,为了她还把身边所有的女人都遣散了。」提起这事她就气,到手的荣华富贵就这么飞了。

  「姊姊说的可都是真的?」他娶亲了,娶的还是一名不能为他传宗接代的女子?

  「当然是真的!今天一大早,我们就被赶上车送回城里,要是假的,我怎么可能出现在妹妹的面前?」

  这倒是!水怜忧真的信了她的话。

  「说来这阙爷也真是残酷无情,不要我们也就罢了,毕竟我们不是清白身子给他,可是妹妹妳可不一样了……」走到桌边坐下,花艳秋自动自发的倒茶轻啜几口,才又往下说道:「妳可是咱们玉春坊有名的清倌花魁呀!清白干净的身子给了阙爷,阙爷好歹要给妳一个交代呀!」

  水怜忧冷冷的打断廿化艳秋的话,「多谢姊姊相告,我们只是窑子里的窑姊儿,有什么资格要人家给我们交代?若姊姊无事,就早点回房休息吧!」她客气的下逐客令。

  「既然妹子这么说了,我也不再多说了。」见目的达成,她很识相的离开芙蓉水榭。

  「小姐」一旁伺候的 实见水怜忧脸色难看,不禁担忧地唤道。

  「小蛮,想办法替我在遵龙阙里安排人手,要他查一查新夫人的事。」

  「是!」小蛮领命而去。

  水怜忧铁青着一张脸,一手轻抚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她还有一张王牌在手上,属于她的幸一幅,她要出自己讨回来。

  另一头

  花艳秋回到自己的阁楼 牡丹情阁,身后跟着她的婢女红儿。

  「小姐,妳为什么要告诉水姑娘阙爷成亲的事?」

  两位花魁表面上相安无事,私底下为了争花魁名声常常使些暗招,后来两人迷上同一个男人,斗得更是厉害。她才不相信她的主子会知道「好心」这两个字怎么写。

  「红儿,这妳就不懂了。」轻点红儿的额角,她笑得志得意满,「论心机、手段,水怜忧绝对比我厉害,而且野心也比我大。」她很有自知之明,「我很不甘心就这样被逐出滨龙阙,告诉水怜忧这件事,就是要她去闹事。」

  「原来小姐打的是这主意呀!」

  「我们就等着看戏吧!」

  阙爷既然不把她看在眼中,她也不让他安宁度日。



 
 
 
 

  
          
 
 
 

第八章
 
 
  第八章

  自成亲以来,这是他们夫妻第一天踏出房门。

  两人朝玉膳坊走去。玉膳坊是阙里众人平时用餐的地方,也是阙龙云平素有事向众人宣布时集合的地点。

  今日,他们夫妻要在玉膳坊和众人一起用午膳,为的是要把安姝妤当家主母的身分向阙里的人介绍。

  夫妻俩一路走走停停,情意继给,仆役们不信的瞪大眼。他们冷冽如冰的阙主,成亲后居然变成一个温柔似水的男人。

  经过镜湖,见湖中停泊了不少雁鸟成双成对的互相依偎。原来鸟和人一样,都是需要爱情的滋润。

  看着湖中野雁交颈厮磨,安姝妤不由得想起两人早先的闺房之乐,脸泛桃红含羞带怯是属于新嫁娘的媚色。谁想得到,人前冷若寒冰的男人,人后却是热情若狂的激情男子。

  「在想什么?」阙龙云由她的背后抱住她,她含笑不语。「不说?那我可要猜一猜娘子的心事啰!」

  她娇羞的低下头。「我哪有什么心事?」怎么能让他看穿自己脑海中的色情想法?丢睑死了!

  「小骗子!」他轻声斥道。「明明念着咱们之间的欢爱,还不承认?」惩罚性的箍紧她的纤腰。

  「我哪有?!」她死不承认。

  「那……就是为夫表现不好,让娘子无法享受到,所以才不把夫君放在妳心上。」他故意说得伤心。

  安姝妤轻拍腰上的手背笑道:「你要是表现不好,天下所有的男子都该羞愧自尽

  了。」

  成亲近一个月,今天才让自己出房门,大家都清楚他们在房里做什么,还说自己表现不好。真是不懂得谦虚的美德!

  「原来为夫在娘子心中有那么高的评价呀!那更要好好表现……取悦娘子……」

  醉人的言语隐没在她的耳畔,合着她敏感的耳垂,魔掌钻进她衣衫里,抚摸逗弄那傲人的乳波。满足的叹息由安姝妤的口中逸出,若非身后有一堵坚实的身躯可依靠,她早已是他脚下的一摊水了。

  「妳愈来愈……敏感……热情了……」呵在她耳畔的热气搅乱她平稳的心跳,一声嘤咛宛若魔咒迷惑他的心志,「咱们回房去……」轻舔她的颈项,他热情的说道。

  「不行。」玉手抓住那肆无忌惮的魔掌,娇颜泛出醉人的光彩,气喘吁吁的说道:「大家……都在等我们呢……」

  不雅的咒骂声由阙龙云的口中宣泄而出。

  已识男女结合的欢愉,他才舍不得离开她的胴体,都怪商应不识相老派人来催他出门,否则他才不离开软玉愠香的芙蓉帐。就让玉膳坊里等待的众人全滚到天边去。阙龙云恨恨的想道。

  「走吧!」一边掩嘴轻笑,她拉着他的手走向玉膳坊。

  银钤般的笑声随风飘荡,其中还夹杂男人不满的嘟嚷。

  幸福似乎降临到一向冷寂严肃的澐龙阙。

  ∵ ★☆

  阙龙云搂着安株妤走进玉膳坊,所有仆人恭敬整齐的叫道:「阙主、夫人安好。」

  「大家都坐下吧。」搂住娇妻朝首位走去,脸上是志得意满的骄傲,安姝妤依着他结实的身躯。

  忽然,一个小小的身影冲进安殊好的怀里,紧紧揽着她的腰不放手。

  「昊儿!」蹲下身子,见到那始终挂在心上的童颜。「一阵子没见到你,有没有用功念书?」摸着细嫩如苹果般通红的脸颊,玉颜上满是欣喜的笑纹。

  「娘,妳好美呀!」圆圆的眼睁得大大,期盼又欣喜的直盯着安姝妤清灵柔媚的脸庞。他终于有个娘了!

  「你刚刚喊我什么?」她激动的抓住他细瘦的肩胛。「再喊一次……」

  见安姝妤激动欢喜的神色,机灵的小鬼亲热的偎入她怀中。「娘……娘……」一声声亲昵的叫唤着。

  「儿子!宝贝儿子!」细碎的香吻落在白哲红润的脸蛋上,她丰沛的母爱再也不用辛苦压抑了,却忽略身边那一个铁青脸色的男人。

  害羞的伸出小手,手上拿着一支雕刻精美的木簪。「商总管说妳要跟爹成亲了,所以陪着我到城里特别为妳挑选的新婚礼物。」接过昊儿手上的簪子,安姝妤激动的一把搂紧小小的身子。

  「昊儿……」她一直害怕昊儿无法接受她身分上的转变,看来是不用担心了。「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一支簪子。」

  阙龙云受够他们母子对他的冷落,妻子是他的,凭什么亲那小鬼,要亲也应该亲她的夫君。

  「该吃饭了。」把昊儿抓离姝儿的怀中,一手牵着一人向首座走去。

  席间,阙龙云向安姝妤介绍一些未曾谋面的管事,还不时为她布菜,昊儿不甘父亲拆散他和娘亲的亲昵,直拉着刚出炉的娘亲说话。

  「娘,喜欢昊儿挑的簪子吗?」

  「喜欢。」她含笑回答,顺手夹菜到他的碗里,却一点也没注意到夫君满含醋意的神色。

  「娘,商总管说成亲要送新娘子礼物,爹有没有送妳礼物呀?」

  「有呀!」安姝妤抿嘴」笑,神秘的瞥了夫君一眼。「而且还送了娘两样无价珍宝。」

  她的话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和好奇。冷冰冰的阙主会送东西给女人吗?

  他何时送了她礼物,白自己怎么都不知道?阙龙云摸着鼻子纳闷的想道。

  「娘,爹送了什么给妳?」不只是他好奇,所有的人都在等待安株妤的答案。

  「你呀!他给了我一个宝贝儿子。」轻撞他的额头,掩不住有子万事足的欣喜。

  「至于另外一个礼物…」回过头望夫君一眼,「那就是我跟你爹的秘密啰!不能说。」

  醉人的眼波蕴涵丝丝春情,含羞娇植的表情和语气让坊中的男人眼睛一亮,不自觉多瞄两眼,却让阙龙云气得想杀了那些盯着他妻子的男人,因而忽略安姝妤言语中的情意。

  「为何不能说?」昊儿固执的打破沙锅问到底。

  「等你长大就知道了。」轻笑的捏着他微挺的鼻梁,眼角瞄到站在夫君身旁的贴身小厮一脸倦容、猛打呵欠,为了防止这机灵的儿子又追问她不想回答的问题,乘机转移目标。

  「玳安,看你爱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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