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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湮宫-大结局-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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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我愣怔的时候,一伸手将我揽入怀里,温柔的拥着,不顾我的反抗,吻如暴风雨般落在我脸颊上唇边,其实我也没想反抗,只是他这般热情让我承受不住。

“等……等会儿。”揪紧他的袖袍。

他强势的凑过来,把我按在被褥里,如水似胶的缠了过来,动作轻柔了些,半晌,两人都被折腾的气息紊乱,呼吸急促,他才从我的颈间抬头,两眼闪闪发光,舔着唇,意犹未尽:“我不想等……湮儿,我要你。”

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情话了,实用不虚伪且真挚。

可是,好歹有些怕……这个家伙操行那么差。

他笑了,话里带着引诱的意味和浓烈的情欲,凑过头来在我耳边说:“来吧……别担心那么多,闭上你的眼睛。”

脑子里一片空白。

呜,这家伙在干嘛。

他略带沙哑的声音,挑逗着我脆弱的神经,“感觉到了么,我的嘴唇和手指在你的身体……”

我浑身燥热了起来。

他的中指探入了我的袍子,滑进了亵裤里,轻戳着……带来的阵阵刺激直让我腿发麻,闭上眼睛,手往后抓紧枕头,他身子前倾,手里没停过动作,吻也落在了我的腹部上。

捧着他的脸吻着,

从不知道他的皮肤可以这样温暖。

他悉悉簌簌的解着腰上的带子,身子凑了过来,置在我的腿间,如今已是矢在弦上,不得不发,醉鸟醉鸟……我撑起身子攀上他的背,抱牢。

气氛恰倒好处。

他的硬挺的灼热也抵在了入口处,摩挲着,沾着黏湿的液体,轻戳着……试探却不进入……

眼见就要水到渠成鸟。

突然间,我感到一股视线朝我射来,灰常的冷,这个寒意就像腊月十八的冰沁入心夹雪凉风,让人浑身止不住哆嗦。

弘氰凝神,低头问道:“怎么了?”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维持着抱他的姿势,越过他肩头望向一处,突然间眼神有些诧异,紧接着黯淡无光鸟。

阳光淡淡的,

窗户旁,一抹白色的身影格外的醒目,朦胧的光洒在他身上,寒冷的眸子里晶莹明亮私破碎的星辰,溢出来的疼痛且满目悲凉。

“霁雪……”我有些恍惚的喊出了声,一身的汗。

弘氰一怔,神色有些不堪,立马从我身上起来,慌忙拾起衣衫穿上:“这家伙好死不死,怎么这会儿来了。”

门被推来开了。

霁雪风姿优雅的进来了,已恢复正常,那般神色已无处可寻,他指弹了一下,衣袍展开,坐在了椅子上,拨弄着手里的瓶瓶罐罐,看了一眼弘氰,再望了下这一床的暧昧,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不用理我,你继续。”

我望天,无语。

他,存心的。

弘氰可管不来这么多,把往身上披的衣衫一抛,“你怎么来了,乱闯私宅可不行。”

“你不做亏心事,岂会怕人观摩。”霁雪低头,说话淡淡地,他将手里瓶子摆好,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些许……一个个排列,“至于谁引我来的,你不用知道。”

……

不用问了。

看了窗户外,那隐没在参天大树里。一小截黑布料在树上飘摇……

就知道谁做的好事了。

这一招够狠啊……

我斜一眼,好奇的问:“你拿在手里往桌上放的是什么?”

我眼拙,看不清摆在桌上那十几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药。

不过,应该都是……

他淡淡地说,“好家伙。”

末了还云淡风轻地添一句,“一小指甲那么丁点儿的药量……就能三月下不来床……治疗欲求不满。”

……

我浑身一抖,缩进被褥里,眨着眼睛,可怜兮兮的。

别说是弘氰了,

我憋了几个月的兴致也全没了。

唉,这就是我……一个风靡万千美男相公的可怜少宫主。

这就是我悲惨的怀孕史记,

这日子没法过了。

观音菩萨王母娘娘玉皇大帝,保佑我快些生养,双手合顶,膜拜……

第十六章 降世 16—1

外头下了今年第一场雪,

屋子里暖和极了,我抱着白狐褥子,蹭啊蹭……揉着眼睛,有些犯困。许久都没燃香了,空气有些沉闷,窗外灌了些风,那一盆烧足了炭的火堆更旺了,飘炸这火星儿,呛得我连续咳了数声。

小白很机灵,猫着腰,把那金鎏盆移开了些,拾起了地上的细竹条儿,把火拨小了。

弘氰抚着我的背,让我将身子倚在他的怀里,温情脉脉的看着我,一边空出手来,给我在盘里捻了一个青果子,拿手捂热了,递到我的唇边。

酸……

真酸,吃起来真带劲儿。

“好吃么,”看着我吃的小脸皱起来了,弘氰笑着,拿手抚着我腹部,轻轻揉着说:“这季节本不该有这个的,找了整个凤国才摘了这几颗,果子还不太熟,不过幸好这些日子,你喜欢吃酸的。”

我看他眼睛只盯着我的唇边咬着的果子,贪吞了口水,似乎眼馋。想了想,不太情愿的递了半颗给他:“你要吃么?”

他含笑,点头,没接过果子,却低头一把吻住了我,在唇边厮磨着,吮着我的津液:“想吃你……”

他睫毛垂着,分外温情。

我失笑。

这家伙也就喜欢嘴里贪些小便宜,动作却是规矩的。

只是这几日我挺了个大肚子,行动不大方便了,对什么也没了兴趣,一日到头只想睡觉,若是肚里的小家伙乖的话,不踢不踹,我利用睡上一整天。

唔……

我脸色一变。

“怎么了?”

“痛。”我蹙眉。

“这小子又不老实了?”弘氰伏在我肚子上,侧耳倾听着,“等出来了……看我不好好教训他。”

“你怎么知道是个儿子,或许是个女儿。”我扯着嘴,笑得有些勉强。

“若真是那样就好了,你也少受点罪,哪有这么调皮的女儿……”温热的大掌摸上了我的额头,关切的问,“真的这么疼么,要不要把霁雪唤来?”

我抚着腹部,一只手抓紧了褥子,蹙眉,苍白着一张脸,“或许这次你要请稳婆了……”

弘氰大惊,倏然地立了起来,“要生了?真要生了……不是预产期是下个月么。”

“你……”我疼的牙齿打颤,踹他一脚的念头都有了,“还不快些叫人……去请。”

他仓皇而出,扯着嗓子有些抖,“那个啥,快把稳婆叫来,弥儿你把宫主他们都请过来,就说湮儿疼的厉害,似乎是要生了。”

外头响亮的应了一声,一阵轻快急促的脚步声,庭院里乱成了一团。

门悄然的合上了。 

接着轻软的脚步走来,似乎是仓促了,床震了一下,他差点被绊倒,我感觉一只手执着我的,温暖极了,紧接着毛绒的白狐褥子把我包住了,弘氰的声音有些失措,只是自顾自的说,不知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心疼我,“别怕,忍一忍,快了……”

是快了……

我感觉快生了。

腹部的酸疼与涨说不出来,不似平常那小家伙的小踢小闹,这会儿真是要折腾着出来了……我咬牙,推开温软的怀抱,只想缩个角落里,掐被子……那一阵阵袭来的疼还不是一般人能忍的。

突然我一震,身子一抖动,只觉得……

浑身说不出来的感觉。

弘氰似乎也察觉了,撑着身子伏在我身侧,扳开我,手往下面一探,斜一眼被褥,唇都哆嗦了起来,“怎么都湿了……这么多水。”

他低头望着手只发呆。

笨。

老娘我破羊水了。

你说这风流无度的神官大人咋这么点常识都不知道……平日里调戏了这么多女子,原来是只吃菜不付帐。

我脸色苍白,介叫一个疼。

他像是也吓得不轻,总是挂在脸上的轻佻的神色收起了,想摸我……却又不敢,只是站着干着急,突然捶着桌子,转身跑到门外,高声怒斥着;“真养了一群饭桶,唤个人怎么也这么久,她要再这么疼下去,你们一个个别想活命。”

他发什么神经啊,

我疼我的……关仆人们什么事儿,若不是眼前这个人和那一帮还没露面的准爹爹们做得好事,我能有这么一天么,还把这破事儿怪在别人头上……啊呦……我咬着被子……

你个死狐狸,积点阴德吧。

突然一个白净的手,伸了过来,似乎在扒我的裤头。

“你干什么!”

弘氰瞪大眼睛望着我,似乎被我厉声吓到了,小心翼翼又察言观色地说:“你裤子都湿透了,稳婆等会儿就来了,我先帮你把它褪下来……等会儿好做事。”

“好做事,要不是你做的“好事”我能这么疼么……”我倒吸一口气,脸煞的一下白了,仍旧努力的瞪他。

“是我不好,”他笑了笑,像是松了一口气,“这会儿有精神骂我了,看来还撑得住。”

我翻个白眼,肚子里疼的一片的火燎燎的,他冰凉的指尖触在我肌肤上,只一小片刻变灵活的将我下身的衣物全脱了去,立马将褥子盖在我身上,生怕我着了凉,才掖了两三下,门便砰的一声推开了。

诗楠披着天青油绸斗篷袅袅而来,解了带子,一把递给了仆人,也来不及都身上及发间的雪,揉搓着手便大步的走到床前,我朦胧的望着他,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

“稳婆呢,怎么没跟来?”弘氰伸着脖子,朝门外探了去,一张脸板得死死的。

“一大早的时候,便说要帮未出生的宝宝买些必须物什,出门了。赝狄这会儿施着轻功去寻了,我跟他说了,找不到原来那个没关系……随便捉一两个来也成。”


16—2

什么?!

现在这紧要关头,告诉我一大早稳婆出门逛街了……

我腹部传来一阵说不出名儿的疼,这个悲愤交加,连带着胸口涌来一股热气,连喷血的心都有了。

攥紧被褥,牙关咬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诗楠三步并作一步,朝我走来,斜坐下来,那手抚着我的额,话里带着不确定:“怎么这么多汗,实在疼的紧?”

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实在不想搭理他,活该疼的是我不是他,他这副悠然自得的神情,看得我这叫一个怨。

弘氰在门外观望了半晌,又蹬蹬地回来了,立在榻边怔了怔,一把将他拨开,粗声粗气地说:“别碰他,正不舒服了。”随即缓缓坐下,俯下身子,堂而皇之的捞起我的手,握在掌中,蹙着秀眉,眼神温情脉脉,“那老婆子都好好的在这儿呆了两三个月了,正要用她的时候跑什么跑啊,回来,非拆她的脚不可。”

“你不是说不要碰她么。”诗楠剑眉一绞,死死盯着他正握紧我的手。

弘氰转头,一挑眉,一副你又能拿我怎么样的神情。

“你们小两口子可以不要打情骂俏么……”我蹙着眉,泪眼汪汪的望着他们,倾着身子,手捂在肚子上,极力想起身,那是撑在被褥上的手却没了力气,伴随着下身的涨痛与酸涩,整个人又重新倒回了榻上。

这会儿,我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别瞎动。”弘氰怕了,立马把我按在榻里,握紧我胡乱抓的手,却不敢用力。

“这可怎么办……”

“来人啊,多端些火盆炭炉来,快,跑着去。”诗楠折扇都从手里掉在了地上,一脚还踩在了上面,他兴许是急了,也不去捡,唤完人之后只是怔怔地坐在我榻边,倾身握着我的手,像是想为了分担痛楚,脸上的神情叫人看着好难受,他在不安,却也真真切切的在为我心疼。

那些仆人躬着身子,视线不敢随意瞟,一个个规规矩矩的,将烧得正旺的炭炉火盆,一个个捧着放进来,又一溜烟的跑了。

估计是怕这两个正上火的,急得没了头绪的家伙逮着了,乱罚责备了下来。

“湮儿,忍一忍就过去了,嗯?”

我听见有人在耳边说,疼痛却让泪糊住了眼,看不太真切。

诗楠坐到了榻上,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将盖在我下身的被褥掀开,看着我脱的赤条条的大腿,明显的怔了一下。

弘氰一把握住他的手,掀着被褥捂住我,话里十分得不悦:“你想做甚,大冷的天,想冻着她么。”

诗楠抿着薄唇,带着坚韧的意味,“稳婆还没来,不能再等了,都痛成这样。”

话才完毕,就俯下身子,手探进被褥里,有力的大掌摸在我的大腿,用力一分,搭在榻上的身子向上一挪,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雪白滑润的大腿扳开,弯成了一个屈辱的姿势。

一览无遗。

一阵凉意袭来,我哆嗦了一下,

余光瞟到弘氰傻傻的盯着我那处看,像是还没反应过来,脸唰的一下红了,却也不移开眼,只愣在那里。

一时间我脸上红一片青白一片,心里倒腾的复杂的滋味都没法说了,介震惊到让我把身下翻江倒海的疼痛给暂时给忽视掉了。

诗楠还好死不死地说了一句:“用一下力气,试试看。”

我心里这个堵啊,

抽一口冷气。

诗楠他不是想给我徒手接生吧,要轮也轮不到他啊,上有霁雪,下有稳婆……稳婆怎么还不来,我可不想死在这男人手里。

他认识我之前还是一个处儿,女人还没接触一个,还想给我接生,啊啐。

“胡闹,都在胡闹。”

门被推开了,一个白色的身影闯了进来,满屋子夹杂着雪水,风嗖嗖的一阵吹来,把屋里的炭火弄得星火炸出了不少,空气清新了,火也燃旺了,他仿若青山般美好的眉,蹙着,身上满是融化的雪水,像是一路赶来,他随手拨了一下,便急疾走了过来,话音平平却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慑:“快拿被子给她捂紧了。”

紧跟着这个神仙般的人后头进来的,是一模一样的一张脸,只是表情清冷了些,发也是雪白的,他转身利索的将门给合上了。

在我望向他们一眼的时候,心里的那块石头也总算是放下了,绷得很紧的身子也放松软了,这下好了……

不怕,不怕了。

“这时候最怕着凉了,莫落下了一辈子的病根。”温玉瞪了他们一眼,却在看见汗涔涔的我后,眼神柔软了下来,“莫怕,我来守着你。”

那两个做了坏事的人,灰溜溜从榻上下来了。

霁雪清冷的眸子瞥了他们一眼,望着我时明显舒了一口气,他站在榻边,从被褥里摸了摸,寻到了我的手,二指压了上来,把脉,他指如霜,白到几乎透明也冷极了,穿着也单薄,想必是下人来唤他时性子急了些,大麾也没披就直接过来了,他沉吟片刻,肃颜说,“得赶快,拖不得了。”

一粒朱色的丸子便塞进了我的嘴里,一会儿便化了,香郁略微的苦充斥满腔,被疼痛压抑的身子也舒适了不少,只能感觉胀,那股莫名袭上的阵痛也消减了不少。

温玉摸了一把我的脸,起身,朝紧闭的门外吩咐:“去烧些水来,动作要快。”

“宫主,小的一早就准备好了。”弥儿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像是带着些喜悦,“赝主子把稳婆背来了。”

门这会儿是被彻底的撞开了。

聚在屋里的人多了,空气也闷,这会儿只觉得清爽了不少,霁雪的药确实奏效,那下身伴随着一阵阵剧烈的疼痛消了不少,又有人时不时的给我抹汗,伺候得我舒舒服服的,不似开头疼得这般浑浑噩噩了,总算有了些精气神儿。

我眯起眼睛看,外头的雪映射下,光有些刺眼。

门又合上了。

这稳婆不是一直住在宅里的这个,看上去似乎是六七十岁了,伏在赝狄身上打着颤儿,身上的雪都快把她淹没了,大口喘着气儿。

真怕她还没给我接生,自己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歇了。

温玉朝榻边上挤了挤想给她腾出个道儿。

弘氰却狐疑的眯起了眼睛,“这老婆子哪儿来的,怎么不是开头那个。”

赝:“雪太大,找不到,在山下随便找了一个。”

诗:“那你怎么知道她是个稳婆……”

赝:“正接生,被我逮过来了。”

“……”

全部默然。

温玉捏紧了我的手,鼓励的望了我一眼,抬头淡淡的望着赝狄说,“下次……不要这样做。”

全部人的视线全聚集在这老婆子身上。

她像是个老实人,开始眼中的惶恐已经没了,只是有些傻呆的望着一屋子的绝色,想必火了这么大年纪,没见过这么多美男,这一下子,冲击力太大,脑子有些混沌不堪。

我埋在被褥里,偷偷观察着。

突然蹙紧眉头,绞着被子。

腹中的宝宝容不得我……怠慢他,虽我吃了药,他却也没消停,一个劲儿的闹腾,像是在为忽视他的爹爹们抱怨,狠狠踹了我一脚。

“呜……难受。”我闷哼。

“出去,都出去,这么多大老爷们,怎么生。”老婆子像是恢复了,一副稳婆样子,挥着手就把他们赶出去。

纵然有千般不舍,一贯大队伍还是被赶了出去。

“姑娘,你命真好,相公急得背着我一路奔,我还没见过武功这么好的,就像是在飞。”

“这些是你家人吧,我也头一次看到女儿家生孩子,哥哥们一个个站着不动,急成这样的。”

“我还以为进了什么地方狐狸窝,一个个相貌好看得就不像是个凡人。”

这老婆子像是恢复了精神,一时间唾沫横飞。

婆婆……您到底是接不接生啊。


16—3

“吸气。”

“呼气,用力。”

“啊……痛……”

一阵极惨烈的声音传来,像是承受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门口处。

脸上惶惶不安的众人,手足无措地站着,皆一抖,一个个竟再也坐不住了。

“怎么叫得这么惨,我得去看看。”弘氰一席大红衫,在一片白茫茫的雪色映照下,明晃晃的刺眼,他板着脸拨开守在门口的小仆人,撩着袍子便要跨进门槛。

“被去,会坏了事。”诗楠反应奇快,展手挡住他,回头吩咐一旁直擦汗的仆人说,“水……快去再烧些来。”

门缝里传来一阵阵极痛苦的低吟。

“啊……疼死我了……怎么还出来……”

“用力点。”

“啊……”痛楚的声音拉长了,却在中途戛然而止,“以后不生了,谁再让我受这个罪,我活刮了谁……啊……”

众人身子皆一抖。

只有温玉稳当的坐着,那手端着茶,低头吮了一口,可那茶杯都是颤得慌。

门砰的一声。

一个仆人抱着一盆脏水,几乎是从里面跌着爬了出来。

弘氰一把拉住仆人,往这盆里的水瞅去,大惊,“怎么搞的,流这么多血,不行……谁也不能拦我,这会儿我非得去看。”

赝狄一把拽着他的袖袍,恨着声音说:“你去只能坏事,帮不了什么忙不,别添乱。”

弘氰瞪了他半晌,秀眉一蹙,一挥手,“你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稳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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