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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湮宫-大结局-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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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拈著袍子托了起来……身子悬空被他抱著,死命地挣扎。
  “既然我找不到人,只有把你献给主上了。”他轻笑著,伸指点了我的穴。
  哎呦……腿这个疼……龇牙咧嘴的。
  张嘴……
  却发不出声来,死虞嫿干嘛点我哑穴……
  干脆让我全麻点晕了我,还省得我疼……你是故意的……
  
                               (下)
“小姐,您醒了?”一个十来岁的少年趴在地上,恭敬地把檀木盒举在头顶,递了过来。
散发阵阵暗香的盒子里的是一件银丝纹绣的罂粟花袍。
咦……
低头望向自己,受伤的脚已经被包扎好,浑身酸痛。
一定是虞婳把我扛回来的时候,在路上硌疼的。
胸前鼓鼓的……
不会吧。
拉开松垮的前襟,凑着脑袋开。
晕,啥时变回来的。

一声闷笑。
虞婳风流倜傥地倚在门处,勾着唇说,“想不到你还是个女的,看着你时是平平的……抱着你时却着实吓了我一跳。”
恶寒,在这个紧要关头变回来,也吓了我一跳。

“这是哪儿……你抓我来这里想干什么。”我装腔作势,攥着衣袍怯怯地问。其实隐约也猜着了点什么,不过倘若被虏后,不作出点正常反应,似乎有点对不住辛苦把我扛回来的虞美人。
他瞥了我一眼,轻抚发丝,拈在手中把玩,缓缓启唇,“暗刹舐。”
我环顾四周……这地方四面都是石壁,还雕刻着奇怪的图纹……阴森森的,有点像是岩洞,不过更像是地下宫殿。
原来这里就是暗刹舐……地下宫殿……难怪弘氰派出很多人都找不到……等等,这个地下杀人组织不是在西域么,难道说死虞婳把我带到西域?!

一个小少年跪倒在地上,轻声说,“左使者,主上在来这儿的路上了。”
“退下吧。”他挥了一下袖袍。
那个小少年恭恭敬敬地弯腰,拜了一下,柔弱地伸出一只手便轻而易举地把看似有几百斤地石门给关上了。
厉害,看来这暗刹舐里的人个个都不寻常。
“呆在这别想跑,送进来的人没有能出去的。”他遥遥望着窗外,先是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半晌才展眉轻笑,“等主子回来了,就知道你是留在这儿……还是……死。”

一阵风
一阵阴风……吹得我寒毛直竖……
巨大的石门无声无息地从外面打开,一股阴飕飕地凉意迎面扑来。
肆意凌乱狂舞的银发,一席黑蟒罂粟花纹的袍子在风中翩跹,狭长的泛着暗红的眸子很是诡异……他……这个鬼魅般俊美绝伦的男子就是魅舐?!
“主上。”虞婳单膝跪在地上。
“我要的人给我带来了么。”一个性感阴柔的声音响起,带着笑意却让人更冷。
“属下办事不力,中途有变故……只抓来……”虞婳的声音有些变调,似乎有些发颤。

“是么。”一声轻笑突兀地响起,笑得愉悦极了。
突然虞婳倒地,痛苦地蜷缩着身子,青丝撒了一地,“主上,饶命……”
“那就是没给我带来了?虞婳,总该让你长些记性。”魅舐继续掩袖笑着,俊美地脸上的无动于衷,只是身上散发的杀意愈浓,“你给我带的……就是她?”

空中散发着甜甜的血腥味……
他一步步走向我,黑蟒罂粟袖袍一挥,我只见眼前一道金光……腰间一紧,便被带到他的怀里。
脚一软,锥心刺骨地痛便蔓延开来。
娘的,没见姑娘我脚受伤了么……别以为把头发染了银了,再带个隐形眼镜弄得跟那红眼病似的就可以出来吓唬人,我呸。

一双修长地手牢牢地捏起我的下巴。
“我很不喜欢你这般眼神……所以……”他的手沿着我的腰缓缓向下,滑到腿间……继续向下……一用力,我闷哼一声,狠狠剜他一眼。疼得浑身发颤……衣袍下摆隐约显现出血迹,估计刚被包扎的伤口又添新伤了……
一声轻笑。
恍神中,却见他优雅地抬起手,在我面前晃……
一滴又一滴,
鲜红的血在指尖蜿蜒流淌……白皙修长的手、殷红的血迹……分外打眼。
他狭长的眼眸情迷地望着指间的血痕,缓缓抬手凑到唇边,伸出舌轻轻舔嗜着……这情景诡异又美艳得很……这死变态……

“放开我。”我忍着疼,瞥见虞婳舒缓了身子,踉跄地扶着石壁起来了。
咦……怪了,似乎魅舐的笑声一止,他就没那么疼,只是代价是……我被弄疼……
“女人,你在看谁。”
下巴被捏疼了,我怒意十足地回瞪过去。

魅舐暗眸一怔,颇有意味地抚着我的脸说,“从来没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你是第一个,不过也将会是最后一个。”
抵在颈上的指尖,冰凉。微微用力……
杀意肆虐;蔓延……

蹬蹬瞪……抓……咬
喘不了气。
“主上……别……”虞婳虚弱的声音。
他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我眼前雾蒙蒙的,视线一片模糊……憋得慌,透不过气来……很疼……是不是要死了……
徒然间脖子间的力度消失,一股凉爽的气息缓缓送至我的身子。

一张邪魅俊美的玉容贴近我的脸,那双暗红眸波诡异低眯着,他修长的手游移在我脸上,冰冰凉凉的触感,没有温度……
突然他暗眸汹涌翻滚,勾唇一笑,倾国倾城,“……终于等到你了。”
我脸上徒然一热,他修长的手一勾,人皮面具滑落在地。
“卿湮……”

————————————————————————————————————————
石室禁锢

(上)
    我脸上徒然一热,他修长的手一勾,人皮面具滑落在地。
  “卿湮……”
  那一刻他笑得如绽放的罂粟毒花,魅惑妖豔,“……终於到手了。”
  
  风静静地吹著,小少年们趴在地上,石室里寂静一片。
  那一刻,倚靠在石壁的虞嫿身子轻微颤动著,他愣怔地望著地上皱巴巴的人皮,缓缓抬头,视线在我脸上痴痴绞缠著,一脸不可置信地望著我,“怎麽可能……”
  
  颈处酸麻麻疼得很,我扶著石壁站起身子。
  被发现了麽?所以免於一死?
  很讽刺……
  下巴被抬起,一阵刺痛……左脸颊热热的……似乎有什麽温热的东西滑下,空气中弥漫著淡淡可闻的血腥味。
  “主上,不要!”虞嫿发颤的声音,尖锐悲彻凄入肝脾。
  
  魅舐挑眉,轻轻嗅著沾染著血迹的指甲,勾唇笑得倾国倾城,“看来我的左使者……特别……关心你……”他缓缓低头,光泽的银丝月光般倾泻在我身上,让人恍神,“猜,他在担忧什麽……”
  反正他是担心你对我做什麽,我又不能对你做什麽……
  暗眸里闪过一丝诡诈;那双环在我腰上的微使力,我便与他贴得密不可分,他暧昧地在我耳边轻声说,“他怕我对你下蛊。”
  蛊?
  摧人心智,让人痛不欲生的蛊毒。
  
  传闻西域暗杀舐组织,杀手接手的任务无一个失败,只是没想到它的主人善用蛊毒操纵人心。
  他仰头笑著,黑蟒罂粟花袍翻滚,隐隐迭迭……
  一下子有什麽浮在脑海,一闪而过。
  思绪万千……
  虞嫿是暗杀舐的左使者,rain的武功和他同出一门,估计也和这里脱不了关系。
  赝狄的武功心法,虞嫿也熟识,那麽……
  
  突然身子僵硬,像是被他点了穴,却又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下的手。虽是这样却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唇贴在我脸颊,如冰窖般寒冷……
  温热的舌似蛇般滑过那块伤处……轻轻吮著……火辣辣的疼,伤口很麻。
  他想干什麽。
  我身子软软的瘫倒下,
  虞嫿一个转身便把我接住,神情紧张,细细打量著我被魅舐尖锐的指甲划伤的地方……最终,舒了一口气,身子松缓了下来。
  “你准备抱她到什麽时候。”身旁传来魅舐从容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一阵闷哼……
  虞嫿嘴角突然涌出一丝血,他轻轻放开我,眼眸复杂的望著我却又那麽温柔。
  他单膝跪在地上,“主上三思,天命女不可伤。”
  “是麽。”一声轻笑,在石室里响起分外清彻。
  魅舐指尖微翘,三指拈著,瞬间变幻出种种美妙的手势,似莲花绽放,唇里念叨著什麽……
  
  虞嫿颓然倒地,大口的血从嘴里涌出来。
  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这情形……
  是寄养在虞嫿身上的蛊毒发作了麽……
  
  “左使者在外面这些时日,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斜一眼地上的虞嫿,勾唇笑著,缓缓走向我。
  後退……
  其实我想退,可是却只能软趴趴地躺在地上。
  为什麽……被点穴了呗!
  这个男子太可怕了。
  他扫一眼石案上檀木盒子里的衣袍,“怎麽,还没穿麽。”
  徒然我腰间的带子一松,衣袍松垮垮的滑落下来。
  干什麽……娘的……死变态。
  身子一僵,他把我搂进怀里,一转身端坐在石榻上。
  “别动,虞嫿还在看我们呢……”
  他修长的手若有似无的缓缓游移在我周身,银丝纹绣的罂粟花袍质料极好,凉滑得象水一样,石室中寒冷的空气冻得我直发颤……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现在被脱得几乎没穿……
  
  “我们的左使者,是不是该退下了。”他支著手臂半躺在石榻上,另一只手勾著银纹云腰带,轻轻替我将它系好,手游移著把披在我身上的银丝纹绣的罂粟花袍抚顺……
  “主上……”
  “别让我说第二遍。”
  “是。”虞嫿神情极其复杂的看我一眼,步履不稳的出去了。
  
  石室里寂静一片。
  他撑手支著头,脸上若有所思,慵懒地半躺在石榻上,月华般的银丝滑落在黑袍上,美如流水,“知道为什麽会在这儿麽……”
   当然,被虞嫿抓来的。我虽被你点了穴……神志……还算清醒。
   “卿儿……”他暧昧笑著,“王想要长生不老药,而我比他要得更多……”
  “於是灭後湮宫、虏後麽。”我淡定的说。
  “真奇了……”他修长的指勾唇,魅笑著说,“你该叫她娘亲的不是麽……还是说你压根不想唤她作‘娘’……”
  身子一僵,我难以置信地望向他,“你……把她怎麽了。”
  他缓缓笑著,如黑夜中绽放的罂粟花,夺人魂魄,那麽肆无忌惮,“卿儿,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被他搂著,身子慢慢恢复了力气。
  昏暗的石室,像是死人墓,蜿蜒幽径的小道……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来到了一处坚硬无比的巨石门前。
   他妖治的笑著,舒展袖轻轻一扬,黑蟒罂粟花袍迎风飒飒作响,掌风一击。
  轰的一声,石室门打开了。
  
  我揉揉眼……
  一个身影被石链悬吊在壁上……那是……这个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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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昏暗的石室里,空气很沈闷。
  一个人衣袍散乱,被石链悬吊在壁上,被血浸染的旧袍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急促的喘息声在石室里分外惊悚。
  浓厚甜腻的血腥味肆虐满散开……
  他……他是……
  赝狄?!
  
  我全身乏力,步履艰难。
  胸口像是压著透不过气来。
  他怎麽被抓了,
  霁雪、诗楠、弘氰不是好好的麽……他们活得好好的,赝狄武功比他们都要高强,为什麽会落在魅舐手里……
  “放了他,快给我放了他!”我死拽著魅舐的衣袍,指尖苍白。
   “似乎你还没弄明白。”他狭长的眼睛带著笑意的望著我,夹杂著一丝嗜血的快感,“你的处境并不会比他好多少……如果…你…一再忤逆我的话。”
  
  是麽,你这死变态。
  想让我说什麽,爷我怕了你了饶了我吧……
  我呸……
  以後别落在我手上……
  如果,有以後的话。
  
  “居然现在还能瞪人……”下巴被拧住了,他俯身凝视著我,一丝戏谑的笑意隐约显现在他嘴角,“这双眼睛著实让人喜欢,挖下来可好……”
  身子一僵,看著他慢慢凑近放大的脸,我索性偏头闭眼不去望他。
  一声呢喃,柔软滑腻的东西轻轻碰触著我的脸颊,湿润、温热缓缓扫过我的眼睑。
  他他他他,在干什麽……
  士可忍孰不可忍! 
  咬死他。
  
  “我的蛊王……”魅舐无视我的张牙舞爪,松开我,用低沈魅惑人般的声音缓缓说著,“不睁眼看看我给你带来了谁麽。”
  蛊王?
  传闻失踪了七年的西域蛊王是赝狄?!
  昏暗的石室里,沈重的锁链摩擦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铮铮作响……悬吊在石壁上的那个男子,他无力的垂著头,凌乱的长发披了一肩,一阵沈闷的呻吟在石室里回荡……
  
  我不可置信地捂嘴望著他,散乱衣袍遮不住的精瘦健壮的身子,被石链缠绕著,一滴一滴的血,顺著腥黑的石链淌了下来,溅在地上,声声入耳……催人心神……
  赝狄……赝狄……
   
  “卿儿,他时日不多了,慢些聊……但不要让我久等。”一声销魂的笑声在石室里兀自响起,突然我背後被他一推,身子软软的往前踉跄几步,一倒便趴在了赝狄身上,而那个始作俑者已经狂笑著隐没在石壁外。
  
  赝狄身体还算温热,幸好……还有温度……
  一声夹杂著痛楚的闷哼隐约从嘴角倾泻而出。
  大片殷红的血从他的衣袍里涔出来,他眉心紧蹙,似乎很痛苦。
  我慌忙起身,手忙脚乱想帮他止血,却无从下手。
  胸口象被死死的压著,痛……我颤抖著抚上他的脸,他有很好看的,斜飞入鬃的剑眉,如今却被血痂糊住,看不太清了,只知道它此时正紧蹙著。痴痴的望向他,一瞬间空气像被抽了似的,有什麽东西……热热的一直从眼眶里涌出来,湿热的液体,滚烫的,怎麽擦也擦不完。
  狠狠抹一把脸小心地抬著他的脸,唤著,“赝狄……呜……醒一醒……”
  
  他的身子一僵,舒缓了下来,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双闭合起的眼才缓缓睁开,流露出一丝恍神……
   “湮儿……”他吃力地抬头,冷峻地脸上流露一丝淡定的笑,有些痴痴的望著我的眼“我没在做梦,真的是你……倘若是梦也好……”
  
  眼眶热热的,胸口的力气像是被他这句话抽空了似的,“是我,是我。”
  他凝视著我久久,刚毅的脸扯出一个笑,宛若夜空最璀璨的烟火,眩目夺人。
  
  “为什麽会把你被锁在这里……我要救你出去。”我轻轻抚过厚重的石链,怕是有千斤重……若是男儿身,凭那内力怕是也震不断,这该如何是好。
  
  “没用的,这是那个人用内力炼造,专惩叛徒……我的一切都是他们教的,袭宫那日我奋力抵抗……没想到会是魅舐亲自出阵……我被活掳也在所难免。”他紧闭嘴,突然抬眼望我,“湮儿,怎麽会在这儿……难道……”
  
  “嗯,一不小心被逮著了。”
  
  他不可置信的望著我,石链被弄得铮铮作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悬吊在石壁上,仰身像匹绝望的孤狼般撕嚎,凄惨悲绝的声音在石室里响彻,回荡……
  
  “赝狄,不要这样……我好好的,没事。他们没对我怎麽样……”紧紧搂著他的头,许久许久,血腥味在嘴里漫延开来。
  “湮儿,你听我说。”低沈嘶哑的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有气无力地说著,“他们此番定是想用你把宫主引出来。”
  
  我瞪大眼睛望向他,细细体会著他的话……他这麽说,难道,难道後……
  
  他嘴角荡起无力的笑意,示意我再近一些。
  脑袋晕晕的,腥热的气息在鼻尖萦绕,他温热的唇轻轻在我耳边说著,“暗舐就快要进来了,他的千里辨音著实好……所以我便长话短说。宫主自从你离去那日……便……恢复了男儿身,只是身子很虚弱。後来後湮宫被袭……他们万万没想到费尽心思找寻的後翎如今是个男子……我等努力保护,以致引开暗杀舐的人後便与他失散,宫主受了点伤,藏匿在男宠里……有弥儿陪著他,两人大约……大约流离到了巽国。”
  
  到了巽国……
  後在巽国。
  靴声一步一步在石室外分外清晰。
  石壁门被打开。
  
  魅舐似笑非笑的望著我们,挑眉梢,“卿儿,定是听到了我想听的事了。”
  他走向赝狄,不动声色的抬手,修长的手勾起赝狄的衣袍,拉开,隐约显出伤痕的古铜色肌肤……微微一笑,明明说著极温和的话语,举手投足间却极其残忍,“我的蛊王好偏心,养了你二十年,好东西却只说与卿儿,为什麽不说出来大家一起听听……嗯……”
  “呃……”一阵沈闷呻吟溢出。
  他俯身轻轻吮吸著那撕裂的伤口不断涌出的血,剧烈的动作悬垂的石链晃动著;铮铮作响……
  “你…死变态…住手,你到底想干什麽。”
  他眯起眼来,嘴荡著笑意,狠劲一使,挥手用力拉扯石链,隐约露出里面刺入肉深处的倒钩,腥红的血从里面涌出来。
  赝狄的闷哼硬忍在喉咙里没出声,他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两分。
  
  “卿儿……心疼了麽……告诉我,後翎在哪儿……”他挑挑眉梢,温柔的口气,目光却像是能看穿人心似的邪魅到了极致。
  
  我冷笑一声,站直身子,手背在後面攥得死紧,指甲掐进了手心里,“不过是个男宠就想让我心痛……”
  他狭长的眼性感的微眯,暧昧的伸手轻舔指间流淌的血,突然指间微弯,食指中指瞬间变换手势,深深插进赝狄的胸口,涌出很多很多血,“我耐心不够,不要惹我。”
  
  我淡定的站著,不动声色只是看著。
  魅舐狐疑的望向我,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绝美的眼瞳中,映出来我的影子,嘴边的笑意却越深了。
  那个悬挂在石壁上的男子,从始至终都痴痴望著我,眼神温柔似水,包含了很多……宠腻、信任、痴情、难舍……象是穷尽心力也无法说出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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