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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湮宫-大结局-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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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醉觅楼便与霁雪分道扬镳了……
看着他那席翩跹的身姿,被风吹得徐徐翻飞的白袍……直到消失不见……
突然间很舍不得,不知道是因为对他还存有一些依恋,
还是因为此刻的他的背影和后是如此的相像。

“人都走远了,湮儿还舍不得么。”弘氰慵懒的靠在窗栏边,悄无声息的把马车的帘子放下,张着手臂将我抱在怀里,
“……你说,他会找到后么?”
“会的,无论你是否托付他,对于宫主……他会尽全力去找的,毕竟宫主曾是他的救命恩人。”搂在腰间的手,徒然紧了些。
弘氰撇头,视线轻轻扫过我的脸,迟疑地说,“不让你和他一起去,是怕你在路途中遇到不测,暗刹舐那边多少也有些察觉了。”
窗外的风,徐徐吹着,帘子被掀得哗哗作响,有些许的凉意沁进来。
轻叹一声,依偎在他怀里,用手拨弄着摆放在软榻旁的香炉……
缈渺青烟,醉迷人。
心徒然间也暖了许多。

“菟儿,启程吧。”
“是,神官大人。”
车外响起一个清亮的嗓音,马车晃悠了一下,弘氰环着手将我稳住,温热的躯体熨贴着我的背部。
 我舒服的眯着眼,晃着脑袋望向他。
修长白皙的指,一页一页的翻着书籍,那手的主人却低头一本正经的看着精细的宣纸上那密密麻麻我看不懂的字符。

弘氰……
换了一身黑色绣着金龙凤的长袍……怎么说么,此时的他给人感觉不太一样,眉梢处那点风情还在,只是给人更多的是一种浑然天成的肃然,真有神官的……样儿。
揉揉眼睛,
像只懒猫一般蜷缩着身子,又伸手跺脚地摊着四肢在他怀里伸懒腰,打个大大的呵欠,却刚好和他四目相对。
他微一愣神,好心情的笑着,“湮儿,昨夜儿累坏了么。”
点头,点头。
他放下手中的书,轻轻帮我揉着腰身,力度不重刚刚好。“以后在上面这种体力活儿,便让我来就行了……嗯……”
那含情的眉目,那甜腻的话语。
汗一个,啥神官啊……刚一定是眼睛进沙子了……整一修炼千万年的美男狐狸精……
摇头摇头,这年头真是遇人不淑。
“咦……”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从他怀里立起身子,很是一本正经得说,“那个……虞婳不会发现我逃了吧。”
“不会,湮儿好些躺着,乖乖睡一会儿。不准你这小家伙给我想那不男不女的人……”
瞥一眼,不男不女……
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说我。
弹起身子笔挺的坐在他身上,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胸……
 “氰儿,要是你扮女装保不定比他还像个女人……呃,一定比他更标致漂亮像个花魁。”
他也不恼,好脾气的把我的手指握在手中,轻佻的扬眉一笑,缓缓地说“若是湮儿一辈子是男儿身了,我便愿意做女人。”

脑子里轰的一声,嗡嗡作响。
心里闹腾腾的翻滚着千种滋味,我若是做男人,他便愿作一辈子的女人。
这句话似乎曾在哪听过……后也是这么想的么……
那她是抱着什么心情着这一身的女儿装……
还是温玉那会儿的他魂怀我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将会和我一样,同是女人,永不能相认。
心里苦极了,涩涩的。

“湮儿……我看伺候你的丫头昏在外头便将她抬进你的床上,霁雪把她易容成你的模样……或许给她下了药看情形昏个十来天也不成问题,等醒后,我们也早就没了影儿了。”
“湮儿……你在听么……”
恍惚的回神,无力的笑着,却满脑子想着那个浸泡在血池中,修长的手指抚着微隆的腹部眼神无助却温柔的男人。
一时间,思绪飘忽不定。

传来一声叹息。
他搂着我,柔软的衣帛滑滑的,温热的触觉。
修长的黑袍在我眼前晃着,他一下一下轻抚着我的发,偏着头将尖削完美的下颌枕在我的头上,细细的与我耳鬓厮磨着,“……我知道你在想她。”

“湮儿,其实早该告诉你,其实我被派送到后湮宫的真正目的是为那昏庸的君王,找寻长生不老药。”
啊…… 
一激灵,徒然间脑子清醒了不少。
坐直了,望向他,笑着问,“然后呢……”
他那修长的手指,绞着我的一缕发,白皙的肌肤、青色的发,暧昧地缠绕着,难舍难分。
他诧异地抬眼,莞尔一笑,眼中风情万种,柔情万千,“……不恼我么。”
恼么……
以前或许会,但现在不了。
经历了这么多,世人都在你争我抢。倦了累了……
既然堤防不来,为何不放宽敞心境。

弘氰,
我是懂的,在后湮宫里一起生活了这些日子。
对我,对后都是极好的。
让他来偷窃那啥长生不老药怕是选错人了,他倒是恨不得把凤国皇宫里的好玩意儿都搬回后湮宫里……

突然,很想见识一下那个名符其实的“昏君”。
什么人不好选,偏偏派这么一个好吃懒做又总爱把私自藏掖在皇宫里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往我们后湮宫里挪……还专爱占人便宜的……美人儿神官。
叫他偷东西……保不定皇帝老儿自己窝里早被清仓了……
“湮儿……你太不尊重我了,给你说这么天大的秘密,却只光顾着自己乐。”
抬眼,很合作的两手捂住嘴巴,肩膀一颤一颤的。
他轻轻搂着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

望向他,
他也一直望着我,眼中承载着难以言明的幸福,亮澄澄的。
一开始他是故意这么说,转移我的思绪……让我忘记一想到后时胸口涌来的那股痛楚……
狐狸,
真是只狐狸。

“神官大人。”外面怯怯地又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
他轻轻掐着,又揉着我的脸——那个小狐狸的翻版脸,眼中满是笑意,望着我头也不抬地问着外头的人,“菟儿什么事。”
“到洛河了,该换船了。”恭恭敬敬的童声。

身子徒然一轻,我慌慌张张的搂着他的脖子,眯眼望向被掀开帘子的外头。
山清水秀,映入眼前的宛若一幅沾染着浓郁墨汁的山水画。
轻轻嗅着,一股清新的味道,心旷神怡。

一叶舟停泊在河面上。

“湮儿,我们一起乘舟渡河。”
“啊……”


初入凤国

葱翠浓郁的青山、一江轻缓舒畅的碧水。
清风迎面拂来,徐徐的吹过。
好不自在……
如果,可以忽视这总是在轻微摇晃的小舟……或许心情会更好……

无力的趴在舟的木栏上,望着波澜的水面,低头探手拨弄着浪花。
舟晃悠了一下……
全身僵硬,手雷电般缩回,死命的抓着木栏。
“湮儿,不怕,抱紧我。”弘氰伸着手臂从后面环着身子发颤地我,凤眼微眯,嘴角勾着,笑得像极了一只奸计得逞的……臭狐狸。

一个青衣童子,在舟头撑着竹蒿。
那叫菟儿的小子,侧着身子,一手持着竹蒿,一手腾出来捂着袖子掩嘴偷乐。
怒……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不就有些晕船怕水么,都欺负我。伐个舟有这么晃悠么……一定是这个小子被弘氰使唤着耍计整我。
抓头……其实以前坐大船不怕的。
只是这小舟靠水太近……又这般摇晃……脚软……
索性闭眼,心里默念起那轻功的心法口诀。

一会儿的功夫。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似乎身子轻了一些,随着舟身晃悠的也不是很厉害了。
怪哉,轻功还能使身形体重变轻……我一介文盲……汗……是武盲,这么高深的学术道理今日才懂。
心情大好,从弘氰怀里探出脑袋,东张西望。
眯着眼,惬意的伸着胳膊。
他的手从抱我的开始,便沿着我的背脊一路向下滑,力道刚好的抚摸着,舒缓我的紧张与惧怕。

歪着头,看着他。
滑腻的肌肤、笔挺的身姿、斜入眉梢的风情、微嗔令人心醉的凤眸……怎么看怎么都不觉得这个桃花满身的男人,如今只属于我一人的。
听说作为神官的他,在凤国仰慕者颇多。
看着他这性情也是守不住的人,只是……为什么会这么的待我……似乎整日的厮守也不够,温情得让人受不了。

用手扯扯他的衣袖,低声呐呐道,“弘氰,你……”
一时间说不出口,其实想问他喜欢我哪点……
为什么会喜欢上我。
无力的趴在他身上,瞅瞅自己这一身的白袍男装,怎么说呢……我自认不够女人,没有后那般的倾城的妖媚……而且,身子还时男时女的换着玩儿……难道是喜欢我这身皮囊么,摇头……
从不认为一个自持貌美的人会因为另一个人的玉颜而爱上、疼她…愿与她共度一生。
太假了。

闷在心里太堵了,终于咬咬牙,说出了口,“……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寂静
寂静一片。
抬头望向他,却见他怔怔的望着一波江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他轻笑着缓缓说着,“真的想知道么。”
摇头又点头。
说不想是假的,终究是有些期待,却也怕怕的,怕说出来会让人失望……怕像这一泓江水,波澜之后一切又会归于平静。
“还记得曾经跟你提起过,那幅后每次行房后都会看的画卷么。”

画卷……
描着卿湮前世的那幅画卷……

“我曾偷偷趁她看得入迷的时候,瞄过一眼。不是没想过……在做完那种事后也不忘展开细细揣摩回味的画卷,应该画的是最心爱之人。只是不知道画中居然会是个女子。”
“我虽是个很没节操的人,很羡慕……却也很迷惑……湮儿……你说是什么样的感情能让人爱得这么深,要是能的话,我也想拥有。”他仰身轻叹一声,凤眸中流光溢彩,眉梢轻扬却也隐去一丝寂寞。

“后来,便看到了你…与…霁雪,知道么……不知从何时起我心中就混着千百种滋味。”他手臂用力搂得我生疼,缓缓移目望着江面,“世人都道我风流,处处拈惹挑花,可是我却从未真正被人爱过,我也想有一个人这么爱我,像后对你,向你对霁雪一般,我曾使着千方百计缠着你让你爱上我……只是……”他深深的望着我,沉寂片刻便释怀地笑着,“……却没有告诉我,被人爱上的代价要先爱人。”

河面上风徐徐地吹着,他的黑袍被掀得哗哗的响着,衣袂荡起,却还固执的抱着我,搂得我生疼。

“湮儿,这么久了你还没喜欢上我对么。”他低头,眉宇满是恣意的风情与柔意,“可是……” 
水面静得很,只有一波波涟漪。
就像我们之间静得可怕,只感到相互贴着的身子上传来的炙热体温和剧烈的心跳。
他沉吟,喃喃道“……可是,我却爱你太深。”


呆愣掉了。
从不知道会是这样。
抬头傻傻的望着弘氰那肃颜的脸,我徒然的张嘴,嗓子却被堵住了似的,说不出也不知该怎么说。
其实,我应该是喜欢他的。
不然不会这么全无戒备懒洋洋的窝在他怀里,任他使性子。
对于弘氰……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或许比喜欢多那么一点点……
而对于后,他们比我看得透。
我是个该剐千刀的人,人消失了……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难道这次也要等再次地去失去,才懂得……
不要,
不要不要。
没来有的涌来一阵恐慌,依偎在他怀里,死死地攥着他的衣角。
“氰……”

“湮儿……我们就要到了,别怕。”他抚着我的背,一下一下顺着气。叹一口气,将头埋在我的肩窝,深吸一口气,温热的脸弄得我的肌肤痒痒的,“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你对我是怎样了……既然如今话也挑开了,就算以后你恼我也赶不走我了……我只想陪在你身边,一直。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

“其实是喜欢的。”
留在我脸颊上的指尖徒然一颤,他有些呆滞的望着我,怔怔的,似乎在回味我的话。
我低头,恨不得咬掉这破舌头,这说的是啥傻话。
为什么,一看他那失落的脸,说话就不经大脑了……
“湮儿……你说……”
他俯下身子望着我,凤眸中的喜悦不言而喻,随即独自窃喜着,不留痕迹地把手撑在我身子两侧,暧昧地贴着我说,“……再说一遍。”
转身狠狠抽自己一巴掌,侧身熟练的躲过弘氰作势压倒过来的身子,死死的抓着舟的木栏说,“有话好说,别过来……船晃……”
踹一脚,踢空。
再踹再踹接二连三地踹。

脚就这么活脱脱地被逮住,
抓牢了。
突然间想到一句话,“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
寒风萧瑟,忒悲怆。

睁着眼,望着弘氰徒然间我眼前渐渐放大的脸,
想说什么,咬咬牙,还是忍住了。
他的唇只是贴在我嘴边,一下而已。温软……
他轻笑着抱紧我僵硬的身子,低声说,“我知道,我没法比得上后……不过,这样已经够了。”

诧异地抬头,望着他。
他勾着唇角,眼中荡着满满的笑意和万种风情。
黑线,
低头朝他努嘴。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这总往我袍子深处里探去的手是怎么回事……

“神官大人,快靠岸了。”
菟儿那小子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情绪也掌控得很好……估计这一路上憋坏他了。我死鱼般笔挺的躺在舟里,透过弘氰压过来的身子偷偷往岸上瞟一眼。黑压压的一片人……
接风的?
迎亲的?看热闹的?
头晕晕的……我在说些啥啊……
反正不能被他欺负着,任人压。

死命的把他一推,小身子一站,船晃得厉害。
身形一抖,总觉得下半身都是软的,脚使不出力气。
默念起口诀,总想着靠岸了,迷迷糊糊的啥也没想就跨步踏出了舟……
碧水这个碧,青山这个青……
怒,这菟儿鬼崽子,这哪叫快靠岸了……明明还差很……很多……
脑中浮现三个字:
玩 完 了 !
后面嘈杂得乱成一团,弘氰似乎还喊了句什么……脑袋里一片空明,怔怔的望着脚下的一泓碧波……
一股暖流从腹部延伸到脚下,开头闭眼念的心诀无师自通般的在我脑海里沉沉浮浮,身形轻巧无比,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得……
脚一沾,水面一晃一波澜。
纵身一跃,
湖面飞仙,白衣袂翻飞,岸边柳絮轻扬漫天狂舞。
咦……
出啥事了?!
我……在……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岸近了,
身子一踉跄,稳住步子,好不容易站稳了。
两旁传来淅淅簌簌的衣帛声,逐渐清晰的银铃响……
低头喘气,暗自喜了一阵,一双黄色鹿缎带铃铛的靴自映入眼帘,我还没来得急抬头……
突然被那来人抱了个满怀。



神官and狐狸

一双黄色鹿缎带铃铛的靴自映入眼帘,我还没来得急抬头……
突然被那来人抱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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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被抱得紧紧地,骨头被硌得生疼……
头被埋在那人的锦袍里,皱着鼻子……嗅嗅……一股很重的药膳味儿……
衣摆簌簌声,那双鹿靴上的铃铛兀自在响着,
我努力的抬头想看清那人,却只见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这人是谁啊,一来就抱着行这么大的礼。
推,用力推。
使劲ING
颓废,泄气……根本推不开……那人的手骨跟那鸡爪子似地,疼疼疼疼疼。

“太好了……氰儿,终于回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颇有悲惨凄凉的气势,“好孩儿,看来你真为本王找到长生不老药了。”
啊……
我?弘氰?
不不不不不……弄错了吧……
瞥一眼,那人鹤发白须,用特慈祥的眼神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我,只是那双眼并不清明甚至还有些浑浊……有点说不大清楚,只是怪怪的。
有见过年逾花甲的人穿得这么……呃……鲜艳惹眼……
有见过年逾花甲的人还跟孩童似地浑身佩戴银铃铛地么……
没吧?
我以前也没,不过今日倒是长见识了……

“臣,弘氰参见吾王,愿王万寿无疆。”
手肘被人从后面拽住,一个力道便把我顺势带出了那个老人的禁锢,我浑浑噩噩地看着一身肃颜黑袍地弘氰踏着步子,淡定地挡在我前面,一手侧放在左胸作了个奇怪却很养眼的手势,“臣罪该万死,劳烦王亲自驾迎。”
啧啧,这弘氰……还真看不出啊,厉害的主儿。
见到凤国的王,居然可以不鞠躬也不见下跪。
这唇里吐出的虽是恭恭敬敬的话,这神情这一举一动,我还真看不出对这凤王有啥尊敬的……
啧啧
啧啧啧啧。

“这……这……”那凤王迟钝地扫我一眼,望望弘氰,再望望我,脸上的神色不言而喻……失望到了极点,“朕还以为爱卿已经找到药,服了并有所成效……那么氰儿此番可有找到……”
“没有。”他撇着头沉思了片刻,缓缓说,“只是也有些眉目了。”
那老王身子颤地跟那抽风似地,抓着弘氰的袖子,“快些说。”
弘氰低头看着自己的袖摆,秀眉微蹙,云淡风清地扫了一眼王的两侧,凤王身边跟随的一些大臣和侍卫很识相,齐刷刷地退后几步……
啧啧,这架势训练有素颇有看头。
“呃,只是关键的时候,后湮宫却被灭了。”简洁明了,通俗易懂,弘氰斜着眼瞟向凤王,风情万种的眉目中带点惋惜。
叹一口气,凤王肩明显的垮了下来,“早知如此……该信他的,灭宫。”
灭宫?
该信他的……谁……
我诧异的抬头,
正对上弘氰微眯的凤眼。

“您说的是……难道之前有人提议……”弘氰如玉般光泽的侧脸向着凤王,神情有些许恍惚,随即转瞬即逝。
“太子曾提过,只是朕顾虑着爱卿还在后湮宫里,怕伤着你……算了,回来就好。”老凤王无谓的挥挥袖袍,只是像是突然间又苍老了几十岁,步履也有些吃力,“你也早些回宫吧,顺便去探望一下你的娘亲。”
“臣遵旨。”弘氰缓缓抬手行了个礼节,姿势优雅得不像样儿,神官……真不是吹的……

————————————也宝宝偷瞥考试复习资料的分割线——————————————

“弘氰,你这是带我去哪……”
廊亭里一排身着鹅黄色长袍的宫女低着头,偷偷瞄我一眼,捂着嘴笑着,毕恭毕敬地后退着 散开,逃也似地跑了个没影儿。
“带你去见我娘亲。”
“……你能不能先放我下来。”我小心的瞟着四周,用食指轻戳着他的前襟。
他闻言侧目,秀挺的鼻尖若有似无地从我脸上蹭过,痒痒的。他眉梢含情,定定地看着我,嘴角荡着一丝笑意,“放你下来?”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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