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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好久不曾这般笑过,或许从贾敏林如海相继去世后,黛玉便不曾真的开怀过。此刻笑过,心中甚是畅快,却仍没好气的看了英莲一眼道:“还奴婢奴婢的?怎地就改不过来了呢?”英莲红着脸笑道:“就奴婢,永远都是姑娘的奴婢,单凭姑娘吩咐。”
黛玉一听这话儿,又见织儿也欲要表明心迹似得,遂赶紧举着双手阻止道:“我可没什么好吩咐的,只两点,一:别在自称奴婢了,便是咱们府里这些姐妹也都不称奴婢的。二:过好你们的日子!要幸福,很幸福!能做到吗?”
织儿一听这话遂抿了嘴低着头笑,英莲却是红着眼圈想要说什么,却终是未能说出来。
黛玉也不追问,谁没个**什么的,来者是客,黛玉亲自给二人让了座才问道:“你们俩倒是怎么凑一块去了?”织儿看了看英莲,见英莲眼圈红红的还未褪却,脸蛋儿却是一片娇羞。
织儿掩口笑了笑才轻声对黛玉解释道:“我是在半道儿上遇见英莲两口子的,说是她们家冯渊准备来年参加春闱,这不甄老爷封夫人便赶着她俩早早儿上京备考,也顺道来给姑娘拜个早年。”
说到这儿织儿笑了笑道:“张鑫放了年假,便想着趁此机会回来瞧瞧姑娘。”黛玉哪有不明白的?这哪是张鑫想着回来看自己啊,分明就是织儿想着回来看看自己!
黛玉遂笑着点了点头,也不继续追问转了话题道:“你们几时进的京?又如何知晓我在这儿?可是用饭食?”
织儿也不回答,拿眼看了看英莲,英莲便赶紧起身回道:“禀姑娘,我们昨儿与织儿姐姐还有张大哥一起进的京城。去了府上,却见大门紧闭,打听后才知道林老爷……”英莲说到这儿顿时停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的望向织儿。
黛玉没好气的道:“你站起来做什么?可是我这主人家儿招待不周?”英莲一听急忙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却又一时说不出别的话儿来。
织儿见此叹息一声儿道:“还不快坐下?你不知道姑娘最不喜这些个繁文缛节?”说完织儿才看向黛玉道:“打听得知姑娘住到了城外,便想着即刻出城来见姑娘,可一路风尘总得先洗漱一番,才好过来的。”
织儿说到这儿,黛玉已经板着脸打断道:“难道咱们已经生分成这样儿了?”说完黛玉嘟着嘴道:“既如此,何必还来看我?”
织儿一愣,便只黛玉是生气了,急忙解释道:“姑娘别恼,也不全是洗漱的因由,这不昨儿进城便已经晚了,打探清楚姑娘在城外,也不便出城了。”黛玉想了想点了点头,算是勉强接受了织儿的解释。又问道:“张鑫与冯渊此时在何处?”
织儿连忙笑道:“在外院儿与宋总管闲聊呢,正好琏大爷也在。”如此黛玉才算是再次露出了笑容。
黛玉又细问了织儿英莲的近况,得知二人过得都挺好的,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芷萱亲自去为她们置备客房。
趁着织儿与英莲离去,黛玉又赶紧的收拾出一份礼单交予孙嬷嬷跟唐嬷嬷,让二人赶紧去库房寻出单子上的物件儿,分别给黄府与武郡王府送去。至于宫里边儿,黛玉倒是早有准备。
待一切收拾妥当,拉了林德家的作陪,与织儿,英莲一块儿用了午膳黛玉才得以休息。谁知黛玉刚躺下,便听含笑来回道:“姑娘,织儿姐姐求见。”
黛玉一想便明白,定是之前有不便当着旁人说的话儿,此时要来说与自己,遂点了点头道:“将织儿请进来便是,咱们也不避讳那些个。”说着黛玉披了件家常袍子,斜靠在罗汉床上等着织儿。
织儿进来见黛玉还是如同过去一般,并未拿自己当外人,心中很是高兴,遂急忙笑道:“倒是扰了姑娘休息了。很该晚些时候再来的,可姑娘知道我这人儿……”不待织儿说完,黛玉便笑道:“织儿姐姐如今这张嘴,可比过往能说会道多了。”
织儿一听知黛玉这是在打趣她,遂红了脸,却也不说话。黛玉拉了织儿与自己一倒在罗汉床上坐下,又吩咐含笑上了茶,才不紧不慢地问道:“可是遇见什么为难的事儿了?”
织儿摇了摇头笑道:“哪能呢!就是在那边儿遇见木棉姐姐了,说是要将虎儿送去林家书院。”黛玉一听,惊讶道:“木棉姐姐在南边儿?”织儿点了点头道:“谁说不是呢?当初见着她时,我也吓了一跳。”(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五回 错综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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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听织儿那样说,微颦眉头想了想,木棉一家子好像是很久没有来看过杨嬷嬷了,不由问道:“说说具体的,你可知道她在那边儿干嘛?”织儿沉默片刻才说道:“我就是觉得此事须得跟姑娘你说说,才特地回的京城,等初二我们就要南下。”
黛玉一惊,心知事情恐怕并不简单,面儿上却是好不显露,不慌不忙的端了茶盏握在手中,浅浅地抿了一口才点头道:“说来我听听吧,不一定能有什么好主意。”
织儿见黛玉如此说,动了动嘴唇,到底没说出其他的,只轻声说道:“当初姑娘让张鑫与赵大哥一块儿去投军,没想到不过一年光景张鑫便被安排去了南边儿,与赵大哥也失去了联络。”
黛玉有些诧异的看向织儿,不明白好好儿的怎地又说起了赵秉。却也没有出言打断她。只听织儿继续说道:“后来在南边儿见着父亲,说是姑娘安排父亲跟随武郡王爷。那时张鑫已经是绿营的一个伍长,武郡王爷得知后,便将张鑫调到了父亲手下。”
织儿说到这儿,抬头望向了黛玉,见黛玉点了点头,才又接着道:“王爷先命父亲领着手下千余名士兵打造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而后又带着张鑫一起训练。其间虽说也多有坎坷倒也没有大碍。”
训练内容是黛玉画的图,遂黛玉第一次打断织儿道:“你且说说训练效果?”
织儿笑道:“我哪儿懂这些?”说完织儿想了想道:“莫不如回头我问问张鑫,再来禀了姑娘?”黛玉却是摇了摇头道:“不必了,你且说说木棉的事儿吧。”
织儿点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现如今虎子在书院读书,木棉跟着郑大哥也到了父亲手下,说来奇怪,军队里通常是不准许女眷进入的,别的千总手下也都是如此,只父亲这边儿,却是可以带家属的,我心里没底,见木棉姐姐也来了,便来……”
黛玉听到这里,心里大致有数了,遂笑着打断道:“别担心,要说军队绝对安全,我是不信的,这话儿我也不能说,但若是你俩能做个伴儿,我倒是放心很多,回去告诉木棉姐姐,虎子那边儿她放心就是,绿萼与蕊珠还在那儿呢。”
说完黛玉想了想才不太确定地说到:“若是你们也能跟着接受一些训练,也是好的。或者我修书一封,你们回去时给王爷带去。”
织儿先是听说让自己也接受训练,还愣了愣,接着便听说要带了书信回去,便转了心思,却不知就是这封书信,将她与木棉的人生带上了不一样的道路。
织儿点头笑道:“姑娘放心,我们是见不着王爷,但王爷几乎两三日便会召见父亲一次,回去让父亲转交王爷,想是可以的。”黛玉也不管着许多,无论是织儿张鑫,还是曾经的三管家张正张伯,在黛玉眼中都是极为可信的。
谈妥了此事,织儿才又笑问道:“不知绮罗可曾回来过?”黛玉叹了口气道:“自从你们走了,你还是第一个回来看我的呢!说起来我就该伤心了。”
织儿却是一笑道:“姑娘可千万别,我们去南边儿前,赵大哥就被兵部派去了西北,这会儿定是还没回来呢。”
黛玉听说赵秉去了西北,顿时紧张起来,急忙问道:“这是何时的事儿?怎地也不知道回来说一声儿?难不成都不将我当自己人了?”
织儿见黛玉动怒,急忙解释道:“谁也没想到会去别处,当初绮罗有了身孕,说是不好来看你,只能等孩子落草后再来跟姑娘讨赏,谁知没几日,赵大哥他们整个营都被派去了西北,绮罗便也只得跟着去了。”
说到这儿织儿有些愧疚地道:“我原想着过来的,可赵大哥刚走,我们便被派往了南边儿,也没赶得上……”织儿自己说着说着也觉得很是说不通,声音越来越小,黛玉此时却已经被绮罗连续的几个消息轰得头晕,也不愿在追究,只希望绮罗没事儿。
说起来除了锦儿,贾敏这几个大丫鬟中,黛玉倒是跟绮罗感情最好,此时听说她怀着身孕去了西北,且西北才不久发生了外族入侵,叫黛玉如何不忧心呢!
织儿见黛玉有些神色恍惚,便也不再打扰,静静地陪着黛玉坐了会儿,便告辞离去了。
此后黛玉与织儿都不曾再提起此时,第二日除夕黛玉领着庄子上的人,过了一个难得的欢喜年,往年先是给贾敏守孝,而后便是林如海病重,再后来又给林如海守孝,多少年没有过个好年了。也不曾守岁,黛玉便被武郡王妃遣来的人给接走了。
原来所谓的初一进宫贺岁,并非如黛玉所想的般白日里再去,而是子时前便要往宫里赶,按照品级,封号,官爵等一次觐见。给皇帝和皇后拜年前,因着太上皇与太妃等人还在,遂还得先去大明宫给太上皇磕头。
一套极为繁琐的程序,尤其是磕头,闹得黛玉极其心烦,与所有现代人一样,对于动不动就磕头这种行为,黛玉是极为反感的。
虽然如今黛玉穿着整套的县主行头,可在宫里需要磕头的人实在太多,黛玉甚至都没来得及去感受宫闱内的新年气息,便已经累得不行了。甚至都不必在意那寒冷的午夜,彻骨的凉风,光是赶路磕头,便已经满头大汗。
直到天将亮,黛玉与婉瑜跟在武郡王妃身后,才算是将这一整套的流程走完。正欲往皇后宫中去,却见迎面走来了凤藻宫尚书,贤德妃娘娘。
黛玉很是无奈的在心中叹了口气,便欲要上前行礼,元春却是早一步笑道:“自家姊妹,何须多礼。”说完又与武郡王妃相互见礼后,才对武郡王妃笑道:“我们姊妹多年不见,不知武郡王,妃,是否能够行个方便,让玉儿到本宫殿里稍坐?”
话虽说的客气,但语气中的不容置疑却是十分的明显,黛玉见武郡王妃很是为难的站在自己身前,遂上前两步对元春笑道:“娘娘相召本不该辞,奈何先前圣上有令命玉儿亲自前去敬献年礼,如今怕是也不敢耽搁。”
黛玉说完对着元春便欲要跪倒叩拜,元春见此,虽心中暗怒,却仍旧上前扶住了黛玉,笑道:“既如此,本宫便不耽搁王妃与县主了。”说完元春却并不松开黛玉的手。
黛玉明白今日元春怕是说什么都不会放过自己,遂笑道:“元春姐姐若是不急,待玉儿献礼归来,便去凤藻宫看望姐姐。”这话儿直接将身份拉近,元春听了心中很是受用,遂温和地笑道:“那姐姐等玉儿。”说完还伸手为黛玉理了理被夜风吹乱的发丝。
元春上下打量了黛玉一番,见发丝已经被自己理顺,又伸手替黛玉正了正发簪,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退后两步道:“快去吧。”那话语中的温柔劲儿,听得黛玉只觉浑身都出了一层子鸡皮疙瘩,连背心都是一片的冰凉。
武郡王妃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与元春点头示意后,方领着婉瑜与黛玉继续往皇后宫中而去。
待走出极远,武郡王妃才压低了声儿对黛玉道:“玉儿下次可不许如此胡说,若是传了出去,方才那样就是假传圣意,是大罪!你可明白?”婉瑜拉了拉黛玉,也是说道:“往后无论如何也不可这样了。”
黛玉却是笑道:“母妃与姐姐安心,玉儿未曾说谎,确实乃是圣上传令玉儿亲自敬献年礼。”说完也不欲过多解释,只对武郡王妃笑道:“母妃若是不信,一会儿到了皇后娘娘宫中便知分晓,想来圣上许是已经到了。”
武郡王妃见黛玉此时仍旧这般说,不由皱了皱眉头,却到底没有再说黛玉什么,便是婉瑜也是微微皱眉,想要再说,却见不远处已是皇后娘娘所居正宫。
然,武郡王妃与婉瑜县主,却都远远地看见,两个小内侍陪着一位身穿********服的老内侍正守在宫门外,那不是皇上身边儿的苏公公是谁?瞧着竟像是在等候这什么人!
武郡王妃与婉瑜二人,不由得都转过头看向了黛玉。黛玉却是对着武郡王妃微微一笑道:“看来玉儿猜中了,圣上果然到了。”
此时武郡王妃已不再担忧黛玉撒谎,而是心惊黛玉如何得知圣上到了皇后宫中!要知道黛玉从进宫前,可就一直与武郡王妃在一起,中途不曾分开过一次,可武郡王妃百思不得其解,黛玉是如何与他们通的消息,而黛玉又是如何在宫中安插的耳目。
婉瑜的想法没有武郡王妃那般复杂,只想着之前自己误会黛玉,不由得脸色有些羞红。
正在此时,苏公公也已经看见了武郡王妃一行,急忙赶了过来,先是对着武郡王妃一礼道:“王妃来了,皇后娘娘早已等候多时。”说完苏公公又看向黛玉笑道:“县主可算是来了,不知圣上的新年礼,县主可是准备妥当?”(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六回 黛玉的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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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看向黛玉笑道:“县主可算是来了,不知圣上的新年礼,县主可是准备妥当?”
王公公这话,让武郡王妃与婉瑜再次一惊。武郡王妃不由猜测:难道王公公在这儿候着,就是为了等玉儿的?武郡王妃的猜测很快得到了证明。
黛玉笑盈盈地对王公公微微点头,以作见礼后,才笑道:“王公公放心,答应了圣上的事儿,我岂能忘了?”王公公见此更是满面笑容地道:“既如此,那便请王妃与县主早些进去吧。圣上和娘娘可是早已等候多时了。”
黛玉朝王公公点了点头,抬头向武郡王妃看去,正好与武郡王妃的视线碰在一起,二人相视一笑,武郡王妃点点头,便当先走了进去。
王公公赶紧上前引路,但却是往后殿花园而去,此时的皇后已经换下那套明黄的凤袍,穿着红地儿五彩祥云水纹边儿,花开万福攒珠袍。高高的雪貂立领,将皇后那稍微有些消瘦的脸,衬托得格外的秀丽。
双刀髻上飞凤流苏分心钗,将皇后的贵气完美的展现了出来,掩鬓花簪乃是镂空点翠花叶型,与双刀髻上的牡丹顶簪更是相得益彰。偏偏一对点翠宝葫芦流苏耳环又为皇后增添了几分柔和与妩媚。
涵迤公主与身怀六甲的大皇子妃随伺一旁。二人亦是刚刚换过衣裳。涵迤公主顶着珍珠流苏半钿,搭配着一对珍珠白玉联珠耳环。着一身橘红宫缎地儿绣蓝牡丹拖地大摆宫装,站在皇后身旁,倒是将皇后的气度学了个七分像。
大皇子妃带着小巧精致的蝶戏牡丹赤金冠,清清爽爽似不能再添加一丁点儿的重量,一对镂空赤金镶红宝蝴蝶流苏耳环,倒很是夺人眼球,项间更是配着红宝绿璎珞。
皇后见武郡王妃三人到来,嘴角不由翘起,眼中也一扫接受命妇贵女贺岁时的不耐。涵迤更是上前两步与武郡王妃见礼后,便拉着婉瑜与黛玉一脸的欢喜笑意。
大皇子妃身子不便,只对武郡王妃行了半礼,黛玉则离了涵迤公主半步,才蹲身与皇后及大皇子妃分别见礼。
大皇子妃见黛玉刚刚蹲下,皇后便笑容满面的叫起,故而虽是第一次面见这位传说中的永定侯千金,圣上亲封的县主,却也不曾为难于她。
大皇子妃在打量黛玉的时候,黛玉也在悄悄的打量着大皇子妃,两条与王熙凤极为相似的吊梢眉,原本应该很是英气,此时却不知是因为身怀有孕,还是因为在皇后身旁,大皇子妃反而显得比涵迤公主更要柔顺几分。
将武郡王妃三人送至皇后这儿,王公公便快速离去了。原本没见着皇帝,武郡王妃等人还在诧异,却听皇后略带嗔怪地道:“也不知道早些来,圣上都跟这儿等了你们好半晌。”说着还横了武郡王妃一眼。
武郡王妃回头看了婉瑜与黛玉二人一眼,眼中都是满满地无奈,若非那位贤德妃半途截道,也不会这会子才到了。武郡王妃不待开口,涵迤便笑道:“母后也真是的,难道姨母还能不想早些来不成?总是哪儿被耽搁了呗。”
正说这话儿呢,便听皇帝略带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远远传来:“给朕的礼物可准备好了?”众人立马止住话头跟在皇后娘娘身后,迎了出去。
皇帝看着跪在武郡王妃身后的黛玉,眼底含着淡淡地笑意,面上却仍旧是一派的严肃,只淡淡地点头道:“都平身吧!”说完便一手把玩着胸前的朝珠,一手背着身后,朝里走去。王公公也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皇后率先起身跟在皇帝身后,其余人等也陆续起身,婉瑜与黛玉扶起武郡王妃后,也随着武郡王妃跟在皇后一步半远的位置。
回到亭中,皇后挨着皇帝坐下后,才给武郡王妃和身怀有孕的大皇子妃赐座。而涵迤公主,以及婉瑜黛玉三人却只能侍立一旁。
皇帝看了看亲自将茶盏递到他手边儿的皇后,笑着点了点头,就转头看向黛玉。瞧着黛玉气色不错,且脸上,眼中,嘴角都带着笑意,遂好奇的问道:“玉儿很高兴?”
若说有谁想到了皇帝会首先对黛玉发问,那便只有皇后了。所有人一听皇帝问话,都向黛玉看了过来,不仅仅是涵迤公主,便是武郡王妃与婉瑜也是一样。尤其是大皇子妃,更是满脸的好奇。
黛玉自己也是一脸的懵愣,怎么也没想到,皇帝会首先对她发问。皇后见黛玉一脸懵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