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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赖大家的,到底跟了老太太一辈子,壮着胆儿,带着哭腔开口道:“回老太太,前儿好几个官员便是因着放印子钱,被圣上关进了大牢革职查办,自今还没放出来。”
王夫人一听,冷笑道:“咱们什么人家儿?岂是那些个人能比的?别忘了咱们家宫里还有娘娘在呢!”
王夫人刚说完,王熙凤便爆发了!瞪着双眉倒竖着冲王夫人怒吼道:“你当那宫里就只有贤德妃一人?皇后娘娘都成了摆设了?还是觉得这方印子钱正好彰显了贤德妃娘娘的贤德?要不要给圣上上折子为娘娘请功?”
别的话,王夫人倒是没有听进去,但王熙凤吼着说的这两句,她反而是听进去了,一时慌张的看着贾老太太道:“当真会影响到宫里的娘娘?”
贾老太太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王熙凤刚才两句话她也是听明白了的,一大家子这么些人,竟然都忘了,那宫里可是还有皇后娘娘在的!不由得也是一身冷汗。
贾老太太不知说什么好,正在这时,赖嬷嬷带着人抬了好几口箱子进来,放在大厅中间儿,向贾老太太行礼回禀道:“禀老太太,按照账册,在二太太房中还有小库房里只搜出了这些。其余的并未找到。”
说着赖嬷嬷便让人将箱子打开了,贾老太太不由得站起来走到箱子边儿上,一箱一箱的看过去,脸色是越看越黑。
当几箱看完,贾老太太已是气急,走到愣住的王夫人跟前也是一耳光扇了过去,怒斥道:“你这贼婆娘!竟偷到家里来了!”
说完贾老太太竟有些站不住,贾赦见此急忙起身欲要扶住贾老太太,但赖嬷嬷就站在贾老太太身旁,自然是先一步扶住了贾老太太。
贾老太太缓了好一会儿的气,才颤抖着指着王夫人骂道:“政儿怎就娶了你这么个败家媳妇儿!我可怜的元春,可怜的宝玉,怎就有了你这么个娘!”
而此时,贾老太太口中可怜的宝玉,早已经呆滞住了,完全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直到贾老太太命人绑了王夫人去祠堂,贾宝玉才忽然回过神似得,冲过去抱着贾老太太的腿哭喊道:“老祖宗开恩,老祖宗开恩呐!”
贾老太太见贾宝玉哭得可怜,又想到宫里的贤德妃娘娘,若是传出她娘被休弃,怕是于他二人不利。
贾老太太闭了闭眼,才缓缓道:“先拉回去关在她自己屋里,没有我的准许,一准踏出房门一步!”说着贾老太太刀子似得眼神盯着王夫人道:“缺少的东西全都给我吐出来!少一件儿都不行!”
任由贾宝玉如何哭求,王夫人仍旧被带了出去,可一路上王夫人仍旧是大喊着:“我可是娘娘的亲娘!”贾老太太也充耳不闻。
王夫人被带走了,贾老太太看着失魂落魄的贾宝玉,叹了口气安抚道:“宝玉莫怕,不关你的事儿,你且下去好好歇息,莫想那许多。等你老子回来你也考个秀才去。你老子瞧了也高兴高兴。”说着便示意鸳鸯把宝玉带到自己内室去休息。
贾老太太坐回到罗汉床上,待屋里只剩下贾赦一房人与自己时,才开口道:“琏儿继续管着建园子的事儿。”说着看了看那几箱子被找回来的宝贝,虽件件精品,但那么大的园子,到底是缺了很多。
贾老太太想了想对着鸳鸯道:“去开了我的库房,让琏儿带人进去将有用的挑出来。”说着又对贾琏说道:“好些都是老公爷晚年很喜欢的,暂时先拿去用着,等省亲之后,记得给我送回来。”
说完贾老太太按按眉心,很是疲惫的对贾赦道:“老大也别闲着,想法子将那箱子印子钱票据处理了。总不能给娘娘留下麻烦,这眼看着便要省亲了。”
贾赦父子,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贾老太太,完全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个结果。一时间贾琏看看贾赦,贾赦也看向贾琏,不知如何是好。贾老太太见此,冷哼道:“怎么?我说话,你们不听了?”
贾琏低着头不说话,贾赦咬了咬牙,看了看贾老太太道:“老太太吩咐,自不敢不听,但如今二太太闹出这许多事儿,怕是不好在管家了!儿子也不放心她继续管家,还劳老太太辛苦,管着家业吧!”
贾老太太也知道如今事情闹得却是不小,甚至贾琏都自请出户了,也不好没有点交代,便点了点头道:“既如此往后凤丫头管家便是。”说着对赖嬷嬷吩咐道:“你去二太太房里,将账册都拿来,当着面点清楚了,凤丫头也好管家理事。”
赖嬷嬷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王熙凤,点了点头退了出去。贾老太太这也是没法子,不然贾琏两口子真撂挑子,自己一时还真找不出人来打理这些事儿。
如此,贾琏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点了点头,上前扶起王熙凤,却不知如何安抚,不想王熙凤突然抬起头,冲着贾琏哭喊道:“我要跟你和离!我不能让春哥儿和巧姐儿跟你冒险!”
王熙凤的态度,再度让贾老太太沉下了脸,别说贾老太太,便是贾赦也脸色很是难看。邢夫人到底与王熙凤相处几年,很有些感情,遂急忙上前劝说道:“快别说了!说什么胡话呢!”
邢夫人如此一劝,王熙凤倒是忽地哭了出来,一屋子大大小小,谁见过那般刚强的女子,哭成这样儿过啊?不由得都有些不知道所什么好。
贾琏深吸了两口气,上前从邢夫人怀里拉出了王熙凤,很是认真的看着她道:“你忘了,成亲当晚,咱们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还说过,我若不弃,你便不离。如今这是怎么了?”
王熙凤看着贾琏,很是委屈的一边儿掉着泪,一边儿轻声道:“若我自己个儿,便是刀山火海陪着爷,我无怨无悔!可……孩子……”说着王熙凤再次低着头哭泣起来。
贾琏一时没忍住,也顾不得什么地方,场合,一把将王熙凤搂在了怀了。
这倒是让一旁的邢夫人很是尴尬的不知道是继续站在这儿呢?还是打断他俩……贾赦也很是尴尬的轻咳了两声。倒是贾老太太很是淡定的看了他俩一眼,便错开了眼,也不说话。
贾琏搂着王熙凤,一边儿伸手拍着她的背,给她顺着气儿,一边儿淡笑着道:“凤儿忘了,当年妹妹便说过,夫妻同心其利断金!这么些年,咱们都过来了,如今又说什么和离呢?”
这话儿,别说贾老太太,便是贾赦两口子也是第一次听到,都不由得动容。贾老太太更是想起当年老公爷还在时,对自己也是这般呵护的吧……不由得红了眼圈。(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二回 兄友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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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王夫人被关在屋里不许出来的日子,王熙凤全面接管了贾府的事务。
上下人等都被狠狠地梳理了一遍,甚至王熙凤很想学着黛玉当年那样,将府中下人都抽查一遍。将那些个坏事儿的,仗势欺人的,不干不净的都清理出去!可惜,贾府不是林府,贾府缺了一个林如海,多了一个贾老太太。这事儿,也就只能想想。
王夫人虽然被关在了屋子里,可园子的建造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是加快了进度。
因着黛玉的到来,贾琏的改变,林如海的遗产自然也就和贾府没什么关系了,甚至连薛家的几十万两银子也没有拿出来“捐献”给贾府,如今的园子也就无法无黛玉前世,原著中的《大观园》相比,但却依旧精巧雅致。
从宁国府登仙阁逗风轩旁,至将军府贾母院子后面,划出了方圆三里地围上院墙,将后面一座荒山也囊括在内。
于贾老太太院子后面新建大花厅以穿堂与省亲园子相连。也在荣禧堂后院,开一道门新修一座小院,与大花厅并排。此院落如今尚且空着,贾赦父子却是想着将来留给春哥儿居住。
再向东,便是如今的东大院,从宁荣街开门,进门东西对称布局,并无多少亭台楼阁,多是密布花草树木。
前后分为三进,最外面便是贾赦父子相对而立的外书房,中间是会客正堂,后面便是邢夫人居住的内院,贾赦与邢夫人以及琮哥儿母子便住在这儿。再后面便是贾琏两口子的院落,春哥儿与巧姐儿分东西而居。
三座院落连成一排,靠着省亲园子的北墙外面,省亲园子的正门也就开在哪所空院子与贾赦东大院之间。
十一月二十八省亲别院终于落成,在这一个多月其间,贾琏很是忙碌,甚至都没心思再中饱私囊,想方设法的将现有物品甬道园子里,不再另外添置,甚至好些地方还请黛玉帮着想了主意。
王熙凤也很忙碌,甚至都没什么时间陪伴春哥儿和巧姐儿。幸亏春哥儿和巧姐儿如今是相互作伴,又有丫丫和浅浅陪着玩耍,还有两个奶娘照看着,更有邢夫人随时随地询问着,倒也没出什么问题。
贾赦那就更是忙碌,那印子钱放的到处都是,有官有商,更有各色人等,从几千两,到几十几百两不等,甚至有户人家只借了三两银子来看病的。但按照王夫人票据上显示,那户人家归还时要还七八两!可见王夫人真真儿是掉进钱眼子里了。
贾赦不仅按着印子钱票据的姓名,挨家挨户的派人去查探。更是偷偷的找到贾宝玉,让其为母还债,也跟着去挨家挨户核查。这一个月,贾宝玉可谓是经历了巨大的心理冲击,他从未想象过,这世上还有这样贫穷的人家,更想不到他母亲会是这样的人!
除了吃喝嫖赌之外的人家,官神商贾,贾赦一律都免去了他们的利钱让其按照本金偿还。如那户借钱看病的人家那般,确实太过穷困的,贾赦甚至抹去了零头或是直接就免去了起所欠债务。
这为贾赦甚至贾府都博得了不错的名声,而贾宝玉在经历了这许多之后,虽仍不喜仕途经济,却比以往成熟了许多,至少不再如往常那般,每日里与姊妹丫鬟们玩笑打闹了。
当然如今薛宝钗死了对贾宝玉那份心,迎春也已经出嫁,黛玉并未住到贾府,湘云也因着贾府建园子,没有过来玩耍,至于邢岫烟,打从一开始就与贾宝玉没什么交集,邢夫人一直将她保护得挺好。故而也没那么多姊妹与他一同玩耍了。
而贾老太太到底年岁大了,经此一事却是病了一场。便是黛玉都好几次遣人来问候。这倒是让贾老太太又想起,自己不仅有个做娘娘的孙女,还有个做县主的外孙女!这才让精神萎靡的贾老太太,恢复了不少元气。
园子建好了,自然是整个贾府的大事儿,不单单是将军府,与宁国府的事儿,也是整个贾氏一族的大喜事儿!
这日贾赦休沐在家,便带着东西两府老少爷们,一起逛了园子。贾琏父子,贾珍父子,贾宝玉,贾环,贾琮,贾兰自然在贾赦的随行名单上,便是贾蔷,贾芸,贾芹,等人也随着贾代修等族老一同到来。
一行人来到园门前,只见正门五间,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槅,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凿成西番草花样。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果然不落富丽俗套。贾赦也不由得点了点头。
开门进去,迎面一带翠嶂挡在前面,往前一望,见白石崚嶒,或如鬼怪,或如猛兽,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这倒与原著中极为相似。贾代修等族老笑道:“非此一山,园中所有之景悉入目中,倒失了趣味,如此甚好!”
贾赦眼中露出得色,看了看贾琏,贾琏却是不动声色地道:“我们就从此小径游去,回来由那一边出去,方可遍览。”说罢便在前边儿引路,贾赦等人跟在贾琏身后,逶迤进入山口。
贾环猥猥琐琐的东张西望,抬头忽见山上有镜面白石一块,便想要显摆似得嚷嚷道:“哪儿还有块石头,正好题字!”听到贾环的话,众人皆抬头望去,贾琏解释道:“此乃留题处,不知叔伯兄弟谁先来?”
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贾珍想了想自己作为族长自然要先开口,遂提道:“滴翠叠嶂”贾珍的话一出口,贾代修作为族中最长者自然不能闭口不言,遂想了想也开口道:“绿缎香锦”贾琏听后暗道:真真儿是一群俗人!
贾赦虽说不通诗文,可这些年的官场也不是白混的,尤其是在工部,那些个亭台楼阁见的不要太多。
贾赦想了想回头看向贾琏,正欲让贾琏显露一番,不想看到了贾宝玉,贾赦眯缝了眼,不知想到什么,忽地对贾宝玉笑道:“说来这园子到底是为你大姐姐兴建的,这第一处,便由你来提吧!”贾赦的话,刚说完,便立即得到了族中老少的附和。
贾宝玉见此知道推脱不过,沉思片刻,往前又走了两步,贾环见此很是不屑地道:“不会就不会,何必装腔作势?”
贾琏见贾环如此,不由得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身后跟着的贾琮,还好贾琮一直安安静静的跟在后面,满眼只有好奇的四处张望,却并不出声,贾琏不由暗自点了点头,心道:幸好没遇上贾环那样的!
贾宝玉走了好几步,行入那青石小径,复又退了回来,看了看贾赦等人,拱手一礼道:“编新不如述旧,且此处非主山正景,不过是探景一进步耳。莫若直书‘曲径通幽处’这句旧诗在上,请伯父族老裁夺。”
贾赦见此点点头正欲说话,不想贾琏笑道:“好!好一个‘曲径通幽’,‘曲径’二字甚妙!然‘通幽’二字却略显不合,不如改为‘拾趣’?”
随行众人具是在口中咀嚼“曲径拾趣”四字,皆觉甚好,贾赦方点头对后面跟着的小厮道:“记下,回头命人书来,尽早雕刻。”贾琏笑道:“父亲何必舍近求远?既是为娘娘省亲所建,不如让宝兄弟书来可好?”
贾琏之言,让众人具是一惊,虽说是贾琏提议,然贾赦看向贾宝玉仍旧迟疑。
贾琏见此笑道:“莫不如让宝兄弟即可书来,一看便知?”如此众人皆点头称好。贾琏心中叹息地看向贾宝玉,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男子汉应该要勇敢,更应该要有所担当!这是当年姑父教导我的。”
说来贾琏也是看他可怜,这些日子突然经历这许多,人也消沉了几分,又偶然见过他的字很是不错,遂提携一二,说到底都是本家兄弟。
贾宝玉自然明白,贾琏在教导他帮衬他,遂看向贾琏的目光也亮了亮,虽然什么也没说,却重重的对着贾琏点了点头。贾琏见此,方让人摆上条案,备好笔墨纸砚。更是送来清水洗手。
众人只见贾宝玉,洗手后,细细擦干,深吸口气,撩起大红立蟒箭袖袍的一角,掖在束腰上,便从笔挂上取下一支斗笔提在手中,却又并不急着落笔,似在酝酿什么。好一会子,正当这些人中几个小的已经安奈不住时,贾宝玉忽地运墨落笔。
贾宝玉本就聪慧,只可惜懒散惯了,又不喜仕途经济,故而在经子史集上有所欠缺。但他确实在书法上狠下了一番苦功,故而四个字看起来龙飞凤舞,笔劲浑厚。当然你若与书法大家们比较,肯定是多有不如,然他如今不过十四三岁年纪。
贾赦仔细看过贾宝玉所提《曲径拾趣》四个字,也是连连点头,眼中看向贾宝玉的目光,也温和了许多。吩咐人收好后,众人方再度前行。
一路走走停停,或题匾额,或对对子,或贾琏提一个,或族中个人凑一个,偶尔贾宝玉也能想一个。提出来后,也不劳旁的人,皆由贾宝玉一人书写。众人对贾宝玉的书法,也已经很是认可。
将整个园子转下来,天已擦黑,贾赦见贾琏与贾宝玉兄友弟恭,想起自己与贾政不免伤感,却又忍不住为贾琏与贾宝玉感到高兴。一时心中畅快,遂请了族中老少去仙客来痛饮了一番,亥初方各自散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回 贾政归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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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扶着喝高了的贾赦,贾宝玉抱着睡着的春哥儿,贾环满脸不高兴的拉着沉默的贾琮,晃晃荡荡地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原以为回到府中便可好好睡上一觉,甚至可以在睡觉前再烫个脚。谁知刚进入宁荣街就被隆儿给拦了下来,见贾赦靠在车围子上睡得正酣,贾宝玉和春哥儿搂成一团,贾环也与贾琮靠在一起睡得香甜。
贾琏不得不庆幸,之前见贾赦喝的高兴便没敢多喝,此时也唯有他还算清醒。
贾琏下车后放好车帘子,以免进了风。才走到隆儿跟前儿问道:“你奶奶让你来等着的?”隆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政老爷回来了,现如今还在老太太屋里,奶奶怕爷在外不知,命小的候在这儿等爷回来。”
贾琏一听便眯缝起了眼,要不怎么说是父子呢?贾琏这动作、这神情,是越发的像贾赦了。
贾琏皱眉想了想问道:“可知因何突然归来?是请假探亲?还是调任回京?”隆儿看了看贾琏身后不远处的马车,压低了声音道:“说了爷可能不信,政老爷被罢了官。说是在任上出了大乱子。”
说着隆儿还忍不住笑道:“不过政老爷此次回来,可不光他自个儿,还带了位年轻的姨娘回来,说是已经有了五六月的身孕了。”
贾琏听得也不免眼角直跳,忙问道:“此言当真?”问完不等隆儿回答,又接着细问道:“你从哪儿打听到的?可是你亲眼所见?那姑娘,不,那姨娘是哪儿的人?可是咱们府里出去的?是哪家哪户的?都打听清楚了?”
隆儿没想到贾琏一口气能问出这许多,想了好一会儿才摇头道:“我也没亲眼看见,是奶奶让我来禀了爷的,只知道那姨娘是政老爷从任上带回来的,别的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