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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自己之于她,到底是什么?那日山中一夜后,她待他,若即若离,不曾责备,却也不曾谈及,似乎刻意避开,不愿触碰。
也是,似自己这般胆大妄为地强迫女子的男人,这世间怕是少之又少,再加上自己这副容貌,瑞雪王君比之自己不知强了多少倍。
封玉涵低头苦笑,他早就没有了身为男儿的资格,即便是有绝色容颜,也是无法达成的奢望而已。
既然要守护的就在她的身侧,那么就让他倾其一生,为她守护,就像……那个一直守护着她,直至生命终结的那个男人一样……
封玉涵头倚床柱,闭上眼,眼睑轻颤,唇边却是一抹微笑……一抹似满足、似欣慰却又带点哀伤无奈的微笑……
*** ***
福雅缓步回到寝宫,先去看了看紫千青,他沉沉地睡着,如意和聂叔守在床边,如意轻声说,“皇子自回到宫中还没有睡的这么沉过。”
福雅却从青烟那里知道,他为了能早日赶回京城,即便是在路途之中也强迫自己喝下安神汤,尽量睡觉,可毕竟心绪波动太大,即便是入睡,也是梦境交替,无法真正的休息。
而这一路的辛劳,也必定早已疲惫满满,一回宫就见到了自己的母皇,之后便忧心离去之事,如今一旦释放了所有的心事,安了心,也释放了累积已久的疲累,才会睡的这么深沉。
福雅再次叮嘱聂叔,若是紫千青醒了,就来通报她,这才来到隔壁灵洛的房中,进到内室时,灵洛正在给慕雪哺乳。
这慕雪的性子可没有惜洛来的乖巧,喝了几天的羊乳,如今一碰到灵洛的珠粒便一口含住,狠狠地吮吸,好似饿了几百年一般,吸的灵洛都有些生疼,樱唇间不禁唏嘘起来,可双手还是稳稳地将慕雪抱在怀中,目光怜惜地看着她。
雨双和惜春怜夏看见福雅进来,连忙起身屈膝行礼,福雅摆摆手,坐在了床边,看着床上穿着白色单衣,敞着衣襟,露出一片粉嫩胸膛的灵洛,而他怀中的慕雪不停地缩着腮帮,吃的很努力。
灵洛抬头对着福雅忍痛一笑,软软地道,“雅,你怎么来了?梦寒哥哥才回去呢!”
“哦,梦寒过来了吗?”福雅知道,苏梦寒只会来灵洛这里坐坐,因为灵洛是他在宫中唯一熟识之人,也因为这房里的惜洛和慕雪,那个男人很喜欢小孩。
“恩,不过坐了一会儿就好像很累的样子,雅,御医怎么说?我怎么觉得梦寒哥哥的精神越来越差了?”灵洛微蹙眉,怀里的慕雪吸的太狠,还好还没开始长牙,否则怕是会鲜血横流了。
福雅沉吟,没有回答灵洛,小小那里一直还没有消息,罗刹也因为担心她,一直留在京中,没有离去,阮青衣倒是随母亲进了趟宫,匆匆见了一面,安慰了两句又匆匆离开了。
苏梦寒的情况她又如何不知?除了他,不知道是不是也能看看紫千青的病,紫千青师傅口中能救他的师弟到底在何方?
唉!过几日还要去凤醒司听审,而这几日光是奏折都看不完,皇帝这位子有什么好,累死人不偿命,真不明白那么多的人在争什么。
灵洛见福雅面带疲倦,心中不由疼惜不已,好不容易慕雪终于喝饱了,松了口,灵洛将慕雪递给了雨双。
雨双抱着慕雪,惜春抱着惜洛,和怜夏一起退了出去,将这空间留给了难得独处的两人。
“雅,你怎么会……啧……”灵洛边说边系着衣带,却在胸口摩擦到衣服时不由倒吸一口气。
“怎么了?”福雅连忙扯开他的衣襟查看,灵洛羞的小脸通红,侧过头去。
福雅只见他的珠粒通红通红的,好似要滴出血一般,只是愣了愣就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叹道,“慕雪这家伙……”她抬头看了看脸红红的灵洛,柔声问道,“有药吗?”
灵洛点点头,自枕下摸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
福雅伸手接过,这小人儿,孩子都给她生了,还这么脸皮薄,因为自己在这里,不敢擦药。
福雅打开瓷瓶的盖子,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她将瓷瓶放在一旁,去一旁拧了一方温热的布巾来,想要先替他擦拭一下再上药。
福雅手中的布才碰到灵洛的珠粒,灵洛就轻缩了一下,差点仰倒,知道他敏感异常,福雅索性将他揽在了怀中,让他侧靠着她。
福雅轻轻地擦拭着,灵洛浑身无力地靠在福雅身上,咬着唇,忍耐着胸前珠粒被划过时的战栗。
感觉似乎终于擦拭完,灵洛轻轻吁了一口气,放松下来,感觉身上似乎仍是有些麻麻的感觉,却不曾想,福雅突然又擦拭了一下。
“嗯~”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灵洛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福雅抬头查看时,灵洛的小脑袋仰倒在她的手臂上,脸颊红红的,媚眼儿如丝,还真是勾人。
“再忍忍。”福雅亲亲灵洛嫩嫩的脸蛋,取过瓷瓶,开始在珠粒上涂抹药膏。
“唔”灵洛舒服地轻吁,药膏凉凉地,很舒服。
等福雅将瓷瓶放回了枕下,灵洛靠着床头,眼含水波,眼角有着残余的春潮,轻声问道,“雅,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用过午膳了吗?”
福雅直到现在,除了在舞凤阁吃了几块点心,什么也没有吃,什么也不想吃,她的精力还很旺盛,只是心中觉得疲累。
福雅索性趴在灵洛身上,脸侧贴在他的小腹上,双手环着他柔软的腰身,多久没有这么好好抱抱他了,真是想念这种感觉。
灵洛想起适才她脸上的倦意,伸出小手,在她的肩颈处轻轻地按压、揉捏,不重不轻的力道让福雅觉得很舒服,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奶香,闭上眼,带着微笑,梦周公去也。
灵洛轻巧的拆下她的发髻,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凝视着她的侧脸,回来了这么些日子,她总是忙忙碌碌的,自己也无法跨出这房门,更没有时间好好的看看她。
她似乎瘦了,本就不是强健的身子,如今越发的清瘦了;灵洛的手指轻画着她的容颜,自己什么也帮不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她顾好慕雪和惜洛,顾好她的身体。
灵洛的手再次轻轻按摩着福雅的颈背,努力地想要替她舒缓所有的疲惫,累了,就停下来,细细地看着她。
直到雨双轻轻地走进内室,低声道,“洛主子,晚膳已经备好,要喊皇上起身吗?”
“嗯,雨双,”灵洛也压低了声音道,“你和雨真以后还是跟着皇上吧,她身边不能没人照看着。”
“是。”雨双恭敬地答道,这位洛主子早已脱了初入王府时的青涩,渐渐有了管事的风范,为人亲和,心地善良,早已虏获了王府下人的心,如今王府内都还有很多人惦记着这位主子。
“准备帮皇上梳洗吧。”灵洛示意雨双去准备,自己俯下身,在福雅耳边轻声唤道,“雅,雅,起来了……啊……唔……”
灵洛才喊了一声就被怀里明明在熟睡的女人抱了个满怀,在床上打了个滚,压在了她的身下,唇也被她牢牢地吻上。
一时轻吻浅啄,一时深吻纠缠,灵洛被她吻得脑中晕眩,浑身发软,睁开眼时,对上一双笑意盈盈的妙目。
“雅……你……醒了……”灵洛半响方才说道,声音软软的,带着些微的鼻音。
可他那可爱的模样却逗笑了福雅,亲了亲他粉嫩的脸蛋,抱着他坐起身。
“不如在这里晚膳吧,我很久没有好好陪陪灵洛了。”福雅将灵洛抱在怀里,用脸颊蹭着他细嫩的脸颊和脖颈,不肯松手。
“好,”灵洛微笑着点头,“雅,你松手,我唤雨双他们传膳。”
“有我在就不劳我家洛洛大驾了。”福雅嬉笑道,扬声喊道,“雨双,传膳。”
“是!”外间传来雨双的应声,不一会儿,就先端了水盆进来,服侍福雅梳洗,而惜春和怜夏也指挥着人将膳食备好后,又机灵地退了出去。
“洛洛,想吃什么?”福雅拿起筷子,低头问着怀里的灵洛。
灵洛这次没有娇羞地低下头,而是伸手接过福雅手中的筷子放回桌上,端起已经盛好的鸡汤,舀了一勺,轻轻吹散热气,递到福雅的唇边。
“是雅要多吃一些才是,雅你瘦了很多。”灵洛柔媚地眼中闪着疼惜和不舍,福雅默默地喝下鸡汤,抱紧他,任他一口口的喂着,心中暖暖地。
一顿饭下来,灵洛的温柔让福雅这么久以来,吃了难得舒心的一餐,福雅也执起著,夹了鱼,细细地剔去鱼刺,喂着灵洛,言道,“还好这鱼去了鳞,否则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雅你什么时候吃过没有去鳞的鱼了。”灵洛惊道,什么人敢给她吃那样的粗食?
“何止没有去鳞,连……”福雅说道此处渐渐收声,脑中似乎有什么闪过,那样的快,快到她无法看清,无法抓住,那是什么?是她失踪那一个月的记忆吗?
福雅怕灵洛担心,压下那奇怪的感觉,笑道,“我怎么可能吃那样的鱼,是听那些士兵们说起过罢了。”
“嗯,那也是,也没人敢给雅你吃那样的菜才是。”灵洛也笑弯了眼眸,想了想终于还是问道,“雅,千青皇子的病?”
他虽说是在坐月子,可这宫里的事也多少知道,特别还是涉及了福雅。
福雅听了灵洛的话沉默了一会儿,笑道,“他的病要多休养,能不能根治,还不得而知。”
“那灵洛以后再向姚御医讨教一下,看有什么药膳适合千青皇子。”灵洛点着小脑袋,已然开始思索自己知道的药膳,可千青皇子的病情却要姚御医解释才行,否则怎么能乱吃东西。
福雅看着灵洛娇美的脸,认真的神情,禁不住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这样可人的他,这样善良的他,这样爱着她的他,让她感动不已。
“雅?”被她突然的动作打断了思路,灵洛小声地唤她,小手轻拍着她的肩头。
“没事,我要去看看梦寒了。”福雅不让灵洛看自己的脸,只是抱着他,侧首亲了亲他头顶的青丝,放开他,下床穿了鞋子就走出内室。
福雅站在内室和外室的相连处,抬袖擦干晕在眼中的泪意,这才接着向房外走去,而这次,雨双跟在了她的身后。
福雅出了房才发现已然入夜,连忙回了寝宫,宫内光线很暗,她也无暇去管,惦记着苏梦寒,直接进了内殿中。
内殿中一片寂静,福雅松了一口气,知道梦寒能忍,可如今,每次发作时,苏梦寒都无力控制,必会发出呻吟,这般安静,看来今日竟然还没有发作。
她一边宽衣,一边低声道,“梦寒,听灵洛说你很累,回来休息了吗?吃了晚膳吗?”
床上依旧无声,却似乎有着淡淡的清香在室内流动。
福雅拉开床帐,坐进床内,翻身抱着床上的人,却又立刻坐起身,一把掀开锦被,一股清雅的香味扑鼻而来,而呈现在福雅眼中的却不是苏梦寒。
“你是谁?”福雅沉声问道。
此生!我恨! (二)
床上之人不是那个清瘦秀气的男人,却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一头黑发披散在床间,更加衬得他肌肤赛雪。
他的五官也比金碧朝的男子来的深邃,飞扬的眉,眼窝颇深,眼瞳却是浅褐色,鼻梁高而挺直,红唇娇嫩似乎引人一尝芳泽,唇型微嘟,隐约露出洁白的贝齿。
“你是谁?”福雅沉声问道,即便眼前之人有着倾国倾城的容颜,即便他一身赤 裸地横陈在夜明珠朦胧的光晕下,有着无比诱人的肌肤和姿态,整个床帐间都流动着让人闻之舒畅的清香,可他,不是她惦记着的苏梦寒。
福雅见他只是木然地躺着,不回答她的问话,也毫无反应,那眼中竟然透着绝望,一甩手,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翻身下床,高声道,“来人。”
不一会儿,雨双跟在闻琴身后走了进来。
福雅的目光落在了闻琴的身上,“他是谁?苏贵君呢?”
“启禀皇上,”闻琴立刻跪落在地,雨双也忙跟着跪下,闻琴继续道,“这是凝贵君,今夜奉太君之命,送来给皇上侍寝的,奴婢已然安置苏贵君在其他房间歇息了。”
福雅皱眉,凝贵君?哪里来的?心中虽然存疑,面上却冷笑道,“若是没有闻琴总管的首肯,他又怎么进来朕的寝宫,朕记得问过你,这寝宫是朕的寝宫,还是你闻琴的寝宫。”
“皇上息怒,奴婢只是遵旨办事。”闻琴整个人都趴伏在地,声音却有了一丝颤抖,这皇上只不过是一声冷笑,他却觉得好似能感觉到她的怒火一般。
福雅看着几乎贴在地上的闻琴,是太君送来的吗?搞什么?怎么有这么个贵君,她自己都不知道,算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苏贵君现在在何处?替朕引路。”
闻琴连忙起身,后退出去,转身带路。
雨双连忙拿起外袍替福雅套上,跟着福雅出了寝宫,一路来到不远处的房间内,这房间正是替苏梦寒准备的,后面的温泉浴池已然扩建完成,灵洛和千青的房间也都收拾妥当,只等他们搬进去了。
雨双上前推门,福雅正要进门,闻琴在她身后躬身问道,“皇上,凝贵君他……”
福雅的眼中闪过的不是那男子倾城的容颜,而是他那双绝望的浅褐色眼眸,道,“让他先歇下吧,朕明日再去问他话。”
福雅说罢进门,却看见急急忙忙走到门边的小吉,她说怎么没有在灵洛那里看到小吉,原来是灵洛不放心小莫和小言,让小吉来帮忙照顾梦寒了。
“皇上,您快看看苏贵君吧,我们……”小吉还没有说完,福雅已经冲进了内室,小莫和小言站在软榻边,神情慌乱。
而苏梦寒此刻正被牢牢地用白绫绑在软榻之上,奋力地扭动着,秀气的脸上满是迷乱之色。
“皇上,主子一进房就要我们将他绑在软榻上,还不许我们请御医。”小莫急急道。
“好了,知道了,你们都下去歇着吧,把门关好,这里晚上不用你们侍候了。”福雅蹲到软榻边,开始解开那些束缚他的白绫。
关门声响起时,福雅已将白绫甩到地上,俯身将浑身滚烫的苏梦寒整个抱在怀里。
“梦寒,梦寒……”福雅在他耳边唤着他,明知他听不清,仍是一遍遍地唤着他。
“福……雅”那个雅字,苏梦寒含在口中,没有唤出,却镇住了福雅,随即欣喜的意识到,他居然是清醒的……
可苏梦寒此刻却知道,自己剩下的日子越来越少了。
“梦寒……”福雅再次轻唤他,想要确定他是真的清醒。
“嗯。”苏梦寒虚弱地轻声应道,仰起头,寻找着她的唇,贴了上去。
福雅顺势加深了这个吻,苏梦寒整个人都攀住了她,热烈地回应着她,手也滑进了福雅的衣襟,开始拉扯她的衣服,他好热,好热,想要她的体温来替他缓解体内的热流。
福雅也被他的急切挑起了体内的躁动,配合他的动作褪去了衣服,手下也没有停,不一会儿,两人便已裸裎相对。
“梦寒……梦寒……”福雅将苏梦寒桎梏在软榻上,每唤一声就在他的身上印下深深地吻痕,覆盖住前夜的痕迹。
“啊……”苏梦寒细声细气地媚叫着,酥软的声音激起福雅更灼热的吻。
等到福雅终于停止了这样的折磨,将苏梦寒包容入体内时,苏梦寒弓起了清瘦的身躯,“福……雅……”他尖声叫着,带着些微的哭音。
苏梦寒的身子在福雅身下扭动着,他努力地抱紧身上起伏着的女人,随她一同颠簸在欲海浪涛之中,清醒地感受着她带给他的欢乐,不,那是一种极乐,一种极致的,想要落泪的快乐。
“啊……”苏梦寒颤抖着在福雅的身下呐喊出声,眼前一片模糊,眼角的泪水滑落,那样的极致,自今日起,每夜每夜他都要牢记心中。
“梦寒。”福雅知道他已然高 潮低头轻柔地亲吻着他,趁着他失神的时候,将玉珠一点点地推挤进他的体内。
“嗯~”苏梦寒蹙眉痛哼着,可身体似乎已然习惯了这样的方式,自然放松地容纳了福雅的玉珠。
停留片刻,福雅额际的汗水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在了苏梦寒的身上。
福雅将苏梦寒抱起,让他跨坐在她的身上,这样的姿势让苏梦寒不仅腰肢微微后仰,而体内被碰触的一点让他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腰肢,主动向她求欢。
福雅扶住苏梦寒的腰,任他在她身上扭动,她只是不断地亲吻他,手也爱抚着他汗湿的背脊,忍住自己的冲动,只想要他的快乐而已。
福雅越来越心疼这个坚强又倔强的男人,他必定吃了很多苦,才在今日走近她的身边,却要忍受着这蛊毒的侵蚀。
他睡着的时间越来越多,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她一定要尽快替他找到解蛊之人,就算找不到良医,能找到下蛊之人也好,她最坏的打算是让他与下蛊之人合欢,之后,她一定会将那下蛊之人千刀万剐,替他复仇。
他不一定会接受,可是她,却不想再见身边的人经历死亡,只要能好好的活着,她,可以忽略自己的感受。
“啊~福~雅~”苏梦寒像小猫般地叫着,倒进了福雅的怀中,整个人都没有了丝毫的力气,只能无助地喘息着,感受着蔓延全身的酸麻之感,久久久久都无法平息。
福雅抱紧他,缓缓地抚摸着他光滑消瘦的脊梁,不时地亲亲他汗湿的秀气小脸。
见他闭着眼,秀唇微张,不停地喘息,福雅亲亲他的唇,抱起他,走向屋后的浴池。
热气弥漫的浴池中,福雅环抱着苏梦寒,替他梳洗着一头的秀发。
“福~雅~”苏梦寒靠在福雅的怀中,轻声唤着。
“嗯。”福雅柔声应道。
“福~雅~”
“嗯。”
“福~雅~”
福雅梳理着他秀发的手颤了颤,他只是这样唤着,好似想要将她的名字刻入心中一般,他那声声的呼唤,都含着深深的情意,不用明说,却可以感受到的情意。
苏梦寒无力地靠在福雅温暖柔软的怀里,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声声地唤着她,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唤她多久,每日坐在灵洛的房中,看着那个曾经救了他的善良男人,就觉得自己好像偷走了他的幸福一般。
他对他一如既往,看来福雅没有告诉他真相,也是,那是对他的仁慈,是对他善良的回报,那样污秽的自己如何能比得上他的美好。
可是,这样的幸福,他好想自私地多留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