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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房内只剩下两人时,福雅摸了摸鼻子,慢吞吞地掀开了盖头,看到男人脸上的红晕,不由好心情的笑了,伸手帮他取下头上重重的礼冠,也顺手将自己的礼冠扯下,却不料被金钿缠住了头发,正准备用力扯开,却被另一双手接了过去。
福雅略偏头,见男人红着脸,略仰着头,宽厚的手穿梭在金链与她的发间,小心仔细地不扯疼她。
男人温热的呼吸撒在她的耳边,福雅觉得从腹中燃起了一把火,烘得她全身发烫,脑子也有些晕了。男人抖着手,好不容易将礼冠拿开,摆在一边,脸上也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福雅只觉双眼发红,一把将男人抱入怀中,压上他温厚的唇……
秋日的阳光从窗口一寸一寸爬进屋内,内室的地板上衣袍四下散落,凌乱的床铺间,一双玉臂缓缓抬起,将手臂横放在双眼上遮挡刺眼的光线,半响,床上的玉人懒懒地起身,缓缓睁开眼,一阵迷糊,好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双手在被褥间摸索了一阵,突然僵住,一双妙目眨了几下,终于醒了过来。双手犹豫地攥着被角,终于咬咬唇掀了被子,双眼移动间慢慢越睁越大,连忙再次将被子掩上。
福雅坐在凌乱的被褥间,人还沉浸在方才的震撼中。基本上,早上起床发现床上有个男人不会让她惊讶,而且她还很清楚昨晚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虽然自己多喝了两杯,但是还没到人事不知的地步,再加上她很确信自己并不喜欢□,可是方才男人凄惨的样子也不可能处于他人之手。她再次掀开被子,较一般男子壮硕的身子侧卧在被褥间,浑身的青紫和欢爱痕迹。双手被捆在身后,红肿的双唇被布团塞住,布团上还有点血迹,估计是弄破了牙龈。胸膛上的两粒小红豆渗着血丝,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最惨的是他腿间被银托子箍的发紫的□。福雅看得直冒冷汗,知道自己估计是服了春药之类的,她抬手抚额,呻吟一声,坐起身,替男人解开所有的束缚,大致替他清理了一下,然后下地找出自己的衣服随便套上,拉开门,见巧风、青烟和昨夜的那个小厮已等在门外。
福雅瞄了小厮一眼,轻哼了一声,“昨夜的酒中是谁下了药?”
小厮闻言,扑通跪了下来,结结巴巴的回到,“是……是……公……公子。”
“为何,”福雅由着巧风、青烟替她整理衣袍,双眼盯着地上簌簌发抖的人。
“公……子说,说,不喜……喜欢……这档子事。服了药……便不觉了 。“跪着的人越说头垂的越低。
福雅愣住了,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不是生气,只觉得胸口处像是堵了什么,很不舒服。半响,她沉下脸,什么也没说的向自己的院子走去。没有看见那小厮低头遮掩了嘴角的一抹奸笑。
福雅一直努力地让自己融入这个新的身份,而她真的高兴可以再次见到这个有着沉静气息的男人,甚至想过不会勉强他接受自己,可以给双方彼此了解的机会。可是她似乎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他,是否愿意嫁给,她。
春梦了无痕
一轮明月高挂在沁着凉意的秋夜中,月辉洒满庭院。
福雅遣走了所有的人,独坐在院中的凉亭内。一壶清酒,一身落寞。
月色那般美好,她的心却是这般的晦暗苦涩。男人夜宴中的温柔沉静,昨夜的温婉羞怯,今晨的凄惨无状;如同幻灯片般在她的脑海中不停的转换。让她觉得自己像极了巧取豪夺的恶霸,辣手摧花的色魔。她可以在商场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凭借的是自己的能力,却从未曾利用过他人的感情。因为爱情是她为自己保留的一片净土。
她与德,未曾开始,便已经结束了。结束于他的死亡,她的醒悟。她相信如果他活着,她一定会好爱好爱他,她会是个平凡的小女人,而不是那个冷静理智如同冷血般的女人。
或许是她寂寞太久,孤独太久,一旦感触到他的温暖,便自私的不顾一切地想牢牢抓住不放。结果勉强了别人,也勉强了自己。
福雅起身,摇摇晃晃的在亭中转着圈。努力睁大醉意朦胧的眼,试图找到回房的路,一个踉跄,手中似乎抓住了什么,下一瞬便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是谁?是谁?她努力的抬起头,瞬间便湿了双眸。
“德,是你吗?“福雅拼命地眨掉眼中的泪水,缓缓伸出颤抖的手,抚上眼前俊秀的脸,感觉到手下的暖意,她两臂一伸,紧紧环住他的颈项,将脸埋入他的怀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德,我好想你。 “
“德,你说过要爱我一生。“
“德,你说会一直陪着我。”
“德,不要丢下我。“
“德,我只有你了。“
“德,我爱你“
每说一句,便仰头亲吻他一下,最后一句消失在彼此的唇间。感觉到他略显粗重的呼吸,福雅笑道,“你喜欢我的吻,呵呵……” 腰间略松,福雅意识到他要放开她,一个挺身,将男人压在身下。
“不、准、放、开、我。“
福雅愤怒焦急的,压上身下人的薄唇,急切地舔舐着他口中的甜蜜,双手探入他的衣襟,触摸他结实的肌肉,劲瘦的腰肢,一寸寸抚摸着他的全身,感觉着身下人紧绷的颤抖。
“德,你瘦了呢。”放开他的唇,福雅轻笑一声,低头含住他胸前的樱桃,身下的身躯瞬间拉成了紧绷的弯弓,挺起的胸膛将樱桃粒更深的送进了福雅的唇齿间,福雅抬起手捻住另一边的樱桃粒,时而温柔时而粗鲁的拉扯,头顶上传来的粗重喘息,让福雅更加卖力地舔吸着、拉扯着,另一只手抚上他已经抬头的□,轻轻搓揉着,口腔、胸前和身下的同时刺激让他剧烈地颤抖的如同秋天飞舞的蝶。
“嗯……”紧抿的薄唇漏出了一声呻吟,全身频频颤动。
听到他的呻吟,福雅扯下他的衣服,不停地亲吻着他,吻出一串串的喘息、呻吟;啃咬着他的脖颈、肩头,让他只能瘫软在床褥间不停的颤抖;手上□的速度不断加快,感觉他在她的手中膨胀、紧绷;难耐地喘息着……呻吟着……颤抖着…… 他的全身滚烫,绞着身下被单的手更是紧到发白。
福雅醉眼朦胧地看着身下人诱人的身姿,感觉下腹发热,翻身跨到他的身上,腰一沉。
“啊……嗯”,他的身体因她的动作弹了起来,又跌回床上,她的紧致让他难耐地大声呻吟着。
福雅俯身吻上他的唇,缓缓摆动腰肢,他的呻吟呐喊消失在彼此交缠的唇舌间。
“啊……”
“嗯……”
两人的呻吟交错在彼此的耳边,悱恻缠绵地令人更加忘我。随着福雅越来越剧烈摇摆的腰肢,强烈的快感从两人的连接处随着脊椎神经延伸致全身,脑中白光一闪,在极致□的瞬间,福雅深深的咬住身下人的肩头,唇舌间一阵腥甜,感觉到他抽搐着释放在她的体内。
酒醉的昏沉伴着□后的倦怠令福雅昏昏欲睡,在沉入梦乡的前一刻,福雅舔了舔他肩头泛着血的牙印,喃喃道,“这是我的记号,不管你在哪里,我……我都能再……再次找到……你。”
“唔……痛……”福雅呻吟着抱着痛得像要裂开的头,缓缓坐了起来。
“主子”听到声音,福雅抬头望去,这小小的动作让她的头更加要命的疼,看着立在床前的巧风青烟,再缓缓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只有自己的大床,都只有些微的凌乱而已,那么昨夜是她做梦?可是他唇舌间的甜蜜,他肌肤的紧致触感,他动人的喘息和呻吟;真实的存在在她的记忆中。德已经死了,她知道。可她却牢牢记着昨夜的他,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胸前的守宫砂…… 等等,德哪儿来的守宫砂。
那么,她是做梦咯,这么真实的梦,还真是不想醒呢!更何况还是那么缠绵的春梦呢。
“哈哈哈……唔……痛……呵呵呵……”福雅倒回床铺间大笑着,宿醉的头疼令她只能呻吟着小声笑着,心情好像没有那么低落了呢。
“主子?”床边有人轻唤。
谁?福雅止了笑,忍着头疼从床上爬了起来。床帐被挂起,福雅看见床前立着两个绝色少年。想起来了,这是大婚第二天,苗总管送来的两个侍儿,一个叫雨双,一个叫雨真,说是贴身侍候的。她本不愿被两个男子跟前跟后的侍候,可苗总管却坚持说主子身边没有侍儿不成体统,别的主子身边都是七八个侍儿,可皇太女交代过,说是主子不爱太多人跟着,所以只挑了两个给主子送来。福雅单是看这两个男子的长相便知这苗总管是费了心的。雨双,眉清目秀,柳叶眉儿,黑白分明的大眼儿,红艳艳的樱桃小嘴,是朵可人的解语花。雨真,却是个冷艳美人,眉,浓而不粗,丹凤眼,粉嫩的樱唇微嘟着,像是随时等着被亲吻似的,可绝对是朵有刺的玫瑰。两人都是十足的美人胚子,也都只有十三岁。这儿的男子十三岁天葵初来便是成年了,可以嫁人传宗接代了,所谓的侍儿,其实就是贴身奴婢加侍寝,主子喜欢了,可以给开脸坐夫侍;若是失了宠,便只有卖入青楼或是孤独终老了。可在福雅看来,这两人都只能是未成年的孩子,她怎么都有种虐待童工的感觉。
“雨双,请主子安。”
“雨真,请主子安。“
两人同声俯身下跪。
“起了。以后不用跪了,你家主子我这没这规矩。以后再跪,就等着被罚。”
“谢主子!”雨双和雨真起身,侍候着福雅漱洗、更衣、梳头。两日来,两人倒是知道这个主子不爱花哨,故此衣饰、发饰也都素雅简约。
福雅起身在铜镜前转了转,也很满意。
“主子,苗总管求见。”雨真在身后躬身。
“见”,福雅转身步入外间,懒懒靠坐在主座上,说是椅子倒不如说像是个卧榻。宽的足以坐下四个人。只是上面堆叠了不少软垫,福雅现下正是靠坐在软垫上。
“主子,”雨双捧上一碗黑乎乎的药汤。
“这是什么?“福雅皱眉看着眼前的汤药,她在宫里已经喝了三个月的苦口良药了,好不容易出了宫,怎么还来,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她抬眼看着端着汤药,顺眉顺眼的雨双。
“主子,这是醒酒汤。“
“咱们打个商量,“福雅看着不怎么可口的汤药,揉着发疼的额角,”我喝了这碗药,你以后就不要每句话都是主子主子的,听着生分。“
雨双颇感差异,一时忘了规矩的,用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看着自己的主子,但凡主子有任何吩咐,他们作奴才的照做便是,可是这主子用商量的语气跟个奴才讲条件,到叫他有些失措。
福雅看着眼前小人因惊讶而微启的樱桃小嘴,红艳诱人,真是想抱着亲一下。随即便在心中骂了自己无数遍色女。人家还只是个孩子。
雨双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失仪,小脸一红,忙低头道,“奴才遵命。”
主子是没了,可是奴才又出来了,革命尚未成功,还需多多努力。福雅心中叹息。她也不求别的,只要贴身的人不要奴性坚强就好。于是伸手接过那黑乎乎的药,闭上眼,一饮而尽。雨双结过空碗,转身递上一杯温水,福雅接过喝了一口,一股沁甜滑过唇舌,去了那涩涩的苦味。她转眼看着眼前一脸红晕的小人。
“是蜂蜜水,给主……”雨双忙咬住唇,将那个“子”给咽回口中。
福雅微微一笑,孺子可教,还真是个可人呢。
雨真领着苗总管步入房内时,便见雨双双颊晕红的立在一边,自家主子懒懒地靠着,一双妙目懒洋洋地瞄向苗总管,苗总管忙跪下行礼请安。
“起了,起了”福雅不耐的挥手,不由小声嘀咕,“怎么教都教不会,这么爱跪。”一旁的雨双听了,不由低头,双唇微扬。站回福雅身边的雨真却是眼观鼻、鼻观口、口对心的。
“苗总管可是有什么事儿?”福雅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开口道。
苗总管看着自家主子那副懒洋洋的样子不由暗叹,她为人严谨,循规蹈矩,偏偏遇上这么个慵懒随性的主子。
“主子,今儿早上有人递了帖子。”苗总管递上帖子,雨真上前接了,递给福雅。
福雅拿过帖子,翻开,再看看天色,不由叹了口气,又要被人念了。
灵洛
京城第一酒楼醉芙楼
雅间内坐着三个气质迥异的女子。
“三姐怎么还没到,二姐你不是说请吃午膳吗?”说话的女子,年纪看上去最小,一张圆脸,五官平凡,皮肤白皙,一身浅绿色的外衫长裤。整个人看上去娇憨可人。
“她平日里就迟,如今新婚燕尔,软玉温香的,自会更加迟了。还是大姐英明,要我们先行点菜用饭,否则等小三来了,估摸着可以用晚膳了。”这女子一身鹅黄色长衫,浑身书卷气,五官端正,谈吐间斯文有礼。
“哼,那只懒狐狸就没准时过。”冰冷的声音搭配着一身黑衣,这瘦削的女子整个人都散发着冰冷疏离的气息。
“哟,我说我这眼皮怎么跳着不停呢,敢情是各位姐姐妹妹念着我呢!” 一俊秀女子推门而入,正是那三皇女轩辕福雅。
而在坐的三名女子正是福雅之前溜出皇宫游玩时结识的朋友,因缘际会的结拜为姐妹。
黑衣女子是老大罗刹,和福雅一样乘坐同班飞机,失事后灵魂穿越而来。不同的是,她穿来时年方四岁,孤儿一个,后遇明师,十二岁出师,十三岁创立了闻名江湖的杀手组织“暗黑”。如今年方二十四,早已是纵横江湖多年的了。
青衣女子阮青衣,其母乃当今礼部尚书阮书轼,福雅的婚礼也是她筹划主礼的。阮书轼家中只纳有夫侍一名,正是阮青衣与其姐阮红衣之父萧氏,却因其出身花楼,不能立为正夫。家中二老更是极为反对,阮家乃是书香世家,纳花楼妓子有辱门楣。奈何阮书轼独独钟情萧氏,至今仍不肯再纳夫。好在萧氏育下二女,阮家后继有人,二老纵有不满,也无可奈何。阮红衣中举后外派县府,是个小小县令。而阮青衣虽饱读诗书,却无意于官场,遇见福雅后起了从商之念,二人合伙在京城开了这家醉芙楼,福雅策划,提供点子还有菜单的订制,她负责经营,短短一个月,这家醉芙楼就成了京城第一酒楼。
绿衣女子包小小,正是江湖神秘门派八卦门家的幼女,据说家中还有五位姐姐。因不想承萌祖荫,故离家出走,途遇罗刹,于是立志要做天下第一杀手,从此缠上罗刹。与福雅结拜后,开始帮她建立情报网,网络人才。
“不是请吃饭吗?“福雅扫了眼桌上所剩无几的菜肴,再瞄瞄那三个看似已经酒足饭饱的女子。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罗刹冷冷的回道。
“哦,“意思是她这来晚的要自理?福雅淡淡一笑。
“你这狐狸不是新婚燕尔吗?怎么不在家里抱你的男人?还是体力不济,现在坐都坐不稳了?“罗刹狠狠地瞪着福雅,她就是看不得这只狐狸笑成这样,仿若万事了于心的样子。再看看她斜靠在椅子里的样子,真是坐没坐样。这只懒狐狸,绝对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绝不坐着的主儿。
包小小瞠目看着罗刹,虽说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每次看着这个她心目中冷酷无情,阴狠嗜血的杀手偶像一见三姐就完全破功,毫无形象的样子,她还是不能适应。
福雅看着包小妹那傻傻的可爱样,双手不由自主的摸上她白胖白胖的小脸,一顿揉搓,嘴里还笑着,“甭理那个内分泌失调的女人,小小妹妹,几天不见有没有想三姐我啊?“
“三姐……“
“臭狐狸,你说谁内分泌失调?”罗刹一声怒吼,打断了包小小的抗议之声。害她只能努力地,挣扎着想将自己从福雅的魔掌中解救出来。
福雅倒也没有为难她,放了手,没理身边咆哮的女人,慢悠悠地拿过桌上的酒壶,自斟了一杯,浅浅地抿了一口。
“什么是内分泌失调?“阮青衣不怕死的再次发问。
罗刹转头,两道冷冽的目光如同两把飞刀射向阮青衣。
““那,” 福雅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对罗刹‘用目光杀死你‘的样子视而不见,嘴角含笑,道:“大姐那样子就是了。“
“你这个懒狐狸……“罗刹瞪着悠哉悠哉品酒的福雅,咬牙切齿,每次跟她讲话都会让自己内伤。
“哈哈哈哈……”阮青衣大笑出声。
“呵呵呵呵……”包小小掩嘴偷笑,到底是她的偶像,不可以笑的太张扬。大姐这个样子也很可爱呢。
福雅放下手中的酒杯,从怀中掏出几本册子,看了一眼后,分别扔到三人面前。
“那,这是你们要的帐目跟计划书。自己拿回去慢慢看吧。”
“你都做完了?”阮青衣不敢相信的翻着手中的册子。这是几天前三人分别交给她帮忙查看的帐目,只因罗刹说福雅是看帐的高手。
“再快也要打算盘啊!“包小小小嘴张成O型。
“哼“ 罗刹将账册放入怀中,也不再多言。
“用心算啊,而且也不是每一笔帐都要算过啊!” 福雅好脾气地笑着,用手揉揉包小小的头,向她解释。
用过饭,福雅步出醉芙楼,背着手在街上闲逛,难得今日甩了一票跟屁虫,可要好好玩玩。这个摊子看看,那个店子瞄瞄。当福雅站在一家首饰店里,不由得望着眼前一根白玉簪子发呆,簪子是上好的白玉雕制而成,手工精巧,尾部镶着几颗小巧的深蓝色宝石,简约素雅,就像那个人一样。
“这位官人,好眼光,这簪子可是上好的佳品。特别是这几颗宝石,据说是来自海外的番国。很是稀有呢。”店主是个四十来岁,一脸福相的女子。
买不买呢?福雅把玩着这支白玉簪。他,会要吗?他甚至连亲近她都要靠……福雅唇边的笑有些苦涩。
“怎么卖?”
……
福雅出了店来,缓缓前行,手轻轻按在怀中的白玉簪上,她,还是掂着他啊。已经三天了,不知道他是否习惯?为什么他要那么做?是因为他心中有人?若是有人,应该早就成了亲了不是?不过要是有呢?她会放了他吗?要是没有要了他的身子,她或许……
“呵” 福雅不由自嘲地笑了。只要那人不介意,她怎么也会成全不是?毕竟他们之间还未及言爱,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