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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路-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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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家道中落,但也是正经世家出身,兴许能给自家添个助力,便在不知道庶女心思的前提下,手快脚快地将她许给了周康。 


          
      周王氏嫁给周康后,生活一下从富贵落入小康,怎么想怎么委屈,跟周康的感情始终说不上好。而周康听说过些风言风语,也对妻子的态度有些硌应,但随着儿女先后出生,他也不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他夫妻俩可说是抛开了往事平静度日,但乔家那个庶子的处境却不大妙,由于丢了虞山侯这门可能的姻亲,他被嫡母很快地结了一门不大如意的亲事,没多久,生母也被气死了。因此他如今作为钦差奉皇命前来审理周康的案子,便有些不一样的意味了。 


          刘谢听完了这番内幕,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且不说那乔钦差眼下对周太太抱什么态度,只说他与周康之间这点宿怨,是否能公平公正地审案呢?如果周康因此而倒了大霉,是不是太冤枉了点? 



      第四十八章 隐患       
          
刘谢犹豫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问:“大人在京城亲友不少,不知可有消息传来?虽说从前有些宿怨,但大人本不知情,那位钦差大人其实也怪不到大人头上。”

          
      周康叹了口气:“我也觉得自己有些冤枉,若我早知道他二人彼此有意,一定会劝说家慈推掉这门亲事的。本来,我们这样的人家,就不该娶庶女,只是家慈盼着我能在朝中得些助力,才为我结下一门勋贵姻亲。”

          
      原来是父母之命。刘谢更加觉得周康无辜了。说起来周太太跟那乔大人是私订终身,本不合规矩,不禀告父母正式订亲就算了,怎的还怨上了不知情的人?其实王家与乔家,一个是侯府,一个是国公府,双方又都是庶出,明明是门当户对,若早跟长辈说了,订下亲事,哪会有后来的变故?刘谢想起那位总是端庄凛然、高傲冷淡的上司太太,心里不由得对她生出了几分鄙夷。

          
      周康不知道下属在腹诽自家老婆,又再叹息几声:“我听说虞山侯府与定国公府平日素有往来,也不知旁人是如何跟那位乔大人说的,总之,过去十多年,我在京城每每遇上他,总是不欢而散。我心里其实也有过怨言,但念及一双儿女,也就罢了。”说到这里,他坐直了些,“这都是十多年的旧事了,想来那乔大人不过是要拿我出一口气,对你与老钟更是迁怒而已,你们陪我走一趟,等他问过话,自然就放你们回来了,你不必太过担忧。”

          真能这般顺利么?刘谢心中有些没底,但还是笑着应下。

          
      时间已晚,周康想到刘谢可能是头一回见钦差这种人,心里难免敬畏,便与他说了些乔大人为人处事的传闻,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刘谢又倒回来给他介绍了府里几个官儿的性情喜好,给他做个参考,然后就告辞了。不过他没有马上回家,而是顺路去了钟县丞那里,把周康告诉自己的话照样给对方说了一遍。当然,关于周太太未婚时的那点子春闺秩事,就不必提了,他只是含糊地说钦差乔大人与周康有些宿怨而已。

          
      钟县丞这两日越发显得憔悴了,据说他太太的病情已经到了危急时刻,他日日守在病床前,半刻都不敢离,大夫也搬进了县丞宅里长驻,以防万一。谁知这时候钦差还要召他去府里问话,他急得唉声叹气,只拿一双眼睛看刘谢,眼神里透着满满的愁苦:“刘老弟,钦差相召,按说我是一定得去的,可你也知道我家里如今是什么情形。若我走了,家里除了一个孩子,就只剩下大夫,实在不方便得很,万一外头有闲话,岂不是要逼着我太太去死么?”

          
      刘谢也很为他发愁,不过不是担心钟太太的名声。虽然大夫是外男,但钟太太都病得快死了,又有一堆男女仆妇围着,谁会闲得没事干胡编乱造些闲话出来?但是钟县丞一走,家里的事就要落到他小女儿头上,确实叫人担心。印象中,钟家的小姑娘远不如自家干女儿稳重能干呢。

          
      刘谢只能安慰钟县丞:“周大人说了,钦差叫我们去,只是问个话。钟大人只管把家中实情告知钦差,想来乔大人不会不体谅的。淮城离这儿不过几十里路,若是顺利,两天就能回来了。”

          
      钟县丞看着刘谢,表情似乎更加愁苦了,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低头沉默半晌,发现刘谢一直陪着自己叹气,他只好说:“但愿一切如刘老弟所言吧。”便端茶送客。

          
      刘谢回到家中时,已是月上中天。高大娘早已睡下,青云窝在前院的诊断室里,陪着曹玦明整理药材,偶尔问些药理之类的知识,见他回来,忙迎了上去:“干爹你可算回来了!吃饭了没有?厨房里有面条,我给您煮一碗来?”

          刘谢早已饿得肚子咕咕叫了,笑道:“我还没吃饭呢,不拘什么,只要是热的,能吃饱肚子,随便做了来就是。”又问刘明:“我兄弟呢?”

          
      青云忍不住想翻白眼:“他把你屋里的衣裳用具打包了一个大包袱,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呢。我托了邻居家的快手去打听了一下,说是去了当铺把东西换了钱,先跑酒楼里大吃大喝了一顿,然后就上了赌坊,再没出来过。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把干爹您放银子和贵重物品的箱柜、房间都锁上了,不然现在一定被搜刮一空。他还拿走了您的新棉袄!但愿天气不要冷得太快,不然我来不及给您做新的,您就得挨冻了。”

          
      刘谢听了不由得一呆:“怎会如此?他从前不是这样的!”又想起自己离家多年,因为为人太过老实,从前做小吏时总是被人压榨,即使是年假也少有能空闲的时候,常常被忽悠着留在县衙里值守,以至于十年间只回了老家四次,回去了也只能住几天,把兄弟一个人丢下太久了。一定是他弟弟年少就失了教导,被不良之徒yin*得染上了恶习。这都是他这个兄长失职之过!

          
      这么一想,刘谢心里顿时愧疚得不行,忙道:“好孩子,我回头会说他的,你别跟他生气。棉袄的事就算了,另寻人帮着做吧,别累着自己。倒是记得给我兄弟也做两件,腊月里好穿。”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料子钱和工钱都记在我账上。”

          
      青云心里膈应得不行:“他那么可恶,您还纵着他!难道就不打算好好教训他一顿?赌博是万恶之源,您家里的田地还不知怎么样了呢,您可不能由得他胡闹啊!”

          
      刘谢叹了口气:“自然是要教训他的,也罢,等他回来,我一定劝他。你赶紧给我弄些吃食,再帮我收拾一下包袱,明儿一早我要跟周大人到府里去,钦差大人来了,要传我们三人去问话呢。”

          青云吃了一惊,也顾不得再说刘明的事,忙去做了碗热汤面来,多多地放上肉臊子。刘谢吃得满头大汗,连干了两碗,方才放下筷子,长长地吁了口气。

          
      青云去了收拾行李,曹玦明慢慢踱了过来,给刘谢倒了杯热茶。刘谢含笑道了谢,正想端起杯子喝,便听得曹玦明道:“刘大人,你今日离开后,你兄弟大放厥词,竟说他既是叔叔,就有资格把青姐儿卖掉,还说你做着大官,只要一句话,就能砍了青姐儿的头,若青姐儿不想死,就得乖乖听他的话。”

          刘谢大惊:“他竟然这样说?!那青姐儿方才为何不告诉我?”

          
      “青姐儿一向很敬重你。”曹玦明盯着他看,“她自打大病一场后,前事尽忘,见大人慈爱,便将你视作亲父一般,即便你兄弟出言不逊,她也只是在嘴上骂几句,到了你跟前却半句话都不曾提起,就怕你难过。但你兄弟未必能体会她的好意,兴许还会向你告她的状。我知道大人与你兄弟是同胞手足,只是青姐儿可怜,还望你不要因为你兄弟的恶言中伤,便让青姐儿伤心才是。”

          一番话说得刘谢又羞又愧,忙道:“小曹大夫尽管放心,我绝不会分不清谁是谁非的。”

          “那就好。”曹玦明看了看通向东夹道的小门方向,“夜已深了,我先回房去歇息,刘大人你消消食,也早些睡吧,明儿不是还要赶路么?”说罢起身回了房。

          
      青云从小门里出来,正看见他关上房门,便对刘谢道:“曹大哥这是睡了?干爹,我替你收拾了几件衣裳,只是没有了新棉袄,我怕天气会忽然变冷,就把那件还没做完的羊皮褂子放进你包袱里去了。那件褂子还没上绸面子呢,原是打算做好了给您过年穿的,现在您暂时将就下,就穿在外衣底下吧。”

          刘谢应了,慈爱地看着她:“好孩子,你辛苦了,真是难为了你。快去睡吧。”

          
      一夜无事。第二天早上起来,刘谢与曹玦明在前院厢房里对坐着吃早饭,刘明方才一路哼着小曲儿回来,满脸得色,一进门,看见桌上有热腾腾的早饭,便扑了过来:“正好,我饿了,今儿都有些什么好吃的?”

          
      刘谢见他穿着自己的新衣新袄,倒没说什么,只是闻见他身上满是浓重的酒味儿,心下不悦:“昨晚你都上哪里去了?也不说一声,难道不知道我在家会担心么?!”

          
      刘明撇撇嘴,正要向哥哥告状,猛一见曹玦明正坐在旁边朝自己飞眼刀,又住了口,三两下吞了个白面大肉包子下去,方才慢条斯理地道:“哥哥还说我呢,你还不是一早出门,半天没回来?你都丢下我了,管我上哪儿快活去呢?”

          
      青云捧着一盘刚出锅的肉包子出来,见他抢曹玦明的早饭,心里就不高兴了,把包子重重往桌上一放:“你昨天搜刮了干爹这么多东西,就跑去花天酒地了,怎么没死在外头?还跑回来干什么?!”

          
      刘明一仰脖子就要骂,忽然记起曹玦明的话,咬咬牙,忍住了气,冷哼道:“你别太无礼了,我好歹也是个长辈。我跟哥哥又不曾分家,他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如何拿不得?我哥哥还没说话,你多什么嘴?”

          青云咬牙切齿地瞪他一眼,便转向刘谢。刘谢张张嘴,终究只是叹了口气:“赌钱不好,你怎么就沾上了这个?”

          
      一说起赌钱,刘明就来了兴致,眉开眼笑地说:“赌钱怎么就不好了?昨儿一晚上,我手气特好,赢了有十多两银子呢!回头我给哥哥买酒肉,咱兄弟俩好好喝一杯。”

          青云在旁冷笑:“十多两银子?你拿去当掉的绸缎衣裳、新棉袄、扇子扇坠,还有茶壶杯子,加起来就有十多两银子了!你还当自己占了便宜?”

          
      刘谢并没有因为钱而责怪弟弟,只是说:“城里的赌坊向来如此,你头一次去,又穿得富贵,兴许说话间还透露出是要在本地长住的,他们就故意让你赢钱,好叫你以为得了便宜。等你再去,他们就要往你身上刮肉了,不把你挤个精光,断不肯放人。你别以为有个做九品小吏的哥哥,就能高枕无忧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日后你被他们捉去逼着还钱,我也不好多说什么。还是早早戒了赌吧!”

          刘明哪里听得进去,只笑笑说:“哥哥放心,弟弟本事大着呢,哪有这么容易输?”

          青云冷笑,转向刘谢道:“干爹,要不咱们跟县城里的几家赌坊打声招呼吧?只要他们不让他进门,以后要在衙门里办什么事,您就帮着些?”

          
      刘谢开始郑重考虑这种做法是否可行。刘明见状顿时急了:“别啊,哥哥,我虽来了投奔你,但平日吃穿用度,总不能靠你养活,能在赌坊赚些银子,也好贴补贴补你。”青云凉凉地道:“问题是你的赌本就是从干爹这里拿的,赚回来的钱还不够补亏空呢!”

          
      刘明冲她呲牙裂嘴,她全当没看见,刘谢忙打圆场:“都别吵了,万事等我回来再说。”又嘱咐弟弟:“京里有位钦差大人到了府里审案子,我得随我们县令大人过去一趟,怕要过几日才能回来。这几**且安份待在家里,别出去乱逛,万一惹了祸事,我不在也护不得你,你吃亏也是白吃。”

          
      刘明嘴上应着,至于是否会照做,那就难说了,不过听说兄长要去府里,他又来了兴致:“我跟着哥哥一道去吧?跑腿办事什么的,也能给你搭把手。我还认得一个淮城的官儿呢,来这里的路上,我与他同行,相处得极好的。”

          其他三人都吃了一惊,刘谢忙问:“你当真认得府里的官?是哪一个?”

          
      “我倒是没听他提起自己的官职。”刘明想了想,“不过他好象是新上任的,姓乔,三十来岁年纪,好象是京城世家子弟,官儿做得不小呢,家里极富贵的,光是行李就拉了四五车,带了二十多个随从,排场可大了!不过他人极和气,听说我是清河县主簿的兄弟,就邀我同行,对我十分亲切。”

          
      别人犹可,唯独刘谢惊得猛然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姓乔的?!”一拍大腿:“不好!怎会这样巧?这分明就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哪!”他浑身冷汗直冒,担心兄弟会不会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话,得罪了钦差大人。

          
      刘明还不知机,反而得意洋洋:“竟然是钦差?那一定是大官了!哥哥,不如我替你说几句好话,说不定他还会提拔你当大官呢!”说着就瞥了曹玦明与青云一眼,心想等哥哥做了大官,就再不用怕这两个京城官宦人家出来的小孩子了。

          青云没功夫与他计较,她想到了更要紧的一点:“你先前嚷嚷着说干爹升了县令,还说什么他做了大官,发了财之类的话,这些你可曾跟那位钦差提起?”

          刘明一瞪眼:“当然提了!他排场那么大,又对我那般和气,若我不给自己加点份量,岂不是叫他家的奴仆小看了?”

          青云无语了,转头去看刘谢,只见刘谢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淋漓。



      第四十九章 

          刘谢心事重重的随着周康、钟淮一起离开了。 

          
      他们还带走了曾经负责把守淮王别院的官差,还有县衙里几个衙役,以备差遣。当然,周、钟二人都有些家底,各自又有仆从随行,因此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也颇为壮观。 


          
      刘谢并没有将周康透露的秘闻告知青云,因此青云以为他们只是去虚应故事一番,除了周康可能会有些麻烦外,其他两人很快就会回来的。即使刘明曾经在那姓乔的钦差面前说了许多不合适的话,可能对让他对刘谢产生不良印象,但说来不过是误会一场,只要刘谢找到机会解释清楚就行了,哪怕是不解释,那钦差不至于查都不查问一声,就治刘谢的罪。 


          刘谢的老实人名声可说是全清河县闻名,只怕府里也有所耳闻,真金不怕火炼。青云顶多就是埋怨刘明愚蠢,却没想过刘谢会有什么祸事。 

          
      不过,刘谢临行前那副满怀心事、明明有忧虑却又不肯说出口的样子,还是给青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想:也许干爹是在担心钦差误会了他,会把他的职位给捋了?或是再把他贬回不入流的小吏? 


          
      这么一想,青云也开始郑重看待这件事了,因街尾王小四是随行去府里的衙役之一,她便特地打点了一份礼送去他家,再三托了他浑家,若王小四有消息传回来,千万要告诉自己一声。 


          
      没两日,那位暂代县令之职的临县县丞就到了,为人做事还算四平八稳,说不上非常好,也挑不出有什么毛病。他大概是来之前就打听过周康的身份来历,因此完全没有催周家家眷搬离县衙的意思,只带了两个随从住进了驿站。在公事上,他只是把紧急的政务办了,其他能拖延些时日的,便压在一边不理会。县衙里的人若请他吃酒耍乐,他则看人,职位高一些的人请,他就去,但也只是纯吃饭喝酒,吃完就回住处了,非常节制;若是一般的小吏或快手开口,他就寻个理由推辞掉。 


          
      县衙上下看在眼里,都只觉得这位代县令是个聪明人。无论周康是否会被判有罪,代职就是代职,即使周康坏了事,这正经的县令之位也未必轮到他头上,摆什么威风呢?做得太过了,万一最后仍要灰溜溜地回去做县丞,不但老上司会看不惯想给他穿小鞋,连府里诸位大人瞧着,也要嫌他沉不住气的。果然不愧是常年在县令手底下做事的二号人物!他如此知机,大家日子也就好过了。 


          
      县衙上下是和乐融融,与这位代县令相处得很是和谐,就连青云听人说起了,也觉得这位代理县太爷为人不错。不过却有一个人不肯死心,总想要掀起一点小风波,那就是葛典吏。 


          
      葛典吏与蒋友先有勾结,约好了要给周康一个好看的。谁知蒋友先去了府里,就再没信传回来,如今周康、钟淮与刘谢三巨头都被钦差召去问话,几日了都没消息,说不定正倒霉呢,葛典吏自诩是清河县第四号人物,既然上头三位都走了,这清河自然就是他的天下了,正要趁机收回失去的权柄,谁知来了一位空降的代县令,一来就把全县衙的人都笼络住了。有这位代县令在,竟没有他说话的余地! 


          这还了得?! 

          
      葛典吏心中十二分的不服气,无奈形势比人强,人家代县令虽是初来乍到,却正经是钦差指定的,地位在他之上,而县衙其他人又都愿意听人家的话,即使他真的设下什么陷阱,算计这代县令一把,人家过后拍拍屁股就走,仍旧回临县安安稳稳地做县丞,他又能奈人家何?经过深思熟虑,葛典吏最终选择了怀柔之法,企图把这位代县令变成自己人,一同为贵人办事。 


          别看两人一个是县丞,一个是典吏,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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