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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红梨压海棠-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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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少临以为,林月回还在自己的手上,所以才会有所忌惮。

    收兵之后,他立马派出人马,去搜寻她的下落。奈何无夜楼的人太过狡猾,同时派出多方人马去向不同的地方,而自己处在叛乱之中,不能分散兵力,唯有暂时放弃。

    而今日一早,杨少临再下战书,约于北城的废墟一战。

    他本是策划叛乱之人,战书一下,岂有不战之理?

    虽然胜算有多少,他清楚的很,只是他不服。

    在杨少临出现之前,城主一职空缺许久。其间,所有的事情一直都是由他来打理,那种呼风唤雨的感觉,一旦拥有,哪里还会愿意去屈居人下?

    杨少临上任之后,一直尽忠职守,没有留下任何的把柄。但是,自从林月回出现,杨少临经常会甩下紧要的公事,跑去安慰她,只因为她做了个噩梦。

    为一个女人,而心甘情愿地去折腰,又因一个女人的喜怒而喜怒,身为男儿身甚至亲自穿上嫁衣嫁人,这样子的人,如何配做一城之主?

    只是却没有想到,无论自己怎样言辞凿凿,却始终无法掰不倒他。

    千想万想,都未曾想到,竟然会是因为林月回。

    左相之女?

    黄达意冷笑,谁人不知,当今朝左相东方云齐身居高位,手里的权利滔天,幕僚遍布朝野。可谓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要是绑了他的爱女,只是索要一个城主之位,会有何难?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才刚开始,他就被人捅了一刀。

    他不愿意输,也不想输。所要找了一个身形与林月回相仿的女子,让她易容成林月回的模样,装成人质带了过来。

    当然,林月回那个女人的眼神太过清澈,实在是无法用其他东西模仿出来。为了避免让人看出来,所以他特让人给她蒙了层轻纱,遮去了那过于惹眼的容貌。

    黄达意凑近假林月回耳侧,阴森森的开口,言简意赅的下命令,“呼救。”

    ‘林月回’暗暗点头,然后装成林月回的强调,学着她那清脆的声音开口,“表哥,快点救我。”

    此话一出,黄达意愣住了。

    是的,所有人都知道,林月回时杨少临的表妹。可是,却只有一部分人知道,林月回从来都不叫杨少临表哥,而是教他哥。

    黄达意冷了脸,抬眼去看杨少临那过于精致的脸上显露出来的表情,却没有看出任何端倪来。

    虽然暗暗警惕着,却也存了分侥幸,“快点投降,不然我杀了她。”

    手上更加使劲,死死的掐住女子的脖子。

    “等等。”杨少临果然上当,疾声喊停。“你想怎么样?”

    “你去写下文书,说自己愧难当城主之位,愿将城主之位谦让于我。”黄达意见事情有望,心里便开始打起小算盘。

    只有杨少临亲笔写下文书昭告全城,他这个城主之位,才会名正言顺。

    “你想她死?”见杨少临似乎有些犹豫,黄达意手上益发使劲,感觉身前的女子,已经气若游丝。

    “好,我答应你。”杨少临蹙起自己柳叶般细长的眉,命自己的手下拿过笔墨,让其中一个侍卫弯腰做桌子,匆匆在纸上写下几句话。

    尔后拿出自己的官印,哈了口气,盖在纸上。

    “好了。”杨少临将纸拿起来,在空中晃了晃。

    隔了太远,黄达意根本就看不清楚那上面写得是什么。

    “你让人送过来。”黄达意有些急切的想要得到那张纸,张口大声喊道,想着又觉得不对,要是他派了个高手过来,自己岂不是有危险?想了想,指了指杨少临身侧的那个绿衣少女,“你让她送过来。”

    因为东沂城没有普通人,所有人都是会武功,有武功底子的。黄达意岂敢让知道自己底细的敌人接近自己身边呢?

    却正好抬眼看到那个从烈城赶来的女郎中,想着既然为医人者,杀人必定不厉害,所以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她。

    熟不知,正是这一选择,让他死得无比窝囊。

    慕容世家,的确以救人名扬天下。可是医人者,更可以杀人于无形。

    尤其,他选择的是,慕容盈盈这种对毒药有特殊研究的人。

    慕容盈盈见黄达意忽然抬手指着自己,还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接过杨少临手里的宣纸。

    低头看了看上面的字,眼底忍不住绽开一朵温柔的笑花。

    杨少临趁机俯首,轻声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慕容盈盈点头,双手恭敬的捧着宣纸,低着头疾走。

    很快就到达了黄达意的面前,慕容盈盈伸手将宣纸递到黄达意面前。

    黄达意用力推开手里的‘林月回’,见慕容盈盈想去接住‘林月回’,放心的伸手接过宣纸。才看了一眼,便脸色大变。

    宣纸上面,只有几个墨字:城主之位,想要之人我偏偏不给。

    一怒之下,正想要撕掉手里的宣纸,却发现身体有些不受控制。暗暗提气,才发现浑身绵软无力,显然是中毒之兆。

    带着不敢置信的表情,黄达意摔倒在地上。

    ‘林月回’见主人中招,立刻掏出一直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向着眼前的绿意姑娘划去。

    慕容盈盈手里早就扣着迷药,快她一步,对着她的脸便是一扬。

    漫天的粉末里,‘林月回’也倒下去了。

    而就在此时,杨少临负着手走来,如同真正的王者一般,一步一步走得相当雍容。

    那些黄达意的手下,失了领导着,一见杨少临靠近,带着惊恐连连地后退。

    岂能让他们逃跑?早就准备动手的罗言一声令下,众多侍卫整齐伐一的围城一个包围圈,将那些叛乱之人围在正中央。

    于是乎,一场声势浩大的叛乱,被杨少临毫发无伤的情况下下,取得完胜。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林月回?”见杨少临从自己侍卫手上接过一把长剑,知道自己死期将近,黄达意不甘心的开口。

    “她是与不是,都没有关系。”杨少临只是轻浅的笑,却妩媚之极。“她是,我定会护她周全;她不是,那迷药也不会伤她性命。只是,她的身体,一直都十分僵硬,甚至在微微发抖,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月回她,何曾有这么怕死过?”

    “原来如此。”黄达意不甘心的转头,看着那层峦叠翠的东沂山,眼里无限的向往。他终究,与那个位子,无缘吗?

    不,他不甘心呀!

    “念在你为东沂城做了不少事情,我不会折磨你,给你个痛快。”杨少临依然浅笑着,手起剑落,长剑已经深深地没入了黄达意的喉咙。

    “来人。”见黄达意没有挣扎的死去,杨少临低声开口,“副城主黄达意发动叛乱,虽然败后身故,但其罪难恕,将其尸体抛到断崖之下。其余乱党,囚禁终身。”

    胆敢伤害她的人,即使一个,都绝不能放过。


第一百六十节 唯剩别离

    这是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正中间一个圆木桌,上面置着一个雕工精美的香炉。香炉上绘有几朵牡丹,一朵迎风怒放,一朵含羞半遮面,一朵羞涩的在后面遮遮掩掩。

    左边一个落地博古架,上面除了拜访着一些个稀奇古玩之外,还放置着几分生机勃勃的兰草,赏心而悦目。

    右边一个巨大的书架,上面堆满了书籍,虽然有些拥挤,却一尘不染。

    书架的前方,有一个梨木的书案,一个着玫红色软烟纱裙的女子站在其后,手执着狼毫笔,低着头在写着什么。

    她的神情极为认真,温暖的阳光在她那长长的睫毛上跳跃,透露出一种莹润的光泽,如同采满了花蜜的蝴蝶。

    满室的静谧,唯有香炉里的熏香的味道,在室内静静的流淌。

    蓦地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氛围。

    女子的手顿了顿,笔尖上的墨水边洒在了宣纸上,模糊了本来娟秀隽永的蝇头小楷。

    “进来。”女子将桌上的纸揉作一团,丢掷在地上。她的声音既甜且软,就像是那糯糯的糖糕,一直甜到心眼里。

    “夫人。”一个穿着朴素的老妇人推门而入,低着头行礼。见自己的主子没有反对,便继续往下说,“飞鸢楼已经疯人阁掌控,我们的人大部分都被抓到了牢里。可要去营救?”

    “没关系,只是区区一个飞鸢楼而已,不妨事。”女子换了张新纸,拿着笔沾了沾墨,继续低头写了起来。

    “还有事?”感觉妇人还在,女子头也未抬的问道。

    “刘公子死了。”妇人低着头,继续说道。

    女子愣了愣,手里的笔在宣纸上拖了好长一道线条,有些不敢置信,“刘英死了?”

    “是。”妇人点头回答。

    “雪儿呢?”女子回复过来,继续将桌上的纸揉作一团,丢在地上。

    “被林月回抓着,带回了东沂城。”

    “她没有哭闹?”女子又拿了张新纸,摊在桌上。

    “这个奴婢不知,我们的人目前无法接触到她。”

    “派人去把她接回来罢!”女子幽幽叹息一声,那话语如同轻飘飘的羽毛,落入他人的心里。

    还是不应该心软,应该直接把杀掉林月回才好!他既然昏迷不醒,靠她,又能做到什么呢?

    女子无力的叹息着,待到雪儿回来,这里少不得又会有一番折腾。

    “那其他人?”妇人有些犹疑的问。

    “无用之人,留来何用?”女子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轻易的将数十条鲜活的生命抹去。

    妇人似早已习以为常,也不多说,再次恭敬地行礼后退了出去。

    女子仿若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专心致志的在纸上写着什么。

    然而,却似没有了方才的心境,写出来的字,一个不如一个。

    女子懊恼的将一张又一张的纸揉成一团,丢掷在地上。

    最后,终于恼怒,‘啪’的摔下手里的笔。

    “慕情。”女子的声音依旧甜软,却带着丝丝焦躁。

    “奴婢在。”一个着藕荷色罗裙的年轻女子推门而入。

    “他醒了吗?”一边收拾桌上的东西,女子一边装作不经意的问。

    “没有。”慕情摇摇头,看着女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黯然,慕情那低垂的脸上有些忧虑。最近这些日子,关于刚才的问题,夫人每天都会要问上好几遍。

    然而,每次在得到否定的回答之后,都要伤心一阵子。

    看着夫人忧虑的神情,慕情多想那个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的人,是自己。这样,夫人就不会这样难过了。

    “那他呢?”顿了顿,女子再次开口问。

    “还是与平常一样,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

    “可有用膳?”

    慕情颤了颤,陡然跪在地上,“请夫人责罚。是奴婢该死,无论奴婢怎么样劝说,公子他都不愿意进食。”

    “去看看吧!”女子从书案后转出,步步生莲,从慕情身边走过。

    “是。”慕情站起来,为女子打开房门,退到一边,直到女子从身边走过,才跟在她的身后。

    转过长廊,穿过花苑,越过池塘,才到达后院。

    后院一向是比较冷清的地方,近日却因为那两人的到来,变得整个府邸最为热闹的地方。众多丫鬟婆子争着要来照料,要不是有夫人压着,只怕她们早就要打起架来。

    慕情见许多人隔着院墙在偷偷地观看着里面,高声的咳嗽了一声,“夫人来啦。”

    众人慌忙回头,见府邸的女主人果然蹁跹而来,慌忙行礼。

    “都走,去做自己的事情。”女子淡然吩咐了一句,直接走进院落里。推开正门,见慕情守在门口,放心的走了进去。

    “你来做什么?”女子刚踏入房门,一句冷淡的声音便飘了过来。

    女子愣了愣,反手将房门关上。转过玉石山水屏风,踏入内室。

    那个全身写满疲惫的黑衣男子,躬身坐在床边,一心一意的盯着床上之人。

    “听说你没有用膳?”女子不介意他话语里的敌意,看了看桌上纹丝未动的饭菜,心里一滞,“再这样下去,墨白尚没有醒来,你就会先死。”

    “与你无关。”黑衣男子依旧冷淡地开口。

    “千情。”女子稍微恼怒,语气稍稍加重,“十年已过,为什么还在怪我?”

    “呵呵,哈哈……”,黑衣男子风千情忽然轻笑起来,尔后抑制不住,狂妄的大笑着。

    尔后,忽然消声,“我为什么要怪你?你有什么值得我怪?”

    “千情,不要这样。”女子有些难受,垂着眸子开口。

    “我不想看见你,你走。”美人难过,任谁看了都会揪心。然而风千情却丝毫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这里是我家。”女子轻咬贝齿,颇为难受的开口。

    “那我与他走?”风千情猛然站起来,怒视着眼前的女子。

    “千情。”女子似乎还想要说什么,风千情却陡然变了脸色,“不要让我把话再说一遍,你给我走。”

    “为什么要这么恨我?”女子的眼角泛着晶莹之色,委屈的看着风千情。

    十年之前,他虽然一样不善,却从来不曾对她如此般恶言相向过。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切吗?

    还是说,她抱有了不该有的期待?

    “你知道,你伤他有多深吗?”风千情双手握拳,紧了松,松了再紧,身体都禁不住发起抖来。

    哪知这话一出,女子的嘴角,竟然浮现出讥讽的笑容来。

    “风千情,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不是吗?”

    “我只知道,你伤了他心。”风千情冷笑,眼神里不带一丝的情感,仿若视眼前的女子如无物。

    “是他自己要放弃的。”女子恨声开口,正想继续说什么,床上之人却忽然扭动起来。

    “小梨。”虚弱的声音,轻轻地从那薄唇里溢出。

    “小梨。”虚弱的声音,继续在叫唤着。

    两人带着不敢置信的眼神对视一眼,风千情一个箭步窜到床边,抓起那白皙修长的手,紧紧地握着,边急切的呼唤,“师兄,师兄。”

    “小梨。”床上之人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额头冷汗连连,嘴角始终只呼唤着一个名字。

    女子忽然大笑起来,声音里带着冷酷,“你看,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你。”

    “闭嘴。”风千情一个冷眼扫过去,尔后抬手拭去他额角溢出的冷汗,继续轻声呼喊着,“师兄,你醒了吗?”

    “小梨。”床上之人依然在呼唤着这个名字,只是神色却越来越痛苦,声音也越来越哀伤。

    “小梨。”

    “小梨。”

    ……

    这一声声的呼唤,好像是要紧紧抓住最后的稻草,又像是想要深深地刻在某个地方。

    然而,似乎想要留住的东西,没有留住。

    他的呼唤声,越来越哀痛。

    一句句,一声声,竟然像是一首在悼念着的哀歌。

    到最后,那声音里,竟然像是可以溢出血丝来。

    “小梨、小梨、小梨……”

    声音越来越悲痛,似乎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来呼喊,似乎想要用自己的生命去交换,交换值得一生的铭记。

    然而,无论怎样去挽留,该消逝的东西,却还是渐渐地散去。

    他的呼唤声,越来越轻,越来越轻。

    直到声音消失在嘴角,他仍旧用嘴唇在呼喊着什么。

    可是,他是在呼喊着什么呢?

    他已经不知道。

    该忘记的,终究要忘记。不该忘记的,也终究会忘记。

    是为‘紫忆’。

    “他要忘记了。”女子一直在边上冷眼旁观着,眼里忽然闪过快意,嘴角也轻快的上扬起来,“你猜,他会忘记的人,是谁?”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

    只是,床上之人的眼角,忽然滑出几滴泪水来。

    风千情大恸,伸手抚上他的眼角,看着手里晶莹的水珠,禁不住的呢喃,“忘记她,会让你这么痛苦吗?”

    依然没有人回答。

    床上之人却忽然动了动手指,尔后浓密的睫毛眨了眨,眼睛睁了开来。

    “师兄。”

    风千情兴奋的呼喊,惊动了床上尚觉迷蒙的人。

    他动了动眼珠,看向床畔之人,一直紫气氤氲的眸眸里,闪过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声音冷冽,毫无起伏,往日里那妖娆的笑容皆消失不见,“风千情,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不经意瞥见不远处的玫红色身影,眼里又清晰的闪过痛楚,哑着声音,终是轻声呼唤,“清阳。”


第一百六十一节 祸害妖精(1)

    当我架着马车疾驰,摇摇晃晃的靠近东沂城时,深有一种自己被骗了的感觉。

    眼前那个人流不息、马车络绎不绝的城市,哪里像是战场?

    恨恨地咬牙,暗恨自己居然轻易被骗,手里的马鞭重重地落在了马背之上。

    快到达城门时,我拉起手边的缰绳,想要制止马儿继续往前冲。

    哪知马儿似乎受了惊吓,根本就不愿意受我的控制,从鼻孔里‘哼’出一声,继续直直地往前冲。

    我的魂都要跳出来,要是马儿直接冲过去,眼前那些拥挤的人流,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受害呀?

    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抓紧手里的缰绳,见依然无效,干脆扯开嗓子大喊,“我的马儿受惊啦,你们快点躲开呀!”

    城门口的百姓纷纷抬头来看,一见我这个架势,纷纷拿出看家的本领,逃跑的功夫发挥到了极致,纷纷作鸟兽散,一瞬间就跑得没影。

    唯独留下一大堆守卫傻愣在那里,面面相觑,竟然还有几个守卫想要来阻止受惊的马儿。

    “快点让开!”我怒喝一声,见那些守卫傻愣愣地,急得直跳脚。

    无论我怎么用力拉住缰绳,这马儿还是如同要自杀一般,向城墙直冲而去。

    马儿想死,我可不想死呀!

    转身走回车厢内,一把搂起依然目光呆滞的欧阳雪,吃力地拖着她来到马车的边缘。

    此时,马车离城墙不过几米远。

    要是再犹豫,照着速度冲上城墙,我哪里还会有命在?

    心一横,就抱着欧阳旭往车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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