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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安楚浅笑,眸带安慰的看着我,“有慕容夫妇与叶落安陪着,就是撞上那简行也不怕,小回不必担心。”
“叶落安也来了?”我惊诧,这样东沂城岂不是无人留守?
“京城迟早要归顺,国都仍旧会选在京城,东沂城里又人人能武,无须挂怀。”安楚猜透我的心思,自发解释。
既然安楚离了东沂城,想必有交给可信任的人管理,倒真不用我担心,杨少临也不是吃素的。暗暗咬了咬牙,我有些犹豫,随即又无比坚定,“我要去京城!带上初儿一起,我们要去京城。”
安楚怔了怔,随即又笑了起来,宛若雪莲花盛开般圣洁高雅,丝丝点点的愉悦,“少临料得竟一点没错。”
我蹙眉不解。杨少临早已料到我要去京城?
安楚仍旧笑着解释,“从墨白执拗着要去京城开始,少临便料到小回你要跟着去。于是让我来救你,方才的话,也是他让我告诉你。他自己则忙着收拾行囊,如今的时间,该已带着初儿在外面等你。”
我惊怔,随即又微笑起来,心中酸酸甜甜,“那你……”
“你们都要走,定城这个烂摊子,唯有我来收拾。”安楚说得无奈,语气却没有分毫抱怨,仍是含着笑的。想起什么,又补上,“纪大人让我转达,他已经派人偷偷跟踪郡主,让你安心。”
“嗯,谢谢。”心中紧绷的弦稍稍放下,思念却无法抑制,我迫不及待的转身朝前走,“那么,让我们京城再会,保重!”
这一次,我再不要固执己见,一定会与身边人携手前进。
☆、第六百三十四节 后生可畏
断壁残垣,硝烟弥漫,风声鹤唳,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空气融合,春风温暖,带着醉意,吹在脸上,本有些棉花柳絮拂身而过的感觉。可快到京城时,风还是那风,却隐隐能听见鬼哭狼嚎的凄厉声响,无端让人退怯三分。
“京城怎么变得这么恐怖?”坐在车窗边的风靖禾最先打了个寒颤,猛然退后一步,哇哇叫嚷起来。
“害怕的话你现在就可以离开。”到现在,杨少临仍在记恨风靖禾曾伤害过我的事情。所以无论表情还是说话的语气,都绝对的不友善。
但凡是杨少临不待见的人,萧冬茜也不会给其好脸色。所以当杨少临瞪住风靖禾时,他旁边的萧冬茜也用同样的表情瞪着他。
两个人的鄙视可不好惹,风靖禾还算识相,撇撇嘴,缩到九月与风千情的身边,不再说话。
马不停蹄的从定城到京城,非疲惫二字可形容,奈何战事激烈,顷刻间便会千变万化,不敢停下来休息。
其他人都还生龙活虎,我却需紧抿着唇压制眩晕感,只把怀中的李思墨搂得更紧。
“娘亲,爹爹他为什么要来这样的地方?”李思墨缩在我怀里,动都不敢动。由于晕车的关系,他的皮肤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面对他清澈无垢的双眸,我心中窒息,一时答不上话来。
“初儿,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事情就怕了?”杨少临顺手一捞。便将李思墨抱了过去,“你爹爹他来这里,便是为了让初儿来找他回去。初儿要去找爹爹吗?”
“要。”李思墨答得非常响亮,一扫之前的虚弱。笑得格外开怀。
话题便被杨少临成功的转走。
李思墨交给杨少临是不必担忧的,我转头看向窗外,被那无处不在的暗褐色血迹吸引了视线。
脑海中不自觉闪过交战时的惊心动魄。暗暗心惊。要拿下京城,这样的场景,还要重现多少遍?
敛了眉眼,心中沉郁,胸口似被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血腥味弥散在鼻尖,行得越久,味道愈浓。
“穿过前面那片树林的话。应该就要到了吧?”片刻,九月紧紧抓住风靖禾的手,眸中带光,怯怯的问道。
她一直没有抬眼,仅是盯着地面。倒也分不清她是在问谁。
闻言,杨少临极为平淡的看了九月一眼,表情没有起伏,不曾回答。只是忽然想起什么,侧头去看坐在身边的萧冬茜。
本是多少担忧她见着如此之多的尸体要害怕,却不想萧冬茜的视线始终只追随在他身上,圆圆的眸子眨啊眨,模样可爱。
那般专注的视线,仿似这世间除去他。再无东西可以吸引住她的视线。
桃花眼闪了闪,隐约浮现笑意,视线仅仅相触一瞬,在她发现自己的笑容前,他立刻低了头去逗弄怀中的小小人儿。
“幽明国的大军正是驻扎在树林的那一边。”正赶着马车的风千情撩起车帘,不紧不慢的应。
九月懵懵懂懂的点头。眼里心里,仍旧只有惊慌。
如今正是春天的最好时节,万木葱茏,林深似海。煦暖的春光下,树林似泛着绿幽幽的波光,微风吹拂着树枝,牵引起海潮般的波涛。
近了才知道,原来是一片白桦树林,混生着红松、山杨等,若忽略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及斑斑点点的血迹,环境是极其清幽的。
“要小心。”将李思墨塞回我的怀中,杨少临起身坐到车辕上,娇嫩的声音带着几分肃杀之气。“这树林正是敌我双方的交界点,不属于任何一方。我们此行也不算隐秘,若东云国有心阻挠,极有可能在此设下埋伏。尤其……”
下面的话,杨少临并未说下去,却扭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尤其,是我要经过这个地方。
于情于理,于公于私,东方云奇都没有白白放我过去的道理。
“若真危险,不如绕路?”我小声的嗫嚅道,因为并不想绕路,声音里多少没有力道。
这条路虽难太平,却是最直接的路线,花费的时间最短。若要绕路,至少得耽搁上一两天。
尤其这一路来为了赶路,我们专挑最直接的小道,少有人行走,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得到京城的消息。再耽搁一两天的时间,会发生什么,谁都无法预料。
“都已经到这里,再退岂不窝囊?”杨少临勾起嘴角,眉宇间隐约闪过戾气,与其说他要面子,不如说是在期待。
“哥,若真碰上敌人,你可不要乱来,至少得护着茜儿。”怕他得意忘形,我不得不出声提醒。
杨少临轻声哼哼两声算是回答。
春风若水,白桦树沙沙的响着,枝头绿意盎然,犹如披着淡绿色的轻纱,自然中又不失雅致。
“有杀气。”期待已久的事情变成事实,杨少临激动的站起身来,马车仍旧在疾驰,他像是迫不及待要跳下马车去大开杀戒。
“哥!”我忙腾出一只手揪住他的衣角,“不要冲动,先观察一番敌情。”
“怕什么?”杨少临不满的看我一眼,又看了看眸中闪烁着星星的萧冬茜,好歹没有一意孤行跳下马车去。
“躲躲藏藏可是见不得人?出来!”风千情勒马,与杨少临并肩而站,声音狂傲,目中无人。
话音未落,数十条黑影从树梢飘落,姿态轻巧的落在面前的地上。清一色的黑衣,为首之人,赫然是面容阴鸷的简行。
我心中跳得厉害,看这些人的身法,武功绝对不弱。而且,身上的杀气浓烈,眸中冷酷无情,一眼看去便知,他们的手上都染满了鲜血。
面对数十个武功高强的杀手,我们这几个人能有胜算?说白了,会武功的人不过我、杨少临与风千情而已。风靖禾仍是个半吊子,其余人绝对指望不上。
护住李思墨,我心虚不已。杨少临却万分不怕死的‘哈哈’大笑,模样张狂,“怎么就这么点人?莫非东云国的人都死绝了?”
他年纪也不小,怎么还喜欢逞口舌之快?万一惹怒了人家,岂不要白白赔上性命?我差点直接一脚将他踹下马车去。
“城主好大的口气!”简行阴恻恻的笑,声音如同腐烂的落叶,时高时低、阴森不堪。
那些黑衣人更是摆好阵仗,手持各式武器,气势凌人,无尽杀戮的气息迎面扑来,迫得人心神紊乱。
“娘亲,我难受。”李思墨的呼吸紊乱,身体微显僵硬,哭着小脸窝进我怀里,脸色由红转白。
“初儿不要怕,娘亲在这里,一定会保护你的。初儿躲在娘的怀里,什么都不要看,知道吗?”我惊了惊,忙不迭的柔声安慰,边给他输送真气护住他的心脉。
“嗯。”李思墨也是被吓到,乖巧的点头。果然埋头进我怀中,身体放松了些,不再抬眼四下乱看。
这些人身上的戾气太浓,我身怀内功自是无恙,李思墨还小,心智发育不完全,没有能力去抵抗这股莫名的气息。
直到李思墨的表情恢复如常,呼吸也稳定下来,我才松了口气。将李思墨抱在怀里,继续输送真气护着他的心脉,边探头观察外面的情况。
也不知杨少临何时变得狂傲,径自妩媚的笑着,面若桃花,精致无双,“你们来再多人,也不过是白白送死。”
“哦?我该夸赞一句后生可畏吗?”简行冷笑着,阴鸷的目光透过杨少临,落在我的脸上。“公主,咱们又见面了。”
有李思墨在,我也不敢流露太多情绪,只浅浅淡淡的笑,“你我可是仇人相见,这一次,总该是你死我活了吧?”
简行带着一群杀手来此,若我们落败,他绝对不会让我们好过。同样,若我们胜利,也没有放过他的可能。
如今,已无须顾虑其他。
只是,我可以让其他人死得痛快些。他简行想死,断没有那么简单。我深知各种酷刑,过去的仇恨,正好一一还给他。
简行笑而不答,目光下移,眸色转暗几分,充满乖戾之气,“这孩子,便是李墨白的儿子吧?”
那晦暗不明的腔调,使得李思墨抖了抖,更加往我怀里钻。
我完全没有心思搭理简行,只将李思墨揽的更紧,迭声安慰,“初儿莫怕,那是坏人,有娘亲与舅舅在,绝对不会伤到初儿的。”
“嗯。”李思墨柔顺的点头,片刻后又抬起头来,眸中含着没来由的希冀,“娘亲,爹爹会来救我们吗?”
这小子,究竟有没有听我说话?我勉强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讪讪的赔笑,“爹爹他不知道我们遇上了坏人。”
“可爹爹说过,只要初儿遇到危险,他就会来救我!”李思墨猛然抬起头来,理直气壮的瞪我。边鼓起腮帮子,气呼呼的模样。“爹爹他不会骗初儿的。”
眼下情况危急,这小子居然还有心思计较这些?李墨白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算到我们有危险?
我哭笑不得,但面对李思墨纯真的表情,喉咙梗刺,又答不上话来。
☆、第六百三十五节 一心一意
春寒陡峭,薄凉的微风瑟瑟而过,树林中的枝叶哗哗作响,声音极有规律,似一首哀婉缠绵的曲调。
李思墨一直气鼓鼓的,杏眸瞪圆,直勾勾的看着我,颇有得不到答案就不罢休的意思。
也不知李墨白给这小子灌了什么**汤,他对李墨白可真维护的很,明明我跟他相处的时间更长。心头泛起酸意,我差点就想说李墨白的坏话。
话到嘴边,悠悠叹息一声,又改了口,轻盈浅笑,“初儿,我们现在还没有遇到危险。”
见李思墨鼓起嘴不服,忙补上,“你看舅舅的表情这么欢乐,这些坏人他自有应付的法子,不用爹爹出手。”
李思墨似懂非懂的点头,低头倒在我怀里不再做声。
我才偏头看向外面,正好看到杨少临嘴角抽搐,无比哀怨的看过来。
轻哼一声,我翕动嘴唇,无言回他,你不是爱出风头吗?就交给你了。
杨少临眨了眨,桃花乱飞中更显无辜,嘴唇蠕动了几下,又什么都没说,只扭转头去不再搭理我。
数十个黑衣人依然气势凛然,手持武器严阵以待,听候着简行的吩咐。简行的目光更加阴暗,时而落在我身上,时而飘到李思墨身上,真正阴沉不定。
“哦?”晾了简行半晌,杨少临有意拖长了腔调,侬音软语,竟有几分甜甜的味道,暗中却藏了无尽的寒意,“这么说,你们此行是为我的小侄儿而来?”
“一半一半。”简行同样勾起唇角笑,只是他眼神阴暗,表情扭曲。这一笑起来实在难看至极。片刻,眼神又牢牢的锁定我。
一半为李思墨,一半为我?
心中泛起寒意。我面上只冷笑,暗道东方云齐果然是不愿放过我的。即便自己要败,也要拖了我与李思墨去作伴。
他究竟是恨我?还是不想让杨昕云的血脉流传下去?
“既然如此。非得打上一场才好!”兴冲冲的吼完,杨少临已迫不及待的纵身跳下马车。几个起落便冲到简行身边,先发制人,拳脚狠厉,袭向简行的要害。
他最擅长拳脚功夫,若要制敌,自然得近身搏斗。
我却恨得咬牙切齿,方才明明叮嘱过让他护着萧冬茜的。他这会儿怕是只顾与人比拼,早已将萧冬茜抛诸脑后了罢?
“茜儿,坐我身边来。”眼看着那数十个黑衣人齐齐动手,身形如同鬼魅般飘忽上来,恐要伤到萧冬茜,我忙吩咐着。
“不用。”不想萧冬茜语调坚定,竟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茜儿。”我呐呐的扭头看去,却见她亮晶晶的眸中含着笑,倒映出万般的风情,却唯有杨少临的身影。
我一时呆住。说不出话来。怔了片刻,低声呢喃,“你一个人太危险,你又不会武功。”
杨少临的武功虽好。总是不如简行,但一时半会也不可能会落败,正好牵制了他。
那些黑衣人的数量太多,我抱着李思墨无法应战,仅剩风千情一人可以抗敌。
但事实上,风千情仅有双手,绝对无法阻拦数十个黑衣人。所以他极为淡然的看了我们一眼,将九月与风靖禾护在身边,从容不迫的与那些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这眼神,便是要我们自求多福。无论生死,他都将无法帮助我们。
“我不怕。”哪知萧冬茜的面容仍旧淡淡的,倒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模样倔强至极。“打不过,我可以躲!”
数十个黑衣人与风千情短兵相接,停滞一段时间后,近半数的黑衣人袭向马车。
马车的车厢虽不算窄小,但躲起来不方面,招数也无法施展,留在里面完全会被当作活靶子打。
情况紧急,我来不及劝阻一意孤行的萧冬茜,一手紧紧护住李思墨,一手拉住萧冬茜的手,动作迅速的跳下马车,带着他们跑到树林之中,背靠一株白桦树站定。
黑衣人已围了上来,困住我们三人,就快要形成包围圈。
“哈哈哈哈哈哈……”
突兀的,萧冬茜狂笑起来,眉眼弯弯,声音清澈如泉水,掩都掩饰不住的喜悦。隐约,还可见几分志得意满的张狂。
她这般信心满满,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表情,不止是我,那些黑衣人也吓了一跳,停住靠近的动作,一时摸不着头脑。
“茜儿。”我边掏出藏在袖中的红袖握在手中,一边止不住的担忧着她。尤其,她眉宇间隐约可见欲豁出一切来的疯狂之情。
我心中发慌,右眼皮直跳,真的不知道这魔女的脑袋里正思考着什么样的危险事情。
“那个人是有心想告诉我,跟在他身边会有太多的危险。”萧冬茜终于止住笑容,声音很轻很轻,很柔很柔,仿似含了满腔的柔情。
然,她表情坚毅,语调更加坚定不移,“但我就是要告诉他,即便他身边是刀山火海,我也绝对不会离开。虽然没有办法帮他,但我可以保护我自己。”
语毕,也不待我反应,忽而抬脚往身后的白桦树上踹了一脚,整个人化作一阵狂风,不要命的朝那些黑衣人冲了过去。
我还没有从她话语中的震撼清醒,心中忽上忽下,说不出是感动还是担忧。这份坚定不移的情谊,杨少临怎么就能够彻底无视?
蓦然想起杨少临有心视而不见、甚至避之不及的态度,我忍不住咬牙咒骂,杨少临这个大笨蛋!
这世间,还有几个人能像萧冬茜这般一心一意的待他?即便是我,都绝对做不到似萧冬茜这般,无论什么事,都只以他为世界的中心。
这笨蛋难道不明白,这世上诺多的女子,也仅得一个萧冬茜!
正愣神间。萧冬茜已冲到那些黑衣人的面前,身姿灵活,甚至不要命的朝那些黑衣人挑衅。“切,一群没用的庸才。有能耐,就杀了我呀!”
我好想两眼一闭昏倒过去。这样才不用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黑衣人各自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很辣无情的朝萧冬茜呼喝而去。
而我因为错愕,错失搭救的最好时间。怀里又搂着李思墨,解救不及。
我肯定是老了,此刻竟觉猜不透萧冬茜的想法。故意引得那些黑衣人的武器朝她身上招呼,她只笑吟吟的站在那里,不闪不避,仿若那些黑衣人手中的武器不过是软绵绵的豆腐块。
我眼皮直跳,眼看着那些武器就要碰触到她的肌肤。下意识的捂住李思墨的眼睛,抬起手来,举起剑来便要投掷过去救援。
我自是没有能耐挡住全部的攻击,好歹先挡住致命的攻击再说。
可手中的剑还没有脱手,萧冬茜竟先动作起来,扭腰、矮身、侧头、下蹲、打滚……一连窜的闪避动作,她完成的利落干净,毫不拖泥带水。
那些狠辣的招数,眨眼间就被她躲了过去。虽然衣裳上沾满落叶,多少变得狼狈。身上却无任何伤痕。
我一时发懵,有些惊疑眼前人究竟是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魔女。她此番动作,自是不带武功的,却流畅自然、毫无破绽。仿若……早已练习过无数遍。
记起这一路上萧冬茜偶尔会不断揉搓手脚,好似身上有不少伤痕般的动作,我的眼眶里忽然泛起泪花。
她说,她没有办法帮他,但可以保护自己。方才的话浮上脑海,我莫名感动。
到她这般年纪,习武太过困难,即便从头开始,也难有成就。所以,她便舍弃武艺,专心练习面对敌人攻击时,如何保命的法子吗?
仅为,站在杨少临的身边?
我站在这边愕然,心中千回百转。萧冬茜只利索的拍打着自己的屁股站起来,回身冲那些大吃一惊的黑衣人扮个鬼脸,大大方方的冲杨少临的所在跑了过去。
这丫头,对杨少临可真是痴情。
那些黑衣人回过神,一个个眼冒怒火,提着武器就要追过去。这些人是彻底轻看了萧冬茜,故而未拿出真本领来,此刻被惹恼,萧冬茜哪里还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