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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红梨压海棠-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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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云国本来面积不大,但东方云奇的动作迅速,下手毫不留情,铁骑到处践踏,迅速地占领了京城周边的数个城市。

    直到朝阳城时,遭到了严重的反抗,一时僵持,双方皆是损失惨重。

    东云国始建立,哪里经得起长期战争?于是偃旗息鼓,暂且收兵。

    东云国占宁城、定城、京城、长门城、安城、吉城。

    除东沂城、烈城与朝阳城外,其余两城及各州皆各怀心思,最终在我与叶落安、纪尚、周蓝陵、杨少临、凌晨的支持下,终是归顺萧南轩,重新规整后建立新的国度,国都暂定为东沂城,国号依然为幽明,建国当年为明启元年。

    自此,原幽明国两分,虽然两方都想毁灭对方,导致小纷乱不断,但是这两年多来,没有发生大的争斗。

    双方都在蓄力,战争仍旧随时会爆发。

    因此,往敌方的领地派遣细作,实属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从这些细作口中,往往能听到些很有意思的事情,所以我自告奋勇,担当起审核奸细一职。

    因为我的坏名声,尽管我依然是长乐公主,但是谁都不服我,甚至有意无意的多方为难,后来,他们亲眼看到我对付那些细作的手段后,终于心悦诚服,畏惧着我的同时,也开始默然尊敬。

    ‘西府海棠’萧月回的声名,不仅在幽明国有名,也让东云国的人敬畏,甚至远传至崤楚国与龙洉国。

    “小姐,到了。”见我一路走神,多多悄声提醒。

    我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标示着刑房二字的匾额,唇角勾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容。

    既然落到我的手上,这一次,该用什么办法好呢?


第五百四十四节 处置细作

    收费章节(12点)

    第五百四十四节 处置细作

    一个人要彻底的蜕变,需要多长的时间?

    我不清楚。

    但是,我的蜕变,花了三十七年。

    前世二十年,今世十七年。我终于明白,有些东西,再求也得不到。

    如,李墨白。

    也因此,我才会在一段时间里,逼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直到,李思墨出生。

    李思墨的名字,取得显而易见。当初取名时,众人言此名不够气魄,纷纷反对,造成多方的意见争执不下,虽然我是李思墨的亲娘,但是反对无效。

    后来,在我的眼泪攻势下,众人无奈妥协。

    如李墨白所愿,李思墨是个男孩,小名初儿。

    许是在怀他的那段时间里,我多次受伤,失去李墨白后,更是大受打击。心中又一直压抑,他出生开始,左耳的听力一直较弱。

    而且,他的身体一直不好,好在被韩林与慕容宫晨尽心的调养两年多,身体已无大碍。但是左耳的听力,已经无法恢复如常。

    我一直对他心怀有愧,更何况,他的父亲,因我而死

    默默地在心中想着初儿的事情,再次走了神。多多再次轻唤了我一声,我才发现已经来到了关押着今日细作的房间中。

    这次的细作,是个女人。

    因她披头散发,看不清其容貌,只能看到她褴褛的衣衫,以及身上多处的伤口。

    接过多多递来的热茶,我安然坐在主座上,不说话,也不开口,只慢慢地品着热茶驱赶着身上的寒意。

    连着喝了三倍热茶后,那细作终于憋不住,颓然的动了下。绑在她身上的锁链,也因此窸窣作响。

    冷笑了一下,我慢慢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故意用力地磕在茶桌上。

    ‘嘭’的一声重响,那细作的身子几不可见的抖了一下。

    看来,也不是不害怕吗?

    心中沉吟一番,我已然有了决断。打破了沉默,“姑娘来我幽明国做细作,想必已经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了吧?”

    “唔~~~”

    那女子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只发出奇怪的声音。

    我诧异的看向房中的其他士兵,立刻有人恭身回答,“公主,她事先藏好了毒药在牙齿中,被发现时,差点让她自杀所以拿布条绑了她的嘴,免得她咬舌自尽”

    “可仔细检查过,还有其他地方藏了毒药吗?”我轻声问。

    “检查过,没了。”士兵恭敬的回答。

    “那好,你去解了布条,然后在边上看着她,不要让她自尽”我温言对士兵吩咐,然后霍然冷下脸看着那细作,语调阴冷,“要是她敢自杀,不管她死没死,都扔进猪圈中,让那些发了情的公猪好好地蹂躏她一番,再将赤luo的尸体悬挂到城门上”

    “是。”士兵领命前去解了女子嘴上的布条,我分明看见她的身体再次瑟缩了一下。

    这古代的女子尤为看重名节,即便她能豁出性命来,但是我如此一番威胁,她必然不敢轻举妄动

    果然,送了布条,那女子也没有咬舌自尽。

    “你叫什么名字?”身体再次转冷,抬手端起被多多蓄满的茶杯,我轻轻地抿了一口。

    “你想杀就杀,何必问这么多?”女子不屑地冷哼。

    “姑娘既然来我这里做客,想必是很明白我的手段的”我继续幽幽地喝着暖活活的热茶,语调冷然,“不从姑娘口中问出些什么东西,我不会杀了你但是,如果你自己想死的话,我会有很多种办法来对付你”

    “你的恶名,谁人会不知?”女子再次轻哼了一声,语调中虽然满是不屑,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恐惧。

    看来,我之前处置那些细作的手段虽然在我有意的压制下,无人知晓,但是最终的后果果然远扬。

    非体无完肤四字所不能形容。

    一般,我处置了那些细作后,喜欢将他们的尸首悬挂在城门外,让人好生的瞻仰一番。从而心生畏惧,不敢再为细作。

    但是,前仆后继的人,仍旧层出不穷。

    只是,东方云奇为了差遣他们,怕是花了不少的心思。

    关于这些酷刑,也并未我有意要藏着掖着,只是这些手段太过残忍,如果流传出去,未免太过折磨那些无辜的牢狱中人。

    所以,这刑房中来往的皆是可信之人,而那些被审问的细作,九死一生,即便是活着,也因着内心恐惧不敢、或是不愿再谈及。

    眼前的这个女子,不知道是嘴硬到底被我活活折磨死,还是中道服软呢?

    命那些士兵撩开女子的乱发,我才终于看清了她的脸。不算特别漂亮,但是还很年轻,稚嫩的脸庞看起来,不过十五左右。

    眼神尤为坚定,面对我的打量,丝毫不曾退缩。

    看来,是个嘴硬的主。挑起一抹冷笑,我一边品茶,一边暗想。

    “最后问一遍,你叫什么?”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多多再次执壶倒满。茶壶已空,多多行了一礼,出去续水。

    女子轻哼,不答。

    我一个眼神投出去,立刻有士兵拿出一根细鞭来。

    这是用特殊材质做的细鞭,与马鞭不同,它格外的细弱,大约只有两根银针的厚度,一米长,是我吩咐特制出来,取名银鞭。

    一般人用马鞭抽人,会刻意避开脸。因为脸部的肌肤娇嫩,马鞭一抽便要破皮,多打几下,便会皮开肉绽,甚至会招致死亡。

    但是这银鞭不同,它专门用来打脸。与马鞭抽在身上的效果一样,会格外的痛,但是不会伤到脸上的肌肤。

    比起掌嘴,可要痛上十倍不止。

    当那些细作不愿意回答我普通的问话时,我通常都这么对待。一旦他们受不了折磨,便会想着只是普通的问题从而回答,却不知,这其实是他们屈服的第一步。

    那士兵便是拿着这根银鞭站到女子的面前,抬手便是一鞭子抽在她的右脸上。女子死死地咬住牙关,竟然没有痛喊出声。

    这般场景,往往会让我想起昔日被东方云奇如此对待之时,身体隐隐的作疼。

    蹙着眉,我努力地将这些过往遗忘。

    虽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心软,但我没有以虐人为乐的习惯,所以垂了眼眸,淡淡地品着茶杯里剩余不多的热茶。

    不知道抽了多少鞭,那女子终于痛喊出声,其声惨厉,哀戚不绝。

    我端然坐着,直到杯中完全的空荡荡。感觉凉意再次袭上心头,我挥手招来一个士兵,“去找找多多姑娘,茶没了。”

    李墨白逝去后,我格外的怕冷,离了热茶,总觉得心里的凉意,会将我冻成冰块。

    韩林说,这是我产生的幻觉。但是,我无法改。

    李墨白不再,再无人可温暖我。

    床畔空荡荡,动荡到让人觉得可怕。就像是有一个黑洞,随时能把我吸进去。

    我的心中,充斥着不安定的感觉。

    半夜也会被噩梦惊醒,怎么喝安眠汤,喝多少碗,哪怕被人打昏,都没有作用。一到夜半时分,噩梦便会袭上心头,然后无眠到晨曦时。

    我知道自己是在思念李墨白,但是我无可抑制。我想他,想到心中泛酸,却哭不出来。

    即便是将初儿安置在我的床畔,依然无法奏效。反而,会扰得小小的他无法安睡。

    我只得让乳娘将他抱走。

    也曾经怀疑一度的自己的精神出现了问题,但是细细感觉之下,却一切如常。

    韩林说,这是思念过度的缘故。

    慕容宫晨说,我这是有心病。

    我终于明白萧俊的心情。

    每日每夜里,他是不是也曾经这样想着杨昕云,从而无法入睡?

    我也清楚的知道,再这么下去,我会像萧俊一样忧思过度,从而导致英年早逝。但是,该如何才能不去想李墨白呢?

    他们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而鞭笞的声音仍旧继续着,我只愣愣地看着手中空荡荡的茶杯,一时无措,思绪再次飘远。

    “我……我说”终于听得鞭笞之外的声音,士兵收起手中的银鞭,然后听得女子断断续续的回答。“我叫丹青。”

    回忆被人打断,我更是不耐,挑眉看向那名叫做丹青的女子,嘴角勾起冷笑,“早点说的话,不是可以挽救你的容颜吗?一个女子,没了容貌,你该如何去取悦你的主人?”

    丹青憋红了脸,又转成了青色,切身的体会了我的手段,她没有开口辩驳。

    而且,她嘶喊的声音是如此凄惨,我却仍然是完全置身事外,丝毫不受其影响般的态度,更是震慑了她吧?

    “是东方云奇派你来的吗?”

    “你好歹被皇上养育了十几年,难道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吗?天底下,怎么会有像你这般蛇蝎心肠,又冷漠无情的女人?”听得我直呼东方云奇的名字,丹青开始怒喝。

    气愤的心情,让她的五官也跟着扭曲起来。

    “丹青姑娘,那能请你告诉我,你那养育我十几年的皇上,是如何称呼我的吗?”我无比冷漠的哼了一声,淡然道。

    丹青的脸色白了两分。

    我却是冷笑,除却野种等骂人的词汇外,还能是什么?

    “丹青姑娘可要将你知道的事情吐出来,还是我来逼你比较好?”不再跟她啰嗦,我直接问重点。

    丹青的脸色更加发白,却倔强的抿着唇,不说话。

    “看来,姑娘是选择受罚吗?别的东西我不懂,但是如何折磨人,天下无人会比我更加厉害。丹青姑娘信吗?”


第五百四十五节 人比花娇

    收费章节(12点)

    第五百四十五节 人比花娇

    丹青的脸色发青,牙齿打颤,面让慌乱的神色,更是无法掩饰其心中的恐惧。

    “小姐。”多多执着茶壶从外面走了进来。然后凑近我的耳边,“小少爷执意要见您。”

    “初儿在哪儿?”心头泛上喜悦,我立刻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

    “奴婢不敢让他进来,于是让乳娘带着小少爷在刑房外等着。”多多轻声地回答。

    我毫不犹豫,立刻转身准备走出房间,见多多跟在身后,又细声吩咐,“多多,她交给你。你只须照以前用过的方法,随便挑选一种折磨她,直到她开口为止。”

    “如果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她就不小心死了呢?”多多问。

    “没关系。”没有回头,我冷声回答,“若她死了,把尸体悬挂到城墙上,让那些有心找死的人好好的瞅瞅。我倒要看看,天底下有多少人能忍受得住我的折磨”

    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只要她没有选择自杀,就不要羞辱她。”

    言罢迈步走出房间,背着手关了房门,屋里的惨叫声便小了起来。调整了一下面容上的表情,我快步走向院门外。

    一株粗壮大榆树下,乳娘菊妈半蹲在李思墨面前,絮絮的说着什么。想也是我的身体不好,不能累着我一般的话语。

    李李思墨如今不过两岁半,眉眼已经开始渐渐地长开,却是像我多过李墨白。宛如琉璃般澄澈的杏眸,也跟我如出一辙。

    都说儿子像母亲才有福气,但我却希望他像李墨白。

    “初儿。”微微拔高了音调,温言唤了一声,我张开了双手。见乳娘菊妈看向我,感激的冲她笑了笑。

    “娘亲。”看见我,李李思墨露出兴兴奋的表情,迈开他的小短腿慢悠悠地向我跑了过来。

    依然张着双手,我蹲下身,等着他靠近。

    哪知李思墨停在我面前两步远的地方,小脸上露出几分忧愁,“娘亲,菊妈说您的身体不好,总是抱着我,您会累着的。”

    “呵呵。”我开怀的笑了起来,抬手揉了揉他的发梢,眉眼温柔如水,顺带着将他揽如怀中,将头埋在他的右耳边,细细的抚摸着他的背,“不怕,抱着初儿,娘不会累的。”

    “真的吗?”到底是小孩子,随便一哄又开心起来。

    “初儿喜欢娘被抱着吗?”我故意沉了脸。

    “喜欢。”李思墨咧开了嘴笑起来,随即又故作老成,“可是舅舅说初儿已经张大了,不能总让娘亲抱,这样没有男子汉气概。”

    该死的杨少临,又在给我家初儿灌输莫名其妙的东西

    “那男子汉气概重要,还是娘重要?”我故意打趣。

    李思墨沉吟了一下,弯了眉眼,十足的孩子气,“娘亲重要。”

    看,我家孩子多听话

    我心满意足的笑着,抱着他慢慢地站起来。“初儿找娘什么事?”

    “刚刚去找君儿玩,看见花园中开了一朵很漂亮的红花。”李思墨边说边探手往怀中摸去,很快就掏出一朵皱巴巴的花出来。

    他的话,让我又是一阵恍惚。

    两年前,因慕容宫晨‘刻意’的撮合,慕容盈盈与安楚同床共枕。慕容盈盈有了身孕,十月怀胎后诞下双胞胎。

    长女安潇潇,乳名夏儿。

    此女安悠悠,乳名君儿。

    “本来想送给娘亲,可是被初儿压坏了。”怀中,李思墨满含委屈的扁了嘴,眼眶中含着泪,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回过神来,眼前是一朵红色的木芙蓉,绚丽妖娆的颜色,让人心生欢喜。虽然因为被初儿收在怀中,多数的花瓣、花蕊皆已被压坏,却依然显得灿若锦绣。

    “娘很喜欢啊,压坏了都还这么漂亮,初儿真是有眼光呢”我立刻笑着温言安慰起来。

    “这花是菊妈摘的,初儿太矮,够不着。”李思墨实诚的回答。

    “那娘可要好好的谢谢菊妈。”笑着点了点初儿的鼻尖,我看向一直等候在一边的菊妈,再次感激的冲她微笑。“谢谢菊妈。”

    比起我,菊妈与初儿相处的时间更长,教导初儿,她的功劳最大。如何能不感激?

    “这只是奴婢应该做的,公主言谢反而折煞了奴婢。”菊妈有些局促,面色微赧。

    “菊妈可不是下人,是我们初儿的恩人,初儿说是不是啊?”我笑着晃了晃手臂,李思墨惊吓到,忙不跌的抬手揽住我脖子。

    “嗯,菊妈是恩人。”或许不明白,但李思墨依然顺着我的意思重复。

    菊妈一时紧张,面对我们母子的感激,更是不知所措。突然便红了眼眶,慌乱地低头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菊妈是一个善良的人,此时此刻的动作,想必是在可怜我们母子吧?毕竟,一个年纪轻轻便做了寡妇,一个出生起便没有父亲。

    忆起李墨白,我的表情黯淡下来。

    “娘亲。”感觉到我情绪的变化,李思墨有些紧张的唤了一声,澄澈的眼中已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我回过神,看着他澄澈的眸子,笑眼弯弯,弯下头,“初儿,来,把手上的花给娘带上。”

    “嗯。”李思墨破涕为笑,抬起胖乎乎的小手,又愣住了,“娘亲,你没有头发”

    盯着初儿微微带着怒意的脸,我惊愕了一下,反应过来顿时哭笑不得,“初儿,那是发髻,不是头发。”

    “发髻是什么?”李思墨的好奇心再次充裕起来。

    “发髻,是将头发归拢在一起,然后在脑袋侧面或脑后盘绕成的髻。初儿看,菊妈头上那个,便是发髻。”不管他能不能明白,我仍然细心的解释。

    李思墨偏头看了菊妈一眼,又瞪大眼睛看向我,“娘亲为什么没有发髻?”

    我的额头垂下三条黑线,我该告诉他我不会吗?

    李墨白曾说,我已为人妇,该把头发盘起来。因此这两年来,我一直有试图自己动手盘发,但是屡次以失败告终。

    刚才又出来的匆忙,也忘记让多多帮着梳理。

    斟酌了一下,不想欺瞒初儿,“因为娘不会。以前初儿的爹爹在,都是他帮着娘盘发。现在他已不在,就没人帮娘了呀?”

    我故意用了轻快的语气,以为听起来不会那么悲痛,但事实上,我依然红了眼眶,声音也变得喑哑。

    虽然每每触及便会无比的难过,但初儿记事以来,我一直有意无意的向他提起李墨白的事情,仅仅是不希望他忘记自己还有一个父亲。如果还在世,一定会很爱很爱他的父亲。

    “娘亲骗人,娘亲有多多阿姨。”李思墨呶着嘴唇哼了一声,见我泫然欲泣,又跟着红了眼眶,“娘亲不哭,等初儿长大,代替爹爹帮娘亲盘发好不好?”

    稚嫩的语气,却意外的坚定。

    “好。”压抑着心中翻腾着的情绪,我抽出一只手拭去他眼角的泪花,又将耳朵凑到他手边,“那,初儿把花别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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