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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红梨压海棠-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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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毕竟受伤未愈,才跑了这么一段时间,已经脸红气喘,上气不接下气了。

    “要不我替你去吧,你看你都已经累得不行了。”

    “不行,历代城主必须亲自参拜,方才能显示出官与民一心的诚意。为了祈求自己获得美好的姻缘,在今天的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祈求姻缘?我不禁汗颜,凌晨要祈求姻缘,拉上我做什么?总不至于是祈求他与我有好的姻缘吧?

    “走快点,要被追上了。要是我们不能第一个进月老庙参拜,是会有惩罚的。”凌晨紧紧地握住我的手,

    惩罚? “什么惩罚?”

    “总而言之快跑。”边说,凌晨边转头看了一下身后,自己优先起跑的距离早就被人拉近,已经有人挨着自己跑在后面,眼看自己就要被超过。

    “城主,得罪了。”一个长相憨实的老夫游刃有余的对着凌晨行礼,然后飞一般超过我们,跑到了前面去。

    凌晨的脸,片刻间就变黑了。

    “惩罚是什么?”见他瞬间变了神色,我不由也有些惊恐起来。该不会是老虎凳什么的酷刑吧?

    凌晨笑而不答,眼见越来越多的人超过我们,干脆放慢了脚步,信步闲走起来。

    只是,手一直牵着我的,没有放开。

    我挣扎几下,想要撤回来,凌晨却装作不知,反而握得更紧。

    我一直都知道,男人的力气会比女人要大,却没有想到瘦弱如凌晨,也会有如此蛮横地力道。

    而且,如此厚脸皮,我明明都不乐意,他却坚持要牵着我的手。

    我本可以用内力强行挣开,可是我若真那样做,凌晨会很伤心吧?

    而且,这周围来来往往都是他的百姓,道路两边也站满侍卫,要是我不识好歹甩他的面子,大概会被口水淹死。

    心里别扭,身体便僵硬起来,我几乎是僵直着任由他牵着。

    “这些灯,好看吗?”

    突然听见凌晨开口,我才缓过心里的别扭劲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这周围的灯笼,与之前的不同。

    虽然样式差不多,灯笼身上却涂满了鲜艳的颜色,如同现代的彩灯一般,投射出梦幻的色彩。

    红色的光芒热情,粉色的光芒可爱,紫色的光芒忧郁,蓝色的光芒清冷……五颜六色交杂在一起,映射在道路上,斑斑点点的彩色光芒,让人觉得仿若走入了童话里面的世界,美得不似人间景。

    “真漂亮。”我不由感慨。

    “这些灯笼,便是仙女教的。”

    仙女教的?这位仙女该不是见过现代的彩色霓虹灯吧?

    “月老庙到了。”凌晨轻声地开口,突然大跨一步,走到我的面前。

    我侧身去看,眼前是一座很普通的庙宇,看上去似乎年代已久,月老庙三个字已经褪色得快要无法辨认,虽然看上去有修葺过的痕迹,却实在不似香火繁盛的地。

    先前超过我们的人已经全部聚集在庙宇前面,面带着得意的微笑看着我们,手里无一例外的端着一个木盆,不知道是做什么用。

    我却总觉得,他们笑得有些狡诈。

    “城主大人来咯。”不知道是谁吆喝了一声,众人纷纷警醒,列队整齐的站到路的两边。

    待走进,看着他们的姿势以及那些个木盆里面说不出名字的东西,我忽然有不好的预感。正想着要后退,凌晨却用力拉住我的手,往自己身边一拽。

    我踉跄了一步,站到凌晨的右侧,尚未反应过来,一个衣裳普通的妇人将手中的木盆一歪,她手中红色的水带着刺鼻的味道悉数泼到我的身上。

    妇人抿着嘴笑,“同心同德,相亲相爱。”

    我打了个冷颤,感觉身上一片湿寒,又散发着奇怪的味道,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我再笨,也知道这就是凌晨所说的惩罚,所以尽管身体寒凉,却也做不得声。

    可是,我很想问凌晨,今天难道是泼水节吗?而且这水,还是五颜六色,甚至带着刺鼻难闻的味道?

    “相濡以沫,一生幸福。”一个年轻的姑娘见我不动,特意走上前来,手中泛着诡异的绿色的液体,对着我的脸泼来。

    我想要躲,可是凌晨却死死抓住我的手,就是不放开。

    冰凉的感觉再次而来,我浑身一抖,这绿色的液体,顷刻间流了我一身,每一根发丝都在滴着水。

    “甜甜蜜蜜,不离不弃。”

    “恩恩爱爱,鸾凤和鸣。”

    “金玉良缘、生生相伴。”

    ……

    这些人下手毫不留情,一盆接着一盆诡异的液体迎面而来,眼睛无法再睁开,我干脆闭着眼睛,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这些液体却似怎么都泼不完一般,随着一句句祝福的话语,迎面而来。

    持续了将近四五分钟,身体都变得麻木之时,身上的凉意才渐渐少了去。

    我迟疑地睁开眼睛,只见众人都瞪大了眼睛,肆无忌惮的狂声大笑起来。

    我摸了把脸上的水渍,转头向凌晨看去,当即捂着肚子无可抑制的爆笑起来。


第两百零六节 月老庙下

    第两百零六节 月老庙下

    此刻,凌晨的身上被这诡异的液体湿透,衣服如同一块调色板,混合着不知道多少种颜色,湿答答地往地下滴着水,简直比乞丐的衣服还要不如。

    更加夸张的是,凌晨的头发像是在染缸里面泡过,一缕缕全部黏在一起,偏偏还诡异万分的透露出五彩的色泽,我估计就是妖怪都不会弄出这么搞怪的发型来。

    他本来清秀的脸孔,活生生地成了一张被画花的京剧脸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看。

    要不是知道这人是凌晨,我恐怕要尖声大叫一声妖怪。

    我捂着独自笑弯了腰,凌晨却也看着我笑起来。

    想着自己现在恐怕也是这般模样,顿时瘪嘴,再也笑不出来。

    我当凌晨要我帮他什么忙,原来是要我来陪着他被人浇成妖怪。

    “城主,方才多有得罪。不过这也是祖上留下的规矩,还请您多多包涵。”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从人群中走出,一边摸着眼角笑出来的泪花,一边鼓着嘴说道。

    说出这话的时候,老人还是在笑着的。

    “哪里,我要谢谢大家手下留情。”凌晨继续谦和的笑着,尽管模样如此狼狈,气质却未曾褪去半毫。

    只是,他们却哪里有手下留情?

    “城主请。”老人弯腰,对着我们做了个请的姿势。

    凌晨微笑着点头,拉着我走进月老庙里面,我以为大家都会跟着进来,哪知他们都站在原地不动。

    凌晨也不去管他们,拉着我径直走近月老殿内。数排大红的蜡烛在边上燃烧着,灯火朦胧却汇聚成一片明亮的光线,将里面映照的很清楚。

    虽然外表看起来已经残败,里面倒是很干净,整个殿内除了一尊月老像、一个神案与两个蒲团,倒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两个蒲团之上,都放置着衣服,想来是为我们而准备。

    锣鼓声渐渐停歇,四周寂静起来,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

    听到门轴响动的声音,我奇怪的回过头去,只见那些人正在愤力地将快要腐烂的庙门合上。我大吃一惊,几乎立时就要跳上前去,“你们干嘛呀?”

    往我身上泼脏水也就罢了,居然还想将我们锁在里面?

    凌晨想要来拉我,我却早已冲到门边,瞄准右侧的门,抬起脚用力地一蹬,“你们想要干嘛?”

    木门被我一踹,从那个拉门的小伙子手上弹开,用力地撞到墙上,再反弹了回来。那个拉门的小伙子本就已经被门拉进庙内,木门再这么一弹,直接便撞到了他的脑门之上。

    “哇”小伙子发出一声惨叫声,捂着额头痛得倒在地上打滚。

    “英儿。”立时有人上前将小伙子扶起来,拉到一边查看伤势。

    “夫人,你这……”,方才的老人无奈地看着我,摇摇头,避过我看向庙宇里面。

    夫人?被人叫过小姐,叫过姑娘,夫人这个称呼,倒还是第一次。

    “你关门干吗?”我也不管什么尊老爱幼,只管拿眼瞪他。

    “这是规矩。”老人一字一字用力地开口。

    “狗屁规矩,我看你们是想将我们关上一夜再继续想办法来来整我们吧?”

    “月回姑娘。”凌晨拉住我脏兮兮的衣袖,将我扯到一旁,“这就是规矩。”

    “关门。”那个老人枯瘦的手一挥,门再次被拉上,我几乎跳脚,本想去阻止,凌晨死命拉着我就是不放手。

    “凌晨你干吗,在不放手就出不去了。”眼见门被关上,我气恼地一跺脚,转头怒视着凌晨。

    “今晚我们要在这里过夜。”凌晨无视我的怒火,谦和的微笑。

    “凭什么?”我的怒火瞬间再冒了三尺,在这里过夜,又没有床,睡哪?难不成睡地上,总不至于让我在这里站一晚上吧?

    门外传来‘咔嚓’一声轻响,门似乎已经被锁上。

    “门被锁了。”我再次跺脚,看着懊恼不已。总不至于真要在这里过夜吧?

    抬头去看院墙,并不是很高,我已经完全不是幼时没有能力的东方梨,虽然爬不出去,提气翻出去完全不是问题。

    只是,我出去了,凌晨可怎么出去?总不至于,让我抱着他出去吧?

    万一有人留在外面看着,凌晨一世英名,就毁在这里了。

    “嗯。”凌晨却很是淡定,像是早就知道这种事情一般。

    “怎么回事?”我斜眼瞪着他。

    “这是历来的规矩。因为我们没有第一个进月老庙参拜,所以要在这里呆上一晚,代替烈城所有的百姓祈求美满的姻缘。”凌晨谦和的笑,对要在这里呆一晚上没有丝毫不满。“我们得先去换衣服。”

    凌晨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对着我笑得无奈。

    我想想也是,重新走进殿内,擦净双手,拎起那一身红色的衣裳,四处找了找,走到月老像后面。“我在这里换,你另找个地方吧。”

    “好。”凌晨温和的开口,沙哑的声音里面带着很难分辨清楚的情绪。

    我将衣服翻弄一番,竟然发现了毛巾,当即脱尽衣裳,将头发仔细的清理一番。可怜我引以为傲的柔顺黑发,竟然成了色彩斑斓的彩虹。我扯着毛巾,费力地擦着,却始终没有回归原色。

    所以说头发太长就是会有这么多烦恼,偏偏李墨白要说‘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不可轻易毁之’的话,虽然自己也很喜欢,清理起来终究还是有些麻烦。

    想到此,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我似乎,忘记了一个人,当即大声惨叫起来,“啊~,完蛋了。”

    “怎么啦?”凌晨被我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抬脚想要冲进来。

    “没事,你不要动”听到凌晨的脚步声,我忙出声喝止。我身上现在一丝不挂,要是他直接冲进来,我还活不活?

    “对、对不起。”想起自己差点毁掉就要她的清白,凌晨愧疚起来,低声道歉。

    “杜清歌呢?”比起说没有关系,我比较想知道杜清歌此刻在哪?貌似敲鼓之后,我被凌晨拉着往这里跑,就没有再见着他。

    难得他愿意跟我逛灯会,我居然半路将他给撇下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怪我,我不禁懊恼起来,而且他腿脚不便,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月回姑娘放心,我已经吩咐手下侍卫照顾好杜公子。”凌晨依旧低声开口。

    “谢谢。”从之前凌晨出现在湖边许愿开始,我们就一直在一起,他什么时候跟侍卫吩咐过?还是在之前,就已经对侍卫吩咐好?我愣了愣,亦是轻声道谢。无论他是刻意找我帮忙,还是无意遇见我,我都欠凌晨许多,帮个忙也没有什么。只是半路丢下杜清歌,这明天,得去跟他道个歉才好。

    咸湿的海风在这庙宇里横冲直撞,身体本就冰凉,我不禁有些发抖。这些五颜六色的液体,似乎不用水会很难清晰,干脆用毛巾随便擦擦,开始穿衣服。

    蓦然响起一阵悠扬地乐声,如细雨打竹叶,轻而透明,曲调悠扬悦耳、绵长而悠远,说不出是什么曲子,却很动听。

    我愣了愣,曲子的意境已经变化,高亢而带着无尽地悲伤。似有人冒雨在寻找着什么,找了许久,却依然没有找到。那雨益发狂猛起来,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生疼生疼,他却依然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

    终于,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在眼前,他却犹豫了。徘徊着徘徊着,却始终不敢上前,将自己寻找的东西拾起。

    乐声渐渐转低,悲鸣声时有时无,时断时续,惶惶不可终日。

    如此悲伤的曲子,先前有豁然开朗的感觉,后面却将所有心情全部压抑到心底里,徒留悲伤。

    尽管只是一首曲子,听起来却格外让人心痛,那种眼看着心爱之物在眼前,却无法得见的感觉,实在是很痛苦。

    “换首欢快点的歌不好吗?”我穿好衣裳,捋了捋头发,笑对着正拿着一片细长的竹叶吹奏的凌晨说道。“月老为人做媒,是好事,一定喜欢听欢快的歌曲。”

    “你会吹吗?”凌晨随意抬手扯下一片竹叶,对着我递了过来,我忙不迭的摇头。吹奏这种事情,确不是我能学得来的事情。

    凌晨谦和的笑,两手皆执竹叶,递到嘴边。正要吹奏,又挪开来,“月回姑娘,愿意伴舞吗?”

    “伴舞?”我忍不住想抬手抹额头的冷汗,这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我会不会的问题。

    凌晨却毫不见犹豫地点头,双眸带着希冀看着我,眼睛里面闪烁着的光芒,实让人不忍心拒绝。

    “可我不会跳舞,会合不上你的节奏。”

    “我会努力跟上你的步伐。”凌晨将竹叶再次递到嘴边,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跳舞我不会,剑法我却是会几套,要不我来舞剑吧?”败下阵来,从地上捡起一根碎枯枝,捏在手中,一套以柔克刚的剑法便信手舞来。

    月色如洗,春末收尾的残花随着海风飘扬在空中,伴随着若有似无的香气,缓缓地飘入凌晨鼻中。

    红衣女孩仿若燃烧的火焰,散发着无限的热量,发丝上面五彩斑斓,柔软地在空中划过弧度时,仿若条条彩虹挂在这里。她身轻如燕,柔软若柳,手中的枯枝如同有生命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清晰的痕迹,交织成一个美妙的夜晚。

    时间,仿若定格在这里。

    凌晨吹奏着欢乐的乐曲,心爱的女子一身红裳,为自己燃烧着她的热情,用温情逐渐融化心中的寒冷。

    或许她的舞姿并不够美,不够妖娆妩媚,然而那如火焰般的色彩,却在多年之后,依然牢牢地占据在凌晨心里的某个角落。


第两百零七节 京城琐事

    第两百零七节 京城琐事

    “主人要召见墨白?这是真的吗?”

    京城某处的酒楼里面,忽然传出这么一句惊讶万分的声话语。

    “周蓝陵,你好歹是快要做父亲的人,声音小点,不要总是这么大惊小怪。”另一个声音响起,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戏谑之情。

    “可是墨白失忆,已经什么都忘记,主人要召见他是为何?纪尚,依你看会是因为什么原因?”周蓝陵恨恨地瞪了眼方才戏谑自己的叶落安,转头问那个终年黑衣的冷面男子。

    纪尚沉吟,半晌摇了摇头,“主人的心思,太难猜。不过,八成与小姐有关。”

    “该不会是为了帮他解‘紫忆’?”虽然是自己说出来的话语,周蓝陵却夸张地做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周蓝陵,莫不是与你那个直肠老婆呆在一起,你也变笨了?”叶落安做出鄙视的表情,将周蓝陵从上鄙视到下。

    “我实在想不出来,主人要召见墨白是为何?你们两个跟主人呆的时间比我多,猜猜?”

    “你不过是在小姐身边的那段时间离开过主人,至于成日里念叨吗?比宫里的杜嬷嬷还要啰嗦。”叶落安忍不住翻白眼。不就是记恨当初自己让他去保护小姐吗?后来小姐惹出来的麻烦,还不是他一力扛了下来,顶着众老臣的唾沫,力排众议,将‘罪狱’一事按照小姐的想法彻底解决。

    小姐却不知,只当全是是周蓝陵所为,根本就不会想到去感激自己。虽然他并不需要小姐的感激,却希望小姐能够知道,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叫做叶落安的人存在。

    “我想见小姐,都没有机会。”纪尚不冷不热地插入一句。

    “要是你真正见到小姐,恐怕你就不会这么想?”周蓝陵哀嚎,想着小姐折腾出来的麻烦,至今心有余悸。

    “小姐回京的日子,只怕就要到了。”叶落安放低身体的重心,重重地往身后的靠椅上倒。

    此话一出,纪尚与周蓝陵的脸色,都沉了沉。虽然都已经想到会是如此,却不敢说出来,如今被叶落安直言,三人才知道他们都想到了一块。

    “你们打算怎么办?”顿了顿,周蓝陵还是将话挑开来。他们四人,从十年前开始就是为了小姐而活,可是成长至今,都有了自己的力量,想要保护自己与家人,却不是难事。

    身负骑士的使命,李墨白负责教导小姐成人,陪伴她成长。如今小姐已经长大,他的责任已经完成,突然要将他召回来,只怕日子已经不远了吧?

    虽然主人对他们有养育之恩,要违抗主人也不会那么容易,一旦争端开始,主人却再也顾不及他们。

    那么,在那事情来临之前,他们应该怎么办?是各自保命,还是为了保护小姐,献出自己的所有?

    周蓝陵只是随口一问,纪尚却突然动怒,猛然站起身来,目光虽然在看他们,却又透过他们看向别的地方。“从小我就被告知,自己生存的意义,就是作为后盾保护一个人。而我也在那个时候下定了决心,既然我的生命是为了一个人而存在,我便要将这件事情做到最好。而主人给我的使命,是必须让小姐好好的活着。所以无论你们怎么想,小姐的命,我必须一定会保护到底,任谁都别想夺走。”

    说完,纪尚大步走到门边,拉开门扬长而去。

    周蓝陵愣住,苦笑起来,纪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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