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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龙三凤-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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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殿前横杖而立的怪老人,初时尚保持着镇静,恍如不觉,但此时忽然现出惊布之状,身形避开殿门,斜斜向后退去。

他一面注视着与他相背而坐的志航、丹妮两人,一面徐徐退至大殿后窗,突然伸出向窗外一挥,抖手打出一丝内光的袖箭。

那闪光虽及轻微,但志航早已查觉,此时他方才全然惊悟,那怪老人确实是天地二魔手下之人!

由他暗发警讯一事,更可证明此地绝非只他一人,志航连忙向丹妮暗中一递眼色,双双站了起来,在偏殿的,处隐僻角落匿下身形,蓄势而待。

那蹬蹬的脚步声,迳直的走人大殿而来,怪老人打出闪光的袖箭之后,人已回至供台之旁,手拄铁杖,巍然而立。

来人似是在殿门外迟疑了一下,然后讶的扫视着供台上的铜像供品,与一旁巍然而立的怪老人,大步走了进来,大声问道:“老头儿,你是这厅里的人么?”

问过之后,彷佛立刻发觉到问得不伦不类,那老人百僧非道,而且这破厅明明早已无人住持。

当下爽然自失的哈哈一笑,又改口问道:“老头儿,你是干什么的?为何要在这厅中上供烧香?”

怪老人尽力装做出一付毫不在意的样子,身形却尽可能阻住来人射向偏殿的目光,淡然答道:“老夫云游至此,略息行脚……”

目光在来人身上转了几转,接道:“尊驾等也是过路之人么?”

志航在偏殿之内早已暗中看清来人,怪道声音如此耳熟,原来他正是南路绿林霸主铁鞭神弹吕无忌。

此刻正手持闪亮的铁鞭,以怀疑折目光逼视着怪老人,身后围随着四个绿林高手,手中俱各持着明晃晃的刀剑。

志航已认请了怪老人的身份,深恐吕无忌受其蒙骗,当下急急运息了一匝,只觉气血畅顺,功力似已恢复了不少,挺身就欲向外走来。

但他脚步甫一迈动,脑海间意念一动,又收步停了下来。

原来他记起吕无忌与自己喝有一面之缘,而且对自己颇钦仰,但却是当自己以“牛魔王”的身份出现之时,他并不认得自己的本来面目。

吕无忌本是一个粗鲁之人,冒然而出,也许人引起误会,倒不如且袖手旁观,坐以待为,必要时再与丹妮同时挺身而出。

是故不动声以,仍与丹妮匿伏在隐避之处,静静观年事态的发展。

铁鞭神弹吕无忌并未答覆怪老人之言,目光四外一转,道:“老头儿,此地不是安全之地,快睦收拾一下早早走吧,难道你一路行来,没听说过天地二魔争霸武林,大肆屠杀之事么?”

怪老人迟疑了一下,笑道:“老夫云游天下,不涉江湖纷争,管他是谁,俱与老夫无干。”

站在吕无忌背一位持剑的瘦高大汉,目光一直盯在怪老人身上打转,此刻忽然俯向吕无忌耳转轻轻的低语了一句。

吕无忌双目一转,自语般的吼道:“不错……不错……”

立刻向怪老人逼近两步,喝道:“老头儿,你是什么时候到这厅中来的?”

怪老人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呐呐的道:“老夫昨夜来此,已经准备就要离去……”

定了一下心神,面色一板,道:“老夫不惯被人絮絮盘诘,尊驾如无要事,就请自便。”

言下一派凛然不悦之色。

吕无忌冷冷沉声喝道:“老头儿,遇到大爷你也只好自认倒霉了,既是你昨夜来此,可知道是什么人在厅外搏斗厮杀?”

怪老人铁杖一顿,似是勃然大怒,便他旋即淡淡一笑,摇摇头道:“老夫已经说过,平生不涉江湖纷争,不要说未听到有什么人在皮搏斗厮杀,即使听到,老夫也懒得去管!”

吕无忌铁鞭一横,大喝道:“老头儿,大爷江湖道上混二十几年,眼睛里揉不下沙子,快些说出你的身份来历来吧!”

态度四个跟从之人,见吕无忌有出手模样,各各一挺兵刃四散开来,扇面一般将怪老人围了起来!

志航在偏殿之内,不由暗为吕无忌担尤,不要说此地暗中尚有人潜伏,单凭怪老人看来,恐怕武功也远在吕无忌之上,一旦打了起来,结果必然不甚乐观。

殊料事实却大出了他的意料之外,怪老人外表看来飘飘如仙,颇似负有绝世奇功的武林高人。

但面对吕无忌等人,却显然的表露出一层无法掩饰的畏惧之色,有些惶然失措的步步后退。

他不时暗中注视着窗外门前,似是等待着援手救兵,但使他失望的是始终并无点滴动静。

吕无忌身为南路绿林霸主,武功自亦列于一流高手之林,这一招式奇力猛,鞭梢制起一片啸风之声。

怪老人横提铁杖,自庆出招对敌,但他却赶忙身形一侧,收杖而退,欲圆避了开去。

然而此际他身形已退至殿壁之下,加以尚有扇面般的四人同时逼来,闪跃退避已是极为不易之事。

但闻乒然一声,饶是人退避得虽是极快,但那根长逾七尺的巨大铁杖,却与吕无忌的铁鞭交挚了一下。

吕无忌怔了一怔,突然退后一步,目注着他呆呆寻思起来。

四个随从之人见吕无忌停手不攻,也各各退后一步,采取戒备之势。

怪老人被迫处殿壁一角,双目骨碌乱转,惶然失措,此刻看来,竟然一付狼狈可怜之色。

铁鞭神弹吕无忌目注定怪老人寻思半昨突然放声大笑道:“好啊!原来竟是你这畜生!”

笑声一歇,手中铁鞭挥舞出一片劲厉啸声,·狂风骤雨般向怪老人卷去!

那怪老人无意对敌,杖法大乱,但闻蓬蓬数声大响,手中铁杖早被吕无忌的铁鞭震得飞了出去。

志航与丹妮匿身偏殿之内,对这一场大战看得极是清楚只见怪老人那支铁杖,表面看来确制起来的蒙人之物。

志航一时不由愧赧不已,心想凭自己的才识目力,竟然不及一个粗鲁的绿林人物,几乎被一个江湖宵小所骗。

随后是一阵难耐的静寂!

众人一时呆怔无语,四外再听不到一声息。

然而这是暴风雨的前奏,谁也不知道将有何种变故发生?

天地二魔匿身暗处,不知他们究竟带了多少人来?要对众人采取什么行动?而且众人困处大殿之中,自是早在天地二魔监视控制之下!

丹妮有觊觎之心,也有畏惧之意,咱们不如冒险走吧!”

志航双眉紧蹙,迟疑不语。

他亦有冒险离此之心,但眼下情势敌暗我明,天地二魔利用王铁口费尽心布置了一个诱骗自己的圈套,已然失败,说不定心恼羞成怒,索性将自己置于死地。

或者,他可以将自己像巫山嫠妇一样的擒去,以他那迷魂之法将自己变成南海神尼、苍灵老人,以及龙虎二魔等心神俱失的痴迷之人。

丹妮似是也想到了这一些问题,微微叹吁一声,并未向志航催促,目光不停四转,严密注意着殿外的动静。

吕无忌因志航身负天罡神功,对他已然极是崇敬,遥遥立于一旁,余下的两名随从分别据守着殿门后窗。

方在僵持之际,只见两条人影由山门之中缓缓身大殿走来。

众人几乎是同时发现到走来的两人,齐都暗也惊呼一声。

只见当先而行的是一个全身红衣的女人,垂头丧气,狼狈不堪,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步履蹒跚。

随后跟随的是一个身形矮小,留着一撮山羊的僧人,双目神光四射,声势夺人。

志航乍见之下,不由又惊又喜。

原来两人正是他急于要找的天山枯僧了凡和尚,与长春谷主仆姑菁筠。

了凡和尚似是根本不曾注意到,这厅中已是藏龙卧虎之地,顾自若无其事的向大殿缓缓走来!

志航焦尤无比,连忙沉声喊道:“了凡禅师………”

了凡和尚矍然一惊,愕然四顾之际,三点寒星已快如闪电般向他上中下三路射来!

仆姑菁筠与了凡和尚相距约有两步距离,那三点寒星似是由一侧打到,以那奇等又快又准的歹书毒手法,了凡和尚看来必无幸免。

但志航的沉声一喊,已使他蓦然增加了戒备之心,同时了凡和尚既被尊为武林奇人之一,身手自是不同凡俗,只见他身形滴溜一转,探手不向面前的仆姑菁筠抓去!

但听哎哟一声,仆姑菁筠蓦然翻身倒了下去。

原来了凡和尚动作奇快无比,身子一扭之间,已然躲开了袭来的暗器。

仆姑菁筠吃他探手一抓身形却不由向后倒退了过来,竟而正巧迎上了射来的暗器,一声惨呼,倒了下去!

志航非同小可,甩开丹妮扯在他衣襟上的双手,双足一纵,就向庭院之中扑去!

了凡和尚一手抓着呻吟欲绝的仆姑菁筠,见志航扑了出来,大喝道:“老衲毕竟寻到你了……”

志航无暇答言,目光一转凛,探手夺下垂死的仆姑菁筠,双手托在臂弯之内,返身奔人大殿而去。

了凡和尚任由志航将仆姑菁筠夺去,微微呆了一呆,相继在踏步进入殿中而来,幸而再无暗器射来,俱都安然进入殿中。

丹妮与吕无忌等人,都为这突然的举措弄得茫然不解,不知那红衣女子与他究有什么关系?

吕无忌是认得了凡和尚的,连忙双拳一拱,道:“了凡禅师……”

殊料了凡和尚睬也末睬,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顾自向志航走去。

志航急急检视仆姑菁筠的伤势,只见她左足脚踝之处射中了一去利箭,深入一寸余深,周围已呈暗紫之色。

他连忙将她膝盖以下的胍穴俱皆闭住将那深人肉中的利箭拔了出来!

由于那利箭射在足之上,不是致命之处,使她并未像王铁口一样的立即死去,而且剧毒一时不致侵入内腑,人也依然甚是清醒。

但那暗器深入肉中,箭着之上带有数支倒钩,经志航往外一拔,剧痛连心,立即惨呼一声,昏了过去。

志航无暇理会痛疼与否,拔下腰间匕首,将她那变为紫黑之色的伤口刮得格格作响,将所有变色的坏肉俱皆一一剜去。

仆姑菁筠痛得死去活来,几次死而复更。

丹妮掩着脸站立一旁,冷冷问道:“这女人是谁呀?”

志航正忙于为仆姑菁筠疗伤,手忙脚乱,一派关切焦虑之情,对丹妮的问话充耳不闻,末加理睬。

丹妮脸气得煞白,大声喊道:“嗨!你耳朵聋了么?”

志航眼皮一翻,心不在焉的答道:“姑娘有话等会再说……”

一面又忙乱着扯下自己的衣襟,为仆姑菁筠包扎伤口。

丹妮气得柳眉倒竖,浑身乱抖,大喝道:“你非得先说个清楚不可!”

玉臂一伸,猝然抓住了志航右腕。

志航惊讶的停下手来,看了她一眼,“唉!这事在下一时也跟姑娘解说不清,不过如果她不治而死,在下也就活不成了!”

言下一派焦虑之色。

丹妮定定的望了他一会,突然松开握住他的手指,退回两步,格格狂笑着大喊道:“原来你是这样忘恩负义之人,可怜我白姊姊,真是瞎了眼睛了,连我们也都瞎了眼了!”

反身扑向墙壁之上,竟然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志航长叹一声,匆匆为仆姑菁筠包扎起来,走向丹妮身旁仆姑菁筠冷笑道:“这事与我师兄无关,不必冤枉好人!”

灰发妇人从怀中掏出一个银色小瓶,道:“老身已奉命给你送解药来了!”

说着递向志航,喝道:“这是专解五毒迷魂箭的药粉,快些给她调开服了下去。”

志航恨得牙根发痒,但却只发好伸手接了过来。

仆姑菁筠蓦然伸起一脚,就向那小瓶踢去!

但好双手被缚,转动不灵,志航早已接瓶到手。

仆姑菁筠向炭发妇人大喝道:“傻瓜!你可知道我已和他下了双头盅?”

灰发妇人怔了一怔,道:“那样他更不敢害你。”

仆姑菁筠怒道:“可是他已知道了解盅之法,只要把我箭毒去,他也许会立刻把我杀死了!”

灰发妇人笑道:“那也没有关系,天地二尊要我转告姑娘安心……”

目光故意转向志航,接下去道:“一位白姑娘,一位王姑娘,现在都在天尊拘禁之下,谅来这位小侠一时还不敢加害姑娘。”

那灰发妇人丛从容容的说完之后,目光大刺刺的一掠众人,就欲迈步向殿门之外走去。

志航突然沉声喝道:“回来!”

灰发妇人收住脚步,转身问道:“公孙小侠敢是还有话说么?”

志航沉着脸道:“不错,回去告诉天地二魔,以日落为度,把白姑娘、王姑娘、巫山嫠妇前辈,以及一航道长等所有被掳之人益皆放出……”

淡淡一笑道:“公孙侠可虽是要以他们谷主的生命要挟天地二尊么?”

志航凛然接道:“就算如此吧!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我要把他们这宝贝女儿就在这么大殿中慢慢凌迟处死!”

灰发妇人道:“如果公孙小侠愿以我们谷主换回白、王两位姑娘,也许不是难事,至于巫山嫠妇与一航道长等人,由于敬俩天地二尊的人吕伟大,武功渊博,俱皆发誓终身追随效劳,既使天地二尊赶他们回来,恐怕他们也不肯回来了……”

不待灰发妇人说完,丹妮悲声怒叱道:“胡说,天地二魔算是什么东西?我母亲怎会……”

。她悲怒得几近疯狂,两句话不曾说完,就气喘吁吁的接不下去。

灰发妇人冷冷的笑了一声道:“好吧!信我替你带到就是了,不过天地二尊的意思怎样,老身去不敢预言……”

目光一掠志航,又道:“公孙少侠还是赶紧把那解药替我们谷主服一睹是正经,如果我们谷主不幸有三长两短,不但所有被掳之人难逃天尊极刑,你们之中任何一人也都是死数!”

说毕,哼了一声,就向殿上走去,消逝于殿门之外。

众人一时无人开口,吕无忌双目瞪得滚圆,在供台前踱来踱去,憋着一肚子的闷气无处发泄。

了凡和尚轻宣一声佛号,神色宁静,此际跌坐一角,像一尊干枯的佛像般,目光盯注着志航不语。

志航手中抓着那银质的小瓶,怔了一会,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长气,缓缓将那小瓶打了开来。

凝目望去,只见瓶中只有半瓶白色粉末,此处既无取水,又没有碗杯等物调和,一时不由在为作难。

仆姑菁筠呼吸迫促,眉宇间已然泛起一片青黑之色,显然毒气已在迅速的向全身传布。

她似是神志依然清醒,目光无力的望了志航一眼,道:“我不吃那药……我宁愿死了……”

志航恨怒交进的沉吼道:“不错,你愿意死,可是我还想活着。”

说着忿忿的向她足踝上轻轻拍去一掌!

那一拍虽然并未用力,但仆姑菁筠受伤之处已被志航把沾染到毒素的坏肉尽皆剜去,踝骨外露,那里禁得住他这一拍。

当下一声惨叫,立刻又昏了过去。

志航原本不是那等凶残之人,但他对仆姑菁筠实在恨怒已极,她乘他在昏迷之中为他种上了双头盅,葬送了他的一生,又把白蔷薇掳去,他真恨不得把她割成片片,吃掉她的心肝,或是喝光的鲜血!

但现在即使能下得这了这种狠手,也已不能如此去做,天地二魔以其妖术诡计,利用苍灵老人、南海神尼,以及龙虎二魔等失去理志思想之人,造成席卷武林横扫江湖之势。

眼下唯一可使天地二魔稍存顾忌的,就是仆姑菁筠落人已手,设若将之杀死,势必引使天地二魔凶性大发,造成一个无法想像的悲惨局面。

他黯然沉忖半晌,手中紧握着那银质小瓶,目光缓缓一掠众人道:“那位身边带有水壶厂铁鞭银弹吕无忌大步走了过来,解下腰间水襄,递过去“在下还有半襄泉水。”

跟随吕无忌的一名中年大汉,似是极为聪明懂事之人,连忙将供台的一个罐盂送了过来。

志航连声道谢,先将那半瓶药粉倒在罐盂之内,倒了半盂清水,调和起来,只觉一股腥禀之气刺鼻欲呕。

仆姑菁筠被志航在伤处拍了一掌,痛得晕了过去,尚未醒转,只见她鬓发散,满面泪渍,加上双手仍然绑在背后,尤其显得狼狈不堪。

志航反而有些侧隐不忍之意,将她身了扶正,左手在她“结喉穴”上轻轻一捏,使她嘴巴大张立刻将罐盂中的药液皆灌了下去。

只听她肚腹这中立刻响起一阵咕咕之声,不多时,全身开始扭动不安,额间热汗蒸腾,阵阵腥臭之气刺鼻难闻。

但她眉宇间的青黑之气,却已逐渐消散,面颊上慢慢恢复了红润之色,显然所中的毒素已经解去。

大约盏茶之久,仆姑菁筠终于又缓缓醒了过来,但她已显得虚弱不堪,不停的喘吁着微微呻吟。

她挣扎着扭动了半天,目光困难的投注到志航脸上,继继续续的道:“志航……求……你一件事……行么?”

志航满面凛然的瞪着她道:“说吧!”

仆姑菁筠有气无力的哼道:“把我……手上的绳子……解了吧!”

志航双眉微皱,他对她早已毫无信心眼下她虽是一付虚弱不堪之状,但谁知她是否假装如此?

设若让她恢复了自由,万一她趁隙逃去,或是做出另外难防之事,岂非当真会盘皆轮?

是故他淡淡应道:“姑娘还是委屈一会吧,只要令尊令堂肯按在下之言,将所有掳去之人放回,姑娘立刻就可恢复自由!”

仆姑菁筠幽幽的叹口气道:“你……你好狠的心啊………当真是……一……点情义………都没有!”

说毕,瞑目不语。

此际已是末末申初光景,由于天色阴晦,大殿中已经显得暮色沉沉。

王铁口的尸体已被移到大殿一角,只见他面色紫黑,一付虚弱到底毙之状,形态极是可怖。

众人寂然无语,俱皆眉宇深锁,想不出应对之策。

丹妮对志航已经有了不少谅解,不但恨怒之意渐消,而且对他有些大为同情起来,她慢慢踱到他的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呐呐的道:“方才我错怪你了,你……不生气吧?”

志航正在全神思索如何应付眼前危局,以致耳目似也失去了灵敏,及至听得丹妮相询之言,方才有如梦醒般的笑答道:“在下尚不是那等度量狭小之人,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丹妮赧然一笑,忽又把目光定定的凝注到志航脸上,道:“你的气色好看多了,伤势都复原了么?”

志航苦笑一下,心想:“我这伤势不算安心调养,最快也需三五天才能复原,如此奔波焦虑时时处于危难之中,怎会好得这等快法?”

但由此却使他关心到丹妮的伤势,虽说她的伤势不算太重,但自负伤以后,同样的奔波焦虑,陷于悲伤尤愤之中,如不及时调养,最是亏损元气之事,当下并未称覆丹妮之言,反问道:“姑娘的伤势怎样?”

丹妮道:“也好得多了!”

但她言辞之间,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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