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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太凶猛-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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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图画画得十分逼真,连汗毛都能看见,黄莺忍着羞怯,忽略花嬷嬷的地好耕起来才得趣’的话语,仔细看去。

穿越前,她虽然看过三、级什么的,但那都比较隐晦,没有这么明显。而且前世,她基本就是躺在床上死鱼一条,也不知道小变态哪来那么多性、趣。

看黄莺认真看图,花嬷嬷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指了指图画上男子后背腰眼部位,“娘子,初次您要是受不住,可用手适当刺激这个位置,您的腰肢也挺一挺。还有,千万不要羞怯,主动亲亲这里。”她指向男子的喉结处,“这样可以让王爷快点泄身。”

之后,花嬷嬷又讲了男女身上各处敏、感点,刺激之法,简简单单一个男上女下姿势也被她说出这么多花样。

约莫过了能有半个时辰,花嬷嬷终于住了嘴,清了清嗓子总结,“奴婢就先说这么多了,娘子细细体会,这里面的学问可大着呢。老奴也就是纸上谈兵,具体还要靠娘子自己亲身体会。”

黄莺汗了,到底谁说古人含蓄来着,看看这花样,简直是眼花缭乱,还有花嬷嬷这镇定的话语……纸上谈兵。

花嬷嬷将画册翻到后面,“这里面还有其他姿势,娘子细细翻看,奴婢就先退下了。”

跟花嬷嬷学术讨论这么半天,黄莺已经没有羞涩感了,点点头,“嗯,你下去吧。”

她拿着画册翻看起来,发现里面的姿势和现代网上流传的差不多,什么坐式、侧式、背式,大同小异。唯一区别就是服装场景等情趣,像是什么窗棂下啊,花丛中啊,还有秋千上啊。

真是玩出了花样,玩出了水平!

翻了几页,黄莺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了。其实后面也挺没意思的,她把画册一合,放在盒子中,上了锁,就躺在床上睡觉了,明天可还要早起呢。

果然,早早的,天还黑着呢,黄莺就被嬷嬷和宫女叫起来了。迷迷糊糊沐浴更衣,然后吃了几个饺子,不给喝水,只喝了一小碗饺子汤。

然后就赶紧用马尾牙刷刷牙,浓茶漱口,又喝了几口玫瑰香露才算完。

换上喜服,喜娘绞面,上妆。

梳妆打扮就由花嬷嬷来了,她是出了名的手巧,清清爽爽的淡妆,就将黄莺的美貌提升了一个层次。

然后是梳头,等忙乎完了这一切,天都亮了。

另一边沈璋也是忙得狠,早早起来,和楚王、宁王随同皇上去祭拜天地祖宗,然后拜别父皇。

其他两人是出宫接人,他要方便一点。

黄达和黄豆也早早了就进了宫,这几天来了好多人给二人普及礼仪。

二人虽是做了好多准备,但进宫时腿还是哆嗦了,直到看到绿意这个熟人才好点。

婚礼流程都是由礼部官员主持的,一切有条不紊,黄达只需要把黄莺背起来,安安稳稳地放到喜轿上就好。

趴在黄达背上,许久没见到亲人的黄莺有些控制不住眼泪,哽咽了一声:“大哥。”

黄达眼眶也有些湿润,他人虽然不够聪明,行事考虑也不甚周全,但却是真心疼爱这个妹妹。

双胞胎感情最深,他能体会到黄莺的紧张和害怕,“别怕,大哥在这。”黄达背得稳稳的,一步一步,将她背到喜轿。

黄莺忍下眼中的湿润,点头,“嗯。”

沈璋站在喜轿旁,从黄达手中接过黄莺,声音郑重:“大哥,放心。”

黄达有些受宠若惊,但更多的是感动,他重重地点下头,将疼爱的妹妹送到沈璋手中。

黄莺坐上喜轿,手中拿着玉如意。沈璋进来给来整理一下衣服,低声安抚,“别怕,一切有我。”

沈璋定定地看着红盖头下的黄莺,目光黝黑深邃,像是穿透红巾看到她眼里,声音有一种金玉相击铿锵的力量,“莺儿,相信我,我会一直对你好,爱护你,永远。”

黄莺眼眸蓦地一湿,所有的忐忑,所有对未来的迷茫,都瞬间在他这几个简单的词句中溃不成军。

她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只知道点头,重重地点头。

沈璋弯了弯唇角,突然倾身,隔着头巾,在她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蜻蜓点水,瞬间离去。

沈璋出了轿子,仔细而又小心的关上轿门,然后利落地起身,大跨步向前走去。

正前方的沈璋,被红色的喜服衬得像是天神,引着他的新娘回家。

出了宫门,他帅气利落地上马,这一刻,所有人被这个少年的丰姿所折。

直到很多年后,沈璋登极,这段帝后佳话仍在流传。似乎在证明着,原来这个世间真的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贫贱相守,富贵不移的感情。

一生一世只有你!

黄莺一路晕晕呼呼的,被喜娘引着转来转去,直到坐在床上,才真切感觉到自己嫁人了。

坐在铺满花生莲子红枣的床上,微微有些咯屁股,但是心里却满是甜蜜。

没多久沈璋就进来了,两人在喜娘的主持下,掀盖头、‘永结同心’、结发、喝合卺酒。

感觉到那清浅的呼吸凑近,黄莺突然觉得紧张,甜而辛辣的酒水入喉,又觉得不真实。

直到沈璋发话,将众人都赶出去,屋里只剩下她二人时,她才恍然回神,羞涩又重新回到脸上。

沈璋歪着头,对上她低垂的头,声音像是含了白砂糖,阵阵沙哑,又甜腻不已,“羞什么,今夜给你看!”他突然凑到她耳边,吹了口气,轻声来了一句。

等黄莺愣愣回神,捕捉到话里的意思,他人已经出门不见了。

很快绿意进来,带来一碗热乎乎的热汤面,“娘子,先吃一点,王爷陪宾客去了,得傍晚才能回来呢。”

“还叫娘子。”顾嬷嬷嗔了绿意一句。

绿意嘿嘿笑,响亮地叫了一声:“王妃。”

不知为何,明明是很平常的两个字,听入黄莺耳中,却是异常羞涩。只觉得脸颊有团火,一直烧啊烧啊。

王妃,秦王妃,她是他的妻子了!

吃了面,收拾完,黄莺沐浴更衣之后,就有管事婆子进来,“奴婢祝李氏给王妃请安。”

“起来吧。”黄莺瞥了赵嬷嬷一眼道。

赵、顾两位嬷嬷提前好几日就先进了秦王府,打理秦王府一众下人。

赵嬷嬷精乖,赶紧解释道:“王妃,这是祝融管事家的。”

黄莺嘴里的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祝融这才到京城多久啊,就娶上媳妇了。

见黄莺误会了,赵嬷嬷赶紧解释,“王妃,祝李氏进祝家门多年,都快有小十年了。”

黄莺瞬间明白过来,同时心里也有一丝怜惜,为了沈璋,竟让这对夫妻分离多年。

“原来是李妈妈。”黄莺语气软和了许多,转向绿橘,“快给李妈妈个座。”

见黄莺这般态度,祝李氏心里瞬间松了口气,她早就得了祝融的嘱咐,说是王妃同王爷情谊非同一般,让她事事以王妃为先。

王妃肯给她脸面让座,但李妈妈却是不敢全坐的,面前这些资历比她老的嬷嬷还站着呢,她只半个屁股搭在绣墩上。

“李妈妈过来可是有事?”黄莺开口。

赵、顾两位嬷嬷过来是管着王府的丫鬟婆子,可是沈璋从宫里带出的人,她们是不敢插手的。这些人中,太监是由庞吉管着,宫女小丫头就由李妈妈暂管。

如今王妃进门了,这些就都交由黄莺。

其他人都好处理,但是有两个人比较特别,虽然没被沈璋收房,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默认木琴和朱姣是沈璋房里人。

李妈妈过来就是汇报此事的,想看看黄莺的意思。

一听李妈妈提起,黄莺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心气有些不顺,虽然直觉沈璋不会对她们做什么,可心里就是不舒坦。

“等王爷回来再说吧。”莺轻描淡写。

李妈妈一怔,知道王妃这是不想管,遂低了头,躬身告退。

等人都出去,花嬷嬷在黄莺耳边悄声道:“王妃放心,奴婢去看过那两人了,没有被王爷收房。”

黄莺嘴角忍不住地上翘。

唉,见状,花嬷嬷在心里叹了口气,王妃到底是年纪小,不能容人。

这男人呐,哪有不偷腥的,即便是先帝盛宠罗妃,那也是罗妃手段高明。可即便是这般把的密不透风,先帝宫中也险些有宫女有孕,若不是罗妃发现的早,一碗药灌下去,说不定就又添几位皇子了呢。

花嬷嬷有心想劝两句,情浓时夫妻之间吃点小醋是情趣,等情淡时就是不识大体了,劝说的话语在嘴边翻来覆去,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算了,今个是大喜的日子,何必扫兴。

等日后真有侍妾进门,哪怕王妃心里再不情愿也得接受,慢慢来吧,这世间哪个女人不是得经历这一遭。

除非是公主,金枝玉叶,驸马不敢妄为。

——

知道李妈妈去寻王妃,朱姣心里就非常紧张,王妃会不会不容她,若是撵她出去怎么办?

不会!朱姣摇头,她是宫女,还是贵妃亲赐,王妃不敢的。

可要是给她小鞋穿怎么办?

朱姣心里油煎似的难受,从小到大,她一直是被当作小姐养的,琴棋书画样样学。伺候男人的手段,更是熟练。

她伸出双手,看着自己白璧无瑕的双手,柔软修长,毫无瑕疵。

这双手是用来伺候贵人的,可不是用来扫地拿抹布的!

感觉到指腹有些粗砺,朱姣恨得直咬牙,秦王这个有眼不识金镶玉的。等日后勾他上了床,让他着了迷,她一定要好好算算之前的帐。

朱姣这想法还真不是自恋,她们一波十几个姑娘,天分最差的,送入勋贵府中都是宠惯后院,连身份高贵的大妇都不敢挫其缨。

她和朱媞是资质最好的,当时□□她们的妈妈都说了,她见人无数,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们这样的,是名器中的名器。

万中无一!

她和朱媞从小是在牛奶里泡大的,身上就是一根眼睫毛都是精心护理过的,吃得东西都是纯净养身的,像是荤腥从来不沾。别看她容貌生得普通,但却是肌肤如雪,嫩滑如凝脂,连贵妃娘娘看到都羡慕不已呢。

朱姣这头心思忐忑,木琴却是一副老僧入定之态。

朱姣看不惯她装模作样,哼了一声,“你还是教导王爷人事的呢,虽然没近身,但是难保王妃嫉恨,你此时的处境还不如我呢。”

木琴跟没听见一般,根本不吱声。

最烦这种不说话木头般的人了,朱姣气急,“你就不着急吗?你是木头呢,咱俩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就不能想想办法!”

终于,木琴动了,缓缓转头看向朱姣,语气轻忽:“你见过王妃吗?”

朱姣不明所以,愣愣摇头。

木琴咧嘴一笑,“我见过。”

嗯?朱姣更不明白了。

木琴不理会迷惑的朱姣,径自转过头,继续做木头状。

等你见过王妃就明白了,那样天仙般的人儿,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自惭形秽,哪里还生得出争宠的心思?

——

黄莺沐浴更衣,用过午膳之后,就有点百无聊赖了,在屋子里晃来晃去,四处观察。

这房间的摆设和她黄府中的知秋院相似,只是更大更华贵,而且还多了个净房。

里面是汉白玉的浴池,有地暖,在里面泡澡非常舒服。

这秦王府原来是前朝一处别院,十分富贵华丽,跟京城其他几处皇家别院,上池苑啊,琼华苑啊,相比都不差什么。

不过,这么大的地方划作秦王府是超制的,皇上就将院子一分两半,一处做秦王府,一处做花园,哈哈哈,间接都给沈璋。

简直就是大周好父亲!

黄莺很想出去逛一逛,但是自己今天毕竟是新娘子,不好乱走,只能待在屋里。

她先是耍了一套轻功,一个人在房里飞檐走壁,然后又练了好几遍养身功夫,反正是不得消停。

其实,黄莺这么活泼好动,主要还是因为心里面紧张,想转移注意力。

已经是下午申时了,黄莺也闹腾累了,决定睡一觉。

睡之前,她先泡了个澡,洗去身上的汗尘。有大池子就是好,二十四小时都有热水。

□□地泡了个澡,之后忍着羞意推送进蜜丸,等身上那股子难耐褪去,黄莺才软着腿走回床上,连睡袍都没穿,直接钻到被子里睡着了。

正沉浸在美梦中,黄莺突然感觉一阵窒息,身上沉沉的,像是被大石头压住,还带着酒气。

好难受,黄莺不干了,挣扎着要推走石头。挣扎中,身上的被子掉了,紧接就身上就传来一阵吸气声,然后自己和被子之间就挤进来一个*,光滑温热的躯体。

黄莺隐隐觉得不对,刚睁开眼,就见一道黑影压下,身上某柔软处也被攫住。

“睿睿。”闻到熟悉的气息,黄莺迷迷糊糊轻唤。

沈璋喘着粗气,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今天还喝了酒。再加上长久的思念,今日终于能得偿所愿,他身体紧绷,想得厉害。

“莺儿。”一声呢喃,一重喘息,一记挺腰。

黄莺终于从少女蜕变成了女人。

……

“疼……”已经是第二次了,黄莺想起花嬷嬷说过的话,拧着腰不依,“睿睿,不行,我难受,好疼……”她讨好地亲着他的喉结,两只手也在他背上划来划去。

她是安慰,但是在沈璋看来,却是在挑战他的自制力。

他危险地逼近,抵在洞口,含着黄莺的下唇,不住地喘息,“莺姐姐,好姐姐,小心肝,宝贝,睿睿真的忍不了了,你疼疼睿睿好不好,疼疼我,救睿睿一命……”真是口无遮拦,百无禁忌了。

黄莺被他一声声叫软了心肝,艰难地点了点头,刚要开口,想让他轻一点,结果他就已经攻城略地,冲了进去。

之后就是大海泛舟,颠簸又颠簸,荡漾又荡漾。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觉得好人这个词很微妙,好姐姐也是,嘿嘿嘿嘿。

虽然只是肉渣渣,但是进展很快嘛,哈哈哈哈。

谢谢小天使的地雷,么么!

取悦自己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1…03 13:21:41

☆、第67章 舅姑

也许是身体好;或许是蔷薇蜜丸起了作用,一早醒来,黄莺居然没觉得怎么难受。跟前世那种被碾压的痛感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当然,还是有些不舒服的,身上更是黏腻腻得难受。

黄莺低头瞧了瞧;几乎是缠在她身上的沈璋;心里有一种温柔化开;甜丝丝;如蜜糖。

“醒了?”沈璋睁开眼;下意识在她身上蹭了蹭;又舒服得哼了哼,然后在她唇上濡湿地勾缠一记。

想到昨夜的疯狂,黄莺有点羞,又觉得很温馨,“嗯。”她点点头。

沈璋低笑两声,沉黑的眸中星光点点,他异常正经地看她,神色中竟隐约带些紧张,“莺儿,昨夜好不好?”

“嗯?”黄莺扬眉,不明所以。

沈璋勾勾唇角,劲腰挺动,顶了她一下,“好吗,昨夜好不好?”

感觉到那逐渐苏醒的某处,黄莺终于明白沈璋话中的意思,一瞬间,她脸颊如着了火般通红起来。

羞涩让她不自禁地低头,但是心里却生发出一股奇异的勇气,仿佛有只名叫情趣的巨兽在苏醒。

黄莺突然转头在他耳珠上咬了一下,声音像是黏着丝的麦芽糖,“好,我喜欢睿睿。”

明明是在简单不过的几个字,却像是火种,烧得沈璋眼睛都绿了。

他猛然翻身,将黄莺压在身下,黑眸幽深,似要吸人精魂。

正在这时,一阵扰人的敲门声响起。

顾嬷嬷硬着头皮,尽量提高声音:“王爷,王妃,该起了。”想起沈璋,顾嬷嬷身体不自觉哆嗦了一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会还要进宫呢,别误了时辰。”

“要进宫呢。”黄莺推开埋头在她颈项的大脑袋,在他委屈的脸上亲了一下,“乖乖,起来吧,别晚了。”

沈璋闹情绪,撒娇,鼓了鼓嘴巴,“你亲亲我这里。”

身上的少年面如冠玉,因为平日总冷着脸,外表总有一丝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如今撒娇,才约莫有了一丝少年的样子,嘴角上还有一圈青色的茸毛呢。

看着这样的沈璋,黄莺心里柔情顿生,轻柔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不料却被他压住,勾住舌头辗转吮吸,直吻得她气喘吁吁,才罢休。

沈璋意犹未尽,又在她唇上亲了两下,“我们回来再亲。”

黄莺面色潮红做羞涩状,但心里却是打定主意,不能再纵着他了。他还是少年呢,贪欢纵情对身体不好,等再长大一点再说。

黄莺起床,沈璋帮她穿衣,嗅着室内yin靡甜腻的味道,黄莺有些羞赧,伸手推了推沈璋,“去把窗户打开。”

沈璋洞悉她的心思,忍不住在她头上揉了一把,“羞什么,以后岂不是要日日开窗,时时通风。”

什么日日开窗,时时通风,黄莺瞪了他一眼,嗔他,“不许闹,去穿衣服。”

沈璋耍赖,“你帮我穿。”

“那叫丫头进来吧。”

沈璋生气了,坐在床上低头不吭气。等黄莺穿好了衣服回头看他,他还只穿着里衣坐在床头生闷气呢。

“怎么了?”她转回身哄他。

沈璋抬头,睁着一双潋滟的凤眼控诉,“你不喜欢我了。”

黄莺被他搞蒙了,不明白他这又是闹得什么别扭,低头在他脑门上亲了一下,语气温柔,“瞎说,我最喜欢睿睿了。”

“那你怎么让丫头给我穿衣服?”

黄莺一呆,若是她刚刚穿越那会,让丫头服侍穿衣,心里可能不自在。但这都两辈子了,她早就习惯丫头服侍,根本没把这当回事。

何况沈璋还穿着里衣呢,怕什么!

虽是这样想,但黄莺心里面是喜欢他这样缠着自己的,做无奈状点点头,“好好好,以后都我服侍你穿衣好不好。”

沈璋展露笑颜,像是云破月初,旭日初升,直是美不胜收。

一时间,黄莺竟然看愣了神,其实细想想,沈璋说得也对,这样美好的睿睿,她才舍不得让丫头碰呢。

唉,真是甜蜜的负担啊!

两人只简单穿了里衣,还有保暖的薄棉衣,礼服要洗簌梳妆,用过早膳后再穿。

穿好衣服,黄莺轻唤:“都进来吧。”

顾嬷嬷带着绿意绿橘等鱼贯而入,各自分工,收帘子,收拾床铺,弄洗脸水,香胰等。

两人净面洗漱后,简单用了点燕窝粥,吃了几块点心,就赶紧梳妆穿衣。

弄好这一切,天已经微微亮了。

黄莺抱着暖炉,跟沈璋一块上马车,幸亏秦王府离皇宫不远,否则还要更早起来。像是楚、宁两位皇子是住在别苑,要更远,半夜就得起床。

马车早就烘好了,里面有暖炉,热茶点心,绿意坐在外间,一直烧着暖炉,温着热水。

一进马车就感觉暖意扑鼻,黄莺脱了斗篷坐上去,忍不住道:“早上好冷啊。”

沈璋随后进来,大手盖在她脸上,手心热热的。

感觉到黄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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