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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太凶猛-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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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那种寻不到出路,找不到理由的苦闷几乎把人逼疯,怨恨与不解越积越深,直至成为魔障。

黄莺此时就结了心魔,年少时越美好,变故后就越难以承受。

感情越深,怨恨越是加倍。

其实心魔是无解的,只能自己想开。

哪里有为什么?

他沈璋就是霸道偏执,想得到什么就不顾一切不择手段!

他看在眼里的人才是人,别的全是障碍,阻挡了,就除去,不需要任何理由。

不同性格,不同价值观的人,是无法理解彼此的,能做的只能是相互包容。

重生后的沈璋一样偏执,但却因为失去过,痛苦过,成长了许多。他仍旧不能理解黄莺的某些想法,那些心软善良,但是他愿意包容,愿意体谅。

她在乎她的家人,那好,他帮她!

她喜欢明朗轻快,那好,他愿意伪装成她喜欢的样子。

能有多难呢,不就是一个忍字而已,总比失去她要容易。

沈璋突然的咄咄逼人,突然的强迫,对于黄莺来说,就成为一个情绪的爆发点。

所有积聚的不满怨恨在沈璋有意的引导下全部爆发!

哪怕黄莺一直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这是新的开始。

哪怕她一直活得开心,一直不去想,不去回忆。

但是心魔就是心魔,执拗地扎根心底。

没有过去,没有忘记,她仍旧怨恨他!

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好?

这场单方面的殴打持续了两刻钟,沈璋一声不吭,任由她发泄深埋心底的怨恨。

黄莺踢他,捶他,掐他,挠他,甚至还上嘴,在沈璋脸上留个好几个深深的齿痕,隐约可见血丝。

这一刻,黄莺丝毫没有留情,完全是拼命的架势。

除了沈璋有意护住的关键部位,其他诸如四肢,后背,屁股,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像手背、脖子等露出来的地方,都被挠破了皮直流血。

打了半个多小时,最后实在是没力气,黄莺才松了手,然后还不解气,将他头发薅下一把。

现在的沈璋完全是不能看了,脸上鼻青脸肿还带血丝,头发也是乱糟糟的。

两世加起来,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揍成这样,连父皇母后都没动过他一手指头。

黄莺解了气后,手指发抖,开始心虚,瞪着沈璋先发制人,“你为什么不躲?”

沈璋看她一眼,没说话,默默转身离去。

由于他眼睛太肿,头发也乱,挡住大半脸,黄莺根本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个啥眼神。

这是要毁容的节奏啊!

黄莺都要心虚死了。

越是未知越是恐惧,黄莺回去之后越想越怕,连午饭都不想吃了。但是心里面却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痛快和轻松。

她摸了摸还痛的手,眼神发亮,真想再揍他一顿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心结过去,两人的关系会更近一步哒,小莺莺彻底解开心结就会和小变态斗智斗勇。

另外通知一下:夜里12点,会放一章防盗章,亲们表买,买了也没关系,明天上午换回来。时间就不定了,因为后台有审核,锁定不让作者改。

审核通过,渣作者会尽快还回来的。

另外谢谢亲的地雷,么么!

金家少奶奶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0…13 22:11:45

☆、第42章 添妆

沈璋回院子的时候;下人跪了一地;头埋得低低的。有腿脚快激灵的,远远瞥见就藏了起来,躲在屋子里头不出来。

看见主子这模样;可没好下场。

祝融跟在沈璋身后,腿肚子直抖;只觉得胆生得不够大。

从前在京城的时候,主子出宫在他这不过就是打了个喷嚏;身边伺候的人就全挨了板子。

他在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才起来。

没伺候好主子可是大罪;尤其是龙子皇孙。

虽说主子现在隐瞒着身份,但是身体却看得更重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满院子的命都不够填。

祝融哆嗦着,好几次想叫郎中,都被沈璋阴冷的眼神压了下去。

进了屋子,他只丢了一句话,就直接了卧室,留祝融在后头抓耳挠腮痛苦不已。

“今日之事,一个字都不准泄露出去!”

沈璋进了卧房之后,先在穿衣镜前照了下自己,然后差点没把眼珠子惊掉了。

镜子里的那只猪头,你是谁?

难怪后头莺姐姐下手越来越狠,沈璋心塞,一定是看他太丑,忍不住手痒想揍人!

坐在床头闷闷不乐的沈璋开始思念黄莺,莺姐姐那个欺软怕硬,有贼心没贼胆的现在一定闷在被子里又笑又担忧。

他要不要再写封情诗,表明自己没怪她?

还是不要好了,他都被揍成猪头了,还不能让她忧心一会!

沈璋折腾了一上午,思来想去,最终还是舍不得让她忐忑,决定写封情书过去。

正如沈璋所料,激动兴奋退去,现在黄莺满心满眼都是后悔,连午膳都没用,只喝了一碗汤。

揍人一时爽,揍完火葬场。

真真正正是黄莺的写照啊!

虽然忧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黄莺却没有其他不良情绪,整个人都很舒心。颇有点,明日风雨,明日想的洒脱。

哼,爱咋滴咋滴,姐就是揍了!

当然担忧还是有一咪mi的,她心里有点肯定,毕竟沈璋现在有些喜欢她,当时没还手,估计过后也不会算账。但是,她担心他会迁怒,搞不好又挤兑黄家生意。

不然……就道个歉吧!

黄莺有些纠结,这歉要怎么道呢?

说实话,她要是被人揍成那德行,一时半会是不会原谅的,对方要是来道歉,说不定还火上加油。

沈璋应该……不会吧!

黄莺有些吃不透他的心思,这家伙,只有神知道他在想什么。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刻的想法是什么,一会三变。

还是算了,别刺激他了!

此刻,沈璋正握着笔,不知如何下笔。

写什么好呢?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好像有点贱,刚被人揍完,就上去执子之手。

要严肃点——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宨淑女,君子好逑。”

这个更贱,不行!

“君子之道,忠恕而已矣。”

太俗,不行!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

呃,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沈璋气愤地摔了笔。

黄莺近傍晚的时候,终于收到了沈璋送来的书。

她熟门熟路翻到中间,找到一张浅绿信笺,上书: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黄莺拿着信笺的手顿时僵住,他这到底是毛意思啊?

是表示越挫越勇,挨了揍也不放弃的意思吗?

因为沈璋挨了揍,所以好几天没出门也没过来请安,黄莺也就消停了几天,每日开开心心地和林茹看新衣服新首饰。

终于,到了陈淑添妆的日子了。

黄莺被林茹装扮的……嗯,很有良家妇女的感觉。

当然,这不表示她不良家,而是装扮后看起来更良家。

宜其室家的感脚。

黄莺和黄豆坐一辆马车,黄豆很兴奋,她每个出门的机会都很兴奋。

她妆扮得很粉嫩,小菇凉的感觉。

看见黄莺的时候,夸张地“啊”了一声,“大姐姐你好像贤妻良母啊。”

“胡说,再乱说话,小心我扯烂你的嘴。”黄莺嗔她。

黄豆闭嘴噤声,不过却小仓鼠一般看着她吃吃笑。

黄莺无奈,拿她没办法。

坐在马车上黄豆也不老实,好几次想掀开车窗帘往出看,都被黄莺打了手。

她委屈地瞅瞅绿意和绿珠,不满地撇嘴,“在下人面前,大姐姐也不说给我留点面子。”

“你呀。”黄莺戳她,“这张厚脸皮哪里用得着别人给你留面子。”

“哼!”黄豆扭过身生气。

黄莺也不理她。

过了一会,黄豆忍不住,小仓鼠一般凑过来,扯着黄莺的袖子摇啊摇,“大姐姐,让我看看嘛,就看一会。”

黄莺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点点头,“好了,去看吧,不过注意一点别让外边人看到你。”

黄豆欢呼一声,连道:“大姐姐真好,大姐姐最好了!”

这行为不雅,不过倒也无妨,黄豆天性活泼,黄莺不想太拘着她。

看了一会,黄豆逐渐被外头的热闹所吸引,叹息道,“白日就这般热闹了,如果到了夜晚瓦市,还不知道有多好玩呢。”

瓦市就是夜市,各种杂耍吃喝娱乐场所,在永宁县开始没有两年,就已成风靡之势。

黄豆叹息了一会,突然转头对黄莺道:“大姐姐,到时候让大哥哥带我们去逛瓦市吧,我有钱!”

看黄豆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黄莺觉得好笑,逗她,“你有多少钱啊,一铜板还是两铜板?”

“大姐姐小看人!”黄豆哼了一声,从荷包小心翼翼掏出一张纸币,黄莺看了一眼,故意惊呼,“呀,一千两呢。”

知道黄莺是在嘲弄,黄豆生气,将纸币小心翼翼叠好,反驳道,“这怎么也值十两吧。”

纸币的事,黄莺知道一些。虽然对沈璋有恨,但是前世一直跟在他身边,对这些事也通一些。

大周□□年间发行纸币宝钞,是以白银做准备金的,信用极高,在民间普及甚广。等到了陈贵妃趁着今上重病,霍乱朝纲,乱发宝钞。如今,这纸币已经不值钱了,直线贬值。

今天这面值一千的纸币能换十两银子,也许明天就只能换一两,基本成为废纸。

姐妹两个说说笑笑,吵吵闹闹,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陈府门口。

到了陈家,林茹等人是被陈二夫人迎进去的,这让林茹受宠若惊。便是白氏也有些惊讶,偏过头来,看了黄莺半晌,若有所思。

大周朝,商人地位不算太低,常有联姻,便是皇族勋贵也有娶商家女的。

官商联姻很是盛行。

但是自古以来,形成的思维定势,很多孤傲的读书人还是很看不起商贾的,觉得商人满身铜臭。

陈家便是如此,不过人家也有资本。

像是白家,虽说是县丞,但却没什么底蕴。白父为人正派,不识变通,加上家中人口众多,生活很是拮据。

白氏能嫁到黄家,对白家来说实在是幸事。

自打她嫁到黄府,白家生活水平着实跟着提高了不少,各种年节礼物十分丰厚。

可即便如此,白父内心深处也是看不起商贾的,对女儿的亲事有所愧疚。可惜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十数口人要吃饭,单靠他那点俸禄根本不够用。

为了补偿女儿,白父想了个辙,想将外孙女嫁到读书人家。

黄豆嫁人时,嫁妆绝不会少了,到时又有钱又有名,好事一桩。

白氏跟白父一样也存了这份心思,所以对黄莺和陈家结亲十分乐见其成,女儿有个嫁入书香门第的堂姐,对她名声极为有益。

寒暄过后,陈二夫人目光敏锐地找到黄莺,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赞叹,生就这番模样,天仙也不及啊!

黄莺虽然和陈淑是手帕交,却从没到过陈家,基本上都是在刘家聚会,或者出门游玩。所以,二夫人并没有见过黄莺。

“这是黄家的两位小娘子?”

二夫人话是对着两人说的,目光却一直停在黄莺身上。

她听女儿陈淑提起过,最好看的那个就是,超乎想象得好看。

林茹介绍,“这是长女莺儿,这是侄女豆儿。”

二夫人赞了一句,“果真是如花似玉,仪态万方,二位好福气。”

闻言,林茹和白氏都低着头谦虚而又低调地笑了。

进了正厅,白氏快速扫了一眼,发现果然人来的不多,都是直近亲属,和一些单独过来的小娘子。

白氏交际要比林茹更广一些,简单看了一下。如黄莺这般名是添妆,实际却是相看的人家并不多,但各个实力不俗。

无论是家世,还是品貌,皆是上乘。

几乎是黄莺一进来,陈家大夫人的目光就黏在了黄莺身上,饶是她见多识广,也从没见过这般灵秀的小娘子。

原本觉得来的娘子个个都好,难以挑选,但是黄莺一来,瞬间就将她们都比到泥里去了。

有如萤火对皓月,完全没有可比性。

若论门第,整个永宁县没有人家比得过陈家的,低门娶妇,高门嫁女。所以,相比于门第大夫人更看重小娘子的品貌。

能和淑儿相交甚好的,人品肯定差不了。

而人又生得这么灵秀,美丽而不张扬,光华夺目而又内敛。鹅蛋脸有肉,丰ru肥臀,还是宜男相呢。

第一眼,大夫人就喜欢上了黄莺。

大夫人招手,“这位就是黄家大娘子吧,常听淑儿提起,说黄家大娘子,知书达理,品貌端庄,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来来,近前来,让我好好看看。”

黄莺上前几步,蹲身福礼,“晚辈见过大夫人。”

“真乖巧,来来来,快到我跟前来。”大夫人是越看越喜欢黄莺,拉着她的手,满眼慈爱。

有些知道此行门道的太太,见此情景,心上顿时一凉。

看来这大夫人很喜欢黄大娘子啊,不过,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毕竟黄家行商贾事。黄家大娘子如今看来还不错,但谁知道内里如何,说不准是个草包呢。

众人寒暄完了,就开始给陈淑添妆。

陈家请来的都是有底蕴的人家,送的东西都是什么玉啊,檀木钗啊,字帖啊,等有底蕴的东西。

林茹准备充分,送了一只玉镯,名贵而不显眼。

大夫人见了,满意地点点头。

这林氏虽然是小家出身,但观其行事,颇为大气爽朗,不出挑,但也挑不出错来。

而且听陈淑说,这黄家大娘子自幼是养在老太太身边的,那黄家老太太可是个人物。当年,黄老太爷早逝,她一个妇道人家,不仅撑起了偌大的黄家,还将生意做得更大。

更难得的是,老太太不恋权,待两个儿子成年生意上手后,就放手给他们。

这黄大娘子若是能学得老太太五分,就很了不得了。

一般人家都喜欢温顺贤惠的儿媳妇,大夫人却喜欢厉害点的。陈蔡肯定要在仕途上有一番作为,到时不论是外放还是进京,都得小两口一块。

儿媳妇要是不厉害点,怎么替儿子守好后院,怎么让他安心处理公务呢。

过来的小娘子,大夫人都看了,确实有几个温顺的,但是看起来都太弱了,仿佛风一吹就倒似的。

而这个黄家大娘子,别看人生得好,身量苗条,但却面色红润,精气神十足。

大夫人真是越看越爱。

大概唯一的缺点,就是人生得太好了,女子太过美貌容易招惹祸端。

不过,现在还不急,一切都没定下呢,慢慢相看。

添妆过后,大人留下一块聊天,小娘子们就都去了陈淑院子。

陈淑有一个堂妹陈凌,今年才十二岁,帮着一块招待众位娇客。

陈府算是盘踞永宁多年的地头蛇,院子不比黄家的小,非常大。

有丫鬟婆子跟着,也不怕走丢,索性众人都分散开来,三三两两地游园。

黄莺和黄豆几人到湖心亭处观赏,陈凌人小鬼大,待在黄莺身边不眨眼地看她。

黄豆觉得有趣,逗她,“你总看我大姐姐看什么呀?”

陈凌一本正经道:“我听人说,多看看美好的人,长得会像,我也想像黄家大姐姐生得这么好。”

“噗——”黄豆忍不住笑了,“这话你也信,我天天都看大姐姐,也没变好看。”

“那是你没认真看。”陈凌道。

哼,黄豆鼓着嘴,刚要反驳,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转了转眼珠子道:“你家长兄也生得好,你既然懂得看,怎么没长成他那样啊。”

这句话不知道触动了陈凌哪根弦,她突然伸手指她,一副发现了大秘密的模样,“我知道了!”

黄豆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往后退了一步:“你知道什么?”

陈凌嘿嘿笑,“你也跟那些女子一样,倾慕我大哥。”

“胡说!”黄豆脸一红。

“啊,你脸红了!”

“讨人厌的小鬼!”

“你才是!”

“你才是!”

“你是!”

“你是!”

说到这,陈凌突然停下来,众人正不解呢,就见她突然招手,朝远处大喊:“大哥——”

众人一惊,望过去,就见陈蔡带着书童正站在湖边。

陈凌板着小脸一副小书呆模样,吓唬黄豆:“我要把大哥叫来,看你还有何话说?”

“你——”眼见着陈蔡听见陈凌的声音朝这边望过来,黄豆急得都快哭了。

黄莺也有些惊讶,本来觉得两个小丫头斗嘴挺有趣的,却没想到陈凌这么较真。

不得已,她只好安慰黄豆,然后轻声对陈凌道:“你大哥要读书呢,咱们不打扰他,去另一边好吗?”

陈凌倒是蛮乖的,看了黄莺一眼,点头同意。

然后几人就用另一边离开。

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可没想到,回去后黄豆说漏了嘴,被黄鹂知晓,倒惹了另一桩事。

作者有话要说:(*^__^*)

☆、第43章 香(一)

从陈家离去后;林茹一路都很兴奋;回到院子时仍旧唇角带笑,拉着黄莺不放手,左看右看。

黄莺被她看得头皮发麻:“阿娘,你……今日怎么这么开心?”

林茹似乎没听见黄莺在问什么,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莺儿;你觉得陈家大夫人怎么样?”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问起了这个,要问也是问陈淑啊。陈家大夫人一个隔房长辈;跟她有什么关系?

黄莺最了解林茹;知道母亲心里存不住事,心思浅;遇到什么高兴或者悲伤的事很容易露了痕迹。

无缘无故地提陈家大夫人;去添妆前,又是衣服又是首饰的折腾,回想到这,黄莺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不会是变相的相看吧!

坏了,黄莺心上一阵忐忑,前世无缘,反倒还连累了陈蔡,今生,她实在不想再害了他。哪怕真的缘分天定,议亲也不是现在,园子里还有一尊大佛镇着呢,在没打消沈璋的心思之前,她不想和其他男子有任何牵扯。

看着兴奋的林茹,黄莺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毕竟母亲并没有提起相看之事,而且事情也未必成。

边走边看吧,黄莺咬咬唇,若实在不行,她就陈大夫人面前表现差一点,让她不喜自己。

回到房间时,黄莺仍旧闷闷不乐,心神烦躁。

她这边正因为陈家之事烦忧,那边黄豆却已经将陈蔡之事说漏了嘴。

黄豆红红着小脸拉着黄鹂的胳膊,“二姐姐,你可别瞎说啊,都是那小妮子乱说的,我才没对陈家大公子上心呢。”说到这,她又郁闷上了,脑袋埋在黄鹂怀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巧,他居然就在湖边。”黄豆忧心忡忡,“不知道陈凌那个小妮子会不会乱说话,她要是乱说,我可就没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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