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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太凶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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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陈姨娘笑容满面,“他呀整天就知道吃,哪里能不胖。”

众人进了屋,没等上几分钟,叔父一家也到了。叔父黄瓜,婶娘白氏,还有四妹黄豆和小弟黄寺。

黄寺刚满三岁,萌萌地正是好玩的时候,黄莺特别喜欢亲他。

一众人乐呵呵给祖母请安,说些闲话。

这些小辈中,祖母最疼的就是黄莺和小弟黄寺。

黄莺和哥哥黄达是龙凤胎,祖母虽然不喜母亲,却对这对好意头的龙凤胎宠极爱极。可惜黄达笨拙,又没遗传母亲的美貌,对比之下,美貌惊人又懂事贴心的黄莺就分外讨人喜欢。

不光是家中几个长辈,就是下人中有些资历的老人们都说,黄家的灵秀都到了大娘子一个人身上去了,大爷竟是半分没有。

一共两个嫡子,黄达愚笨,黄寺灵动,长眼睛的人都会喜欢黄寺。

说了一会话,父亲和叔父有事在身就都早早退了,两个儿媳妇也有家事要料理,男孩们大的要念书,小的又太小,最后只剩下黄莺姐妹几个留在祖母跟前。

说来也有意思,家中这几位女孩,除了黄莺是十岁,其他都是8岁,差距只在月份上。

黄豆嘴甜讨巧,早早霸占了祖母怀里,又撒娇又卖痴将祖母哄得一乐一乐的。

黄鹂早上碰了钉子,这会不敢太靠近,只是睁着眼睛羡慕地看着黄豆。剩下黄雀生性胆小,是个闷葫芦,只知道在一旁笑。

“太婆。”黄豆声音娇娇,“您给我们请个棋艺先生呗,夫子下棋太不好了,还不教我们。”

祝老太太奇怪,“上个月不是刚请了琴艺先生吗,怎么还要请棋艺先生,你学得过来吗?”

黄豆噘着小嘴撒娇,“大姐姐弹琴太厉害了,先生总是夸她,所有孙女打算在棋艺上超越她。”

闻言,不光是祝老太太,黄莺也笑了,语气嗔怪,“你呀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总偷懒,先生能说你吗?”

“啊,太婆。”黄豆耍赖了,“人家就要学棋嘛!”

“不行。”祝老太太冷了脸,她虽然疼爱几个孙辈,但是原则性问题是不能通融的,“学东西哪能三心二意,今个学琴,明个学棋的,最后一事无成。”

黄豆到底年纪小,有些不服气,争论道:“那可不一定,我琴学不好,说不定在棋艺上就有天赋呢。二姐姐说了,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每个人擅长的都不一样,我在棋艺上是很有天赋的。”

祝老太太被说的一愣,认真地想了一会,让步道:“好,即便你说的有道理,那现在就放弃学琴是不是太早了。才一个月而已,等再过两个月,琴艺若是实在学不好,祖母再给你请先生。”

闻言,黄鹂心中一急,再等两个月?这可不行,眼瞅着祝明睿(就是沈璋)就要来了,她可不能在围棋上睁眼瞎。祝明睿最善围棋,前生,黄莺就是靠着围棋入了他的眼的。

想来他是喜欢聪慧敏锐的女子。

黄鹂心中着急,有心想说两句,视线在祝老太太威严的脸上几番徘徊终是不敢开口。祖母一言九鼎,说下的话从不容人反驳,她若是这个时候开口,说不定不仅请不来棋艺先生,更会惹恼祖母,这样反而得不偿失。

黄鹂心中气闷,哼,不然她就自己回去背棋谱吧。

唉,头痛!可是她连棋谱都没有,背什么背啊,房间的书更是少得可怜。又不能像黄莺一样,有个嫡嫡亲的兄长,能让大哥出去给她买书借书。

提到黄莺,黄鹂眼前一亮,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大姐都没有学过棋艺,那她到底是怎么懂得围棋的呢。

难道是大哥教的?不可能,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猜测,大哥笨得跟头猪一样,哪里能教她。

最大的可能就是她拿着棋谱自学的!

黄鹂心中叹气,果真是有缘分,前世黄莺看着也没怎么聪明啊,琴棋书画只能是一般,怎么就偏偏喜欢围棋呢,真是令人费解。

说了一会话,几个姐妹告别了祖母,就一块去书香院跟夫子读书去了。

女夫子是祝老太太从祝家本家请回来的,姓梁。梁夫子原本是教导祝家姑娘的,不知是因为什么惹恼了祝家二姑娘,二姑娘说什么也不要她教了。

梁夫子一个孀妇,婆家不要,娘家不能回,只有祝家这一个栖身之所。如今祝家也不让待了,这真是要了她的命。

祖母得知此事之后,就将她接到了黄家。梁夫子感念祖母恩德,对几个姑娘很是尽心。不过因着祝二姑娘一事,她有些怕这些个娇娇的小娘子了,所以虽然教得用心,但管得却并不严格,很好说话。

梁夫子最喜欢黄莺,一是因为她贴心乖巧,二就是她对自己这个夫子十分尊敬。

黄家虽然对她不薄,但到底没有底蕴,很多事情都想不到。只有黄莺想着她,事无巨细地交待下人,无论是冬天的炭还是夏天的冰,样样不少。而且考虑到她是寡居,嘱咐下人缝制的衣裳都是素净的样式,却难掩别致。

这样贴心乖巧又漂亮的小luo莉,梁夫子哪里会不喜欢。

黄莺前世虽然没有一个聪明的大脑,但却有无敌的情商,整个黄家里里外外就没有不喜欢她的。梁夫子经历的事情多,更是教了她许多书本上学不到的东西。

“夫子。”几个小姑娘纷纷给梁夫子行礼。

梁夫子点点头,课程就开始了。

梁夫子的课很是生动,即便是女四书也讲得特别好,例子生动。而且她也不拘泥于女四书,还教大家要依事而据,具体事情具体分析,随机应变,不能一味地贤惠。

一个时辰地课很快就过去了。

黄莺虽然和祝老太太住在一起,但她自己是有院子的,还很大,是后院之中除了祖母的荣禧堂外,最好最大的院落,叫知秋院。取自一叶落知天下秋,是祖母取的名字,祖母希望她能聪慧明理,谨慎敏锐。

几个小姐妹一块往出走,黄鹂紧跟着黄莺,“大姐要去哪里呀,我能跟着你吗?”

黄莺一愣,身旁的黄豆接道,“二姐姐糊涂了不是,每天下课后,大姐姐不都是要去伯娘那吗。”

黄鹂脸一红,赶紧低了低头,羞赧道:“我一心想着棋谱,竟是忘了。”

“棋谱?”黄豆疑惑,“祖母不是说要再等一段时间才能请先生吗,二姐姐想棋谱干什么?”

黄鹂笑笑,温柔道:“妹妹也知道我笨,我想提前看一看。”说着抬头望向黄莺,“大姐姐聪慧过人,肯定擅长围棋,你那里一定有棋谱吧。”

擅长围棋?黄莺一呆,这么高大上的东西,她怎么可能会,她只会下五子棋!

☆、第4章 容颜不老

说来惭愧,好容易穿越一回,即便不大放光芒也要琴棋书画略通。可惜黄莺前生脑子太笨,别说是围棋了,就是五子棋也是把把输。

记得前世,小正太刚来黄家那会。黄莺被色所迷,正太控爆发,整天追在他身后,用各种东西讨好他。

得知他喜欢围棋之后,就想学,不过看了两天棋谱之后看得眼冒金星,只能另辟蹊径。所以,五子棋就横空出世了。

说来也是幸运,那板着张小脸,冰块样的小正太居然喜欢五子棋。

有些时候,她偷懒不来看他,他还会拎着棋盘来找她。就这样,两人渐渐相熟起来。

回想往事,并不都是痛苦折磨,也是有一些快乐时光的。

黄莺收回思绪,看着妹妹,笑道:“你别笑我,我哪里会围棋?”

黄鹂有些不开心,哼,前世她都看见好几回了。祝明睿经常拎着棋盘去找她,若说她不会下棋,鬼才信,分明是推脱。

虚伪,真虚伪!祝明睿的棋艺,连先生都比不过,非常高超,也就只有黄莺才能跟他对弈。若不是没有对手,他岂会经常寻黄莺。

如果自己棋艺高明,是不是也会有机会!

黄鹂不开心,但是她有求于黄莺,只能强自忍着。重生一回,前世又经历那样的痛苦,此刻的黄鹂心性坚定,能屈能伸。

她低着头,神色委屈:“姐姐若是不愿借就直说,何必推说不会。”她凄凄地抹了眼泪,抽噎起来,“我知道我笨,比不上大姐,大姐不借也是正常。”嘴上这么说,黄鹂心里却都要恨死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世黄莺明明很是愚笨啊,琴棋书画都不咋地,女四书也是勉强背下,怎么现在这么聪明?

黄鹂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出了错。

黄莺看着黄鹂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出神,记忆瞬间回到前世那双血淋淋的眼洞上,她心里一抽。对于这个妹妹,她不是不愧疚的。

重生回来之后,她比前世做事更贴心,更周到。也许别人会说她圣母,但她真的良心不安啊,如果不是她,黄家满门也不会落到那般凄惨地步。

见黄鹂哭得可怜,黄莺没法,只好道:“我是真的不会围棋,不过……”她话音一转,“我会其他玩法,唤作五子棋,妹妹若是想学,我一定教你。”

黄鹂一怔,脑子瞬间转起来,对了,对了,一定是这样!

她说样样蠢笨的黄莺怎么会下高深的围棋呢,原来根本不是围棋,而是五子棋。

当年祝明睿来黄家时也不过8岁,便是再厉害,也不会比得过棋艺先生。而且他到底年纪小,孩子心性,肯定爱玩。这五子棋一定是个好玩的棋盘游戏,祝明睿生性拘谨,大张旗鼓的游戏不会玩,这种益智游戏一定最得他意。

黄鹂破涕而笑,擦了擦眼泪,扯着黄莺的袖子,“大姐说话算数,可一定要教我。”

真是孩子气!黄莺叹气,一会哭一会笑的。

小孩子就是喜欢扎堆起哄,见黄鹂要学,黄豆也来凑热闹,“我也要学,我也要学,大姐教我。”连生性胆怯的黄雀都期待地看着黄莺。

“好好好。”黄莺点头,“肯定教你们。”

看着黄豆、黄雀开心的笑容,黄鹂眼中闪过不悦,真是一帮讨厌的家伙,什么都过来凑热闹,烦死了!

姐妹几个约定,午睡后一齐到黄莺的知秋院学五子棋。

同往日一样,下了学堂,黄莺就到母亲的院子请安。

祖母看不上母亲,更看不上父亲的两个姨娘,所以家中是祖母理事,婶母帮衬。母亲是插不上手的,只管理自己这一处小院,平日很是清闲。

黄莺进门时,林氏正坐在窗前练字呢,袖口上全是墨汁,雪白的宣纸上歪歪扭扭写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娘。”黄莺唤了一声。

“莺儿过来了。”林氏随手丢了笔,纸上瞬间殷出一大块墨迹。

刚见着黄莺,林氏就抹上眼泪了,“我的儿,你可算来了,你知道吗,你娘亲都快让人欺负死了。”

黄莺叹气,这样的母亲,难怪祖母不喜。掌家理事不用提,连最起码的安分都做不到。

虽然母亲有千般不好,但却是真心疼爱她的。黄莺扶着母亲坐在椅子上,然后依赖地靠在她腿边,语气关切,“阿娘怎么了,脸色怎么不好?”

“不是黄氏那个贱人!”林氏气愤非常,连脸色都扭曲了,“整日拉着你爹爹,你爹昨晚都没回来。”

闻言,黄莺满脸黑线,哪有母亲当着10岁大的孩子说自己房里事的。

一旁的碧柔也拧了拧眉,心道,难怪老太太不喜欢大奶奶接近姑娘,这话也太生冷不忌了。姑娘还是个孩子呢,奶奶怎么能这么说话。

姑娘是大家闺秀,日后可是要嫁入官家的,再不济也是大商户,可不能学得跟大奶奶一样粗鲁。她刚要出声提醒一二,就见黄莺回了头,吩咐道:“碧柔姐姐先出去一下,我跟娘亲说些亲密话。”

碧柔虽然看不上林氏,但对温柔大方的黄莺还是很敬服的。闻言,福了福身就出去了。

“娘。”黄莺摸了林氏手上的墨汁有些心疼。母亲没念过书,为了父亲自己苦读,硬是学会了认字,背下了诗集。

其实黄莺真不觉得母亲需要这样拼,她只需要有美貌就够了。即便她再苦学又如何,根本就不是那块料,反而越发衬出黄姨娘的气质了。

女儿在身边,林氏就仿佛有了主心骨般,神色委屈地抱怨,“你是不知道你爹爹,说我写得字难看也就罢了,还总夸黄氏那个贱人,说我不如她。”

林氏越说越委屈,最后居然哭了起来,“不如她,他还娶我,怎么不娶那个黄妹妹啊。哼,跟自己名义上的哥哥苟、且在一起,也好意思说是清高才女,我呸!”

“娘!”黄莺冷了脸,娘亲真是越说越过分了。

她倒了杯茶给林氏,细声安抚,“娘,别气,喝杯茶。”

林氏的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就是这么没心肺,端起茶就灌了下去。黄氏几次故意气她,最后都是将自己气得病倒了。

哭了一会,林氏又瞬间眉开眼笑了,来回端详着黄莺,嘿嘿直乐,“我的莺儿又美又聪明,比黄鹂好多了。嘿嘿,她的女儿比不过我。”

黄莺一边用帕子给林氏擦脸上的泪痕,一边不动声色地引导,“我生的好,还不是因为娘,娘你最好看了。”

“可不是!”说到这个,林氏又得意起来,仿佛重拾年轻时的自信,“当年啊,你娘我可是县城中最美的娘子,到你外公家求亲的媒人都快把门槛给踩没了。”

黄莺笑笑继续道:“娘亲你最好看了,比黄姨娘好看一百倍,她呀,就是因为没有你好看,心里妒忌,才跟你比文采的。”

“是吗?”林氏不信,“她在我面前都是挺傲的,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

“那娘你愿不愿意跟她换,用你的美貌换她的文采。”黄莺逼近一步。

果然林氏愣了,好一会,摇摇头,“我才不要呢,你爹爹总说我是榆木脑袋,但也总是盯着我看呆了去。”说到这,林氏语气有一丝甜蜜。

看着容颜娇媚的林氏,黄莺眼中有些湿,还说是穿越人呢,连自己母亲都开解不了。前生,母亲虽然心宽,但到底扛不住黄姨娘三番五次地气人,最后心气郁结,连脸色都黄白难看,失去了最引以为傲的美貌。

父亲本就是因色生爱,母亲没了美貌,文采比不上黄姨娘,乖巧比不过陈姨娘,父亲哪里眼中哪里还能有母亲。

父亲就是母亲的天,没有了这天,她哪里活得下去。之后郁郁成疾。

母亲若不是早有暗疾,也不会那么容易疯。

想到这,黄莺眨下眼中的湿意,继续引导:“就是嘛,所以说黄姨娘是嫉妒您。您看,她不敢拿美貌跟你比,就比您的短处。您何必理她呢,安心养护身体,保护容颜才是最重要的。”

见林氏若有所悟,黄莺加了一剂猛药,“您看您,整日只知道练字生气,忽略了皮肤,脸色都有些发黄了。”

“真的吗?”林氏最在乎自己这张脸,闻言瞬间急了,赶紧照镜子。镜子里的美人还是美丽依旧,但是神色间却略显狰狞,眼角也有了细细的纹路。

“娘亲,我跟你说,你不要总跟黄姨娘斗气了,容貌才是最重要的。”因为之前两年,黄莺一直引导,母亲已经有些改变了,也更依赖她,她说什么话都听。

所以现在,黄莺劝起来才更容易。

等林氏照了会镜子,黄莺才缓慢道出自己的意图,“娘,您听说过城外的清觉庵吗?听人说,那的清智师太今天已经是六十高寿了,可皮肤还是嫩得跟十七八岁的小娘子似的,一点都不老。”

“真的吗?”林氏眼前一亮,目光灼灼地看向黄莺。

“当然了,我还能骗娘吗?”黄莺点头。

得到肯定,林氏顿时满脸笑意,开心地跟小孩子似的,“等过几日就是初一,我就带莺儿一块去清觉庵,咱们娘俩都去学学。”她嘿嘿笑,“我的莺儿这么美,当然要好好护着。”

听着林氏欢快的语气,黄莺终于能放下一桩心事了。

清觉庵的清智师太,她前世就知道,很是有名,都将近80了,仍旧一副二十多岁的容颜,娇媚无比。

清智师太不仅年轻,人也好。母亲性子单纯,再解了清觉寺这次的困境,想来,定能入师太的眼。

有了师太的教诲,娘既能保持美貌,又能平心静气,她也就放心了。

还有她,也去取个经,她真是非常好奇,清智师太到底是怎么保持年轻不老的。

☆、第5章 近了

黄莺在林氏的院里待了一段时间,就要回祖母那。

林氏依恋女儿,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不能留下陪娘吃饭吗?”

黄莺打趣,“那爹爹怎么办?”

林氏脸一红,然后又是一白,神色有些委屈,“他说不定去哪吃呢!”

黄莺叹气,拉拉母亲的手上下打量。林氏什么都喜欢跟人比,黄姨娘穿的素净清雅,她就跟着一身白。虽说美人穿什么都好看,但是林氏更适合娇嫩的颜色,总这般学着黄姨娘,又胡搅蛮缠,难怪爹爹不喜。

说实话,黄莺并不喜欢爹爹的花心,但他毕竟是她爹爹,而且还十分疼爱她,做儿女的哪能说父母的不是。她只能最大限度地撮合两人,让他们和和顺顺。

“娘。”黄莺道,“您看你衣服都脏了,咱们去换一件。”

林氏低头一看,确实是脏了,袖口一大团墨汁呢。

进了内室,黄莺一边帮母亲选衣服,一边道:“我跟着夫子学女四书,夫子说,为□□者,要贤惠礼让,要事事以夫为先。像什么诗啊词啊琴啊什么的,都是次要,关键要体贴,会照顾夫君。”

林氏嘟囔了一句,“可是黄氏怎么总把诗词挂在嘴边,做才女,你爹也向着她。”

“那娘说,夫子和黄姨娘谁更有学问啊?”黄莺问道。

“当然是夫子。”林氏道,“老太太都说,梁夫子是她见过的最有学问的女子。”

“这不就对了!”黄莺突然转身,手里拿着一套薄荷绿的长裙递给林氏,“谁更有学问,就听谁的,所以要听夫子的。”

黄莺一边帮着母亲换衣服,一边道:“所以娘要温柔体贴一点,这样爹爹才会开心。您也不希望爹爹整天生气吧,听说生气伤肝呢,等到时爹爹生病,您又该心疼了。”

说到这,黄莺狡黠一笑,“还有啊,您得讨好爹爹,这样咱们才有更多的钱添香油。”见林氏还愣着,黄莺解释,“娘你就好意思空手去清觉寺吗?”

林氏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对对对。”其实她早就有意向黄蜂服软,不过是借着黄莺的台阶下来而已。

薄荷绿清雅中带着艳色,特别适合林氏,等黄莺帮母亲换上衣服,梳妆打扮之后,都有些看愣了。

临走前,黄莺打发母亲身边的丫头到前院寻父亲回来用午饭,又嘱咐了母亲几句,才放心地走了。

回荣禧堂的路上,碧柔恭维黄莺,“娘子真厉害,就这么一会,奶奶就云消雾散了。”

黄莺语气温柔,“子女为父母分忧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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