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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太凶猛-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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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轻抬,在她柔嫩的下巴上摩挲,克制着不往下移动,“你喜欢我,嗯?”

他故意在她耳边呵气,黄莺身体已经软成一团了,全靠毅力挺着。

老天要不要这么玩她啊,黄莺欲哭无泪,想不到这具身体练了养身功夫后,居然这么敏感,简直要逼死她。

“没有,没有,我没有。”黄莺慌乱着摇头。

“没有!”沈璋声音一冷,大手用力,紧紧攫住她的下颌。

“那你来解释一下食盒,还有这次的偷窥。”沈璋目光冰冷,即使看不见,黄莺也能感受到头顶的视线有多么冷。

怎么办?她要怎么解释?

黄莺心慌极了,她能感觉到,小变态已经在压制怒气了,如果她不能合理解释,一定会拧断她的脖子。

他可不是什么善心人,更不会因为她是黄家的娘子就网开一面。

到底应该怎么办啊!

黄莺脑子高速运转,细细盘算,食盒?食盒!

如果说不是给他送的,那她三次碰面又怎么解释,难道说是巧合。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可能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哪里有这么多的巧合,更何况疑心重的小变态了。

还有温泉偷窥,她根本就无从解释。即便是供出黄鹂,也像是借口。

“我、我……”黄莺我了半天,一咬牙,下狠心,“这都是误会。”

“误会?”沈璋冷笑一声,压得更紧了,几乎完全相贴,不留空隙,大腿还嚣张地强行挤入她两腿之间。

原本捏着她下颌的大手往下移了移,掐在她脖子上,沈璋明显已经在忍耐边缘了,“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他声音阴冷,“到底是谁让你来打探我的行踪的?别说谎。”他突然凑近,在她耳珠上咬了一下,“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会武功!”

沈璋的话在黄莺脑中扔下一颗炸雷,让她根本无暇顾及他的异样亲密。

她真是昏了头了,居然只一心想着别让沈璋误会,却忘了他的变态本质和特殊身份。

如果她不能合理解释食盒事件和温泉偷窥,那么以沈璋多疑的性子,很可能会疑了她,把她当成奸细,到时连累整个黄家就糟了。

还有轻功一事,也要有解释。

黄莺咬咬唇,为今之计,只有承认喜欢小变态一途了。

好在她了解沈璋,能简单窥得他的心思,演技也还行。

“我……”黄莺突然抬头,目光直直望向沈璋,神色忐忑仓惶,还有一丝羞怯。她似是鼓起极大的勇气,“我是喜欢你。”

她直直望进沈璋眼中,“因为喜欢你,我找借口进园子,与你偶遇,还送食盒,我……”她咬了下唇,“我不想别人说我像黄鹂那般,所以就偷着。”

“哦,那轻功呢?”

听沈璋的语气,黄莺知道他这是信了一半,只要能合理解释轻功,就成功了。

她低下头,小声解释,“轻功是落英先生教我的,她是镇南镖局的镖头,六年前路过永宁,指点过我轻功。”她又加了一句,“我还有先生留下的书呢,叫步莲花,真的。”

黄莺想着如果他要是还不信,就把秘籍拿出来,而且她只会一点轻功,别的武功根本不会,这样,他应该能信了吧。

没想到,沈璋根本不管什么轻功,而是直接转移了话题。

“你喜欢我?”他突然道,语气有些淡,让黄莺摸不着边际。

黄莺呆了一会,然后重重点头。

刚点了头,就感觉有脖子上的大手往下移了移,他试探着动作,声音里有着少年人的好奇,“你生的很好看。”

黄莺一僵,而后突然想到,今生小变态没被她拿下,眼中看不见别人。

现在的他是个十分正常的少年,有着少年最原始的冲动和好奇。

想到这,黄莺害怕了,以他那无法无天的性子,不会是想轻薄她吧。

刚这样想,就感觉大手又向下移动了一下,正好覆在某处柔软上,他还说话,“很软。”

不行!

黄莺急了,开始挣扎,她不能再跟他扯上关系,不能让他继续。

男女力量间天然的差距,哪怕沈璋年纪比她小,也仍旧挣不过,反倒是拉扯间,贴得越发近了,甚至有手伸到她衣服里。

看着怀中挣扎不休的人儿,沈璋咬牙,恨不得将她衣服都扯了。脑海中前世那些杂乱的记忆纷纷涌入,他满脑子都是她嫩白红紧的身躯。

几乎是瞬间,他下身就立了起来,有了冲动。

他猛地松来黄莺,快速转身,背对着她。

声音咬牙切齿,“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黄莺一懵,然后赶紧整理衣服,向外跑去,刚跑到动口,身后又传来声音,“明晚你过来这里。”

卧槽!黄莺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磕着。

☆、第22章 温泉洞三

跑出温泉洞,黄莺靠在石壁,慌乱地整理衣服,将灰尘扑落。然后走到溪水旁,左照右照,直到确认自己看不出异常,才向桥边走去。

过了桥,看见高高飘起的风筝,还有下头欢声笑语的几人,她才算真正回到人世。

呼——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彻底放松下来。

“莺娘子。”一道娇俏的语声传来,黄莺抬头,就见一道亮红色的身影,明媚如火,耀眼至极。

是蓝灵!

黄莺妩媚精致,黄鹂艳丽明朗,黄雀温柔似水,黄豆娇俏可人。而蓝灵则不同,她不同于寻常女子,她身上有一股英气,能妩媚也能俊朗,换上男装就是一个俊俏少年。

飞扬明媚,身手不凡,上辈子黄莺最最羡慕的女子。

可惜,她一片痴心错付,最后死于小变态之手。

想到这,黄莺心里有些难受,上辈子,因为她死得人还真不少。

“灵灵。”黄莺勉强扯了下嘴角,叫了她一声。

别看蓝灵跟假小子似的,心里却最是敏感,“莺娘子是不舒服吗?”她看出黄莺的异样,关切道。

“大姐姐怎么啦?”黄豆闻言赶紧跑过来,“大姐姐是担心二姐吧,她已经回来了,说是迷了路,被灵姐姐送回来的。”

“她没事吧?”黄莺问。

“没事。”黄豆摇头,“就是有些头晕,已经回去休息了,大姐姐放心吧。”

黄莺勉强挤出一个笑意,为了黄鹂差点把她自己搭上,她哪里放心得下。不过面上却不能显露半分,她扯了扯嘴角,欣慰道,“没事就好。”

蓝灵打量着黄莺总觉得哪里不对,黄鹂迷路之事也很蹊跷。那林子那么小,怎么可能会迷路,而且刘寺叫她过去时,她明显觉出黄鹂神智不清。

“手怎么这么凉?”蓝灵上前关切地握住黄莺的手,却是触手冰凉,吓了她一跳,赶紧道,“不舒服就回房休息吧,别撑着。”

黄莺现在确实很烦,闻言点了点头,与众人告了别,在绿意地搀扶下,回了院子。

蓝灵望着黄莺的背影,她眼睛尖,突然发现黄莺的鞋底沾了细沙。

整个园子,只有温泉洞附近才有细沙,蓝灵心上一惊,想到自己之前在温泉洞不远处看见的祝融,心里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测。

一时之间,她心里也烦乱起来,跟黄豆等人告辞后,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姑妈。”蓝灵心上复杂。

“怎么了?”芝兰握着蓝灵的双手将她拉到榻上,芝兰自己没有儿女,所以分外疼爱这个侄女。

蓝灵不知道怎么开口,犹豫了半天,才将自己看到的以及猜测告诉兰芝。

听了蓝灵的话,芝兰很是惊讶,她现在已经不能近身服侍沈璋了。但是总会有碰见,平日也要禀报工作,并没有发现异常。

主子似乎对女子半点兴趣都没有,院子里伺候的婢子轻易都不能近身。如今主子年纪大了,换洗的床单经常出现痕迹,芝兰也想过,要不要给主子安排侍寝丫头。但是她一则没这个资格,二则主子也没这方面的心思。

“灵灵。”芝兰握住蓝灵的手郑重叮嘱,“这事你就烂在心里,当不知道。叫你来姑妈这,为这是能和主子亲近一些,不是招人烦的。”

蓝灵一凛,低头不敢说话了。

芝兰叹了口气,蓝家的女子都极端聪慧,可惜却没一个好命,可知慧极伤福,还是糊涂一点的好。

芝兰也是从这个年纪走过来的,又聪敏敏感,哪里不知侄女的心思。

她现在年纪还小,难免控制不住情绪,万一露出来一星半点就糟了。主子最讨厌女子主动上前,之前有婢女动了心思,直接被主子打成肉泥。

在主子没有对蓝灵产生兴趣之前,蓝灵绝不能露出一星半点。

想了想,芝兰安抚道:“灵灵也知道,黄家大娘子生就那样一番模样,别说是年少的主子了,就是你姑姑我这见遍宫中妃嫔的,也挪不开眼。少年慕少艾,爱色,难免新鲜几天。但灵灵你要知道,以色事人是不会长久的,你要想在主子心上占据一席之地,就必须懂事,必须让主子看到你的不同。”说到这,芝兰语气严厉起来,“以后这些儿女情长的心思,你收一收,务必不能显露。”

蓝灵收敛心中的酸楚,干脆利落道:“是。”

看着俊俏而又英气的小侄女,芝兰有些心酸,主子日后是要成大事的,哪怕心里真的有灵灵,也不可能只有她一个。

后宫之中千千万万的女子,那是没有硝烟的战场。

——

黄莺躺在床上翻滚,心烦意乱,而且敏感的身子也跟着捣乱,总觉得被小变态摸过的那一只沉甸甸的。

真是个小色鬼!她咬牙切齿。

这一世,沈璋跟她交集不多,黄莺能够肯定,他那样对自己只是因为年少好奇而已。

算起来,他也有十四岁了,前世在这个年纪他在干什么?

黄莺回想了一下,然后瞬间红了脸,真是太没羞没臊了。

那个时候,两人就已经暗渡陈仓了。

前世,黄莺早早的就订了亲,十六岁已经是快要出嫁的年纪了。之前小变态一直没有表现出来,然后不知怎么,突然有一天夜里就潜到她房间,要了她。

之后就发生了那一系列黄莺不敢想,也不愿想的憾事。

黄莺一点也不怀疑他的能力,而且,他今生生得比前世还要高大。

黄莺可以肯定,若是她晚上去了,肯定得横着出来。

但若不去——

她咬牙,他已经对她存了疑心,如果她的喜欢表现得不明显,他肯定会更加怀疑。哪怕暗地里查不出什么,但只有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日后就会是个定时炸弹。

不去不行,去了更不行!

黄莺躺在床上翻腾了一晚上,最终下定决心,不去!

但是得寻个好借口,让沈璋挑不出毛病。

——

沈璋从早上起来就开始折腾,整个院子里的下人都在为打扮他忙乎。

“快点,来人呐。”祝融拎着条腰带出来了,双手捧着交给丫鬟,“去,赶紧,让绣娘绣上兰花纹,记住用白线,深深浅浅的白线,得又好看,又贵气。”

说完,祝融还不放心,仔细交待,“小心着点,可不许弄脏了,下午主子要穿呢。”

进了屋,祝融就见主子拿着套蓝色的衣服正在大大的铜镜前比量呢。

见此,祝融心中暗暗叫苦,不是定了白色了吗,怎么又换成蓝色了,配套的发冠和腰带又得换了。

“这套怎么样?”沈璋问祝融。

祝融抬着脸恭维,“少爷您龙章凤姿,穿什么都好看。”

“太艳了。”沈璋失望地扔下蓝袍,莺姐姐喜欢素净的颜色。

脚下扔着一地的衣服,沈璋正对着镜子生气,然后突然间觉得不对劲——他额头长了什么!

他赶紧凑近,盯着镜子仔细看,顿时脸色铁青,他的额头上竟然长了一颗红色的小痘子!

青春期的少年伤不起,昨晚上太兴奋,几乎天亮才睡,早上起来就上了火,爆了一颗痘。

这样一颗痘,弄得静心居里的下人一天都胆战心惊,心神不宁,全都在为这样一颗痘子伤心着。

就这样,静心居度过了有史以来最惊心动魄的一天,直到傍晚,已经被郎中处理过的小红痘隐约消失,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在这之后的几天里,厨房送来的食物还有汤都是下火的。

沈璋终于拾掇好自己,脸上带着掩也掩不住的笑意,早早地就去温泉洞等着了。

☆、第23章 发烧

春季的早晨还有点凉,露水很重,加之在温泉洞里面,寒气更重。

沈璋春衫薄,又在温泉洞里面站了一夜,衣服都湿透了。

情绪大起大落,寒气入侵,沈璋到底是年纪小,抵抗力弱,回去就病倒了,高烧不止。

眼里梦里黑暗中,全是他的莺姐姐。沈璋心志坚定,都烧得糊涂了,仍旧记着不能透漏重生之事分毫,不然他和莺姐姐就再没机会了,他死死咬着下唇。

祝融急得都快跪下了,日夜看着,一会不注意,他就咬唇,一天下来,下唇都快被咬烂了。

沈璋生病的消息,传来老太太那,急得都上火了。全县的名医都请到了家中,老太太不顾自己的身体,日夜守着沈璋。

“病了?”黄莺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来,由于起得太快,连连咳嗽。心疼得碧柔赶紧上前拍她的背,一边还吩咐绿意去端冰糖川贝水过来。

“娘子,您可小心着点,别忘了自己还病着呢。”说着接过绿意端过来的碗送到黄莺嘴边,“这乍暖还寒时候,最容易寒气入体了,昨天夜里二娘子也发了热,唉,一块病了三个,还不知道老太太怎么急呢。”

生病!

正是黄莺想的招数,没想到小变态也病了,还病得这般来势汹汹。

她咬着下唇,心中忐忑不安,还有一丝愧疚,他不会是昨晚上等了一宿,才生病的吧。

“明睿表弟现在怎么样了?”她很担心。

碧柔忧心忡忡,“听说现在还没醒,老太太等人都守在静心居呢。”说完,她担心黄莺多想,还补充了一句,“老太太也疼娘子,问了好几遍呢,只是明睿少爷病得太重,才守在那。”

黄莺咧咧嘴巴,却笑不出来,她现在哪还有心情吃这个醋啊。

小变态没事便罢,若是真烧出个好歹,她不得愧疚死,而且还得连累黄家。

“不行,我得去看看。”她扶着床沿就要起身,却被碧柔一把抱住,“我的大娘子啊,您可悠着点,这都病着呢,万一互相过了病气不是更糟。而且静心居里外都是人,老太太不会让您进去的。”

黄莺自己知道自己身体什么样,她就是晚上吹多了风,有些咳嗽而已,没大事。

不过碧柔说得也对,本来沈璋就够让老太太忧心的,她还是别过去添乱了。

这样一想,她就又躺回床上,喝了药,就睡了过去。

可能是夜里翻转没睡好,又或者是身体内部机制自己修复,她这一觉睡得极长,从下午躺下,夜里戌时末才醒来。

她这一觉睡得极好,醒后只觉神清气爽,身子都轻了不少,鼻塞也好了许多。

黄莺放平呼吸,侧耳倾听,见隔壁的绿意呼吸绵长睡得正香,就轻手轻脚地起床。

她还是不放心,非得亲自看一眼才行。

这几年步莲花她不敢松懈,日日练习,虽比不得绝世高手,也算是排得上号的。

她一路飞檐走壁,小心躲过静心居的守卫,绕了好几圈,终于成功到了沈璋的书房。

待她推门进去,黑暗中走出两道人影。

其中一个微低着身子,话语不解,“刘大哥为何阻止我拦下此人,万一主子出了事……”

刘寺抬手,打断他的话,“放心好了,出了事,我担着。”

两人正小声说着话,就见祝融顶着俩黑眼圈从隔壁出来,看样子是要进书房,查探主子的病情,被刘寺半道给拦了下来。

祝融贴身伺候沈璋六年,要是还看不来,真是白活了。听说黄莺在里面,眼中虽有惊异,但却没说什么。

黄莺小心地走进书房里头的卧房,这里她今世没来过,前生却经常踏足,所以熟门熟路。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沈璋床前,就着床头昏黄的灯光看见他眉眼紧闭,往日请清冷的容颜带着不自然的红晕,艳如桃李。

哼,都病成这样子了,还能这么好看,老天真偏心!

她不满地嘀咕了一句,伸手在他额头、脸蛋、脖子上都摸了摸,嗯,有些烫手。

感觉到手上灼热的温度,黄莺心慌起来,这都烧了一天了,还没退热,不会烧成傻子吧。

得赶紧退烧!

黄莺因为养身功夫和清智师太亲近,倒是和她学了一手经络排毒的手艺,将体内热毒排除,烧就能退。

这个时候,黄莺也就顾不得其他了,而且他的身板前世也不是没见过。现在还是小孩呢,没什么看头。

她直接动手,把他上衣扒了,将人翻过去,趴在床上。

然后用水将手浸湿,就按压背部给他经络排毒。

沈璋昏昏沉沉的,就感觉自己被翻了个,真是大胆,他怒,到底是谁,真是活腻歪了,居然敢动他!

虽然神智不清,病体沉重,但是想办法制住后背那人还是轻松的。

他右手并立成掌,刚要动手,就感觉一双柔软的小手覆在背上,还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香气。

是莺姐姐!

沈璋猛地睁开双眼,昏沉的大脑瞬间一轻。

黄莺忙乎了能有两刻钟,额头都沁出了细汗,伸手探进沈璋脖子前头摸了摸,触手冰凉,她神色一喜。

果真管用啊!

烧退了就好。

咦,不对,怎么又热了?黄莺放在沈璋脖颈上的手一僵,感觉一股突如其来的热气蔓延。

正要伸手再探,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捉住了!

沈璋红着脸,趁着黄莺没回神,抬手将她拉上床,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他的脸实在太烫了,不只脸烫,心口也烫,下面更烫。身下柔柔软软的身躯对他而言简直是一种折磨。

沈璋眼睛很亮,死死盯着黄莺因为出汗而扯开的领口。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此刻的黄莺在沈璋眼中就是最最可口的佳肴。

一天没吃东西的身体叫嚣着要将她吞下,他忍不住喉结滚动,突然一个俯身,趴在黄莺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待身上那股破体欲出的劲过去后,他又心疼了,反复在那个牙印上亲吻,还用舌头温柔地安抚。

黄莺单手捂紧嘴巴,勉强止住冲口而出的尖叫,奶奶的,疼死了,小变态属狗的啊。

此刻,沈璋心情异常缱绻,也特别委屈,他好想在她怀里蹭蹭,求抚摸,求爱抚,撒撒娇。

他病了,他想让莺姐姐哄他,想吃她亲手熬得粥。

可是他不能,他没忘记她眼中的惊惧,还有紧绷的身体,她怕他。

莺姐姐,你知道吗,他忍得好辛苦。

可是再辛苦也要忍,他绝不能重蹈前世的覆辙,他的爱太恐怖,太强烈,他不想让莺姐姐发现,不想让她害怕,却步。

蹭着她软软的脖颈,闻着她清新的体香,沈璋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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