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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出阁记-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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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槿玺听后,沉吟了半晌摇摇头。
  齐恪见状,苦涩地笑道:“我知道这很难让阿玛和福晋接受……所以……”
  “所以你打算割断和对方的联系,顺从家里的意思,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带着遗憾过完余生?”槿玺没好气地接下齐恪未说完的话,“大哥啊大哥,你以前考科举时的坚定和自信都到哪儿去了?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对方?你只是觉得遗憾,心里挂念着别个女人,却又不得不和门当户对的另一个女子娶妻生子,可那个姑娘呢?她看着心爱的男人娶别的女人,心里得有多难受?”
  “玺儿……”齐恪一脸痛苦地看着槿玺,“我想过无数法子,却无一行得通……”
  “你偏偏漏了一个最应该想的法子,那就是找阿玛和额娘求助。难道你不相信,他们会站在你这一边、同意你们的婚事、继而明媒正娶地迎她进门吗?”
  “不……阿玛如今官拜一品……我怎能……”
  “阿玛是阿玛,他的每一步都是靠他自己的努力和拼博得来的,他有曾得过额娘家族一丝一毫的帮助?没有!不仅没有,他还帮额娘摆平了不少纠纷。你如今才二十岁,只要行得正、坐得直、尽自己的努力去拼去博,相信二十年后,混得绝不会比阿玛差。有没有妻族的助力于咱家而言根本无差。当然了,你若是自己心里也在嫌弃对方的出身,怕影响你日后的仕途,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怎可能会……”齐恪正欲反驳,却见书房门口已然挤满了一帮听众,费扬古、胤禛、齐琛,正齐齐立在门口,眼底各有所思地看着他们兄妹俩,顿时,齐恪的两颊浮现红晕,被撞见了天大秘密似地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那厢,槿玺说了一堆,灌下一大口茶,见齐恪迟迟没有往下说,正欲抬头提醒他,却瞧见了这一阵仗,不由得拍拍额头,暗叹:阿哦,这下用不着她继续游说了……

128 兄长的婚事(下)
  “不孝子!既已有了中意的姑娘也不与爷和福晋说,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两个长辈?!”费扬古粗噶着嗓子让给齐恪齐琛齐齐下跪,数落起他们俩的不孝来:“我和福晋可曾要求过你们必须娶哪家的闺女?问都不问,就将我们两个长辈放到了敌对面……来人,给爷拿家法伺候!”
  “阿玛!”槿玺好笑地唤住有些暴怒的费扬古,提醒道:“阿玛,咱家没有家法!”
  “……就你敢在爷脸上拔须!”费扬古吹了吹胡子,佯装震怒地瞪了槿玺一眼。
  “噗嗤!”槿玺笑出了声,“阿玛,您这是自己说的哦,我这就告诉额娘去,您在变着法子说她是母老虎呢!”
  “死丫头!”费扬古哭笑不得地唤住正要离去的女儿,也顾不得胤禛在场,啐了口道:“别以为有靠山在,我就不敢骂你,乖乖坐一边去。你两个哥哥今日我一定要给他们好好洗洗脑,读书读反了不成?真是越长越糊涂了!”
  “成,您自便。我们这就退下。”槿玺挽起胤禛的胳膊,退出了书房,扫到齐恪齐琛兄弟俩那副大义凛然、静候责罚的模样,忍不住失笑地朝费扬古使使眼色,末了,劝道:“阿玛,您骂归骂,打还是免了哦,要是打得哥哥们半年下不了地儿,当心额娘和你急,她可是还想在明年就抱上孙子呢!”
  随后,也不管费扬古是什么表情,就拉着胤禛窜出了门,来到离书房老远的古槐树下,这才放声大笑。
  “好了,有你这样的妹妹吗?看着自己兄长落入困境,竟然还敢大笑!”胤禛好笑地弹了她一记脑门,说道。
  “呵呵……咳咳……我那不是让阿玛给他们洗脑嘛!你也知道,我就算说得再多。也不及阿玛一句话。他们啊,谁都不怕,就怕阿玛动怒。”
  “哦?想不到岳父大人如此有本事?日后爷的孩子也能这般听话就好了。”胤禛促狭地瞄了瞄槿玺的小腹,想象她怀上自己孩子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
  “慢慢等吧,别忘了我才十一岁!”槿玺扮了个鬼脸,灿笑着跑了开去,“喂。还留在那里干嘛,当心被阿玛逮到你在偷听,连你一起骂!”
  “你这丫头!真当欠教训了!”胤禛失笑着摇头,继而三步并两步地追上槿玺。与她说笑着往小楼相携走去。
  离午膳尚有小半个时辰,还有时间窝在小楼香闺里你浓我浓一番。至于兄弟俩的亲事,只要她性子急躁、脾气火爆的阿玛接手,必不会再给他们时间拖延。
  果然,午膳一过,在齐恪齐琛兄弟俩忐忑的目光中,费扬古将槿玺、胤禛请入了正书房,商谈起双胞胎的婚事。
  “老大的婚事,倒无所谓。对方除了家境贫困些,家世倒很清白。可老二……”费扬古叹了一声,“这个孽子,竟然看上了广旎苑的头牌……”
  这个爆炸性新闻,炸得槿玺和胤禛都愣了一跳。槿玺喷了口茶,暗忖:齐琛这家伙这也忒夸张了,青楼名妓啊……想不到二哥的思维比现代人还劲爆。
  不过。等费扬古说完整个过程,槿玺也就释然了。
  那个广旎苑的头牌,并非如他们所想的那般不堪,相反,还是个知书达理、极富才情的闺阁女子。名义上算是老鸨的养女,五岁那年因父母被江洋大盗劫财砍死后,被路过而善心大发的老鸨带回了广旎苑。不知是不是缘分,九年来。老鸨对她很是疼爱,平时绝不让她碰触青楼任何事务。养得就像深闺中的富家千金。只可惜,两年前开始,广旎苑就在同行的恶意排挤下,走起了下坡路,苑里一些当红头牌都被同行挖角挖了去。为替老鸨留住客户。今年年初刚过及笈的她,不顾老鸨的反对,挺身而出撑起广旎苑的生。
  齐琛是在某次打赌失败后,被同僚架去广旎苑喝花酒,不曾想,第一次上青楼就被她清新脱俗的眼神所吸引,几次接触后,齐琛想为她赎身,却被她婉拒。广旎苑不能倒,那里还有许多因它而生存的贫苦家庭出身的子女。
  听完费扬古详细的阐述,槿玺和胤禛对视一眼,已经有些明白阿玛的意思了。
  “要改变广旎苑目前的状况并不难,不过……”胤禛顿了顿,看向费扬古:“势必要让齐琛失望一段时日了。”
  胤禛的意思是,由他出面将广旎苑整个买下,改装成酒楼,里头的人,依然可以留下工作,至于老鸨和头牌,他另有用处。江南正要开家能探询南来北往客商机密的青楼,正缺经验老道的老鸨。至于齐琛中意的头牌姑娘,因为之前已有不少人见过她的模样,不冷落一阵子,并重新给她安个适宜的身份,就这么大敕敕地娶进门,怕会影响齐琛日后的作为。倒不是说费扬古瞧不起这些风尘女子,相反,她们的重情重义,让他一介武夫有时也颇感佩服。只是,迎她进门不代表就能封住周边一群八卦看客的嘴,要想婚后家宅安宁如常,势必得想个周全的法子。
  “失望一段时日总比烦扰一辈子好。”末了,费扬古拍案定夺:“诚如四阿哥所言,让那姑娘随老鸨南下,消失一阵子之后,再以另一个身份嫁入咱家,届时,就算有心人想怀疑,也没证据证明她就是昔日的广旎苑头牌。”
  “没错。这样吧,骆安没有亲人,就让她拜骆安为兄,留在江南一年半载,待骆安手头的事务一了,就带她一同入京。”胤禛思索了片刻,提议道,“不过,此事不宜与齐琛明说,否则,以他的性子,难免泄露端倪。”
  “这个自然。”费扬古点头赞成,这个也是他之所以不让兄弟俩进入书房旁听的原因。
  “正巧,咱们过了年就要下江南一趟,让她们随我们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不出意外,她可是女儿日后的二嫂了。”槿玺想到元宵节后的江南游,忍不住笑着提议道。
  不想却招来胤禛的白眼,“只要确定了这个事,她们的行程,爷自会派人安排。”
  “……我这不是想替你省点路费嘛!”槿玺岂会听不出他话里的不悦,讪讪地摸摸鼻子,咕哝道。
  “不需要!”胤禛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下江南,不就是想与她独处嘛,竟然还当着他的面邀约其他人同行,就算是女的也不行!
  费扬古见状,心下好笑,这个四阿哥啊,想必真被自己女儿吃死了……也好,如此一来,他和敏容尽可以放心了。
  至于齐恪和那位清贫人家的坚韧女子,不注重对方出身的费扬古自是没有任何刁难,决定回头就让敏容出面去筹备一切事宜。若是没有意外,过了年,也该向女方家下聘了。
  三人窝在书房好半晌,商谈好一切细节,当务之急就等胤禛出手接收广旎苑。
  见时辰不早了,胤禛送了槿玺回宫后打算去广旎苑实地探看一番,故而打算起身告辞。一出书房,却见齐恪齐琛兄弟俩还静静地候在外面等两人的判决结果。
  “齐恪可以协同福晋准备下聘事宜了。至于齐琛,你这个不孝子若是还敢再踏进广旎苑半步,就别想再进这个家门了!”费扬古冷着脸说出决定,听得兄弟俩是一喜一忧。
  “阿玛!”齐琛痛苦地张了张嘴,虽然心知自己的要求于长辈而言确实过分了些,却不想就此放弃,“芙儿并非你想象的那样!她……”
  “闭嘴!我说了,从现在起,别再提起与广旎苑有关的一切人或事!”费扬古扬声喝止了齐琛的解释,状似不耐烦地挥袖离去。
  留下一脸沉痛的齐琛和惋惜的齐恪,以及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其实心里早就偷笑到打岔的槿玺夫妻俩。
  “唉,但愿二哥不会因此而自暴自弃。”与府里的女眷们道别后,槿玺跟着胤禛上了马车,透过车窗望着外头的街景,感慨地叹道。一想到费扬古当时冷漠又凶悍的表情,又忍不住一阵好笑。
  胤禛见状,笑而不答。
  “对了,明儿腊八,咱们炖锅正宗的腊八粥吧。记得当初在永寿宫第一次熬咸味腊八粥,太后一口气喝了两碗,皇阿玛还说我偏心,好吃的只会做给亲近的人品尝。这不,明儿让人给各宫主子都送些过去,也算是咱们南所的一片心意。你觉得怎样?”
  “这些事自然由你做主。太后年岁大了,爷也觉得尝些咸味点心比较好,不过,惠妃和荣妃喜欢甜食……”
  “那好办,咸甜各熬它一大锅,咱们自己也每种喝一碗,另外,做些上口的小点心,送去各宫添些过年的喜气。昨儿听绛蕊说,果之语和花果酒庄送来了不少年货,趁着腊八分些给其他各宫尝尝……我给咱们自己留了一坛五年陈的杏花酒……”槿玺收回视线,眯笑着朝胤禛眨眨眼,“但愿这次你不会醉倒在我之前哦……”
  胤禛听出她话里的调侃,佯装轻咳了两声,有些羞赧地偏过头,不敢正视她眼里的戏谑。
  槿玺见状,迎着马车窗外午后的暖阳,笑得眉眼弯成了一条线……

129 年前的应酬
  接下来直至腊月二十三皇宫大祭灶神前,槿玺就一直忙于筹备送各宫的年礼。当然了,收礼也收得很忙,几乎每日都有赏赐入库。
  至于胤禛,这段时间可说是忙到脚不沾地。每日不是上朝、任岗,就是去他和槿玺名下的所有产业进行年终巡视,盘点库存、清算业绩、发放年终福利。除此之外,还要向祈鹰、骆安、秦朗月等心腹属下发布次年计划等一系列指令。
  看得槿玺直担心他的身体是否吃得消如此高强度的运作。好在胤禛每晚睡前都会运几个周天的龙啸经,次日醒来,疲累之感倒也不甚明显。
  至于补气养身的汤品,槿玺怕他年岁不大,喝多了给补过头。于是,只间隔些时日炖些较为平缓的养身汤,譬如本鸡煲、黑鱼汤、猪脚猪肺之类的清补汤品,让胤禛的随身太监来南所提了欧洲产的保温食盒专程送去他中午用膳的地方食用。
  如此几番下来,连康熙都嫉妒起自己这个第四子了。单单一道佛跳墙就能让他回味数日,遑论日日美食、周周鲜汤了……想御膳房的大厨都没槿玺这么会变花样……
  故而,自腊月一过完上旬,朝政之事得闲许多后,康熙就每隔上一日派人去南所探询当日的菜色,若是有合胃口的,就让人直接打包送去乾清宫,或是永寿宫,美其名曰陪太后她老人家用膳。
  槿玺在心里大大鄙夷了康熙一把劫匪似的行径后,该做的自然还是得做。于是,连续五次下厨为当今圣上和太后料理了几顿色香味俱全的营养膳食后,赏赐也如流水一般源源不绝地往南所而来。
  “皇阿玛这是打算将他的库房挪到咱们南所来吗?”这一日,难得空闲的胤禛翻完最近半个月以来的库房帐册,不禁失笑地叹道。
  槿玺听出他话里的感慨,也笑着抬眼接口道:“可不是嘛!我都怕其他各宫的主子要对我丢眼刀了。”
  “呵……光丢几把眼刀子还算好的……不过,皇阿玛这次的打赏时机倒是选的不错……届时过了元宵,咱们启程南下。想必也没人会反对了。”胤禛支着手肘靠在书房的软榻上,看着端坐在书桌前的槿玺埋头盘算两人出行需要准备的物什清单。
  主屋这间书房是他们两人共用的。
  临窗,两张紫檀木大书桌面对面放置,桌前各是一把做工精致、坐垫松软的太师椅。身后,依墙而立的是一组接天花板的书橱,进门一侧的墙边,依次立着一张欧式风格的煮茶柜、一张带玻璃门的储物柜、一组三脚花架。居中的空地上,一张布置舒适的檀木软榻。闲闲安置,软榻前,一张宽大的置物茶几,上头搁着几碟点心、一把茶壶。一对茶盏。
  这里只供胤禛和槿玺两人使用,从不招待外客。即便是康熙,也只在第一次来南所赴宴时,参观性地进来浏览了一番,随后就到堂屋后头的茶室喝茶小憩去了。
  故而,这间书房,是他们夫妻二人除卧房之外,最能敞开心扉、畅所欲言的安全场所了。
  “这么说来也是哦,皇阿玛对咱们越重视。巴不得咱们离开皇宫的人就越多……”槿玺边说边无奈地摇摇头,见罗列地差不多了,搁下手里的狼毫笔,朝着尚有些湿润的宣纸轻轻吹了吹,起身递给胤禛,含笑说道:“你看看,可还有什么遗漏的没?我估摸着正月之后。咱们也没空打理这些事务了,倒不如趁着这几日年货多,出去搜罗齐了,免得到时手忙脚乱。”
  “唔,都按你说的办吧。明日开始休朝,我陪你出去逛逛,顺便去南堂看看老莫,那罐刚从福建送来的洞顶乌龙。他绝对喜欢……对了,还得约洛克见上一面。过了正月,咱们要准备启程下江南,他也该返航了。有什么计划得趁早找他商量妥当。”胤禛敲了敲食指,沉吟着说道。
  “嗯,那成。就明日去吧。后日就二十七了。街上的摊贩想必都要回家过年了,怕是货品不够咱们扫荡。要知道,咱们还要给骆安他们带些年货回去呢。虽然都过了新年了,可也不能少了礼数不是。”
  槿玺笑着将清单收入荷包,收拾干净书桌上摊乱的纸笔,蓦地像是想到什么,回头朝胤禛说道:“阿玛既然打算将大哥的婚事放在明年仲夏间举行,年前肯定要去女方家送礼,要不,咱们也借机去看看未来的大嫂吧?”
  她绝不承认自己是想探看八卦。能让素来冷静自持的齐恪为情所困的,究竟会是怎样的女子呢?
  “你还是歇了这个心思吧。若是被你二哥瞧到,他逮着你问起广旎苑的事,你打算怎么说?”胤禛瞥了她一眼,淡然地打消她冲动而起的念头。
  槿玺一听,顿时偃旗息鼓,“是哦,二哥这阵子就像只竖着毛的困兽,我还是少惹他为妙。不过,话又说回来,阿玛真有必要如此为难他吗?既然广旎苑已经易主了,里头的人,真需要远离京城下江南吗?”
  “我想,你阿玛还有一丝顾虑需要消除吧。”胤禛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似是自言自语:”常言道:风尘女子多薄幸……与其日后让你二哥悔不当初,倒不如让他现在就冷静个一年半载,倘若在这段期间内,无论你二哥或是对方,依然坚持非卿不娶、非君不嫁,那么,我想,你阿玛一定会成全他们,反之,你也能猜到结局了……”
  “啊……原来你早就猜到阿玛的用意了?没想到……老实说,我一直以为阿玛是个粗人,武夫,没想到……”槿玺心下惭愧。原来,她那个一脸粗犷的便宜爹竟然有颗如此纤细的心呢。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
  “呵……若真是不知变通、不懂思索的粗人武夫,怎可能连升数级,在短短二十年内,就从小小的低等侍卫,坐到正一品的领侍卫大臣呢?”胤禛低笑,费扬古虽然脾性粗犷,可该细腻时绝不粗心,相反,比某些文官雅士还要细心百倍。否则,以康熙用人的制度,怎可能光因某个单一原因就厚荫褒奖他至此呢?
  槿玺一愣,随即嘴角逸出一记脆耳的轻笑,“没想到我这个做人家女儿的,还没你这个半路出道的女婿了解的通透啊……”
  “旁观者清吧。想我与你阿玛打交道时,你还在你额娘怀里撒娇呢……”胤禛听她这么比喻,也莞尔一笑。
  “呿,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也不想想,我五岁时才来这里的好伐!论时长,我到这里不过才六年,比你硬生生少了八年唉……要混到现在这副光景,我容易吗我?”槿玺斜眼睥着他,嘟嘴咕哝道。
  “是是是,老婆大人很不容易。所以说,现在一切有我啊……有爷在,无论你想做什么,都放手去做吧。”胤禛含笑睇道。见槿玺耳脖子泛起红晕,这才收回凝视的目光,下意识地扫了眼内襟口袋里的怀表,见时辰不早了,遂伸了个懒腰起身。
  “走吧,还要换身衣裳,早点准备。免得太后她老人家又对咱们抱怨……”
  今儿个腊月二十五,民间祭灶神,皇宫里则是家宴的起始日。第一日在永寿宫,太后做东,宴请各宫各殿的主子。故而,她和胤禛也不得不参加。去了,有些人不愉的面色,徒惹他们不快。不去,太后的懿旨谁敢不从?
  槿玺收拾干净茶几上的残局,将待洗的杯盏茶壶放在煮茶柜上,待会儿绛蕊会进来拿去清洗。至于晚宴要穿的正装,早上就已经让喜竹拿出来悬挂、熏香了。
  “……今晚上,你说太子会不会逮着由头向皇阿玛说你收购广旎苑的事啊……”槿玺跟在胤禛身后,往卧房走去,边走边忧心地问道。
  “不怕。爷早有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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