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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出阁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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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有件事需要林小姐帮忙。”依旧是淡然有礼的清明嗓音。
  哈!应氏船务公司一把手,年仅三十二的黄金单身汉——应昊,却在夜幕深重、霓虹闪烁的晚上,对她说,有要事求她帮忙。
  当她三岁小孩子呀!
  “抱歉!我帮不上。”林槿玺迅速接口。“很晚了,有什么事,应先生可以等我明日上工后再谈。”
  “你在怕我?为什么?”他没有说好或不好,而是转了话题。
  “没有。”她快速答道。笑话!她干嘛怕他!
  “既然没有,请林小姐到酒店一楼商务中心会议室一聚,放心,除了我,还有我的秘书与特助。”依然是严谨的邀请,可林槿玺发誓,她绝对没有漏听他话里的笑意。
  换上得体的米色套装,简单地勾了个淡淡的素妆,疲懒到想即刻入睡的她实在不想回来后还要上油卸妆。
  …………
  “请坐。抱歉,这么晚了,还要打搅你休息。”应昊抬手示意刚入会议室的林槿玺入座。
  环视一圈,确实除了他,还有一名恭敬而立的男性秘书,以及一名年约三十,俊朗帅气的斯文眼镜男,想必就是他口里说的特助了。
  而居中而坐的应昊,说实话,林槿玺有些羡慕他保养地比她还要好的身材与脸蛋。虽然这样的说辞,搁在一个男人身上,委实不像是赞赏。
  “应先生找我何事?”林槿玺朝为她奉上香茶的秘书点点头,随即切入主题。
  “听说林小姐懂烹饪?”
  “嗯哼。”她轻哼。
  既然要聘用她做为期一年的高门管事,想要掌握她精通的领域,不难。
  “手工布艺?”
  “嗯哼。”
  “插花布置?”
  “嗯哼。”
  “人事管理?”
  “?”
  “资产管理?”
  “……”
  “还有……只要雇主需要,就会学以致用?”
  “你到底想问什么?若是我没有记错,应家聘我来,就是一般的人力管事。”说得直白点,就是仆役的分派与管理。
  一般高门,在没有长期可用的得力管家之前,都会聘请她前去担任短期的管事。管人的同时,给主家选个合适的管家出来。
  “没错。可是,现在需要增加一部分的工作内容。”应昊抬起头,朝林槿玺投来淡淡的一瞥,言语正色。
  “调整工作内容?”林槿玺不悦地蹙眉,很好,先是打破她的作息规律,再来还要打破她的聘约内容。
  “没错。除了合约既定的薪酬外,每月八千港币薪资。一年期满后,奖金另定。”
  咦?这么好?额外还有八千港币每月?年终还有一笔奖金?林槿玺在心底小小盘算了一把后,抬眼看向主位上的应昊。
  “具体需要做什么?”她怀疑背后有诈。赚钱虽然要紧,安全也很重要。即使是她爱念叨的老娘,也不希望她因赚钱而丢了小命吧。
  “呵……你很谨慎?”应昊没有马上回答她的疑问,而是,难得地弯起唇角,与她闲聊。
  “当然,谨慎才能长寿。”她才不怕会被他灭口。酒店里有360度全方位的摄像头,若是她出事,她相信香港的法律很公正,即使他是应氏船务的一把手,也脱不了嫌疑。
  “哈哈……”
  林槿玺纳闷地看着对面爽朗大笑的应昊,她说了什么好笑的事吗?居然逗笑了被八卦周刊评为”年度最严肃商业大亨”的主角。
  …………
  “温婉笙!”林槿玺踢掉高跟鞋,毫不淑女地跌在商务床上,管它现在是什么时候,捞起手机就拨通了温婉笙的住宅电话。
  “玺玺,你半夜三更扰人清梦,只是想与我道晚安吗?”温婉笙千年不变的淑女嗓音。
  “你知道这次聘约与政府有关?”
  “知道呀,我不是提醒你了吗?市长大人亲自前来洽谈的耶。”
  “这算什么提醒!”林槿玺咬牙切齿。恨不得叫对方一声”妖女”。
  “咦?这不是提醒吗?我以为凭我俩多年的默契,这些小事无需详细秉明。”
  “温婉笙!这次聘约之后,你若是再打断我一个月的休假,我就辞职。”
  “别忘了你也是老板之一,玺玺。”温婉笙浅笑着提醒她这个残酷的事实。
  “那就撤资!”林槿玺吐完五个字,就迅速挂了电话。再说下去,她不保证自己会被温婉笙激得当下就飞回南京——掐死她。
  摊在大床上,林槿玺睡意全无。
  老天,一想到接下来的一整年,她将要在应家大宅,兼管一个还在上幼稚园的四岁小丫头,她就头皮一阵发麻。
  不是她不喜欢小孩,而是,那名小孩——该死的是应昊已故妹妹的遗腹子、美国联邦法务司长的私生女、曾被八卦周刊大手笔报道过的国际”小霸主”——具有国际霸道小公主之称的瑞琳·诺顿。
  哀嚎一声后,林槿玺再度将头埋入鹅毛软枕,脑海里不停地闪过应昊送她出门时的低声警告:“别想逃。毁约造成的后果,你担不起。”
  是呀,她担不起。可是,她也管不起那名年仅四岁的”国际小霸主”呀。
  应氏船务是与香港政府挂钩的百年家族企业,瑞琳·诺顿的爹又是美联署政务司长,两两相加,连带着,年仅四岁的国际小霸主——瑞琳·诺顿,成了颇受政界与娱乐界齐齐关注的国际焦点。
  呜呜呜,她可不想因此而与国际”焦点”扯上一丁点的关系。她只想安安耽耽地过她的小日子。


003 血光


 “你就是那个全能管家?”
  九点整,穿戴正式的林槿玺,准时出现在应家。
  四岁的瑞琳·诺顿,穿着一身得体的公主装,抬头挺胸地直视她。
  傲慢且无礼。
  “我姓林,林槿玺,今后一年,将是应家大管事,你的专职管家。”林槿玺回视她,不信她的气场敌不过一个才四岁的小丫头。
  “很好。”人小鬼大的瑞琳傲慢地点点头,随即转身朝她独享的游戏室走去,“林管家,陪我玩会儿吧。”背过身后的声音,传至她耳边,透着捉弄的戏谑。
  林槿玺蹙蹙眉,若是她一天到晚被这个小丫头缠住,她还能胜任好管事一职吗?
  “去吧,第一次见面,别被她瞧不起。”应昊淡笑地声音,从她身侧传来。同时夹带来一缕淡淡的茉莉清香。他,这是刚从花圃回来吗?
  她不自然地挪开了脚步。
  不陪她玩就是瞧不起?啧!应家的家教真好!
  她腹诽,却不敢开口说给身侧的应昊听。好歹接下来一年,他是她的饭碗。
  “连姨,将林小姐的衣箱,提到二楼东首的客房。”应昊朝正给林槿玺奉上香茗的女佣吩咐道。
  “走吧,别让她久等了。”应昊状似随意地拉过林槿玺,往游戏室走去。
  “她待到八月底,九月开学,就要去美国了。”似是解释,应昊低低地说道。
  林槿玺伸出被他右手扣着的左手,点点头,“知道了。”
  八月底吗?那就是说,她要照看那个”国际小霸主”整整十个月。与一年期相差无几嘛,她暗暗撇嘴。
  “别紧张,大多数时候她是讲道理的。媒体的报道,也不尽属实。”应昊言语间透着隐隐的怒意。
  是了,她曾看过几篇关于这位”国际小霸主”的生活报道。
  因为母亲是名门世家的千金,父亲又是美国当局的政府要员,身为私生女,她的生活注定要受到娱乐狗仔的关注。
  无论换了几任管家、保姆……到最后,他们都会选择收下高额的情报费,与八卦周刊合作,揭秘国际小霸主私底下霸道蛮横的生活习性。
  也因此,更加造就她傲慢不屑的性子。
  在她心里,早就认定:没一个外人会真心对她好。或者说,他们总是拿他们的好,来映衬她的坏。
  “这不公平!”她捏捏拳,替那个适才还以眼神挑衅她的国际小霸主喊冤。
  应昊挑挑眉,对于她突如其来的指控,有些恍神。
  ……
  “怎么样?敢不敢赌?”
  “我若赢了怎么说?”
  “接下来一年都乖乖听你的话。”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赌!这么好的机会,干嘛不赌!她压上她娴熟的马术。不信斗不过一个乳牙都还没掉光的小丫头。
  …………
  如今,她后悔了,不该与一个年仅四岁的小屁孩赌什么骑马。
  流年不利的她,就不至于会现下这般,身体如植物人似地躺在医院,魂魄却飘零在体外。不知何时能回归。一个不好,她会否就此香消玉殒?
  曾经在全球管家精英学院运动会上,以马术娴熟著称的林槿玺,竟然摔下了马背,一息尚存,却并不好过于死掉。这消息若是传回学院,她林槿玺不被众人笑掉大牙就该偷笑了。
  然而,应该庆幸她没死,或者说感谢她灵魂不灭。
  也因此,她得知了活着的时候不可能探得的真相,看到了应昊与小霸主舅甥俩的真情流露。
  而散在角落的应家仆从,竟然在背后非议自家的小主子。说她的恶作剧,这回害惨了人,八卦周刊又有内容可以大肆报道了。
  可惜了,八卦周刊应该付她薪资。
  林槿玺飘在半空仰头长叹。
  她怎么没有鬼故事里那种显形或传音功能呢?要不然,她定能推动八卦周刊走向最辉煌的闪光业绩。
  仆从的议论,她压根不信。
  四岁的孩子,再顽劣不堪、霸道蛮横,也不至于会下此狠手。更何况,她没有遗漏初见她摔下马背奄奄一息时,瑞琳眼里闪过的惊惧又哀伤的神色。
  于是,她借着没有身影的便利,在应家飘了两个昼夜,方才查清这场意外的原因——马的前掌被刺入了一根极细的绣花针。导致马一疾驰,就因疼痛而发颠。
  而这匹马,原本是小霸主的坐骑。
  有人要害死瑞琳,而她,成了无辜的替罪羔羊。
  当时是她执意要与瑞琳换马匹的。
  因为她的小马驹,看起来白净又优雅。不像另一匹,红得如此耀眼夺目。
  那时就预言了她的血光之灾吗?
  林槿玺嘲讽地撇撇嘴,正要飘回南京去看看她的老爸老妈,却被一道低沉的嗓音勾住了魂魄。
  “放心,我会让周刊封口。”是应昊,只是,这么晚了,他还在与谁通电话?还是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语。
  “你查查家族内部吧。谁会想要她的命?无非是触及了利益之争的相关者。诺顿家族的继承权,代表了几亿美金的资产。我不信无人觊觎。”
  应昊清冷的嗓音,响彻宁谧的午夜,激得林槿玺汗毛阵阵。待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压根没汗毛可竖。
  “嗯,那就这样。待你处理完,我会送他回去。”挂了手机,应昊抬眼直直看向林槿玺所在的方位,吓得她差点没跌地。还以为他看得穿已剩魂魄的自己。
  沿着他的视线转身,才发现了立在自己身后的小霸主瑞琳。
  “舅舅,不是我。”
  当然不是你,林槿玺撇嘴腹诽。
  四岁的小丫头,怎懂如此残忍的害人手段?
  “我知道。”应昊穿过她透明的身子,直直走向倚在门口的外甥女,拥她入怀,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抚。
  喂喂喂,好歹我也是个女人,能不能别这么残忍地穿透我的身体啊!真当我是隐形人吗?
  (林槿玺,别忘了,你已经不是人了。哪来的身子?)
  “舅舅会办妥。你安心在家。谁敢乱嚼舌根,就辞掉谁。”
  “嗯,可是,周刊会报道是我害了林小姐,她的家人……”
  啧啧,小霸主也有害怕的时候呢。好想拍手称快!
  “我想,他们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况且,我们会用尽一切办法救回林小姐。”应昊坚定的声音,传入林槿玺耳里,激得她当场想捧着他宽厚的双手连连道谢。
  应昊,我的后半辈子就靠你了。千万别让我等到魂飞魄散还入不了本体醒不转啊!
  林槿玺没差热泪盈眶地暗暗希冀。
  次日,在林槿玺搭着飞机回了趟南京,见到了刚获知消息的老爸老妈。
  “是我害了她……呜呜呜……是我……若不是我执意要婉笙帮忙,玺玺兴许已经去她计划了好久的普罗旺斯度假了。”方宜梅哭倒在林树志的怀里,泣不成声。
  老妈——林槿玺很想擦擦眼角的热泪,却发现双手穿透了自己的脸。
  老妈,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流年不利。你忘了那个臭和尚说的话了吗?三十大关,我有血光之灾。想必指的就是这桩事了。
  “爸妈,应氏的总裁应昊来电,说会派专机前来接我们去香港见小妹。”林槿玺唯一的大哥——林槿榆,扬扬手里刚挂的电话,沉着声音说道:“他说,会不惜一代价救治小妹。”
  “呜呜呜……我可怜的玺玺……”方宜梅再度嚎啕大哭。哪里还有她平时训斥女儿时的豪放爽姿。
  唉,老妈,我还是怀念你念叨到我耳朵生茧时的英姿呀!
  早知道全家人要被应昊接回香港见自己,她这东飘西荡地来回奔波何苦来哉!
  林槿玺垂垂飘地酸麻的身子,好嘛,她只是感觉,感觉不行嘛!不信你来试试,让你三四个昼夜不吃不睡地飘来荡去,看你酸不酸麻!
  …………
  林槿玺失去意识之前,正陪着父母兄嫂回到了香港医院的加护病房,试图回到自己那具被插满了管子的可怜身体里去。却被一层无形的防护罩弹了开来。
  该死,若是一直进不去,她岂不就要与她的身体阴阳相隔、泪眼相对了?
  “别白费力气了。”一道阴森的声音,响彻在她耳际。
  “谁?是谁?”林槿玺吓了一跳,魂魄隐入距病床不远处的窗帘下。
  “来带你回去投胎的。”声音依旧阴森缥缈。
  “我又没死,投什么胎!”林槿玺气得从窗帘后跳了出来,胡乱地对着空气挥了两下。
  “奉阎王之命,先送你回前世。”
  “先?那就是说还能回来咯?”林槿玺抓住对方话里的字眼,愣愣地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
  “不解释清楚,我不走。”林槿玺缩回窗帘下,不打算再理对方。
  “哎,你怎么这么固执啦。我是看你可怜,才没用锁魂链拘你诶。若是你不肯配合,那就别怪我动粗了。”
  “……”林槿玺差点没笑场。动粗……老天,她没听错吧?鬼也会这种词汇?
  “喂,我真的用索魂链咯。可是,被索魂链拘过的魂魄,会忘记前世今生唉,你真的想吗?”
  “你干嘛要帮我?你有什么好处?”林槿玺眯着眼,盯着空气中的某一处,淡然地问道。
  “这个嘛……就当是补偿吧。哎哟,时间来不及了啦,快点快点!要是赶不上回溯门,就遭了!记住啊,顺其自然地过完前世,你会回到这里。否则……”
  林槿玺来不及细问那句否则后面的假设,就被一阵极其刺眼的银光逼得眯起了双眼,随即,在一阵电光火石的耀目后,她陷入了沉沉的昏迷……


004 从娃娃做起的前世


 康熙二十四年九月。虽已入秋,却适逢秋老虎来袭,午时的日头烈得人只穿得住单衣薄裳。
  乌喇那拉宅邸深处某一座僻静的小院,院门上悬着一残旧的扁额,上书“容园”。
  除了桑树上偶尔响起的蝉鸣声,以及院中落叶被清扫的“唰唰”声外,安静地令人瞌睡。
  林槿玺从白昼般的刺目中缓缓苏醒,睁开眼,盯着朱梁高悬的天花板良久,“前世?”她喃喃自问。
  想起陷入昏迷前的那段玄幻式对话,再结合眼前这些仿古化的布置,她禁不住伸手捏向自个儿的大腿,“嘶……”会疼。说明不是梦。这么说,她是真的被那只连面都不敢现的鬼送到了她的前世……
  咦?想不到,她前世的大腿如此有肉感耶!松松软软的好似奶奶做的桂花松糕。
  “老天!……”她惊恐地盯着自己的双手,肥嫩如藕。再抬腿看向自己的双足,依然如是。
  该死的!没人告诉她,她的前世,要从一个四五岁的小胖娃做起!还说什么要她顺其自然地过完!谁知道几十年后回去,她那具可怜的身体有没有腐烂?!
  思及此,林槿玺懊恼地捶了捶床头,却被硬木疼得一阵哆嗦。硬板床……唉,好想念她那张价值三万八的大软床啊!
  呆呆地躺在硬硌的木板床上,虽然这木料的质地丝毫不差于温婉笙钟爱的红木料,却不是她的菜。热爱睡觉的她,怎会喜欢上这种硬邦邦的寝具嘛。
  应该让温婉笙来这里才是明智的选择。
  为何选上她?就因为她恰好出了意外,魂魄游离体外?
  林槿玺撇撇嘴,翻了个身,目光正对上一张古色古香的梳妆台。斑驳着锈迹的铜镜,几乎照不清对面的影像。这样的镜子,也好意思大剌剌地摆在闺房里。她究竟是跌到哪个旮旯角的落后地区了?
  林槿玺翻了个白眼,旋又翻了个身。目光越过一尺高的床板,穿过那扇没有拉上帘子的木棱窗,对上一双清澈喜人的圆眼。
  “呀,格格醒了——”正从水房端了一盆温水回来的小丫鬟茉儿惊喜地喊了一声,随即,听见水盆“咣咣”撞到廊柱的声音,林槿玺紧抿嘴,再是两三人踢踢踏踏从远处奔近的脚步声,林槿玺抿了抿唇:自己该不会就是那个”小圆眼”口里的格格吧?
  格格?这么难听的名字……啧啧……
  …………
  “福晋,格格的烧刚退,现下时而清醒时而昏睡也是正常的。容在下给格格开几副调理身子的药方,服上三日,就无大碍了。”惠仁堂的大夫把完林槿玺的脉,又翻了翻她的眼皮,回头对一脸紧张的敏容说道。
  “大夫说得是,是我太性急了。”敏容闻言松了口气,朝大夫点点头,转而吩咐随伺的丫鬟夏儿,“送大夫去领诊金,顺道将药取了来。”
  “是,福晋。”夏儿接过大夫递上的方子细细叠好收入腰间的荷包后,领着大夫往前院帐房走去。
  给林槿玺擦完身子换上干净里衣后,末儿端着铜盆,朝敏容福了福身后也退下了。
  屋内只剩下因被丫鬟脱衣擦澡的举动羞得只得闭眼假昧的林槿玺,以及坐在床沿愁眉不展的敏容。
  “玺儿,额娘的宝贝,快些好起来……额娘只有你了……只有你了……”敏容哽咽地低叹。
  蓦地,一滴滚烫的热泪,滴落至林槿玺的脸颊,令她不由地一记轻颤。缓缓睁眼,正对上敏容泛红的愁眸。
  “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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