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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有毒-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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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表哥前些日子落马了,曾经一度垂危。不过这些日子已经好了,你无需太过担忧。往后姨母会照拂你们俩的,不会再让旁人欺负你们。”蒋氏回道。

安澜听闻谢宁出事,立时红了眼眶,她连忙拉谢宁就要查看,谢宁握住了她的手,有几分制止:“我没事。”

蒋氏望一眼跟着的奴婢,俱是他们的心腹,倒是也无妨。

“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可是有人……”下面的话被隐在了口中,谢宁并未有过多的反应,蒋氏则是点了点头。

“好狠的心,到底是谁,是谁要这般的害人。”

要害她的人太多了,至于是谁,以后总是会知晓的。谢宁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这个以后再说,狐狸尾巴早晚会漏出来,表妹,你把手给我。”

刚才抓了一下安澜长公主的手,她总是觉得脉象有些不太对。

“呃?”安澜愣住。

蒋氏附和:“公主还是让宁儿给你检查一下,这谢家可当真是龙潭虎穴的,昨个儿夜里,你表哥竟是在我的房里发现了那剧毒的毒草。那时宁儿便是十分的担忧你,今日你归来了,可不就要好好检查一下。”

安澜双手绞在一起,脸色有几分落寞:“我不是本来就有病么?”

谢宁心里一顿,看安澜的脸色,不像是有病之人啊!可既然安澜这么说了,那真正的谢宁就该知道她这病症的,自己如若太过惊讶,倒是不妥。心思流转间,谢宁再次开口:“我是担心,有人下毒。虽然我们十分小心,但是有些事,防不胜防。”

跟在安澜身边的大丫鬟珠玉也劝道:“公主,驸马说的也对啊。您还是检查一下吧。”虽然驸马的医术并不精湛,但是到底也是个大夫,而且这样的心思都是好的。

安澜点了点头,怯怯的将手递给了谢宁,谢宁搭上她的脉,咦?

看谢宁拧起了眉,安澜另一只手攥紧了帕子,担忧的问道:“表哥,可是……可是有什么不好?”

安澜没有病,如若说她有病,那么,她便该是……中毒,而且可见,这个毒绝对不是一时半刻了。安澜嫁进谢家不足一年,那么这毒便不是在谢家下的。宫中……谢宁不敢妄断。安澜说自己有病,如若是有病……想到这里,她抬头看着安澜,问道:“你吃了什么药?”

安澜迷茫的看向了珠玉,珠玉连忙回道:“禀驸马,是陈太医开的安定之药。您不是知道么?自公主发病之日起,各方诊断都是无用,最后倒是只有这个药会好用几分。”

谢宁面色不变:“你把那药方还有药都拿给我看一下。”

“可是有什么问题?”珠玉紧张,她是安澜长公主身边最得力的大丫鬟,也事事以她为依归。听闻可能有问题,珠玉连忙谨慎起来。

“具体我也说不好,你先把药给我看一下,我觉得,表妹很有可能中毒了,而且是慢性毒。”说到这里,她又补充:“许多事情,我们太大意了。”

珠玉也是经历了宫中尔虞我诈的人,听她如是说,马上变了脸色,“驸马放心,我马上去做。”

安澜自谢宁开始说话便一直处于呆滞状态,也在这时,她迷茫的落下了一滴泪。

“表哥,你说,你说也有人要害我?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都已经是有病的人了,他们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她用帕子不断的擦拭泪水。

谢宁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有些不明所以。她自小就不是柔情似水的女子,穿越之后大抵是感染了几分谢宁原有的情绪,心绪间更是冷淡,如今看公主这般,倒是有些不能理解。不管何事,哭都是没有用处的。

公主哭得可怜,蒋氏连忙安抚。谢宁坐在一旁,只是静静的看着几人,如有所思。

“表妹别哭了。”谢宁语气慎重:“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哭泣,而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隐藏的黑手揪出来,你就不想知道是谁要害你?你一个要外嫁的公主尚且会得到这样的对待,你的母亲贤妃呢?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她说的甚有道理,这点刚才珠玉也想到了。

“驸马,稍后奴婢会将消息传给贤妃,您且放心。”

谢宁点了点头,又看向了还在继续哭的公主表妹,顿时觉得有点脑仁疼。

这么爱哭,在宫里怎么混下来的?

第8章 夜阑静双面伊人

深夜,谢宁挑灯夜读。

不过是一日的功夫,她倒是也能将谢家的情形看个一二,能够乱成这样,只能说,谢家的家主,也就是她那个“父亲”,能力太过一般。

今日二房三房都没有开口,但是照她来看,也未必就是简单的,他们算计的是谁,更是一目了然。还有她的那个二姑,这么明显的针对,倒是让人觉得有几分的怪异了。

“主子……”门口传来敲门声,阿碧连忙过去开门。

门口的小丫鬟看到阿碧,吁了一口气,连忙开口:“阿碧姐姐,公主请驸马回房,有事一叙。”

阿碧点头,转身回屋,因着“特殊”的原因,公主与驸马并未住在一起,不过每个月倒是有几日是要假装一下的,今个儿虽然公主刚刚回来,但是自家主子却也并没有过去,毕竟,主子“重伤”么!

“主子,公主请您过去。”阿碧禀道。

谢宁将书放下,阿碧连忙为她将披风拿了过来,谢宁虽为女子,不过却将近一七零的身高,也正是因此,才使得她这样惊艳的容貌没有让人有一丝的怀疑,毕竟,大齐女子普遍娇小。

阿碧有些忧心:“主子,奴婢估计公主是又犯病了,您身子虚,可别让她伤着,奴婢寸步不离的跟着您。”

谢宁颔首。

两人的房间在同一个院子,交代出去不出一刻钟,谢宁便已到了公主的闺房,丫鬟连忙通禀,里面传来安澜公主中气十足的声音。

谢宁心下有些疑惑,不过面上却一丝不显。

此时的安澜一身大红的棉服,见谢宁进门,立时开口,“你又被人欺负了?”

谢宁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不言语。

安澜眉毛挑的高高的,怒道:“他们以为我是死的么?竟敢欺负到你的头上了,这帮混蛋,我要进宫,我要禀了父皇,将他们那帮人全都杀光,一个也不留,一个也不留!”

安澜嗓门大大的,整个人仿佛燃烧的火焰,谢宁看到这个样子的她,似乎终于有些了解,所谓的“病”,指的是什么了?可是这世间竟是真的有这样的病症?

“你无需如此。我不是任人欺凌的小可怜。”

安澜一脚踹到了椅子上,椅子“砰”的一声倒地,大家都目不斜视,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公主。

“你不是任人欺凌的小可怜?我看你就是个蠢货。他们是什么人,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走,我要去见老夫人,那老虔婆还真当自己的是大户人家的老夫人了?什么身份,也敢在本宫身边装模作样,要欺负本宫的人,也要看看本宫是不是个软柿子。我看他们是活腻歪了,别以为我没看见,我回来的时候,她还对我翻白眼。欣儿那个蠢货傻傻的只知道哭,她不成,我就来。走,你跟我过去,我非收拾她一通不可。还有你的那个什么二姑、兰姨娘的,都是些什么下三滥的东西,这些贱皮子,没一个好的。”

安澜耀武扬威的骂完,谢宁扶额,这是……公主?呃,便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大抵也不会骂成这样。不过,这样的安澜倒是比白日那个只知道哭的女子更让她舒适。

瞅瞅,原来,她也不是个正常的。

“你是公主,这样说话不好吧?虽然说得都对。”

安澜怔了一下,随即疑惑:“倒是难得,你竟然会说我说得对。”停顿一下,她更是打起精神,“你是遭了罪,知道自己家都是些什么猪狗之辈了吧?早就让你听我的,你非要妇人之仁,也不想想,和人说人话有用,和畜生说人话,他们听的懂么?你的好脾气,你的好品质,在那些人眼里,只能是显示你的软弱。走,你跟我去。我非要收拾一下那个老虔婆,个毒妇。”

“就算收拾,也不再一朝一夕,我们不必如此。”谢宁看现在的安澜,除却衣服不同,连妆容都变了许多,如若白日是青莲如水的女子,那夜间便是耀眼如火的玫瑰。

“你又妇人之仁?”压低了声音,安澜叱道:“虽然你确实是个女子,可是料想你也是要装一辈子了,你这么软的心肠,如何能够将家门撑起来?白日里的高欣又是个不懂事儿的怯懦鬼,我总不能每天晚上都出来给你处理这些事情吧?”

谢宁手指轻轻点着桌面,他竟是露出一抹笑容,极淡,但是却别有深意。

“表妹,大齐极为重视孝道,我们如若太过放肆,总是不好,再说了,有时候真要收拾一个人,未必需要人尽皆知大费周章。”

呃?安澜呆住了。

“慢慢来,我不会吃亏的。倒是你,我想你应该知道了,你的药里,其实是有微量的毒素的。”谢宁想到下午的查证,开口言道。

安澜一口茶灌了下去,“砰”的将茶杯重重的放到桌上,茶杯的把手直接断掉,“说起这事儿,我就生气,竟然是算计到我的身上了,我已经告诉珠玉了,让她修书一封回宫,至于那个陈太医,我非扒了他的皮,竟敢对我使手脚,他是活的不耐烦了。我非给他扔到狼窝里喂狼。”

夜间的安澜果然暴躁的可以。

谢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看着安澜恼怒的样子,竟然觉得有几分有趣。

“你笑什么。”安澜很不高兴。

谢宁正色:“果然是宫里长大的公主,心思分外的单纯。也难怪旁人要算计你,你才是真的没有心机之人。扒皮扔狼窝什么的又有什么用呢?没有陈太医,也有王太医李太医,或者其他的人,你做了,又有什么用呢?倒是不如放长线钓大鱼。我觉得,这事儿通知了姨母就好,相信咱们的贤妃娘娘会处理的甚为妥当。”

在宫中浸淫多年,哪个妃子是吃素的呢?她先前曾经听萧炎分析过每一个人,对贤妃,他也是忌惮的。既然这样,那么谢宁有理由相信,贤妃能给她的女儿找到真相。

这时安澜是真的疑惑了,她上下打量着谢宁,半响,问道:“你是什么人?”

谢宁没有一丝的犹豫和迟疑,只是看安澜。

安澜看她如此,又想了想,叹息,“想来你也是被伤透了心,不然哪会如此。”

谢宁站起了身,阿碧连忙为她拿披风,安澜瞪视了阿碧一眼,不过阿碧却也不为所动。

“你莫要胡来了,早些休息,那些脏事儿,你不消多管,至于说去老夫人身边闹……”停顿一下,谢宁言道:“她总归是我的祖母。再说了,你这闹得也不合情理。不管做什么事儿,莽撞都是不妥当的。”

“谢宁,我发现,自己还真不怎么了解你。”

“人死过一次,就知道许多东西该怎么做了。”说完,谢宁打开门,见外面竟然飘起了丝丝的细雨,不过那么一会儿的功夫,方才还是好好的,这时竟是下起雨来,她恍然间想到与萧炎的初次相遇,那时,也是这样一个天气,她不过十岁,是一个木木的小丫头,仰着头,声音清脆的问那浑身是伤的少年。

“你是让狗咬了么?”

时隔多年再次想来,她冷笑一声,原来,让狗咬了的,从来不是萧炎,而是她。而萧炎,便是那条真正的疯狗。

“怎么了?”安澜看她呆住,望了一眼,吩咐丫鬟备伞。

谢宁收回思绪,微微笑:“没怎么。也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她飘忽的厉害,安澜十分的不解。谢宁没有让她明白,擎着伞飘然离去。

她会做好这个驸马,也许正是一个这样的机会才能使她更好的复仇。谢家虽然身份地位不高,但是却是天下首富,这样的财富不管是对谁来说,都是极好极好的。她一定可以善加利用,至于萧炎,总有一日,萧炎,我会让你血债血偿,我会用你教我的一切将你斩落马下。

一定会!

谢宁心思坚定起来,整个人竟是也轻松了下来。

停下了脚步,她站在院子里,将手伸到了雨中。

“主子……”阿碧不赞同。

“明个儿将消息散出去,就说公主震怒。”

“啊?是,奴婢明白。”阿碧有些不解!

谢宁没有过多的交代,回房之后也并未休息,倒是再次翻看其了医书,原本她就奇怪,明明安澜没有病,为什么大家都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有病,现在看来,竟是这样的原因。白天夜里两种性格,这样的病症,倒是世间罕见。如若说治好,谢宁觉得,自己是没有能力的。不过虽然这双重性格的病症她治不好,但是中毒却是可以处理的。安澜身上的毒下的精巧,就算是指了出来,也可以被辩称为以毒攻毒,这也正是她先前不让安澜乱来的原因,既然不能抓住切实的把柄,那么倒是不如放长线。

“主子,夜色深了,您也早些休息吧。”

谢宁抬眼,想了下,点头。

第9章 略施计祸水东引

许是公主归来的关系,许是家中隐隐流传的公主震怒的消息,谢家这几日倒是十分的风平浪静,大家都分外的小心谨慎,谢宁每日调养,倒是好的更快了些。

安澜公主与谢宁并不每日见面,她更多的时间都是陪在蒋氏身边,而谢宁除却每日钻研医术,也开始逐步忙碌起来。

谢家主要经营的就是当铺钱庄药房,而谢宁分管的,就是药房。

“属下见过少爷。”沈风办差回来,过来请安。

一般在外行走,谢宁都是带着沈风,而在家中则是带着阿碧,这点是大家已经习惯了的,这两人都是谢宁的心腹。

“我让你查的事儿怎么样了?”谢宁也并未抬头,只是翻着手中的账册,冷然问道。

“如您所言,鸿少爷确实与萧状元有接触,不过根据您的交代,属下并没有靠近探查,以防被他们察觉。”沈风性格倒是和谢宁有几分像,也是木木的。

谢宁点头,萧炎武功甚高,如若真的是真的靠的太近,许是会打草惊蛇,犯不上。

“这么大一块肥肉,如若不咬一口,倒是对不起自己了。”谢宁冷笑,她也能揣测出一二分萧炎的想法。

“少爷,那咱们怎么办?如果萧状元全力的帮助鸿少爷,对咱们来说倒是十分的劣势了,要知道,萧状元下个月就要和邱丞相的千金成亲了。如果那样,必是一大隐患。现在咱们根本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沈风忧心忡忡,今日这个消息,委实是算不得好。

“谢鸿要巴上萧炎,借以更进一步取得谢家家主的位置。而萧炎要利用谢家的财富为自己铺路添瓦,这就是他们能够勾结的缘由。”

沈风听了,点头,“少爷说的有道理。我们必须打散他们的联盟。”

谢宁没有开口,只是琢磨起来,室内一时静谧。

清脆的声音响起。

“启禀主子,大老爷有请。”阿碧进门禀告,谢大老爷身边的小厮站在门口等待。

谢宁不再多想,起身出门,沈风跟随其后。

谢家庭院极大,谢宁与谢大老爷的住所相去甚远,而兰姨娘与谢鸿兄妹的小院子则是离这里极近。可见大老爷的喜恶。

“宁儿见过父亲。”谢宁问安。

谢大老爷看他的神色十分不耐烦,可倒是也没有发火,“明日你祖母要去青岩寺上香,你带领一队护卫护送。”

谢宁挑眉:“陪同祖母,自是应当,然想来父亲也是知晓,我身子极为不好,这样的状况,我又如何能够带领护卫?祖母是咱们谢家的支柱,如若因孩儿有个什么,那可如何是好?”

谢大老爷呵斥:“你这孽畜,竟敢诅咒长辈。”

“孩儿并无这样的意思,只是父亲应该明白孩儿身子如何。父亲明知道孩儿如此还要让孩儿陪伴祖母,这样的话如果传出去,想来谁人的面子都不好看。”谢宁回的不痛不痒。她也不看谢大老爷,只是垂着头,倒是一副懂事的样子。

然他越是如此,谢大老爷越是恼恨,他瞪着谢宁:“你竟敢威胁我,让你去你便去。你不说自己身子不成,谁人会说出来?”

他越是铁了心要让谢宁去,谢宁越是觉得,这其中必有猫腻。

“父亲想多了,我并没有威胁您,只不过,我想您该明白,公主终究是公主。”

“你拿公主压我?”

“孩儿不敢。”

谢大老爷不断的喘息,自从坠马醒来,他是越发的不能遣的动这个逆子了。他每每都要抬出公主,这点让他愤慨的厉害。

“家中大家都忙,只有你这个逆子闲着,你不去,何人合适?”

谢宁终于抬头,她看着大老爷,颇为语重心长:“不知道父亲为何一定要针对于我呢?”伸手制止了要开口的大老爷,她继续言道:“如今父亲不过在家主的位置上做了三年而已,照儿子看来,似乎连稳定都谈不上,您这般的对待咱们大房的人,不是平白的让人捡了便宜么?我是您的儿子,是您嫡出的长子,我又哪里会碍了您?不晓得是哪个在您身边一直挑拨,但是照我看来,这许是二房、亦或者是三房的计谋,公主回来之日我便说过,我是驸马。当时许是您并未细想,但是儿子还是请求父亲好好琢磨一下此事。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彻底的将二房三房打压下去么?您不断的将自己的敝处显露在他们面前,待到被赶下家主之位,我们大房该如何自处?”

谢宁声音不大,但是铿锵有力的一番话却也让谢大老爷呆住了。

“咱们虽然是一家人,但是终归是还有大房、二房、三房之分。祖母与姑姑虽然是您的亲人,但是也是他们的。您做家主与二叔做家主,于祖母和姑姑又有什么关系呢?您听了他们的话不断的针对与我,到时候只会让父亲您吃亏。咱们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您做家主,之后才会传于我,难不成二叔会传给我?自然不是。所以我自然只会尽心帮您。您又何苦因他们的挑拨而乱了分寸。父亲总是说我针对兰姨娘,可是您就不想想,原本我对她,可是如此的?并不是吧?兰姨娘处处为了谢鸿我能理解,可是打压了我有用么?二房三房还不是虎视眈眈?她这么做,只会让旁人捡大便宜而已。她针不针对我,我并不在乎,可是我不能让她的愚蠢使您失了家主的位置。”

许久,谢大老爷终于反应过来:“你、你是这么想的?”

谢宁微笑:“您在家主的位置上坐稳了,才会传给我,不是么?就算我平常对二房三房恭敬有加,也未见得就是真的希望他们好。”

听他这般一说,谢大老爷竟是顿觉如湖灌顶。细想之下,可不正是如此么?老二可不是隐隐表现出对家主位置的向往么?还有老三,看似不争不抢,实际是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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