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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说的什么话,老头子我也不过是顺路而已,甭跟我客气了。”老大爷豪爽地大笑着,挥着牛鞭,将牛车掉了个头,又朝唐糖挥了挥手,赶着牛车离开了。
唐糖抿了抿唇,见怀里的小树宝宝还在睡觉,连忙转身朝城门走去。从昨晚一直到现在,她是滴水未进,早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但是再苦再累,她都不想饿着宝宝,一刻也拖不得了。
只是,还未等她走到城门口,守城门的守卫见她一女子抱着个孩子在城外徘徊着要进,连忙几步上前把她拦下了:“城门不开,现在不准进城。”
那守卫刚说完,他的同伴便心急火燎地拉着他,催道:“别说了,赶快把人带到一边去,公主要出城了,我们谁也耽搁不起。”
于是,唐糖还来不及辩驳便被那些守卫粗鲁地拉到了城门边。与此同时,城里涌出了大量士兵,腰系刀剑,训练有素的分两列站在了城门的两边。
唐糖眼尖,自然认得这一批士兵都是丰裕朝特有的装扮。她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顾不得伤口的疼,直直地掂起脚,就想瞧瞧是谁会从那城里出来。
马蹄声由远及近地响起,伴随着飞扬的尘土,那一抹突兀的红便毫无预警地撞入了她的眼中。入鬓的眉,抿起的唇,勾勒出一颠倒众生的绝美容颜,依旧妖冶的桃花眸里泛着浓浓的淡漠,火红的衣衫掩不住那周身透出的清冷之气。如瀑的墨发以玉带轻束,腰间的龙凤玉佩叮当作响,是他,那个让她无比思念的妖孽。
此刻,君落月却是表情冷淡,他骑着匹全身黑亮的马儿,那高昂着马头的马儿额前还有个漂亮的闪电图案。跟在他身后的,是大批丰裕朝的护卫,护送着一雕凤的华美马车,缓缓地出了城。
“君落月!”唐糖拼尽全力大声呼喊出这个每每至夜里便让她彻夜难眠的名字,泪模糊了视线,她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就见面。是老天怜他们分开太久,这才如此的开恩吗……
坐在马上的君落月似察觉到了什么,将冷冷地视线转向了唐糖所在的方向,只可惜放眼望去只有那些守城的守卫,他眼中滑过一丝不解,转瞬又将视线转回了前方。
唐糖本以为君落月该是听到了她的呼喊声,没想到自己被挡在了守卫的身后,便生生错过了让他看到自己的机会。心里正感焦急万分,却恰巧瞥见了与自己最是亲昵的哈利,急中生智,连忙朝着前方大声喊道:“哈利!”
果然,马儿都是有灵性的,尤其是像哈利这种稀世好马。但见它立刻停了下来,在君落月的疑惑声中,跺了跺马蹄,毫不犹豫地向唐糖所在的方向冲去。
那些守城的守卫一见那匹黑马犹如疯了般的朝他们冲来,吓得连忙往边上闪去,倒恰好给把唐糖暴露在了马前。
君落月亦是惊得变了脸色,这马虽烈,却也向来听他的话,没想到此刻竟发疯地冲向人群。他见马前不远处站着一抱着孩子的妇人,不躲不闪,连忙拉满了缰绳,想要将马停下来。但更让他惊奇不已的是,失控的马完全不理会他,却正正好好地停在了那个妇人的面前,而那妇人也是一脸的微笑,仿佛已经料到了他的马不会伤害到她一样。
丰裕朝的士兵们不知原由,只得护着马车原地待命。
“哈利,还是你乖。”唐糖开心地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哈利。哈利颇为亲昵地把凑到她的面前,还像在打招呼一样地打了两个响鼻。
坐在马上的君落月愈发感到疑惑,好看的眉头也皱得死紧。这个脏兮兮的女人是谁,为何在看到那张还不及马车内的叶紫烟一半好看的脸蛋时,他的心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一样,那痛楚慢慢地延伸至他的每一滴血液里,扎了根,挥之不去。
“君落月,你的耳朵还不及哈利的好使。”唐糖想让自己的语气尽量轻快些,只是,眼泪仍旧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大胆,本王的名讳可是你能叫的。”君落月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有些肿胀,待要细想时,头便微感针刺般的痛,迫使他不去想。他沉下脸,连带眼神里都透着冷漠。君落月这三个字,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称呼他,但对于眼前这女人来说,却又是那么的顺其自然,仿佛她就该用这种嗔怪的语气这么叫他一般。
君落月甫一说完,倒换成唐糖愣在了那里,嘴巴微微张了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就在这时,趴在唐糖怀里睡觉的君小树动了动小胳膊,舒舒服服地瞪了瞪两条小腿,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一双和君落月极为相似的桃花眸,糯糯地咯咯笑道:“娘……”
“啊哟哟,这是哪家的娃娃这么可爱!”一道紫色的身影从天而降,潇洒地落在了唐糖的身旁,带着一股子淡淡地檀香向她身前凑了凑,直盯着君小树的脸,笑得极为邪气。
“紫槐,你怎么在这儿。”君落月的脸色愈发不善,他已将注意力从那对母子的身上转到了来人,也就是紫槐的身上去了。
无视了君落月的提问,紫槐依旧笑得没心没肺,见君小树皱着眉头打量着自己,愈发乐不可支:“啊哟哟,这小模样,要不是知道我家王爷至今还没娶正妃,只怕这厢对比,还以为是王爷的私生子呢。你说是吧,王爷。”说完,他瞥向一脸沉思的君落月,笑意更甚。
唐糖心头的疑问也愈来愈大了,眼前明明就是她深爱的那个人,明明就是他,可是那眼神、那表情、那冰冷冷的话语,一切的一切又证明了,他是他,却又不是他。一想到这儿,她就觉着心口发疼,连带着都不敢去看君落月此刻的眼神。只敢向紫槐发问道:“紫槐,这是怎么回……”只是,还不等她说完,一双软软地小手便摸上了她的脸颊,打断了她的话。
“娘……水水……”君小树还不会说眼泪这个词,只能用水来代替。只是,眼中的焦急却是那么的明显。
“啊哟哟,连护短的性子都一模一样,呵呵……”
紫槐的笑声很快就吸引了君小树的注意力,但见他微微歪着头,皱了皱眉头,又嘟着嘴嘟嚷了两句,似想到了什么,很快就抡起小胳膊,拼了命地朝紫槐身上打去。
君小树挣扎地厉害,唐糖险险抱不住他,一时也不知他为何对紫槐如此的怨愤。只能伸手去拦,却不小心碰触到手掌上的伤口,登时痛呼一声,脸色又煞白了几分。
紫槐自然瞥见了唐糖的伤口,笑意顿减,语气略带严肃地问道:“夫人这伤……”
“无妨。”唐糖皱眉打断了他的话,随即抬眸看了看坐在马上居高临下俯瞰着他们的君落月,仍旧是一脸事不关己的淡漠。心中猛地一窒,犹如压着一块大石般喘息不得。她艰难地将视线移走,轻轻地开口道:“紫槐,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才一年,他便变得不认识她了,仿佛陌生人一般,用那种眼神看着她,为什么……
紫槐不答反笑,他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君落月,挑眉笑道:“王爷,明珠公主还在马车里等您呢,这要是误了成亲的吉日怕是不好吧。”
紫槐这话虽是对君落月说的,但明显是说给唐糖听的。唐糖本就在逃离菊花村的时候费了极大的力气,如今又累又饿,更是心力交瘁,乍一听那成亲二字,身形已经是晃了又晃,嘴唇更是再无一丝血色。又见君落月并不反驳,似默认了这事一般,顿感心口犹如万道针刺般,再也撑不下去,拼着最后一口气,将怀里的小树宝宝硬塞给紫槐后,整个人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生生往后倒去,昏了过去。
落月番外(五)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虽然变成番外,不过会和上一章的情节接续下去的 本不想把她牵扯进我们的事中,可穆阳偏生将一切都告诉了她,任由她胡闹,甚至还把思珏一同带来了战场。
“鬼一,本王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小东西还在帐子里头睡得香甜,我却毫无睡意。战场无情,将她带在身边究竟是对是错。
鬼一经过上次那事后,愈发沉默卖力,相信他也该是明白谁才是他真正的主子。
停了笔,我将满纸的墨香纳入信中递与了他:“回阳顺,把夫人最爱的那匹马带来。这信,待到事后,替我去一趟墨翎山庄,亲手交至庄主手上。”
“是,属下遵命。”鬼一旋身而出,一句也没有多问。
这回也该是让他头疼头疼了不是。我淡淡一笑,转身进了内帐。
科齐族的人来是我让紫槐一手安排的,既然不能用王爷的身份光明正大的潜入临越城,我便需用一招金蝉脱壳,一方面让蒙国与丰裕朝生隙,一方面还不能让萧玹起疑。
他们果然上钩了,假意示好,背地里却干起了偷袭的勾当。科齐族惧怕望星族的实力,就不欲牺牲自己的族人,自然会想着要劫持我们的人。我恨自己将她暴露在危险下,去不得不如此为之。
这次偷袭牺牲了上千人的性命,皇兄震怒,自然对萧玹愈发不满。而我便借口回京复命,让紫槐易容成我的模样,押送这思珏那无法无天的臭小子回了阳顺。
紫槐一走,我便扮作紫槐,连夜赶往望星族,自然比科齐族的人早了好几日。
从得知她怀孕时的喜悦,到她埋怨我弃她于不顾的愧疚,再到不能揭穿身份的无奈和挣扎。用紫槐的身份给予她关怀,却又同时嫉妒着扮作另外一个男人的自己。
去玉龙山斩杀半龙的时候,紫槐笑我不要命了,天晓得我是嫉妒自己还是嫉妒他。只是没想到,取了玉却一不留神被那垂死挣扎的半龙误伤。我将血玉交给紫槐,让他尽快赶去阳顺,自己则强压着气血,支撑到了她屋前。
隔着一道门扉,我却有种离她很遥远的错觉,明明她已经拥有了维系着我与她最亲密的存在,可我仍旧无法在此时拥她入怀。头一次忿恨起了自己的身份来,头一次想要抛却肩头的责任。想与她白首到老,想与她咫尺天涯,想与她,再不分离。
从中毒到解毒,从谅解到释怀,从和好到如胶似漆,老天始终将我与她系在一起的,连死也带不走。
直到临越城事发,我才真正是恼了。我不管颜絮儿是谁,我只知糖儿才是我的妻,那些外人,谁也不能来干涉。
那一日,和她套好了计划,我假意去皇宫找蓝渊,甚至为了将戏做真了,只留下紫槐一人照看着她的安危,连鬼一等人也一并带了走。
只是谁又能料到,穆阳竟再次瞒着我挑拨了我安排在糖儿身边的初二。一个初一死不足惜,我却忽略了另一个随时会威胁到她生命的人。
震怒,在见到初二带着易容成糖儿的萧芸。一个人外表再相似是怎样,这一刻,我总算明白,我爱的始终都是那个她,无关外在,而是融入骨血中的灵魂。更可笑的是,我的糖儿从不会露出那种趾高气扬的模样,是岂是她这种庸脂俗粉可以假扮得了的。
给了蓝渊一个眼神,他心领神会,立刻下令将萧芸擒住。只是,如何也解不了心中郁结的愤怒。我从身旁一个侍卫的手中抽过长剑,冷然地挥剑,一刀砍下了初二的头颅。
曾经伤害过她的,我一个都没放过,包括被我示意灭族的科齐族和如今的初二。
只是,我却没想到,她会以这种方式从我眼前消失,再无音讯。若是可以,我宁愿让铜川河就此干涸,若是可以,我宁愿自己代替她。
发了疯的找寻,只因我发誓,若是哪天不小心将她弄丢,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要找到她。以前,当一切尚在手中掌控时,我又怎会想到今日,倾尽了全力仍旧没有她一点消息的今日。
心痛得无以复加,将她从我身边夺走就好比将我的心生生剜去一般,如何能活,没有她,如何能活……
小时候,曾经想过要将四国的山河走个遍,清风畅游,无拘无束。当了明皇,整日在金银堆里打滚,便失了欣赏风景的兴致。有了她之后,只想与她携手看云起云落。情之根茎,扎于心上,随着时间滋长,直到融入骨血中,再也无法抽离。失了她便如失了心,要这天下又有何用,这天下皆不及她的一颦一笑。
“她死了”、“人已死,难道你还要陪着她一起死吗!”墨雪的话仿佛一柄利剑,我不想听!这不是我要的答案,她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君落月,你是聋了还是傻了!既不见人,又无尸身,定是葬在了这铜川河底。”
是啊,我回回梦到她被水草困在水中拼命挣扎,向我呼救,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她离我越来越远。这样的梦境夜夜折磨着我,让我如今一见到水,便心生厌恶。
我要去寻她,才一年而已,不够、不够,我要用一辈子去寻,哪怕她再不是她,哪怕她变作天边的云朵、地上的尘埃,只要有她灵魂,我便能寻到她。心伴着她,无论她化作什么,我都能一眼便认出她来。
心没了,自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两腿愈发的软绵无力,只是胸口仍旧会隐隐作痛,在听到那句“她死了”。
我摇了摇头,告诉自己,她还活着,拼尽全力,吼出那一句:“活要见人、死也见尸”,然终究,身体撑到了极限。欲寻,却没了知觉。
梦,很长很长的梦,回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一遍遍地在脑中迫使着我回想。我忆起了小时候尚在人世的父王,与母后琴瑟和谐、恩恩爱爱。我忆起了过世的外祖父,他问我要不要获得自由,当明皇,将一切掌握在手。我忆起了穆阳和墨雪,心想他们这对冤家何时才能修成正果。
到最后,梦境回归于一片虚空,我被周围白茫茫的迷雾包围,始终看不清前路。有什么被我遗忘、有什么自心中抽离,我欲手中去抓,脑袋却传来一阵刺痛,终是大呼一声,从梦境里醒了过来。
醒来时,床边围着很多人,墨雪、穆阳、紫槐……表情各异,但无一不隐隐含着丝担忧。
我微感诧异,脸上却始终保持着平静。
薛老替我诊了脉,确定我无恙后,穆阳才试探性地开口问道:“你,觉得如何?”
“什么如何?”我的头尚有些微疼,不过方才试着运过功,基本是恢复了。但是看他们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因为薛老的诊断而放下心来,这又是为何。
我尝试回忆自己为何会病倒在墨翎山庄中,却发现之前的记忆相当模糊,只偶尔记得几个片段,却都无关痛痒。
“我怎么会在这里?”转头看向墨雪,这丫头仍旧很漂亮,不知那喜怒无常的性子有没有改了。我会出现在这里,其实并不意外,但是穆阳也在这里,倒是值得探究了。天晓得他为了躲避墨雪已经有多久不敢踏足墨翎山庄了。
墨雪见我这般问,竟似松了一口气般,笑着猛拍了下我的肩膀道:“你被蒙国那位二殿下暗算了,在胸口上开了好大一个口子,要不是薛老妙手回春,你还能这么好端端的和我说话。”
我想起来了,我与穆阳商定了要将蒙国太子之位送与蒙王的第七子,自然要竭尽全力替他将大皇子和二皇子两个绊脚石给去了。但为何我会如此不小心被人暗算了,这一点,我始终想不起来。
饶是看到胸口那道伤疤,心头的疑惑仍旧盘踞不去。唯一一点我是肯定的,他们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醒来后,身体虽然无恙,但我却每每觉得自己弄丢了些什么,欲想,头先痛。偶尔,看着那支据说一直被我带在身边的玉簪时,心也会跟着钝钝的痛。久而久之,我便将这玉簪束之高阁,心想,不见便不会痛了。
哪想到,这种心痛仍旧伴随着我回到王府,日日夜夜,随时发作。薛老只说是因为那刀伤离心口太近,这才落下了心口痛的毛病。我半信半疑,因为我知道这样的痛仿佛是心上缺了块什么,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也再也想不起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大为恼火,但凡堆在书桌上的,无一例外,都被我拂了去,可仍旧是不解气。
鬼一一声不吭地跪在地上,连平素话多的紫槐也敛了笑。
“一年前的事竟然拖到现在都没善后,穆阳这是做什么去了,我要你们这些手下又是做什么去了!”我揉了揉眉心,只觉力不从心。怨责他们的同时,我也无比疑惑,这一年,我又是做什么去了,无从知晓、无从知晓……
段青崖知道了橙玉的身份,却仍旧将她留在身边,看来这位风流皇子也是动了心。我知薛老不愿见他的孙女嫁给皇族,不过人家的聘礼都送上门了,他也只能拉着一张老脸,半推半就的收下了。
段青禾既然出家了,大理国的下一任国主便只可能是段青崖,他既要娶橙玉,雪遥和叶紫烟身为两国的公主,自然不可能委屈下嫁。
皇兄竟将雪遥嫁去了蒙国,所幸是嫁给太子为妃,以后也便是一国之后,算不得委屈。蒙国有蓝渊在打点,我自是不怕那位新封的太子会委屈了雪遥。
然羽国得知后,生怕两国联手,便也动了和亲的念头。羽王膝下不过一女,就是那任性的明珠公主叶紫烟,从来没见哪家女子叫着嚷着要嫁给自己心仪的男子,不过细细一想,倒也是个有趣的人儿。
落月番外(六)
过去的这一年多,我几乎没留在阳顺城内,倒是发生了许多预想不到的事。
年前,皇兄便急急地催我代他去羽国都城向羽王提亲去。叶紫烟原本还心心念念说什么“非落月不嫁”,如今倒是缠着皇兄缠得紧。我原以为自皇后去世,皇兄也没了立后的念头,没想到,这次却愿意以皇后之礼迎娶羽国的一国公主。这两个欢喜冤家,完全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不过,古怪的事还不止这一件,早几年,皇兄和母后还会在我耳边时时悼念者娶王妃一事,说什么别是连雪遥都出嫁了,我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没想到,戏言成真,眼瞧着雪遥披上了大红嫁衣,皇兄也续立了皇后,唯有我,还是孤身一人。但皇兄和母后却如同约好了一般,再也不提为我纳妃一事,仿佛,所有人都神神秘秘地瞒着我什么,他们是如此,穆阳和墨雪也是如此。
对于羽国和丰裕朝的联姻,羽王自然是大为欢喜,立刻选了吉日,待日子一到,便让叶紫烟随我回阳顺与皇兄完婚。
“月王爷、月王爷……”
听到有人叫我,我才回过神来,见叶梓轩一脸不解的看着我,又顺着我的视线望去,顿时一脸的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