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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样……确定……能看得住?”怜月五人歪头看着巨象坐骑以及一旁的几百人的侍卫,表示怀疑。
“当然!”巴图依对于他们的怀疑直接忽略,那神情似乎很是骄傲,“这些天来,我们都已经抵挡了好几波袭击了!多芬的战斗力很高呢!”
说完,他笑着拍了拍巨象的身体,巨象也很有灵性地用它那条长鼻与巴图依亲热地蹭了蹭。
“多芬?!”没想到如此魁梧的巨象竟然有一个这么……呃……秀气的名字!
“巴统领,不好了,又来了!”
------题外话------
受刺激了,啥也不说了,伤心~
☆、71 猛烈的袭击,生命的赌注!
“巴统领,不好了,又来了!”就在几人围着多芬巨象打量的时候,一个侍卫慌慌忙忙地跑了过来。
“来了就来了呗,这几天都是第几回了!”巴图依显然是没怎么放在心上,只亲热地和多芬玩耍。
“可是,这次比之前的几次加起来都要凶猛啊!”
“什么?!”巴图依听了立马就慌了,“这可怎么办?”
见巴图依自己在原地跳脚,怜月等人疑惑了,不是说已经打退了好几波了吗,怎么又慌成这样?
“不就是又来一次吗?你怎么慌成这样?”炎烈儿上前几步问道。
“呃,这个嘛……”巴图依开始吞吞吐吐了。
“你怎么这样,要说就说,吞吞吐吐的算什么?”炎烈儿的性格决定了好看不惯啰嗦的人,特别是男人!
“呃,郡主有所不知,虽说我们在这儿已经抵挡了几次袭击了,但那些猛兽可不是吃素的,我们的损失也不小,这几次都是小型的,最多也只有十几只,可这次大型袭击的来临,我们的支援要明日才能到啊!”也怪不得巴图依如此焦急了。
炎烈儿没法,回头望着怜月四人,毕竟这是自己的国家,这个人又是自己从小也认识的人,周围的侍卫也是自己国家的子民,她也不忍心看着这些人就这样去送死。
大家都沉默下来,大家都仿佛能听见远处大批的蹄声的接近,看着巴图依面上的紧张与坚定表情,大家的心都沉默下去。
炎烈儿与楚家两兄弟不像怜月与玉伦一般能漠视生命的逝去,但他们没办法,在场的几人中,只有怜月与玉伦的实力最为高强,他们也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了他们两人身上。
“老大~”炎烈儿咬着唇走到怜月面前,她不敢抬头看着怜月,好明白,怜月再怎么强大也只是一个人,而那猛兽的实力未知,万一……她没法向谁作出保证。
怜月看着面前站着的女孩,这半年来的相处,她也着实喜欢这个率真的女孩,每当看到她时,怜月便想到远在东泽的青颜。
想到这儿,怜月转身,抬头看着已升至头顶的烈日,眯了眯眼,勾起一抹血色笑容。
“走吧!”
这个声音仿若天籁,炎烈儿惊喜地抬头看着怜月风华绝代的身影,立刻红了眼眶,热泪在眼周徘徊。
“收起眼泪,坚强点,坚强不需要泪水!”怜月连身都没转,扔下这一句话就抬脚向着入口方向而去。
“老……老大,你怎么知道!……”炎烈儿罕见地红了脸颊,追了上去,紧紧地抱着怜月的一支胳膊,缠着问个不停。
看着那两人亲密地离开,玉伦自是跟着离开,楚家两兄弟相视,耸耸肩,表示无所谓,也跟了上去。
巴图依听着炎烈儿与他们的对话,早已目瞪口呆,在西临国,炎烈儿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要什么没有?什么时候看到过她这样去请求一个人,而且是一个看上去跟她差不多大小的人!
看着五人并列而行的背影,巴图依眼眶泛红,努力地睁大眼睛,他在五人后面深深地鞠了一躬,带着无比的敬意与感谢,他眼内布满红血丝,只感觉胸腔内热血翻涌,怜月五人无比随意的必胜态度让他也连带着有了胜利的信心。
“兄弟们!”巴图依转身对着身后已经渐渐聚集在一起的上百人,声音高扬,“这次的猛兽袭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凶猛,我只问你们一句,你们怕不怕!”
“不怕!”“不怕!”上百人里只有几十人稀稀拉拉地回应。
听着这几十个声音,巴图依并没有发怒,因为,他的这些属下都是西临的将士,他们也有家的顾虑。
“在你们的身后,就是我们的故乡,我们的亲人在那里等着我们,盼望着我们的回归。”巴图依也不愿让这些人跟着自己,去迎接那些连他都没有胜算的猛兽,“兄弟们,你们不去没关系,我们都是西临的好儿郎,你们来到这里,并且在这几次的袭击中生还,你们都是好样的!你们都是英雄!”
一番话,说得好些人红了脸。
巴图依挨个将大家伙看了看,红着眼眶,紧抿着唇,点了点头,转身,带着多芬,向着远处等着他的五人而去。
看着巴图依的背影,这上百个侍卫都低头相互看了看,没有离开,也没有说话。
“巴统领!”
“巴统领!”
有一个就有第二个,大家都呼喊出声。
巴图依转身看着这群与自己出生入死过的兄弟,昂着头,努力使自己的泪水不掉落下来。
刺骨而又猛烈的风刮起这片空旷峡谷内的黄土地,黄沙漫漫,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然而,就是在这片黄土地上,有着那么一群人,穿着统一的制服,配着武器,在一个骑着大象的人的带领下,杀气腾腾,那弥漫着坚定与视死如归的气息的气势有着冲天之势,直贯云霄。
“兄弟们,我们是谁?”
“我们是西临将士!”
“我们为了什么而战斗?”
“为了我们的亲人,为了我们美丽的家园,为了我们的祖国!”
一问一答,**澎湃,巴图依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带领着战意高昂的上百号人,骑着多芬,迎着将要临近的猛兽狂潮,没有一个人退缩。
怜月看着这情景,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巴图依,很不错,很有大将风度!
炎烈儿脸上的则是自豪的笑容,随着那一问一答,脸上也泛起激动的红晕,这便是我们的将士,这就是西临的好儿郎!
待猛兽狂潮临近,众人看清了这些猛兽的模样,均倒吸一口凉气。
这哪儿是猛兽啊,这简直就是猛兽啊!
一个个长得如此犀利,而且还全都从未见过!
什么只长着一只利爪的鸟啊,什么口中不断流着涎的狮头虎身的猛兽啊等等等等,在兽群中还穿插着一丝比较小巧,模样也很漂亮的小动物,但凑近了看却是口长利齿,指甲长而弯且利。
极渊入口处有着上百号人堵着,但这并未影响到兽潮前进的速度。
大家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看着兽潮不断地吞咽着口水,紧张得手心里直冒汗,眼神却是不住地瞥向最前方站着的五个潇洒的身影。
若说怜月五人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无论是娇生惯养的炎烈儿和楚家兄弟,亦或是漠视生死的怜月与玉伦,均没有经历过这等子事。
若是少量的猛兽,他们五人自有信心将之完全绞灭,但有谁来告诉他们:这一大波猛兽是想要干嘛?!难道是在玩集体迁移吗?
仅目前目测估计来看,这数量,难道是极渊里的猛兽们都出来了吗?!
没有人能回答,他们既然决定面对,那就毅无反顾地面对吧!
喧嚣的尘世中响彻山谷的是那可怖的猛兽阵容,在那些块头巨大,长相凶猛无比的猛兽面前,这些挺直了胸膛,坚定地站在它们面前的区区几百人是那么的渺小。
和它们相比,人类的力量是多么的微弱;和它们相比,人类手中的武器是多么的钝;和它们相比,人类身上穿着的铠甲如何能与它们身上厚厚的皮肉相比?
力量如此悬殊,面对着力量如此强大的敌人,是什么让弱小的人类有勇气站出来,坚定地站在它们的面前,迎接着暴风雨的洗礼?
是爱!
是对亲人,对家园,对自己国家那深切的爱!
这种爱,让他们舍小家为大家,让他们为了美好的家园,让他们为了祖国的安危,宁可舍弃自己的生命!
站在最前方的怜月五人甚至能闻到空气中猛兽们呼出的带着浓烈腥味的气息,让他们的胃直翻涌。
“澎!”
一声巨响,猛兽潮与怜月五人正面对上了!
一面如同光洁水镜般的洁白光幕就这样横在了猛兽与人类之间,发动这片光幕的怜月被猛兽们强大的冲击力击得向后退了好长一段距离。
待相碰撞产生的尘土重归于土的时候,大家才看到,怜月身上那一直洁白如新的衣裙上满是**的尘土,原本一丝不苟的发丝也掉落了几缕下来,脸上的汗水混合着尘土,污了那张毫无瑕疵的面庞,几人相处半年有余,还从未见过怜月如此狼狈的时候。
只见她的一双纤纤素手平抬,掌心向前,努力维持着手臂的颤抖,洁白的贝齿紧咬着红唇,吃力地维持着那片薄薄的光幕,她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水剑!”
怜月旁边一道清淡略有些僵硬的男声响起。
“哧!哧!哧!”
瞬间,无数道泛着淡蓝色光芒的水剑带着冰冷的寒意,穿透光幕发出强烈的摩擦声,落在了那群猛兽身上,阵阵利器入肉的声音响起,猛兽身上迸发出朵朵鲜红的血花,伴随着猛兽们愤怒而带着巨痛的吼声和疯狂的挣扎,四散而出。
既然有见血,就意味着攻击见效,也就意味着有猛兽的死亡。
同伴的死亡让这些已颇具灵智的猛兽们稍有些退却,但随后又以更加猛烈的冲击向着光幕而来。
“哗~!”
本已薄得可怜的光幕在猛兽们的合力下,如同脆弱的琉璃般碎裂,倒映着阳光,反射着七彩的光线,便如同枯叶般掉落下来,落在人们的心上,如同刀割般的痛将已生出一线希望的人们沉重地打落回了谷底。
☆、72 击退,陷入昏迷
光幕的碎裂也给怜月造成了一定的伤害,她暗自调息,稳定着因剧烈的震动变得有些汹涌的气息,咽下已经涌至喉咙的一口热血,这也让她的脸色苍白了几分。
怜月的状况被跃至一旁的玉伦看得一清二楚,他皱眉不解看着怜月,按理说以怜月的实力,不可能因为这一点的伤害而变得如此,这是怎么回事?
怜月闭目调息,只一个呼吸时间,她就睁开了眼,她的脸色也奇迹般地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而炎烈儿与楚家兄弟可没心事去观察周围有什么变化,因为在光幕破碎,怜月被冲退,玉伦跃到一边去了之后,他们三人就是最前方的砥柱!
炎烈儿的火鞭已经高高举起,浓浓的元素力包裹着鞭子,通红的鞭身上仿佛有着火焰在腾起,燃烧。
楚家兄弟元素相同,心意相通。两人同志抬手,轻柔的风缓缓聚集,在他们身周越来越猛烈,威力也越来越大,形成了一个螺旋式的旋涡,如同龙卷风一样直窜入云霄,颜色也由之前的青色变成了浓烈的黑色,如同一根黑色的擎天柱。
“鞭舞,火灵!”
“风旋,暗风袭卷!”
面对如同千军万马的兽潮,三人都不敢轻视,再加上连实力最为强大的怜月与玉伦都避免不与之进行正面对战,他们就更是小心了,所以一出手就是他们的最强杀招。
暗黑色的龙卷风被火焰缠绕着,向着兽潮飞速而去,所过之处,血肉横飞,粗重的腥风带着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眼看着就要踩到炎烈儿三人身上。
“郡主!”
身后的巴图依与众将士也都惊呼出声!
“嘀嗒~”
时间仿若已经静止,天地间进入一种洁白的光幕下,四周是浓浓的雾气,就连空气也都冷了几分,呼出的气也很快地变成了霜掉落在地。
地上原本的黄土地变成了一片浅水滩,众人踩在水中,只听到水滴入水的声音,一声一声仿佛是落在众人的心上。
一阵香风袭来,吹开浓雾,一身白衣的怜月走出,那缓慢至极的步子就像没踏在水中似的,不过,原本也没踏在水中。
怜月整人个都浮在水面上,随风飘散的衣袂裙裾混合着召唤墨黑发,衬托着平淡而温和的眉眼和勾着邪肆笑容的嘴角,让她如仙如魔。
“镜花水月,镜潭映月!”
清冷的声音从那张红唇中说出,如同泉水叮咚,又如夏日清风,拂过人的心间。
话音刚落,众人踩着的浅水无波自起浪,虽说只是细小的涟漪,但却仿佛带着无可比拟的强大威力,让那群在水中的猛兽如同被扔进了腐蚀性极强的酸中,慢慢地化了。
看着之前还凶猛无比的猛兽这会如同没有知觉般地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消失在水中,大家对这水都心有余悸,不住地抬脚,想要脱离这水,最好如怜月一般浮在水面上。
没有嘶吼,没有腥风血雨,如此的平静,如此地诡异。
那批凶猛的猛兽就这样消失无踪,连骨头渣都没剩下,全都化于水中。
随着最后一只猛兽的消失,原本如仙如魔般静立于水面上的怜月脸色一白,摇晃了两下,就要跌落在地上。
随着她的跌落,周围那白色的世界也消失不见,众人又回到了黄土满天的极渊入口,原本人兽扎堆的入口处只剩下了这上百人,之前被五人击得满地的残肢鲜血也全部消失不见。
已经倒地紧闭着清淡双眸的怜月虚弱地躺在地上,最先反应过来并且赶到怜月身边的是玉伦,只见他轻柔地扶起怜月,轻拍着她的脸,见怜月没有任何反应,这才抬头对着还在发愣的众人不满地说:
“哪儿有休息的地方?”
大家被玉伦还着寒气的声音冷醒,睁着依旧迷糊的双眼,呆呆地望了过来。
炎烈儿首先惊呼一声,冲了过来,扑倒在怜月身边,看着脸色苍白,带着从未见过的虚弱的面庞,眼泪“涮”地流了下来。
“老大!老大!你怎么了?”声音中带着哽咽,有些不知所措,“巴图依!哪儿有休息的地方?”
“啊?哦!”巴图依被炎烈儿的吼声惊醒,见了这场景,马上反应过来,“跟我来!”
玉伦将怜月打横抱起,直到抱在怀里,才感觉到怜月的身体轻若无物,来不及疑惑这种非常不正常的重量,玉伦跟着巴图依朝着休息室飞快地奔了过去。
待玉伦和炎烈儿以及领路的巴图依走了后,余下的人才反应过来,带着绝境后的欣喜,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太好了,我还活着!”
“太神奇了,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是谁?太强大了!”
“这才是高手啊!”
……
这边,玉伦轻柔地将怜月放在那张简陋的床上,看着陷在被窝中的怜月,玉伦有些不满。
如此高贵优雅的人在如此简陋的床上,真是委屈了啊!
炎烈儿蹲在怜月的床边,哗啦啦地流着泪,抓着怜月的手,一直哽咽着,嘟囔着什么。
见到这一幕,玉伦抓了抓自己的手心,他还记得刚才的温度,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让他一度产生错觉,觉得怀中的那个人就要离去。
而在玉伦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他的眼中,划过一丝伤痛。
“快快,大夫来了!”
门外,巴图仍焦急的声音响起,一前一后两个人影闪进了屋内。
“郡主,这位是这儿的大夫,让他先给……您的朋友看看吧!”
巴图依用袖口抹了下额上的汗水,上前给炎烈儿做了个揖。
“哦!好好好,快!”炎烈儿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忙起身让开,“大夫,你快看看,不管什么药材都行,你一定要救救她!”
炎烈儿这么一说,让一路上饱受巴图依语言摧残的大夫差点摔了一跤,还以为床上躺着人受了多重的伤呢,若是自己医术不精,那可怎么办?!
大夫小心翼翼地抬起怜月的手,轻轻地把着脉。
不一会儿,大夫瞥了瞥一旁焦急的几人,他的脸上有些放松,有些疑惑。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玉伦不满了:“要说就要,你这是什么表情?”
一句话引得其余几人都用充满怒气的眼神不满地看着大夫。
“呃……”从未见过这等阵仗的大夫吓得手一抖,说话都吞吞吐吐起来,“回……回各位的话,这……这位小姐……”
“这,这,这什么呀,你倒是快说呀!”焦急的炎烈儿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过大夫的衣领,厉声说道。
“郡主,郡主,别急,别急!”巴图依连忙稳住炎烈儿,将她按坐在椅子上,温声劝着,同时也皱眉,不满地看着大夫,“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回巴统领,这……这位小姐没病啊!”大夫在一阵犹豫后,顶着身上越来越凌厉的视线,说出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敢置信的话来。
“什么?!怎么可能,你没看见她都已经昏迷不醒了吗?你这个庸医!”如同炸毛的猫咪般,炎烈儿立马不干了,若不是巴图依还在她身边安抚着她,估计她的拳头已经招呼在了大夫身上了。
“大夫,你说清楚点!什么叫做什么病都没有?!”玉伦现在是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尚且还保持着一分理智。
“这位小姐真的是什么病都没有啊!”大夫有些着急了,他行医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什么病都没有却还不满的人,“从脉象上看,这位小姐只是用力过度,导致虚脱昏迷了而已,休息一段时间就行了啊!”
“你说什么?!”被巴图依按住的炎烈儿停止了挣扎,呆呆地看着大夫,眼中带着一丝期望,“你说的是真的?!”
“没错啊!是真的,这位小姐现在需要的是静养,等好休息够了,自然就会醒过来的!”大夫也是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见这眼神,大夫也知道自己安全了。
“好好好!来人,送大夫回去!”巴图依也是狠狠地松了口气,怜月可以说是救了他们这批来镇守极渊的所有将士的生命啊,若她有个意外,那可让他们这群大老爷们如何是好啊!
“太好了,老大没事!”等大夫走后,炎烈儿高兴得跳了起来,喜悦的泪水立马流了下来。
“好了好了,大夫不是说要让她静养吗,我们就先出去了吧!”玉伦打断了炎烈儿将要出来的尖叫,赶着几人走出了房门,轻轻地关门,转身,抬着望着蓝蓝的天空,嘴角挂上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