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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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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思甜顺势靠着聂云霄,这才敢抬眼打量这位绝色老大。镜片挡住他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犀利的眼神藏在这片薄薄的玻璃后面,情绪不轻易猜度,只觉得深不可测。挺直的鼻梁下面,薄唇微扬。毫不客气的说,真真的口若含朱丹,男生女相。思甜不禁想到一句超言情的古诗:“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唉,不过真是可惜了这位独绝的艳郎。2012年王彦辰被重案组拘捕,因触犯组织及领导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故意伤害罪、故意杀人罪、组织卖|淫、私藏枪支及毒品、妨碍公务等诸多罪行,被判了死刑。

    而后,执行了枪决。

    罪有应得,倒不值得人怜悯。谁让他放着正经生意不做,又是贩卖毒品又是私藏枪械的?

    不识庐山真面目,那是因为三年后的报道仅是文字性质的。记得不错的话,“良辰美景”的头目王某,罩着半个C城的娱乐场所,地位相当于这座城的“地下市长”。

    没想到他本人长得这么好看,三十岁就被枪毙了真是可惜了。令思甜印象深刻的,莫过于潜伏在他身边的女伴——一位卧底女警。

    多亏了她不断搜集的犯罪证据和最终出庭指证,成为打击王彦辰的有力证据。黑帮老大真心错付,残忍是残忍了点,可要扳倒这种级别的罪犯,不来个周密计划、步步为营又怎能成功定罪?

    然而在他被枪毙后不到一个星期,这位女英雄也被他的余党给暗杀了。凶徒的手段残暴至极,真是令人咬牙切齿!

    短短几秒,易思甜的眼里已经闪过无数种情绪,时而怜悯,时而痛恨。王彦辰不动声色,将她瞬间万变的眼神尽收眼底,只是气定神闲的十指交叉,架在二郎腿上,问了声:“不知道小姑娘怎么称呼?”

    易思甜还没回答,聂云霄便不易察觉的碰了她的腰。思甜自然明白他的用意,于是回答:“我叫陈琳。”

    王彦辰眯了眯眼:“不好意思,实在没什么印象。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乳名的?”

    这个名字是王彦辰的父亲给取的,王彦辰的父亲姓常,他随母姓。王彦辰自幼丧母,与父亲相依为命。高中毕业那年父亲被暗杀之后,他被迫接手整个帮派的生意,一路摸爬滚打过来,倒也混得风生水起,没给父亲丢脸。只不过,道上知情的人,没有一个敢在他的势力范围内,提及这三个字。触及老大的伤心事,明摆着就是来砸场子的。

    聂云霄和昝雨简直要呕血三升,太岁头上动土,老虎顶上拔毛。易思甜,敢情你在家里排老二吧?跑人家地盘上来撒野!

    易思甜心有戚戚焉。她的切身体会就是:论坛有风险,潜水需谨慎。她为自己汗个颜,于是主动承认错误,态度诚恳,“不好意思啊王先生,真的是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只是,这误会该怎么解释呢?

    王彦辰倒并不理会绞尽脑汁找托词的易思甜,他把目光落在聂云霄的身上。

    随意穿着件黑色T恤,不显身材,但看得出来是练家子,功底扎实。刚刚的监控里,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撂倒他们这儿的一名强将,王彦辰不经意瞧见,眼前一亮,倒是对他颇感兴趣。于是问:“两位兄弟,何处高就?”

    昝雨道:“同行。”

    看了看聂云霄满脸严肃的表情,王彦辰这才跟着笑了一笑。也是,这种身手,不是条子就是保镖。如果是同行也就罢了,否则,今天他们三个都甭想活着出去。

    “哦,混哪?跟的哪位大哥?”凭他的势力,想挖个自己瞧上眼的墙角倒也不算什么难事。

    思甜快憋到内伤了。她在心里嘀咕:我能说,他们混的组织叫共|产党,他们跟的那位大哥姓“胡”吗?

    见他们并不作答,王彦辰倒也不恼,只是伸手打了个响指。不一会儿,有小姐进来,托盘上的木匣子里,是古巴的极品雪茄。环形裁刀卡住雪茄的烟头部位,她熟练的一个旋转,切掉一截烟头,又燃了支长梗火柴,将雪茄细细烤好,递给聂云霄和昝雨。

    王彦辰抽雪茄的样子挺贵气,姿态熟稔,看得出他好这口。看昝雨和聂云霄拿着雪茄一动不动,他自缭绕的烟雾里抬起脸:“都是同行,交个朋友,别拘束。”

    没等他们回答,经理就带着一群男男女女站在门口了,他敲了敲门,王彦辰点头,绝色男女们一字排开。

    嗬!思甜真是长见识了,这些人里边,你随便挑一个,都比电影明星强啊。大厅里那些,在他们面前,只能算是普通货色。

    “陪老板们开开心。”王彦辰起身,吩咐这群莺莺燕燕。美男美女们蜂拥而上,围攻着他们仨,开始实施糖衣炮弹战略。

    王彦辰扶了下眼镜,“三位尽兴,我先失陪了。”说罢带了所有属下,浩浩荡荡的走出了包间。

    等了一会儿,保证王彦辰真的离开了,易思甜才如释重负躺进沙发里,长吁一口气。身侧一位德国帅哥温柔的递上一方手帕,易思甜说了声“谢谢”后接过,擦了擦脑门上的虚汗,又把手帕还给了人家。

    身侧传来甜腻悦耳的娇笑声,不一会儿又变成了惊呼。只见聂云霄一把推开黏在他身上的美女们,满脸厌恶的吼了句:“都给我起开!”紧跟着,拽起一脸茫然的她,撇下花容失色的绝色男女们,和昝雨一道扬长而去。

    进了电梯,聂云霄不说话,反倒是昝雨缓和了下气氛:“没想到这么大生意竟出自一个同龄人之手,我真是见识了。”思甜表示同意,“确实有点本事,不过天网恢恢,他贩毒又杀人,总有一天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谨言慎行,当心被人听见。”昝雨打量着电梯内饰,怕是有监控。

    聂云霄攥紧她的手,踏出了“良辰美景”。这鬼地方,她是再也不想进来了。聂云霄腿长步子大,拖得她快跟不上,跑在后面踉踉跄跄的,差点没栽跟头。幸亏昝雨提醒:“慢点儿,小心摔着她!”

    聂云霄陡然一顿,思甜惯性的撞到他硬实的背上,“砰”的一下,鼻梁都快撞断了,她也不敢吱声,因为多年的经验告诉她,聂云霄马上就要火山爆发了。

    不出所料,他站了还不到两秒,就把她的手一甩:“她不是能耐的很吗?本事大了去了!”想想刚才那个光头那么大力的把她砸到墙上,他的心到现在还在打颤。要是他们晚到一步怎么办?她还能不能好好的站在这?他真是不敢想象!

    思甜慌了,朝着昝雨挤眉弄眼的搬救兵,昝雨意会,走上前拍拍聂云霄的肩头:“C市的‘良辰美景’盛誉全省,思甜她不是初来驾到么?一时好奇,无意冒犯了人家而已。”

    聂云霄不怒反倒笑了,“好奇?成,你陪她再挑几个帅哥多的地儿转转,人家远道而来,还不得尽兴而归!”

    易思甜这下真是踩着老虎尾巴了,她可怜巴巴的去牵他的手,“对不起嘛,我错了行不行?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去这种地方了……”话音未落,手又被他毫不怜惜地挥开,“让昝雨送你回去,我要回队里了,不送。”说罢转身就走。

    易思甜一下全瘪了,跟在他俩后头讪讪的嗫嚅:“我……我不想回去……我想留下来陪你……”本以为没人在听,毕竟声音低到几不可闻。可聂云霄却像在脑后装了监听器一般,回头对她说:“刚才是谁迫不及待的想要摆脱我来着?是谁啊?”

    见聂云霄终于肯搭理她了,易思甜立刻笑逐颜开,挽着他的手臂,“从这一刻开始我就可劲的黏着你,去哪都不撒手,吃饭睡觉都在一起!”

    昝雨听不下去了,握拳遮在嘴边轻咳一声,却完全起不了效果。易思甜一路赔笑一路的哄,聂云霄就那么端着,心里估计早就乐开花了,脸上却是波澜不惊。

    直到三人坐上了车,聂云霄才说:“行了,下次注意!”

    “Yes sir!”易思甜如获大赦,行了个军礼,喜滋滋的靠进副驾驶的椅背里,欣赏C市的唯美夜景。车子开了一会儿,思甜才发觉这并不是来时的路,于是问:“我们这是去哪?”

    “机场。”聂云霄有些不忍。

    “什么!”思甜急了,“赶紧调头,我不回去!”

    聂云霄不为所动,“明天周一,大家该干吗,干吗去,你可别流连忘返啊。”他今晚就得归队,方才这么一闹,他才深刻体会到,思甜这种随性而动的性格与C市这种暗藏危机的险地简直是八字不合,而他又不能把她带进队里去,思来想去,让她回去最安全。

    思甜不肯,坚持了好一会儿,可惜孤立无援,完全得不到一丁点的支持。渐渐的,她也不再坚持了,默默的靠进椅背里,安静的有些恐怖。

    到了机场,聂云霄买了最快一班回程的机票,可还得等一个多钟头,于是三人又坐回车里,在地下停车场里等。

    神气活现的易思甜偃旗息鼓,三人间的气氛与之前截然不同。昝雨识趣的拍拍思甜,“你们慢聊,我出去给他买包烟。”说罢就下了车,关好车门。

    车内静谧,只有咝咝的冷气声。聂云霄叹了一口气,抬眼转向思甜:“你不要这个样子,我也……唔……”没有下文,因为剩下的话,全被她用双唇堵住。

    他惊讶的瞪大了眼,却看见她在流泪。一双手偏偏死死地圈紧他的脖子,吻得热烈缠绵,真是我见犹怜,聂云霄再硬的心都被她融化了。

    易思甜抽噎着,唇齿间含糊不清的说:“你爱我吗……聂云霄……”

    舌尖青涩又热情的钻进他的口腔里撩拨,鼻端弥漫着她甜腻的体香,聂云霄醉了一般呢喃着埋藏心底的真心话:“我爱你,很爱,很爱。”

    他起身将她压进车座里,宽敞的越野车因他高大的体型而变得拥挤,聂云霄用力抱紧她,动作急切粗暴,含住她柔软的嘴唇饥渴的吮吸,唇齿不离,汲取来自她的芳香甜馥。

    精壮的胸膛妥帖的熨烫在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的气息、他的心跳,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她,他存在,如此的真实。这一刻,时间静止也无所谓了,她只想溺毙在这致命的安全感里。

    彼此的呼吸声变得低沉粗嗄。聂云霄温热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耳垂、颈间、直到胸前。思甜红唇微肿,带着气若游丝的嘤咛,连喘气声都变得急促可爱。

    车内充斥着暧昧氤氲的气息。两人都是新手,这干柴烈火的,怕是要刹不住车了。易思甜今天仅穿着一件棉质连衣裙,冷气喷在白嫩的大腿上,想必裙角早已被他掀到腰上去,他指端的粗糙触感落在她细嫩的腿间,弄得她酥|痒难耐,无助感铺天漫地,思甜的一双小手全凭着本能滑进了他的西裤腰间,战火一触即发……

    “叩叩!”有人在敲玻璃,灵魂都快离体的易思甜被这声响猛地惊醒,睁眼望过去,靠!昝雨正装模作样的以手挡眼,站在车窗边!她赶紧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庞然大物,整理凌乱的现场。

    慌乱中她抬头却不经意瞧见,聂云霄一张俊朗的面孔因为沾惹了情|欲而染上一丝魅惑的气息,陌生迷人。是思甜从未见过的模样,真是令人——怦然心动。

    刚降下车窗,昝雨就来了一句:“哟!玩车震呢这是?”

    这小子,明知故问!聂云霄没声好气的问:“干吗!”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这车上没套。”

    “滚!”两人异口同声的怒吼。

    幸亏昝雨来的及时,否则他真有可能一时忍不住在这儿就把她给办了。看看思甜红着脸低头绞手指,他又忍不住俯下去轻啄她红扑扑的脸蛋,大手摩挲着她的巴掌大小脸,爱不释手。唉,马上就要登机了,他也舍不得啊。

    思甜嘟囔:“我下周末还会过来看你的……不要乱跑……”你可不能,突然消失不见了哦。这个世界也是,拜托稳定点。

    “不用了,”聂云霄出其不意,建议她:“周末我回去找你。”

    思甜一下把头抬了起来,“那怎么行?你比我辛苦多了,还是我来看你吧。”反正她只是做设计工作,比他的军旅生活要轻松多了。

    聂云霄听闻,喜滋滋的捧起她的小脸,亲了又亲:“哟!真不错!我媳妇儿知道心疼人了!”

    再甜蜜的时光也抵不住离别的伤,车站机场送别场面什么的最虐心了。过安检的时候,易思甜强撑着笑脸,转过身挥别他俩。

    聂云霄和昝雨就站在大厅,鹤立鸡群一般,格外引人注目,聂云霄故作洒脱,朝她摆摆手。昝雨双手插袋,笑容一如既往。

    她依依不舍的看了他们最后一眼,扭过头去,顿时红了眼眶。

    不要难过!短暂的离别,是为了相聚的一刻激情四射!易思甜握拳:聂云霄,I will be back!

 11二十四岁

    回到老家Q市,易思甜才明白什么叫做“辛苦劳作三四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刚工作一年多,租来的小房子家徒四壁,连台电脑都没有,比大学宿舍还惨淡。拉开抽屉,存折里兢兢业业按月存起来的那些肥嘟嘟的数字,跟退潮一样,直接退到历史最低点。那是她辛辛苦苦流血流汗奋斗出来的小银行啊……岁月,您真是一位神偷!

    沮丧的关上抽屉,易思甜开始整理从C市带回来的包包。钱包瘪瘪的,就几张红票子还被她挥金如土的挥霍掉了,剩下的全是叮当响的零头。唉,好穷。

    她撇了撇嘴,海外代购的COACH包,也变成了没有牌子的“淘宝”包。貌似一百块钱都不到,不过做工还是很好的。记得当时拿到手时还挺沾沾自喜,唉,想想那时候的易思甜,真是容易满足啊。

    别想了,赶紧洗洗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满勤奖,她可是月月榜上有名的。

    思甜站起来,换了双拖鞋打开衣柜找些换洗衣物,嗬!乌泱泱的全是黑白灰啊!色盲啊我!

    年轻的时候故作成熟,就喜欢买些老气横秋的衣服佯装品味,嗨!真傻!二十四岁是什么年纪?少一丝儿嫌嫩,多一丝儿就凋谢的靡荼之姿啊!干吗把自己打扮的跟黑白电视里走出来的一样?五彩斑斓的热裤、超短裙、还不快抓紧时间穿?瞧瞧这些长及脚踝的连衣裙,易思甜,你是修女么?

    挑了一件大学时的旧T恤当作睡衣,思甜进浴室宽衣解带。站在莲蓬头下淋浴,镜子里的自己那是顾盼生姿。浓密的睫毛沾了些水珠,像两把小扇子忽闪忽闪的。水眼山眉,朱唇玉齿,好一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啧啧,瞧瞧这小脸蛋,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柔白细嫩,摸上去滑滑的,比三年后的手感好多了。思甜偷笑着玩了把“自摸”,双峰怎么这么挺?胸型也好看。可惜与地心引力抗争了三年,最后步入明显下垂趋势了。

    色|色地伸长脖子瞅了眼镜中的自己,胸前两点“樱花”粉嫩嫣红的,多诱人!还有这小蛮腰,遗忘了的弧度都重新显现了出来,翘PP还没被坐扁。思甜朝自己满意的吹了个口哨,年轻真好!

    真是到了二十七岁才知道,二十四岁,是一个犯不着刻意妆饰的年纪。青春,就是最好的化妆品。所以,二十四的姑娘们,珍惜吧。

    然而对着化妆台上连牌子都喊不出来的护肤品,易思甜还是被打击了一下。孩子,少花点钱买零食吧,钱要用在刀刃上!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三年后皮肤总是出问题了。你哪怕是不用,也好过使用这些铅汞超标的可疑护肤品。

    还有它!易思甜抖了抖手上的廉价文胸,再度无语。易思甜小朋友,你什么钱都能省,这种钱千万省不得!不合适的文胸会让胸部下垂、外扩、变形,甚至诱发多类疾病,所以文胸一定要选择适合自己的,懂不懂?

    思甜一面悻悻的穿上文胸,一面鄙视三年前的自己,对着镜子拨弄了半天还是挤不出满意的胸型,她无语望天,而后自拍肩膀:“再穷不能穷面子,再苦不能苦二奶,易思甜,姐姐明天就给你买新的!”

    到了第二天,新的问题又接踵而至。这间“星辰”广告公司她一待就是四年,跟所有人那是混到熟的不能再熟,这下所有记录清零,该打通的关系,该拍的马屁,还得重新再来一次。

    更可怕的还是工作内容。举个例子,如果突然问你,三年前某一天的工作内容你还记得吗?你的回答肯定是,连上个星期的工作内容我都记不住了,还三年前!可是真要把你放回三年前,工作一摆上来,记忆那叫一个排山倒海,历历在目啊!

    易思甜对着电脑屏幕苦着张脸P图,照着记忆中客户最终定稿的画面修修改改,倒也不是难事,只不过过程略显枯燥而已。照样忙了一上午,临近下班的时候,设计部主任老周神秘兮兮的拿着两只一样的红色包装袋闪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易思甜只觉得似曾相识,上了公车才想起来,原来就是这次。老周已婚,女儿都上小学了,老婆是全职主妇,相夫教子,也很注意保养,经常去美容馆和健身房等地方,而老周恰逢七年之痒,因为业务关系,搭上了一位女客户,两人交往甚密。

    原本这是谁也不知道的秘密,可是有一次,老周托朋友在国外带了两条卡地亚项链回来,他那个朋友就带了两条一模一样的款式给他。老周也没注意,就送了老婆一条,情人一条。精彩的来了,她老婆和情人同时戴着这条项链,在美容馆做SPA的时候就碰上了,原本不认识的两个女人,因为同一条项链挑起了话题,也因为这条项链,真相大白,打得头破血流。

    后来老周被修理的很惨,因为他太太来公司大闹。老周在公司那是形象全无,降职扣薪。不过后来倒是没有再发生此类的桃色事件,谁知道呢?也许他吃一堑长一智,保密工作做的更好了也不一定。

    思甜叹了口气看看车窗外,车流如河,行人匆匆。刚入公司那会儿,老周对她还算照顾,人生短短几个秋,谁还能不犯点错?要不,她明天暗中示意一下老周?

    想到这里,她又摇了摇头。这种男人,还是不能姑且,她不是不够义气,只是因为,她也是广大女性同胞中的一员!

    于是憋了四天,终于,老周的老婆还是来公司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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