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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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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3年,这里是C市聂云霄的家。

    掀开被子,才发现聂云霄帮她找了一件半旧的衬衫做睡衣,天蓝色,纯棉质地。抬手嗅一下袖口,残留着他的淡淡味道,她露出幸福又满足的微笑。

    出了卧室门,走廊有面镜子。易思甜迷迷糊糊看见个人影,差点吓一跳。

    她站近点看清楚,才松了口气。

    短发,素颜,光腿,赤足,乍一看以为是个小男生站在那里。

    忽然闻见空气里竟有一股小米粥的清香隐约浮动。

    她寻香而去,终于在厨房找到香味的源头,聂云霄一边翻着报纸,一边悠闲的喝着小米粥。

    “早啊。”她主动打招呼,觊觎桌上一人份的早餐。

    他抬头扫了她一眼,继续低头看报纸,手上更是恶狠狠的舀了一大勺粥,豪气干云的喝下去。

    看来是没她的份了。易思甜肚子里早就在唱空城计,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试图找到话题,“刚刚,是不是有人来过啊?”

    “嗯。”他翻过一页报纸,眼皮都不抬一下。

    易思甜还以为是自己半梦半醒时的幻觉呢,没想到真有人来过,可是谁一大清早的就跑来聂云霄的卧室大呼小叫?貌似还是个女人,难不成……

    她露出受伤的表情。

    “别瞎想,是我妈。”聂云霄冷不丁说了一句。

    “啊!”易思甜吃了一惊,“阿姨来过?”那么箫云都知道了,她在这里过夜?

    “阿姨”这两个字在聂云霄听来十分刺耳,“那么惊讶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脑中飞速运转,易思甜终于代入了“聂云霄先生是她的前夫”“箫云女士是她的前任婆婆”这个还未来得及消化的事实。

    “对啊,”她自顾的坐到餐桌边,喃喃的说,“我都忘了。”

    他冷嗤一声。

    “那她刚才,有没有说什么?”易思甜抱着一丝期待,希望她曾经的婆媳关系处理的不错。

    聂云霄推开餐具擦了擦嘴,毫无愧疚感的欺负人,“她老人家对此非常生气,想必你都听见了。”

    她当然知道阿姨很生气,可睡得那么死,跟头猪一样,根本没听清内容啊。

    于是闷闷不乐的低垂着脑袋。

    聂云霄已经进衣帽间换衣服去了。

    易思甜好奇的跟过去,衣帽间里严谨规整的深色服饰还是令她吃惊不小。

    这里曾经满柜子的淡色系休闲服饰,全都换成一排排的衬衫西服,万幸没有女装。没什么贵重物品,甚至连一支名表都没有。一旁的抽屉整齐摆放着十分正式的深色领带,下一层抽屉里隐约看见“人大代表”之类的证件徽章码成一堆,和过去那些五颜六色的军队勋章挤在一起。

    可想而知,这些年他经历过多大的起伏波折。车祸受伤,离开部队,放弃梦想。到他曾经最看不上眼的地方上工作,与她结婚,与她离婚。他是如何适应,如何转变,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她没有办法亲身体会。

    只知道,他的内心一定十分孤独。

    易思甜从身后抱住他,单薄的衬衫还能感受到来自他的温度,她想搂得更紧一点,却感觉聂云霄掰开她的无名指,套了一个指环上去。

    她愣愣的松开双手一看,是一枚铂金指环。

    光面,没有任何纹路和钻饰,戴在手指上,却非常的素净好看。

    聂云霄递给她一只一模一样的铂金戒指,圈数略大了些,和她的一样,还是崭新的,他竟然说:“替我戴上。”

    这样的场景她根本没有想象过,但它此时此刻却真实的发生着。

    “你试试,”聂云霄把戒指放在她的手心,“戴得上,咱们就重新开始;戴不上,咱们就一拍两散。”

    易思甜赶忙拿起戒指,拉起他的左手,顺着无名指滑下去。

    还未戴到指节时,聂云霄突然握拳,戒指被生生卡在中途,进退两难。

    易思甜费了点力气往上推,根本动弹不得。他笑着看她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却并不松手。

    “戴不上……”易思甜真是急得满头大汗,声音都带了哭腔,“怎么办……戴不上……”

    聂云霄还想低头取笑她,一弯腰,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因为,她真的哭了。梨花带雨的,手上却还是坚持着想为他戴上戒指,分明没有用,却一遍遍努力尝试,固执又可怜的样子简直让人于心不忍。

    他俯下|身子,捧起她的脸,温柔的吻了下去。

    嘴里还有她眼泪咸涩的味道,此刻的易思甜有些木木的,任人摆布一般,吻起来格外让人觉得心软,他有些爱不释手了,缠绵肆意的吻令小腹有些发热。

    难分难舍的放开了她的唇,聂云霄松开手掌,握着易思甜的手,连同那枚戒指,缓缓的沿着修长的无名指轻松滑到末端,牢牢戴好,“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丢下我。”

    就像在举行结婚仪式,易思甜还是没出息的被感动哭了。

    “被告人,易思甜。现由原告人聂云霄对你的犯罪事实进行陈述,你是否需要陈述?”

    “……”严肃的气氛令易思甜当即愣住。

    “2010年除夕夜晚上十一时三十七分,被告人与原告人发生一起严重交通事故。原告人危在旦夕之际,被告人以结婚为诱惑条件令原告人成功脱离危险期,却在康复期间又以‘当上师长咱们就结婚吧’为鼓励条件拖延承诺兑现时间三个月。原告人供述是否属实?”

    “……”她怎么知道?

    “不回答即表示默认。”聂云霄义正词严,“出院后,在得知原告人的身体条件不再符合飞行资格的时候,被告人巧舌如簧,并不断以美色|诱之,令原告人脱离军队,最终当原告人在K县任职县委副书记代县长的时候,兑现承诺,领了小红本。原告人供述是否属实?”

    “……”易思甜听得入了迷,哪晓得回答。

    “现开始辩论时间。被告人,你是否承认,在与原告人长达一年多的两地分居,严重聚少离多的婚姻生活里,产生动摇,而以个人事业为由,坚持不为原告生孩子?并在受到有前科的男上司苏易昊的举荐后,毅然决然的离开原告人,还故意去了原告人因政治身份不方便去的台湾工作。案件发展到最后,被告人为继承暧昧对象苏易晟的所有股票,甚至不惜与原告人解除婚姻关系,破坏约定!严重构成诈骗他人感情罪,被告人,你是否认罪?”

    “等等!”本来他正经八百控诉她的事情是很搞笑的,但陈述的内容却让人笑不出来,易思甜听到这里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我恳请取保,延期候审,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我拒绝接受任何指控。”

    “取保候审最长不超过12个月。”聂云霄执起她的手,指着那枚明晃晃的戒指,“这枚戒指就是证据,别说你不记得离婚的时候,你毫不留情的把它摘下来丢还给我。”

    易思甜收紧了手,盯着这枚从未谋面的铂金戒指,抬眼无辜的看他,“我真的,不记得了。”

    聂云霄费了半天口舌,这才发现全是浪费。他忍不住抽搐了下嘴角,“装失忆这种烂梗用一次就够了啊!”

    最终这场审判被迫休庭。

    易思甜被莫名其妙的冠上了被告称谓,心里也跟着产生了莫名其妙的负罪感,对待聂云霄更是愧疚满满,格外顺从。

    可惜等到原告人要求替他打领带获得减刑时,她以失忆不记得怎么打为由再次令聂云霄气结。

    最后原告人还得自己动手,“刚结婚那会儿,你天天吵着要给我打领带,现在却假装忘记了。”

    其实聂云霄打领带的技术十分娴熟,西装革履的模样她根本从未见过。这些十分正统的西装穿在他的身上,与曾经威风凛凛的军装截然不同,更衬得他眉目周正,玉树临风。

    室外温度有点低,他在西服外面又加了件大衣,更加挺拔了。

    秘书来电话,说司机已开车在楼下等他。见聂云霄撇下自己就要上班去了,易思甜赶忙问他要家门钥匙,聂云霄真的愣了一下,表情有些难以置信,“你该不会真失忆了吧……”

    接着又像是生气了,“钥匙不是给你了,你肯定早就把它扔了!”

    但最后,还是留了把备用钥匙给她。

    更令她惊讶的是,聂云霄离开没多久,就有人送了份早餐过来,白米粥搭配可口酱菜,正适合醉酒后的她。易思甜心头一暖,喜滋滋的享用早餐。

    吃完了早餐,心情大好,突然想开车去C市兜风,参观聂市长奉献青春的地方。

    不一会儿,陈柏尧的电话就来了。易思甜约了他在离聂云霄家有些距离的车站附近见面,避免引人闲话。

    陈柏尧不到十分钟就驱车赶到了。他迅速的开门下车,见了她便递上了车钥匙,年轻人已然恢复了往常的职业干练,一点不像宿醉的样子。

    全球限量版的阿斯顿马汀跑车显然震住了她和身后一排等公车的人们。

    “能换一台差点的吗?”她十分担心自己的技术。

    “这已经算是您车库里最差的一台了。”

    “弄花了可不好。”

    “您可不止一次弄花它了,易小姐。”陈柏尧想起保险公司的悲惨遭遇,忍不住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还满意么。。。最近玻璃心的某福被打击的很脆弱。。。却依然木有放弃表脸的继续码字。。。。

VIP最新章节 51甜点打包

    易思甜战战兢兢上了路。

    副驾驶上坐着陈柏尧;基本保持安静,阿斯顿马汀当碰碰车,这个“易大胆”;他不可以掉以轻心。

    陈柏尧作为向导,每到一处便精简两句一带而过的为易思甜做介绍。C市作为一座古老而精致的城池;民国年间还曾是本省省会,文化底蕴深厚,民风淳朴。

    易思甜上次来这里是“三年前”了,这里变化的太大;旧貌换新颜,好几处地方更是认不出来。

    从拥挤的老城区往东城区行驶;陈柏尧免不了又要为敬爱的聂市长抒发一下内心的小情怀。

    陈柏尧是土生土长的本市,自然知道如今换的这位新市长;为C市带来了新气象,聂云霄民群众中的呼声很高。

    C市给的印象,从很久以前便是民间流传的一句“扶不起的阿斗”了。这个城市娱乐性很强,住上一阵,外来都沾染些懒散的气息,消费水平低,娱乐场所多,呆久了未免觉得这城市的有些不思进取。

    尤其是打击黑势力这方面,历届市长及公安局局长能做到相安无事已属不易,更别提连根拔起了。传闻曾有位公安局局长更是因为新官上任与黑暗势力硬碰硬的较量一番,居然数次遭遇半路打|黑枪,好仅是受了点皮肉伤,可气的是这位局长被调走时,对方气焰嚣张的敲锣打鼓一路欢送。

    易思甜一想到王彦辰这位绝色阎罗,更是心有余悸。如果没看错的话,刚刚过去的那条路上,“良辰美景”不仅好端端的立那里,正对外营业,并且装潢的比过去更加高档别致了。

    陈柏尧听了她的疑问,有些惊讶她居然对“良辰美景”的背景略有耳闻,“说起良辰美景,还得从现任王老板的父亲说起了。当年他父亲C市简直就是一个传奇物,当然,他可不是什么正派角色。只听说常先生当年的势力很强,老百姓们更是没几个能见过他,于是口口相传,将他的江湖事迹描述的绘声绘色。只可惜最后还是被毙了,枪决那天,他的手下们全都穿着清一色的黑西服送他,当年,轰动一时。”

    “那他儿子呢,还活着么?”

    “是说那个传说中的小常儿吗?”

    虽然曾经结怨,但等待结果的这一刻易思甜却替他捏了把汗。

    “会这么问,一听就知道不是C市。”陈柏尧压低了声音,说的颇为神秘,“C市白天归聂市长打理,晚上,换王市长罩着。”

    易思甜听完居然松了口气,更是笑着问:“不是说打|黑行动颇有成效?”

    陈柏尧居然露出钦佩的神色,“这年头,黑社会都忙着洗白,王老板可是不容易被扳倒的泰山。他既不贩毒,亦不杀,跟正经生意没差。想要定他的罪,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到底向着谁啊?”

    陈柏尧难得开了玩笑,“向着您啊,易小姐。聂市长还是王市长,谁都不能赏一口饭吃。”

    易思甜忽然觉得压力山大,“陈特助,生意上的事能换代理代为打理吗?有些决策,可别指望能拿定主意。毕竟咱们不能拿全公司上下几千号员工的生计开玩笑。”

    陈柏尧倒一点也不沮丧,仿佛对她的回归颇有信心似的,“您是见过最有天赋,也是最具责任心的领导。很强的组织领导能力和开拓创新精神,是晟世集团最为迫切的追求。”

    接着他带路将车子开到东部新城区。空旷整洁,视野开阔,如林的高楼犹如一支支长剑直插云端。

    “盛世年华”是东部新城的一大亮点,“凌云大厦”这座即将成为全市第一高楼的雄伟建筑即将竣工。开得太久,易思甜准备休息一会儿,打个方向,将车子停靠凌云大厦的楼下。

    东城区比老城区开阔,自然风大温度低。易思甜站风里缩了缩脖子,眯眼打量这座崭新的建筑。

    “这是晟世集团今年最大的项目了,易小姐。”

    “这里?”

    “是啊,出图纸那时苏先生还世。第一次见面时,您认错了,对他没大没小的,弄得苏先生差点下不来台。”陈柏尧遥想当年,暗自发笑:“您作为他弟弟举荐过来的新设计师,台北设计中心发生了很多有趣的故事呢。”

    “所以,他因此对十分照顾?”易思甜其实不太喜欢别提起这三年未知的过去,毕竟她从未经历,听起来未免诡异。

    “没有,反倒因为您是他弟弟举荐过来的选,他对的要求更为苛刻。”

    靠,看样子吃了不少苦头!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想一想有个叫易思甜的曾经被苛刻对待过,她就莫名的不爽。

    “这座大厦的初稿是出自您的手中,公司设计部的比赛中胜出。当时,它并不叫‘凌云’。”

    易思甜颇为惊奇,她居然还会设计这种建筑图?怎么可能?

    “那设计的初稿叫什么?”

    “云霄。”

    易思甜不好意思的脸红一下,“好难听的名字。”

    让吐血的是陈柏尧居然十分赞同,“确实很难听。所以一经采用,便更名了。凌云大厦是您和苏先生师徒二共同的心血结晶,建设中途他肝癌复发,却突然决定将晟世集团他所持有的全部股份赠送与。公司上下心动荡,集团内部更是分成两派,明争暗斗。那个时候,情况异常凶险。同样都是生意场上,女性却更容易遭议论。您得不到家的支持,甚至还同爱离了婚。但是,您很坚强,也很有能力,所以挺过了这一切。现它终于落成了,苏先生却没有机会目睹您的成功。”

    冷飕飕的寒风吹得心头一凉,易思甜只觉得太对不起聂云霄了。

    “的意思是说,当年离婚,是因为晟世集团的内部斗争?”

    陈柏尧自知多言,“对不起,易小姐,无心触犯您的隐私。当时的情况这个做特助的很清楚,为了稳定晟世的股价,苏先生肝癌复发的事情一直对外隐瞒,甚至对至亲的家。大部分股东不理解他将公司交付与打理的决定,而您对父母和爱同样必须守口如瓶,所以引起了很多对您不利的误会。最危急的时刻,咱们整个律师团都劝您和苏先生最好建立起一个有利于此次交接的法律关系。”

    “是什么?”她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同苏先生结婚。”

    易思甜吓得脸色苍白,“该不会……”

    “虽然当时您恢复了单身,但是最后,您并没有同意。”

    易思甜犹如坐过山车,想想当年聂云霄得知此事时的反应……她不寒而栗。

    “选择性失忆,是类自保护方式的一种。您忘了苏先生,忘了曾经结过婚,忘了晟世集团历经过的一切,那是因为它们曾经让您痛苦。”陈柏尧觉得狂风中不宜久留,于是替她拉开车门,“回去吧,易小姐。您过的能力不会因为短暂的失忆而消失不见,已经替您预约了X大MBA中方名誉院长,以及经意研究中心管理学教授为您讲课。”

    “不会吧!”易思甜只差没哀嚎,她对此一点都不感兴趣好么!

    陈柏尧扶了扶眼镜,笑容比恶魔还可怕:“易小姐,记得您常挂嘴边的四个字便是——勤能补拙。”

    易思甜老老实实上了一下午课。

    真是荒谬到了极点,她都没搞清楚状况,就背起书包上学堂来了。看陈柏尧笑眼眯眯的坐一旁像个伴读书童,她算是明白了,“那个”易思甜一天没有回归状态,她就一天别想放松自己。

    这是她这里的第一份工作,现学现卖的职业生涯就此翻开生的新篇章。

    易思甜被满脑子的经济学概念弄得晕头转向,“放学”后,还被陈柏尧带去参加了一个非去不可的饭局吃了三个多钟头,生意都是酒桌上谈的,这句话真没错,幸好还有陈柏尧为她参谋,替她挡酒,否则每天累得像条狗,还得饱受酒精攻击,她还不得步苏先生的老路,操劳到一命呜呼么?

    让司机送了陈柏尧回家,她自己打车去了聂市长的办公室探班。

    这么晚还加班,国家又不会补贴加班费。

    聂云霄亲自下楼接待她走进市长办公室。

    简单沉闷的摆设也没什么可看性,整间办公室烟雾缭绕的,抽烟当饭吃么。倒是窗外的风景不错,黑漆漆一片的粼粼波光想必是C市最大的内湖,灯海密布的璀璨街道,来来往往的车辆行,令站窗边的她有君临天下的错觉。

    保温盒里有她从高级饭店外带来的燕窝。

    聂云霄惊讶的目光中,她贤惠乖巧的充当好服务的本职工作,移开文件,铺好报纸,放好餐盒,连筷子都双手奉上,态度好到可以打满分,“知道又抽烟了,喝点这个润润肺吧。”

    聂云霄听得眼神都发直了。

    瞧瞧这受宠若惊的可怜样,易思甜委实心疼,这些年到底怎么着了?

    聂云霄风卷残云一般享用了美味,易思甜断定,他百分之一百没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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