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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夏硚松开了手,眼里露出一抹嘲讽,又看了一眼此时已经完全瘫软在地上的玄衣男子:“捕获的刺手,全部杀无赦!”
……
“是!”男子终于恢复了人色,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欲往殿门外走去。
“派人将司寇‘请回’!他出去得也太久了!”天王似乎有些遗憾又显得特别的慵懒,缓缓的说了一句,但眼里并没有任何的遗憾之情,只有一种让人看了不寒而栗的光芒,那是危险光芒,随时会要了人性命的危险光芒。
☆、131 有失礼节的子庄 (3715字)
同一时间,有宋氏部落内,图腾面具少年向一行众人告别,在喝了一小杯的送别酒之后,面具少年翻身上马,一人一骑孤身上路。他没有回头,他知道,如果自己回头,估计此次又会走不了。那些人,将他当神一样的供奉着,如果自己在这里,他们永远都不会有自己的主见。他们对自己过于依赖,过于信任。
坐在马上,欲策马扬鞭时,突然马前多了一男孩,眼里有着执着:“我要跟飓哥哥一起走!”
“冥,有些话我只说一次!”少年特有的低沉嗓音响起:“你要带着他们,走向繁荣,有宋氏的明天在你的手里。不要任意妄为,你不能再任性,你将来会是他们的依靠!还有,别忘了我上次教你的开挖渠道,引水入园之事!”少年手上缰绳一紧,双膝一夹马肚,骏马立即从孩童头顶越过,扬尘而去……
“你就这么着急的离开,急不可待的要走,是为了送你布袋的人吧!”失落的神情显露在冥的脸上,那小小的孩童脸上有着一抹悲戚:“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无法靠近你一步吗?你都不能给我那种眼神吗?”落寞的返身向部落人群人走去,看着人们那期待的眼神,都寄托在自己身上。不想了,今天甚至以后还有很多事要做,等到所有的事都完成了,飓哥哥或许就会停留在自己身边了,不再离开了。
西虢国,是凄清的下一个要到的目的地。在行程了两日之后,路程越来越不好走。那窄窄的小道上,曲曲弯弯,盘在山道上。凄清从马车上下来,看着那条窄的不能再窄的道路,下面就是万丈深渊。看来是要放弃马车了。若有所思的看着两辆马车,里面有讙在内,也有黎儿和晓晓。后面的马车里有夏噬砥与小氐,又看了眼此时显得有些冷漠的司寇,他坚持不坐马车,宁可坐在马背上,明知道自己的伤还未痊愈。
“弃车步行!”凄清最后平淡的开口了,这样的路,一个不小心,就对跌入那万丈深渊之中,那样的后果不堪设想。
“是!”随着回答声,开始有人整理行囊,将行囊精减放到马背上,开始缓慢的移动,整条山涧小路,弯弯曲曲看不到那尽头,山顶上才是西虢国的皇城。
西虢国的天王,子延。年龄不到三十岁,是个精力旺盛之人,力大无比,能徒手掰断粗壮的参天大树,也能将它们连根拔起,喜欢居住在山顶上,传说中,他喜欢居高临下。曾经有一个传说,那就是他的天王之位,是他的弟弟子庄让位于他。只因他的弟弟是属于嫡出,而子延也承诺,他日退位之后,天王之位他将还给他的弟弟子庄。
但后来又不知是何原因,子延不久前立定的继承人是子迹,是他的次子,不是嫡出,而是庶出,是他最宠爱的云姬夫人所生。因为导致了王后家族对他的极度不满,也因此让王后家族的人对子迹恨之入骨,从小受尽各种欺凌。而作为母亲云姬夫人,知道得一清二楚,却沉默作不知。
凄清一边慢步走着,一边思考着先前司寇提供的资料。看来子延,这人不容小觑,只是不知他为何将皇城建造在山顶之上,相信他的诸侯每次来上朝,估计必然都会在叫苦不迭中。
正当凄清想着心事, 天却完全的黑暗了下来,雷电交加。偶尔闪电划亮山坡, 只看到山道上,一群人开始乱作一团,马开始不安的欲挣脱缰绳……
“不要惊慌,大家尽量往路中间靠,还有一步一步,慢慢往上走。骑在马上的人,现在请下马,慢慢的走。”凄清一边冷静的吩咐着,一边慢慢地走到讙面前,将手上的衣服踮着脚跟,帮讙披上了那件外衫:“走吧!”改拉着讙的手,小心的往前走去。
一行人正小心翼翼的手脚并用的往前半爬半行着,那倾盆大雨将他们浇的狼狈不堪,天开始蒙蒙亮的时候,雨也开始下的小了。唯一不变的是天际时而闪现一下的雷声,偶尔那雷声响彻整个山林。当他们来到一片平凹地之后,发现从山涧里流下来的溪水,一行人便开始在那小溪边洗漱了起来,水很凉,甚至有一点冰,但大家都顾不得了。各自清理着自己身上的那些污秽,泥土等。
不一会儿,众人已经收拾停当,雨也停止了对他们的攻击,但雷声依旧不止。凄清见大家差不多都已经换好了衣物,又湿又脏的衣服,没法再带上路的,都弃于这个凹地之中。
“既然都收拾妥了,那么先用点干粮,再上路吧!”凄清淡然地说着,眉眼处的疲惫显而易见着:“我们要快赶路,不能耽搁太久,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再下雨。”
小憩了一刻钟,一行人再次整装出发,在行了约一个时辰之后,山道开始好走起来,铺了大大的方形石块,但速度还是有些缓慢。在一处略宽的平地之处,那是人工修砌而成的木房,大家在里面再次稍作休息,派一人先上山去作探查。一个时辰之后,先前派出去的侍卫回来了,汇报着:前方越来越平坦,没有先前的那般陡峭,而且那边开始已经有一些房屋可见。凄清一边听着,一边又看着四周的环境,实在是想不通,为何将一个国全数搬到山林中来,与世隔绝一般的生存着。这个西虢国的天王子延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就在一行人准备再次出发时,却发现整个房屋已经被不明身份的人围了起来,看着双方严阵以待着,随时准备着厮杀。凄清走到了最前面,作了一个揖之后道:“我们来自夏国,是到西虢国来拜访天王,不知各位能方便行个道吗?”
“等的就是你们,今日就让你们有来无回!”围着他们的带头老大,双目炯炯,那神情是那么的不可一世:“你就是夏硚的玩宠,一个小男宠,竟然敢以清阳侯的名义到我们西虢国来,不自量力!还是觉得那个老天王不能满足你了,到我们西虢国来找年轻男人了?也不觉得自己脏!”
“哈哈……”引起那群人的嘲笑声,那毫无顾忌的嘲笑声,听得从夏国来的所有人愤然,个个神情共愤,随时会出手对打起来,却被凄清一个冷静的举手给止住了。
“我是不是玩宠抑或是小男宠,那不是你们说了算。”冷冷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你们等在此处,只是来嘲笑我溥清?还是代表你们的天王发这种议论?”
“小娃儿,你要是把我们这群人侍候舒服了,我们就放你过去!”双目炯炯有神的带头人,满眼里的不屑,还有那嘲讽,煞是刺眼。
“侍候?”依然是那个童音,反问着。
“你不懂么?”带头人,微微挑了挑眉:“让我们都舒服了,我们就让你们过去,让你去见我们的天王。”
“是么?原来天王是你们的!你们是天王的人!”凄清说着似乎毫无关联的话语,只是多了一抹笑意,那微笑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哼,天王不是你这种肮脏的男宠可以说的,你这个贱人!”似乎是被眼前这个处变不惊的男孩给激怒了,又似乎被这个男孩给无视了,带头人没有了先前的嘲讽与不屑,有的只有狠戾。
“我再下贱,也是你们天王的客人。而今,你们阻拦着我,辱骂着你们天王的客人,你们是想让你们的天王与我这样的男宠等同看待,抑或你们想取他而代之?”依然是冷淡的声音,收起了笑意,只有一份冷淡。
“小男宠,你还真是有点胆识,但你不配到我们西虢国来,因为你太脏了!”带头人有些恶狠狠的看着凄清,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意,而紧跟在他身后的众人,也放肆的笑出了声。带头人听到笑声,越发的得意,骑在高高的马上,俯瞰着地上这抹小小的身影。
突然在与这个小人儿的对视中,带头人眼里却慢慢的不再是那种不屑与嘲笑,而是浮现了一抹凝重与算计,或许是心里对这个孩子的厌恶之情减少了些,这个孩子,除却他不是男宠之外,还真是个绝色男童。只是可惜了,以色侍人的玩娈而已。
“配与不配,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我既然是奉了夏天王之命,当然要为天王办事。你来此地等候我们,想必也是奉了西虢国天王之命吧,你即是奉天王之命,辱骂你们天王的客人,不觉得有失你们天王的脸面么?”凄清还是那听不出喜怒哀乐的声音,只是淡淡的清脆童音声。
‘呵呵,反将我一句’,带头男人心里开始暗叹起来,自己先前的下马威,并未起到震慑作用,反而让他面无表情地三言两语轻轻带过。似乎与自己料想的有些不一样了,开始认真的低头看着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男孩,那双清明的眸子里,找不到一丝丝的害怕,更没有任何想闪躲的意识。
“那么清阳侯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带头人似乎满怀着兴趣,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即使眉目已经显得疲惫,但依然是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咧嘴一笑挑衅道:“我可是代表我们子延天王来迎接尔等。”
“那么溥清还是多谢了这位大人的迎接方式了。”凄清已然不卑不亢的正色道:“既然是奉天王之命,但大人似乎对你们天王缺少应有的尊重,不觉得辱骂来使,就是在辱骂你们天王么?这不是有失礼节那是什么?所以,虽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想你应该是个胆小之人,以骂人来壮胆而已。”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虽然笑里没有嘲笑之意,却也让人感觉到这孩童的狡黠之意。
“呵呵!我叫子庄。”男人略显的霸气的介绍着自己的名字,眼里却有着冷漠甚至是讥诮之意:“我是天王的弟弟!真个西虢国都是我们子家的囊中之物,清阳侯现在可是明白了?”
‘哦,那么这个才是民间传说中的主人公了,西虢国的真正天王之位继承者。兄继弟位,之后便是弟继兄位,难怪他是如此的嚣张与狂傲’。凄清心里暗道:‘如果利用得好这层关系,这个子庄将来会帮到自己吧。’
☆、132 子迹王子 (3399字)
抬头认真的看着带头男人,长得浓眉大眼,虽然说话看似草莽,又如流氓,却带着一身的贵气。古铜色的皮肤,五官却很是端正与俊逸,这个男人虽然有着一副痞样加贵气,肯定不满十八岁,在前世里,这样的人应该是未成年吧?顶多看起来也不过是个少年吧!
“小娃儿,你看着我干嘛,是不是觉得我长得比你的主人更好看?”轻浮与讥诮显而易见,根本不愿掩饰。
凄清笑道:“溥清已知晓,那么有劳子庄王带路,去天王的皇宫,如何?”凄清答非所问,只是跟对方强调着该上路了。那淡淡的声音,唇角边带着那似有若无的梨涡,让子庄看着眼前这个男童,此时却略显得不知所措起来,还真是有一种见鬼了的感觉。
“好说!”甩掉了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真的是自己眼花了,天下还会有如此相似之人。子庄压抑着自己的失态,一扬手威严的吩咐道:“来人!抬清阳侯与女眷们上山!”
“不必了,我们可以慢慢前行,顺便也可浏览你们西虢国那与众不同的风景与风情!”凄清带着那让人恍神到呆滞,又让人无法拒绝的迷人微笑。
“你们抬着清阳侯,走得慢些,可让清阳侯他们能够看清楚整个山林,这可是我们西虢国的荣耀!也是我哥的明智创世之举!”子庄的声音显得很是得意,只是脸上并没有得意之色,反而是一种比较沉重的神情。
一路上,众人都不再言语,在高耸入云处来到了息国国的皇宫。原本坐在人力椅上的凄清与司寇,还有三个女性,从容的下了人力座椅。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见子庄也已经下马,整理了一下衣冠之后,带着他们向后宫走去。
一路上,没有任何人阻拦,有的也只是那些急于行礼的宫人。凄清见状,果真如预料的一般,这个王爷,还真是收到了与天王一样的礼遇,看来他的兄长对这个弟弟也是好到了极点,想必他与天王的关系比普通的兄弟关系更为融洽。走在长长的走廊上,那精雕玉琢年兽停留在廊檐上,显得那般的高贵与安详。
凄清回头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讙、司寇等,又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些雕刻物,总觉得在某些地方,在不经意的地方,若不是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那年兽的上头,伏着一枚看似白云的东西,但实际并不是普通的云。如果不是身边有太多的人,特别是子庄还跟在自己身边,否则自己一定会停下脚步,好好的仔细研究研究它们。
沉默的跟在子庄的身后,暗瞟着那些淡淡的不是很明显的雕刻物,眼前豁然开朗起来,已经到了天堂的朝堂之上。
高高在上的是子延天王,站在他身边的是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孩童,如果没出意外的话,那个孩子应该就是子迹。凄清看着那个眉清目秀的男孩,男孩眼里的纯真让人无法忘记,同样的也无法忽视。那是一个即使在皇宫中,也能够看出他的清澈与纯净,只不过这孩童为何这般的眼熟?男孩此时也正在单纯的打量着自己,眼里有着懵懂与羡慕。这样的孩子居然生活在这个皇宫里,生活在这个令人窒息的皇族里,将来他还要继承天王之位,这种事对眼前这个纯真孩童,不知道这是件好事还是悲剧之事。
稳步上前,作了一个参拜之揖,眼里那淡然与不卑不亢,让高高在上的冷傲天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只不过当他眼里扫过自己的爱子子迹时,有一抹宠溺在内,没有逃过凄清的眼。
“清阳侯一路辛苦了!我这皇宫,与其他国的皇宫有些不一样,想必清阳侯现在也应该知晓一二了吧!”子延低头看着这个小小的清阳侯,他竟然就是闻名于十一国的耀国送往夏国的质子。除了那张脸耀眼的让人避不开视线,但就这身体么?也太……
不到一年时间,成了夏硚男宠的孩童,如此单薄的身子,那与美人们的身材相差甚远。真不知道夏硚是不是没长眼,竟然不要美人们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而要这具单薄的没看头的孩童身体。
“赶路么,都会辛苦的,所有人都会觉得辛苦。而且西虢国与其他国家来说,还真是别具一格,别有洞天啊!”明显的客气与疏离,嘴角含着淡淡笑意的凄清,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不会是普通孩童。他早就看出子延对自己隐藏的极好的那种讽刺,他根本是在看不起自己。
“先用午膳吧!”见天王做了一个请姿,凄清率着众人一起走向了天王的膳堂。中午了,子延看着凄清,温和道:“清阳侯一路辛苦,子延就代替夏天王,为凄清接风洗尘,还请清阳侯笑纳。”
“那就有劳天王了。”一面客气地回答着子延,一遍又看着紧跟在子延身边的子迹道:“想必这位是小王子,子迹了吧!”
“正是犬子!”子延满脸笑意,似乎为自己有此子,很是满意,又很是知足。唯一不足之处,就是满脸笑意中那僵硬的迟疑。
“天王真是好福气,子迹应与我一般大吧?”凄清轻声问道:“不知子迹王子现在所住之处在何处?”凄清心里暗笑,那僵硬的脸,不会是在担心自己会对他的宝贝儿子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呵呵,怎么?清阳侯对子迹有印象?”子延似乎对凄清此时的话题很感兴趣,他微笑着扫了眼子迹,又将视线转向了凄清:“可惜子迹这孩子,敦厚老实,正因为如此,我才要格外的保护好他,这样也对得起他死去的母亲——云姬夫人。”那是一种自责与遗憾之声,但凄清还是看到了自责与遗憾都是真实的,但还含有了太多的其他杂质。他是西虢国的天王,他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他强装的伟岸高大,他显露出来的一切都在他的操控之下,是牺牲了多少自己心爱之人的鲜血和泪水所换来的。
突然凄清发现还有一道视线从看到子延开始,不对,是子迹开始,那道视线一直没有回避,直直的落在了自己身上,而那道视线的主人竟然是子庄。这是什么情况?
“清阳侯哥哥,我带你去。”子迹突然在沉默中开口了,他那双近似于透明的眸子里,有着孩童的天真与纯洁。
“好,谢谢你!子迹。”凄清脸上带着笑意,一个实际心龄已经超过三十载的成年男子,硬是被挤在这具才十一岁孩童的身上,任是高深莫测的子延天王,还是那个狂傲不羁的子庄,也被眼前这个小侯爷的那种成熟气质所击倒。沉默的看着凄清,又看着自己那个纯真的子迹,觉得如果让这两孩子在一起,或许真的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定。不过似乎这个小小的清阳侯与自己的爱子子迹长得还真是很像呢,子延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笑意里似乎少了点温柔。
“子迹,要好好招待清阳侯!至于清阳侯所带的其他人,我会差人安排妥当,到时候子迹带清阳侯直接到膳堂即可!”子延说罢,见凄清向他作了一揖,便略微还以一礼,带着众人一行,往相反方向走去。途中,他一招手,来了几个宫婢,她们各自带路,将夏国客人引领到东北角方向的偏殿去。
在一处宫门高大的偏殿前,子迹站住了脚步,贴心的介绍道:“这是我的宫殿!”
闻言凄清看着子迹,对方正满脸欢欣的看着自己,伸出那双又白又嫩的小手,拉着凄清的手,就往殿门内走去,门口的带刀侍卫以及一些小宫婢看到主子回来,立即下跪作揖。而殿内的一些机灵的小侍仆们,端茶的端茶,上点心上果子,忙的不亦乐乎。
看着他们井然有序的侍候着子迹,凄清猛然想到了刚到夏国皇宫时,第一次跟夏噬飓到他的清风殿时,那里的奴才们,根本就是一副无视夏噬飓的傲然态度。虽然早知道得宠的王子会和天王一样,受到的礼遇与冷宫里的王子天差地别,一旦真正比较到了,领会到了,心情难免还是会郁结。
“清阳侯,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