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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身,默默同意!
经过一番波折,门终于被踹开了,虽然,这门也是废了!
老夫人一脚踏了进去,心惊!
满室——都是画!关于王月的画!
开怀大笑的她,浅浅笑着的她;咧嘴笑着的她,抿嘴笑着的她;挑眉的她,皱眉的她……
散落一地……
她心里一紧,往书桌那望去,心碎!
老泪禁不住地流了下来!
那一头的青丝,已是全然白发了……
书桌上堆满了画纸,他趴在了书桌上,闭眼,手中,却仍然固执地握着画笔!
“修儿!修儿!”她哭着呼唤!
他一动不动,气若游丝!
“大夫!快去找大夫啊!”她冲着愣愣站在一旁的仆人大喊着,老泪纵横!错!错!都是错!……
[卷四 飞鸟篇之奋斗:第一章 释心]
“夫人,又要下雨了!”
“嗯。”王月靠在车上,轻轻的哼了一声。
小梅叹气,夫人啊,都已经这个样子好久了呦!天天没精打采的,跟她说话,也就回个“嗯”、“啊”、“噢”什么的,真是急死人了!
她皱了皱眉,看了看天边那逐渐汇拢的黑云,心里暗道不好:看来,待会儿可能会下场大雨啊!得找个地方躲一躲啊!
哎,这个春雨,什么时候才能停啊!
坐了一路的车,它就没有消停过。
“小秋,好像是要下大雨啊!”
小秋也是眉头紧锁,一旦这雨下的了,那可不好整啊,几个人憋在潮湿的马车上,能阴冷死人啊!
“大爷!你看能不能找个地方躲躲雨啊?”她只能求助驾车的老汉了,毕竟人家常年赶车,有经验!
那老汉在车外回了一句:“再过个一站地,就有个破庙了,咱们到那躲躲吧!”
“那麻烦大爷你能快点吗?”
“好咧!你们坐好了!”
那老汉冲着马甩了几鞭子,马车立马加速了。
遥想中的王月反应不及,差点一头撞在了车柱子上。
小秋赶紧将她给扶住,暗暗叹了一口气,“夫人啊,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整天魂不守舍的,一点都不像原来那个热情开朗的夫人了!
王月冲着她苦笑一番,望进了她担忧的眼里,再看看小梅,也是一脸担忧样子,就连宝宝,也是皱紧了那张嫩嫩的可爱小脸。
自嘲,怎么沦落到让她们这么担心的地步了呢?!
其实,她心里知道他们都很担心她,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真的是不太好!整天病恹恹的,提不起劲来。她也讨厌这样啊,可是……
心里的悲痛,怎能抑制?!
哀伤,在心头盘绕,萦绕不去,她也一次又一次地开解自己,但是,没有用啊!心里还是很痛,脑袋里乱哄哄的……
小梅与小秋相视一眼,微微叹气,夫人啊,又开始了……
到底什么时候,夫人才能放开啊……
“小姐们,到了!”
车夫的声音在车门外响起。
几人应声,缓缓地自车里下来。
众人打量一番,暗想:破庙,真的不愧是破庙。
破庙的一扇门已经不知道上哪去了,另一扇门似乎是摇摇欲坠。庙里结满了蜘蛛网,白色的蜘蛛丝相互缠绕着,密密麻麻。供桌上,佛像上……也是布满了灰尘。破布在从庙外吹来的冷风中——颤颤抖动!
真是好凄凉啊!
王月心里浮上悲伤,见景生情!
在车夫的帮助下,几人生起了火,几人围在火堆旁烤着火,只有王月,独自一人来到了窗外,静看那窗外的细雨。
……
没过多久,又有人过来避雨,王月没在意,只是淡淡地瞟了那二人一眼,继续看她的雨。
悉悉索索的声音间或响起,想是二人也是准备生火。
……
淡淡的琴音间或响起,突然,凄婉的音调连绵不绝地在这个破庙中响起。
王月心中一惊,音乐啊,好久没听了啊,都快忘了啊……
凄凉哀婉的琴音缓缓地进入她的心田,看着窗外那淅淅沥沥的细雨,心声无尽的哀凉!
熟悉的歌曲,猛然在脑中回响,抑制不住的歌声,缓缓从她的口中宣泄: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在撩动琴弦
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
渐渐地回升出我心坎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在撩动琴弦
记忆中那欢乐的情景
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
那缓缓飘落的小雨
不停地打在我窗
只有那沉默无语的我
不时地回想过去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在撩动琴弦
记忆中那欢乐的情景
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
(蔡琴被遗忘的时光)
琴音似乎有那么一刻停滞,但很快便跟上了王月的步伐,霎时,凄凄的琴音与空凉的歌声相互缠绕着,似乎融成了一体。
哀伤的歌词,一遍一遍地被她重复着,泪珠犹如断线的珍珠般,簌簌地自她的眼角滑落……
听音的人,无不纷纷落泪……
歌声,琴声,带起了那往日的欢乐时光,遥远的温馨啊,而今……物是人非!怎能不令人心伤……
雨越下越大,拍打着破窗,“啪啪”的声音,更显得凄凉……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月才停住了歌唱,泪水早已经干涸在她的脸上,看着那窗外依旧磅礴的大雨,心里很静,很静……
哀伤,已经随歌声流泻了,心里,只有那淡淡的遗憾……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吸入满腔的清凉,顿觉心中舒畅,有些感悟,有些清醒,唇角微勾,有些事啊,让它过去吧!
伸手,轻轻地擦去脸上的泪痕,转身,对上了那弹琴的人,有些拘谨:“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那人微微一笑,很淡,但是,也有些苦……
王月心里有些感叹,这人,看他面目清秀,眼中才气逼人,但是,那微锁的眉头,却是道出了他心中的不郁!
似乎,有什么烦心事啊!
“谢谢!”她低声道谢,因为他的琴声,勾起了她的伤心事;更是因为他的琴音,她排解了心中的憋闷;也是因为他的琴声,她才可以走出心中的阴影。
那人冲着王月还是淡淡一笑,也没有说什么,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王月感叹,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啊!只一句短短的谢谢,他竟然能够领会她心中的意思!
但不知道是什么事,能惹的如此一个聪慧的人如此想不开!
“姑娘刚才唱的……”音犹如山间清泉在叮咚作响,“很不一般……”
王月微微一愣,旋即又反应过来:是的,自己唱的——是现在的歌曲,随心所欲的歌,没有多大的讲究,只求能表达歌曲中的意境,这应该与古代不同吧!
“呃,只是有感而发罢了!让你见笑了!”
“哪里见笑了?!倒是让我打开眼界了,虽然此歌没有讲求韵律,但是,字字朴实,直白,将那种哀伤、感叹表达的淋漓尽致!……原来,歌也是可以这么唱的啊!”他微微感叹着说道,眼里闪过一丝激闪!
王月一愣,似乎是一个不拘一格的人呢,不像那帮来客楼的文人!她心里有些欢喜,犹如找到了知音,“既然如此,我这还有一首,兄台愿意听否?”
那人脸上闪过喜色,“在下洗耳恭听!”
嘲弄中带着清高的音声缭绕: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
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
这歌曲,唱给他,也是唱给自己,“爱恨一笔勾销”,所以,昨日种种,譬如死去,将它掩埋了吧!
此曲罢了,王月的心里已是清明,虽然往日的种种,想起来仍会令她淡淡心伤,但是,没必要为了它而断肠了啊!
人活一世,应为自己而活,潇洒恣意,这才不枉此生!
缓缓睁开眼,入目,对上那人激动的神色,“这歌叫什么名字?”他急急追问。
“笑红尘!”王月低低回道。
“笑红尘……笑红尘……”他喃喃念道:“红尘多可笑……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不问因果有多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
突然,他身子一震,眉中的轻愁犹如细雾,霎时被风吹散!
脸上浮上淡淡的微笑,犹如春风化雨般清爽!
“谢谢!”他冲着王月作揖。
王月一愣,心惊,这人……
“敢问小姐芳名?”
她轻笑,“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他委实是愣了一下,蓦然大笑,“好一个‘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倒是我逾矩了!”
王月只是掩饰一笑,已经打算归隐,不愿再惹凡尘,直觉——此人太过于不平凡,不是自己清淡的归隐生活适合的!
结交了,怕惹事端啊……
“小姐可会饮酒否?”
王月不解地望着他。
他一笑,“看来是可以饮酒喽!”
“小习,拿酒来!”
“好的,少爷!”
看来另外一人应该是他的奴仆了,王月暗想。
他接过小习手里的杯盏,倒满,递到了王月的跟前,“我看小姐不是个拘礼之人,‘酒逢知己千杯少’,小姐能赏脸不?”
王月一笑,“有何不可?”接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将手中空空的酒杯对着他一晃,换来他的大笑,“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
将手中的酒杯随便的仍在了地上,他坐下,抚琴……
悠扬激越的琴音犹如滔滔黄河水,奔泻而来,转弯处,大浪拍石,激起千层浪……
滔滔琴音,连绵不绝,听的人是心旷神怡,心中着实振奋……
缓步,悄声走到了火堆旁,抱过宝宝,将他怀入怀中,冲着他浅浅一笑,对上了他欣喜的眼神,在他脸上轻轻一吻,换来他的“咯咯”大笑,伸出一指,立在唇前,嘘声,他会意,抿嘴傻笑着……
心里顿时一轻,伸手,覆在了宝宝的小手上面,把弄着……
“夫人……”小秋与小梅开口,声音中透露着惊喜。
冲着她们翻了翻白眼,又呲牙咧嘴一番,换来了她们释然的一笑,知道,以后,应该不用她们再为她担心了……
[卷四 飞鸟篇之奋斗:第二章 保镖]
第二天一早醒来,雨已经停了!
昨日那弹琴之人,已是不见踪影,想来,应该是早早出发了!
因为放下了心中琐事,所以,昨晚,睡得特别的香,而小梅他们,可能也是放下了对自己的担心,也是睡得很沉,竟是无一人知道那公子是何时走的?!
心里暗笑,昨日还想着‘相逢何必曾相识’,为何,知道他离去了,心里却是有些遗憾,如果……知道了他的名字……也许……还能碰面呢……
微微甩头,摇开了脑中那纷乱的思绪……
起身,什么东西自身上滑落……
一只短笛!
微微弯身,拾起,碧绿的竹笛,小巧玲珑,但是朴实异常,无任何装饰,轻轻抚摸,在笛尾处,感觉有些不平,细瞅,只见上面刻有“碧波”二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谁的?
看着那个笛子,王月茫然了。
“啊,小姐!你醒了啊!”赶马车的人从门外进来,看到王月便高兴的招呼道:“这个笛子是昨日那个公子送给小姐的!”言语间带些暧昧。
王月觉得有些好笑,这个车夫,真是的……
不过,他干嘛要送自己笛子呢……
“他没有说些别的什么吗?”
那车夫蒙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不好意思地笑道:“看我这脑子,那公子还说,碧波赠知音!不过,就是不知道那个公子是什么意思了?”
他搔着头,脸上有些苦恼。
王月笑笑:“大爷!你就别恼了,赶紧收拾东西,咱们上路吧!”
那人嘿笑一声,加入了收拾行李的行列。
微微抚过竹笛,笑笑,收入了怀中!
知音难求,真是承蒙他看的起呀……
………………
放下了了心中的心事,王月也就不急着上路了。
反正,最终的目的也是找个好地方隐居去,何不如一路游山玩水着到京城呢,顺便看看沿路有什么适合隐居的好地方!
细想起来,来到了古代,还真的没怎么逛过呢!
春花烂漫,说的便是这个时节,天气好,几人便下车走走,采写野花,编编花圈,偶尔,还能采到一些不知名的野果,便摘了捧给车夫看,能吃的就吃,不能吃的,用来打野战玩……
如果进了市镇,自然是停歇好几天,逛古街,看大戏,听清词,买些小零碎,吃些土特产,也是颇有乐趣……
于是,马车的步伐是立马减慢了,停停走走,乐得车夫轻松——一路陪着王月他们游山玩水的,也不用他花钱,这可是他第一次这么轻松的赶车呢……
所以,等到王月她们临近京城的时候,不觉,已是一个多月了……
“吁!”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小秋掀开车帘问。
“秋小姐,前面好像是有人受伤了!”
车夫指着马路的前头,车中三人眯眼往前方看去,果然有一人躺在道路中央!
“快过去看看!”王月急忙将宝宝放在了车上,自己下车去看去了。
其他人也是纷纷跟在了她的后头,留下小秋一人抱着宝宝坐在马车上,宝宝挣动着胖嘟嘟的身子,也想凑热闹去,奈何,被小秋紧紧地抱住,只能转着滴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众人!
只见那人头朝下趴在地上,发丝散乱,覆盖住了面庞,一动不动地躺在那!
众人不解,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王月急急蹲下了身子,凑到了那人的跟前,轻轻的推了推那人,“兄台?兄台?”
半晌,也是没有动静。
没办法,王月咬了咬牙,使劲将那人的身子翻了过来,心中暗暗祈祷:“菩萨保佑,保佑他可千万没断气啊!”
翻过身的那人,脸色苍白,胸口处有多出血迹,但是,倒是没看到有什么伤口之类的!
王月颤巍巍地伸手,凑到了那人的鼻子前……
呼……
她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太好了,虽然气息很微弱,但是,还是活着的!
呜呜……要让她碰见死人,她会有好长一段时间睡不着觉的!
但是,这人,为什么会一动不动地躺在路边了呢?
“小梅,你去拿些水过来!”先看看是不是失水过多!
……
“小月,给你水!”小梅将水递给了王月。
在路上,王月逼着小梅、小秋二人与她结拜,这都已经不是高府的“夫人”了,哪还这么多讲究啊!二人拗不过王月,于是就结了拜,按照生辰八字,小秋排第一,王月排第二,小梅排第三,但是,三人还是以称谓相称,而王月自称小月。这下子,曾经的“夫人”,当真是不复存在了!
王月接过水,先给那人灌了一些水,又往手上掬了一些水,朝那人的脸上、身上泼去,该入夏了,天气也是一天比一天热,也许,这人只是中暑了说不定,但是,那些血迹?!
有待琢磨啊!……
在大家的焦急等待中,那人终于悠悠醒转!
“太好了,她醒了!”小梅惊喜地叫喊出声。他要是再不醒,那就只能送他就医了!尽管医官距离此地至少还有一天的路程!
“呃……你们?”那人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王月等人。
“你没事吧?”王月笑眯眯地望着那人。
那人一脸迷茫,似乎还不知道怎么了?!
“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想了想,她继续问道:“我是指,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那人皱眉,似乎在回想着些什么,突然,他的脸上闪现了激动,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是你救了我吗?”那人激动地看着王月。
王月点了点头。
那人“哧溜”一声,翻了个身子,跪在了她的跟前,连连磕头道:“恩公再上,请受小的一拜!”
王月无语,怎么这批古人这么喜欢拜人呢?!真是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好不好?!
“你快起来吧!我也是赶的巧,遇见了你,给你灌了点水,事实上也不算你的恩公!”
那人仍是跪在地上,冲着王月着急的辩驳着:“你怎么不是恩公呢?!你就是小的恩公!小人是个保镖的,路上遭了一帮山贼的毒手,被下了一种药,之后全身软弱无力。小的拼命逃窜,好不容易逃过一劫,但是,药效在身,最终爬倒在此地,如若不是恩公施水救助,我可能就这样晕死了!所以,你怎么不是小的恩公呢?”男人感激地看着王月。
王月无力的揉了揉额头,叹息道:“行!行!行!算我是你恩公好了!那现在你也能动了,我们也就继续上路了!”
“小梅,大爷,咱么走吧!”
“等等!”那人拉住了王月的脚跟!
小梅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赶紧蹲下了身子,“你给我放手!谁准你碰她的?!”
那人呐呐地缩回了手,冲着小梅“嘿嘿”笑着。
无力~
王月好笑地看着那人,“兄台,还有什么事吗?”
“什么兄台不兄台的,恩公你就叫我‘大强’就行了!”那人嚷嚷着,“我娘说过,救命恩人那就是再生父母,所以,我以后就跟在恩公身边了,给恩公做牛作马,一辈子服侍恩公了!”
王月哑然,这样也可以?!晕死了~
“大强啊,我不需要你给我做牛做马,我也不需要你给我报恩。所以,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大强急红了脸,原本就有些发黑的面庞,显得更加黑了,“恩公,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娘说了,不报恩的人,那可是会遭天打雷劈的!难道恩公你想让我被天打雷劈吗?!”
“你这是迷信!”王月急了。
“迷信?”那人不解的看着王月。
“迷信……迷信就是……”王月哭死,这个怎么解释,说这些都是一些骗人的玩意儿,都是一些怪力乱神……晕,这不是暴了她的底嘛……她都说她是从阴间回来的……
王月头痛地闭上了嘴,只能继续劝服:“大强啊,你看,你都给我下跪了,就当是给我报恩了吧!”
“不行!”
她咬了咬牙,“你的脑子怎么这么不开窍呢!给人做牛做马有什么好的,累得够呛还讨不了好!”
那人嘴巴闭得紧紧地,神情坚决。
王月是彻底没办法了,她指了指小秋她们说道:“你看看我们几个都是女的,怎么能带你一个男的呢?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