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之奴妃不好惹-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宫正司的牢房里,清舞正枕着自己的膝盖睡得黑沉,却被动静极大的开门声惊醒,这才意识到天都已经亮了,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就只走道里彻夜燃着的火把发出微弱的光芒,还真是难辨黑夜与白天。
  “娘娘……”门刚一开,无月便疾步走了进来,墙上的火把重新点亮的瞬间,她也愣怔的站定了脚步,“血咀?”无月愕然,这里怎么会出现如此嗜血凶残又喜欢集体攻击的毒物?
  清舞颔首,“还是你识货,事情可都办妥了?”
  无月垂眸,依旧盯着那看似已经死了好一会儿的剧毒之物,答道:“按照娘娘的吩咐,都办妥了。”
  清舞展颜一笑,扫了眼地上,“让人先小心收拾了,本宫自有用处。”说完,她伸手理了下微微有些褶皱的衣摆,便气定神闲的踩着一地的死尸走出了牢房,这血咀虽毒,却只限于活着的时候,死了倒是与普通虫子无异,无非是看着吓人些罢了。
  路过宫正司正堂,见谭司正带领掌正,典正等人恭敬的立在那里,清舞促狭的笑道:“司正大人未能完成太后娘娘交代的差事,免不了要被叫去回话,这便跟着本宫一同去吧,省的她老人家再专程差人过来请你。”
  谭司正不由一愣,虽想不通她此番何意,却也拒绝不得,只得愈加恭敬的应承道:“是。”
  清舞目光又瞟过昨夜那两个态度嚣张的宫女,见她二人已吓得脸色苍白,脑袋恨不得缩进衣领里去,心想,不过也就是仗势欺人的主儿罢了,自己也犯不着跟她们一般见识,也就没再说什么,大步出了宫正司。
  无月让同跟着的小泉子找人清理了那些血咀,自己紧跟着清舞出了宫正司,直奔绯烟宫而去,一路上又简明扼要的与她说了昨夜的大致情形以及元烨的身体状况。
  待她一行人赶到绯烟宫的时候,颜太后已经正襟端坐的等在那里了。
  刚一踏入正殿,清舞扫视了一圈,来看热闹的人竟比着昨日还多了几拨,却独独少了慕流云那个一贯和顺温婉的女人,听说是,她昨日替自己求情被颜太后一顿训斥,罚去闭门思过了。
  清舞倒也不诧异,自己这个妹妹向来善于避开锋芒,但凡宫中妃嫔的恶斗,她总能置身事外,从不沾染半点是非,暗中却又不知起了多少推波助澜的作用,使了多少心机与手段。
  “哀家还是头一遭见到能有人毫发无损的从宫正司里出来,皇贵妃真是好手段!”
  颜太后虽是指名道姓的在讽刺清舞,锐利冰冷的目光却是直射跟在她身后的一人,话里的意思也在明显不过。
  谭司正心下一颤,刚要上前解释,却被清舞拦下,“臣妾昨日进去的晚,过了宫正司审案的时辰,谭司正本欲一大早提审臣妾,哪知却被太后娘娘您老人家传来了这里,看来是有了什么新的证据证明臣妾的清白了?”
  颜太后白她一眼,又忍不住狠瞪了坐在自己右手边位置上的言贵妃一眼,心里暗骂,都是这女人多事,说什么有了新的发现,一定要自己和云清舞来这里说事儿。
  毕竟是堂堂贵妃的寝宫,想动个大刑都困难,人是粗皮贱肉,不动刑,又岂能乖乖招供?依她看,这一贯嚣张跋扈的言贵妃倒是想护着这云清舞了!
  奈何,这次直接受害的是欧阳元烨,这女人毕竟是元烨的生母,人家做母亲的都发话了,自己也不好驳她面子,只得妥协。
  “在仁寿宫的时候,言贵妃不是跟哀家说的好好的吗?现在怎的又不说话了?”颜太后没好气的问。
  洛浣言刚刚一直在想着自己的心事,直到耳边响起颜太后那丝毫不客气的声音时,她才晃过神来,目光下意识的望向清舞所在的位置,犹记得皇上离宫前,就料到这丫头会与颜太后起冲突,叮嘱自己一定要护好她,在他回宫之前,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她,可现下涉及烨儿,她是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威胁到烨儿的人。
  所以,她现在只是要确定一下,这次事是否还涉及别的人,尤其是倾云宫里闭门思过的那一位!
  想到这里,她的目光移向无月那张冷无表情的脸,道:“可以让那人出来了。”
  无月转眸与清舞相视一眼,见后者点头,她才冲着通往内殿的方向扬声道:“带进来吧。”
  她话音刚落,馨若便从内殿押出一人,洛浣言不由一愣,脱口道:“红绡!”眼前的女子,她是有印象的,虽只是个负责打扫的粗使丫头,倒也本分老实,任劳任怨,与馨若平常处的倒也不错。
  说起馨若,她一早还纳闷,本是寸步不离她的丫头,竟然从昨夜到晨起的时候都不见人影,感情是给她的好姐妹打下手去了,这关系还真是铁到家了,当初让她去无月那里打听个消息怎的就恁难!                    
  作者有话要说:  


☆、咬毒自尽

  馨若推搡着那个叫红绡的女人从内殿走出来,迫使她跪了下来,自己上前屈膝行礼道:“奴婢馨若见过皇太后及诸位娘娘。”
  言贵妃抬眸睨她一眼,心里虽疑惑,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馨若瞅了眼身旁那个已憋得脸色通红的女人,慢慢解释道:“回娘娘的话,昨日娘娘将殿下抱去您自己房里后,奴婢见这女人夜里竟鬼鬼祟祟的进了殿下的房间,便小心跟着她进去,正瞧见她将房里烛台上燃剩了的小半支蜡烛偷偷换下,奴婢觉得事有蹊跷,就索性将她拿下,蜡烛交与太医院何大人查验,现在何大人就在外面候着,娘娘可传他过来一问。”
  言贵妃捏紧了手中的绢帕,冷然道:“传!”她泛着怒火的眸子狠狠的瞪着殿中跪着的那女人,想不到自己宫里竟出了这等吃里扒外的下作东西!
  何铭款款进入大殿,问安行礼后不期然的对上了清舞满含笑意的眸子,心里不得不佩服这女子的心态真真是极好,谋害皇子那是多大的罪名,她竟还如此的泰然自若,就这份从容淡定就是宫里那些个金贵的主子们没法比的。
  跟着何铭一同进殿的是一个手捧红木托盘的小太监,托盘里放着的正是那小半截蜡烛。
  何铭清了清嗓子道:“微臣已经仔细检查过了,这半截红烛与普通的蜡烛并无太大的差异,只是在烛心中加入了用薄荷油调配成的香氛,燃烧之后释放出的气体可以宁心安神,对身体有益而无害。”
  听了他的话,殿中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跪着的红绡,猜测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好好的去偷换什么蜡烛,在这敏感的时候不是白白授人于把柄吗?
  而原本心提到嗓子眼处的红绡先是一愣,紧接着心里便长长的舒了口气,唇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一抹得意的浅笑。
  因她始终低着头不说话,众人也辨不清她此刻的神色,然她刚刚那一系列细微的表情变化却没能逃过离她最近,又始终关注着她的清舞。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转向清舞身上的时候,但听何铭又道:“微臣听说昨日院判大人在皇长子殿下的身上发现了一个香囊,里面装的香料里含有一种西域曼陀罗花萃取的香精,世人皆知,曼陀罗花又称死亡之花,含有剧毒,但在很早以前,以医术盛名的苗域族人便尝试着将这种寓意死亡的植物入药,根据个人年龄体质的不同,严格控制份量,再加以其他珍贵药草,配制而成的香料,凝神止痛的效果极佳。”话到此处,他不由顿住,瞧了眼那红木托盘中的半截红烛,继而声音有些沉重的说,“只是,若配合着薄荷油使用便成了杀人的利器,因二者皆有凝神之效,摄入过量,那便是毒剂,可以导致昏迷,倘若不及时救治,便性命堪虞,微臣想,红绡姑娘急于取回这半截蜡烛,应该是知晓其中的道理的。”
  他话音一落,红绡猛然抬头,瞪着他张了张口,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沉默许久的颜太后最先发现这一点,问:“她怎么了?为什么说不出话来?”
  馨若再次上前解释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抓到她的时候,她见事情败露便想自尽,奴婢便封了她身上的穴道。”
  “胡闹,快给哀家解开!”难怪这女人进来的时候除了腿脚能动外,上身却是僵硬无比,原是受制于人。
  “这……”馨若下意识的看向言贵妃,却见自家主子故意撇开脸不予理会,怕是还在气自己的擅做主张,她俏脸一红,在颜太后愠怒的审视下解开了红绡身上的几处大穴,小心防备着她再自寻短见。
  出乎意料的,那女人重获自由后,却是哭着爬到清舞脚边哀求道:“皇贵妃娘娘救救奴婢,是奴婢不好,将事情办砸了,娘娘不要不管奴婢……”
  “你胡说什么?”无月怒极,上前将清舞护于身后正欲抬脚将她踢开,却被清舞轻声拦下,“让她说!”
  那红绡愈加激动起来,又冲着颜太后和洛浣言不住磕头道:“太后娘娘饶命,贵妃娘娘饶命,是奴婢鬼迷了心窍,奴婢的父亲病重,但奴婢还有一年才能出宫,奴婢见皇贵妃新贵得宠,想着去巴结她,就能让她求皇上提早放奴婢出宫,这才听了她的吩咐去打皇长子殿下的主意,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她言辞恳切,涕泪横飞,恨不得将头磕破。
  颜太后愤怒的起身,指着清舞厉声喝道:“你还有何话说?自打你入宫那日起,哀家就知道你心怀不轨,却没想到你的心肠竟是如此歹毒,哀家今日就要代皇上清理门户!”
  清舞推开护在她身前的无月,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道:“太后娘娘暂且息怒,这女人口口声声说是替臣妾办事,可否容臣妾问她几句话?”
  “好啊,你问,哀家倒要看看你还能如何替自己开脱!”颜太后袍袖一甩,再次坐了下来。
  清舞缓步走近那磕头不止的女人,弯腰细细审视着她那张平凡无奇的小脸,笑着问:“刚刚你说你还有一年就可以出宫了,那现下你应该二十有四了吧,这个年纪的宫女,都是姑姑级别的了,怎的你在绯烟宫还只是个粗使丫头?那本宫可不可这样想,你是因为对言贵妃姐姐心存怨怼才将气都撒在了皇长子殿下身上呢?”
  听她如此问,那女人陡然睁大了双眼,哭着争辩道:“不是这样的,刚才何大人也说了,那种下毒的方法极为巧妙,奴婢没有读过什么书,连字都不识得几个,怎会晓得那么高明的方法?”
  “那你确实是受人指使了?”清舞直起身,稍稍退开几步。
  “皇贵妃娘娘,奴婢是为了您呀……”红绡又跪着挪近她几步。
  清舞冷冷一笑,“你可知道,若真是本宫所为的话,本宫绝不会让人冒险去拿回那半截蜡烛。”
  “娘娘此话何意?”红绡止住了哭泣,泪眼模糊的望着她。
  清舞再次退离她几步,“你刚刚也说了,这种下毒的方法很巧妙,若非你多此一举的去偷换蜡烛,没有人会想到那燃剩的半支红烛会有问题,而何大人也检查过了,本宫给殿下的香囊并没有问题,试问本宫又怎会蠢到在这么敏感的时候授人于把柄呢?而你错就错在对你家主子用毒的手段太不信任,要知道,苗域族人的毒术可是与她们的医术同样高明,杀人于无形,本宫想,你那隐在暗处的主子应该是尽得其母真传了!”
  被她此话一激,红绡想也不想的脱口否认道:“不关云贵妃娘娘的事,皇贵妃休要冤枉好人!”
  “本宫有提过云贵妃一个字吗?红绡姑娘怎的那般激动?莫不是此事真的与云贵妃有关?”真是笑话,苗域虽已没落,但还没惨到只剩慕流云一人的地步,她又没有指名道姓的说那人是谁!
  红绡慌乱的低下头,恨不得抽烂自己的嘴,隐于袖口中的右手微微有些颤抖,“娘娘说笑了,奴婢替您做下那样伤天害理的事,已经后悔,断不会再错下去,奴婢……”她话还未说完,整个人便突然站了起来,一只手直取清舞的咽喉,却生生被无月一掌震开。
  “小心她指尖有毒!”清舞站定身形,出言提醒道。
  无月避开她的右手,将她的双臂反绞于身后,红绡只觉腿上一痛,便惨叫一声,跪在了清舞面前,众人皆是捏了一把冷汗。
  清舞缓缓走近她,看着她磕了许久却依旧光洁的额头若有所思,在她愤怒且怨毒的目光下缓缓伸出手,指尖在她耳际一阵摸索后,用力一扯,手中便多出了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虹乔?”震惊之余,清舞下意识的唤了一声。
  而这一声却让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看戏的言贵妃立刻站了起来,她疾步走下玉阶,看着那张多年前,曾对她百般羞辱过的精致面孔,克制不住怨恨的说:“是你,你居然还活着!”
  清舞转眸,疑惑的望着她,而言贵妃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对她也充满了不解。
  “你怎会识得她?”言贵妃率先发问,虹乔是慕流云的陪嫁丫头,为她做尽一切坏事,早在六年前就被皇上下旨杖毙了,就算是在宫中呆久了的老人也不一定能在瞬间就认出她来,可眼前这个女子入宫还不到一年,在这之前又从未踏足过北陌,却只凭一眼就唤出了那个名字,可想而知她与虹乔定是早就相识。
  还不及清舞开口,那双手被钳制住的女人却反常的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她牙一咬,一口黑血顺着嘴角溢出,眸光怨毒的瞪着清舞。
  清舞骇然,暗叫一声不好,便见那女人的整张面容开始溃烂。
  如出一辙的死法,勾起了一段挥之不去的噩梦,“嫂嫂……”清舞喃喃自语着,仿若是受了极大的刺激般,再也顾不得其他,推开众人便冲出了大殿。
  “娘娘……”见她如此,无月赶忙松开那连身体都开始极速溃烂的女人,紧跟着她冲出门外。
  突然的变故让所有人都震惊的愣在那里,许久之后,待众人再次望去的时候,那个刚刚咬毒自尽的女人已经化成了一滩血水。
  颜太后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兀自镇定道:“现已查明,是红绡那丫头久居深宫,苦无出头之日,因此心存怨恨,以至性格扭曲,萌生歹意,加害皇子,又见事已暴露,抵赖不得,遂自裁以谢罪,现在哀家宣布,此案就此了结,大家都散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归来

  “太后娘娘年纪大了,莫不是耳朵和眼睛都一并不好使了?”
  洛浣言收回落在门口的视线,转眸冷冷的看着颜太后,言语中尽是讽刺,“虹乔是谁的心腹,您是真的不知道吗?”
  “哀家当然知道!”颜太后在康公公的搀扶下站起身,缓步走近她,一字一句凌厉的说,“可她在六年前就死于乱棍之下了,大家有目共睹,而你,以及刚刚那个云清舞,六年前可都不在宫里,现在,你们说这个女人是虹乔她就是了吗?证据呢?哀家可是只看到了一滩血水,更何况,虹乔长什么样子你清楚吗?云清舞又清楚吗?莫不是你与她一早就筹谋着要陷害云贵妃了?哀家虽不待见慕流云,却也不容许任何人在哀家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
  “你……”洛浣言刚要反驳,却见一屋子看好戏的妃嫔们全都低下了头,明显的是一致站在了颜太后一边,她心里不由冷笑,也难怪,素日里她们都怕极了自己,但即使再怕,自己终究只是个贵妃,在皇太后的面前,矮了不止一个头,宫里多的是趋炎附势,随风而折的人,她也就见怪不怪了。
  只是慕流云,一想到那个女人,恨意便铺天卷地般袭来,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可眼下,她仍然要忍,颜太后虽不是皇上的生母,却对他和瑞王都有养育之恩,身后又有整个颜家撑着,她还没有能力招惹这个老女人。
  见她话未说完,又极为不甘的低下头,颜太后心里不无得意,唇角微扬,“这才对,人要有自知之明,更要认清,谁才是这后宫真正的主人!”话落,她已越过洛浣言,在众人的簇拥下出了绯烟宫。
  “娘娘……”待看热闹的人都走后,馨若担忧的唤了兀自发呆的洛浣言一声。
  “为什么自作主张?”洛浣言眉眼未抬,依旧盯着那一滩发黑的血水,问:“皇贵妃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心甘情愿的替她办事?”
  “没有……”馨若再次红了脸,“皇贵妃没有给奴婢好处,奴婢只是觉得……觉得她……”
  “有话就说,何时变得吞吞吐吐了?”洛浣言气不打一处来,变得急躁起来。
  “奴婢只是觉得皇贵妃疼爱殿下的心不比娘娘少,所以她绝对不会害殿下,奴婢愿意帮小月这个忙,事先没跟娘娘说,是奴婢的错,奴婢甘愿受罚。”
  “你真的这样认为?”
  洛浣言微微一愣,见馨若无比肯定的点头,她心里愈加的复杂起来,就在这时,大殿的门却被人重重的推开,紧接着是男人焦急冷冽的声音,“人呢?皇贵妃去了哪里?”
  洛浣言抬头,正对上一双锐利的幽眸,那人满面冰霜,身上漫散着无边的寒气,他大步向她走来,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握住她的双肩,垂眸便看到了那一滩污血,不由怒道:“那个女人对她做了什么?朕不是要你好好护着她吗?为什么不等朕回来?”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洛浣言一阵吃痛,蹙眉直视他泛着怒火的眸子,不答反问:“告诉我,她是谁?”
  欧阳忆潇哑言,握着她肩膀的大手微微有些颤抖,然她却不容他逃避,继续问道:“她是娘娘对不对?”
  “你胡说些什么?她是西越国的公主,是朕的皇贵妃,除此之外再无其它身份!”
  “皇上在撒谎!”洛浣言厉声打断他的话,“她精通医术,她对皇宫,慕家以及苗域的事情都极为熟悉,她了解每一个与娘娘息息相关的人,她不止一次的对烨儿流露出舐犊之情,而皇上你,爱她,宠她,包容她,即便所有人都反对,也要给她最尊贵的身份,这一切,不是因为她有多么像娘娘,而是因为她就是娘娘,臣妾说的可对?”
  欧阳忆潇怔怔的看着她,矢口否认,“不是的,她不是裳儿,不要再胡乱猜测,你会害死她的!”
  “难道这样就不会害了她吗?”洛浣言已是泪流满面,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袖,有些泣不成声的说,“皇上,娘娘爱你,不管你之前伤她有多深,她都无怨无悔的爱着你,她唯一恨的,是你杀了她的孩子,可那是个误会,你告诉她,告诉她烨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