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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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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站在床下的孟丽娘已被羞恼的狠了,眼泪不知不觉便落了下来,忍着大哭的冲动,她颤着声音道:“是妾不好,不该打扰王爷雅兴,妾这就告退,只不过,这位妹妹究竟是哪里来的,需要妾受她的敬茶吗,王爷就算再宠爱她,也要走个章程不是吗?”
    乔木冷了冷眼,心想这位王妃不简单啊,在这样被羞辱的情况下,还能想到为自己扳回一成。
    楚言亦终于抬起头来正眼看她,但见她眉眼清淡,相貌清秀,非是让人一眼惊艳的女子,却给人一种舒适的越看越耐看的感觉,端庄秀雅,若非她是蜀王送来的女人,他倒也欣赏这种能持家的女子。
    乔木抬眼看他,见他正看那王妃,她心里嫉妒,想都没想便吻上了他的唇,重重咬了一口。
    他吃疼,回过神看向怀里,琉璃灯下她的眉眼越发深邃如画,妩媚尽妖,真是好看到了极点,他弯唇而笑,复又在她唇角亲了一下,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臂,对孟丽娘道:“你先回去吧,至于乔儿,寡人自由安排,不需你来操劳。”
    孟丽娘忍了又忍,终是忍下这口气,恭谨而退,慢慢道:“妾懂了,妾告退,不打扰王爷雅兴。”
    最后那句她已然是咬牙切齿了。
    乔木顿觉心情甚好,放松了身子躺在他的怀里,自顾给自己倒酒喝。
    “你这嫉妒心可真不小啊。”把着她的手转了个方向,就着她的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满意的笑道。
    “有我在怀,你还看别人,我岂不是很失败。”乔木自然而然道。
    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同样是一饮而尽,盯着那酒杯看了又看好像酒杯上印了藏宝图似的,漫不经心似的道:“我就是如此霸道,你有我还想有别人就别怪我做的绝,我就是如此小气,你难道还要我入你的后院,不怕我把你的后院搅混了,搅乱了?”
    “怕就不惹你了。所以我说,她自有她的正统身份,而你有我的宠爱,一人一件利器,且看你们谁的本事大了。”
    他拉她入怀,鹰眸与她的媚眼相对,摩挲着她嫩滑如绸子的脸颊,暧昧的道:“刚才表现的不错,寡人决定要奖励你。”
    乔木软着身子偎近他,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仰脸看他,二人面与面的距离呼吸可闻,酒香扑鼻,笑的好不妧媚迷人,轻轻的道:“金银珠宝那些奖励啊我来者不拒,若是你本身呢,我也不嫌弃,不过现在本人累了,这奖励留着下次我亲自来拿,嗯?”
    “由不得你。”他翻身将他压下,动作太大撞了一下床上的燕尾翘头书案,上头搁着的酒杯翻到,琥珀色的酒液滴落,弄了一床的酒气。
    欢爱的气息,浓重的酒香,翻滚的红浪,这次第怎一个靡丽奢华可比。
    “滚!”乔木气急,推拒。
    他呵呵一笑不以为意,以极为熟练的抚弄技巧很快将她拿下,又是一番巫山云雨,红浪如潮自不在话下。
    情人怨夜短,欢爱到天明。
    鸡鸣数声,破晓之后,水榭内的蜡烛都烧尽了,桌上的红蜡泪堆成了一朵艳丽之极的牡丹花。
    乔木猛的睁开眼,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茫然四顾,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打了个哈欠之后,看了一眼身畔的男人,他的一只手还不正经的握在她的胸前,她哼了哼,真是比团子还要知道享福啊,总知道她身上哪处最软。
    见外头天还蒙蒙黑着,她裹着被子下床,在地上捡了捡摸出自己的衣裙穿上,用手指随意顺了顺头发,收拾好自己时正对上床上那人的眼。
    初时他蔚蓝的眸子朦朦胧胧的似有一层水汽,瞧来霎时天真可爱,像极了团子刚睡醒的时候,等她心软再看,那人早已恢复一贯的犀利,清冷的道:“我派人送你们娘俩回去。”
    乔木点点头,宿夜狂乱,她也没什么精神给他添堵。


 ☆、强宠农女没商量第100章 救场的那厮
    等她从凤王府抱着熟睡的团子出来的时候,远山青黛,那红通通的太阳慢慢就从山谷里爬了出来。舒殢殩獍
    她一看柳树下停的马车,神色微显愧疚,便对送他出来的安山道:“看来我们娘两个不需要你送了,我家的马车夫还没走呢,你回去吧。”
    “是的,夫人。”安山应着。
    乔木谨慎,在她没有保障的情况下,她绝对不会让人看见她的脸,故此她头上戴了幂篱,连团子也被她用小被子包的严严实实的,她左右看了一下见还没有行人,略略放了心,走近马车,推开车帘一看,武娘正在里头蜷着腿睡觉。
    武娘习武之人,耳力甚好,听到动静她就醒了,见是抱着孩子的乔木,她一句废话也不问,从她手上接过团子给放到车上的小榻上,自己就跳下了了车。
    “二娘子,上车吧,再不走就该被发现了。”她冷淡淡的道。
    乔木知这个中年女人外冷内热,说话向来如此,对她感激的点点头,由她搀扶着也上了马车。
    “回去吧。”乔木对安山摆摆手。
    安山点了点头,直到看见马车走远之后他才反身回了王府。
    就在王府外头的一个小巷子里一个小厮鼠头鼠尾的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待他一见马车要走,他急的什么似的就想跟上去,奈何安山一直不走,他就一直不能现身,等安山回去的时候,他出来一看,那马车早已走远。
    懊恼气愤的嘀咕道:“什么玩意儿,也值得凤王如此小心谨慎的守护着。没有跟上马车,探得那小娼妇的老窝,这可如何是好呢。”
    马车内,团子扭动小身子,闭着眼睛就呜呜起来,可怜的小眼泪沾湿了常常的睫毛,把乔木看的心肝都疼掉了似的。
    “团子,做噩梦了吗,不怕啊,有娘、有二姐在你身边,二姐会保护你的,把那些扰你好梦的恶鬼都吃掉。”一边拍着小东西的背一边轻声软语的道。
    “嗯?”团子嘴巴一撅,小手揉了揉眼睛,微微睁开一看,他啊一声就哭了,抱着乔木,往乔木怀里使劲的钻,呜呜道:“二姐,二姐,团子可见到你了。”
    “在那府里头可是受委屈了,快跟二姐说,要是真有人欺负你,二姐就给你报仇。”亲吻着团子的小脸,乔木心疼道。
    团子摇头,闷闷道:“她们都对团子好好,一个给吃果子,一个给端茶,一个还捧着团子的小臭脚,还有一个要抱团子去尿尿,可是团子不喜欢她们,她们都不是二姐。”
    童声稚语惹得乔木心酸又感动,把这小心肝宝贝的揉搓在怀里,笑着道:“看来咱们团子受了一夜的高级待遇啊。”
    “高鸡?”小家伙晕头转向的,摇头道:“没有好高的鸡鸡,只有好高好漂亮的尿尿桶,那么大。”
    乔木见他如此兴奋的描绘一个马桶,心里就酸涩起来,小家伙在夏家用惯了粗陋的马桶,乍见那么精雕细琢的看来是有点受宠若惊的。
    至此她方觉,她赚的那些钱真的是不够的,看来还得想写别的赚钱途径,这一次,她不给刘三郎分成了,只故人庄七成的分成足够还他的人情了。
    想着自己答应过他的,要让他成为天下首富,她为难的蹙起眉,若早知有团子,她那时候就不该那样说。
    亲了亲团子的小脸,心里有了主意,就和团子聊天道:“团子啊,你想不想要好多好多金子啊。”
    “团子有。”小家伙在自己怀里摸了摸,拉出一根红绳,红绳下头正缀着一直手掌大的金麒麟。
    “这是你的阿奴给你的。”乔木把玩着金麒麟道。
    “嘘,不能喊阿奴了,阿奴要生气的,阿奴说他叫父王,二姐你以后也要叫阿奴父王哦。”团子好心的提醒道。
    乔木扑哧一声就笑了,心想团子还不知父王是什么东西呢,便道:“你那个父王还给你什么好东西了,都拿出来给二姐也看看。”
    “还有这个。”小东西在她给他缝制的挎兜里掏了掏掏出一块玉牌来。
    “这是……”乔木翻来覆去看了看,见正面雕着一个“令”字,背面雕着许多玲珑的小字,都是以古文的形式写的,她猜测这大概是个通行令,便问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父王说团子想他的时候就能拿着这个玉牌牌来王府找他。父王好讲义气。”团子兴奋的道。
    “这会儿连父王都叫上了,亲昵的二姐要嫉妒了。”乔木点点他的小鼻子道。
    “小坏东西你说,是你的父王好呢还是二姐好。”
    团子蓝如碧空的大眼睛骨碌碌一转,大声道:“二姐好,二姐最好了,二姐给团子做好多好多还吃的。”
    “小吃货。”乔木失笑,也不和他一般见识。
    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还能不知道他,见人下菜碟,今日她问就说她最好,明日阿娘问他就说阿娘最后,后日阿爹再问小东西嗷嗷叫着又说阿爹最好,小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
    “二姐、二姐,咱们今天吃豆沙奶窝窝好不好,团子昨天就想吃了。”
    “好,团子想吃什么二姐都给做。”乔木心甘情愿的答应着,抱着软乎乎的小东西,她就觉得一整个的自己也都跟着软成了面团。
    路旁柳树上的露干涸的时候,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她直接带着团子去了故人庄,反正自从团子跟她睡以来,每天早上团子也都会把她闹醒的,至于今天这么早就来了酒楼,她就说担心团子在刘三郎那里哭闹,早早起来去接团子了。
    理由很充分,整一个过程也没有什么漏洞,她安心的上楼,打算给团子做奶窝窝,坐在楼下长凳上休息喝茶的武娘却突然道:“二娘子不回去一趟吗,你昨晚上从家里翻墙出来,难道今早上也是从家里翻墙出来的,若不是,你家的大门怎么还会是从里头锁着的。”
    一语提醒梦中人,乔木猛拍自己脑门一下,叮嘱团子上二楼休息室补觉,她急急的就从故人庄后门往家里赶。
    亏得酒楼和住宅隔着不远,她偷偷翻墙回去的时候,家里人还没醒,住在门旁里的那婆子正鼾声如雷。
    “怎么感觉跟做贼似得。”乔木好笑的嘀咕。
    这会儿回到家了,她就完全放下心来,慢悠悠的在自己房里换了一套新衣裙穿上,正大光明的把家里大门打开,径自往故人庄去。
    如此一番,她昨夜偷偷干下的事情算是抹平了。
    天光大亮,鸡鸣最后几声,十里长街上的店铺都陆陆续续开了门,有站在街上漱口的,有早晨起来就不消停,大骂自家孩子懒惰的,还有拎着个鸟笼来故人庄找早膳吃的。
    转目又看,见一个年纪轻轻的妇人正挨家挨户敲门收马桶,她一笑,这收马桶洗马桶的赚的钱也不少,人啊只要肯努力,干什么都能养活自己。
    人生百态,市井方见,乔木放下竹帘,转身回了屋,见小家伙正睡的熟,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觉得蒸笼上的奶窝窝快做好的时候,就叫他道:“团子,你的奶窝窝蒸好了哦,再不吃就要被二姐吃完了呦,快起床,太阳晒屁股了。”
    “嗯嗯。”团子小身子一翻,直接给了乔木一个小屁股。
    乔木拍了下,推推他道:“一路上不是吵着要吃,这会儿又不吃了,那我去把你的奶窝窝都喂咱们后院的阿黄了哦。”
    “不要。”团子揉揉眼睛,赖了赖床,转过身来,睡眼朦胧的看着乔木道:“二姐坏。”
    糯糯的QQ的语气把乔木都要萌死了,笑呵呵的揉揉团子的小绒毛。
    “二姐,尿尿。”坐在床上跟老太爷似的,小东西双臂一张就理所当然的命令道。
    “一晚上就养出你这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臭毛病了啊,我忙着呢,才不嗲着你,马桶就在帘子后头,要尿自己去。”
    团子嘻嘻一笑,利落的跳下床,光着小脚踩在毛乎乎的地毯上就自己转去了后面。
    “团子,二姐和你商量个事。”乔木搜出他的金麒麟和玉牌道。
    帘子后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团子尿完了打着哈欠回来,一见乔木正拿着他的东西,这坏家伙炮弹一样就冲了过来,一把夺回去,大声嚷嚷道:“是团子的,是团子的。”
    乔木真是被他气死了,有这么护怀的小孩儿吗。
    顾美娘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听见团子的叫嚷声,就心疼的道:“你又怎么惹他了,尽招他生气,团子来,阿娘带你玩去。”
    “阿娘,你别惯着他,这小东西越大越无法无天的,就怕等他长大了亲生爹娘他也敢上手打呢。”乔木故意夸大的道。
    “我们团子可是孝顺孩子,就是你做出打骂爹娘的事情来,我们团子也做不出来,是不是团子?”顾美娘一把抱起他,笑呵呵的道。
    “嗯!团子最最最孝顺了。”小家伙吧唧一口亲在顾美娘的脸上,得意洋洋的看着乔木。
    “好好,我不管他,你就纵着他吧,以后他要是杀人放火了,有得您后悔的。”
    对自家孩子,要她真生气她也气不起来,上一刻还凶他,下一刻就道:“你的奶窝窝蒸好了,还不快洗脸漱口过来吃。”
    “二姐最好了。”团子从顾美娘怀里滑下来,一溜烟儿就往后院跑。
    故人庄坐满人的时候,刘临风提着一只金丝雀来了。
    夏小麦见到他就高兴,喜滋滋的把他请到后院凉亭里坐着。
    “小麦,我又不是客人,你无需对我这么客气,我自己逛就行,你去忙吧。”刘临风逗弄着小雀儿道。
    “我现在就管着一些在二楼上伺候的女伙计,基本上没什么事情,三公子,小麦在一边伺候您吧,嗯,您要喝茶吗?”她殷勤的要去端茶。
    刘临风觉得挺不自在的,就道:“你二姐呢,让她过来,我有事跟她说。”
    小麦的眼睛暗了暗,哦了一声,气呼呼的转身就走。
    刘临风还挺诧异这妮子的前后变化的,不过他也没往深处想。
    乔木今日穿了一件绣着红梅花的白裙子,胳膊上搭了一条银粉的披帛,梳了流云髻,这让她看起来袅娜翩翩,仙气氤氲的。
    姐妹俩都从桥上走过,乔木刚要与她打招呼,这丫头白眼一翻,直接给了她一个冷脸。
    她诧异一会儿,一见凉亭里坐着的刘临风她就明白了,禁不住抚额长叹。
    她如今算是明白了,这有那祸水在,她和夏小麦的关系就别想好。
    “被逃婚的可怜男人,我看你心情不错啊。”乔木坐到他对面去取笑道。
    “我现在无官一身轻,心情怎能不愉快。”他哼笑一声,转回正题道:“我今日来最主要的是要告诉你,我阿爹被免官了。”
    乔木黛眉一簇,身子往前倾了倾,“出了何事?”
    “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朝廷上的事情吗?”
    “自然。你不是妥协答应要娶一位世家女了吗,怎么,还不可以?”
    “之前是我们想的太简单了。”刘临风放下逗鸟的小金棒,正襟危坐开始和乔木分析,“咱们都忘记了扬州是个什么地方。若说长安是贵人的聚集地,那么咱们扬州就是富人的聚集地,当官的没有不需要钱的,我阿爹又在那么个位置上,一不靠蜀王和太后,二不向着凤王,顽固的他三边都不靠拢,在夹缝中求生存,只靠我大哥娘舅付家和大嫂娘家韦家如何能保得住他屁股底下那位子。”
    乔木张了张嘴,想了想道:“之前刘别驾能在扬州连任不也是因了那两家的关系吗?这一回怎那么不给咱们喘息的机会就被弄下来了。”
    “外戚那一党等不急了。你大概还不知道,凤王一个月内要连娶两个妃子,一是京城孟家,是正妃,蜀王那一派的,一是京城钱家,为侧妃,是外戚那边的,上头打架斗法紧绷的狠,片刻不消停。”
    “一正,一侧。”乔木在心里哼了哼,看来那凤王艳福不浅吗。
    不想那令她糟心的男人,她静下心来想这个事儿,“那么急着把刘别驾弄下来,看样子是因为有一派不平衡了吧。”
    “聪明,真是一点就通。”他不吝夸奖。
    “呿,我稀罕你的夸奖,快些说下去才是。”
    “蜀王棋高一着,早在凤王被先皇弄来扬州的时候就在这里砸下了一根钉子。”刘临风降低了声音,继续道:“你道是谁,这人你也该见过才对。”
    “是谁?来过咱们故人庄用膳?”
    “来没来过我不知。你还记得我领你去参加过一次凤王府的宴会吗?”
    “记得。那次宴会你让我认人来着,等咱们故人庄开起来之后果真有用,那些老爷们微服出来的时候我都认得,把他们伺候的尽兴而来,尽兴而归。”
    “这里头你还记得有一个折冲都尉,乃是京城杨家的嫡长子杨卫国,那便是蜀王侧妃杨氏的亲兄长。”
    “我记得还有一个从始至终肃着一张脸的男人,你说那是左果毅都尉,乃是杨家的养子。”乔木搜寻记忆之后道。
    “不错。扬州军府里实际上管事的是这位左果毅都尉杨尽忠,他是杨家那不成器的嫡长子的打手。”
    “打手?你的意思是,这位杨尽忠是那个杨卫国的鹰犬爪牙?”
    刘临风蹙了蹙眉,又开始逗弄他的鸟儿,道:“我形容的不贴切。这么说吧,那位嫡子是个酒囊饭袋,可外人却始终认为他除了喝花酒这点缺陷外,他是有真本事的,可知情人却清楚,他所有的功勋都是杨尽忠让给他的。这还是我大哥告诉我的,他有个好为官的岳丈,这些个暗地里的道道,我大哥那个岳丈知道的一清二楚。”
    “原来如此。”乔木思忖半响,一下问到点子上,“这么说来,你阿爹下去之后,是外戚一党的人来接替吧。”
    “所以我说,我最爱和你商量事儿,你岂止是一点就通,还会联想和举一反三呢。”他笑嘻嘻的道。
    乔木的表情却一点也不见得轻松,反而道:“蜀王一派卡住了一点军权,那么外戚那一党绞尽脑汁之后也只能在政治上得点好处了,凤王那个人可不会让太多的虫子钻他的军权。”
    “咦?你什么时候那么了解凤王爷了。”刘临风奇怪道。
    乔木干笑一声,转移话题道:“你跟说说新来的别驾是谁,是个怎样的人,我好早作准备。”
    “我来也就是要和你说这个的。”刘临风放下小金棒,一双凤眸为难的看着乔木,道:“我家现在只有我大哥在长安周边做个小县官,我和我阿爹都成了白身,在扬州地界上可能帮不了你什么了。我从我大哥那里打听到,这位钱别驾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且我听说正是凤王将要迎娶的那位侧妃,钱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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