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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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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院的门半掩着,从门缝看见,院中苍松劲柏,小径清幽,青石板缝间,青苔丛生,乔木吐槽,这王府里的人是有多懒散才会忍受得住这样杂乱苍凉的居住环境。
    三人进得门来,踏上长满青苔的小径。
    “安山,你猜这个时候大王在何处。”一边走着,赛神仙一边恶趣味的问道。
    “滚球!”安山不接他的话茬子。
    赛神仙觉得无趣,便落后一步和乔木并肩,逗弄乔木道:“我说,小丑儿,往后你就要贴身伺候我家大王了,你可知我家大王是什么人吗?”

    乔木傻呆呆望着赛神仙,神情无辜又天真。
    “好吧,我高估了你这傻儿的智商。”赛神仙呵呵一笑,并不在意丑儿对他的无视,而是继续道:“我家大王最爱吃一道菜,你可知是什么菜?”
    这一回赛神仙学聪明了,自问自答道:“叫做嫩鲜肉,你可知这肉又是谁的肉?那是处子身上最嫩的肉。”
    面上表情努力维持着呆滞,心里却思索开了,处子身上最嫩的肉?难不成是那里的肉?
    赛神仙越发靠近丑儿,一只手慢慢搭上丑儿的腰,脑袋渐渐靠近,两人之间呼吸可闻。
    乔木心里抵触,身子便禁不住的僵硬。
    放在乔木腰上的那一只贼手渐渐加重力道,忽轻忽重的揉捏,嘴唇靠近乔木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热气,挑逗道:“你可知道那最嫩的肉长在何处了?嗯?”
    她这是被占便宜了!
    乔木在心里咒骂,恨不得把这个已经完全把自己环抱住的男人暴打一顿。
    “庸医,你在干什么?!”安山大瞪着一双虎目,站在原地不动。
    赛神仙冷睨他一眼,口里道:“我与这小妹妹说说悄悄话,你别来打扰。”
    说罢便将丑儿勾住,半拖半抱钻进了一片花木之后。
    安山使劲的挠挠头,大掌一下拍在身畔的假山石上,顿时山石碎裂,小石子哗啦啦的往下掉,却并没有追上去阻止。
    乔木心中的惊慌一闪而过,强自镇定,瞪着赛神仙,啊啊的大叫,使出女人惯有的招式,张开了十指对他抓挠。
    可这个长了两撇胡子,形似四条眉毛的男人并不为所动,一把钳住她的双臂绞在身后,让她扭动不得,无耻淫笑,“妹儿,我可是连女人都打的呦,你最好乖一点。”
    “贼、贼臭肉!臭肉,臭肉!”丑儿哇哇大骂。
    “骂的不错,继续。”赛神仙摸向乔木的脸,在她被血红色胎记覆盖的地方轻轻蹭了蹭。
    “打你,打你,臭肉,臭肉。”丑儿吓的哇啦哇啦大叫,像一只驴儿似的撂后蹄子,手脚并用,扭来扭去,杂乱无章,还真被她得手了几下。
    赛神仙眼瞅着自己最后一套衣裳也被这臭丫头弄脏了,心情不坏,本没想怎么她,这会儿也下了狠心,双臂如铁将她绑缚在怀,腾出一只手在乔木脸上乱摸,淫笑道:“你这皮子不错,嫩滑如丝绒。若不看你丑陋的那一面,只看你白嫩美丽的这一面,大爷也吃得下去。”
    “哇——”乔木放声大哭,嚎啕震天。
    赛神仙愣了愣,目光倏然狠戾,再接再厉,手从她脸上滑下,扯开她的脖颈衣扣,摸向她的锁骨,缓缓挑弄,“小妹儿你还未告诉大爷那处子身上最嫩的地方在何处呢,乖,回答我,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嗯,呵,傻儿?”
    锁骨上传来的炙热感和瘙痒感没有带给她丝毫的快活,而是让她浑身发抖,心冷似冰,那日,在槐树林被辱的情境让她再一次印象深刻,恐惧深入骨髓。
    背后贴着一个意图强女干她的成年男人,眼前是一树繁花,幽香阵阵,尼玛!她竟然不能够反抗!
    她是傻子!是傻子!
    眸光突然亮如高阳,僵硬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哭,使劲的哭,哭的声嘶力竭,惨无人道。
    尼玛,南京大屠杀那会儿,沦落到日本侵略者手上的妇女也没有她哭的凄惨,简直能惊吓掉路人的灵魂。
    赛神仙浑身一震,神色懊悔,在他还没来得及推开乔木的时候,便被横飞来的一拳打倒在地。
    “西门无极,你个狗东西,你还有人性没有!”安山一身的肌肉绷紧,双拳紧握,眼中怒火熊熊,连赛神仙的本名都喊了出来。
    “哇——”丑儿吓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把抱住安山的大腿,脸儿埋在他的裤子上,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大哭。
    哭音嘶哑悲惨,无奈无助,好像要把那日在槐树林没有哭出来的份都给补足。
    哭的安山两眼通红,心乱,心酸。
    赛神仙从地上爬起来,擦掉嘴角的血迹,看着乔木,神色微微躲闪。
    那哭声像魔音穿耳,让他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他娘的禽兽!禽兽不如!
    看他都做了什么,连一个傻女孩都不放过,刚才、刚才他竟然像要侵犯他,可明明、明明那不是他的本意。
    安山怒火狂炽,一脚踢开乔木,挥着拳头扑上去,又狠狠打了赛神仙一铁拳。
    “罗安山,你够了!”赛神仙无故被打也恼了,怒喊着安山的本名。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安山咬牙切齿。
    “你懂什么?!”赛神仙脸色涨红,怒喝。
    乔木被安山的怒火波及,身子摔在地上,双手插进泥土里,疼的她龇牙咧嘴。
    正在她庆幸躲过一劫的时候,敏锐的感觉让她倏然僵住。
    慢慢抬头,眼睛看向前方,就见,湖畔,柳絮飞扬里,一个白衣墨发的男人正淡淡坐在轮椅上。
    目光一直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却,无动于衷。
    她只觉心脏抽搐,浑身发冷。
    食指狠狠的插进泥土深处,这个男人,他比她想象的还要难以对付!
    他的目光太过犀利霸道,怕露出破绽,她不敢再看,低下头盯着自己插入泥下的手指,竟忽然想起抗日时期被火烧死也不出一声的邱少云。
    为了怕被敌人发现,当燃烧弹烧到他的身上,烧到他的皮肉,他竟然到死都没有发出一声,在小学语文课本上学到的时候,只从老师的口里知道了邱少云是烈士,是值得尊敬的人,从来也没有想过,他被火烧死的那个过程。
    现在突然想起,她诡异的竟然感觉她与他是感同身受。
    她现在是傻儿,没有那么多感受,只能哭,哭的越邋遢越好。
    “你们这是还没有打够?”凤王在湖边淡淡张嘴,声音传来却犹如话在耳边。
    “大王,你一定要惩治西门无极,他刚才……”安山不屑得说,怒斥赛神仙道:“臭狗肉,我没脸说,你自己和大王交待。”
    赛神仙神色恢复如常,捂着被安山打肿的嘴角,扶着假山慢慢站起来,看向湖边的凤王,讽然一笑,慢慢走向湖边。
    “喂,你说啊,你自己也觉没脸了是吧。”安山怒火不减,冲着赛神仙的后背喊道。
    “安山你拖着那、那婢女过来。”凤王想了想如此定义被他亲自选中的丑儿。
    “是。”安山站到乔木身前,尴尬道:“咱们过去吧,你有什么冤屈尽可以向我家大王诉说。”
    他握着拳头不敢去碰乔木,神色愧疚,好像刚才意图不轨的是他一样。
    “怕、怕。”丑儿爬行往前,慢慢抱住安山的小腿,惨兮兮道。
    “不怕,不怕啊,我、我不会让他碰你的。”安山望着脚下瑟瑟发抖的小人,整颗心都软了。
    他一个络腮胡子的壮硕大汉,脸上表情却柔软似水,这很不协调,可这就是安山。
    比起面热心冷,谨慎狡猾的西门无极,安山更得凤王的信任与纵容,并非没有道理。
    “呜呜,坏蛋,扯丑儿衣裳。”她把鼻涕眼泪都噌到安山的裤腿上,皱着五官,一抽一抽的哽咽。
    安山见她这副小模样,只觉得她委屈极了,可又因为心智不开,并不知自己被侵犯了,只能凭借本能的反抗。
    想到此他心中怒火更烈,蹲下身摸摸丑儿乱糟糟的头,粗声道:“跟我去见大王,我让大王狠狠的惩罚他,抽他八十铁鞭子,让他屁股开花,皮开肉绽给你出气。”
    “嗯,抽他!”丑儿抱着安山的腿不放,慢慢蜷缩起身,仰头对着安山傻笑。
    把安山笑的越发心酸、心疼,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就往湖边去。
    “做的过了。”见安山发怒,凤王对跪在脚边的赛神仙淡淡道。
    赛神仙紧抿薄唇,默不吭声,倔不认错。
    “起来吧,寡人知你是为了寡人好。”
    赛神仙神色松动,紧绷的身体慢慢舒展。
    “大王,这事您怎么说,一定要给这女娃一个交待!”安山近前把乔木放下,直挺挺堵着凤王的去路,大声道。
    凤王低眸把哭花了脸,丑的一塌糊涂的乔木一看,轻斜起唇角,冷淡道:“不过一女婢,安山,你真要为了她,让寡人惩治曾经与你并肩作战的兄弟?更何况,此事并非你看到的那样。无极也是处于维护寡人,你待如何?”
    安山面红如赤,脖颈上青筋暴突,“奴懂,可是大王,西门无极不该用那样的办法,她已经够可怜的了。”
    “无极,你有何话要说。”对安山的赤诚,凤王颇觉头疼,只得转向赛神仙。
    赛神仙斜眼看了披头散发,哭的眼睛肿如核桃的乔木,也觉可怜,叹息一声,对安山道:“安山,我听你的,往后再不如此做便是,这回总满意了吧,难道你真的想用烧红的铁鞭子抽我不成。”
    安山低低咒骂了一声,瞪了赛神仙一眼,又看了乔木好一会,烦躁的抓挠一把自己的大胡子,一撂手道:“奴不管了!”
    说罢,抛开乔木便径自离去。
    嘴角斜起淡似烟霞的弧度,她心静如凤王背后滑似琉璃的碧色湖面,无悲无喜。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74章 独眼和龅牙
    扬州城十曲九巷,有显贵如集贤坊的富人区,便会有贫民窟、大杂院,富贵如斯,贫穷亦如斯,可喜可贺的是无论贫富,共顶一片蓝天白云。舒虺璩丣
    夏之初,万木欣欣向荣,家家户户能看得见繁茂绿叶。
    穷人巷,黄土夯实的小路上,一个龅牙,身强力壮的老大娘单臂夹着一个呆呆笨笨,头上包了蓝布巾的小丫头正往里头走,路过几个破破烂烂的门槛,猛不丁看见一富户,她上前就“嘭嘭”狠敲几下,大呼道:“老不死的,快开门,老娘回来了,人给你凑齐了。”
    木门上的黑漆有点剥落,但这无损什么,在这穷人巷里,独眼老乔仍然是唯一的富户。
    门咣当一声被从里头打开,便听男人道:“龅牙娘,你手脚也太慢了,我这边马上就要出发了。”
    龅牙娘把胳膊下边夹着的小丫头往地上一放,喝道:“站直了。”
    “哦、哦!”小笨蛋捂着自己快要掉的蓝头巾,双腿一并,站的笔直,真真是把那龅牙娘的命令完成的十成十,惹得龅牙娘哈哈大笑,再也绷不住脸,轻扭着小笨的耳朵扔给独眼男人。
    独眼男人粗糙的手一把摸向小笨蛋的脸,抬起来一看,他浑浊的独眼登时就闭上了,把小笨蛋往旁边一推,嫌恶道:“哎呀呀,龅牙娘,你手上的这都是什么货色,怎长的这么丑,我看干脆叫丑儿算了。”
    龅牙娘把小院子里站的一排溜水葱似的小丫头看了一遍,又把丑儿拎起来,让她往那堆小丫头里头一站,哎呀呀,丑丫头真是更丑了,龅牙娘却不嫌弃,而是觉得有趣,便对独眼老乔道:“这丑儿是我在路上捡的,我瞧她一个小妮子孤零零在路上乱走就把她给带回来了,性子呆呆笨笨的,你不看好,我却喜欢,本是要留着给我自己当个便宜女儿的,这不是你说你缺人,我就把她先给你充个数,丑儿这模样,那王府绝对是看不上的,等她被涮下来,你再把她完完好好的送还给我。”
    独眼老乔又看了丑儿一眼,赶忙又闭上眼,好像多看她一眼就做噩梦似的,“哎呀呀,这也太丑了吧,龅牙娘,你让我怎么带的出去,可不是让咱们同行笑话吗。”
    “那有什么,瞧我的。”龅牙娘走到丑儿面前,左右打量一番丑儿的血红色胎记,皱起了浓黑似男人的卧蚕眉,道:“独眼啊,你说的还真对,我这便宜女儿长得还真是,啊。”
    在丑儿一双清澈如水,天真无邪的目光盯视下,龅牙娘把后头伤小女孩心的话吞了回去。
    布满茧子的手使劲揉搓了一通丑儿的小脸,揉弄的她两颊红如苹果,水灵灵的眼儿含了两滴泪,龅牙娘讪讪放手,安慰道:“我这便宜女儿长得是丑,可这皮子好啊,滑溜溜的,蚊子上去都打滑。乖女儿,咱不怕嫁不出去啊,等你大了,娘给你招赘一个识文断字的。”
    “哦。”丑儿呆呆的,茫然的点头。
    独眼老乔也觉着小妮子好笑,丑虽丑了点,可瞧她这模样,倒是招人疼的很。
    咕哝了一下嘴,在牙缝子里发现了一根肉丝,他往树前走了几步,折了一根小棒子戳牙,捣鼓捣鼓把肉丝弄了出来,舌头一卷又吞咽下肚,这才跟龅牙娘道:“往常也没听说你有女儿,倒是听说你天生孤煞命,克夫克子来着,你这便宜女儿又是哪里掏摸出来的,莫不是你学驼背刘,给这娃下了药拐来的吧。”
    龅牙娘疼歪歪的给丑儿抹了泪,转脸没好气的瞪着独眼老乔道:“老不死的,咱俩搅和到一块多少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那生生分离人骨肉、兄弟姐妹的败德事儿老娘可干不出来。”
    丑儿盯着眼前的龅牙娘的背淡淡弯了弯唇,等龅牙娘又转过脸来时,丑儿又恢复成那呆呆笨笨的样儿,好像刚才那一抹狡黠的笑只是幻觉一般。
    “那这丑丫头你哪里弄来的,还真是在路上捡的呀。”独眼走到龅牙娘身边,浑浊的眼犀利的打量了丑儿半响,道:“但看她面相,到不是个白眼狼,只是收做女儿吗,还是再看看。”
    “我心里有数。一年一年的多少女孩从咱们俩手上过,你见我对哪个女孩动心来着,还不是不想耽误了她们的好前程,她们一个个美的花儿似的,嫩的葱根似的,不管是到了哪个富贵人家里也比跟了我一个牙婆强,好不容易遇上个丑的,呆笨的,你还不许我自己留着啊,你我眼瞅着也到了这岁数,总得替自己打算打算,我可不想死在家里的时候,酸了臭了也没人发现。”龅牙娘道。
    语气不心酸,不凄苦,就和平常说话一样,可只有独眼老乔感同身受这话里面的苦,浑浊的独眼使劲眨了几下,被龅牙娘看到,嘲笑道:“一个大男人的还不如我呢。”
    “我早承认不如你了,你还想怎么样。”独眼老乔看着院子里这一溜穿着穷酸的女孩讽笑,对龅牙娘道:
    “有时候,我就觉得咱们傻,同样是做这一行的,驼背刘住大房,穿金戴银,左拥右抱,咱们却混成这样。混不好的在心里恨着你,可不就是咱们把她们卖进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后院的吗,混好的,成了半个主子的也恨着你,谁让你曾经打骂过她呢,说不定还会杀人灭口。反正啊,就是没一个感激你的。
    可她们也不想想,咱们也是真金白银从她父母亲人手里把她们买过来的,钱货两清不曾亏欠一丝一毫,狠死了也恨不着咱们啊,可有些人就是拎不清,把曾经卖她们的父母当成个宝,对咱们确下死手,结果都是一样的,到还真不如一开始就跟着驼背刘学,做那无本的买卖,做那狠辣无情的奸邪人。”
    “算了吧,这一行咱们也干了半辈子了,年轻的时候都没跟着驼背刘学,这会儿子你再学也不嫌晚了。你也别怨这怨那的了,时候不早了,你快着把这些水葱似的女孩给王府送过去吧,你晚一点功夫,让驼背刘占了先,今儿个一个女孩也卖不出去。”
    “丑儿,你好好跟着这老不死的去,晚上就回来,娘在家包肉包子给你吃,啊。”龅牙娘给丑儿系紧蓝布巾嘱咐道。
    独眼老乔不过就是那么一说,该干活了,他也麻利的,把一辆马车牵了出去,赶着那些装哑巴的,哭哭啼啼的女孩子上车。
    “丑儿,你坐前头。”有龅牙娘的面子在,独眼老乔给了特殊照顾,坐位都要大一点。
    “哦。”丑儿扭头看龅牙娘,傻笑。
    龅牙娘又是心酸又是满足,冲着丑儿使劲摆手,丑儿也傻乎乎的使劲回应。
    到龅牙娘强壮的身影都看不见了丑儿还是使劲的挥手。
    “笨妮子,人都看不见了,你还不快老老实实坐好了。”独眼老乔看不过去,斥责道。
    “哦。”丑儿往独眼老乔身边挤了挤,小灰兔似的戳戳他,道:“娘,不见了。”
    “晚上就能看见了,你乖乖坐好,别扰着我驾车。”独眼老乔没好气道。
    “哦。”丑儿看着慢慢往后倒退的街景,指着屋脊上的瑞兽道:“大猫儿。”
    独眼老乔露出黄牙一笑,道:“那是辟邪兽,龙的儿子,真是个笨蛋,也不知龅牙娘怎么想的,就看上你了,这样傻,也不知什么是死,什么是活,真像她说的那样想给自己找一个埋尸的,这丑丫头还不定吓成什么样呢。”
    “丑儿,你从哪里来的,真是被那婆娘捡来的啊。”
    “爹不要丑儿,丢路上,饿了。”丑儿眨巴着不懂世事的眼儿看着独眼道。
    这几个字就让独眼明白了,从布包里掏出一个胡饼给丑儿,道:“吃吧,肉馅的。”
    “不吃,娘给,饱了,你吃。”丑儿把肉馅饼推给他。
    “好。”凸出眼眶的独眼使劲眨巴了一下,把浑浊的水汽眨掉,摸摸丑儿的头道:“咱们快去快回,你龅牙娘说了,在家里蒸肉包子给咱爷俩吃呢。”
    “吃肉包。”丑儿咧开嘴开心的笑,口水哗啦啦就从嘴角流了下来。
    独眼老男人也不嫌弃丑儿脏,用袖子一抹就给弄干净了,这会儿他才算知道龅牙娘为什么单单就要收养这丑儿了。
    他们呐都是一样的人。
    丑儿慢慢把小脑袋枕到独眼老乔的肩膀上,水灵灵的眼儿雾气蒙蒙,心里已经酸胀难忍。
    到底还是好人多不是吗,到底上辈子是她自己倒霉,遇上的都是坏人,到底,良心泯灭的只是少数人罢了。
    马车上,都是一些被至亲卖掉的女孩子,要么是因为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不得已被卖掉换粮食吃的;要么是因为父母早亡,哥嫂不容的;要么是为了给兄弟盖屋娶媳妇而被卖掉筹钱的,要么是在自己家里过不下去,想孤注一掷为自己谋个好前程的……
    这一马车加上丑儿这个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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