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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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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一声,乔木不高兴道:“你这人,要干什么啊,你摔死我了。”
    “这个、这个,那个、那个。”粗汉子手足无措,扭捏道:“原来是小娘子啊,我说呢,咋这么细皮嫩肉的。”
    “你家主子也细皮嫩肉的,难不成也是小娘子。”憋不住火儿,乔木顶嘴道。
    “你大胆!”在那青年男子未开口之前,安山这粗汉子先是呵斥道。
    “我说的是实话罢了,你凶什么……”可待仔细打量那青年公子的穿着打扮之后,乔木的声音却越来越弱,最后,竟是不得不跪了下去。
    他冷哼一声,道:“你倒是个有眼色的。”
    乔木抬眸,看着他头上那顶银龙发冠,纵然心里恨的想吃了他,可面上却要忍着。
    “那个,小娘子不是要去如厕,还不快去。”安山给乔木使眼色。
    乔木连连点头,问道:“茅厕在何处,哎呦,憋死我了。”
    “粗俗。”青年公子冷嗤道。
    粗俗你妹啊!乔木爆粗口。
    你不粗俗,你特么的就别拉屎放屁啊,你不粗俗,你特么的怎么就能干出那龌龊之极的事儿呢!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46章 男女通吃
    安山这粗汉子是个好的,他跟了凤王许久,知道他的脾气,对自己人护短的很,更在一定程度上,允许他们没上没下,可要是对着其他人,就是喜怒无常,打杀由自,他又瞧着那小公子长得瘦瘦弱弱的,甚是可怜,也便帮了句嘴。
    可他还是担心会惹了他的大王不高兴,一边推着凤王往宴会那边去,一边傻笑道:“大王,那小娘子可真笨,自己就招了,她要是不说,奴还看不出来那是个小娘子呢。”
    凤往瞧着小径两旁的花红柳绿,嘴角微斜起,轻笑道:“那是个绵里藏针,腹内藏奸的。”
    “啊,大王,不会吧,奴看那小娘子傻乎乎的啊,她要不傻,怎么在咱们面前说起如厕来,脸不红气不喘的。”
    “傻的是你。”凤王纵容的摇摇头,对安山这粗汉子他早不报任何希望。
    然而,就是因为他的一颗赤诚之心,可昭日月,他才会对他那么信任。
    “奴笨,奴还是不懂。”安山嘿嘿道。
    “她可是冲撞了寡人?”
    “是。”安山猛点头,又道:“这是她不好,她冲撞大王,罪该万死。”
    “她若是个男儿,今日少不了她一顿打,可她若是个女儿,还是个漂亮妧媚的女儿家,依着平常权贵可还会和她这个客人一般见识?人家开口可就说了,是跟着刘别驾来的,可不是什么低贱奴婢,说不定还是个闺阁千金呢。”
    “大王,那小娘子也没说错啊,大王您总不能打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娃吧。”安山理所当然道,显然,他仍是没转过弯来。
    凤王轻笑一声,道:“罢了,左不过是个女娃,寡人还不至于和一个女娃一般见识。只是,这府里确实该拿出个章程了,这般的由着客人乱闯可不好。”
    安山背着凤王点头,显然他也觉出来了,道:“大王,要不咱把瘸子王弄来吧,奴馋他的烧猪头馋的晚上都睡不好觉了。”
    “你这厮。”凤王没好气道。
    “大王,咱还能回去吗?”安山神色一黯忽而道。
    “能!”凤王双手相握,攥紧。
    问明了茅厕在何处,解决了“人生大事”,乔木思忖起正事来。
    她的嗅觉、味觉从现代的时候就很敏感,到了古代,进了这具身子,嗅觉和味觉不仅没有退化,反而更加敏感,这也是在第一次做饭的时候发现的,所以,她敢肯定,那位贵人就是她发誓要报仇的人。
    然,从他的穿戴上看,那位很可能是个王爷
    龙,那是帝王的象征,这样的常识她知道,能穿得起绣着黑线团龙白袍衣裳的人,不是王爷又是个什么?!
    皇帝肯定不能是个瘸子吧。
    恨意积聚胸间,若是不发泄一回,她一辈子都觉得屈辱,可,那人却是个那样的身份,她不禁犯怯了。
    等级森严的古代,她要如何近他的身。
    “小公子,前面院子就是了,奴婢还要去膳房帮忙,就不领着您进去了。”小姑娘偷觑乔木一眼,脸红红道。
    “有劳小娘子了。”乔木学着男子的礼仪,作揖,笑道。
    “不敢。”依依不舍,又打量了乔木一眼,便迤逦而去。
    乔木打开扇子摇了摇,摸了摸自己的脸,灵感突来,眸色一亮,连忙回身,慢跑几步追上那小奴婢,一把握住人家的玉腕道:“小娘子,你且慢走,在下有事想问。”
    小奴婢脸蛋涨的通红,身子发颤,道:“小公子您快放手,这让人看见像什么话。”
    “是在下唐突了。”乔木讪然放手。
    “小公子,您有话就快说,奴婢还忙着呢。”她娇嗔了乔木一眼,扭了扭身子,低下头做害羞状。
    乔木心中颇为受用,没想到自己还是男女通吃型啊。
    正了正脸色,彷如一个再规矩不过的君子,嘴上却说出猥琐的话,道:“你们这里可有舞姬作陪?”
    男人肚里的花花肠,其意为何,不言自明。
    小奴婢脸色一苦,幽怨的望了乔木一眼,嘀咕道:“都是些贪花好色的,没个正经,哼。”
    袖子一甩,转身就要走。
    乔木好容易在这府里碰上个婢女,哪里容得她说走就走,当下便挨挨蹭蹭半拉半搂把她拐到花木后头说事去了。
    一开始这小奴婢还惊惊乍乍的,待得了乔木几番眼波勾引,几句甜言蜜语,就半推半就随了她去。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47章 凤王到
    大厅内,众人都到齐了,且也相互寒暄吹捧过了,却还是不见凤王其人。
    但见近处,桌案之上,美酒佳肴具有,青鬓华服美婢跪立在侧,媚笑盈盈,又见远处,大幅山水青墨屏风之后,几多乐人怀抱胡琴琵琶等,奏响起丝竹管弦靡靡仙乐,
    这宴会究竟是个什么章程呢?
    说它是公事外的悠闲美人宴,可在座诸位有头有脸的官员们,个个都是正襟危坐,不曾看身边香风习习,脂膏腻人的美姬们一眼,一个个的,无论是各县县令,还是司马、长史、录事参军事都像是还在衙署办公似的,目不斜视,活像都成了再世包公爷。
    可若说它是正经的官宴,那东道主却是一直不见。
    一时都不知这名声在外的凤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禁个个腹内嘀咕,面上却是不显。
    “刘别驾。”相邻宴席上的一位中年男子歪了歪头,扯了扯刘别驾摆在席子上的衣袍。
    “宋长史。”刘别驾拱手回应。
    “在座诸位,属您的官职最大,您可有什么内里消息。”
    “宋长史这话便说错了,您是老王爷府上的掌事官员,老王爷和凤王什么关系,和本官又是什么关系,若说有内里消息,也该是我等问你才是啊。”他抚须笑道,八字眉却动了动。
    刘临风瞧见了,心里知道他家老头子要耍奸。
    “下官正是不知才问的您啊,您这怎么又把球给踢回来了。”这位宋长史哀叹一声,小声道:“我们家老大王正是因为不知,才让下官多带了耳朵来听的,按说,这扬州是凤王的扬州,与我们家老大王是什么关系都没有的,我们家老大王不过是瞧这扬州风水好,才来此定居,定然是不会妨碍旁人什么的。凤王又有那样一个传闻,可是要疑心我们……”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刘别驾抬手打断,面色不悦,道:“慎言。”
    宋长史连忙闭嘴,正襟危坐,假作吃酒。
    “爹,咱们一来便被招呼着喝酒吃肉,身畔还有美人作陪,这凤王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我瞧着,这位的做派竟是比儿子还要混账呢。”
    “滚。”刘别驾没好气低声训斥。
    刘临风笑嘻嘻没当回事,反正他从小到大没少被这老头子嫌弃,照常喝酒吃肉。
    “小乔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总不至于掉茅坑里去了吧,不行,我得找找去。”
    “给我老实坐着。”刘别驾一把按住这不省心的儿子,瞪着他,“我暂时不问那是你的什么人,等回家我再收拾你,现在,你给我老实呆着。你娘真是白给你生了一个聪明脑袋,尽往没用的地方使,想你大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
    巴拉巴拉,他大哥的光辉史又被这死老头唠叨一遍,他不烦,他却腻歪的狠。
    刘临风牙槽痒痒,只恨不能把耳朵给堵上。
    人人都说大才子好,他好是他的,我不好是我的,与你们何干,要你们管我。
    刘别驾见儿子眉眼横着不服管教,不禁失望透顶,但又怜他,是自己的老来子,从小娇弱,身子底子不好,小时候多灾多难,再多的不满,只得都化作了一声叹息。
    刘临风也觉没趣,便胡乱改了话题道:“爹,这凤王究竟是个什么人,怎让你们都这般忌惮他。”
    刘别驾有了台阶下,脸色好了不少,便给儿子扫盲,道:“若说这凤王,早年,在先皇的众多皇子中,是个最得宠的,出生便被赐名号‘凤’字,又封地这肥沃富饶的扬州,一时风头无量,隐隐有第一子的兆头,后来,其母妃亡故,不知怎的的,先皇便对他多有不喜,放任其在宫中自生自灭,后来,先皇大去之前,直接又把这个儿子踢去了西北苦寒之地……”
    “诸位都到齐了吧。”
    抬眼一见门口的人,刘别驾急忙停了话头,起身便拜。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48章 即将登场
    宴厅之中,凤王由安山推着轮椅到了正堂位置,冷目瞧着在场诸位跪拜在地的官员,心里有了计较,便笑道:“都起吧。”
    “谢王爷。”官员们应了一声,忍着惊愕,忍着抽气声慢慢盘腿坐回原位。
    各各低声敛气,想看又不敢抬头,心里都是一样的震惊,战王凤瘸了?!原来从京城刮来的太极宫之变是真有其事吗?!
    “诸位都不必拘谨,我请大家来,不过是要和你们打个招呼,寡人多年未踏入扬州封地,亦不理扬州军政,却年年都能收到扬州进贡上来的钱粮绢帛等物,是个白吃白拿的,多年来,倒是有赖诸位不弃,辛苦了。”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甚是诚恳,真情流露,叹息一声,让下头的官员们顿觉诚惶诚恐。
    下头官员连说几个不敢,气氛有些缓和,这才慢慢抬头,悄悄瞥向凤王的双腿。
    刘别驾瞧了一眼便低下了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心里却惊骇的很,看来战王凤在宫中遇险,被圣上不费吹灰之力夺了兵权的事情是真的。
    被凤王变瘸一事惊住了,在座官员们一时都不知该怎样把气氛搞起来,凤王也稍觉不自在,他在军中时,和士兵们同吃同住,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高兴时,大笑,不痛快时,张口便骂,抬腿便踢,甚是逍遥快活。
    军人多豪爽,有什么不痛快的都直接用拳头解决了,也不需要动脑筋猜度底下人都在想什么阴谋诡计,可这些官场上的人不同,各各都是人精,肚内九曲十八弯,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被几只蚂蚁坏了一条大船。
    更何况,他自被封地扬州之后,便从没来过此州,地方上的行政和军事,他都不熟悉,于他们来说,自己就是个外来闯入者,意图分薄他们手上的权利,他们又岂会不防备。
    想罢,环顾四周,见左手下第一位坐着一个国字脸八字眉的半老官员,他张口便道:“刘别驾。”
    “下官在。”刘别驾赶忙正襟危坐,向凤王拱手。
    心却“咕咚”跳了一下,这凤王是有备而来,额上冷汗沿着颧骨直下,滴落在矮几上,惊的刘临风立马看向自己老爹,又立即转头恶狠狠的瞪向凤王,好像人家对他老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似的。
    刘别驾一颗老心脏几乎要被自己的傻儿子吓停了,此时,他身体僵硬,双手维持着拱起的姿势,并不好扇他,只得双股颤颤,等候凤王发话。
    “寡人初来乍到,且双腿有疾,行动不便,故,近几个月之内还是要多劳烦你,政事上,寡人暂时不会过问,原来你们如何做的还是如何,你们且随意。”
    凤王话一落,底下的官员便彻底的放松下来,恭维之声此起彼伏。
    欢声笑语,皆大欢喜。
    凤王含笑看着,眼眸却冷如天山冰雪。
    “刘别驾你坐吧,你身侧那个可是令郎,长的真是清秀。”凤王含笑望着,嘴上却打趣道:“眼睛生的也大。”
    “犬儿无状,还望王爷能看在下官的面子上,饶恕他的不敬之罪。”刘别驾僵硬的身体回暖,慢慢松下全身的肌肉,坐回去道。
    “无碍。令郎是个孝顺的,刘别驾有福了。”
    “王爷谬赞。”刘别驾谦虚道。
    虽是不悦自己儿子的傻大胆,却也真真高兴,他纵有千般淘气,只这孝顺一条,自己心疼他也不亏了。
    刘临风定定瞧着坐在上头的凤王,只觉这人生的真是好,平常里,自己照镜时只觉得自己生的是天上有,地下无的,感觉甚美,扬州城里无人可比,被称为第一公子,是当之无愧的,可今日见了这凤王,却稍觉汗颜。
    他龙章凤姿,姿容绝世,贵气威严,而自己俊美风流,却脂粉气过重,较他,少了那一份铮铮铁骨的男子气概。
    这就好比,一个是名门贵女,一个是小家碧玉。
    这样诡异的想法一下子跑到脑袋里,刘临风立即龇牙,呸了自己一口。
    “美姬媚妾在侧,诸位难道不动心。”他一笑,指着身侧跪着的美人为他斟酒,举杯道:“寡人请了扬州城第一舞姬,流云小姐前来助兴,在此之前,与寡人同干此杯如何?”
    下头官员们,后院里哪个不是妻妾成群,没有一个不偷腥的,更何况这是男人的宴会,有美姬在侧,哪里能不动手动脚的,只是碍于凤王不动,他们也不敢放肆,此番见凤王亲近身畔的美人,他们也便大胆起来,纷纷举杯相庆。
    一时笑语飞声,气氛热烈起来。
    上位的凤王,于推杯换盏,浮光掠影间,看尽下头官员们的百样作态,结合骨笛搜寻来的资料,渐渐的把他们一个个都对了起来。
    什么人可用,什么人不可用,谁是太子一派的,谁又是蜀王一派的,谁是墙头草,谁又是顽固不化死忠圣上的,把他们一个个的都分了类。
    此中,却有一青年武官引得凤王多看了两眼,但见他视身畔妖娆美人如无物,自顾自的喝酒,不过一会儿便饮尽了一壶佳酿,浓眉深蹙,仿佛有什么解不开的大愁。
    那是杨家养子,杨尽忠,杨家嫡子的左右手,是扬州军府左果毅都尉。
    想到那杨家嫡子,凤王冷嗤,这杨尽忠却是个可怜的,有真本事,却始终被压着一头,还被压的死死的。
    一个孤儿,一辈子也逃脱不了杨家的控制。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49章 变异的惊鸿舞
    酒和美人是使得男人现行的最佳手段,此时,宴会至此,在场诸男,无论是年轻一轮的官员,还是年老一轮的官员,在凤王的有意举杯邀酒之下,都喝的满面通红,身躯倚靠在身侧美姬身上,挨挨蹭蹭,亲亲摸摸。
    有些,一张脸早已经隔着衣裳埋入美姬高耸的胸部;有些,瞅着美姬彷如鲜花娇嫩的脸蛋痴痴傻笑;有些,执起美姬纤手,放在嘴里轻咬,闹得女人们心痒难耐,小身子扭来摆去,趁势偎入男人宽阔的胸膛;还有些酒醉后无态,嘴里叽里咕噜说着家里母老虎的坏话,惹得美姬娇声燕语,笑过一阵又一阵。
    却唯独,没有一个酒后失言的。
    好像,男人们都被特别训练过,就算之前有酒后吐真言的毛病,此刻也没有了。
    凤王修长洁白的指尖微微摩挲着青铜酒器,身躯无状的懒懒靠向椅背,嘴角淡含笑,眼眸华光似雾,墨色深浓,缭乱若美人醉。
    安山不明,还以为自家大王真的醉了,便出声要推着他离去,却被凤王一抬手制止,道:“让候在门外的舞姬进来吧,于这扬州城第一舞姬,流云,寡人早有耳闻,一舞惊鸿影,清丽出尘若仙娥,寡人倒是想看看这舞姬是如何迷惑男人的。”
    “是。”安山领命自去。
    凤王仍维持着似醉非醉,鹰眸半眯的姿态,不时饮一口杯中清酒,不时望一眼座下诸官。
    青墨山水大扇屏风之后,乐伎怀里的凤头琵琶弹奏倏然紧密起来,便真如,一斛白润珍珠倾倒落入碧玉盘。
    嘈嘈切切,大弦如倾盆急雨,小弦似女儿低喃私语。
    门外,姬,起舞势起,臂弯如月,指勾起若兰花,面柔和美丽似嫦娥。
    赤裸着白玉小脚,即将抬起,此时,琵琶声忽停,清脆银铃声起,整齐划一,更像是青铜刀敲打在战国磬乐上。
    琵琶、古琴声又起,此时,已经不是乐伎门独自的舞台,他们退居幕后,所弹所奏皆是为了应和上舞姬们雪腻脚腕上银铃的脆响。
    醉态朦胧的男人们皆是抬起了眼,望着白色毛绒毡毯上的舞姬,个个闹将起来,以箸击酒器,叮叮咚咚,乒乒乓乓,虽微有打乱场上优美乐音之嫌,却又把气氛搞到最高潮。
    宴舞、宴舞,正是有了男人的捧场才好,若是无人肯费心瞭一眼,舞姬们才该哭了。
    刘临风凤眸睁大望向他一直欣赏的流云,心里正一遍一遍想着流云的主舞,惊鸿影,想她一袭白衣如雪,真真是仙的不食人间烟火。
    却不想,入目却是一袭火色红衣,还、还露腰脐、露小腿、露手臂!
    红纱半覆面,看不清此时流云的面目,却惊的刘临风半响合不住嘴。
    手指抬起,微颤,指着场上领舞,结巴低喃道:“这、这是流云,跳得起惊鸿影的红袖招花魁,流云!”
    “嗯?”凤王鹰眸略睁,心内淡起疑惑,素来流云仙子爱白衣,跳舞时更是从未穿过其他衣裳,今日却是换了红衣?
    呵。那又如何呢,红衣白衣都无碍,不过一玩物尔。
    白衣群里现红衣,那女子不是一般的扎眼,让人一眼看去,便把其余伴舞女子忽略个透彻。
    奇怪的是,白衣伴舞者跳的甚是仙气,唯独这红衣女子,在配合上音乐的前提下,跳的独树一帜。
    起初,她还顾忌着整体舞蹈的美感,到了后来,在裙摆飞扬,转身旋转之际,她把红纱摘下,朝着上座凤王一扔。
    刘临风一口酒当即便喷了出来,使劲擦了擦眼睛,再看。
    但见,领舞女子,面部以红胭脂在眉心画了一朵奇怪的花,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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