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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心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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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了几步,方妈妈停了下来,想到什么一般,转过身来,开口道:“二小姐定然不曾料到会有公孙侯府这一行,蒙面的纱巾应是没有带吧?”

    简秋点了点头,对着身后的春痕低声说道:“春痕,你快步往点秋院,让流连送纱巾来,膳食的事一直由你打理,流连并不懂,李妈妈还有别的事要忙着,你就先留下,时候早的话应会回府用膳。”

    春痕应了,抬步就朝着点秋院快步走去。

    “方妈妈,咱们走吧,随后会送来的。”

    一路穿花拂柳,简秋静静地跟在方妈妈的身后。

    方妈妈领着简秋到了简府的大门之外,简秋顺眼看去,便见大门外的正前方果然停着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丝绸的流苏从马车顶上垂下,顶上嵌着深紫宝珠,车窗帘子上绣刻着的正是公孙二字。

    坐在马车驾马位上的车夫看见简府里头来了人,简秋一直跟在方妈妈身后,如今简秋不过十二岁的年纪,身量尚小,车夫没有看见简秋的容貌,只是但看方妈妈就知道,当下转身朝着马车里头开口:“齐嬷嬷,简府里头出来人了。”

    “小姐。”身后传来了流连带着微微气喘的声音。

    简秋微微侧目,流连已经到了身旁,今日简秋一身的藕色绣山水领子滚了貂毛短袄,搭着一袭同色百褶绸裙子,外围系了荷色斗篷,流连将手里月白色云锦帕子替简秋戴好,这才开口道:“李妈妈临时让奴婢整了书房堆叠的佛经,这才来晚了。”

    方妈妈见简秋收拾齐整,穿着素雅却不失气度,暗暗心中又多了几分好感,脸上的笑也更真实了几分:“既然妥当了,二小姐出府吧。”

    流连扶着简秋终于跨出了简府大门的门槛,迎面就走来面带笑容的齐嬷嬷:“给二小姐见礼了,二小姐安康。”

    简秋半遮着面容,一双清凌凌的眼弯如圆月,让人一看便觉清雅动心,可以想见那纱巾之下的俏颜也是含着笑容的,就听见简秋说道:“好久未见齐嬷嬷了。”

    齐嬷嬷如今四十来几的年纪,一直都是公孙侯府老太君身边侍候着的,从老太君嫁至侯府便开始陪伴在左右,一晃就是几十年了。

    看着眼前那双眼有着曾经大小姐的影子,齐嬷嬷眼里微微一黯,下一刻又加深了嘴角的笑,伸手扶着简秋,对着身后的方妈妈道:“有劳告诉老夫人,二小姐我便接走了。”

    简秋自随着齐嬷嬷上了马车,车夫打马,一路上朝着公孙侯府而去。

    一路上,简秋才知道了方才孔氏所说的多留几日是什么意思,齐嬷嬷上了马车之后便是告诉了简秋,昨日老太君知道她要回简府,是强撑着病体去的简府,只是后来左等右等不见简秋回来的消息,后来实在是撑不住了,便是在午膳时辰就急急回公孙侯府。

    公孙侯府并未落地与京城繁华地带,位处西面,公孙家祖上曾是从龙有功,这才落地京城,祖上出过三朝元老,便简秋的外祖父公孙康耀,可以说是鼎盛贵族之家,名门望族。

    马车咕噜声终于停下,齐嬷嬷扶着简秋下了马车之后,连着流连三人疾步就朝着内院去。

    一阵冬风略过,旋即有点点的雪花飘洒而下,流连见状将斗篷之后的帽檐替简秋带上。

    公孙侯府占地极广,又是走了有一盏茶的时辰,终于到了春晖院,小丫鬟撩帘,齐嬷嬷一路领着简秋进了屋便是朝内屋走了进去。

    内屋的帘子一掀开,一股浓重的药味就扑面而来,简秋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前世,外祖母的身子一直都是不错的,只是在后来得知母亲被沉塘的噩耗之后,却是一夜大病,整整卧床三个月,每日只进些汤水,从那之后身子就开始大不如前了。

    前世自己从天水庵回府之后,与外祖母初见面,自己唯唯诺诺,对于外祖母问自己有关母亲的事情也是一问三不知,便渐渐对她失望,那时自己也是对母亲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相信的,只是外祖母在提起只怕和杜氏脱不了干系的时候,她却替杜氏辩解。

    那时候,自己一开始也是对杜氏有着防备之心,只是回府之后,杜氏对自己一应事物大小用度从来与简芯别无上下之分,甚至还更好。

    长年累月,简秋开始想,杜氏若是恨极母亲,为何要求情让她从天水庵回来,回来之后还一直待她视如己出,只能说自己是错想杜氏了,却不知杜氏早就是老谋深算,步步为营,终究把她送进了地狱,还是自己心甘情愿,猪油蒙了心,最后撞了南墙丢了性命,更是害连累了别人之后才幡然醒悟。

    那时的自己竟听不进去外祖母的告诫,才落到那样的田地。

    想到这,简秋眼里一阵酸涩,愧疚之情溢于言表:“外祖母,简秋来见您了。”

    甄氏一身暗红绣五福捧寿祥云绸裙子,罩着一件貂毛滚领大袄,手里头抱着做工精巧的暖手炉子,满是褶皱的脸,因为近一年来的久病不在满是红光,有些苍白,一双眼眸在看见简秋那双眼睛时泛起迷茫,仿似透过了那双眼看到了自己那薄命的女儿灵动的眼眸。

    是那般的像啊……

    甄氏抬了抬手,对着简秋招了招:“秋儿,过来坐。”

    简秋点了点头,将身上的斗篷去了,流连赶忙伸手去接,简秋一应也是将蒙面的纱巾去了,这里并未外男,无需避讳。

    在纱巾解下的一刻,简秋听见了甄氏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简秋走进甄氏身旁的时候,却见甄氏将脸侧向床榻内里,再转过来后,那双眼微微泛红。

    简秋只觉得心里万分不是滋味,前世的她早就知道了自己长成之后的容貌,样貌有八分像及了母亲,如今虽未长成,大祖母是打小看这母亲长成嫁人的,这八分的样貌看在外祖母的眼里,无疑是再次撕开外祖母心里的伤口。

    齐嬷嬷现在也是看见了简秋的容貌,双眼黯然,低垂着脑袋,安静的没有言语。

    一室之中,四人皆无言语。

    半晌的无声,甄氏终于将目光从失神中回笼,拉起简秋的手,眼里有着认真的神色,开口道:“当年事发突然,我本在寺中斋戒清修,你母亲一事只有你外祖父从你父亲那里得知,你外祖父一直瞒着我,直到芳仪去了,仍旧不曾遣人去寺里告知与我让我回来,两日之后你外祖父突然去了,我匆匆赶回,你大舅母才将一切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

    “那时我一连伤心,便重病整整三月卧床不起,终于醒来,你已被送进了不知何处的庵堂静思,简府咬紧了嘴丝毫不肯说出你在何处,你大舅舅本该回来丁忧,无奈那时边关动乱,皇上给了恩典,免了你大舅的丁忧之礼,而这件事在你外祖父去了,你大舅舅远离京都就这么不了了之!”

    说到这,甄氏两眼闪着怒火,胸膛剧烈起伏,猛地就开始咳嗽起来,简秋见状,伸手轻轻地抚上甄氏的后背替甄氏顺着气,关切地说道:“简秋知道,外祖母身子要紧,娘也不希望看到外祖母如今这般。”

    却不曾想,简秋一提到公孙芳仪,甄氏眼里就滚出泪来,面目悲怆:“可怜我儿芳仪,竟落到那般结局,她如何是会做出这种事情之人,简府真是太不将我公孙侯府放在眼里!”

    简秋心中一阵难过,一时没有言语。

    甄氏猛地将简秋的手握紧,那力度重的简秋微微皱起眉,却听见甄氏说道:“秋儿,当时你就在那儿,众人皆说亲眼目睹,事后京兆尹亲自查理,都是将所有指向芳仪,如今外祖母且问你一句,你母亲之事你信了几分?”

    眼眸光影浮动,似浪潮汹涌,简秋看着甄氏,抿了抿唇,坚定说道:“亲眼目睹又如何,若要真心陷害,自然是布局严密,我至死不信母亲会做出那样之事!”

    当年的她也是相信母亲绝不会那般。

    甄氏猛地将简秋拉进怀里,话语之中都是满含欣慰:“好孩子,到底是芳仪的女儿,你是懂你母亲的,你母亲在天有灵,也是欣慰的,如今你回来,当年的事我不会善罢甘休!”

第二十九章 沁梅园() 
流连在一旁看得鼻酸,心里低低叹气,垂着脑袋没有说话。

    甄氏说着,将简秋微微拉开怀里,凝着神色问道:“当年那王八羔子家里真没有旁人了么?”

    甄氏口中所说的简秋明白,说的便是当年和母亲闹出事的小厮何良。

    何良为人长得确实白净,那时是掌事手里记账的小厮,原本是从偏远的北方乡下村落来进京赶考,无奈落榜,简荣越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何良,见其人颇有才学,回去的盘缠也已用尽,便是留在了简府做事,管吃喝月钱也是给的。

    何良在简府一年,一年后的京考再考却依旧是落了榜,心灰意冷之下便决定来年不再科考,在简府再干一年赚个回家的盘缠。

    在简府将近两年,那时母亲管着内宅的一应事务,自然是难免对账之时会与何良碰面,后来母亲得知了何良的经历,母亲从小便是熟读诗书,也是起了惜才之心,偶尔也有互相做对子谈论棋艺,每每简秋都是在场的,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珠胎暗结,日久生情,红杏出墙的子虚乌有之词。

    事发之后,简府全府上下却是无人知道何良的祖籍究竟是具体何处,原本进京科考的学子应是有留档,却因为何良第二年没有科考,根本无从查起,那日又是父亲简荣越怒火滔天之时,却是活活将何良当场打死了,就这样事情没有了任何的余地。

    简秋当时看着母亲,她依旧记得母亲那时冷漠的眼神,她不否认也不承认,当时说的一句话,那时十一岁的她并不明白,如今身死重活,简秋终于明白了。

    当时母亲只是目光冰冷地看着挺拔着身姿站着的父亲,默然地说了一句:“走到这步田地,简荣越,你好自为之,人在做天在看!”

    将当初的事情在仔细地回想了一遍,简秋颓然地摇了摇头:“并非没有,只是无从知晓其家究竟在何处。”

    甄氏一手重重捶在榻板之上,恨恨道:“简荣越太心狠,当初的事一定与他相关,当初的婚事我便知道他是不愿,又怎么知道我公孙侯府就愿意了,他高攀也就罢了,就如此残忍对待我儿芳仪!”

    此刻的甄氏情绪起伏极大,一旁的齐嬷嬷看着不妙,赶紧开口:“老太君,严大夫说了,您不能动大怒,当心着身子呀。”

    简秋伸手在甄氏的后背替甄氏顺气,心里仍想着这事,从昨日回府之后,她便是一直在想这件事,如果说何良的祖籍如今明面上是无人知道,那么在何良任职简府的这两年与他来往频繁的人呢,往往酒酣之时情最难抑,一个独在异乡为异客,怎么会不曾提过自己的家乡。

    全府无人知晓?荒谬!除非是有人可以压下此事,而一开始的陷害来自杜氏,后来的息事宁人,只怕自己那父亲简荣越也是逃不开干系的。

    那么既然是杜氏陷害,一定有接头之人,谁呢?

    究竟是谁呢……

    猛地,简秋脑子里浮现一个人的影子,刘三子!

    简秋又想起昨日在荷花池那边的假山处所听见的秘辛,刘三子在杜氏的身边做事也有三四年,算算时间,正好是那时候,这中间莫不是有所关联。

    只怕这刘三子就是一个入点。

    简秋正想着,就听见甄氏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你大舅舅未在京都,否则如何能容忍这般事情的发生,你外祖父当年也定是无能为力,这才气急攻心撒手而去。”

    一听这话,简秋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就听见有人撩帘走了进来,开口说道:“祖母,父亲不在,还有孙儿在。”

    简秋顺眼看去,就见公孙子谦已经进了内屋,公孙子谦如今十六岁了,穿着一身淡青绣竹滚银丝长袍,剑眉之下一双眼熠熠生辉,如玉般俊朗的面容之上有着一股清冷的气质,唇微微抿着,已经躬身对着甄氏行礼:“祖母安康。”

    下一刻便是看向简秋,淡淡说道:“秋表妹。”没有过于亲热也没有冷淡,对于公孙子谦的性子简秋是了解的,为人不苟言笑,倒是像大舅舅的性子,一如母亲也是如此。

    简秋站起身福礼:“子谦表哥安康。”

    甄氏的眼里划过柔和,平复了情绪,淡淡开口问道:“今日骑射场考绩,你怎么这样早就回来了?”

    “考绩场的马匹出了意外。”公孙子谦话说到这儿,看了简秋一眼:“简家三公子今日是初次骑射场考绩,临上马之际,简二公子却是亲自查看马匹,查了那马匹右腿骨裂了伤口,是不能考绩了,骑射场向来都是一人意外便是无法继续,便是终止了。”

    一旁的流连一听,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心里也知道真的如小姐所说的,睿二爷与大夫人完全是不同的。

    甄氏双眉一皱:“怎么又是简府惹的。”

    简秋只是垂下眉眼,没有开口,心里多少有些欢愉,毕竟让杜氏的盘算落空,这自然是让人无比欢快的事情,且破坏自己精心布局的还是自己的亲生子,这样的感受,一定很美妙!

    不自觉的,甄氏突然觉得困意袭上,抬手便是揉了揉眉心,一旁的齐嬷嬷见状,知道药效是发了,关切地说道:“老太君,该歇一会儿了。”

    甄氏也是知道自己支撑不了多久了,困意阵阵袭来,看着简秋,有些无奈地说道:“真是人老不中用了,这才起了没多久有困乏了。”

    “古语有云能吃能睡能保百岁,外祖母自是老当益壮。”简秋面上扬着浅浅入春风沐雨般的淡笑,一字一句地轻声说着。

    甄氏往后靠挪了挪,放缓了身子,这才笑道:“百岁哪里是那般好福气的,只求能看见谦儿娶妻生子,旭儿长成,秋儿嫁人教子,我便知足了,我也该歇息了,子谦,你带着你表妹四处逛逛,这会儿子雪也停了。”

    “孙儿乐意之极。”公孙子谦难得扬了扬嘴角,简秋看见那俊逸的面容因为这抹淡笑显得越发神采飞扬,也是微微诧异,在印象里,自己这个表哥倾慕者极多,只是不苟言笑,如今可见公孙子谦是什么敬重外祖母的。

    内屋之中只留下了齐嬷嬷照应甄氏,简秋随着公孙子谦一同出了屋门,流连当即就为简秋披上了斗篷,随后退后几步,慢慢跟着。

    简秋微微落后公孙子谦半步,穿过了几个回廊,公孙子谦忽然止了步,开口道:“母亲半月之前诞下旭儿,如今还在月子之中。”

    话说到这,公孙子谦抬步又是朝前走着,简秋微微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解释为何今日未见大舅母苏氏。

    前世里,简秋就不曾与公孙子谦有多少的交集,何况,她更习惯与少言少语的人相处,那多数的沉默总让人觉得无形的压抑。

    公孙子谦领着简秋来了梅园。

    方才下了零星小雪,如今已经停了,简秋看了匾额上的沁梅园,跟着公孙子谦走了进去。

    一进院中,正逢迎面的冬风轻轻拂面,带来了满院的浅淡梅香,暗想涌动,让人心旷神怡。

    简秋深吸了口气,放眼望去,一园的梅树粉白交映,还有点点的雪花落在花枝之上,有的成堆,景致让人流连忘返。

    “听祖母说起,这是姑姑姑娘时候最爱的地方,时常领着丫鬟抱着古琴来到这儿一坐就是半晌。”公孙子谦清冷带着磁性的声音淡淡响起,目光远眺。

    简秋眼眸闪了闪,目光有些悠远,思绪飘远:“想来母亲一定是极爱的,我虽未来过,却是知道有沁梅园的,母亲时常提起。”

    “这世间无常之事太多,只是好好活着便是对亲人最好的思念。”

    又是近乎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简秋实在是有些经不住这样的安慰,她不由心想,换做二哥简于睿,那应该是会用那如星辰般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轻声柔和地说出安慰的话,而不是如今这般……别扭。

    简秋伸手至身旁的梅树枝杈,弹去了堆在梅杈之上的雪,看着扑朔朔的雪落下,眼尾瞥见流连满眸亮光地看着这方梅园,眼里有着惊艳,抬步走上前半步,登时与公孙子谦并列。

    抿了抿唇,简秋开口:“简秋有一事相求与表哥。”

    公孙子谦眼底划过诧异,微微低首,视线与简秋相对,半刻,缓缓点头:“你且说。”

    “简秋思来想去,有一人应当与何良有交集,简秋希望表哥明日能带简秋出府,乔装。”

    “谁?”公孙子谦剑眉微微皱起。

    “大夫人的心腹,刘三子。”

    ……

    京都的繁华从一日的辰时开始便是人潮涌动,熙熙攘攘。

    放眼望去,形形色色的摊位扯着嗓子叫卖着自家要售出的物事,也有阵阵的茶香洋溢升腾。

    一袭月白简易长袍,腰间的印纹勾勒着山水画,一枚玉佩摇曳腰间,白玉般的面容清冷不减,黑玉般的眸子时刻留意着周遭,公孙子谦脚步不急不慢地走着,身旁跟着一个低了自己半个脑袋,一身小厮打扮的白净少年,那一双清凌凌的眼正四下张望。

第三十章 乞儿() 
一头的墨发挽起用棉麻的发带扎着,发带的尾端落于肩上,双眉做了刻意的描摹,掩去少女的娇气,显得简秋整个人看起来英气俊秀,一双眸子平静如幽深的湖潭。

    两人就那么并肩走在这繁华的街市之上,偶尔有路人的目光投来,眼里闪过诧异,惊叹两人的周身气度,好在多数人在这样的时辰都是忙着赶集购置家中所需之物,也是相安无事。

    却是这样少的陌生目光投注,依旧让公孙子谦那双剑眉拢起,低首看了眼简秋,见少女没有了昨日相见着女装的文静温婉,只是那双眸子的神采流动之间让人极难不流连目光,还有那五官精致的面容,一身的男装,少了女装的柔美,倒是添了几分让人说不出的味道。

    莫名的,公孙子谦觉得心上涌现一丝怪异,却是一时想不明白是什么,下意识地就是靠近了简秋几分。

    简秋按着李妈妈所探听到的,刘三子每日辰时皆会往京都东街这方的商市采办,此刻她正敛眉收神,将所有的思绪都放在找寻刘三子之上,并未发现公孙子谦眼里的奇怪神色。

    良久,简秋停了下来,双手指向一处,刻意粗着嗓子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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