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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三娘子 作者:蓝艾草[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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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越被孤立,便越要讲些难听的话来,刺的别的同窗与他闹起来,又是一场风波,又或者欺负女同学,让小姑娘哭起来,才觉心中快意。
  不过他也渐觉得,阿娘这样骂上同窗家门去,似乎不太好。他与同窗发生过多次冲突,也没见谁家的阿娘带着孩子来与他阿娘大吵。因此这一晚任凭江氏如何追问,林勇嘴巴闭的跟蚌壳一样,多一句话都不再说。
  江氏觉得,这孩子自从进了学堂,性格越来越古怪了。晚上与林佑生商议:“别是被包先生吓着了吧?勇哥儿在家怎么话越来越少了呢?”
  林佑生虽有几分怕老婆,可也觉得由着江氏与周围四邻三天两头为了孩子吵架,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将妇人搂在怀里,在她正是绵软之时,开玩笑道:“我瞅着是你话太多了,将勇哥儿的话都说完了,他才话越来越少的。”
  “呸!我那是疼勇哥儿,不想他被人欺负。”江氏一指头戳在林佑生额头上:“你就是个软蛋!这家里若不是我撑着,哪有今日光景?你若有你大哥的半分本事,我就在家做个贤惠娘子,万事不用出头。看看你大嫂,啥事儿自有你大哥担着,她便做个泥菩萨,只笑就好。”
  林佑生苦笑。
  当年林保生一家离开祖宅在外赁房住时,林保生一个大男人见天挑个担子做货郎,不知道被江氏暗地里嘲笑过多少回。后来林保生争气,不但孩子一个接一个的出世,还在这封丘门大街上买了宅子开了铺子,日子越过越红火,江氏的话又转了风向,每每骂起林佑生来,便拿林保生做对照组。
  妇人他是不敢得罪的,忙腆着脸搂到怀里去:“娘子别生气了!我是没有大哥有本事,可比大哥会疼媳妇儿不是?”翻身俯上,堵住了妇人的嘴。
  第二日恰是学堂休息,江氏到底没忘了这茬,拉着林勇便要去林保生家找林碧落与林楠,林勇死活不肯去,挣脱了她的手,去林大娘房里躲着不肯出来,江氏无法,便只身往林保生家去了。
  路过邬家的时候,看见陆家大郎与邬家二郎两个小子正说说笑笑从邬家出来。邬家二郎看到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江氏朝这两个小子“呸!”的吐了口唾沫:“两个小泼皮!”径自昂头去了。
  勇哥儿可不止一次被这两个小子欺负过了。
  等江氏的身影去的远了,邬柏才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还当这泼妇又跑到我家来大闹了。”
  陆家大郎名唤陆盛的,见邬柏这个样子,会心一笑:“你最近又欺负林家二郎了?”不然方才看到江氏,为何那么心虚?
  陆盛便是前街上陆家酒楼的少东家了,虽然比邬柏大着一岁,与他却是同窗,又一向比较谈得来,兼之自小在酒楼耳濡目染,坏笑道:“林碧落没找你麻烦?”
  以前他这样坏笑着提起林碧落,邬柏还大咧咧嘲笑他:“看不出来你还怕个小姑娘?”但是自从那天林碧落拿了他的帕子,又还了回来,他总是能想起林碧落那白生生的手指头,心中不由发虚,梗着脖子道:“她有什么可怕的?又不骂人又不打人!”
  学堂里性格最泼辣的可不是林碧落,而是跟林碧落关系最要好的孙玉娇。  
  陆盛见邬柏还是傻小子一个,也不再说什么,只道:“我从舅舅家带了好东西给你,你跟我去家里挑。”他这些日子去外地舅舅家吃喜酒,请了好些日子的假,这才回来。
  邬柏与陆盛并肩往外走,又伸长了脑袋看江氏去的方向,忽然福至心灵:“哎哎,你说那泼妇会不会去寻林碧落的麻烦?”
  陆盛脚下一顿:“你担心她?”
  邬柏摇摇头,“我就是好奇。难道江家二郎这次没跟他娘告状?他娘问不出来,所以去找林碧落的麻烦?”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不然这一大早的,这妇人急匆匆去做什么?
  “这好办,回头去我家挑些东西,我们就道好些日子没见过楠哥儿了,我从舅家给同窗带的礼物,你的拿了,我们顺便将楠哥儿的给他送了过来。”
  他们是小孩子,不投帖子登门拜访也没什么。况且这周围人家说到底从商者多,也没有读书人家那么多讲究。
  “这主意好。”邬柏很是赞赏。
  二人忙忙去陆家,挑了些小东西,装到匣子里,左不过是两对彩陶娃娃,以及木刻面具,还有两本江南书局新出的诗集,乃是南方新近崛起的诗人,听说在秦楼楚馆已有多名妓子在传唱他的诗作,书馆便牵头印了出来卖。京城没有的,陆盛便当特产一起置办了来送人。
  他们以前也去过林家,知道林保生与何氏皆是很和气的长者,陆盛索性又拎了两匣子从南方带过来的糕点,到得林家门口,也无人禀报。林家本来便只有一个丫环迎儿,外带雇的小伙计,也无人守门,这两个少年长驱而入,到得二院门口,便听得江氏那尖厉的质问声:“三姐儿我问你,勇哥儿到底还是不是你弟弟?”
  便听得林碧落那一贯淡然的口气,“婶这话说的,勇哥儿怎么不是我弟弟了?”
  “那他被人打了,你为何不帮他?”
  邬柏听到这话,脑袋便往后一缩,又觉得独自让林碧落这样的小姑娘面对母夜叉,说不定要吃亏,拖着陆盛便往里闯,一脚才踏进大门, 便听到林碧落笑着反问:“二婶这话说的,我一个女孩子家,男孩子打架,难道要我捋着袖子上前去揍他们?人家提起来,还不得说我‘林家那个母夜叉’之类的话?”
  陆盛面上掠过一抹笑意,邬柏差点笑出声,他敢肯定,林碧落这话绝对是影射江氏。
  可是无凭无据,江氏又不能跳起来说:我就是林家那个母夜叉……
  林家院子里,林碧云正端着沏好的茶过来,林碧月却站在林碧落身后,比好整整高出一个头,眼神有些发冷的盯着江氏,唯独林碧落笑眯眯的,好像一点也没生气。
  何氏带着迎儿出门买菜还没回来,这一大早江氏杀上门,实在出人意料。
  林碧落还以为,她今日要忙着跟四邻吵架,没空来她家。哪里料到勇哥儿竟然学乖了,不肯告诉婶娘谁欺负了他……于是,她就要做替罪羔羊么?
  林碧云看到陆盛与邬柏,连忙招呼:“快请进来,盛哥儿柏哥儿这是来找楠哥儿的吗?他这会正在练大字呢,我带你们去他房里。”
  事实上,从江氏的嗓门在院门口响起的那一刻起,正与林楠在写功课的林碧落当机立断,叮嘱林楠别出门,“凡事有阿姐呢,你千万别出来,不然二婶定然要问,你为何不帮着勇哥儿打别人,你怎么答?”
  见林楠反对,她又小声安慰弟弟:“反正长姐二姐都在家呢,再不济阿娘一会买菜也该回来了,你可千万别出来啊,好男不跟女斗!”
  “阿姐——”
  “放心,你阿姐我扛得住!”林碧落灿笑。
  林楠这会在房间里偷听,早急的抓耳挠腮的了,可是他向来听林碧落的话,既然答应了她,便只能隔窗观望,这会听得有同窗上门,喜的拉开门,见陆盛手里还拎着点心,不由傻笑:“陆大哥你来便来了,提什么点心啊?”
  陆盛微微一笑:“这可不是你的,这是给林伯伯与林伯母提的,让他们也尝尝江南的点心。”将点心递给了林楠,又蹙眉:“我们可是……来的不巧?” 
  邬柏暗暗赞赏他的演技,也连连附合。
  林楠一笑:“这种事情……你们又不是没经过,我听说上次邬二哥也被堵在家门口过……”
  江氏骂人的功力是一等一的,寻常人家招架不住,邬柏阿娘阿姐根本不是个爱出头的妇人,最后还是邬柏阿爹黑着脸站在大门口,问了一句:“林江氏,你这可是要跟我们邬家打官司?”好歹他在衙门里还有几分颜面。
  江氏是个厉害妇人不假,可到底见识短浅,怕见官,最后灰溜溜回去了。
  林楠一手一个,拉了二人进房,又将房门关了起来,只留一条小缝,朝外张望。


☆、6 保护
 
  自从林勇进了学堂,江氏与人吵过架,理论过,也无数次的在背地里骂过林碧落姐弟俩,骂他俩吃里扒外,不该在勇哥儿被人欺负时缩头不帮。在她看来,林勇跟人打架,林楠与林碧落就该同仇敌忾,与同窗对决到底。
  以前每次都没借口前来找茬,又与四邻闹的不得安生,好不容易林勇昨晚不肯说实话,她这才有机会跑来质问林碧落。
  “你一个女孩子不好打架,那我问你,楠哥儿呢?楠哥儿去哪了?他就是这样当大哥的?!”
  江氏尖利的声音直穿门板,屋内的三名少年面面相窥,邬柏迟疑了:“她不会……不会打你三姐吧?”
  林楠面色也不好,“她要是打我三姐,我就出去!”
  “我帮你!”邬柏是个冲动派,立刻接口。
  唯陆盛年纪大些,考虑的比较周全:“林伯父与伯母呢?要是有大人在,总归好些吧?”
  外间院子里,林碧落被这位糊涂婶娘气笑了,“二婶,楠哥儿是去学堂求学的,可不是为了打架才去的学堂。”
  “你个毛丫头!这是打架么?这是你弟弟被欺负了,你做姐姐的不但不帮着讨回公道,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我这就去找大嫂,看她怎么教的你?” 
  江氏捋袖子,似乎有在这院里撒泼的准备,忽听一道带笑的声音:“大清早的,弟妹来可是有事?”
  林楠大喜,“我阿娘回来了!”阿娘对上阿嬷完败,但对上这位婶娘,可不一定会败。
  院子里,何氏与迎儿挎着个菜篮子进来了,看到江氏与林碧月站在林碧落身边的姿势,林碧云却又离江氏极近,姐妹三个似乎准备婶娘撒泼,先拦着她别伤到人的打算,何氏眉头便皱了起来。
  “阿娘——”
  三个女儿看到大人,总算大松了一口气。
  江氏身高体胖,是个壮硕妇人,手上又有把子力气,这三个闺女加起来,都不够她打的。
  “大嫂子来的正好,我今日过来是有件事情要问问三姐儿。昨儿勇哥儿被人打了,这孩子死活不肯告诉我谁打了他,我这才过来问一问三姐儿,昨儿到底谁打了勇哥儿?”
  房里的邬柏一听这话,暗道要糟,这可真是羊入虎口,今儿被江氏给逮个正着。
  陆盛朝他一笑,那意思是:小子,让你逞能!
  林楠踮起脚尖来拍拍他的肩:“柏哥哥别担心,我三姐嘴最紧了,婶娘问不出来的。”
  已听得林碧落语声清脆道:“这事儿勇哥儿都不肯告诉婶娘,我怎么能多嘴?婶娘若是想知道,就回去问勇哥儿去吧!他不告诉你,定然有他的想头。”
  “想头个屁!他不过是被人打怕了,这才不敢回家来说!”
  何氏走了过去,握住林碧落的小手,只觉小手微凉,暗道这泼妇定然是吓着了她家闺女,心中恼恨,却也不动声色的朝林碧月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去前院唤林保生过来。
  林碧月早就讨厌江氏了,她家阿妹只有她能欺负,旁人欺上头来,却是万万不能。只是这会还没撕破脸,自然
  还用不着她上场,悄悄绕过何氏跟林碧落,向前院而去。
  这里林碧落却笑的好不天真:“勇哥儿怎么会怕呢?有婶娘这样一心为了儿子着想的阿娘,这样护他的周全,他还有何可怕的?”
  “那是!”江氏不免得意。
  她在四邻间嚣张惯了,从不懂反省,只知凡是吵架必不能输,只要骂的旁人对她生了惧意,自然不敢再欺负她儿子,哪里又想到过以和为贵呢。
  房里陆盛“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楠哥儿,你这位婶娘竟然还当夸她呢。真是糊涂的紧!”他自小跟着其父陆井万在酒楼,见识比邬柏与林楠要高出一大截来,远超同龄人的成熟。
  江氏还当小丫头服软了呢,逼近了两步:“快说,昨儿都是谁欺负了勇哥儿。你若不说,我就当你欺负了勇哥儿……”
  林碧落被这样凶悍的妇人逼了过来,从心理上感觉到了紧张——她们娘俩个加起来,大概都打不过这位婶娘。她忙挡在何氏面前,手心都要出汗了,声音却仍旧镇定无比:“昨儿勇哥儿挨打的时候,我跟楠哥儿还没过去呢。等我们到的时候,勇哥儿就在泥地上躺着。婶娘若不信,大可回家问勇哥儿。”阿娘那么个柔弱性子,哪里是婶娘的对手。
  何氏低头,只看得到她一头乌压压的发,只觉自己拉着的小手里都有了湿意,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揽:“弟妹还请回吧,别吓着了我家三姐儿,她还是个小孩子,哪里经得起吓?”这小丫头才几岁,就想着护她了?
  江氏还不肯走,何氏又道:“弟妹如果觉得我家三姐儿不乖,不如去问问包先生,请他去教导学堂里的弟子,别再欺负勇哥儿了。”
  江氏:“……”
  这位包先生,她连面儿都见不到。
  自从江氏的凶名在封丘门大街传开以后,她也曾就林勇挨打一事前去学堂找过他,哪知道包先生让童儿传出一句话来:“本人学识浅薄,教不了令公子,还请你家另请高明!”
  江氏悻悻而回,与林佑生商议一回,也曾逼着林佑生去别的塾馆,但别处的先生一听连包先生都不肯收的学生,哪怕不知原因,他们也不肯收的。
  包先生是中过进士的,而他们如今还不过是秀才而已。
  最后迫不得已,林佑生只好亲自向包先生赔礼道歉,包先生也很干脆,只道他这是塾馆,不接待妇人。
  意思就是,他可没功夫搭理江氏。
  看在儿子的份上,又因为包先生也曾当过官,身份不比四邻,江氏这才没有上门去胡搅蛮缠。
  这些事情,何氏都知道,才拿来刺江氏。
  江氏一大早怒冲冲而来,铩羽而归,回到家里又去磨林勇,林勇钻进林大娘房里,竟然连她的话都不肯再听,直气的江氏在房里将睡懒觉的林佑生掐醒,骂了他一通,又跑到铺子里去将伙计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才觉得好了些。
  林保生家里,林保生从前院赶过来的时候,正赶上江氏出去,爱理不理对他招呼了一声便走了。他听了二姐儿报信,忙忙赶到了内院,见何氏搂着林碧落,正在那里训她:“以后碰上你婶娘来撒泼,你小孩子家家能躲就躲,实在躲不了也应该找爹娘来处理。你当你婶娘是什么良善人?前些日子还把邻居妇人一块头皮给揭了下来……”
  林保生将林碧落拉到自己身后,责怪何氏:“三姐儿都吓坏了,你还在这里训她?!迎儿,去抓一副安神的药来,煎了给三姐儿喝。”
  林碧落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从林保生身后探出头来,朝着何氏吐舌头,一脸求救的可怜小模样。
  “阿娘——”
  小丫头语调软软的央求,何氏又无奈又好笑:“你还不知道这丫头,方才她二婶逼问她,往前多走了两步,她竟然生怕弟妹打了我,拦到了我面前?我这做阿娘的就这般没用?护不住自家孩子还会被弟媳妇给打了?”
  林保生还不知有些一节,内心百感交集,从身后拉过小丫头来,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小孩子家家,操恁多心?!阿爹阿娘要是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还怎么做人爹娘?你只管乖乖读书就好。”
  夫妻两个都在她脑袋上揉了几把,对视一笑,何氏又催迎儿:“安神的药多抓两副来,她小孩子家家,万一半夜做噩梦怎么办?”
  “阿爹——”
  林碧落见求助阿娘无效,反倒又加了两副,忙又求助阿爹。
  林碧云忙安慰她:“阿妹别怕,阿姐给你去铺子里拿蜜饯。”
  林碧月心中好笑,还是不忘欺负她一下:“阿妹别怕,阿姐专给你盯着煎药,必煎的苦苦的!若不苦我再加把黄莲也行。”
  明知林碧落最近喝药,还要吓唬她。
  林碧落:“……”
  林楠也从房里蹦跳着跑了过来,拉着林碧落傻笑,“三姐姐——”被林保生在额头上敲了一下:“傻小子,就知道躲在房里,这么点胆子,可如何是好?”
  “是三姐不让我出来的,还说若是婶娘问起我为何不帮着勇哥儿打同学,婶娘万一打我……”
  林楠一向对林碧落的话最为信服,而林碧落对林楠又从来爱护有加,林保生摸一摸一双儿女的小脑袋,内心感叹不已。
  邬柏忽从房里走出来,一脸歉意:“都是我不好,昨儿是我跟同学打了林勇……”见林保生与何氏愕然瞧了过来,少年猛然间想起来:坏了,光想着林碧落替他背了黑锅,被江氏为难,却忘了这是林勇大伯家啊……
  他心中惴惴,不成想林保生一笑:“我家勇哥儿有几分顽劣,他……”林保生词穷了,总不能在少年人面前说,他娘没把他教好?只好含糊道:“你们以后远着些他,就当没听到……”
  林保生也知道林勇小孩子嘴里不干不净,但这事他管不了,只能提醒面前的少年。
  邬柏一张脸儿迅速红了起来,连连点头:“多谢林伯父!”
  这种事情,要是他家阿爹知道了,先来一顿棍子再说,林家伯父真是太慈祥了。
  邬柏目光迅速在林碧落脸上扫过,只觉她在学堂的模样与在家完全不同,在家就完全是个可爱的会撒娇的小姑娘——还是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  


☆、7 噩耗

  陆家在封丘门大街这一带算是富贵人家,酒楼彩门扎的最高,酒楼里菜色丰富,客似云来,日进斗金,又兼之陆盛只有一个妹妹陆琳,他在这一带街上妇人们的眼中,还是个标准的未来金龟婿,就不知最后便宜了哪家的闺女。 
  至于邬柏,家中父兄皆是吃公门饭的,小商小户的要与公门之中打交道,也多会烦请他家一二。况邬柏的娘是个和善妇人,他阿兄邬松一十六岁,至今尚未订亲,也算是这附近可堪婚配的忠厚男儿。
  何氏家有三个闺女,除了林碧落小了些,婚事考虑的因素要更多一些之外,大姐儿已经是可以考虑的年纪了,街上的王媒婆虽然还未上过门,可是她私心里已经将这街上的少年郎都考虑过一番,有少年人来家做客,哪怕年纪小点,还不曾到婚配时候,何氏的目光也柔和的带了些“丈母娘”的温情。
  林保生与何氏留他们吃过了午饭,又谢过陆盛的点心,临走之时何氏还给每人包了一包铺子里的果子蜜饯做回礼。
  陆家酒楼也会有这种零嘴供食客们在等菜的时候打发时间,陆盛拿回家去,便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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