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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在甲午年-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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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佩纶给李鸿章续满热茶,点头明白。

    “启禀中堂,聂总兵求见。”

    签押房门口,隔着珠帘,任建全低声禀告。

    “哦?功亭来了,快请他进来。”

    李鸿章不禁精神一振。

    在十年前的中法战争中,法国海军的孤拔舰队进攻台湾岛,台湾岌岌可危;当时刘铭传在基隆和法军对持了8个月,屡屡要求朝廷派兵增援。

    可满朝将领都被法军的嚣张气焰吓破了胆子,人人推诿,贪生怕死,畏葸不前。

    危急时刻,只有聂士成一人不惧,挺身而出率兵赴台湾和法军作战,最终和刘铭传一起赶走了法军。

    所以这次赴平壤,李鸿章亲自点了聂士成的将,就希望这员虎将能再现台湾的辉煌,给日军以重击。

    “卑职拜见中堂大人!”

    聂士成进了签押房,迎头就给了李鸿章一个半膝跪。

    “免礼,免礼,快看座。”

    李鸿章笑吟吟的望着聂士成说道:“功亭这次辛苦了。”

    “为朝廷效力,不辛苦。”

    聂士成坐下来禀告道:“启禀中堂,津门的两千募兵已经备齐,不知何日能够启程?卑职好提前做好准备。”

    “昨日禹廷已经率领水师从威海启航,今日即可抵达津门;你们明早从大沽口出发,15号到达大连湾装载刘盛休部铭军十二营,然后就直接去安东登陆;功亭,平壤战事紧要,你们辛苦了。”

    李鸿章作为大清第一重臣,今天对着聂士成罕见的连说乐两次‘辛苦’,可见其心中的惶急。

    “请中堂放心,为国杀敌,死而后已!”

    聂士成然后就一脸的叹息:“可惜咱们北洋像学员军,何长缨这样的青年才杰太少了,不然日军何足畏惧!”

    李鸿章和女婿对看一眼,彼此都看出了心里的无奈苦笑。

    这个‘才杰’,今早已经不服管束的跑到江左去找日军拼命去了,能不能全师回来还得另说。

    渤海。

    在一望无垠的碧蓝大海上,由两列十二艘铁甲军舰,两艘蚊子船,四艘鱼雷艇组成的大清舰队,正轻盈的在海面上航行。

    船尾激起的浪花,引得无数的海鸟鸣叫着在其中捕鱼啄食。

    “军门,津门就要到了。”

    北洋水师右翼总兵刘步蟾一脸苦笑的望着远方的大陆轮廓,走到站在舰桥观望的水师提督丁汝昌的身边。

    丁汝昌偏头奇怪的望了一眼这个和他一直都不对路的刘步蟾,有些不明白他话里有话的意思。

    “以前舰队回津门,兄弟们都跟过节一样高兴,下船大吃大喝连玩带买,走到哪里都是挺胸凸肚的雄赳赳气昂昂;这次我看没有一个人会下船了吧?进了城,都能被城里的百姓的唾液给活活淹死!”

    刘步蟾似乎是自言自语一般的幽幽说道。

第一百六十九章 仁川,山县小曼

    “子香,你以为我不想打?”

    丁汝昌一脸的恼怒:“你们还好一些,毕竟有我在前边顶着!皇上三番五次的下旨敦促,说我‘畏敌’,朝廷清流民间百姓更是把我骂的不堪入耳;‘汝带船开往洋面游巡迎剿,惟须相机进退,能保全坚船为妥,仍盼速回。’这是中堂的电报,你又不是没有亲眼见过,你说我能怎么办?”

    “不知道这次护兵去安东,会不会遇到东洋的舰队?”

    刘步蟾望着洋面许久,才发出一声轻叹。

    丁汝昌听了眉毛一挑,平心而论,以着水师现在的情形,丁汝昌也不愿意打;可是不打一场,国人朝廷会怎么看自己,说自己。

    难不成自己要在后人的史书上,遗臭万年?

    “假如真的遇上了,那就打吧;人死鸟朝天,脑袋断了不过碗口大的一个疤,大不了就是一个死!”

    丁汝昌恶狠狠的拍着舰桥上的栏杆,低声吼道。

    “咯吱”

    朽烂的舰桥被丁汝昌这一巴掌拍得上下摇晃,发出刺耳的声响。

    “呜”

    在北中国这条最繁忙的航线上,不时有招商局,南亚,西洋,各国的商船经过,看到北洋水师的庞大舰队,都拉出一声声优长的汽笛致意。

    镇远号战列舰,舰桥。

    “这次去大东沟,唉”

    站在舰桥上面,吹着浩荡的海风,林泰曾忧虑的一声长叹:“何长缨上次在安东说‘敌人最想做的,往往就是你最不应该去做的。’这么浅显的道理,他一个二十出头的从五品协办守备都明白,可咱大清的皇上阁老们怎么都不懂?”

    杨用霖不屑的撇撇嘴。

    自从得知这次护航,林泰曾就天天长吁短叹的满脸愁容,怕死还当个屁的兵?还不回家抱孩子去!

    “林履中提到的阵型这事儿,你跟丁军门提了没有?”

    杨用霖随口问了一句。

    “别提了,我的话还没说完,丁军门劈头盖脸把我骂了一顿;说何长缨一个一辈子都没摸过军舰的毛头小子,懂个屁的阵型?再说什么‘一字游蛇阵’,在西洋列国里面哪里听过这么个奇怪的阵型,显然是何长缨异想天开的胡编乱造;虽然他编的也有些道理。”

    林泰曾虽然对何长缨印象不错,不过正所谓隔行如隔山,一个没留过洋,没在西方列强的军舰上呆过的陆军小营官,居然大言不惭的谈论海战的阵型,也未免有点太自不量力了。

    杨用霖点点头,丁提督的这种说法也不算为过。

    这种奇怪的阵型,自己当年在福建水师学堂里面,确实没有听到洋教习讲过这种类似的战例。

    “不过他说的似乎也很有道理。”

    美国籍的镇远号帮带马吉芬沉思着自语。

    “哪有什么道理?镇远,定远的主炮口径,甲板厚度,包括锅炉动力,都是世界一流的,德国人的质量那是没有任何问题;”

    杨用霖接话说道:“不过他们造船技术确实不行,设计上缺陷太多;定远,镇远的舰首主炮只能直射,‘一字蛇形阵’根本没法用;不然之后的‘致远’、‘靖远’,中堂就选择在英国订购。”

    “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还要对丁军门提这事儿?”

    马吉芬一脸的不解。

    林泰曾和杨用霖对视一眼,都心跳着避开彼此的目光。

    “日军军舰的采购和仿造都是英式的布局,假如我说,他们用这么个‘一字蛇形阵’对付咱们,咱们该怎么办?“

    林泰曾幽幽的说道。

    “轰!”

    前方大陆响起一声礼炮,震得三人都是打了一个重重的惊颤,那是大沽炮台的炮声。

    津门,已经遥遥在望。

    朝鲜,仁川港。

    “呜呜”

    汽笛声声,整个仁川港内舰船林立,在日军第一联合舰队的护航下,日军第三师团开始登陆。

    “桦山君,我始终还是那么认为,面对孱弱不堪的大清军队,帝国陆军将一路猛进,打下平壤,然后跨过鸭绿江,大连,旅顺,奉天,津门,最后占领北京,彻底打垮大清。”

    站在码头上,山县有朋不满的说道:“而你们海军所要做的就是安分的当好一个骡夫,为帝国陆军服务!现在你们海军为了争荣誉,居然置帝国利益不顾,却要和北洋水师进行决战。”

    山县有朋越说越怒,手舞足蹈的大吼着:“胜了,你们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可败了,你们就是帝国的罪人;你们所有的海军都得切腹,以谢天皇!”

    被山县有朋喷了一脸的吐沫星子,日军海军军令部长桦山资纪大将,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

    然后朝一边悄悄的移了一步。

    山县这个家伙,总是目中无人的自以为是,国内几乎人人厌恶不堪。

    假如这次不是要督令联合舰队去辽东海域搜寻清国舰队决战,桦山资纪绝对不会选择跟山县这个令人讨厌的家伙同行。

    日军联合舰队司令官伊东亨中将,偏过脑袋去看仁川港的风景。

    山县这个家伙爱吵爱闹,而且仗着学过武术,说不赢就要跟人单挑;是军部圈子里有名的胡搅蛮缠,谁沾上谁倒霉,全当听他放屁!

    “山县将军,桦山将军,伊东将军,桂太郎将军,这位是山县小姐吧?”

    东洋驻朝鲜公使大鸟圭介,率领着汉城领事馆的一批东洋官员走了过来。

    一身东洋传统和服的山县小曼,美艳的不可方物,不仅引得下船的日军士兵们频频偷看,就是汉城领事馆里面的几个年轻男子,也是眼冒火苗的偷盯着山县小曼的如花俏脸。

    “就是她!”

    山县有朋看到大鸟圭介脸色不是很好,奇怪的问道:“怎么回事?”

    “将军,我们前日得到国内发来的来自印尼泗水的一封电报,第九旅团的一支先遣队在黄州郡洞仙岭遇到清军伏击,据悉帝**人阵亡899人,被俘229人,先遣队队长一户兵卫少佐被俘。”

    大鸟圭介的话如同一颗炸弹,炸得众人齐齐变色。

    然而不仅与此,大鸟圭介继续沉声说道:“刚刚我们再次得到国内的电报,清军已经把所有的俘虏押送往清国,要进行献俘!”

    “八嘎!”

    山县有朋的一张老脸,顿时羞的跟猪肝一样的血红,巨大的耻辱让他浑身颤抖,摇摇欲坠。

    “将军!”

    “父亲!”

    山县小曼连忙搀扶住父亲的胳膊。

    山县有朋一把重重的推开女儿,大怒的吼道:“津野这头猪,大岛这头蠢驴,还有那个该活活绞死的少佐!清军有多少人伏击帝**队,他们有多大的损失?打下平壤,我要将他们统统丢进大同江喂鱼!”

第一百七十章 长缨君,是您么

    “清国宣称是用了两个营大约1400人的兵力,阵亡119人,重伤51人;这里面应该有很大的水分。”

    清军的战力如何,大鸟圭介在汉城那是亲眼见过的,在他看来这场洞仙岭伏击,清军的军力至少得有三四千人以上,而且损失绝对要远远大于帝国。

    但是这事儿口说无凭,人家清军那229个俘虏可是货真价实的东西,而自己这边却只有猜测。

    “1400人?这些清军也真能吹!”

    日军‘征清’第一军参谋长,《清国征讨方略》的作者,小川又次少将恼怒的说道:“这个数至少再加上两倍,没有5000余军力的伏击,以清军的战力绝对打不出这种效果。”

    大鸟圭介点点头,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结,接着说道:“电报上说清军这场战役的指挥官名字叫何长缨,很年轻,只有二十出头,官职也很低,只是一个五品的守备。”

    “二十出头,五品守备?不算低了。”

    原东洋驻华临时代理公使,被北京外交使团各国公使讽称为‘鼠公使’的小村寿太郎,轻声插了一句。

    大鸟圭介看了自己的这个同事一眼,露出一脸的疑惑:“我特意查了清**队所有的营官,都没有找到这个名字。”

    在听到‘何长缨’这个名字的时候,井上喜郎心里面就咯噔一跳,偏头去望表妹山县小曼。

    山县小曼娇美的俏脸也是微微一愣,随即就恢复了云淡风轻般的模样,抬眼轻望了井上喜郎一眼。

    “何长缨!”

    山县有朋一声暴喝,扭头怒视着自己的外甥。

    “舅,舅舅”

    井上喜郎被山县有朋那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的大脸,和满眼的凶芒,吓得倒退了一大步。

    “是不是那个何长缨?”

    山县有朋瞪着外甥吼道。

    是不是那个何长缨?

    山县有朋的这一句话,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惊疑的望着一脸惊惶的井上喜郎,心里想着难道他们认识?

    “舅舅,我,我也不知道;不过在津门大沽口海滩,他揍列夫的时候,穿的就是大清五品的熊罴官服。”

    井上喜郎自小被山县有朋抽惯了,此时被山县牛眼一瞪,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什么都忘了,只知道一五一十的‘倒豆子’。

    全然没有看到身边的表妹急的直挤眼睛。

    “揍列夫,哪个列夫?”

    山县有朋一听竟然还有他不知道的事儿,于是就更加的暴怒了。

    大鸟圭介也是一脸严肃的望着结结巴巴的井上喜郎,沙俄公使的助理列夫男爵,不正是才从津门过来的么?

    这里面又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恩怨故事?

    “就是汉城这个列夫。”

    井上喜郎被舅舅震的失了魂魄,晕晕乎乎的如被催眠一般的一问一答。

    “他为什么揍列夫?”

    山县有朋更怒了,这么大的事儿,这个混蛋居然没跟自己说,真是该捆在树上活活抽死!

    “他是因为”

    “呀”

    山县小曼突然一声尖叫,歪着身体一下子蹲在地上,甜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说道:“我的脚崴了,好疼!”

    井上喜郎一下子从催眠里醒来,卡白着脸暗叫一声好险,差点就把表妹给卖了。

    现在这么多帝国的顶尖人物在场,这要是说出去,早晚都会弄的帝国内人竟皆知,那表妹真是能被羞死!

    “站着也能崴脚!”

    山县有朋大怒着斥责了女儿一声,然后望着外甥井上喜郎吼道:“说!”

    “是因为,因为何长缨看列夫不顺眼,列夫骂何长缨‘黄皮猴子’,何长缨骂列夫‘北极狗熊’,两人就打起来了。”

    井上喜郎在西方学的是记者专业,编故事的急智还是不错的。

    可惜山县有朋不是一个傻子,这次之所以带女儿来汉城,就和这个追女儿从法国追到津门的列夫有很大的关系。

    虽然山县有朋很看不起这个来自欧洲的笨狗熊,可是为了帝国的利益,拿自己的女儿当筹码,山县有朋觉得这是很正常,也很高尚的行为。

    女儿甚至应该为之自豪才对。

    列夫那只狗熊万里迢迢的追着女儿,一直追到津门。

    女儿小曼和外甥在津门见过那个该死的何长缨。

    列夫就和何长缨起了冲突。

    何长缨到了朝鲜,列夫不是去东洋,而是来到汉城,明显是要跟何长缨死磕!

    刚刚喜郎这个混蛋说到关键之处,女儿站着就能把脚给站崴了?

    一丝疑惑,一丝明悟涌上山县有朋的大脸,这反而让他更加的暴怒。

    招引了一头北极蠢熊还不够,居然又引来了一头猪尾巴!

    一边站着的十余名日军陆海军的将官和东洋驻汉城的官员们,望着山县小曼那娇美无双的红嫩俏脸,都露出了一丝了然。

    不然一位帝国伯爵,陆军头号大将的闺女,一位名门之秀,怎么可能失礼的站着把脚给站崴了?

    尤其是领事馆里面的几个年轻官员,看着一身合服,柔美清丽的山县小曼,心里面都酸成了醋缸。

    被众人了然的目光给看着,山县小曼的小脸顿时染满了桃红,连一对晶莹剔透的小耳朵都红成了通透的红玛瑙。

    “将军,这件事的真相如何,只是山县小姐的私事,我相信之后她会解释给您听。”

    大鸟圭介也不想把列夫的事儿闹得人尽皆知,出言阻止。

    “哼!”

    山县有朋重重的瞪了女儿一眼,转身对第一军参谋副长田村怡与造中佐命令道:

    “传令第一军各部,与清军作战中,万一战局极端困难,也绝不能为敌人所擒,宁可清白一死,以示东洋男儿之气节,保全东洋男儿之名誉;不然遗臭万年不说,还让家人为之蒙羞!”

    “将军们,请进汉城;这是我东洋帝国,千百年来第一次得到的东亚大陆的雄城。”

    大鸟圭介微笑中略显激动的邀请。

    虽然洞仙岭之耻是一件令人难堪的事情,不过相对于帝国陆军此时取得的巨大功勋,这点损失根本就不值一提。

    “联合舰队今日启程去辽东海岸。”

    桦山资纪摇头拒绝说道:“我们得到消息,近日清军舰队将要护军去安东,这场海战,我们海军自从‘长崎事件’以后,已经整整的等了八年!”

    听到桦山资纪这么说,山县有朋重重的哼了一声,丢下了一句话:“许胜不许败,不然你们就是帝国的千古罪人!”

    说完,山县有朋一马当先的朝着不远处停靠着的马车走去。

    “必胜!天皇万岁!”

    伊东亨望着大步远去的山县有朋的背影,高举着拳头,决然大喊。

    “必胜!天皇万岁!”

    这种情绪,随即传到周围所有的日军将佐士兵的身上,纷纷高举着拳头,放声大吼。

    山县小曼脸上的红色此时还没有完全褪去,她看了一眼身边这些狂热的军人们,一丝复杂的情绪涌上俏脸。

    日清两国之间,终于还是要举国大战啊!

    长缨君,那个营官是您么?

    在那一天,我会架着七彩祥云从天而降,来到你的身边;你记死了,在得到我死亡的消息之前,等我两年,不然胆敢娶你的男人,还有整个东洋,将会面临一场巨大的灾难。

    长缨君,那个营官一定就是您吧。

    作为一个爱美,爱幻想的女孩子,虽然我也很喜欢看到自己心爱的男子,架着七彩祥云从天而降。

    可是这些美好,一定要用杀戮来完成么?

    假如真的是这样,我真的很不喜欢。

    一丝黯淡,涌上了山县小曼的俏脸。

第一百七十一章 大同江岸

    西洋历1894年9月13日凌晨四点,在七十里外的中和城,日军第五师团本部及第九旅团余部共计7800余军力,兵分两路,一路北进直扑平壤城东大同江左,一路从西迂回,拟攻平壤西南侧翼。

    而在同一时间,援朝军步队759人,则是在平壤诸军惊疑不定的猜测里,一路高唱着激昂的《援朝军军歌》,横跨大同江。

    过江之后,援朝军沿着江南大道继续南行,过东平壤驿又前行三里左右的路程,随即挥师东进,消失在茂密无际的高粱玉米林之中。

    当天中午,援朝军到达大同江上游距平壤城二十里处的一处江岸,全军在江畔扎营。

    阳光明媚,江水汩汩流淌,不远处的农家里升起袅袅的炊烟,牛儿在岸边的水草地边‘哞哞’的叫唤着。

    因为这里的百姓在平壤城赶集时都见过清军的装束,所以并不是很惧怕,附近村子里的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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