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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在甲午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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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先生您不要介意,奥黛丽就是这个性格;其实她的心地很善良,假如和你熟悉了,你就会知道她热情如火了。”

    约翰对着何长缨歉意的表示。

    “约翰,你叫我何长缨就行了,当然喊我何大哥也可以。”

    何长缨掏出一支烟递给约翰:“照片呢,我看看。”

    听何长缨这么一说,约翰就更加的歉意了。

    昨天得到了马瑟尔上尉的邀请,约翰就一直兴奋的准备着明天海滩的事情,理所当然的把何长缨这似乎也不着急的小活给后推了。

    哪里想到才隔一天的时间,何长缨就找上门来了。

    看到约翰尴尬的神情,何长缨就知道还没有洗出来,他惊奇的问道:“据我所知,洗个照片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吧,你不是说一直都没有生意么?”

    “真的很抱歉,假如您能等,我下午就可以把照片洗出来。”

    约翰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红,真是太丢脸了!

    何长缨想了想,假如下午和李鸿章的会见愉快的话,雇佣奥匈帝国战地猎兵团退役军官的事情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他笑着说道:“晚上我再过来,要不你请我吃个便饭?”

    何长缨的这句话,顿时把约翰给说愣了。

    在他们西方国家,像这种主动要求别人请自己吃饭的事情,除了布达佩斯街头的文艺乞丐,他还真的从来没有遇到过。

第四十八章 总督府衙

    “怎么,不欢迎?”

    何长缨心里不禁有些鄙夷约翰这个西洋鬼子的小气,哪里像咱中国的爷们儿,生来就大方好客,那叫一个豪爽!

    “不,不,这是我的荣幸,非常欢迎。”

    约翰昧着良心说道,心里面却暗暗叫苦,奥黛丽的厨艺那可不是一般的糟糕,况且家里面也没有什么像样的菜了。

    “哈哈,那晚上我一定尝一尝奥黛丽的好手艺。”

    何长缨高兴的说道,心里想着奥黛丽那双白嫩小手做出来的匈牙利美食,一定是非常可口的吧。

    假如这妞儿能当自己的女人,一定要让她和后世看到的那些丧尽天良的倭国片那样:天天光着雪嫩凹凸的身子,前边只套着一件简单的无袖小围裙,一边做饭,一边撅着屁股让自己在后面恣意的日弄。

    “只要您能满意。”

    听了何长缨的话,约翰则是一脸的僵硬,苦笑无比的唯心说道。

    布帘一动,美丽的奥黛丽气呼呼的撅着小嘴儿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两杯浓香的咖啡,重重的搁在桌子上,看都不带看何长缨的,依然昂首挺胸的骄傲离去。

    这妞儿的胸脯倒是又大又圆又挺!

    看着奥黛丽高耸的胸脯,何长缨心中悠悠一荡,连忙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真苦!

    “怎么没有放糖?”

    何长缨抬头奇怪的问着约翰。

    听到何长缨的询问,约翰的脸腾的一下子就变得通红。

    来中国两个多月,他和妹妹奥黛丽已经把之前的积蓄花的干干净净,块糖这种享受的奢侈品早就停了半个多月,而且家里的咖啡豆也不多了。

    要不然约翰也不会为了区区四块银元,大老远跑到津河客栈给何长缨照相,更不会为了明天的海滩party,忙的晕头转向。

    看着约翰一脸的血红,何长缨立刻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代有很多的西方破落户,不远万里的乘船来中国淘金,渴望着能摆脱贫穷的困扰。

    看来约翰兄妹就是其中的一员。

    于是何长缨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开始和约翰谈一些西方文艺上面的事情。

    一席话谈下来,何长缨算是大致摸清了约翰兄妹的基本底细,哥哥是布达佩斯的文艺青年,妹妹也是布达佩斯有名的美丽淑女,去年父亲投资失败欠下一大笔账跳楼自杀,不久母亲也郁郁而终。

    这对兄妹为了还债,不过在何长缨看来更像是在逃债,就不远万里的跑到中国来,打算投奔他们的一个在法国大使馆当差的叔叔。

    然而来到了津门,去紫竹林里一打听,才知道自己的叔叔早就辞了差使,跟着一条东印度公司的商船跑到印度去了。

    于是无奈中的兄妹两人只好在津门安顿下来,开个小照相馆坐吃山空。

    “约翰,我对你和奥黛丽的不幸遭遇深表同情,我们中国有一句古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当然我说的你也听不懂,不过你只需要知道,当你和奥黛丽幸运的遇上了我以后,你们的命运就已经发生了极其神奇的改变。”

    何长缨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西洋钟,时间已经两点多了,他就站了起来自信的对一脸疑惑的约翰说道:“请记住我刚才说过的话,等你老了以后想写一本回忆录的时候,应该能够用得到。”

    何长缨离开了约翰照相馆,在门外叫了一辆人力车子,不久就来到了直隶总督行台衙门。

    还是老规矩,总督府衙的兵弁用鄙夷的眼神接了何长缨的一块光洋,不久就走出来了一个一脸和颜悦色的老管事,何长缨也笑眯眯的把自己手里最后的两块光洋‘孝敬’了出去。

    何长缨跟着这个老管事走进总督府衙,一进门里面就是一个高大的雕着山水百兽的汉白玉照壁,绕过照壁就是一个深深的长方形大院子,两边站着两排神情勇猛背着崭新的毛瑟92式步枪的总督府戈什哈。

    走过第一个庭院,何长缨就跟着这个一脸笑眯眯的老管事进入了第二进院落,里面也威武的站了两排戈什哈,二堂的门口昂首挺胸的立着一个胸前缀着犀牛补子的武官,看到何长缨二人走近,就掀开了门口的珠玉帘子。

    “卧槽,连卷帘大将都是七品的武官,牛比!”

    何长缨心里故意的腹诽着,来减轻自己心中的压力,抬腿越过二堂那高高的门槛,踏进了总督府衙的大厅。

    一屋子的人都站了起来,正中那个头戴红宝石顶珠凉帽,身穿一品仙鹤补服的瘦高老头儿笑着说道:“要手缚长龙的正主儿来了,想要书,只管找本人要去。”

    何长缨猛然看到黑压压一屋子的人,就有些发晕,这时听到坐在正中主位子上的那个老头儿站起来笑吟吟的说话,就知道这个精神矍铄的老大人就是李鸿章了。

    “小子给中堂老大人请安,祝中堂老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何长缨对于朝着李鸿章这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磕一个头,心中倒是没有芥蒂。

    可是头一次经过这事儿的何长缨,头磕下去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就照着自己在影视节目上看过的话,照本宣科的念了一遍。

    屋子里猛然一静,正在喝茶的张士珩一个没忍住,咳的喷了一地的茶水。

    接着满屋子都笑了起来。

    “起来吧。”

    何长缨的这个生日祝词,也弄的李鸿章一愣,不过他转念一想,想来是这个毛头小子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所以不免惊慌,这也是人之常情。

    况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终究也是好话,就笑着说道:“看座。”

    何长缨站起来,目光飞快的扫了一周,看到盛怀宣,李经方,张士珩,也都坐在这里。

    还有一个四十出头的风雅文士,看到何长缨的目光,微笑的对他点点头。

    挨着李鸿章的左边尊位上坐着一个五十出头,身穿白鹇补子官服的文官,此时也好奇的望着何长缨,对上何长缨的目光,也是友好的点头微笑。

    这老家伙是谁,一个五品文官居然还排在盛怀宣的前面?

    何长缨点头微笑的回了过去,目光就朝着李鸿章的右首看去。

    那里站着一个五十来岁不苟言笑的武官,胸前缀着一品武官的麒麟补子,此时眼睛不怒而威的看着何长缨。

    丁汝昌!

    何长缨瞬间就猜到了这个从一品武官的身份。

    在李鸿章的手下,北洋共有两个实权的从一品提督大员,陆军集团就是这时还没逃到平壤的叶志超,海军里面就是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

    那个五品的文官是什么来头,居然能坐在比丁汝昌还尊贵的位置上?

    一时间,何长缨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第四十九章 人生两跪

    “安之,过来坐在这里。”

    李经方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好酒量的小老乡,有些发呆的傻站在大堂中央,就微笑着开口说道。

    众人落座,仆人送上茶水,何长缨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耳朵边就响起了一个不极和谐的声音。

    “刚才听了杏荪的话儿,心想着这位能写出《英灵祭》的何安之,是何等笑傲权贵的风流人物?哪料到原来这跪和不跪,也是要看人的。”

    丁汝昌原本和何长缨素不相识,当然也更无纠葛,只不过前两天何长缨写的那篇《英灵祭》里面的几句话,彻底的得罪了他。

    “在广乙焚毁,操江被俘,济远远循,陷于孤立无援之死地,然全船将勇却怡然不惧,誓于敌寇势不两立!”

    丁汝昌一想到这几句话,就感觉老脸被这个何长缨当众打得啪啪作响,心里就怒着想着:你何长缨想出名就出名,干什么要踩着我北洋水师的腰眼子博上位?

    所以丁汝昌一看到盛怀宣嘴里的这个‘生来唯余这一丝傲气而已’的风流才子,进了总督府衙居然就毫无傲气的捺头就跪,心里面就更加的不齿鄙夷,忍不住刺了一句。

    盛怀宣一开始也是饶有兴趣的想看看,何长缨这个‘笔架山’到总督府会有一番什么样的做派,说辞。

    他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快三十岁的‘小狂士’,还是比较有好感的,所以盛怀宣刚才就连说带笑的用讲述名士风流典故的口气,笑着讲了这个小插曲。

    就是想提前在老中堂这里点个卯,别万一一会儿弄得大家都下不了台,坏了何长缨的锦绣前程。

    谁知道何长缨这小子一进门就跪下了,那跪的真是一个麻溜啊,惊得盛怀宣直咧嘴。

    现在被丁汝昌这么一句‘哪料到原来这跪和不跪,也是要看人的’,夹枪带棒的说下来,顿时说的盛怀宣有些下不来台,脸色就控制不住的难免僵硬起来。

    何长缨心里一叹,这哥们可真不地道。

    咱们没仇吧,第一次见面,我又没干过你闺女,上来就想这么整我?

    问题是哥要是这么轻易的就被你整趴下了,那比你多了一百多年的经验真是白活了!

    所以何长缨决定这次一定要高高的跳起来,好好的踩一踩这个冒头的丁提督。

    “知我者丁军门也!”

    何长缨大咧咧的朝着丁汝昌拱拱手:“我这跪的确是要看人的。”

    何长缨的这话一出口,满屋变色。

    李经方和张士珩两人一脸讶然,心想着安之老弟怎么如此的实在?就是心里面真的这么想着,话也不能说出来啊!

    只这一句话,别人先不说,就把杏荪这位北洋里面的财神爷,给彻底的得罪死了。

    听了何长缨的这句话,盛怀宣脸上的微笑就更加的僵硬了。

    他端起茶杯低头喝了一口热茶,心里倒是并不很生气,只是一阵遗憾。

    本来还以为国朝又要出一位惊才绝艳的风流人物,谁知道竟是个二愣子,可惜了!

    倒是李鸿章和左首的那个五品文官,还有那个一身布衣长袍的中年文士,依然不动声色的望着何长缨,知道这个小兔崽子绝对还有下文。

    就像八股文做文章一样,刚刚何长缨这小混蛋的这句‘知我者丁军门也,我这跪的确是要看人的’,就相当于八股文中的破题,也可以说是点睛。

    破题越另类,越比走偏锋,‘故为大言’,则就越能引人注目,吸引眼球。

    下面就是看他有没有能耐,把自己挖的坑给填平,只要别把自己给埋进去了,那就是本事。

    那个中年文士有心相帮一把何长缨,就笑着问道:“安之,此话怎解?”

    看到何长缨望过来的询问眼神,那个中年文士远远的对着何长缨拱手作揖道:“贱名幼樵,中堂手下的一杂闲帮衬而已。”

    原来这家伙就是张佩纶啊!

    何长缨佩服的望着这个中年布衣文士,心想着老哥你可不是一个‘杂闲帮衬’这么简单。

    你丫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帮衬’的把李鸿章十七八岁的漂亮闺女都搞到手了,简直就和娶了九房姨太太的袁大头一样,是自己的人生偶像啊!

    于是何长缨也一脸敬佩的朝着张佩纶拱拱手,然后转头将目光放到丁汝昌的身上:“丁军门,在安之看来,人有两跪。”

    “何为两跪?”

    听到何长缨这么一说,大家都来了兴趣,注意的侧耳倾听,就连张士珩这个醉心于枪械火药的技术性官员也不禁好奇的开口询问。

    “简直是笑话!如你这般说,老佛爷你跪不跪?皇上你跪不跪?你的父母你跪不跪?”

    自小就没读过书,还是在淮军刘传铭部当将领,才学会认字的丁汝昌,身为一个直白的武夫,当然搞不明白文人之间这些津津乐道的诡辩文字游戏。

    丁汝昌自认为自己一句话就揭破了这个轻狂小子的瞎话,得意洋洋的痛打落水狗的继续追问着何长缨:

    “你既然已经跪了李中堂,这就已经用了一跪,那剩下一跪你打算给谁?”

    “呃”

    本来一脸云淡风轻名士风韵的何长缨听着丁汝昌的质问,顿时就傻了眼。

    卧槽!这岂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例子?

    根本就没法沟通好么!

    “哈哈”

    看到何长缨被丁汝昌一句话给问傻了,一屋子人都笑了起来,就连李鸿章也笑的掏手绢去抹自己眼角的泪花子。

    “禹廷,你不要打岔,安之说的和你说的不是一回事;你让安之把话说下去,我倒想听听他的‘两跪’是什么?”

    李鸿章笑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

    丁汝昌听的就有些气闷,他手下的刘步蟾,林泰曾这些家伙也都爱说这些云山雾罩是似而非,不阴不阳的混账话,让他历来都是深恶痛绝。

    他冷冷的看了何长缨一眼,心里面就更加的讨厌这个油头滑脑的家伙了。

    何长缨无奈的翻翻白眼,振作起精神说道:“安之认为,这第一跪就是跪‘敬畏’;敬天地父母之恩情,畏生命世事之无常。”

    “敬天地父母之恩情,畏生命世事之无常,这话勉强倒是说的通。”

    李鸿章点头算是认可了何长缨这句有着投机取巧嫌疑的话,好奇的问道:“那第二跪又是什么?”

第五十章 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

    “启禀中堂,安之认为,这人生第二跪就是跪个‘规矩’。”

    “规矩?”

    李鸿章一听,就来了兴趣。

    看到众人或诧异或不解或有所思的神情,何长缨笑着朗声的说道:

    “何为规矩?规矩就是方圆,孟子曰: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安之昨日在津海关道,因为安之本是一介布衣,又不是到道衙递状纸打官司,所以可以不跪道衙里的这个‘规矩’;今日安之来总督府衙得见中堂大人,虽然依然是以着一介布衣的身份,不过却是来拜见我肥西德高望重的长者,所以就心甘情愿的要跪这个长幼尊卑的‘规矩’。”

    丁汝昌听得大张着嘴巴。

    居然还能这么玩?

    还‘德高望重的长者’?嗯,当然老中堂也的确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不过这小子可真够不要脸的!

    这马屁拍的可是‘啪啪’的响。

    “哈哈,好一个规矩;算你小子能胡搅缠。”

    李鸿章扶须长笑,算是认可了何长缨的这个关于‘规矩’的狡辩。

    盛怀宣的脸色也重新变得生动起来。

    人家何长缨已经说的很明白,在你道衙不跪是因为之前人家何长缨和你盛怀宣没那份交情,他何长缨又不是官员,也不是来打官司,更不是来拍你马屁想从自己这里弄好处的,你凭什么让人家无端下跪。

    至于刚才这个跪拜,人家何长缨也不是来跪中堂大人的权势的,人家是以着晚辈的名义,来跪乡党里面的尊敬长者。

    随着李鸿章的笑容,大堂里面的人除了一脸郁闷的丁汝昌,其余人都是笑了起来,算是认可了何长缨‘填坑‘顺利,没把自己给埋进去。

    然而何长缨费了这么多的口舌,目的显然不止于此,可是李鸿章似乎没有听明白何长缨的另一层意思。

    在刚才的话里,何长缨连续用了两次‘一介布衣’,表明自己现在无官无职。

    而且何长缨几乎都**的不穿内裤的坦白说道,自己之所以在津海道衙‘不跪’,也是因为自己没有官职,享受不了官员们‘半膝跪’的待遇。

    而自已又不愿去磕那种五体投地的,平民百姓见了官员磕的头,所以才有了这次‘跪于不跪’的争辩。

    可是现在看来,自己的媚眼似乎算是白抛了。

    “中堂,安之似乎对无辜捋了哨官的顶子,满腹冤屈啊?短短几句话,一连用了两次‘一介布衣’。”

    在张佩纶看来,当官真是即操心又劳力,哪有自己这样一介无官文士,指点江山,笑傲王侯来的过瘾?

    而且在他的心里深处,当年马尾海港无数战舰上那滔天的大火,法兰西巨炮的轰鸣咆哮,到处都是残破的尸体,凄厉的嚎叫,不时的在寂静的深夜里把他惊醒,让他心灵颤抖,汗水淋漓。

    所以这些年来张佩纶多次推辞李鸿章的抬举,坚持不就官衣,而心安气和的原意当一个师爷幕僚,给老岳父出谋划策。

    不过这个何安之既然想当官,张佩纶倒是不介意拉他一把,提醒提醒老中堂。

    张佩纶的话,何长缨听的那是一个入耳,尤其是‘无辜’两字,简直不啻于画龙点睛。

    他感激的给了对面坐的的张佩纶一个致谢的眼神,张佩纶微微一笑,表示小事儿,不值一提。

    何长缨的这个坦荡要官的眼神,顿时也被他斜对面坐着的那个五十出头的五品老文官瞅到了,不禁莞尔一笑,心想着:这小娃娃好胆量,直接跑到总督衙门来要官了。”

    “嗯?”

    李鸿章听女婿的话,倒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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