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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在甲午年-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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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话,大清所有的精锐军队都困在辽阳,阻击倭夷的第一军,鲁东到直隶,已经没有任何能相抗衡的军队;这个结果比倭夷进关更加可怕。”

    李鸿章望着远方直隶衙门的方向,沉声说道:“昨天何长缨说得很明白,他不会从旅顺调兵;具体怎么操作,这次就看他的本事了。”

    说到这里,李鸿章对他的大儿子李经方说道:“你今天就去何长缨的兵营,既然答应了,就不要瞻前顾后的观望。”

    “儿子知道。”

    李经方恭敬的回答,心儿就已经飞到了辽南。

    在他看来,这次机会竟是如此的难得,因为除了何长缨,想来再也找不到一个人敢用自己了。

    他这个年龄,一想到明年开春就要回肥西,然后当个富家翁,李经方就几乎要发狂。

    幸亏我没有看错人。

    李经方的心里,对何长缨充满了感激。

    津门,直隶总督衙门。

    当刘坤一听到何长缨满口答应出兵山海关,然后直奔辽阳增援,一直不安的心思顿时放了下来。

    满屋都是各种恭维的笑容,只有徐邦道和连顺两人满脸的无奈。

    不过他们也理解何长缨的难处,在大清这地面儿,有很多的道理都是小葱拌豆腐,可是事情操作起来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如果今天何长缨坚持不出兵,满朝文武,皇上,还有天下百姓会如何的看待他?

    保不住待会儿出门,就由原来的叫好,变成了臭鸡蛋袭击。

    更可怕的是,一旦让皇上觉得何长缨有拥兵自重的嫌疑,就算现在来不及找他的麻烦,等以后战事平息,他何长缨能安稳罢官,都是祖上积了福气。

    “得,听天由命吧!”

    刚刚也被刘坤一指定去辽阳增援徐邦道和连顺,两人互相对看一眼,然后错开眼神。

    “何将军果然是爽利之人,你看这兵什么时候出,出多少适宜?”

    既然何长缨同意,刘坤一当然要把一切敲定,以防夜长梦多。

    有了这一万六七千人的军力,辽阳总能保住无恙吧。

    至于旅顺,在刘坤一看来,一个没用的破军港,丢了就丢了,相比于奉天的重要,简直都不值一提。

    “既然要出,那就越早越好,而且军力全部过去,少了顶不了什么用;而且盛军,援朝军,拱卫军,捷胜营,仁字军到了辽东,配合宋军门,完全能发动反攻,把倭夷的军队赶出辽东。”

    何长缨慷慨激昂的说道:“到时候,就算大山岩占了大连,旅顺,也不过是一座孤城;困都能困死他们!”

    “好!”

    满厅轰然,在何长缨说得大馅饼上,众官员无不欣喜异常,似乎为难他们就几天的乌云,顿时烟消云散。

    听着满屋的叫好,何长缨心中冷笑,有着旅顺这个不冻港,只要让大山岩占领了旅顺,估计把大清的军队拼完,都不一定夺得回来。

    在何长缨的历史上,十年之后日俄战争中,日军为了夺取沙俄手里的旅顺。

    前后动用了超过20万军力,打了329天,士兵伤亡11万人,15艘战斗舰艇被击沉,16艘舰艇严重受损,才占领了旅顺。

    “然后何将军,徐将军,连都统,再一鼓作气打到汉城;哈哈,让这些东洋小儿,知晓我大清的威风!”

    刘坤一的幕僚,尝问学于王运,后师从张之洞的易顺鼎,一脸的奋然。

    “好,好,我即刻电奏皇上,皇上听了三位将军的忠心,一定会非常的高兴;”

    刘坤一望着盛怀宣说道:“这商船的事情,就由海关道办理了。”

    “卑职今儿就去筹船,保证办好。”

    盛怀宣跪下来应承,心里对何长缨的敬仰简直是如黄河泛滥。

    在他改投刘坤一门下的时候,还私下幻想着自己将来执掌北洋的可能。

    袁世凯在辽阳的表现,简直就是一塌糊涂,唯一的威胁就是何长缨。

    结果自从知道昨晚何长缨悄悄去了李鸿章那里,盛怀宣激动的心儿都要跳出来了。

    无论是何长缨的行踪,还有李鸿章的那个小小的院子,朝廷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不用他小报告,刘坤一,翁同,包括皇上很快就会知道。

    在盛怀宣看来,今儿的事儿,十九是不欢而散。

    何长缨以后就算再怎么能耐,也会被皇上打进冷宫。

    结果何长缨这个小王八蛋,昨晚进了李鸿章的院子,今天就把属于李鸿章掌握着的最后一点旅顺军力,卖了个干干净净。

    今儿在这大堂里,众人说来说去,却都是只字不提,黄仕林,张光前,姜桂题,卫汝成,程允和,他们五人手里的一万余军力如何安排。

    明显是让他们和旅顺港一起自生自灭。

    “关于护航的事儿,就由你们水师营务处和丁汝昌协调了。”

    刘坤一把目光转向罗丰禄。

    “卑职遵令。”

    罗丰禄也连忙下跪接令。

    “好,好,就不耽误三位将军回京面圣了。”

    刘坤一见目的达到,心里面十分的满意,只要守住了辽阳,他这个天下第一督抚的位置,算是坐稳了。

    这爬了一辈子,被李鸿章压了这么多年,自己总算是熬出头了。

    于是,他高兴的站了起来,端茶送客。

    不久,一行长长而威武的进京车队,在满津门卫百姓的叫好围观中,驶出津门,朝着京师而去。

    刘坤一,盛怀宣他们所不知道的是,在不久之后,一封电报从大沽兵站私接的电线上,传向泗水。

    然后这封电报又被很快传到汉城。

    而这个时候,汉城电报局,已经完全被日军掌握。

    沈传,这个日军潜伏在津门的王牌间谍,终于发出了他的第一封电报。

    “营城子的小顺子家里缺粮食,津津娘要给他送吃的。”

第四百三十七章 解诗

    进京车队出了津门,已经接近中午,在冬日金色的阳光下,远近空阔的田野,低矮寂寥的村落,尘土四扬的驿道。

    还有驿道两边,老老实实跪着磕头的行人,那些行人破烂的棉袄,头上脏兮兮的大辫子。

    都让坐在放着炭炉的马车上的何长缨,感叹不已。

    之前何长缨认为,辽东的百姓已经够苦了。

    这进京地带,大清的中心,这里百姓的生活,似乎还比不上辽东的百姓。

    现在何长缨看来,在他的时空里,八国联军进攻京师,沿途都是推着独轮车,帮着侵略军运军资捞外快的百姓,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国视民为牛马盗寇。

    民则视国为魔鬼大贼。

    一股悲哀的情绪,涌上了何长缨的大脑。

    改变这个世界,让我中华人民重拾骄傲,热血,自尊,自强,无畏勇敢之心。

    说着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可是想要真正实现,又是何其艰难。

    只是一个唤醒民众,启民智,就不是一朝一夕,三两年光阴,所能轻易达到的。

    “慢慢来吧。”

    何长缨头痛的揉着脑袋,低吟一声。

    不久,车队在一座豪华的酒楼边停了下来,是吃午饭的时间了。

    何长缨下了马车,冬日微冷的天气,让他精神为之一振,才看到酒楼前面的大场子里,已经停了三辆妆饰华丽的马车。

    拉车的马匹,都是通体无杂毛的蒙古百岔铁蹄马。

    “是醇亲王府的车子。”

    连顺估计何长缨也看不懂,低声给他说了一句。

    何长缨点点头,现在的醇亲王载沣,似乎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叼毛孩子。

    不过人家有一个牛比的哥哥当皇帝,假如时空没有大的变化,这小子的儿子又过了一把末代皇帝的瘾。

    雅间,一面墙壁上烧着柴火,屋内热的让人冒汗。

    可能是这家酒店只有这一间墙壁烧柴的上房,所以偌大的屋子被屏风隔成两间,那边传来细微的说话声,有男有女。

    不过这是一个两头开门的大屋,所以进出上菜互不干扰,倒也相安无事。

    桌子上早已摆满了水果点心。

    何长缨,徐邦道,连顺,还有一个叫聂十八的奏事房太监,四人客套着落座。

    “这次三位将军进京,皇上连一路的歇息,饭庄,都亲自过问。”

    这个聂十八,面白无须,声音带着不男不女的味儿,看年龄也就十七八岁,何长缨估摸着是光绪的心腹,沿路来观察他们。

    不过这小子识趣,此时老老实实坐在下席,望着何长缨几人,眼睛里全是热烈的敬仰。

    “谢陛下圣恩!”

    徐邦道和连顺连忙从位子上起来,趴在地上朝北满脸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鼻涕泪水,一脸感动的大喊。

    弄得坐在椅子上的何长缨直发愣。

    tm的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麻痹,谁爱跪谁跪,槽,大爷我没心情伺候!

    何长缨干脆装傻充愣,天天顶着一个猪尾巴,都已经烦透了,还要跪着当演员?

    看到何长缨愣着没看懂自己的眼神,连顺赔笑的对聂十八说道:“何将军之前一直在军队里面不太懂这些规矩,聂公公见谅则个。”

    “不敢当称公公,大人您叫我小十八就得了,在紫禁城天天听着将军们的英勇事儿,听了又羡慕又敬佩。”

    聂十八其实也就是一个穷人家里的孩子,但凡有好的出路,也不会让他当太监,在这个年纪还是比较单纯,心里也有着一些热血和英雄情结。

    所以看着何长缨就更加的崇拜了,觉得戏文里的盖世武将就应该这样,只有那些没用的文臣佞臣,才动不动就趴在地上假惺惺的磕头哭叫。

    不久,酒菜上桌,一桌人三人喝酒划拳,好不热闹,只有聂十八拘谨的坐在下席赔笑。

    他是光绪的心腹太监,然而这些年有着宫里的那个老佛爷,别说自己这些小太监,就是皇上都低声细气的低调做人,所以在他的身上,还没有养成跋扈的习性。

    况且当年连不可一世的安德海,出京都被丁宝桢给宰了,别说自己这些小虾米?

    出京之前,光绪还特意叮嘱聂十八,路上要多听少说,守好一个奴才的本分,不要得罪了这三个敢战的将军。

    因为身边有皇帝的耳朵,连顺三人不好多说,只是闲聊喝酒,不觉得就喝得微醺,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大了起来。

    “何老弟,你那首什么雪,真牛比,老哥哥我虽然识不了几个字,可我听了就是觉得大气;连我的师爷,就是老额勒那个酸秀才,都说是可以冠绝这几十年的一等奇文。”

    听到连顺这么说话,聂十八的耳朵不禁竖了起来,这首现在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诗词,皇上两天前还看过。

    聂十八曾偷眼瞅见,皇上先是赞不绝口,让珍妃撰写下来,可一会儿脸色就有些变了,到最后默默的收了起来。

    他知道皇上很爱惜那首词,不然也不会收的那么仔细,可是当时殿内的气氛似乎十分的奇怪,现在想一想,聂十八还觉得浑身都发颤。

    至于为什么发颤,聂十八至今都是朦朦胧胧的说不明白。

    何长缨微微一顿,其实那天在大东山盗窃了这首太祖的诗词以后,回去就有些后悔了。

    这首诗词的逼格太高,随着自己的权势增长,被有心人别有用意的曲解,是很难免的事情。

    因此何长缨决定趁着连顺的知情识趣,把这个苗头提前斩断。

    就算自己这边几人不往外传,隔壁还坐着一桌子耳朵呢。

    “其实这首词我的本意还是写‘改革’,魏图良说过师夷之长技以制夷,赵武灵王胡服骑射,使得赵国连灭林胡,娄烦,中山,从燕国接秦昭襄王抢夺秦王之位,一举成为天下一等强国。”

    何长缨装着醉意,大咧咧的站起来,大言说道:“秦皇汉武的刀,唐宗宋祖的诗词,成吉思汗的大弓”

    何长缨说这句话的时候,满屋子都静了下来,徐邦道,连顺一脸惊颤的朝着何长缨使眼色,想让他不要说酒话,要慎言。

    “都已经敌不过西洋的船炮了;所以咱们要紧密的团结在皇上的周围,听皇上的话,跟着皇上的步伐,学习西洋的本事,然后用洋人的本事,打倒洋人!小二,这屋里太tm热了,开窗子凉快凉快。”

    “呃”

    一屋子两桌子的人,都被何长缨这个天马行空般,别扭之极的解释给说得发愣。

    “对,对,何老弟说得对,团结在皇上的周围。”

    连顺‘滋溜’一口酒下肚,辣的鼻涕眼泪齐下。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惊什么,可是一个二十出头,手握大清最大一支上万野战精兵的何长缨,还是让他觉得有种不真实的荒谬。

第四百三十八章 相隔只有一层薄纸

    乱世出

    下面的两个字,让连顺不敢再想了,无论是英豪,枭雄,还是妖孽,都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副都统敢深思的事儿。

    “算你说得勉强有一点道理,你不是会作诗么?来一首。”

    屏风那边突然传来一个叼毛孩子的声音,听了聂十八就直叫苦。

    那边那个无法无天的小主子,可真不好惹。

    可是这边何副都统都不知道你是谁,张口就让人家作诗,明显不是一般的无礼。

    “好,那就来一首。”

    何长缨倒没有想这么多,稍微沉吟,在静静的屋子里,摇摇摆摆的走到开着的窗子边,面对着外面等候的兵丁,仆人,过往的行人。

    扯着嗓子大喊道:

    “屋子里拢着炉火,

    老爷分付开窗买水果,

    说“天气不冷火太热,

    别任它烤坏了我。”?

    满屋里,屋外,所有人都张嘴结舌的傻望着何长缨,不知道这个少年将军,这是唱哪一出戏。

    “屋子外躺着一个叫化子,”

    所有人都到处张望,看哪里有一个叫花子,进了何将军的法眼。

    可是这个酒楼四周早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别说叫花子,就连一只野猫都没有。

    这时候,大家才猜测看来何将军这是在作诗吧?

    可这不文不白,连打油诗都算不上啊!

    “咬紧了牙齿对着北风喊“要死”!

    可怜屋外与屋里,

    相隔只有一层薄纸。”

    火锅里面,肥羊肉上下翻滚,片好的烤鸭皮,色泽金黄,焦酥肥嫩,满桌都是诱人的佳肴,在这一刻,却让众人都有点吃不下去了。

    旁边坐着的聂十八,突然泪水滚滚,何长缨的这首诗,不禁让他想起了入宫之前的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

    “不好,不好,不伦不类,没意思。”

    屏风那头的小主子,哪里懂这些民间的疾苦,而且身边自己桌上的额娘,姑姑,还有别府里的哥哥们的脸色让他很不爽,不禁给了何长缨一个差评。

    “好,那就来一个是牛比的!”

    何长缨‘哈哈’大笑,屏风那边听到‘牛比’这个粗俗的字眼,不禁都直皱眉,不过想着这个何将军是一个武夫,倒也符合他的身份。

    “西风烈,

    长空雁叫霜晨月。”

    何长缨只这一句,就让对面再次静了下来,包括那个叼毛孩子,毕竟出自皇室家族,基本的文学素养还是有的,多少能听出词的好坏。

    “霜晨月,

    马蹄声碎,

    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

    而今迈步从头越。

    从头越,

    苍山如海,

    残阳如血。”

    “好!如此好词,值得一大浮白,祝几位将军到辽阳旗开得胜,痛杀倭夷;”

    从屏风那边传来几声男子的声音,其中一个略带沉稳的声音说道:“只是席上有女眷,何将军原谅则个。”

    “呼”

    一阵凉风刮过,吹得屋里顿时一凉。

    众人都心惊诧的想着,难不成还真要下雪了?

    “没事,没事,我们吃完就走。”

    何长缨对连顺,徐邦道,还有正擦眼泪的聂十八,做了一个此地不宜久留的眼色。

    “别走呀,我还想听你讲怎么杀倭夷呢?”

    这时候,从屏风边跑过来一个十来岁的小孩,一身富贵的衣服简直是花团锦簇。

    “奴”

    “奴个屁的奴!好好的给我坐着。”

    那个小叼毛孩子恶狠狠的瞪了聂十八一眼,聂十八一想到这个主子的乖张,顿时不敢吭声了。

    这小孩够横,不过也好,不然跪不跪又是一个问题。

    何长缨忽然觉得厌烦透了,整天顶着个猪尾巴磕来磕去的,这个津京,他真是一天都不想呆了。

    “想听我给你讲,”

    何长缨随手把自己的左轮手枪丢在桌子上,吓了聂十八他们一大跳。

    “不求你有本事杀倭夷,有能耐用这支手枪,放倒一只百斤的山猪,才配听我给你讲。”

    装逼完,何长缨扬长而去。

    “哈哈”

    屋里的那个小叼毛孩子,两眼冒光的望着桌子上的那把闪着工业金属光泽的手枪,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把抓起那把手枪,放声狂笑。

    “小主子,您慢点,小心”

    “砰!”

    那叼毛孩子以前私下玩过侍卫的空枪,此时极为老练麻溜的朝天放了一枪,脸上却顿时变了脸色。

    黑火药巨大的后坐力,把他的手腕狠狠的甩着砸上桌子,手里的手枪早已飞出手心。

    “啊”

    屋子里顿时鸡飞狗跳。

    “呼”

    何长缨走出酒楼,外面的寒风更加的猛烈了,大片的黑云从北方漠漠而来。

    当天下午,整个直隶,鲁东,山西,热河一带,下起了鹅毛大雪。

    而何长缨的那首打油诗,也快速的在津京地带传颂。

    这首诗初读白话的一目了然,然而再读一遍,却别有韵味。

    然后面对着茫茫大雪再读,则是让人暗暗心惊。

    诗中的意思,简单直白,通俗易懂,可是里面似乎含有一种魔力,一种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人深思。

    可怜屋外与屋里,

    相隔只有一层薄纸。

    一层薄纸!

    薄纸!

    一捅就破的

    何长缨现在所没有料到的是,这首诗在这个冬天,传遍了整个寒冷的北中国。

    在茫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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