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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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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哲表情古怪,看着凌波道:“是你的主意吧?”
    凌波忍着笑道:“你先说,她怎么了?”
    博哲叹气摇头,拿手指点了点她的脸,说道:“太坏了”
    凌波只是笑。
    乌珠一头雾水,皱眉跺脚道:“哎呀,你们别打哑谜,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凌波终于忍不住,趴到她肩头,轻声道:“我叫瑞冬,在她茶水里下了巴豆。”
    什么?乌珠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巴豆
    这么说,方才黎芳草是放了屁,所以博哲和瑞冬才会浑身一僵?
    她看着凌波的眼神顿时变得极为古怪起来。
    这手段也实在太坏了一点,不过,不过似乎还蛮好笑蛮解恨的。
    一想到黎芳草好歹也是安南国的公主,却在心上人面前闹肚子放臭屁,还得让人家带路往茅房跑,越想越是可乐,乌珠忍不住也爆笑起来。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真是坏透了”
    她扶着凌波的肩头,笑骂起来。凌波只笑得花枝乱颤。
    博哲啧啧摇头,暗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巴豆的功效真不是盖的,黎芳草一进了茅房,便惊天动地一泻千里。瑞冬在门外都站不住,跑的远远的,深怕自己笑出声来。
    这一拉,就拉了一整个下午,黎芳草是才从茅房出来,就立刻又捂着肚子跑回去,最后实在是拉无可拉,严重的脱水让她浑身发虚,脸上煞白煞白的,嘴唇都干了。
    凌波也终于笑够了,带着博哲和乌珠过来看望她。
    黎芳草躺在床上,这会儿她是一点参观的力气都没有了,别说这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就是个烂草堆,她也只能死狗一般躺着喘气。
    凌波俯身摸了摸她的脸,凉凉的。
    黎芳草有气无力道:“大家都吃一样的东西,怎么你们都没事儿。”
    凌波蹙眉道:“许是水土不服。”
    黎芳草真是想哭了,她来北京好些天了,就算水土不服也早该出现症状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凌波也知道这理由牵强,便道:“许是山里头的食材粗糙,公主身子娇贵,吃不得这样不精细的饭食,才会病了。”
    黎芳草没力气同她说,闭上了眼睛。
    不管心里是好笑还是好气,凌波面上都得好言安慰,然后又吩咐人下山去请大夫。
    只是等大夫来估计最快也要晚上了,黎芳草挣扎着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公主好生休息,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
    凌波点了绣书过来道:“你最细心,今儿就在这里照顾公主吧。”
    绣书应了。
    博哲用手对凌波指了指,摇摇头,背着手先走了出去。
    乌珠和凌波对视一眼,也捂着嘴默默地出门。
    瑞冬冲绣书挤眉弄眼,被绣书瞪了一眼,也踮着脚尖轻快地走了。
    黎芳草侧了一下头,闭着眼睛,竖着耳朵听他们远去的脚步声,眼珠子却在眼皮下乱动,显然正在打什么主意。
    *。
   
    
    
    正文 137、你好着急
    
    
    到了傍晚,前头博哲和凌波陪着乌珠用了晚膳,安排阿克敦派人将她护送回去。
    尚未恢复元气的黎芳草,厨娘单独给做了清淡的粥和小菜,由绣书伺候着用了。
    华灯初上,别院各处都灯光摇曳,山中多虫鸟,草丛中蟋蟀叫声远远近近,却显得夜色愈发幽静,晚风送爽,除去了白天的一身燥热。
    瑞冬轻声轻脚进门的时候,能听见床上黎芳草轻浅绵长的鼾声。
    绣书正在灯下做针线,听见动静,抬头看见她,将食指竖起来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
    瑞冬窃笑一声,走过来低声道:“少福晋说怕这边儿还有什么反复,叫我来看看。”
    绣书指了指里头道:“实在是脱力了,晚膳只吃了一点,没多会儿就躺下了。”
    瑞冬点点头。
    绣书扯一下她的袖子,起身拉着她离那床帐远远的,然后轻声道:“我问你,是不是你给公主下了什么药,才弄得她这样狼狈?”
    瑞冬忍着笑道:“可不是我的主意,是少福晋要作弄她,也没下什么药,就是茶水里头加了一点巴豆。”
    绣书蹙眉道:“亏得没放多,就算巴豆,吃多了也是要出人命的。”
    “我晓得,知道分寸,只让她拉一天就完了,今儿晚上好好歇一歇,明儿吃两顿粥,养养胃,就又鲜活了,连大夫都不用请。”
    绣书点点头。
    然而说完这些,瑞冬却反而自己疑惑起来,说道:“少福晋素来亲和,从不与人脸红的,这位芳草公主虽说有些鲁莽,却也不曾得罪她,怎么今儿这般计较起来?”
    绣书无奈地摇头,点了点她的额角,说道:“你平日里挺聪明的,怎么今儿个糊涂起来。难道你不知道爷和少福晋此番来别院的目的么?”
    “不是为了避暑么?”
    绣书摇头道:“说是避暑,其实是避人。”
    “怎么讲?”
    “咱们格格嫁到简亲王府,大婚仿佛还是眼前的事,但算算也快半年了,却一直不见好消息。要知道,从前少福晋还是姑娘时,宫里头太医就说过恐怕子嗣艰难的,虽然后来一直调养,王太医也说已经大好了,可如今肚子迟迟不见动静,难免叫人想起旧事再生怀疑。何况福晋那般样的人物,从成亲到现在,何曾给少福晋一天的好脸色。到底是一家子人,要处一辈子的,总不能长年累月这样冷淡。若是咱们少福晋能够怀上麟儿,福晋冲着嫡孙的面,也要待她好些。”
    绣书这一番话,叫瑞冬立刻明白了。
    “你是说,爷此番带少福晋来别院,其实是想让她尽快怀上孩子?”
    绣书笑道:“你总算明白了。在府里头,因着福晋冷淡,少福晋总归是有心结的,心怀不畅,要想鱼水和谐,自然就难些。何况又怕这位芳草公主捣乱,坏了夫妻的感情,这才特意到别院来住些日子去。”
    瑞冬点头道:“难怪……”
    难怪这些日子,贝勒爷跟少福晋总是如胶似漆,倒比新婚的时候还要腻歪。
    难怪黎芳草追到松山别院来,会让凌波这样警惕。如果不是真的嫌她碍眼,又怎么会瑞冬用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来捉弄她。
    “既然公主已经睡了,姐姐也别干守着了,明儿还要随主子们去拜访乌珠格格呢,还是早些歇息罢。”
    绣书望了望里头低垂的床帐道:“你先去,伺候主子们早点安置了,我再守一会儿,等公主真个睡熟了。”
    瑞冬应了,轻手轻脚地离去。
    绣书把灯剔亮了一些,继续做起手头的针线来。
    帐幔低垂,炉香袅袅,这种香是凌波特意从王府里带过来的,说是夜里点了能防蚊虫飞蝇,即使开着窗户也不怕有蝇虫进屋。
    黎芳草侧身朝里睡着,身上搭着一条薄薄的被子,听得外面动静消停了,才微微睁开了眼睛。
    原来她拉了一下午的肚子,不是什么水土不服,也不是什么饮食粗糙,而是凌波故意害她。
    好呀,我还没招惹你,你倒先算计起我来
    她眼珠子开始乱转,想着总要报仇才行。
    ……
    瑞冬回到院里的时候,阿克敦刚送完乌珠回来,跟博哲和凌波回了话,便去了。
    她进屋,就伺候凌波卸了妆,又换了轻薄的睡衣,接着又伺候博哲换了衣裳,然后就退了出去。
    经过绣书的点拨,她是尽量地给两位主子留独处的空间,绝不在这里煞风景。
    果然瑞冬一出去,博哲就一把拥住了妻子。
    凌波脸上微微发红,推着他胸膛道:“你这两天怎么尽这样急?”
    博哲低下头,浅笑道:“我在着急什么,难道你不知道?”
    凌波轻轻咬着下唇。
    她当然知道他在急什么,她也急。若是在现代,她这个年纪还是享受父母宠爱的时候,可在这里,开枝散叶相夫教子是她肩上最重要的责任。
    快半年了,她嫁入简亲王府快半年,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
    郭佳氏对她看不顺眼,也许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博哲将嘴唇贴近她脸颊,吐气道:“咱们快些生个孩子,额娘就不会再与你置气了,你也好轻松些……”
    他用手揉着她的身子,揉得她心猿意马,就像喝醉了似的熏熏然起来。
    他的嘴唇就在她脸颊、耳根、颈窝这些地方流连,偏偏就不肯落到她红唇上,只是一味地在周边地带磨蹭,鼻息喷在她皮肤上,一下一下地撩拨着。
    她柔软的丰盈就贴着他坚实的胸膛,随着肌肤摩擦,两点逐渐坚挺起来。
    博哲在她嘴角轻啄,两只大手按在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部,用力地揉搓,用力地将她按向自己,就好像要把她揉坏似的。
    凌波浑身发热,两只胳膊藤蔓一样缠在他颈上,眼睛微微闭着,眼神迷蒙如染了一层水亮的油彩。
    胯下的滚烫,让博哲有些急促起来,他握着她两瓣丰满的臀部往上一托,两手顺着大腿根滑到她膝弯,将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
    凌波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任由他摆布,犹如八爪章鱼一般挂在他身上,隔着薄薄的衣料,腿心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坚硬和火热。
    博哲一手勒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往前走了两步。
    “啊……”
    凌波惊呼了一声,随着他走动的动作,胯下的火杵重重地撞击着她最柔软的**密处。
    臀部突然接触到实物,背后一阵乱响。
    博哲将她放到了梳妆台上,随手一扫,将胭脂水粉梳子等物都扫到了地上,一面靶镜掉下去,发出一声脆响,竟没有摔碎。
    两腿张开的坐姿让他更加贴近她,她两个膝盖一拢,夹住了他结实的蜂腰。
    博哲坏笑着,胯下一挺,研磨了两下。
    凌波差点哭出声来。
    即使成亲半年了,她依然跟第一次那样害羞。
    博哲托起她的臀部,褪掉了她宽松的睡裤和鹅黄色的亵裤。
    下身的凉意让凌波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她的上身还穿得完完整整的,白色睡衣的领口松了,露出鹅黄色肚兜的系带和边缘,两座丰盈被博哲的胸膛压着,挤成了惊心动魄的形状。
    博哲下身也已经都脱掉了,站在凌波的****,紧紧地贴着。
    轻微的羞耻感,让凌波看都不敢看,双腿也是下意识地并拢,却只能把他夹得更紧。
    博哲咬着她的耳垂,轻笑道:“放松,别怕。”
    他把脸埋在她胸前,开始专注地舔舐起她的一对丰盈,凌波仰着头,脖子拉成修长优美的曲线,两只手抱着他的后脑勺,十指插进他浓密的头发里。
    胸前两颗樱桃被撩拨得水亮滑润,火杵在花心边缘研磨流连,任由蜜液流淌,就是不愿意进去。
    小腹传来的空虚让她急切地想让他进来,但羞耻感又让她很想并拢双腿,把自己保护起来,这种矛盾的心情让她浑身发烫。
    博哲两只手在她背上乱摸,把睡衣都给推了上去,露出了她光裸的背部。这个梳妆台是定制的,有一面大大的西洋镜竖着连在桌面上,博哲压得越紧,凌波上半身后仰,光裸的背部就靠在了冰凉的镜面上。
    冰火两重天。
    她十指一紧,在博哲背上留下十道爪痕。
    博哲知道她准备好了,她很急迫,而他也已经戏弄得差不多了,正准备提枪上马。
    火杵探入花心,正**直捣黄龙,外屋门上突然响起的急促敲门声,吓得他差点来个马上风。
    凌波也是浑身一颤,猛地睁开了眼睛。
    博哲这个郁闷就别提了。
    他真想一刀劈这个搅兴的混蛋
    “谁呀?”
    门外的敲击停顿了,绣书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
    “爷,少福晋,芳草公主说是被什么虫给蛰了,浑身发痒,满床打滚,奴婢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禀报主子们。”
    什么?
    凌波吃了一惊,忙要推开博哲。
    博哲却不肯松开她,只侧头大声道:“既是被虫蛰了,找些清热化瘀的药膏给她涂了就是。”
    如今箭在弦上,若是让凌波走了,他可就得哭了。
    绣书从他声音里听出了不悦,沉默了一下,还是壮着胆子道:“回爷的话,芳草公主不肯涂药膏,大发脾气,非要见主子们不可。”
    博哲顿时咒骂了一声。
   
    
    
    正文 138、不带这样玩儿的
    
    
    凌波推开博哲,捡了裤子穿上,一面说道:“我还是去看看。”
    博哲缠着她的胳膊,不满地道:“不过是蚊虫叮咬罢了,何必亲自去看,叫丫头们照顾就是。”
    凌波却仍是取了家常衣服来穿上,发髻是不及梳了,只能随便挽了一下,在脑后束了,披散在背上。
    博哲蹙着眉:“真要去呀,我怎么办?”
    凌波哭笑不得道:“你又不是小孩子。”
    博哲愠着脸,阴沉沉地瞪着她。
    她视线往下一扫,见那物依旧雄纠纠气昂昂,脸上一热,啐了一口,扭过头去。
    博哲一把拥住了她,耍赖道:“不许去,我这儿还等着你救火呢。”
    凌波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颊道:“我就去看一眼,很快就回来,你等着我啊。”说着,便推开了他的手。
    博哲见她一定要去,只好说了句“快去快回”。
    凌波出了门,绣书和瑞冬都已经等着了,主仆三人便往黎芳草所住的小院儿行去。
    一路无话,及至过了曲折回廊,到了小院儿门口,就听里面黎芳草正在嚷嚷。
    “这什么被子,弄得我浑身发痒,是不是霉坏了还有还有,那窗子怎么不关严,虫子都飞进来了,咬了我一身的包”
    凌波进门的时候,就见地上摔了一只茶碗,被褥一半挂在床上,一半掉在地上,枕头也胡乱地在地上扔着,黎芳草叉着腰气呼呼,两个小丫头束手垂头立在一旁,被她吓得噤若寒蝉。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下人们不懂事,惹公主生气了?”
    黎芳草回头见是凌波,立刻大声道:“你来的正好,你看看她们,给我用的什么被子,粗糙得跟树皮似的,我身上的肌肤都给蹭红了;还有还有,明知道我睡了,竟然任由窗子开着,不知道山里蚊虫多吗,咬了我一身的包呢,你瞧你瞧”
    她拉起袖子把胳膊伸到凌波面前,只见两只胳膊上都是一片一片的红,像是被人抓出来的。
    凌波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她就立刻又把袖子放了下去遮住了胳膊。
    “你们自诩礼仪之邦,难道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黎芳草气呼呼地瞪着凌波控诉。
    凌波看了那两个小丫头一眼,两人立刻跪倒,呼道:“奴婢冤枉,请少福晋做主。”
    “什么冤枉难道我说的不是真的吗?”黎芳草大怒。
    凌波忙道:“公主别生气,若是她们服侍不周,我自会处置。”
    她走到床前,拉起被子一摸,上等的蚕丝被,她和博哲房里用的就是这种料子,最是蓬松轻软、滑爽透气,就是比起宫里头用的,也不遑多让。任凭你肌肤怎样的娇嫩,盖了这样的被子,还从没听说会嫌粗糙的。
    她不动声色,又看了看打开的窗子,环顾了一下屋内,看了一眼桌上的灯罩,若是有蚊虫飞进,灯罩上该有小飞虫环绕才是,但她仔细看了几遍,却没发现一只小虫。又走到香炉前面,见燃的是专门驱蚊虫、令人心神安静的夜用熏香。只要点上这种香,一个香炉就能保证一个大套间都没有蚊子,怎么会把黎芳草咬一身呢。
    凌波心里有数了。
    “绣书、瑞冬,你们过来。”
    她将绣书和瑞冬招到近前,当着黎芳草的面道:“公主锦衣玉食,你们怎么能这样怠慢。绣书,你把这被褥都撤了,换上等蚕丝被来,要和我房里用的一样好;瑞冬,你去取咱们专程从王府带的熏香过来,给公主这屋子里点了,免得有蚊虫飞进屋子。”
    绣书和瑞冬素知她心意,一听就明白她的意思。
    换上等蚕丝被、换熏香,其实只是做样子给黎芳草看,这屋子里用的被褥、熏香,已经是最好的了。
    两个丫头应了,都立刻着手去办。
    凌波则取了随身携带的药膏,对黎芳草道:“我带了青玉散热膏来,专用来消肿解毒的,公主擦上一些,不用盏茶功夫,红肿之处即可全消。”
    她说着就拉起了黎芳草的袖子,见她胳膊上的红痕已经比刚开始看到的时候要淡了,不由心中暗笑,却也不说什么,只是打开手里的瓷盒,用中指挑了一小块晶莹半透明的乳状膏体,在手心揉开,抹在黎芳草胳膊上。
    黎芳草闻到淡淡的茉莉香,知道这药膏中还掺了***的,十分地幽香怡人。
    不多时,绣书和瑞冬取了被子和熏香来,将这屋里的都撤换掉。
    凌波也收起了药盒,见两个丫头已经都处理好了,便笑道:“这香是我特从王府里带过来的,只要在屋里点上一小块,就不怕任何蚊虫飞蝇,就是开着窗子也不怕。公主再来看看,这蚕丝被也是上好的,还是御赐的呢,跟皇上在宫里用的一摸一样,你摸摸看,是不是还粗糙。”
    她拉起被角塞到黎芳草手里。
    黎芳草随意摸了两下,方才凌波已经说了,这被子跟皇上用的一样,她总不可能比皇上还娇贵,只能说了声“好”。
    “让你费心了,你快去歇息吧,可别让博哲怪我打扰了你们。”
    她抿着嘴斜挑着眼角看凌波。
    凌波笑道:“总归要让客人舒服了,我们做主人的才能安心呀。”
    她微微对黎芳草点了下头,对绣书道:“还是你在这儿伺候着吧。”
    绣书忙应了。
    凌波便带着瑞冬和那两个小丫头出去,回了自己的院子。
    博哲在屋子里,双手叉腰,不停地做深呼吸,胸腹间的邪火,并没有因为凌波离开而熄灭,反而让他越来越口干舌燥。
    一听到门轴响,他两步就窜了过去,一把拉住凌波把她拽了进来,紧跟着脚尖一踢,把门给踢上了,双手一环,就把凌波给凌空抱起,快步往内室走去。
    凌波两条胳膊勾在他脖子上,咬唇道:“就急成这样?”
    “救人如救火,刻不容缓。”
    博哲的声音低哑干涩,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
    进了内室,两步走到床前,他双手一抖,就把她仍在的床上,床板发出一声沉重的呻吟。
    凌波双手抵着褥子刚把上半身撑起,博哲就倾身压了上来,迫不及待地封住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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