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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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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正平躬身回答:“小人这便过去。”
    凌波忙对瑞冬打个眼色,瑞冬便上前对徐正平道:“奴婢为徐大夫领路。”
    郭佳氏点了头,徐正平向众人告退,跟在瑞冬身后出了门。
    凌波和西林觉罗氏、安珠贤又陪着郭佳氏说了一会子话,便齐齐起身告退了。
    回到院子里后,凌波让绣书开箱笼,将自己从娘家带来的一些上等布匹给挑了出来。
    “格格这是要做什么?”
    凌波一面在布料中挑挑拣拣,一面笑道:“自然是要做衣裳了。”
    绣书有点疑惑,成婚之前,已经做了许多新衣裳,按说凌波现在应该不缺衣服穿。她仔细看着,见凌波挑出来几匹布料,颜色都偏稳重,也有比较沉的颜色,想到早上在郭佳氏那里选衣裳的情景,顿时反应过来,这并不是给自己做衣裳,而是给郭佳氏做。
    “福晋若是知道了,一定能体会少福晋的孝心。”
    凌波挑眉看她一眼,笑道:“你这丫头鬼精鬼精,竟然叫你瞧出来了。”
    她的确是想给郭佳氏做几件,早上见了她屋里的衣裳,不是大红就是大紫,既呆板沉闷又有些俗气,想着用自己的嫁妆做衣裳,再亲自绣花,总能够讨这位婆母的欢心吧。她回想了一下,早上的时候,已经把郭佳氏衣裳的尺寸都记下来了,现在脑中依然十分清晰。
    “好了,就这几匹吧,你去把府里的裁缝叫过来,我亲自与她交代款式。”
    简亲王府里头是有专门的裁缝,为府中做四季衣裳的。
    绣书应了,说是待会儿就去。
    这时,瑞冬进了门,眉眼间似乎有些疑问。
    “少福晋,奴婢有件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凌波差点笑出来,这可真是经典的废话台词啊,都这么问了,还能不说么。
    “说吧,什么事儿?”
    瑞冬说道:“方才奴婢带着徐大夫去世子那边,路上徐大夫问了奴婢许多事情,旁的倒也罢了,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但夏子语的事情,他竟然也问到了。”
    “哦?”凌波认真了起来。
    “而且奴婢觉着,他其实本意就是打听夏子语的事情,其他的话不过是幌子。只是奴婢不明白,徐大夫与夏子语全无关系,怎么就对她的事情,这样关心?”
    凌波道:“你可有问过徐大夫?”
    瑞冬摇头道:“奴婢刚有所察觉,徐大夫就岔开了话题。”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她起了怀疑。
    凌波想了想,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道:“许是你多了心,这样吧,以后徐大夫再来,就叫人注意些。”
    “是。”瑞冬应了。
    咬了咬唇,凌波轻声道:“夏子语和那刘氏,怎么样了?”
    绣书和瑞冬都有点沉默。
    绣书踌躇了一下,答道:“还关着呢。”
    已经三天了。
    一想到用饿死的办法来处置两个大活人,凌波还是会有不适应,但如今的情形下,她并不适合跟郭佳氏起冲突。
    若是狠一点来想,这也是夏子语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
    太后启程去盛京,这自然是一件大事。但是后宫一向提倡节俭,太后早就提议,随行队伍要尽量轻简,也不要弄盛大的送行场面,只有亲近的人来话别罢了。
    凌波和安珠贤一大早就从简亲王府出来,去了宫里。
    本来,太后是出了正月就要走的,只是凌波婚期在即,到底这婚事是她亲口赐下,还是想亲眼看着佳儿佳妇喜结连理,所以又拖到了凌波大婚之后。如今这日子要是再不走,说不定就要赶上多雨的时期了。
    所以最终,还是定了今天的日子启程。
    马车仪仗都已经准备妥当,都在大广场上等着,李嬷嬷扶着太后的胳膊,即将登车。
    凌波抱着一个匣子对太后道:“皇玛姆,这是凌波精心挑选的蜜饯点心,时机不巧,没能亲手做。皇玛姆带着,在路上就当解闷的零嘴吃吧。”
    太后笑得和蔼:“我又不是你们年轻人,不大爱吃零嘴了。不过你的一片孝心,我是收到啦。”
    她示意李嬷嬷接过匣子。
    太后又摸了摸凌波的小脸道:“如今可是做媳妇的人了,再不能向从前一般任性妄为。你那婆婆,是个吃硬不吃软的,若是一味示弱讨好,倒叫她嫌弃。索性你母亲家的老子哥哥们,都见不得你吃亏,你也不要委屈自个儿。”
    凌波笑道:“我晓得,如今已能摸着婆婆的脾性了。”
    太后点点头。
    李嬷嬷轻声道:“主子,该登车了。”
    凌波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对她好的人就是太后,一直以来,太后都像真正的奶奶一样疼爱她教导她,如今要分离,还真有点舍不得。
    她眼睛有点发红。
    太后慈祥地摸了一下她的发髻,又对她点了点头,这才转身在李嬷嬷的搀扶下上了车。
    安珠贤从后面走上来,站在凌波身侧。
    “凌波”
    有人高声叫了一下,凌波回过头去,见一身浅红色汉式衣裙的乌珠正向她走来。
    “我也要走啦。”
    乌珠这次要陪着太后一起去盛京住。
    她跟凌波虽然此前是情敌,但自从那次赌命之后,就对凌波心生佩服,对博哲也死了心,虽然交往不太多,但两个人的感情倒是比从前融洽了许多。
    凌波握了她的手道:“你要好好伺候太后。”
    乌珠撇嘴道:“用得着你说我倒是有话要告诉你,照我看来,博哲命里说不定犯桃花,你呀,还是赶紧生下子嗣,才能将他牢牢地留住。”
    凌波放开她的手,没好气道:“受教了,你还是赶紧上车吧,这么大个队伍,就等你一个人。”
    乌珠皱了一下鼻子:“好心没好报。”
    她也不再多说,撩着裙子也上了太后坐的那辆车。
    哒哒哒,马蹄清脆地踏在石板上。
    凌波抬起头,见哥哥马武骑在马上向她走来。
    马武负责这次队伍的护送,将太后送到盛京后就回来。
    “哥哥,一路小心。”
    马武点点头,冲她摆摆手,调转马头一路小跑到队伍最前头。
    在他的指挥下,整个队伍慢慢动了起来,有序地朝前行进。
    凌波和安珠贤并排站着,目送队伍慢慢远去。
    “咱们回吧。”
    两人手拉手,到了自家马车等候处,一起进了车坐下,出了宫门,上了街,往简亲王府方向行去。
    姑嫂两个在车里随意说些话。
    “我听说你平时爱习书法绘画?”
    安珠贤点头微笑,答道:“是有这喜好,如今正临摹卫夫人的帖子。”
    凌波道:“我的字一般,除了会描点绣花样子,旁的也不会。不过我娘家的四嫂倒是写的一手好字,画的一手好画,回头带你与她认识,应能成为知己。”
    安珠贤开心地点头,她闺中密友不多,有同样喜好的更少,若能得一知己,自然十分欣喜。
    刚说到这里,外面突然马嘶人喊,像是发生了什么,紧跟着就是嗵一声,整个车身都是一震,狠狠地颠了一下,凌波和安珠贤都被颠地身体歪倒,撞在了车壁上。
    “怎么回事?”绣书一把挑开帘子,大声喝道。
    车夫回说是撞车了。
    凌波和安珠贤头昏脑胀,都从车里钻出来。
    就见对面一辆马车紧紧贴着自家的马头,一只轮子架在路边店面的台阶上,显然也是撞到的时候冲上去的,整个车厢都倾斜着。
    她们看去的时候,正巧一个贵妇从车里狠狠地甩着帘子出来,劈头就大骂。
    “死奴才,连车都不会驾了?颠坏了你家主子,要不要你的狗命?”
    比起路上其他行人,她的穿着特别地华贵,尤其两把头上珠翠环绕。但是由于刚才被颠得晕头转向,发髻上一只步摇已经滑出了一半。她骂人的时候,随手就把那步摇抓下来,砸在车板上,啪一声,就磕成了两半。
    下人们都低着头不敢回话。
    她便又抬头瞪着凌波她们的车子,大声喝道:“对面是哪家的,给我出来”
    凌波和安珠贤只好掀开帘子出来,双方一打照面,凌波顿时就是一声惊呼。
    “八嫂?”
    
    
    正文 114、八福晋做客
    
    八福晋郭络罗氏这次是离家出走了。
    凌波原先就知道,八阿哥府上跟其他府上不太一样,郭络罗氏脾气刚烈,又有好妒的名声,加上娘家背景强硬,八阿哥基本上就是个妻管严,尤其在纳妾一事上,十分地小心谨慎,因为只要稍有差错,郭络罗氏就会同他大吵大闹。
    而这次,郭络罗氏无意中竟然得知,八阿哥在外头养了一个外室,如今已经怀了身孕。她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即质问了八阿哥。但八阿哥素来子嗣单薄,这次外室怀孕,大夫说很有可能是个男孩,他怕郭络罗氏闹大了连累那外室,死都不肯说出口。
    夫妻两个大吵一架,郭络罗氏负气回了外祖安亲王家里。
    她的母亲是安亲王岳乐第七女,父亲是郭络罗氏明尚,由于母亲在康熙二十三年就去世了,所以郭络罗氏被接回外祖家抚养,一直到出嫁。
    对她来说,外祖家里才像是娘家,几个舅舅都对她十分疼爱,以往每次她跟八阿哥闹矛盾,舅舅们都会为她撑腰,然而这次她负气回家,几个舅舅却一反常态,要么对她不理不睬,要么劝她息事宁人,更有甚者,告诫她不要再胡闹。
    如今正是九龙夺嫡白热化之时,八阿哥一派的人都为政治斗争而劳心劳力,对于郭络罗氏在这个关键时候争风吃醋是十分不满的。
    郭络罗氏得不到娘家的支持,以她的脾气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于是又跟舅舅们吵了一场,最后再次负气出走。
    也因此,她的马车行速过快,转弯时躲避不及,跟凌波、安珠贤她们的马车撞到了一起。
    她是心直口快之人,最存不住事情,尤其凌波未出嫁前,她们常常办聚会,互相倾诉烦恼,如今遇到凌波和安珠贤,忍不住就把心里的烦恼事跟她们说了。
    凌波和安珠贤听了,都非常感叹。
    安珠贤看来,自然郭络罗氏是善妒的表现,在婆家娘家都与人争吵,实在是有些过了。
    但凌波却并不这样认为,这个时代的女人,很少敢大胆地表现自己对丈夫的爱意和独占**,只有郭络罗氏,用于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虽然她这样的行为为世俗所诟病,但凌波却心有戚戚。
    在她的立场上,不也希望博哲不要纳妾,只爱她一人么。
    从这方面来说,郭络罗氏是她的知己。
    “那么八嫂接下来要去哪里?”
    八福晋苦恼地皱起了眉,她跟八阿哥正在冷战期间,八贝勒府是决计不能回去了;外祖家又刚刚吵过离开,也不能去,剩下的就只有父亲明尚家里。可是她没出嫁前,都住在外祖家,跟父亲的关系十分疏远,嫁人之后就更不用说了。而且她又是心高气傲的,如今的情形,就仿佛是被扫地出门的弃妇,她绝不肯用这样落魄的状态回家。
    她一面烦恼着,一面看了凌波和安珠贤一眼,脑中灵光一闪,伸手握住了凌波的手。
    “你出嫁之后,咱们就没有再见过面,生活可还如意?”
    凌波点头道:“托八嫂的福,一切都安好。”
    郭络罗氏挑眉道:“你说的好,怎么我却听说,你那婆婆郭佳氏,对你不大待见?”
    凌波有点尴尬,干笑道:“这是哪里的长舌妇胡说八道,八嫂可千万不要听他们道听途说。”
    郭络罗氏摇头道:“你又何必掩饰,这满京城里谁不知道,你那婆婆是出了名的怪脾气,就是宫里头的娘娘们,也曾提起过呢,当初几位太妃派了老嬷嬷去你府上找不痛快,不就是你那婆婆吹的耳边风。”
    凌波微笑道:“过去的事儿,我早就忘记了,如今既然成了简亲王府的媳妇儿,自然要孝敬公婆,一家和睦。”
    郭络罗氏啧啧有声道:“你呀,脾气也忒好,论起来,你母亲家可不普通,犯得着这般受气?”
    凌波只是微笑以对。
    女人出嫁之后在婆家能不能挺直腰杆,跟她本身娘家的势力是有极大关系的。虽然论实际情况,凌波的确有强大的娘家背景,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因此在婆家就嚣张跋扈。
    郭络罗氏的脾气,素来争强好胜,她有强大的娘家,所以在八贝勒府作威作福,可是结果又怎么样呢,八阿哥畏她如虎,外人又传她暴躁善妒,如今就连她娘家的舅舅们,都对她看不过眼。可见,女人过于强势,并不是一件好事。
    凌波自有她自己的处世方法,只不过郭佳氏一片好心,她也不便反驳。
    “话说回来,你那夫婿又如何?”
    凌波眨巴着眼。
    郭络罗氏靠近她耳边,低声道:“你那夫婿,原先就招惹过乌珠格格,可见是个不安分的,如今虽说你是嫡妻,可也需居安思危,男人,一定得看紧了,稍有松懈,说不定就惹了桃花债回家。”
    凌波这才明白她的意思。
    郭络罗氏说到这里,神情就有点黯然。
    安珠贤在旁边坐着,一直没说话,此时才说道:“八嫂不必过于担忧,八阿哥素来对你疼爱有加,此次大约也不过是一时拌嘴,气消了自然就会与你和好了。”
    郭络罗氏哼了一声道:“他这回若不给我交代,休想我回去。”
    安珠贤笑一下,不再说话。
    凌波便问道:“八嫂眼下还不回八贝勒府,那要去哪里?”
    话题又转回到远点。
    郭络罗氏没好气道:“天大地大,还能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她一把挽住了凌波的胳膊道,“我如今可是不得志,你们两个少不得要陪我解闷儿,将我哄高兴了。”
    “啊?”凌波和安珠贤都张大了眼睛。
    “旁的不论,时近中午,先招待我吃一顿好的去。”
    凌波道:“这京里出名的酒楼好几家,任八嫂挑选。”
    郭络罗氏侧目道:“说什么酒楼,你们府上不是好厨子,我早就听说了,做的一手好淮扬菜。”
    凌波愣了一下,道:“原来八嫂爱吃淮扬菜,那倒是使得。”
    安珠贤笑道:“既如此,时候也不早了,咱们便回府去罢。算着到了府里,正好让大厨房准备起来。”
    凌波点头:“只是时间紧迫了些,怕一时也没甚好材料。”
    不过淮扬菜的特色,本身也不在材料上,大多都是常见的原料,端看厨师的手段。
    说到这里,双方马车也都重整完毕,三人一同上了车,往简亲王府而去。
    回到王府,凌波和安珠贤一边一个拉着郭络罗氏的手进去,首先得去郭佳氏院子里问好。
    三人一起穿过了花园,走到一处月亮门下,正巧对面一个丫鬟过来。
    绣书轻声提示道:“是瑞冬。”
    瑞冬也没想到在这里会碰见凌波回来,见人群中还有八福晋郭络罗氏,忙站在道路边上,躬身行礼。
    凌波很自然地放开郭络罗氏的手,让她跟安珠贤走在前面,自己则慢慢落后。
    瑞冬便见机插进了队伍了。
    “有事?”
    瑞冬点头道:“是有点事,奴婢原想着等少福晋回来了禀报,哪知正巧在这里碰见了。”
    她从袖筒里取出一方锦帕,里头包着一支簪子。
    “昨儿夜里,夏子语和奶娘刘氏去了,阿克敦抬出去料理,在夏子语身上发现了这一支簪子。按说,她一个丫鬟,不该有这般贵重的东西,阿克敦猜测,许是拿了府里头的,便交给了奴婢。”
    凌波从她手里接过帕子,见里面包的是一支翡翠嵌玛瑙的簪子,簪头做梅花形,通体翠绿,晶莹圆润,果然有些贵重,以夏子语的条件,除非是郭佳氏赏赐,否则不可能有这般物件。
    既然她是犯了错被处死的,那么这些东西按理也不能带走,凌波想着得向郭佳氏问清楚这簪子的来历。
    她转手交给绣书,吩咐她先收好。
    绣书应了,将簪子重新包好,妥善保管。
    凌波一行人继续朝着郭佳氏的院子走去,刚到门口,就见郭络罗氏和安珠贤携手走了出来。
    “怎的这样快?莫非额娘不在院中?”
    安珠贤摇头道:“我和八嫂才见了福晋的,她身子又有些不爽利了,我们不便打搅,所以说了两句话就告退了。”
    郭络罗氏对凌波道:“你这婆婆,身子骨可不怎么样。”
    凌波暗暗苦笑,这八福晋也真够直爽了。
    “那我得去瞧瞧,若是真不好了,得赶快请徐大夫来看看。这样吧,妹妹先招待着八嫂,吩咐大厨房赶紧准备起来,午膳要隆重些。”她又对郭络罗氏福了一福道,“婆母有恙,恕凌波怠慢了。”
    郭络罗氏摆手道:“咱们一向熟的,不必客套。”
    凌波便让她们先行,然后自己进了院子。
    上房里头,郭佳氏好端端坐着呢,凌波进了门微微有点诧异。
    “方才听安珠贤说,额娘身子有些不爽利,可要请徐大夫来?”
    郭佳氏将手里的茶杯重重一放,道:“先别打岔,我来问你,八福晋是怎么回事?”
    凌波便将八福晋和八阿哥吵架,又被娘家指责的事情说了一遍。
    郭佳氏皱眉道:“他们夫妻的事情,自有他们自个儿处理,你插进去做什么?况且眼下这个时候,人人都提着神做人,你怎么反倒自己去招惹麻烦?”
    凌波道:“八嫂开了口的,媳妇怎么好回绝。”
    郭佳氏冷笑道:“我瞧着她那样的神情,怕不只是一顿饭的事情。”
   
   
    
    
    正文 115、你给我出去
    
    像是为了印证郭佳氏的话,凌波、安珠贤招待郭络罗氏用完午饭不久,八贝勒府上就来人了,而且是八阿哥亲自前来。
    下人一禀报,凌波便忙不迭地将八阿哥请了进来。府中雅尔江阿和博哲都不在,德隆这个长子又是残疾之躯,不便待客,便唯有请郭佳氏出面招待了。
    简亲王府是宗室,郭佳氏就是八阿哥的长辈。八阿哥进了府,自然要先见郭佳氏。
    “八阿哥可是稀客,本该好好招待一番,只是家里头老少爷们儿都不在,只剩我们这些个妇道人家,竟是怠慢了。”
    胤禩坐在椅上,忙欠身道:“福晋言重了。胤禩听闻内人与贵府少福晋、格格在街上巧遇,携伴来简亲王府做客,素知她们妯娌姐妹情深,故而特意在府上叨扰了午饭,估摸着时辰,胤禩这才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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