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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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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波红着脸,嗔怪地瞟他一眼,拿了小衣穿上,这才唤道:“进来罢。”
    绣书和瑞冬端着清水、胰子、毛巾等物进来。
    两个丫头分工合作,将清水往脸盆架上一放,挽起帐子,分别伺候博哲和凌波洗漱更衣。
    博哲倒是快的,穿了衣裳,将辫子一梳就好。凌波要梳妆打扮,自然要多花一点时间。
    趁这功夫,瑞冬便去整理床铺,一见褥子底下那雪白的绸子,不由脸色也跟着一白。
    她回头瞧了瞧,博哲已经去了外室,只有凌波和绣书留在梳妆台前。
    轻轻扯了扯绣书的袖子,指了那贞洁帕给她看。
    绣书顿时也是一怔,忙低头去跟凌波耳语。
    凌波脸色倒是立刻红了,两个丫头只道他们夫妻第一夜就闹了别扭,她自家只道自家事,轻声道:“你们都先出去,请爷进来。”
    “是。”
    绣书放下梳子,跟瑞冬一起退出内室。
    不一会儿博哲疑惑地进来,凌波拉住他的手,低声耳语一句。
    “就这事儿?”
    博哲挑起眉哭笑不得。
    凌波拍了他一下,嗔道:“这是小事儿么,这可是要,要给婆母看的。”她声如蚊呐,脸几乎要埋进胸口去。
    博哲摸了摸鼻子,道:“这有什么,看我的。”
    他走了两步,从墙上把剑摘了下来。
    “你做什么?”凌波疑惑道。
    博哲拔去剑鞘道:“还能做什么,老办法呗。”
    他二话不说,将中指在剑刃上一蹭,然后在褥子上一按,顿时就是一朵血花。
    归剑还鞘,挂回墙上,博哲回过身来,伸手就在凌波鼻子上刮了一下。
    “都是你惹的祸。”
    凌波扁了扁嘴,自知理亏。
    博哲见她俱已收拾妥当,只是发上还光秃秃的,便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过来坐在梳妆台前。
    “做什么?”
    博哲不说话,只是在妆盒里翻起来,最后找出两只金丝琥珀蝴蝶,扣在她发髻上,然后又取出一只银质坠三颗珍珠的步摇,簪在她鬓旁,就垂在耳垂边上。
    凌波对着镜子瞧了瞧,没想到这家伙品位竟然还不错。
    博哲却皱眉摇了摇头,动手去摘她耳朵上已经戴好的两只红宝石的耳坠,但常年拿兵器的手,此时却显得有点笨,扯的凌波生疼。
    “我自己来。”
    她拍开他的手,自己将两只耳坠摘下来,又接过他挑好的一对珍珠耳坠换上。
    博哲这才满意地点头道:“这下顺眼了。”
    凌波也很满意,调皮地冲他皱了皱鼻子。
    随后,开了内室门,让绣书和瑞冬进来。瑞冬拿了床上的白绸子,出门交给了等在外头的嬷嬷,嬷嬷自拿去给郭佳氏。
    凌波自然少不得吩咐绣书和瑞冬,谨言慎行,不可乱说。两个丫头都是仰仗她在王府中生活,自然忠心为主。
    用过了早膳,小夫妻两个便往前厅而来。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今儿新媳妇要给公婆敬茶,并介绍认识家中的各位成员。
    凌波今天穿的依旧是一身的红色,只不过用了许多旁的色彩点缀,既显出新婚的身份,又不显得过于夺目,端庄大方,又有年轻小媳妇的俏丽。
    博哲一路上可一直偷偷看她呢,被她暗中掐了好几把。
    不过他可不管别人笑不笑话,看自个儿媳妇,有什么问题。
    进了门,就见果然满屋子都是人,凌波暗暗有点担心,自己似乎还是来晚了。
    博哲拉着她的手走到上首的雅尔江阿和郭佳氏面前,双双行礼。
    “给阿玛、额娘请安。”
    雅尔江阿哈哈大笑着虚抬一下手,郭佳氏则只是扯了扯嘴角。
    “昨儿睡的可好?”
    雅尔江阿老顽童心性,就算是面对新媳妇,也有开玩笑的心思,这句话也不知道是问博哲还是问凌波,总之凌波这个脸皮薄的已经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了。
    博哲答道:“睡的极好,阿玛额娘昨夜安睡?”
    雅尔江阿点点头,说声好,又赞一声佳儿佳妇。郭佳氏便有点不耐烦,故意捂着嘴巴咳嗽两声。
    旁边两个丫鬟便娶了蒲团来,先放在雅尔江阿跟前。
    凌波知道这是要敬媳妇茶了,便恭恭敬敬地跪在蒲团上,旁边绣书将一杯热茶放到她手里。
    “请阿玛喝茶。”
    凌波双手端茶,高举过头。
    雅尔江阿朗笑一声,接过来喝了一大口,将一只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放到瑞冬端着的空盘子里。
    凌波收了红包,给雅尔江阿磕了一个头,然后站起身体。
    又有丫鬟过来将蒲团搬到郭佳氏跟前。
    凌波走过去,依样跪下,双手端茶,恭敬道:“请额娘喝茶。”
    郭佳氏低头吹了一下指甲,又理了一下鬓发,对坐在下首的西林觉罗氏道:“今儿不知怎么的,一早起来胸口就有些闷。”
    西林觉罗氏是侧福晋,又是当家的,在这种场合下倒也有座,只是郭佳氏这般言行,分明是要凌波难看,她是极喜欢这个新媳妇的,心里就有点不忍,见郭佳氏同她搭话,便笑道:“约摸是料理他们小儿女的婚事,累着了,正好新媳妇敬茶呢,喝了润肺。”
    郭佳氏冷笑一声道:“怕喝了,更加气不顺。”
    博哲脸色一变。
    雅尔江阿恩哼了一声,瞥了郭佳氏一眼。
    “什么做派”
    他声音不大不小,郭佳氏却脸色一沉,眼里透出一丝阴郁。
    凌波知道她是故意的,却依旧高高地端着茶杯,又恭敬地说了一声:“请额娘喝茶。”
    郭佳氏一声冷哼,目光越过了她。
    这就显得是刻意了。
    屋内一时静悄悄,众人都悄悄地看着郭佳氏和凌波,嘴唇抿得紧紧的。
    博哲往前走了一步。
    凌波微微侧头,冲他打了个眼色,不许他乱来。
    博哲看到了,却没有停步,直接越过她,走到郭佳氏跟前,大声道:“呀额娘当真是不舒服,脸色比平时弱了许多。你们这些奴才,都是怎么伺候的,福晋病了都不晓得,来人呐,把这些狗奴才都给我拖下去,重重地打”
    伺候郭佳氏的奴才们一时惊恐,都纷纷跪下大呼:“贝勒爷饶命。”
    郭佳氏铁青着脸道:“博哲,你这是做什么”
    博哲惊诧道:“啊呀,额娘脸色怎么发青了,赶紧请大夫来呀凌波,都什么时候了,还守着什么破规矩,先来扶额娘回房”
    凌波吃了一惊,立刻就领会到了博哲的用意,将茶杯往绣书手上一塞,站起来就去扶郭佳氏的胳膊。
    “额娘,媳妇扶你回房歇息。”
    小夫妻两个一人一边夹住了郭佳氏。
    郭佳氏大呼道:“干什么干什么我没病,回什么房”
    雅尔江阿冷哼一声道:“既然没病,你阴阳怪气做什么。”
    郭佳氏涨红了脸,道:“谁说我阴阳怪气了,这新媳妇敬茶是规矩,礼不可废,还不快给我敬茶来”
    博哲冲凌波一挤眼,凌波立刻放开郭佳氏的胳膊,飞快地跪回去,端着茶道:“请额娘喝茶。”
    郭佳氏把胳膊从博哲手里抽出来,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从凌波手里接过茶,随便抿了一口,重重顿在桌上。
    博哲轻声道:“额娘,红包。”
    郭佳氏咬了一下牙,既然喝了茶就得给红包,这也是规矩,众目睽睽,她终于还是从袖筒里取出一个红包,扔在瑞冬端着的盘子里。
    “谢额娘赏。”
    凌波五体投地,磕了一个头。
    郭佳氏反正茶也喝了,红包也给了,还能怎么样,翻个白眼也就受了。
    凌波站起身,又给西林觉罗氏行了礼。
    西林觉罗氏是正经的侧福晋,身份也是尊贵的,自然受得起她的礼。两人之前也见过面,她对凌波也是喜欢,早就备好见面礼,是一对翡翠玉环,拿红缎子包着,也放到瑞冬的盘子里。凌波少不得又谢礼。
    郭佳氏自然是不高兴说话了,西林觉罗氏便将简亲王府的其他成员介绍给凌波认识。
    雅尔江阿的妾室不少,但相貌都不出众,凌波一一见过,也就金氏让她印象深刻一些,这位姨娘的身段的确是丰满如玉,尤其磨盘一般的屁股,咳咳。
    博哲的兄弟姐妹也多,凌波是大嫂,自然是他们给她见礼,她一一受了。安珠贤也笑眯眯给她行礼,两人早已熟识的,凌波也笑着受了。
    雅尔江阿还得上朝,敬茶一结束,就出门去了,其余人等也都各自散开。
    屋子里最后只剩下郭佳氏、西林觉罗氏、金氏,以及她们的丫鬟仆妇,当然还有博哲和凌波这对小夫妻。
    凌波是等着婆母训话,博哲有婚假,也不用出门。
    没有雅尔江阿在场,郭佳氏总算又找回了当家作主此地我最大的骄傲感,板着脸对凌波说了一些谨守妇德、孝敬公婆、相夫教子等等一些话,最后说道:“你是博哲的嫡福晋,身为正室,理应雍容大度,尤其不可嫉妒。正好今儿有件事,借这机会与你说了。”
    凌波恭谨道:“请额娘吩咐。”
    郭佳氏点头,扬声道:“把人带进来。”
    丫鬟打起帘子,打头走进来的是常来府里的大夫徐正平,他进屋之后,后面又低头跟进来一个女人。
    博哲正在喝茶,见了此人,正要放下的被子在桌上重重一顿,洒出一圈水渍。
    
    正文 100、妾,纳不纳
    
    凌波并不认识这个女人,但见她一进屋,就引得博哲失态,立刻就让她猜到了她的身份。
    夏子语
    博哲的脸色严肃了起来,他已经能够猜到,夏子语的出现,跟郭佳氏一定有关系。
    原本,他已经授意阿克敦,将夏子语送到了庄子上,以为这就等于成功地将她嫁了出去,没想到现在她竟然又出现在王府。
    要么就是她偷偷逃回来,将自己的待遇告诉了郭佳氏;要么就是郭佳氏早就知道博哲把她嫁出去的事情,暗中与她联系,等阿克敦回转之后,将她头偷偷接了回来。
    总之,事情脱离了他的控制。
    但是,刚兴起的一丝恼怒迅速地被他按了下去。
    也许,这样的局面转折,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洞房花烛夜,凌波让他明白,当初所谓的第一夜,只是夏子语的一面之词,他先前还在后悔,对她的处置过于轻率和仁慈,没想到她自作孽,又要回来。
    那么这次,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博哲安稳地坐住了,只冷眼看着,并不说话。
    凌波也稳稳地坐在一旁,不管怎么说,夏子语手上没有让她忌惮的砝码,她没什么好怕的。
    “奴婢见过福晋,见过贝勒爷。”
    夏子语给郭佳氏请安,给博哲请安,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将凌波忽略了过去。
    凌波垂着眼皮,好似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郭佳氏对夏子语道:“你如今可得小心些,以后不必再这么多礼了。”
    凌波心头一跳,郭佳氏这话预示着什么?难道?她下意识地朝夏子语平坦的小腹看了一眼。
    夏子语抿着嘴角,低调地应了郭佳氏一声。
    郭佳氏转过头对凌波道:“这丫头,叫夏子语,原本是好人家的闺女,小时候跟博哲也做过玩伴,只是后来家道中落,父母双亡,博哲见她可怜,带进府来。我头一眼见她呀,就喜欢,大约也是投缘,便让她做了我身边伺候的人,跟府里签的活契。她性子沉静,做事也细心,我琢磨着博哲那边就缺一个可心的丫头,后来便将她拨给了博哲使唤。”
    她说到这里,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
    夏子语低着头,悄悄地飞起眼角看了一下博哲。
    凌波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却没说什么,只是恭谨地等着郭佳氏的下文。
    “要说我也存了旁的心思,想着你们新婚,总得有个得力的屋里人使唤,果然这丫头也是有福分,过去不久,博哲就收了她。只是还没个正经女主子,不好给她提名分。如今你也过门了,我就琢磨着,把这事儿跟你提了。”
    凌波微笑道:“额娘的意思,是让媳妇收了她,给爷做屋里人。”
    郭佳氏莫测高深地抿了抿,摆摆手。
    凌波早知道她不可能只是这么简单的要求,便问道:“还请额娘明示。”
    郭佳氏道:“原先呢,她做个屋里人也罢了,可如今不同,她呀,怀了博哲的骨肉,有喜了”
    她忍不住笑意,赞赏地扫了夏子语一眼。
    夏子语只是谦卑地低头。
    “哦,有喜了?倒真是个有福的呢。”凌波挑了挑眉,她的神情有一丝惊讶,表露出的是一个正常的嫡福晋会有的情绪。
    抢在正室前头怀了孩子,是不可能让嫡福晋产生好感的,所以凌波并没有显得高兴。
    但是郭佳氏根本就不在意她高兴不高兴,她本来就是故意给这儿媳妇找不痛快。
    “咱们王府自博哲这一辈往下,还没有子嗣,她虽是个丫头,却也算是给王府开枝散叶了。正好趁你们都在,我就做个主,叫你收了她做个妾室罢。”
    凌波没有立即回话,嘴边逸出一丝冷笑。
    开枝散叶?那是丫头能当得起的评价么?
    她昨儿才进门,今天就说要博哲纳妾,而且这妾室还抢在她前头怀孕。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她这个刚上任的新福晋,还有什么体面可言这不是打她的脸
    郭佳氏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西林觉罗氏和金氏一直都没说话,此时就更不敢蹚浑水了。
    博哲抿着嘴,脸板地死紧,也是一般的冷笑。
    凌波朝夏子语招了招手,道:“子语姑娘,过来。”
    夏子语乖乖地走到凌波面前站定。
    “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她抬起了脸。
    凌波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笑道:“倒是个好模样儿的,额娘看准的人,总是好的。”
    郭佳氏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在她看来,这个儿媳妇是要服软了,她精心准备的这第一个杀威棒,就要打实了。
    凌波又转过来对博哲道:“爷好福气,有这样美貌体贴的可心人儿。”
    博哲也不说话,只是看她一眼,目光中含着戏谑。
    你就调侃吧,我看着你收场。
    凌波微微抿一下嘴,对他眼里透出的这一层意思,心照不宣。
    重新把目光落在夏子语脸上,她表现得就像一个最标准的大度的正室。
    “多大了?”
    夏子语乖巧地答道:“奴婢是康熙三十二年生人。”
    凌波点点头:“比贝勒爷大。”
    郭佳氏道:“大点好,大了知道疼人。”
    夏子语露出一丝娇羞的笑意。
    凌波不置可否,又问道:“几个月了?”
    夏子语知道她问的是怀孕的事,答道:“大夫说,奴婢害喜得晚,比三个月只多不少。”
    “是吗,哪个大夫说的?”
    “徐正平徐大夫,也是常给福晋请脉的大夫。”
    随着夏子语的说法,站在角落里的徐正平上前一步,冲凌波施了一礼。
    凌波这才知道,这个男人是大夫。
    郭佳氏道:“徐大夫医术高明,我这身子就是他给料理起来的,他说子语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那准是**不离十。”
    凌波笑道:“既是额娘认准的,自然错不了。”
    郭佳氏面有得意之色,显然对她这样的态度十分满意。
    “这么说,要贝勒爷纳你为妾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了?”凌波微微收着下巴,目光中隐隐含着探究。
    夏子语点了一下头:“福晋与奴婢提了的,奴婢感念主子们的恩典。”
    凌波笑了一下,说道:“感念恩典,说的好。”
    她似乎已经同意了纳妾的建议。
    郭佳氏笑道:“子语,还不给你主母敬茶。”
    夏子语始终保持着低调谦卑的神态,这时候脸上却终于闪过一丝欣喜。
    有丫头取了蒲团来放在凌波面前,就是她方才敬媳妇茶时跪过的,此时夏子语跪在了上面。
    她双手端着茶杯,高举过头,一如此前凌波向郭佳氏敬茶一般。
    “请福晋喝茶。”
    喝了这碗茶,就代表嫡福晋凌波认下了她这个妾室,她就有了真正的姨娘身份,而不再只是一个屋里人。
    凌波没伸手。
    她也没说话。
    一如此前郭佳氏对她所做的一般。
    博哲只是品茶,仿佛没看见这些人的举动。
    郭佳氏脸色沉了下来。
    西林觉罗氏和金氏开始后悔留了下来。
    夏子语的手微微有点发抖。
    郭佳氏知道,这是凌波的抗议,不肯认下这个妾室。在她看来,对方的这种举动是对她这个婆婆的挑衅。因为她之前怎么做的,对方完全是依样画葫芦。
    她冷着脸瞪了博哲一眼。
    博哲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老僧入定。
    夏子语似乎有点忍不住了,怯怯地往郭佳氏脸上看了一眼。
    郭佳氏终于按耐不住,开口道:“媳妇儿,子语丫头给你敬茶呢。”
    凌波惊疑道:“哦?敬茶做什么?”
    装什么糊涂郭佳氏憋着气,扯着嘴角道:“她既然要做博哲的妾室,自然要给你这个主母敬茶的,你喝了茶,就是认了她这个妾了。”
    凌波微微一笑,淡定道:“我什么时候允许她成为博哲的妾了?”
    郭佳氏眉头一跳,冷然道:“怎么,感情我方才说的,你都当了耳旁风。她已经有了喜,若不给她一个姨娘的名分,那孩子生下来,算什么?”
    凌波斜睨着跪在眼前,低她一头的夏子语,眼中含着一丝冷意,说道:“这孩子,未必就是我们简亲王府的血脉。”
    夏子语手一抖,瓷质的杯盖跟茶杯沿摩擦,发出轻响。
    郭佳氏一掌拍在桌面上。
    “你说什么?”
    她怒视着凌波,分明认定她是在嫉妒之下故意刁难夏子语。
    凌波不慌不忙地站起来,说道:“额娘,原本今儿是个喜日子,媳妇不该说扫兴的话,但是既然这奴才非要惹出事来,媳妇也不能看着额娘受小人蒙蔽,说不得,只好将她做的丑事抖一抖了。”
    郭佳氏冷笑道:“你倒是说说,她做的什么丑事,我又怎么受小人蒙蔽?”
    她打定主意,只要凌波说的话,有一句的狡辩,她这个做婆婆的,就要她好看。
    凌波先是拿眼睛扫了一圈,此时屋内除了他们这几个当事人,还有西林觉罗氏和金氏,还有一堆丫头仆妇在。
    博哲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顿,大声道:“所有人听着,都给我退出去,不许留一个人。”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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