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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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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波跟福慧凑近了说着话儿,瞧着济济一堂,推杯换盏,欢声笑语的,都觉得人生非常满足。
    除夕夜,京里也有烟花,虽然不如凌波在现代所见的那般灿烂绚丽,但也多姿多彩,即使对于京都的人来说,也是一场难得的盛事。
    漆黑的夜空,朵朵烟花绽放,凌波跟福慧就站在廊下抬头望,头顶上是一成排的红灯笼,身边站满了丫鬟,远处不时有两三个下人一起提着红灯笼说说笑笑走过。
    福慧侧过头,见凌波脸上笑容迷离,五颜六色的烟花绽放时,闪亮的光都映在她脸上。
    “这是妹妹跟咱们一起过的头一个新年啊。”她微笑着说道,继而又感叹道,“可惜,明天陪你过年的就又是别的人了。”
    凌波愣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年后她就大婚了,以后一起过年的自然是简亲王府的人。
    博哲他,说不定也正在看这同一片天空下的同一朵礼花吧。
    “砰啪”,一声巨响在廊下爆开,将福慧和凌波都吓了一跳。
    原来是马思哈和马齐的几个小儿子们正在满院子乱跑着放鞭炮,其中一个小淘气把一个鞭炮扔到了廊下草丛里,就在凌波和福慧脚下爆响。
    “这些小兔崽子”凌波气呼呼地拎起裙子绕过栏杆就跑到院里。
    “哎,哎……”福慧来不及喊住她,只好无奈地摇头。
    这丫头,还跟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兔崽子们谁给你们鞭炮的啊?耍归耍,可不许故意对人使坏啊四婶子可怀着小宝宝呢,万一吓到小宝宝怎们办,小心你们四叔揍你们”
    凌波叉着腰对院子里几个小男孩大声训话。
    其中一个小淘气包大叫一声:“姑姑吓人姑姑说大话”
    “嘿你个欠揍的小子姑姑不止吓人,还要打人呢”
    凌波“呀”一声拐角,就向他冲去,吓得小淘气尖叫着四处逃窜。
    “站住,不要跑鞭炮给我一个嘛”
    她咋咋呼呼地叫着,将几个小淘气追的满院子跑,几个人不分大小辈分玩在一起,嘻嘻哈哈的。
    福慧就站在廊下看着,脸上带着微笑,两只手放在鼓起的肚皮上,温柔地抚摸着。
    凌波终于从小淘气手里抢到一个鞭炮,学着他们的样子拿一支香点了,捂着耳朵退开两步。
    恩?没响?
    她等了半晌,以为是个空炮,放下了捂着耳朵的手,想上前查看,刚迈开一步,那已经熄了的鞭炮突然啪一声炸开,吓得她大叫一声,往后一退,脚跟就绊在了台阶上“小心”
    一双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将她揽在怀里。
    凌波抬起头,看清来人,笑道:“三哥”
    马武笑眯眯地看着她,抬手将粘在她头发上的一点鞭炮纸屑捡掉,顺手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一记。
    “多大的人了,还跟小侄子们抢东西。”
    凌波嘿嘿一笑,转身冲着那群淘气包大喊道:“都别玩啦,小心炸到手”
    有她方才的危险,下人们自然也已经起了警惕,都不敢再让小主子们继续玩,纷纷从他们手里夺下剩余的鞭炮。小淘气们眼看玩不成鞭炮了,就说去厨房看饽饽蒸好了没,一群小毛头一哄而散。
    凌波和马武并排立在廊下,隔着院子对面廊下的福慧像是站累了,已经由丫鬟们簇拥着进屋。
    “三哥,方才团圆饭上,阿玛可是说了的,明年就该给你找媳妇啦。”
    马武斜睨她一眼,眼里带着笑意。
    “怎么,自个儿要大婚了,就替哥哥着急起来?”
    凌波微红了脸,啐道:“谁替你着急了,你倒不替自个儿着急呢。不过,话说回来,四哥都要做爹了,怎的三哥你还没有成亲呢?”
    她对此纳闷,这年头不就讲究个长幼有序么,四个哥哥,老大、老2、老四都已经结婚生子,就三哥还单身着。
    马武道:“也没什么,不过是恰巧碰上,都耽误了。”
    早年的时候,米思翰东征西讨,大半时间都不在家。马思哈、马武两兄弟的婚事倒都是生母,即嫡福晋给促成的,因着机缘巧合,李荣保的亲事定的也比马武要早。那一年,就是等着米思翰和马武凯旋回京,才替李荣保完了婚。偏生的,马武走霉运,到了他的时候,嫡福晋正好就那一年去了,守孝三年,他的婚事就耽搁了下来,后来又辗转征战,更加没了这个心思。再到后来,不知怎么的,是运气不好还是怎么样,竟然就真的一直也没遇上合适的人选,一年拖一年,一直到现在。
    马武说了远古,见凌波愣愣地听得一脸感慨,不由失笑道:“大丈夫何患无妻,左右也轮不到你这小姑娘家家的来操心。”
    凌波嘴巴一撅道:“过了年我就嫁人啦,哪里还是小姑娘”
    “恩,瞧瞧,瞧瞧,这就心急了吧,赶不及要嫁过去了呢这才叫女大不中留”
    “三哥”凌波跺了一脚,冲他哼一声,“不跟你说了,我找阿玛去,今儿要一起守岁。”
    马武冲她背影摇头,就她这毅力,还守岁,算了吧。
    果然,到了后半夜,凌波就真的支持不住了,脑袋一点一点跟金鸡啄米一般。米思翰亲自背着她,回到梧桐院,让丫头们伺候着睡下。
    这还是初一早上醒来,听绣书说了,凌波才知道的。
    “要说老爷是真疼格格,昨儿晚上您是不知道,他亲自背着您,一路走回院子来,不知有多少下人都看见了,无不羡慕呢。”
    绣书替她梳着头发,嘴里絮絮说着。
    凌波手里把玩着一支簪子,听得心里暖洋洋的,就算是上辈子的父母,也没有这样宠她过吧。她打定主意,就算成婚嫁人了,也一定多抽时间回家来看老头子。
    绣书给她梳好了头,画屏、瑞冬领着一帮子丫鬟就进来了。
    “格格过年好,奴婢们给格格拜年啦”众人异口同声,给凌波拜年。
    凌波笑道:“来的倒齐,正好绣书,把那匣子抱出来,格格给你们发红包。”
    众人顿时喜笑颜开。
    ※※※※※※※※※※※※※
    相比富察家的温馨吉祥,简亲王府的新年也过得和乐融融。
    正月初一当然是不用当差的,但博哲还是起得很早,要给父亲母亲拜年的呢。
    伺候他洗漱的是阿克敦,就跟原先一模一样。
    博哲一面洗手,一面就问:“那边儿,最近怎么样?”
    阿克敦知道他说的是夏子语。
    夏子语腊月里就回来了,说是奶娘已经病好。但她这次回来,却没有再到博哲眼前来惹事儿,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院子里,不经传唤就不进这边的院子。
    阿克敦的人一直盯着呢,博哲也不担心她出什么手段,等到出了正月,就把她嫁到庄子上去,从此一刀两断。
    博哲点着头,老实就好,就怕她不老实,那就一点情分都没有了。
    “正月里头,让底下人都放松些,该耍的耍,分一个人留意就是。”
    阿克敦笑道:“奴才省的。”
    博哲已经换好了衣裳,出门拜年去也。
    夏子语真的老实吗?
    表面看来的确是这样的,一整个正月里,几乎都足不出户,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屋子里,做做女红,抄抄佛经,这是她最近才兴起的习惯。
    抄佛经,能让她的心平静,有些事情不会去多想。
    这种生活,一直持续到正月十五元宵节。
    元宵节这天,她终于出了自个儿的小院子,往府里金姨娘的院子去了。
    
   
   
    
    正文 94、把柄
    
    夏子语站在院子门口张望,金氏的丫鬟挑了帘子正要出门,一眼看见了她。
    “哟,子语姑娘怎么来了?”
    夏子语笑道:“早听说金姨娘女红做得好,正巧我想寻几个新鲜的花样儿。”
    “是这样,先进来吧,屋里说话。”
    丫鬟将她让到了屋子里。
    “姨娘,子语姑娘来了。”
    金氏正抱着自己的女儿芸姐儿在屋子里转着,嘴里轻轻地哄。
    夏子语进了门,先给见了礼,见状说道:“呀,芸姐儿可是病了?”
    金氏笑道:“有点发热,吃了药了,睡一觉约摸就好了。”
    夏子语点点头,道:“那我来的不巧。”
    她的目光落在芸姐儿脸上,小女孩已经睡着了,脸色因发热的缘故,比平时显得潮红一些。
    芸姐儿一张圆脸,极有福相,尤其两只耳朵,饱满圆润,如同元宝。夏子语目光扫过她的耳朵,眼睛眯了一眯。
    “姨娘,子语姑娘说是来讨花样儿的。”
    金氏点头道:“子语姑娘且先坐会儿,我将芸姐儿放下就来。”
    她将孩子抱进了里屋。
    丫头招待夏子语在春凳上坐了。
    “我方才瞧着姐姐像是要出门?”夏子语问。
    “可不是,今儿元宵,因着芸姐儿有些发热,姨娘脱不开身,前头吃元宵也不能够去。我才要去厨房,将元宵拿到院里来。”
    夏子语欠身道:“那姐姐快去罢,我不过讨几个花样儿,就走的,不必为我耽误事。”
    丫头点头道:“那你稍坐。”
    她走到里屋门口,道:“姨娘,我去取元宵。”
    里屋传来金氏答应的声音。
    丫头又对夏子语点点头,挑了帘子出门去。
    金氏将芸姐儿安顿好,从里屋出来,手里拿了好几个花样子,放到炕上,招呼夏子语过去看。
    “你瞧,这几个是我新描的,不知你要什么样儿。”
    夏子语倾身看着,赞道:“姨娘的手可真巧。”
    金氏微微笑着。
    她能在简亲王府立足,靠的不仅仅是本身的风韵,还有低调的为人,就是精巧的女红,也是倍受郭佳氏喜爱的。
    夏子语装作精心地挑选着花样儿,像是不经意地扫过金氏的发髻,说道:“我记得福晋给了姨娘一个翡翠嵌玛瑙的梅花簪子,配今儿的发型耳环正好,怎么没见姨娘戴呢?”
    金氏心头一跳,笑了一下道:“福晋赏的,舍不得戴。”
    她呵呵笑了两下。
    夏子语斜睨过来,嘴角带着一丝古怪的笑意。
    “只怕是丢了,也未可知吧?”
    金氏脸色一僵,蹙眉道:“这话什么意思,我却不明白了。”
    夏子语从袖口里取出包好的一方手帕,慢慢地打开,露出一支簪子,正是金氏丢了的翡翠嵌玛瑙的梅花簪子。
    “这……”
    金氏悚然地看着那簪子,仿佛见了鬼。
    “我是无意中捡到这簪子的,许是姨娘什么时候不小心落下的,特特给姨娘送了来。姨娘可还记得,把它落在哪儿了?”
    夏子语微微歪着头,眼睛有些斜睨着。
    金氏脸色惨白。
    她当然知道是落在哪里的。
    郭佳氏把簪子赏给她的当日,她就跟徐正平欢好,事后发现簪子不见了,到原处找了许久都不曾见,侥幸地想着或许落在路上,或许又落在别处,或许郭佳氏不会问起,或许捡到簪子的人也并不知道她和徐正平的事情。
    然而,偏偏还是遇到了最糟糕的情况。
    金氏的心中,顿时一片空白。
    她僵硬地挤出一个笑容,道:“我说近日怎么簪子不见了,还想着是哪个不开眼的小蹄子偷了去,原来却是姑娘捡到,真是感激不尽。”
    她说着,便伸手去拿。
    夏子语却将手一缩,将那簪子重新包回帕子里。
    “我捡到了簪子,姨娘就没有个赏?”她笑里带着一丝古怪。
    金氏却慢慢已经镇定下来,她想着也许夏子语并不是当场见到,而是后来无意中捡到,就算是撞破了她跟徐正平的事情,只要自己不承认,一个簪子并不能说明什么。
    这么想着,她脸色便渐渐恢复了过来。
    “姑娘说笑了,这簪子是福晋所赐,若是丢了,可是我的罪过,姑娘既然捡了回来,我自然是要谢的。”金氏想了想道,“有了,前儿刚得了一瓶上等的玫瑰露,宫里赐下的,府里拢共也就福晋、侧福晋、安珠贤格格与我一人得了一瓶,我却不爱吃,姑娘是年轻女孩儿家,一定爱吃这个。”
    不能给太贵重的谢礼,否则就暴露她的心虚了,一定要装作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谢意。
    夏子语摇头道:“姨娘小瞧人,我虽然如今是奴才,从前却也富贵过,一瓶玫瑰露罢了,还不瞧在眼里。”
    这话已经是放肆,金氏沉下脸道:“姑娘这却是什么意思。不过是捡到一枚簪子,我谢也谢了,难不成你以为这是什么天大的恩典,还要我结草衔环不成?”
    夏子语捂嘴一笑。
    这笑容看在金氏眼里,分外刺眼。她紧紧抿着嘴,倒要看看这女人有什么要挟。
    夏子语收敛了笑容,将那包了簪子的帕子往金氏手里一放,说道:“瞧姨娘,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倒叫你当了真。”
    手上实实在在的触感,让金氏忍不住又惊又疑。难道自己猜错了?她真的是无意中捡到的?
    像是要确认这簪子的真实性,她展开帕子,轻轻地抚摸着簪身。
    没错儿,是真的。
    夏子语把她这个举动看在眼里,心头暗笑,面上说道:“芸姐儿既然是发热,姨娘怎不找个大夫来瞧瞧?”
    她话题转的太跳跃性,金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说道:“小孩儿常有些头疼脑热,小病罢了,不值当劳师动众,养养就好。”
    夏子语不以为然:“姨娘这话可不对,越是小孩儿家,才越是要紧。我瞧着,给福晋瞧病的徐正平大夫倒是个妙手回春的,明儿不正是他给福晋瞧病的日子么,姨娘不妨也请来给芸姐儿瞧瞧。”
    徐正平三个字犹如一道惊雷,在金氏心海内炸响。
    “哪里用得着这样麻烦。”金氏笑得生硬。
    夏子语勾了一下耳边垂落的鬓发,像是不经意地道:“对了,我方才瞧见芸姐儿耳根下有粒红痣,十分地可爱。”
    金氏“啊”了一声,一把捂住了嘴。
    夏子语吃惊道:“姨娘怎么了?”
    “啊,没什么没什么。”
    金氏一叠声地否认,手指下意识地就绞住了帕子,眼神也胡乱游移起来。
    夏子语没再说话,将方才挑选好的几张花样儿拿在手里,站起身道:“花样儿已经选好了,我就不打扰姨娘了,这就告辞。”
    “啊,这就走啊,不再坐坐。”金氏这全是下意识的客套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她知道自己已经方寸大乱。
    夏子语笑道:“怎么,姨娘舍不得我?”
    金氏呵呵干笑。
    夏子语轻笑了一声,抬脚就走,到了门口,正要伸手去掀帘子,突然又回过头来。
    “我与姨娘面善,虽然交情尚浅,却总觉得亲近。以后若是有为难的事情,可否来请姨娘帮忙?”
    金氏愣了一下,突然间脑子里仿佛被一道闪电划过,瞬间通透了。
    是了是了,夏子语撞破了她和徐正平的事情,连红痣都已经知道,物证簪子也捡在手里,可是她虽然话里各种暗示,却并没有捅破窗户纸,而且簪子也还给了自己,这说明,她并不是想把事情闹开的,也不准备去跟郭佳氏告密。
    而她现在说了这一番话,其实就是要挟自己。
    她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她金氏,甚至徐正平帮忙。
    虽然现在自己的把柄落在了她手里,但是她既然有事相求,等知道她要他们帮忙的是什么事情,就等于反过来将对方的把柄也抓住了,总好过自己被动。
    一时间把利害关系剖析清楚的金氏,总算心头安定了不少。
    她微笑道:“我瞧着姑娘似乎也觉得亲切,以后常来走动,若是有什么事情,也只管对我说,虽然我做不得什么主,但能帮忙的也自当尽力。”
    夏子语要的就是这句话,她点点头道:“那就多谢姨娘了。”
    金氏看着她掀帘出去,将手里的簪子紧紧捏住了。
    ※※※※※※※※※※※※※
    元宵节过得风平浪静,三月初八就是凌波跟博哲大婚之期,婚期日近,两人反而不方便经常见面,尤其凌波,为待嫁的事情忙的团团转。
    虽然有钱佳氏操持,但是她怕这个不靠谱的继福晋不知在哪个环节会给她来出个岔子,很多事情总要亲自过问。累得钱佳氏也经常偷偷翻白眼,没见过要嫁人的格格,自个儿操持这些事情的。
    简亲王府那边新房已经准备好了,富察家也早就派人丈量过新房内部的尺寸,按照这个尺寸打好了各样家具。
    其余喜被喜枕,嫁妆箱笼,陪嫁庄子,丫鬟陪房,拢拢总总,都已经陆陆续续筹备好。
    二月十二这天,凌波的喜服做得了,福慧陪着她在看,正赞叹不已,突然间就扶着后腰,哎哟哎要地叫唤起来。
    凌波吓得将那喜服往绣书怀里一赛,就扶了上去,急道:“嫂嫂怎么了?”
    福慧感受着肚子的坠痛,颤抖着嘴唇道:“嫂子我,怕是,怕是要生了……”
    话未说完,她就是一声痛呼。
   
   
    
    95、喜事
    
    福慧的阵痛来的十分突然,比原先预计的要早上五六天,又是在凌波的院子里,从主子到奴才,没有一个有经验,下意识就弄了个焦头烂额手忙脚乱。
    幸而府里早就有备下的稳婆,经人传唤立刻就赶了过来。
    稳婆检查了一下,就知道还没到真正生的时候,这会儿还只是阵痛。吩咐小厮抬了软榻来,让福慧躺上去,抬回了她自己的院里,总不好在凌波这个黄花大闺女房里生产。
    凌波自然是一路跟过去了,又派人去告诉米思翰和李荣保。
    米思翰倒是在家,老头子几步就到了,跟着凌波站在福慧院子里,听着产房里头撕心裂肺的哭喊。
    “这小子怎么还不回来”
    米思翰烦躁地背着手走来走去。
    按说他并不是头一回做玛法,马思汗、马齐都是有了好几个儿女的人,可不知为什么,米思翰总觉得今日福慧的生产非常地重要,有种关系着富察家未来的预感。
    他的心情也是奇怪地浮躁,眼见时间流逝,福慧的叫声越来越凄厉,一盆一盆的热水端进产房,又端出来一盆一盆的血水。
    “阿玛,不会有事吧……”凌波紧张地绞住了帕子。
    “童言无忌”米思翰大喝一声,板脸皱眉道,“你四嫂是有福气的。”
    凌波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闭了嘴,一个劲地点头。
    李荣保满头大汗,急急忙忙地从外头奔了进来,他原本正在当差,接到府里下人的禀报,说是福慧要生了,当即把差事一扔,快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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