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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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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刘氏呼痛着坐起来,用手去摸膝盖,这才看见趴在地上的男人。
    “呀怎么能喝那里的水呢,多脏啊”
    她顾不得自己膝盖的疼痛,飞快地站起来跑过去阻止男人。
    男人抬起腌臜不堪的脸,用浑浊的眼睛看了刘氏一眼。
    刘氏惊骇地张大了嘴,这个人,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简直狼狈到可怕。
    “你?你是不是病了?”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男人似乎想咧开嘴角,但两个眼珠子不受控制往上翻,一头倒在了水沟里。
    “喂”刘氏忙去推他,大声地叫他。
    可是男人已经昏了过去,任凭她怎么喊怎么推,都醒不过来。
    这可怎么办呢?
    刘氏十分地踌躇,这男人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大可以一走了之,可是她看到男人落魄到这种地步,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自己和小姐夏子语被人追债四处逃窜的样子,油然而生出一种可怜的情绪。
    不如,不如就帮帮他吧。
    小姐现在做的事情,虽然是逼不得已,可毕竟还是害了别人,若是老天爷罚她,遭天谴可怎么办?就让她多做点好事,为小姐积福,希望能够帮她减少一点罪恶吧。
    刘氏想到这里,终于下定决定,用力地将男人拖到了背上,又捡起地上的篮子,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家里走。
    ※※※※※※※※※※※※
    凌波和安珠贤选了一间茶楼,在楼上雅间坐了,茶博士奉上茶和点心,就退了下去,屋子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主子,还有绣书和安珠贤的两个丫鬟。
    两人刚想说几句话,就听楼梯上咚咚咚踩得山响,有一拨人呼呼啦啦上了楼。
    安珠贤皱起眉头,对左手边的丫鬟道:“你去跟掌柜的说,楼上咱们包了,让他不要带人上来。”
    那丫鬟刚要应。
    凌波说道:“算了,咱们不过说几句话罢了,何必大动干戈。前些日不是还说哪里洪灾,咱们把这些个钱拿去施粥行善不是更好。”
    安珠贤失笑道:“你倒是心善。”
    这么说着,便也打消了方才的念头。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刚才上楼的那一拨人吆喝了一两句话,便一同往某一个方向去了。
    雅间内凌波、安珠贤等人都听得清楚,那一大拨人都进了旁边的雅间。
    凌波坐得比较远,安珠贤背后就是隔着两个雅间的墙,能够听到隔壁雅间椅子拖动的声音,和人们的交谈声。
    “这茶楼也太不讲究。”
    凌波摇摇头放下了茶杯,她有点后悔刚才阻止安珠贤了。
    隔壁房间的人,听起来都是些粗汉子,说话嗓门特别大,这边都能听见个七七八八,都是些粗话,还有街市地痞常用的侮辱性口头禅。
    安珠贤原本就已经皱了眉头,她的位置比较近,听得更加清楚,那一拨人刚坐下就提到了一个人的名字——夏子语。
    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刻放下茶杯道:“隔壁的人吵闹得叫人心烦,这茶喝着也没意思,咱们还是走罢。”
    凌波也点点头,两人都站起身来,安珠贤的一个丫鬟先出门下楼去结账。
    她们刚走出雅间门,隔壁的声音愈发地清晰,扭头一看,竟然连门都没关严。
    凌波和安珠贤都皱起了眉头,这些人果然都是些粗汉子,一点都不懂得礼仪,两人纷纷摇头,往外走去。
    “小六子,查清楚了没有?”
    “查清了,大哥,夏子语那臭娘们儿还真没撒谎,她真是简亲王府的人。”
    两句话透过门来,落入凌波耳中,她站住脚步,疑惑地看向安珠贤。
    安珠贤皱起了眉,道:“似乎在说我们王府的事。”
    这时候,雅间里的几个男人还在继续交谈。
    “怎么,她还真是那贝勒爷的妾室?”
    “妾室倒算不上,不过是个通房罢了。”
    凌波小声道:“是说你们家哪个贝勒的丫头?”
    安珠贤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哼,这臭娘们儿倒是走运,居然攀上了多罗贝勒,啧啧,真是好手段。”
    “大哥,你没瞧见她那脸蛋儿,那胸,那屁股,就是贝勒爷,他也是个男人不是。”
    一群男人都会心地yin笑起来。
    安珠贤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下意识地向凌波脸上看去。
    绣书低声道:“格格,他们不是好人,污言秽语的,咱们快走吧。”
    凌波恩了一声,抬脚就走。安珠贤忙也跟着一起走。
    一群人下了楼,门外的护卫门早已经把马车牵了过来。
    安珠贤道:“今儿真是不凑巧,叫一群野人搅了兴,改天有机会,咱们再说知心话。”
    凌波却不答她的话,只拿眼睛看着她,淡淡问道:“我记得,简亲王府,应该只有一个多罗贝勒吧。”
    “是,是啊。”安珠贤讪讪地回答,知道这个问题是躲不过去了。
    凌波道:“这么说,博哲他纳妾了?”
    绣书立刻敏感地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安珠贤慌道:“没有没有。你可别听外头的人瞎说,他们哪里知道我们王府的事情,必是有人胡言乱语造谣生事呢。”
    “哦。”凌波点点头,一时无言。
    安珠贤忐忑不安,想着该怎么把这事儿圆过去。
    “那咱们就告别吧。”
    凌波想是突然忘记了这个话题。
    安珠贤吃惊地张大眼睛,就,就这样?
    凌波笑起来,说道:“怎么了?”
    安珠贤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他们说的话……”
    凌波笑道:“一群地痞流氓的胡言乱语,我怎么会放在心上。你不用担心,快走吧。”
    安珠贤道:“你先上车,我送你。”
    凌波摇摇头,道:“你先走。”
    她笑容淡淡的,但是语气里却透出一种坚决来。
    安珠贤暗自苦笑,只得上车,先行离去。
    凌波看着她的马车走掉,脸色立时便沉了下来。
    “绣书。”
    “奴婢在。”绣书向前一步站到了她身后。
    “你带着咱们的人,把楼上雅间里那些人围起来,问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
    绣书心中骇然,低头应道:“是。”
    那些话她都听得真真的,格格怎么可能会不放在心上。
    安珠贤格格不肯先走,恐怕也是跟格格打一样的主意,都想留在后面,对楼上那一群人动手,不同的是,一个是想问清楚,一个却是想堵住嘴。
    博哲贝勒,难道真的纳妾了吗?
    小丫头深深地忧虑起来。
   
    
    正文 90、嫁掉或卖掉
    安珠贤回到简亲王府,第一件事就是找博哲。
    
    “哥哥,凌波已经知道这件事儿了,怎么办?”
    她把在茶楼碰到的情况跟博哲说了一遍,显得十分焦虑。
    博哲背着手,挠着脑袋来回走了两遍,烦躁道:“娘的,这事儿越来越邪性,怎么连她都能知道了。”
    安珠贤也是十分苦恼,说道:“我瞧着,她面上虽什么也没说,可是回头一定会去问那些人,夏子语的事情,一准是知道了。哥哥,你不是说她是个醋坛子,这还没大婚呢,就先给人上了眼药了,可怎么处?”
    博哲甩手道:“什么怎么处?”
    “哥,你装什么糊涂呀。”安珠贤没好气地翻个白眼。
    博哲好笑地用手拧了一把她的脸颊,又拍了一下她的额头。
    安珠贤拨开他的手,揉着自己的额头,莫名其妙。
    “小丫头片子,年纪不大,心思倒不小,不过一个夏子语罢了,算的什么眼药。”
    他倒不担心这个,反正他已经有了处理夏子语的办法。比较让他纠结的,是关于自己被逆推的事情。
    逆推,啧啧,还是被下了药逆推,这事情,搁哪个男人身上都受不了,何况醒过来后还一点记忆都没有。
    简直是耻辱
    这是他生平第一大污点。
    他可以有一千种办法处置夏子语,却没有办法洗刷自己的这个污点。
    这才是最让他烦躁的地方。
    “哥哥,难道不担心凌波吃醋吗?”
    博哲摆手,不以为然道:“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是做正室的,吃什么醋。”
    安珠贤朝天翻个白眼,对他这种态度非常地不满。
    “我看呀,你这是嘴硬,回头人家不理你了,看你怎么着急。”
    博哲白她一眼:“童言无忌。”
    安珠贤怒道:“谁说我是小孩子,这府里上上下下,还不是我帮着额娘打点的。你不要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若是凌波一个人知道,也就罢了,若是她阿玛和她几个哥哥知道了,能饶得了你?”
    说的也是,当初三阿哥胤祉还被揍了一顿呢。
    博哲惆怅地扶住了额头,这有几个爱打人的大舅哥也不是件好事啊,何况还有一个打人祖宗的老丈人。
    他往椅子上一坐,就浑身都瘫了。
    安珠贤坐到他旁边,眼珠一转,道:“哥哥,你是不是已经有处置夏子语的办法了?”
    博哲懒洋洋看她一眼:“你倒聪明。”
    安珠贤感兴趣道:“什么办法?”
    “你个小丫头,问这些做什么?”
    安珠贤皱皱鼻子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啊,福晋可喜欢她呢,你若是要对她怎么着,福晋那儿还得过一关。”
    “切那又怎么地,一奴才,我这么大一老爷们儿,还管不了自己的丫头了?你别忘了,咱们这家里,从来都不是我这额娘当的家。”
    安珠贤缩了一下脑袋,这家里头,虽说是西林觉罗氏打点,但真正当家作主的,不是她,也不是郭佳氏,而是雅尔江阿。
    “还有,别跟凌波学这动作。”
    “?”安珠贤愣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她刚才皱鼻子的动作。
    “为什么?”她问完,又皱了一下鼻子。
    博哲斜睨着她,冷冷道:“没人家做的好看,东施效颦。”
    “……”
    安珠贤瞪着眼睛。
    “再也不管你了”
    她拍案而起,怒气冲冲地跑出门去,差点跟进院的阿克敦撞个满怀。
    “格格这是怎么了?”阿克敦疑惑道。
    博哲笑了一下,道:“让你办的事情呢?”
    “都办好了。”
    阿克敦将一份薄薄的纸卷递给博哲。
    他扫了两眼道:“都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按爷的条件,都不是这个府里头的,全在城外的庄子里。”
    博哲满意地点头。
    简亲王府的茔地和祭田在朝阳门外,建的一个庄子和园林,围着庄子全是自家的庄田,田地的出产供应着王府的日常食用。
    除了茔地和祭田,简亲王府还有一个御赐的别庄,却是在京外的松山,是个温泉庄子,这个暂时倒没考虑。他想着婚后可以偶尔带着凌波去别庄小住,若是把夏子语发配到哪里去,就太煞风景了。
    博哲让阿克敦在朝阳门外的庄子上挑了一些合适的人,登记好各自的身家情况,汇总给他。
    “行了,办的不错,去把夏子语叫来。”
    “是。”
    阿克敦出去不久,夏子语就进了屋子。
    “爷。”她先是给博哲见礼。
    博哲随手就将那份薄薄的纸卷扔在了她面前。
    “看看吧。”
    看着纸卷上几个名字,和简单的介绍,夏子语勃然变色。
    “爷,这是什么意思?”
    博哲背着手,面无表情道:“这些都是王府里的下人,有家生子,有死契的,也有像你一样活契的,也有庄子上的管事。阿克敦查的很清楚,都是身家清白,无妻无妾,你挑一个,我让人给你置办一份嫁妆,挑个日子就嫁过去。”
    夏子语将那纸卷扔得远远的,仿佛它会咬人,她扑通一声跪倒,面色惨白道:“爷,奴婢已经是你的人了。”
    博哲摇摇头,冷酷道:“你最好忘记这件事。若非记着往日的旧情,你这样的行为,爷就是让你一死,也是不过的。”
    夏子语流下泪来:“难道,你就这么恨我?”
    博哲坐直了身子,一条腿屈膝踩在椅子面上,一只胳膊随意搭着膝盖,微微俯身道:“你不过是个奴才,有什么资格让爷恨?”
    这几个字,一字一条鞭,一鞭一条血,都抽在夏子语心上。
    她看着博哲,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男人。
    奴才奴才
    她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可以任意生死的奴才。
    夏子语,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怎么会以为,他还是当年青梅竹马,天天跑来缠着你玩耍的小男孩?
    博哲微微眯起眼睛,如同一只潜伏狩猎的豹子。
    “爷奴婢并非有意冒犯主子,实在有逼不得已的苦衷。请爷听奴婢解释。”
    博哲冷冷道:“不必了。”
    “不奴……我一定要解释”夏子语抬着头,认真地看着他,“说出来,也许能减轻一点我的罪恶。”
    博哲往后一靠,抬眼看着天花板。
    “我们夏家是因生意失败才导致破产败落,欠下了合伙人一大笔银子。我爹我娘先后走了,只剩下我和奶娘相依为命,连自己都养活不了,何况还要还那山一般沉重的债务。初时不过寄人篱下,对方也并不曾上门追债。可是日子久了,亲戚们再无人肯接济,我和奶娘唯有在外头辗转求生。那位东家便不断派人上门讨债,或打或骂,甚至扬言要将我卖入青楼,我固然已经是简亲王府的下人,可奶娘一人在外,性命难测。逼不得已,我只好跟对方说,我是简亲王府多罗贝勒的妾室,唯有如此,才能让他们畏惧我的身份,不再为难奶娘。
    “然而,他们虽是三教九流,却也极有能量,迟早能够查出我说的是谎话,所以,所以我才……”
    夏子语咬着嘴唇,再也说不下去。
    博哲的脸色依旧一样冷酷。
    “说完了?”
    夏子语震惊地看着他,她方才一番话,竟然都没有让他产生一丝的怜悯吗?
    博哲放下了下巴,看着她道:“说完了,就赶紧挑一个人。”
    夏子语瘫坐在地上,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数次变换,终于咬牙道:“奴婢,不想嫁人。”
    博哲眯起了眼睛,目光里闪烁着危险。
    夏子语鼓足一口气,道:“奴婢,是福晋指给爷的屋里人。”
    她将“福晋”两字咬得特别重。
    博哲嘴角一扯,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你也知道,你如今已经是爷的屋里人了,也就是爷的奴才,爷有处置你的权利,谁也阻止不了。”
    博哲面无表情。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挑个人,爷给你们做主成婚;二是立刻就叫牙婆子,将你发卖出府。”
    夏子语脸上血色瞬间褪去,死死地咬住嘴唇,泪珠在眼眶里滚动。
    不管是活契还是死契,奴才的命运,始终是掌握在主子手里,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
    因获罪而发卖出府的奴才,从来都没有好下场,因为这样的人有前科,其他府里都是不会用的。奴才的命如草芥,或有卖给下九流的光棍做婆娘的,或有卖去做苦役,最糟糕的就是将女人卖到窑子里。
    任何一种情形,都是夏子语不能接受的。
    如果最终还是落得一个被人当牲口一样买卖的结果,那么她还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力气,花那么多心思,顶着贱人骂名,接近博哲?
    可是她的行为已经触怒了博哲,他可以这样狠心,将她卖掉,将她嫁掉,就是不会留她在身边。
    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博哲没打算等着她慢慢思考,他站起身来。
    “爷没有耐心陪你耗着,你最好考虑清楚了再回答。在没考虑清楚之前,就这么跪着吧。”
    他抬脚往门外走,眼看将要迈出门槛。
    “爷”夏子语大声一叫。
    博哲停住了脚步,却没回头。
   
   
    
    正文 91、昏了还能那啥?
    
    “奴婢决定了。”
    这一句话,从夏子语的嘴里说出来,重逾千斤。
    博哲依旧没说话,他在等着夏子语的选择。
    “奴婢选择,嫁人。”
    夏子语眼中落下泪水。
    “哪一个?”
    这就是博哲的回应。
    夏子语捡起被她扔掉的纸卷,扫了一遍,然后报出一个名字。
    是庄子里的一个小管事。
    博哲嘴角牵起一丝冷笑,选的倒好,这管事,是所有人选中,条件最好的,家境甚至称得上殷实。
    果然还是……
    “可是奴婢还有一句话。”
    “说。”
    “年关将近,府中繁忙,年前成婚是来不及的,请爷允许奴婢年后再嫁。”
    博哲叹了一声:“何必呢。”
    夏子语趴到地上:“请爷再宽恕奴婢一回,让奴婢报答完福晋的恩情,再嫁人。”
    博哲没有说话,最终只是默然地走掉了。
    夏子语回头看着他龙行虎步的背影,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
    博哲原来还因为男人的自尊心,犹豫着要不要跟凌波解释,但第二天正在宫里当值,就有一个宫女跑来找他,说是有要紧事情禀报。
    “你是哪个宫里的,瞧着眼生。”博哲首先对这宫女起了怀疑。
    宫女忙行了一礼道:“奴婢是雍亲王府里的,跟着四福晋进宫给太后请安。凌波格格与咱们福晋也是一道进宫的,如今正都在宁寿宫里陪太后说话。”
    博哲这才点点头,道:“你找我何事?”
    “奴婢奉福晋的命令,来给贝勒爷传话。福晋说,贝勒爷若是眼下不赶快去宁寿宫,凌波格格年后就要跟着太后一道去盛京了。”
    “什么?”
    博哲挑高了眉:“这是谁出的主意?”
    “是凌波格格同太后说的。”
    “胡闹”
    博哲狠狠地朝空中挥了一下拳头,随手招来一个侍卫,说自己有事离开,然而就朝着宁寿宫方向大步走去。
    那宫女也忙跟在后面,初时还能跟上,可后来博哲走的越来越快,她累得气喘吁吁,仍然离得越来越远。
    “太后,您一个人去盛京多闷呀,不如我跟着您一道,又能陪您解闷,又能照顾您的身体。”
    凌波将胳膊挽在太后的胳膊肘里,撒娇着说道。
    太后微笑道:“难为你一片孝心,可过完了年,三月里不就是你大婚之期,若是跟着我老婆子去盛京,只怕不到半路就得回来咯。”
    凌波嘟嘴道:“不如把婚期推后好了,我还想对皇玛姆多尽点孝道呢。”
    太后乐得呵呵笑。
    虽然她之前认了凌波做干孙女,但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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