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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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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贺刚说老太太身体还行,就是……”贺妈妈眼底闪过哀伤,长叹一声,又说:“老太太生在京城,这些年也没去过青州郡,环境一变,就犯了些小毛病。”
  “严重吗?”明珏不相信是些小毛病,毕竟洛老太太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遭逢惨变,家破人亡,伤心欲摧,又长途颠簸,能挺过去已是万幸。
  贺妈妈勉强笑笑,说:“不严重,老太太脾气大,好强,说什么也不肯吃药。”
  不肯吃药?鬼才相信,看洛二太太那副嘴脸,也知道那是一个享的了福,受不了苦的人。不是洛老太太不吃药,是洛二太太不肯出钱给老太太治病买药吧!
  “贺刚什么时候还去青州郡?”
  “过两天贺刚去青州办事,老奴跟着去看看老太太,在她身边伺候几个月,明年开春回来。今天就是来跟九小姐辞行的,回头老太太问起,老奴有话说。”
  明珏点点头,问:“苏嬷嬷,我们还有多少银子?”
  “零零碎碎都加上也就还有七十多两吧!”
  “拿五十两给贺妈妈,以后老太太的医药饮食一应费用都由我来出。贺妈妈,这银子你收着,别让二太太知道,把我的话告诉老太太,劝她吃药,保养身体。”
  “老奴记下了。”贺妈妈哽咽着给明珏跪地磕头。
  替真正的洛明珏活出尊严,替爱她和她爱的人尽一份心,占了她的身体也算还了她一份人情。世事无常,亲情永在,人的爱心是没有时空界限的。
  明珏让紫竹替她给洛老太太写了一封信,说明她现在的情况,让贺妈妈带到青州郡。送走贺妈妈母子,明珏同苏嬷嬷等人闲话几句,又开始描绘新的蓝图。
  地里收获的豆子、玉米、粟米和干鲜果实及野味堆满了两处院子。明珏想留足她们主仆的吃用,其余全卖掉,跟小商贩谈好价钱,她感觉钱太少,决定先不卖。等把手头上的事情忙清,她再好好梳理思路,争取卖个好价钱。
  手头的事基本理清,明珏开始准备赴水木的邀约,常用东西有丫头打理,很快就准备就绪了,选定要跟她赴约的人又让明珏挠了头。四个丫头都尝到受赏的甜头,争着要去,而明珏计划只带两个人,选谁留谁成了难题。
  紫竹提议竞选,三道关口,不过关的被淘汰,结果第一轮她就被淘汰了,输得心服口服。最后胜出的是风兰和丝菊,这两丫头也是铁杆搭档,配合默契。
  赴约当日一早,明珏刚起床洗漱,水木山庄华丽的车队就迤逦到来。整整八辆双驾马车停在宅院大门口,吓了明珏一跳。不就是她去赴约吗?怎么搞得比皇后娘娘出行还隆重呢,她心里暗自犹疑,水木又要唱哪一初?
  水桃水杏下车行礼,姿态谦恭礼貌,“洛小姐,先生让我们来接小姐主仆。”
  “主仆?我们……”
  “先生知道洛小姐主仆共八人,让我们一并接去,游玩一天。”
  明珏有些吃惊,丫头们都瞪大眼睛,苏嬷嬷、田妈妈和岳嫂子更不敢置信,大名鼎鼎的水木先生请她们去赴约,不是在做白日梦吧?
  “水木先生怎么吩咐你们的?”
  “先生没说什么,车队昨天就准备好了,先生只吩咐我们今天一早来接人。”
  水杏见明珏满脸惊疑,又补充说:“山庄里没备宴席,只备了点心、果品和茶酒,山庄后面石沟里的紫蟹正肥,野物丰盛,需自己动手烹调,人多热闹。”
  “明白了。”明珏点头一笑,又问:“先生是不是请了好多人?”
  “确实不少,不过象洛小姐这样由先生叮嘱派车来接的,仅此一家。”
  “多谢二位。”明珏冲二人浅施一礼,转身对下人说:“难得水木先生抬爱,你们有幸开眼,都去吧!既是野餐,我们也要有所准备,你们看看还要准备什么。”
  下人们换好衣服,又准备好要带的东西。明珏让岳芽儿把狗子叫上,狗子现在是她的小厮,也该去开开眼界。狗子很快就来了,金宝跟在后面,好话哀求,也要一起去。反正是野餐,没有太多拘束,多几个人也无所谓。
  丫头们带齐常用物品,伺候明珏上车,苏嬷嬷跟守门婆子交待一番,也兴冲冲上车了。守门婆子听说她们主仆去水木山庄野餐,螃蟹随便吃,羡妒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个劲哀求明珏给她们带些好东西回来,就好能带一些螃蟹。
  明珏答应得很痛快,心说这还用你们嘱咐,遇到好东西我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何况搜刮天下首富有一种劫富济贫的豪迈,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马车速度很快,仅半个时辰,就到了水木山庄大门外。丫头们一路上叽叽喳喳,苏嬷嬷几人也雀跃畅谈,到了山庄门口,众人马上就安静下来了。
  山庄铁栅大门紧闭,两侧小门大开,侍卫威严肃立,小厮进出忙碌。门口没了那些金满箱银满箱的镖车,却也围了好多人,想必都是来求见水木的。
  马车从侧门进入庄子,沿着绿茵小路向后行去,穿过内院才停下来。干净利落的婆子迎上来,伺候明珏主仆下车,态度恭敬,把她们当成贵客对待。
  婆子引着她们沿着青石小路来到一座院子,院子很大,院内有两排对称的敞厦,两侧有厢房,房屋都是糙木稻草建制而成,简约中透着古朴浑厚。每排敞厦都有十几间房子,每一间都独立成户,门窗都是原木所造,流露自然的气息。
  亭院内木桥别致,塘水清澈,秋菊绽放,草木苍黄。
  两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把她们主仆领进一间敞厦,整装休息。敞厦内摆设简单,桌椅板凳都以木制品为主,看上去有些粗糙,坐卧皆很舒服。隔壁房间传来说话谈笑声,都是女眷和孩童,应该是其他来赴水木之约的客人。
  丫头奉上茗茶,端来干鲜果品,介绍说一应食物皆山庄自产,请她们随意品尝。苏嬷嬷拿出小银锞子打赏,两个丫头都微笑摇头,礼貌婉拒。苏嬷嬷以为丫头嫌少,讪讪一笑,又忍痛将赏银加倍,结果还是被拒绝了。
  “嬷嬷快请收起银钱,我们不奉迎打赏的客人,也不怠慢不打赏的客人。先生教我们德行清明,不能生腌臜心思,一旦德行有亏就失去仰慕先生的资格了。”
  另一个丫头忙接着说:“先生教我们待人一视同仁,来者皆是客,我们都会笑脸相迎,还请嬷嬷姐姐们不要费心思,我们谁的赏银也不收。”
  明珏击掌赞叹:“好丫头,先生乃是清贵之人,下人也风骨非凡,佩服。”
  丫头受到夸赞,很高兴,将明珏引为知音。明珏也很高兴,苏嬷嬷拿出的银锞子至少有五钱重,不收正好省下,她不吝啬奉承话,省下银子才是王道。
  “多谢小姐夸赞,奴婢告退,嬷嬷姐姐们有事尽管喊我们。”
  两个小丫头出去,顺手带上了门,明珏看着她的背影,嘲笑摇头。水木以正直清高的思想教化下人,而自己却大把大把捞银子,但不知这思想能武装她们多久。就象xx表面天天都叫嚣为人民服务,而暗里却私欲膨胀,贪腐层出不穷。
  “九小姐,是不是奴婢不应该收人家的赏银呀?”丝菊憨憨的问。
  明珏微微皱眉,应付一笑,不知该如何回答丝菊的问题。说该收,那她岂不是生了腌臜心思,不以高尚的思想教化下人,说不该收,那才是违心之言,有银子不赚才是傻瓜。象这样的问题,不知道如何口是心非的人还真不好回答。
  “这个问题呀!呵呵,不能直接回答,要因时而论,你自己看着办吧!”
  “那到底是收还是不收呢?”丝菊的憨厚令明珏挠头汗颜。
  “紫竹,你告诉她,以后再来丫头由你调教。”明珏嘬着茶,顺利转移目标。
  “真是笨。”紫竹戳了丝菊的额头一下,“你怎么不想想天底下谁比水木先生更有钱,谁比水木先生更清贵,他的丫头当然跟我们不一样了。”
  “说得对,一语中的。”明珏点头称赞。
  水木是天下首富,又是尊贵的帝师,一国君主都不能与其比肩。而她洛明珏只是混迹于底层的小人物,靠蝇营狗苟的算计过日子,拿什么跟水木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的丫头也无须高尚,对得起良心即可。
  风兰努着嘴想了想,说:“九小姐,奴婢认为有钱人赏的银子该收,遇到没钱的人也不能去争,就象上次那个打赏金锞子的人,收他的赏银反而让他高兴。”
  明珏拍了拍风兰的手,没说话,风兰这番话深合她心。劫富济贫都被人津津乐道,何况是收富人的赏银,可对于贫弱可怜之人,还是要留善念和爱心的。
  山庄的丫头敲门进来,笑着说:“洛九小姐,先生请您去赏美阁。”
  “好,请你带路。”明珏又对下人说:“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吧!”
  “嬷嬷和姐姐们可以去菊园转转,园中的秋菊开得正艳。”
  出了敞厦,小丫头问:“洛九小姐可坐轿子?从这里到赏美阁要走两刻钟。”
  明珏摇头说:“我坐轿子路程不可能变短,速度也不可能快多少,只不过是我省力别人费力而已,不如一路走过去,正好可以欣赏山庄的景色。”
  “洛九小姐是明白人,又是善良人,难怪能得先生青目。奴婢听水桃水杏说,他们都伺候先生十年了,从来没见过有人能让先生吃瘪,洛九小姐是第一人。”
  “那你们应该恨我扫了先生的威风呀!”
  “奴婢不敢,再说先生才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他的气度称的第二,天底下没人敢称第一。要是先生忌恨洛九小姐,就不会亲自派车去接你们了。”
  “水木先生虚怀若谷,不愧是天下真正的名士,所谓真名士自风流,形容水木先生最恰当不过。你们伺候在真名士身边,能得先生教化,也是三生有幸。”
  “呵呵,连皇上都说先生是真名士自风流,洛九小姐也是才学渊博之人。”
  “同先生比,只是沧海一粟,实在不足挂齿。”
  丫头觉得自己清高风雅,不屑于去收赏银,怕污了德行。所谓鱼有鱼路,虾有虾路,要想攻破这小丫头的防线,有银子是行不通的。可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须知裹了蜜糖的奉承话更是一文不值,明珏自产自销,要多少有多少。
  很快,小丫头就被明珏的“风度”和学识折服,几乎成了她无话不说的闺密至交,对明珏的敬仰之情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明珏没想到自己对丫头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很自恋又不惭愧地表扬了自己一通。
  看到萧怀迦正和几个男子朝她们走来,边赏景边谈笑风生,明珏神色一变,迎着他们走过去。萧怀迦给明珏使了眼色,暗示不便多言,神色淡然平和。和他一起的男子见到有女眷经过,忙退到一边让路,只有一人仍堵住她们的去路。
  “这不是二嫂吗?不,应该称呼洛九小姐,一月不见,你好像变了一个人。”
  说话的男子眼睛滴溜着上下打量明珏,目光中透中淫邪轻浮,嘴角的调笑令人生厌。明珏仔细一看,原来是萧家二房的嫡长子,排行第四的萧怀通。看到萧怀通,明珏就想起平氏乃至于温顺侯府,心中不由发堵。
  “承蒙四爷记得,明珏告退。”明珏要跟小丫头离开,却被萧怀通拦住了。
  “洛九小姐,今日难得一见,六弟也在,不如……”
  “这位爷请自重,洛九小姐是先生的贵客,你别自找麻烦。”小丫头很不客气地打断了萧怀通的话,转向明珏,说:“洛九小姐请,先生正等着呢。”
  萧怀通很不愤,要训斥小丫头,却被萧怀迦拉到一边,低声斥责了几句。明珏暗哼一声,抛给萧怀通一个极度蔑视的眼神,跟着小丫头继续向前走。
  水木山庄很大,远远望去就是一块平地,地面绿草葱笼,花树繁茂,亭台楼阁、假山湖塘散落在繁花碧树间,谨致罗列,透着浑厚了然的大气。
  大概走了一刻钟,两人来到一座高耸的门牌面前,门牌里外有侍卫把守,银漆铁栅大门紧闭。侍卫看到她们,不理不睬,小丫头递上令牌,门才打开。
  从门牌进去是山庄的内院,从正门进去是山庄的外院,内外院独立于山庄之内,四周有铁栅围墙,没有令牌,连山庄里的下人都不能随便出入。
  水木饮食起居在内院,公干会客在外院,聚集一百零八名美女的赏美阁则位于内外院之间。内外院之外的厅堂房舍有的是客居,有的是下人和护卫的住所。
  明珏咂舌艳羡,心中憧憬无限,脑海里漫无边际地畅想着将来,等咱有了钱,这样的山庄盖两座,住一座,送给中国铁路一座,等咱有了钱……
  一个姣美俊秀的大丫头迎上来冲明珏行礼,“洛九小姐,先生在书房等您。”
  “烦请姑娘带路。”
  水木的书房在内院,是一座古朴精致的小院,与赏美阁只有一墙之隔。悠扬细乐隐隐相闻,酒醇茶香萦萦缭绕,自赏美阁弥散而出,令人心旷神怡。
  丫头把明珏领进小院的正房便退下了,一袭生机盎然的碧影带着优雅的随意迎上来,冲明珏淡淡一笑,做了请的手势,姿态清贵高雅。
  正房原是三间,中间不曾隔开,一通到底。书房内有几架书架,一张书桌,几把椅子,摆设装饰极其简单。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墙上挂着几幅字画,一看便是名字手笔。书房格调简约质朴,却隐约透出浑然厚重之感。
  似乎在转瞬之间,明珏心里就萌生出一个想法,没有在脑里熟虑深思,便把想法附诸于语言,心最简单的字眼痛快表达,“先生,天王盖地虎。”
  水木眉头微微一耸,面色清平,眼底笑意渐浓,“什么意思?”
  “天王盖地虎。”
  明珏又重复了一遍,瞪着明媚清澈的大眼睛注视着水木,不错过他面庞眼底一丝一毫的变化。水木与她四目相对,依旧沉静平和,没有丝毫异常。她仍盯着水木,宁错钩,不放过,一直没发现期待的情绪,她突然感到失落和迷茫。
  “你在跟我对暗语?”
  “就算是吧!”明珏坦然承认,眼底闪过几丝委屈、几丝茫然。
  “什么意思?或是说有什么出处?”
  “你真的不知道吗?”明珏噘了噘嘴,又说:“也没什么,就当我没说。”
  水木浅浅一笑,甩开扇子挑了挑明珏的肩,示意她坐下。与水木对面而坐,音容互现,气息相闻,明珏松了一口气,心里不禁连声长叹。
  也许“天王盖地虎”真没有下句了,或许有,也是心灵深处不愿轻易开启的闸阀。她失望失落伤心忧郁,又何尝不是心中执念所至,孤独所托呢?
  “天王盖地虎的下一句是什么?”
  “真名士自风流。”明珏倦倦出语,连笑容都变得慵懒了。
  “你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让人摸不着头脑,到底在说什么?”
  “没什么,突然嘴不随心,想起什么就想说什么。”明珏站起来,冲水木浅施一礼,姿态礼貌而疏离,问:“先生找我来可什么事?”
  水木摇了摇头,看向明珏的目光闪过几丝沉重悲怆,淡定一笑,说:“你刚才也说真名士自风流,我请你来是想让你见识见识我这真名士。”
  “最好不过,明珏正想一睹先生风采呢。”
  “想堵名士风采不难,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先生请讲。”明珏温和一笑,又说:“只要不收银子,其它我都可以答应。”
  水木凝望窗外,长吁一口气,倒背着手挪动了几步,给了明珏一个背影,即使他陷于沉思之中,清贵的气质也不减分毫,洗练清雅依然令人心弦颤动。
  “天王盖地虎什么意思?给我讲讲出处。”
  “没什么意思,我随便说说。”
  “你说没什么意思是应付之辞,天王盖地虎有喻意,你为什么不愿意说?我想知道这句话的深意,又不想勉强你,不如我答应你一个条件做为交换。”
  在水木强烈的人格魅力感召下,明珏失落伤情的心渐渐复元。水木想知道“天王盖地虎”的意思,不管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她都能信口拈来。听说水木要答应她一个条件,她脑海里闪过金银财宝,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去装得很为难。
  “先生能答应我什么条件?”
  “什么条件都行,只要我能做到。”
  明珏眼底闪过狡黠,说:“我以一个条件换三个条件,先生能做到吧?”
  水木摇了摇头,脸上划过几丝无奈,“我真不想承认你是一只小狐狸精。”
  “终于能与先生不谋而合了,我一直都不承认。”明珏的脸无限大、无限厚。
  “哼!说吧!三个条件都是什么?”
  “我还没想好,想好了自然会告诉先生。”
  “好,那就先说那句话的出处吧!”
  “其实也没什么。”明珏故做羞涩,遮掩了奸诈慧黠的笑意,她轻叹一声,幽然出语,“我十岁那年跟祖母去西山理佛,遇到一位得道高僧,请他指点迷津。高僧拿出几张纸片让我抽,我抽到了纸片正面写着‘天王盖地虎’,反面还有一句。高僧说能对出下一句的人与我有缘,是我命中的贵人,还说我这两年会遇上。因为下面一句事关明珏的……呵呵,还请先生恕明珏不能直言相告。”
  明珏故意卖关子,撒了一个听起来合情合理的弥天大慌。她一边编谎话一边注意水木的表情,想最终确定他到底是不是老乡。前世,天王盖地虎可谓是家喻户晓,老幼皆知。若水木听了她这番谎话再无动于衷,她就该否认自己的猜测了。
  或许水木真是天才,不需要穿越者积累两世的智谋和才学,便能富甲天下,名扬四海。时运不济,因找不到方向而碌碌无为的穿越者不也大有人在吗?
  “呵呵,原来如此,能对出下一句的不是你的贵人,而是你的良人吧?”水木轻摇折扇,挑了明珏一眼,轻叹说:“枉我以名士自居,却与你无缘,遗憾。”
  明珏心里好像装了十五只兔子,七上八下,又欢蹦乱跳。水木直言能对上暗语的人是她的良人,又遗憾与她无缘,难道对她……
  她上下打量自己,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确实还太嫩。虽说她这些天长了几斤肉,身材也不过是由绿豆芽儿变成了黄豆芽儿。那张小脸很漂亮,可五官仍处于集聚四方、支援中央的形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开。
  处于潜水状态的某些思绪霎那间浮出水面,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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