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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衙内1-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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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问题,地区绝不会冤枉他。”

严玉成叹了口气,说道:“龙主任,我态度不好,向您检讨。我心里急啊,向阳县的工作才刚刚铺开,还没看到起色,这些别有用心的家伙就到处告状,扰乱县里的正常工作,他们是唯恐天下不乱,唯恐向阳县的社员群众过上好日子啊……”

龙铁军微微点头,眼睛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欣赏。

“玉成啊,你的心情我了解,凡事不可操之过急。调查组组长谭历阳同志,是个敢于坚持原则的同志,我亲自点的将,你有什么情况,可以及时和他沟通。”

听了这句话,严玉成暗暗松了口气,知道今天这趟没有白来。

默默地和龙铁军握过手,严玉成转身出门。

“转告柳晋才同志,身正不怕影子歪,好好配合调查组的同志。”

严玉成几乎是哼着小调上的吉普车,秘书肖志雄和司机小许浑没想到严主任心情变化如此之快,早上出门的时候,这位的神色像是随时要吃人的样子。

我得到这个消息慢了半拍,是江友信转告的。

江友信微微有些紧张,制砖厂的事,他基本上清楚。当然具体的操作过程不知道。

我眼角的肌肉牵动几下,淡淡道:“谢谢你,江哥。没事,让他们查。”

倒也不是我死猪不怕开水烫,是真的早有准备。五伯和柳兆玉那里,帐目是清清楚楚的。大队办的企业手续也相当齐全。

柳家山八百多口子,不敢说是完全的铁板一块,调查组调查的时候,个别人跟调查组说些别有用心的话也难以避免。然而真正的内情,知道的只有五伯、柳兆玉和大队长阮成胜。阮成胜是老妈嫡亲的表兄弟,制砖厂开工之后,他那份好处自然没拉下。如果一定要说嫡系,这三位乃是老爸嫡系中的嫡系,最是稳当的人。调查组想从他们口里掏出什么东西来,难!

最关键的是,他们没有国家干部的身份,大队支书和大队长,本质上还是赚工分的社员。无所求则无所惧,调查组又岂奈他何?

打发走江友信,我站在原地想了想,转身出了县革委,搭上了去柳家山的班车。

五伯听我说了大致情况,气得摔了茶杯。

“他们想干什么?看我们农民能吃上顿饱饭,心里咯得慌?娘卖X的,让我知道是谁干的,老子剁下他的狗头做夜壶!”

这位当真是姜桂之性,老而弥辣。

阮成胜和柳兆玉却都是沉稳的性子。这个事情,主要是柳兆玉在具体负责,阮成胜就看了看他。柳兆玉点点头,朝五伯说道:“爸,你也别发那么大火。气坏了身子可不划算。”

五伯依旧气呼呼的。

“调查组的人在哪里?我这就去找他们。”

“还在县上呆着呢。估计要先和严玉成通过气之后,才能下到公社来调查。”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稳稳地说道。

阮成胜问道:“小俊,这个事情,你爸爸怎么说的?”

我笑了笑,两手一摊:“他什么都没说。这个事情,他根本上就不知道。”

这话说出来,全然没人相信。

五伯疑惑地道:“晋才当真不知道?”

我很无辜地道:“五伯,我什么时候哄过你?实话跟你们说吧,这个事情就是我跟县农机厂的一个朋友捣鼓出来的。我出的设计图纸,他做的制砖机。从头至尾,我爸毫不知情。”

“好啊,小俊,我就一直在怀疑,原来这个资本家真的是你啊。”

柳兆玉指着我的鼻子,又是惊讶又是羡慕。

“兆玉哥,说得太难听了吧?什么资本家不资本家的?咱们这是互惠互利,合作愉快。柳家山大队公家和私人都赚了工钱,我们辛辛苦苦,又是图纸又是机器又是联系销路,也该有点好处吧?”

阮成胜笑了:“说得是。打我我来,骂我我来,要亏了我再不来。谁做事不图点好处?”

阮成胜这一笑,气氛就没有那么紧张了。关键是他们搞清楚了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觉得也没啥大不了的,大队办的企业,只能勉强算是集体企业,又没叫公家掏一分钱,烧出来的砖正儿八经卖给了火电厂,也算是为社会主义建设增砖添瓦,贪污犯罪这条罪名,无论如何是安不上的。而柳家山大队的社员为制砖厂出工,计的都是工分,一切中规中矩,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大帽子,怕也不好随意就扣下来。

唯一有点问题的就是体制,这里面夹杂了些私人参股的因素。怪只能怪当时的大环境,对私营经济抓得太严太死了。

五伯眯起眼睛想了一会,说道:“就是这么办。是大队的企业,把帐做清楚一点,给小俊的钱,就当是买制砖机的款子。人家肯赊两台制砖机给大队,那是支援农村生产建设呢。难不成做好人好事还有错了?”

我微笑着掏出三个信封,交到他们手里。

柳兆玉毕竟年轻,心里急了些,拿手捏了捏,有点厚度,顿时就笑眯眯的了。

“五伯,七舅,兆玉哥,拜托你们了。这事情,不能跟我爸说,我怕他担心。”

这额外加的三个信封,就是封口费。一致对外。对调查组是这样,对老爸也是这样。他要是知道我掺和了进去,心里一定有疙瘩,说不定今后对我严加管制,我就惨了。

这样的险,是不能冒的。

谁知这个动作,依旧做迟了些。我心情大好,哼着小调回到县革委,一踏进家门,心里就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客厅里,严玉成和老爸正襟危坐,一副今天非要将事情搞定的神态。要命的是,这两位的眼睛是直勾勾看着我的,料来要搞定的对象正是本衙内。

所幸严主任柳主任虽走向阳县数一数二的狠角色,本衙内再世为人,几十年江湖打滚的阅历也不是白瞎的。当即脸露微笑,礼貌万分地向二位主任问好,不着一丝痕迹。

“小俊,你坐下。”

老爸板着脸,指了指跟前的竹椅。

“爸,严伯伯,什么事呀,搞得那么严肃?我又没做坏事。”

我笑着坐下,插科打诨的想要搞活一下气氛。

“哼!”

一人重重“哼”了一声。出乎意料的是,“哼”这一声的居然是严玉成而非老爸。看来严主任当真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

“你老实交代,柳家山制砖厂的事情,是不是你整出来的?”

“不是。跟我没关系。”

我断然摇头。

“你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个事情搞不好你爸爸会很被动。”

严玉成语气严厉。

我淡淡一笑,说道:“严伯伯,你也不用吓唬我。这个事情,我多少知道一点来龙去脉。我看,被动的是调查组,是那些无事生非告刁状的小人。”

严玉成不怒反笑:“哦?你倒是说说,凭啥被动的是人家调查组?”

“哼哼,凭着一封匿名信,地革委就大动干戈,派出阵容庞大的调查组,未免也太草率了些。凭什么柳家山搞了个制砖厂,背后就一定是我爸的首尾?那要这个制砖厂开在古镇公社,是不是就是王本清指使的?要开在渡头镇,那你严主任就脱不了干系了?”

王本清老家是古镇公社,而严玉成的老家是渡头镇的。

这一番话言辞锋锐,顿时将严玉成噎住了。

老爸见状,拍了拍桌子:“怎么跟严伯伯说话呢?没大没小!”

我笑道:“对不起啊严伯伯,这个话其实跟你说不着,该跟调查组的钦差大臣去说才对。”

严玉成又“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哎呀,严伯伯,这个要紧时候,你不该到我家里来的。要是让调查组知道了,还以为你和我爸订立攻守同盟呢。”

严玉成与老爸大眼瞪大眼,哭笑不得。

几句话搞得两位气势汹汹的主任没了脾气,目的达到,我见好就收,笑着说道:“放心好了,由得他们去查,绝对没问题。”

严玉成眉头一蹙,说道:“你不是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么,说来听听。”

第七十八章 王友福的小动作

我毫不迟疑,将今天在柳家山与五伯他们商量好的一套说辞摆将出来。严玉成和老爸听得十分认真,紧蹙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

末了,严玉成问道:“这个事情,既然与你无关,你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

“嘿嘿,原本是与我无关的,人家告了状,调查组来了,就跟我有关系了。这明摆着就是有人想整我爸,间接整你严伯伯。你们是领导干部,有组织纪律约束着,这种关口要谨言慎行。我是小孩子,可没那么多顾忌。难道人家告了我爸,连我都不许回家看看外公外婆啊?”

我侃侃而谈,饶是严玉成和老爸已多次见识我的“成人思维”,一时之间仍有点难以接受。这个小子,当真只有九岁么?假使老爸真有问题,大约最适合搞小动作串供的就是我了。尤其让他们意外的是,我不但想到了“串供”,而且动作神速。事先不跟他们商量一下,直截了当就跑到柳家山将“口供”统一了。这份应变能力,便是许多官场老油条,也未必就有。

严玉成沉思稍顷,对老爸点点头。老爸也微微点头作为回应。

我暗暗舒了口气。

这个小动作我却是看懂了的。大约在他们心目中,我已经基本洗脱了“嫌疑”。这一点很要紧,惟其如此,他俩才会将我当成“一条战壕里的战友”。不然的话,如果他们老是怀疑制砖厂是我的首尾,怕是很难作古正经来与我商议对策。

那个时节的党员干部,党性原则和组织纪律不是一般的强。大义灭亲的事情都常有。若他们知道了真相,说不定立马就将我领到调查组那里“自首”去了。

倘若我真的做错了事,自首也罢,受处罚也罢,老爸被牵连也罢,客观来说,都是应该的。任谁犯了错误都要付出代价。问题是我根本就不认为制砖厂搞错了。硬要指摘,也就是有点不符合眼下的政策。最多到得明年,政策就会调整,我这么做就是完全合理合法的,运气不错的话,说不定还能捞个啥“致富能手”的荣誉称号,戴个大红花领张奖状回家来。

不搞歪门邪道,靠本事赚钱,说破了大天去我也不会认错。

“如果是这样,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严玉成说道。

老爸笑了笑:“我原本就没担心。龙主任不是说了,身正不怕影子斜吗?柳家山搞这个制砖厂,我本来就不知道,硬要扯到我身上,怕也有点困难。”

心中无论病,不怕吃西瓜。

老爸当了县革委副主任,怎么考虑问题还是这般“平民化”?官场上整人的手段多了去了。人家要整你,未必要什么真凭实据,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还断送了岳飞岳爷爷的性命呢。搞出些流言蜚语来,没有凭据也能泼你一身屎,还让你找不到泼屎的人。

看来还是缺乏历练。

“柳主任,这就是您的不对了,一点都不关心家乡的经济建设。”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拿话轻轻刺了老爸一下。

“如今的柳家山,田里有鱼,地里有药,垅里有砖,一派大好形势。这么发展下去,到得明年,就能打一个翻身仗。”

严玉成和老爸都是一怔。他们的心思,都放到“走资本主义路线”和“贪污犯罪”上头去了,倒没将此事和农村经济建设扯上关系。

严玉成掏出一支大前门点上,慢慢地吐着烟圈,缭绕的烟雾之中,睿智的眼神渐渐发亮。

“晋才,小俊说的有道理呢。说不定坏事还能变成好事。”

老爸官场经验不丰富,脑筋可好使,马上就跟上了严玉成的思路。

“你是说,干脆将柳家山竖立成一个发展大队集体经济的典型?”

“嗯,只要这些事情都是以大队集体的名义搞的,我看这个典型就能竖起来。”

我不由目瞪口呆。

坏事变好事还能这般变法?这招“危机处置”的手段果然了得!

稍顷,我摇了摇头。

“臭小子,又怎么啦?”

严玉成这声“臭小子”一出口,我就知道咱们已经踏进同一条战壕了。

“严伯伯,你也太激进了些。这调查组都还没开始调查呢,谁知道会查出什么结果来?竖立典型的事情还是缓一缓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嗯,这也有理。”

老爸说道:“其实这个典型要不要竖,我看可以再考虑一下。地区派人来调查柳家山,咱们偏就把柳家山竖立为典型,是不是有点和地区对着干的意思?”

这是求稳的做法。

严玉成又蹙起眉头,回想和龙铁军的对话。看来派这个调查组还有深层的原因。照常理推论,一个大队发生所谓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和“投机倒把”的事情,也该由县里先查。就算涉及到县革委副主任,毕竟老爸不是一把手,上头还有严玉成,由县里先查还是说得过去的。说不定是地区个别领导坚持要派调查组,龙铁军虽是正主任,也要讲究个平衡的策略。

但龙铁军点明调查组长是他信得过的人,实则已经告诉严玉成,调查组是在他掌控之内的,不会胡来。

“咱们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来处理就走了。真有问题,该怎么处分就怎么处分,决不姑息。相反,真有成绩,该表扬就得表扬。不然会冷了基层同志的心。”

严玉成这个话既有原则性又有灵活性,果然是积年老手的手段。

“报告!”

正说话间,一声“报告”很突兀地在门外响起。说话之人中气充沛,声音洪亮,正是保卫科长梁国强。

都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梁科长这时候跑来要“报告”啥事?

“进来。”

老爸也是当过兵的,自然而然应了一句。

“严主任,柳主任,我有情况要向两位主任汇报。”

梁科长一步跨进门,身板挺得笔直,目不斜视。瞧那个样子,就差给严玉成和老爸敬个举手礼了。

“哦,国强同志,请坐吧。”

严玉成习惯性地招呼梁科长落座。

“是。”

梁科长应了一声,却并未落座,依旧笔挺地站着。

“是关于一招待所的情况。”

“一招待所的情况?”

严玉成脸色立即严肃起来。要知道,调查组就是住在一招待所的。

“是。有同志向我反映说,一招待所所长王友福跟调查组的个别同志,有不正常的接触。”

严玉成眉毛一扬,随即淡淡地说道:“什么不正常接触?”

“报告严主任,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是招待所的一位服务员郑翠花同志反映的。现在小郑就在外边,要不要叫她进来向两位主任详细汇报?”

严玉成素知梁国强行事稳重,既如此说,必定是很不寻常的事情,当下点了点头。

“你请她进来。”

郑翠花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孩子,身材和长相都还不错,挺水灵的。进得客厅,低垂着头,有些局促不安。

虽说招待所的服务员经常能见到县里的领导,就是地区的领导也不稀罕。但那都是站得远远的看,靠得近的时候,也是端个茶倒个水,哪像现在,面对面地和县里的一二把手说话?紧张些也在情理之中。

“小郑啊,别紧张……”

严玉成也算是善解人意,先就安慰人家女孩子一句。只是板着个脸,要多严肃有多严肃,人家不紧张才怪。

“……招待所有什么不正常的情况?”

“严主任……柳主任,是,是这样的,地区调查组的同志住进招待所之后,王所长说要搞个舞会接待一下……”

郑翠花边说边看两位主任的脸色。

严玉成蹙眉道:“搞个舞会招待好地区的同志,也很正常嘛。”

那时节娱乐活动很少,一招待所作为政府内部的招待所,以往接待上级领导的时候,晚上组织个舞会娱乐一下也是常有的事情。如果撇开王本清那层关系,王友福这家伙在迎来送往这些事情方面倒也算个长才。

“是……”

见严主任脸色不愉,郑翠花吓得不敢讲话。

“接下来有什么情况?这个舞会搞了没有?”

老爸问道。

“没……没有,调查组的负责人谭部长不同意。说大家是来工作,不是来跳舞的。”

严玉成微微露出一丝笑意,谭历阳这人,倒不愧龙铁军高看他一眼。

“那后来呢?”

“后来……王所长就约了调查组的两位领导出去了,现在都还没回来。”

“嗯?”

严玉成和老爸同时扬起了眉毛。我就在心里冷笑。他妈的,我早怀疑这次匿名告状是王本清留在向阳县的那般小喽的,现在看来,这个怀疑并没错。

嘿嘿,王主任啊王局长,您还是不死心啊,忍不住了!

“调查组的哪两位领导?”

郑翠花想了想,说道:“具体叫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一个姓王,一个姓曹。”

“是地区组织部干部科科长王绍红和地区公安处预审科副科长曹平安。王绍红是调查组的副组长,这两位,都是原籍向阳县的干部。”

梁国强说明道。看来之前他就已经对情况了解得比较清楚。这也很正常,总是要先问清楚之后才决定是否向领导汇报。

老爸征询地望向严玉成。他对以前王本清系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严玉成却走了如指掌,冷笑一声道:“是他们俩啊,老熟人了。”

梁国强瞄了老爸一眼,补充道:“王绍红是王本清局长的本家堂弟,曹平安也和他有点亲戚关系。”

我和老爸同时点头,原来如此。老爸投向梁国强的眼神中就有了几分赞许。这个人,平日里话不多,办事却是精细。

“王友福和调查组的两位领导去了什么地方知道吗?”

严玉成问道。

郑翠花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接着,又莫名其妙地点点头。

大姐,这是啥意思啊?

我在心里纳闷。

严玉成直接将纳闷问了出来:“小郑同志,不要害怕嘛,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嗯,王所长在2102房间和王科长、曹科长说话的时候,我正好去送开水,听到几句……我不是故意的……我听他们说,是要出去打牌……”

“去哪里打牌?”

严玉成紧追不舍。

“这个,这个我真不知道了……我就听到几句……”

“去县剧团杜娟家里打牌。”

梁国强又适时补充说明。

严玉成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个杜娟是县剧团的什么人?”

梁国强身子一挺,双脚并拢,一副报告的架势:“一招待所是接待重要客人的,也在我们保卫科的监控范围之内。”

这就是原因。

既然一招待所是在保卫科的监控范围之内,以梁国强办事的精细,对这些情况的掌握也就理所当然。

“杜娟是县剧团的女演员,三年前丈夫得病死了。”

原来是个寡妇,而且还是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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